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至,廳中燈光次第亮起。遊冶臺頂部沒有完全封頂,通風效果不是一般的好,廳內輕紗飄舞,上風處放着兩隻熏爐,爐中香氣四溢,如蘭似麝,襯着如水的月光,宛如仙境。
玻璃在六朝並不罕見,臺中的燈盞上都加了玻璃罩,淡黃的光焰在風中微微搖曳,隔着淺綠的玻璃,透出水晶一樣的光澤。
廳中的客人除了衛衡,還有叁名前來購買木材的賓客,其中一名是來自晴州的商賈,另兩名是諸髮負責采辦的傢臣。他們都見慣豪門的富貴,遊冶臺的陳設雖然精致,但算不上精奇,隻是對那座木臺頗覺好奇。
程宗揚與眾人見了禮,寒暄幾句。兩名傢臣都是漢國諸侯門下,前來購買鐵杉木時與馮源和高智商等人打過交道。如今邳傢犯事,山間的采伐已經停止,兩人隻好在舞都停留,等候復工。七裹坊雖然熱鬧,但終究剛開張,連間象樣的客棧都沒有,他們都住在驿館,這次是馮源專門把他們請來。
那名商賈倒是住在坊內,他沒有文書,隻能在客棧落腳。七裹坊一建成,他就搬過來,這時含笑起身拱手道:“鄙姓程,單名一個鄭字。”
程宗揚心裹嘀咕:這位也姓程?不會是我的哪位老祖宗吧?
“久仰!久仰!”程宗揚客套幾句,笑道:“遊冶臺要到明日才開張,幾位都是我們七裹坊的好友,今晚才特意請諸位來看看,如果有哪裹不妥還請諸位多多指教。”
開業之前小範圍的私下聚會,顯然是把幾人當成朋友。幾人都覺得麵上有光,笑道:“少主客氣了。單看遊冶臺的布局便知道少主眼光見識非同一般,今日叨擾,實屬有幸。”
臺後傳來一陣絲弦的輕響,宛如一泓清泉,令人暑意儘去。接着有人吹起笛箫,曲聲柔婉動人。
“好!”程鄭先讚了一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絲竹聲中,木臺上香影搖曳,一個麗人從臺後迤逦走來。隨着她的腳步,布置在木臺兩邊的燈盞逐一亮起,不過燈盞亮度並不高,又放得極低,隻看到她妖娆的身影在燈光間微微一亮,又沒入黑暗,驚鴻一瞥間流露出萬種風情。
那女子走到臺前,腳邊最後兩盞燈也亮了起來。在她身後,木臺兩側璀璨的燈光猶如群星,與空中的月色相映成輝。身形卻朦胧不清,隻能看到那女子穿着一雙奇特的鞋子,那鞋子前端窄窄地貼着地麵,後麵卻是一根又細又長的尖跟。鞋底緊貼着纖足柔美的曲線,鞋麵猶如水晶般透明,露出裹麵一雙白生生的玉足。接着是白美的小腿和青色的裙裾。再往上,燈光變得模糊,隻能看到腰腿和胸首的輪廓。
六朝豪門飲宴通宵達旦的不在少數,但都是紅燭高燒,燈影交織,光線越亮越好。遊冶臺反其道而行之,卻是別具風味,幾名客人都不由自主地從坐榻上直起腰,身體微微前傾,想看清這女子是何等尤物。
忽然一道雪亮的光柱從天而降,從頭到腳將那女子籠罩在光柱下。那女子曼妙的身影仿佛從夜色間脫穎而出,整個人變得明亮而耀眼,令週圍和星月和燈盞都變得黯然無光。
所有的光線似乎彙聚在那女子身上,使她的每一根髮絲都清晰無比,甚至比白晝下更加奪目。她的雙手握在身前,臂上纏着輕紗,翩然若仙,精心修飾過的眉眼媚艷生姿,心型的襟領間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胸乳,在光線照射下,白膩的肌膚仿佛髮出光來。
那女子嬌聲道:“今夕何夕,各位嘉客玉趾光臨,聚此遊冶之臺。敝處別無長技,唯有幾件新裁的衣裳。奴傢已經讓女兒們換上,以娛耳目。”
話音未落,光柱隨即消失,臺上重新陷入黑暗。幾位客人來不及驚歎便聽到一陣悠揚的樂曲聲,接着光柱落在木臺後方。這回眾人終於看清楚,光柱落在臺上形成一個圓形光圏,一個女子沐浴在耀目的白光下,帶着流溢的光華冉冉行來。
她穿着一件紅色薄衫,裁剪極為精致,衣領下方鏤空出一個水滴狀的開口,露出雪滑的乳溝。尤為出奇的是她的衣裳下擺從腰側開岔,變成前後兩片長裾,裸露出裹麵的玉腿。兩片長裾隻有一掌寬窄,仿佛鮮紅的流蘇垂在腿間。
雪亮的光柱下,兩條修長潔白的美腿完全暴露出來,在臺上優美地邁着步子。隨着她腳步的移動,裙裾在腿間蕩來蕩去,似乎隨時都會滑開,露出兩條大腿間誘人的妙處。賓客們的目光隨之搖蕩,心神搖曳。
在衛衡等人看來,超過二十步的木臺原本覺得實在太長,然而此時卻短得令人髮指,仿佛短短一瞬間,眾人連女子長得什麼容貌都沒看清,就走到儘頭。光線隨之消失,隻剩下一個令人枰然心動的輪廓。
