話說柳霜偷雞不着蝕把米,被軒轅孝天折騰了一夜,當軒轅孝天因藥效消散累的睡着時,她已經隻剩一口氣了,當然這已是後話。
再說同一天夜裡,城外官道上一騎快馬向都城飛馳而來,馬背上的騎手背背一個以黃色布巾包裡的包袱,手中馬鞭不時用力的抽打着馬臀。
深夜快馬闖城的一般都是朝庭八百裡加急的送信人,城門之上的守城兵一看到來者,忙緊張的對騎手高聲喊道,“城門已關,來者何人?”
“八百裡加急,速開城門。”馬背上的騎手速度不減,一邊高聲回話,一邊自懷中掏出一個銀色令牌高高舉起。
守城兵一見令牌,忙向城門內高喊:“八百裡加急,快開城門!”
城門徐徐而開,在暗夜裡就如一隻巨大的怪獸張開了大嘴,騎手甩手在馬臀上狠狠一抽,馬兒奮力向前衝去,“噠噠”的馬蹄聲一路穿過城門,消失在黑暗的街道上。
“咦?這麼晚了,誰在大街上騎馬?”戶部衙門口的守門衛士聽着寂靜的大街上遠遠傳來的馬蹄聲,一邊好奇的嘀咕,一邊翹首向黑暗的大街眺望。
“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另一名侍衛有些不安的回道,聽那馬蹄聲跑的那樣急,而且聲音越來越近,不竟讓守衛在衙門前的六名侍衛都繃緊了神經。
“來了──”一人一騎自黑暗中衝出,轉眼便到了六人眼前。
“快,秋水河決堤,千裡良田不保,死傷無數,快通知皇上。”馬上的報信人用盡全力啞聲叫了這麼一句,便連菈缰繩停馬的力氣也沒有,力竭的閉上眼睛摔下了馬背。(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什麼?快,快菈住馬缰。”
“快看看人怎麼樣了?”
六人眼看着人摔下馬,頓時亂作了一團,七手八腳的,菈馬的菈馬,衝去救人的救人。
“人怎麼樣了?”菈住了馬的兩名侍衛忙衝過來看被四名同伴圍在裡麵的人。
“看樣子是累暈的。”侍衛甲沈聲道。
侍衛乙遲疑的環視了五位同伴一眼,語帶不安的道:“他剛才說秋水──決堤了?”
五名侍衛這才同時醒過神來,六人都在同伴的臉上看到了驚惶之色,秋水河兩岸是連綿千裡44的良田,那是朱鳳國的糧倉所在,但同時,秋水河每年一到泛濫期間,水勢之險也是舉國皆知的。秋水河決堤,不單單是田地被淹這麼簡單,那也代錶着秋水河兩岸冰洲與錦洲的數十萬百姓也同時遭了難,那可是個可怕的大禍事啊,眾人眼前仿佛出現了滔天的洪水衝毀良田房屋,數十萬百姓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大水淹沒的災難性畫麵。
侍衛丙是這些侍衛中最年長的一位,在這戶部衙門口守門也算是守了兩朝了,對這種事比較有經驗,他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信使及那匹累的直喘粗氣的馬,果斷的急聲道:“這人身上有八百裡加急的信使銀令,八成錯不了,快通知戶尚書大人,你去九門提督府報信,你,去趟左相府,我去右相府。”他一拍抱着那累暈信使的同伴的肩道:“兄弟,這人就交給你了,你且先扶這人在一邊休息,順便看着門,我們速去速回。”
那侍衛也知道事情緊急,連連點頭應道:“各位兄弟快去吧,救人如救火,這裡交給我就行了。”
秋水河決堤,這是足以憾動國本,震驚朝野的大事兒,光想都能讓人心驚肉跳,五人不敢耽誤,紛紛使出全力向各府報信去了。
寅時叁刻,宮門外的警锺連響了叁聲,恢宏渾厚的叁響锺聲,驚的整個京城的人都醒了過來,也震的整個皇宮的人幾乎翻了天。
軒轅孝天自睡夢中驚醒,眼還未張便連聲叫道:“朱祥英,朱祥英,何人敲響了警锺?”他一手按着發出抗意的腦袋,兩眼赤紅的微睜開了眼,入眼的場景驚愕的睜大了眼。隻見寢床上到處是血迹與白濁的精液,柳霜渾身赤裸的縮在床角,雪白的胴體上布滿了觸目驚心的青紫傷痕,看的軒轅孝天瞳孔一縮,昨夜瘋狂的記憶如潮水般一一浮現在腦海,也讓他的心“哄”的一聲燃起滔天的怒火。
雖然昨晚的他沒有完全失去神智,可是會因情慾而失去自控,足以說明很多問題了,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給他下藥,若不是他尚需顧及她娘傢的勢力,他現在就砍了她。
朱祥英匆匆匆忙忙帶着報侍梳洗的十來個太監宮女開門進來,看到的便是赤裸着身體,私處及大腿上還明顯染着血迹的軒轅孝天,他驚呼一聲撲到軒轅孝天麵前,連聲問道:“皇上您受傷了?怎麼這麼多血?你們是死人嗎,還不快去叫太醫。”
軒轅孝天黑沈着的臉,因朱祥英的關心稍稍緩和了一點,看着亂成一團的宮女太監,他擡手阻止了朱祥英想查看他身體的舉動,冷聲道:“我沒受傷,那是柳霜的血。”
“皇後?”朱祥英眼皮抖了抖,有些僵硬的轉頭看向垂着黃紗的寢床,在床的一角發現了縮成一團模糊的人影,他心中一跳,扶着軒轅孝天的手不禁多了幾分力,眼露驚惶顫聲道:“皇上,這──”。
朱祥英身為他的心腹,他心裡在想些什麼,軒轅孝天又怎麼會不清楚呢。朱祥英所錶現出來的忠心也成功衝淡了他因柳霜的所作所為所起的怒氣,軒轅孝天輕舒了口氣,沈氣道:“放心,還沒死。”在朱祥英鬆了口氣的同時,他又冷聲補了一句讓朱祥英驚出一身冷汗的話,“不過大概也就隻剩下一口氣了。”
“……”
等幾個小太監給軒轅孝天擦淨了身體,着裝完畢,像得了羊癫瘋似的抖了半天的朱祥英大總管,才總算尖着嗓子吼出一聲,“快叫太醫──。”
朱祥英誇張的反應讓軒轅孝天滿腔的怒氣奇異的平復了,他甚至還好心情的扯了扯嘴角,才一甩衣袖端正了下錶情大歩往外走去,從頭到尾,他都不曾看過寢床上的柳霜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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