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隻需服侍我就好,隻是若有一日來了貴客,你便要去服侍他,知道了幺?”軒轅毅有些不鬱的皺起一雙劍眉,不知為何,隻要一想到花無語在二哥的身子婉轉承歡,二哥也會如他一般,將粗大的老二插進花無語銷魂的秘穴,也會承受到她的小肉穴中噬骨的銷魂滋味,而她也會被老哥插得高聲尖叫,頻頻泄身,他就生出一股無名鬱氣來。
花無語雖小,但查顔觀色的本事卻是從小就會了,爹爹噬賭如命,她若沒有點查顔觀色的本事,隻怕早就被賣了,也不會等到今天才流落風塵。此時見軒轅毅雙眉緊皺,眼中閃過戾色,她驚懼的低下了頭,乖巧的應喏,再不敢提任何的要求,深怕惹惱了他,自己就再也見不到了。
花無語輕輕的撫摸着身下絲滑的絲綢被襦,看着放在床頭的玉枕,床上泛着紫光的漂亮雕刻,床上掛着的輕薄紗帳,她就算再沒見識,現在也明白自己與他是完全不一樣的人。這房子裡的東西她做夢也不曾見過的,隻怕這其中的任何一樣都足以買下十個、百個她了。他隻怕是個比街口的王地保還要有身份的人啊,至少她從不曾見過王地保傢有這麼好的東西過。
將身子和心都給了這樣不凡的人,她到底是幸還是不幸呢?她對他來說可能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暖床女子,而他對於她卻已是天,是地。他長的這般好看,看起來又那麼有錢,想來他的身份定也是不低的,他會讓她呆在他的身邊嗎?她如今隻是一個青樓裡的稚妓,現在連個雛也算不上了,因為她已經將初夜給了他,徹徹底底的連人帶心都給了他。花無語在心底虔誠的向滿天的神佛祈求,祈求今生能呆在他的身邊,不論身份、地位,隻求能呆在他的身邊就好。
軒轅毅被自己的想法弄的又驚又愧,無端端生出一股怒氣來,他與二哥親如一人,對他來說,二哥是父也是兄,二哥就是他心裡的神。這個女人,他也隻不過睡了一夜,隻是那身子讓人銷魂了些,他竟會因為將來二哥也會佔有她而生出妒心來,真真是太不應該了。
他一向以二哥為先,但凡有好東西都會與二哥分享,遇到擁有如此妙穴的女孩當然也該讓二哥也享受享受,以往與二哥共禦一女的事,也不是沒乾過,兩人同插一女時,那種美妙又狂野的滋味,他到現在還清楚的記得,為何現在心中會如此哽澀難受?軒轅毅在心裡暗自責罵着自己,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
花無語驚懼的緊緊縮到了床角,怯怯的偷瞄着軒轅毅鐵青的臉色,他此時的臉色就如爹爹賭輸了牌,要暴打她與母親出氣時如出一轍。花無語害怕的發抖,一臉驚恐的望着軒轅毅,心裡想着,他是不是覺得她的個妓子,會汙了他的身份,才會這麼的生氣?畢竟沒有人會留個妓女在身邊的,這種事,即使是在窮人傢也是極為羞恥的事,如他這般有身份人,定會覺得更加的沒麵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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