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肉棒硬起來了,給我吸出來。”軒轅風向來麵無錶情的臉上染上了一抹潮紅,低沈悅耳的聲音因慾望多了一絲暗啞,隻是語氣一如既往的淡漠和理所當然。這麼一句求歡的話從他口中出來就好像他隻是在說今天會出太陽一般理所當然。隻是這樣的話語和動作看在花無語眼裡,卻是自動品味出一種傲慢與高高在上的感覺,對麵的男人給她的感覺就好像能為他吸那根東西是多大的榮寵一般,讓她覺得不但自尊受創,還覺得連人格都受到了侮辱。
花無語開始深呼吸,隻覺的腦中“轟隆”一聲的炸開了,火氣如火山爆發般直衝腦門──氣瘋了。她一蹦叁尺高,指着軒轅風便張牙舞爪的叫罵開了,“你以為你是誰?本姑娘憑什麼就該給你那惡心的玩意兒吸?你以為你是玉皇大帝還是地府閻王?吸?要吸不會自己來?”
“我自己夠不到。”軒轅風低頭看了看自己下腹挺立的腫脹,淡淡的接了一句。
花無語一個踉跄,差點沒摔進池子裡。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這個長的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很想從他的麵癱似的臉上看出幾分真意,無奈那就是一張萬年棺材闆臉,以她的功力實在探不出真假,於是便開口問,“你是真不明白還是給我揣着明白裝糊塗?”
軒轅風有些不耐的蹙起眉頭,下腹的脹痛讓他有些煩燥,以往的二十幾年,他一直心如直水一心追救武藝與醫術上的最高境界,生理反應雖說不可避免,卻一向清心寡慾,沒有一次來得這麼強烈,且難以壓制。
以往與師傅去為人看病,那些病人的傢眷也總會有意無意的往他身上蹭,甚至脫光了躺在他床上的也不是沒有,可那些人給他的感覺隻有厭惡與鄙夷,根本就挑不起他絲毫的興趣,更不可能有情動的反應。
對於自己今夜會因為一場意外撞見的活春宮而情動,軒轅風也非常不解和意外,可情慾的萌動卻是實實在在的,難以刻制也不想壓抑,他盯着花無語粉紅的櫻唇,渴望的吞咽口水,隻覺得胯下腫脹的陣陣抽痛。
想起在茅屋中見到的那個女人,那般飢渴歡喜的吮吸男人的肉棒,再想起以前投懷送抱的女人們,軒轅風恍然明白了那些女子都是在渴望自己的陽物,隻是他同時也異常的不解,既然女人都渴望男人的這根東西,為何眼前的這個女人反應會完全不同?
“你不喜歡?”他挑眉問道。
花無語忍無可忍的怒吼,“鬼才喜歡!”(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軒轅風絕美的臉上,向來冰冷的臉有了裂痕,出現了幾分惱意,他頗為無奈的低頭看了看自己已經開始暴青筋的分身,不甘的吐出一句,“異類!”
花無語聞言呼吸一哽,然後便如炸毛的公雞一般,暴跳如雷,“異類?你才是異類,你個變態,獸性大發不會去妓院解決嗎,竟還指望本姑娘給你吸,真是令人作嘔。竟還敢說本姑娘異類,你個死棺材闆,麵癱的大冰山……”
看着兩團碩大的肉球隨着花無語激烈的動作,不斷的彈跳、蕩漾,軒轅風隻覺得口乾舌燥,渾身燥熱難當,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起來。他不得不承認,這女人雖然長得不怎麼樣,可那身子卻似擁有魔力一般,散發着勾魂攝魄,奪人心智的魅力。
看着花無語光裸的身體,軒轅風得胯下慾望更加脹痛難當,見她似真的無意於幫自己解放慾望,軒轅風漂亮的眼中閃過一抹失望,將視線撇向一旁,轉身走向池岸,平靜的套上脫下的衣物。
花無語見他的轉身離去,咒罵的動作不禁一頓,這才想起自己尚還全身光裸的狀態,連忙亡羊補牢的雙手捂胸,將身體浸入水中。
見軒轅風一語不發的套上衣服離去,花無語呆愣了許久,想破了腦袋也沒想通這個冰山似的男人到底想乾嘛?那人慾望脹成那樣,在麵對她身無一物的情況下,竟然也沒有強迫她,這讓花無語驚詫,也讓她意識到這個男人的與眾不同。沈思了良久,她眼中倏然閃過一道亮光,不敢置信的喃喃,“他該不會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女人……那個吧?”
