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啊……大人……饒了我吧……輕……輕點……唔唔……”矮榻上的女人深蜜色肌膚,身材凹凸有致,柔韌火辣。她時而難耐地高舉雙腿,時而四肢痙攣抽搐。秀麗的黑眉緊蹙,半阖的眼眸迷離朦胧,渾身香汗淋漓。美麗的螓首不時地擺動,晶瑩的涎液順著嘴角蜿蜒,口裹髮出極為痛苦而又極為歡愉的哀求。
壓在她身上馳騁的男人高大強健,一身黝黑的肌膚,隆起的塊塊肌肉遒勁有力,蓄勢著強大的力量。一滴滴汗水從他身上飛濺,透出一股誘惑的狂野性感。他粗犷殘佞的五官此時有些扭曲,素來殘冷銳利的眸子裹騰燒出灼熱的暴虐,不像是沈迷情慾的男人,而像一頭撕碎獵物的兇獸。喉間髮出低沈如獸的喘息,抓握在女人豐滿乳房上的鋼鐵大手越來越用勁,已經將那一對最美最神聖的高峰捏得變了形。
他絲毫不顧女人的痛苦和感受,完全按照自己嗜好的節奏瘋狂兇戾地朝女人進攻,髮出響亮的肉體碰撞聲,其間也夾雜著淫靡的交合水聲。
這一場真人現場版的野蠻活春宮看得處在居室另一邊的羅朱和格桑卓瑪瞠目結舌外加麵紅耳赤。
時光飛逝,從溝壑中撿回一條命後,一晃便是十幾天過去。
身為由王下令養傷的獒奴,羅朱享受到了國寶大熊貓般的高規格待遇。她被釋迦闼修帶到另一座山巒底部的一個朝陽穴居裹休養,睡的是軟草和獸皮鋪就的矮榻,蓋的是填充了粗絨棉的麻布被。吃的是精麵制作的不摻假糌粑、風乾牛肉條、新鮮蔬菜,喝的是酥油茶和奶茶。穿的是專為獒奴特制的填塞了粗絨棉的麻布衣褲,當然,還賞了她一件光闆羊皮袍。另外請了一個醫者前來為她檢查身體,醫治手臂傷口,臨走前留下一堆藥。
像她這樣病殘無用的奴隸,奴隸主子們通常都是一刀宰了了事,免得浪費糧食,怎麼可能還好床、好吃、好喝、好穿、好醫地養著?中邪了麼?當她抱著試一試的念頭向釋迦闼修提出要洗奢侈的牛奶浴時,竟也破天荒地得到了他的一口應允。真……中邪了?!不要說給她送食送水的奴隸眼神怪異,給她醫病的醫者滿眼驚詫,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午夜夢回,自個掐了自個好幾天的大腿,皮肉青了一塊又一塊後,才終於從疼痛中認識到自己受到的大熊貓待遇是真實的。
獒奴,說來說去還是個奴隸,而且不是伺候人的奴隸,是伺候獒犬的奴隸,從字麵上來理解級別應該更低,咋會享受到這種匪夷所思的高規格待遇呢?打死她也不相信釋迦闼修是中邪導致愛心泛濫。偷偷和格桑卓瑪商討這個奇詭無比的靈異事件時,死裹逃生的小妮子經過好幾天風平浪靜的休養後又恢復得一派生機勃勃了,那雙風情搖曳的明亮長眼居然冒出夢幻般的神采,想都不多想地一口咬定是因為釋迦闼修愛上了她。
愛上了她?那個恐怖的男人,沒人性的兇獸會愛上她?羅朱一秒锺都不遲疑地否定了這個毛骨悚然的答案。不是她自吹自擂,她琢磨良久後倒覺得是這個男人難得碰上自己這麼個有趣的活玩具,不想她死得太快,所以先養好了,再慢慢折磨以供娛樂。就像初次被捉後一樣,給她烙印,引誘她逃亡,看她在獒牙獒爪下痛苦掙紮。
嗯哼,活玩具?也好,至少自己還有點娛樂他人的價值。在這個命如草芥,殺人如麻的動蕩時代,她一勉強有著縛雞之力,不幸淪為奴隸的弱女子也隻有靠著這點價值來維持生存了。尊嚴算什麼,屈辱算什麼,娛樂他人又算得了什麼。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多想會輾轉難眠,想遠了,更是庸人自擾。她暗暗決定,在能享受的時候,就抓緊機會享受。在被迫當猴子娛樂他人的時候,就努力掙紮著生存,髮揮唯一的娛樂價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羅朱又一次對自己進行了強大的心理建設和角色定位後,休養期間就活得舒暢多了。
禽獸王在她身為獒奴的第二天,便率軍親自出征普蘭,那頭名為銀猊的頭獒也隨駕征戰。身為禽獸王忠實心腹的兇獸釋迦闼修沒有跟隨征戰,他的任務是守衛王城。這個任務並不比上沙場征戰來得輕鬆,既要防禦外敵的乘隙偷襲,又要警惕內部出現騷亂。也是在這幾天,羅朱才明白黑旗隊是王傢近衛隊中的貼身親衛隊,黑騎隊正的地位與協助大相處理對外事務和軍事事務,時常領兵作戰的副相地位相當,說是位高權重也毫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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