第二天一早,軒轅風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端坐在桌前等早飯。花無語將飯菜端上桌時偷偷看了他幾眼,發現這人錶情半點變化也沒有,仍是十年如一日的麵癱相,實在看不出他對她有意,心中頓時鬆了口氣。
如果軒轅風也如軒轅毅或軒轅信宇一般,看上了她的身體,她就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天下雖大,卻無她容身之處,軒轅毅與軒轅信宇發布的尋人告示,遍布朱鳳的各鄉各城各鎮,她除了會侍侯男人,身無半點技藝,更遑論躲過全天下人的眼睛尋到可以安身立命的場所。
危機一解,花無語又禁不住開始好奇,這男人昨天明顯就是慾火焚身的狀態,後來又是怎麼解決的呢?難不成……他是自己……
軒轅風查覺到花無語的盯視,擡頭不解的望了過去,“怎麼?”
花無語頓時驚醒,“啊?沒,沒什麼──”急急轉開視線看向別處。
軒轅風挑了挑眉,什麼也沒說的繼續自己進食的動作。
花無語靜默了良久,實在禁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又轉眼偷看軒轅風,腦中猜想着為什麼這冰山般的男人會有昨天那樣的舉動。
“你倒底在想些什麼?”這回軒轅風連頭也沒擡,這女人偷看他的動作太過明顯,想讓他無視都難。
花無語想東西想得太過專心,一聽這話,不經大腦的徑直回道,“在想你昨天是怎麼解決的?”話一說完,她就查覺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急急倒吸了一口冷氣,僵在了那裡。
軒轅風挑眉,“你現在想幫我吸了嗎?”那漂亮的鳳眼中閃過一抹期待。
“鬼……鬼才想幫你吸,我……我隻是好奇,好奇你懂嗎?”花無語雙頰紅透,又氣又怒的吼了一聲。
軒轅風看了她一眼,失望的低眉繼續吃飯。
花無語見他不說話,心裡就跟貓撓似的,最後還是禁止不住好奇的問,“喂,你昨天那樣,後來是怎麼解決的。”
軒轅風擡頭似訴似嗔的瞪了花無語一眼,淡淡吐出一句,“不管它就好了。”
啊?花無語詫異的瞪大了眼,盯着軒轅風一眨不眨。強!太強大了,慾望到了那樣的地歩,竟然還能“不藥而癒”。
“你不會自己解決嗎?”指天發誓,她純粹就是好奇,真的很好奇!
“自己解決?”軒轅風擡頭看她,滿團不解,“怎麼解決?”
“你不知道?”這種事,男人好像應該是無師自通的吧?
軒轅風皺眉,“我該知道?”
“……”花無語無言以對,盯着男人的錶情看了半響才確信這男人是真不知道。她想了想,又問,“你以前都沒有那樣過嗎?”
“哪樣?”
花無語不好意思的指了指他的腰間,“像昨天晚上那樣?”
軒轅風淡淡的飄來一眼,道:“男子胯間勃起屬身體的正常反應,我當然也會有,但不會如昨天那般,覺得疼痛。”
花無語眼角抽了抽,對於軒轅風淡然的如同談論天氣般的語氣,深錶無奈,“那你以往是怎麼解決的。”
“不理它自然就無事了。”軒轅風淡淡的說完,擱下空碗,正打算起身離坐,卻被花無語是笑聲引得又坐了回去,不解的皺眉看向對麵笑趴在桌上的女人,“很好笑?”
花無語聞言臉皮抽了抽,終是沒能忍住,又是“噗哧”一聲笑噴出來。原來這男人竟是真的不懂男女情事,堂堂一介神醫,還是長着這麼一副妖孽臉的男人,竟然還沒經過情事,真真是不可思議。
“你長得也不錯,難到以……以前,就沒有女人想要上你的床嗎?”花無語邊笑邊擦眼角,眼淚都笑出來了。
軒轅風側頭想了想,“以前常有病人傢眷赤裸着出現在我房中。”
“那你怎麼還會不懂怎麼解決你的……那個?”
“以前是沒想明白她們想乾什麼,隻覺得她們實在煩人,且有些傷風敗俗。”軒轅風一本正經的道。
花無語看着他這樣的錶情,不由的又笑開了,“那你昨天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想讓我幫你……”
說到這裡,軒轅風淡然的眼中突然閃過一道火光,看着眼前女人臉,又想起昨夜小屋中的情景,不由就有些口乾舌燥起來。“昨日我進城買糧食,順便打探消息,回來時路經城外一坐荒山,在山腰的獵戶小屋中看到一名女子與六名男子正在交媾。”
交媾?這詞還真難聽。花無語眉角抽了抽,驚訝的看着他急道,“一女六男?那你有沒有救下那名女子?”
“救?”軒轅風不解的看着花無語一臉急切的錶情,問道:“為何要救?”
花無語頓時有了恨鐵不成鋼之感,急道,“一女六男,明顯便是那女子受制於人,那六個男的不懷好意,你怎麼可以見死不救。”
“那女子緊抓着男人的陽物不放,又吸又舔,滿臉歡快飢渴的錶情,被兩個男人同時夾在中間抽插,還能大叫着舒服,顯然便是樂不思蜀,我為何要救?”軒轅風淡淡的道。
“啊?”花無語愣住了,一女六男,這樣也行?那倒底是怎樣的女子啊?心思幾轉,她又不由嘴角抽搐,不確定的瞄向軒轅風麵無錶情的臉,“你該不會就是看了那個女人的錶現,就以為我也喜歡那樣,才跑來叫我幫你……”
軒轅風點了點頭,“我如今知道了,你為女子中之異類,自是不會再那般認為。”
“你才異類呢。”花無語沒好氣的啐他,“那女子本身就不正常,哪兒有女子會傷風敗俗致與六個男子……那個,許是中了迷藥也說不定。”
“那女子並未中藥。”軒轅風肯定的搖了搖頭,身為神醫,若是邊這點都看不出來,就不用出來混了。
“那……”花無語頓時詞窮,不信有女人會甘願與六個男人同時交合。
“以往與師傅下山治病,亦有許多女子想扒我衣服,可昨日我脫光了,你不但不喜,還怒目而對。”軒轅風淡淡的說道。
花無語聞言氣急,“難道我不該生氣?你明知我在洗澡,還那樣闖進來?還讓我……讓我……”
“那麼多女子都喜歡的事情,你卻不喜。”軒轅風錶情淡然的看了花無語一眼,起身離坐,扔下一句“異類。”便飄然遠去。
“什麼──”花無語頓時一股熱血直衝頭頂,暴跳如雷,“軒轅風,你不許走,回來給我把話說清楚,誰才是異類,你才是異類懂不懂?你個死棺材臉,軒轅風……”
無奈,任她吼破的喉嚨,回應花無語的也隻有滿谷隨風搖曳的果樹及此起彼落的各類鳥鳴聲,軒轅風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為什麼要這麼生氣?等冷靜下來,花無語不禁有些不解與驚疑,她自認自己不是那種暴燥易怒的人,自小到大,就算受到再大的委屈,也是一忍再忍。可自從見到軒轅風,那種忍讓包容的良好品格似乎就在她身上看不到了。
花無語輕輕皺眉,側頭回想:自己從見到軒轅風起,似乎一直都處在易怒的狀態。按說軒轅風生着一張俊美到堪稱妖孽的臉,性子清冷又不多話,平日裡又早出晚歸的,與自己也沒多少交及,本該是會相安無事的。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看他不順眼,一個男人長的比女人還漂亮,整日裡闆着一張冰山臉,也不知道給誰看。平日裡問他十句回一句,有時還似施舍一般隻吐出兩個字,想到這裡花無語就忍不住咬牙切齒,隻覺得自己胸中的怒氣成直紅往上竄。
總之一句話,她與那人天生相克,一見他那清高的跩樣就不舒服。腦中一想到軒轅風身為神醫竟然會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花無語就忍不住咧嘴大笑,她腦中靈光一閃,臉上閃過一抹算計的神色,遙看着空蕩蕩的果林陰側側的低語,“臭小子,竟敢說本姑娘是異類,哼哼,整不死你,我跟你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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