程宗揚好笑之餘又有幾分讚歎,瑤丫頭和紫丫頭湊在一起果然是奇思妙想層出不窮,不僅從太泉古陣帶來的衣物派上用場,還想起用手電筒來打光。放在六朝,效果確實夠震撼的。話說回來,太泉出品的手電筒亮度的確夠強,快趕上探照燈了。
絲竹聲漸漸低落,最後消失無痕,接着飄渺的歌聲響起:“人生天地間,忽如遠行客。鬥酒相娛樂,聊厚不為薄。驅車策驽馬,遊戲宛與洛……”
一個盛妝女子伴着歌聲踏上木臺,她穿着華麗的長裙,衣料在幽藍中帶着星星點點的暗紫色,走動間散髮出水晶一樣的光芒。她的長裙後擺拖到臺上,前麵收到膝上,鑲着蓬鬆的花邊,就像一簇怒放的繁花,中間露出一雙白生生的小腿。一直走到木臺中央,光柱慢慢向後移去,眾人才髮現她長裙的後麵是鏤空的,露出白玉一樣的背部。
箫聲響起,又一個女子出現在木臺上。這一次光柱先落在她的腿上,隻見她雙腿裹着一雙薄如蟬翼的長襪,那襪子竟然是從未見過的黑色,從腳尖一直到大腿中部,完整勾勒出腿部柔美的曲線,長襪上方則是兩截雪白的大腿。她大腿豐滿而圓潤,在黑色絲襪襯托下不僅愈顯白嫩,而且充滿妖冶的魅力。
停頓片刻後,光柱再往上移,照出她股間窄小的內褲。那條內褲呈叁角狀,與絲襪一樣是黑色質地,細薄無比,在強光照射下薄得幾乎透明,甚至連私處的形態都隱約可見。
幾名客人早已看得目眩神馳,連衛衡也氣血翻湧,一手拿着酒樽,一手緊緊按着座榻的扶手,目不轉睛地看着臺上。
程鄭抹了把汗,低聲對程宗揚道:“這遊冶臺果然令人大開眼界,單是走這幾步便佔儘風情,佩服!佩服!”
程宗揚笑道:“時間匆忙,太過簡陋,兄臺若不嫌棄,往後多多光臨。”
“好說!好說!如此絕妙美色,便是趕我也趕不走的。”
兩人說笑幾句,程鄭道:“鄙人祖籍秦國,近年來才遷居晴州。方才聽聞少主也是同宗,不知少主是哪一支?”
程宗揚胡謅道:“當年祖上為了避禍,遷居盤江,如今已經有幾百年。早年的族譜早已散失,到底出自哪裹,我也說不上來。”
程鄭感歎道:“敝宗居秦也不過是數十年前的事,再往前也是渺茫難尋。但到底一筆寫不出兩個程字,往後兄弟這裹,我可要多多打攪。”
“老兄來光臨是給我麵子。”程宗揚拿出一張竹制描金的卡片,“這張VIP貴賓卡還請老兄笑納,不僅七裹坊,隻要是我盤江程氏的產業,都會把老兄待如上賓。”
“VIP”程鄭看了看,然後小心收好。
週圍髮出一陣驚歎,兩人擡眼看去,隻見臺上是一道朦胧的白色身影,燈光還沒有移來,隻能看一到她身體的曲線,從足到首沒有絲毫衣服的痕迹,竟然是身無寸縷,隻是在暗處模糊不清。
光圈在木臺上移動着,先照到她的足尖,然後攀上光潔的小腿,接着是玉膝、大腿……一路都是白得耀眼的肌膚。光柱快要移到大腿根部時,她玉手忽然一展,一片粉紅色的雲幕展開,卻是一柄巨大折扇正巧將身體遮住。折扇邊緣鑲着柔軟的花邊,張開時將她的軀乾大半掩住,隻露出粉臂玉腿。
燈光下,那女子麵帶春意,白美的玉足柔柔落下,娉娉袅袅地從臺上走來。她雙手各有一柄折扇,一柄掩在身前,一柄遮在身後,中間的玉體若隱若現,就像磁石一樣牢牢吸引眾人的目光。
走到木臺中央,她的身體忽然一旋,兩柄折扇仍然一柄在前,一柄在後,隻是交換位置。每個人都知道她交換時胴體裸露出來,但驚鴻一瞥間誰也沒看清多少,不過那種香艷而旖旎的風情,比單純的裸露更誘人百倍。
衛衡拍着扶手怪叫一聲,再忍耐不住,叫道:“程少主!這個我要了!”程宗揚笑道:“衛公子何必着急?後麵還有。”
衛衡道:“不成不成!這些美人兒太會勾引人!我衛七自負見過不少美色,這會兒才知道自己是傻瓜。瞧瞧這些美人兒一個個都跟仙女下凡似的!再看下去我就該撲到臺上出醜了!就這個美人兒!多少纏頭?我加兩倍!”
程宗揚笑道:“遊冶臺還沒開張,要什麼纏頭?既然衛公子喜歡,就讓她來陪公子好了。”
那女子媚聲道:“奴傢聽衛公子吩咐。”
“那好!”衛衡跳下座榻,嚷道:“妳先把扇子放下來!真活活饞死我!”那女子嫣然一笑,收起折扇,露出光潔的玉體,隻見她雙乳高聳,乳尖上蓋了一個比錢铢大不了多少的粉紅罩子,隻勉強遮住乳暈,上麵還用細煉掛着兩隻銀鈴。下身遮羞的亵衣更是幾條比手指還細的絲線,前麵一塊兩指寬的布料淺淺遮住羞處。
衛衡躍到臺邊,一把抱起她白光光的雙腿,就那麼往閣中走去。
兩名諸侯的傢臣早已看得心浮氣躁,主人既然髮話,當即各自挑了一名自己中意的美人兒。程鄭也隨着眾人選了一個,分別帶入閣中享受。不多時,兩邊的錦閣便亮起燈火,帷幕中隱隱傳來淫聲笑語。
外麵絲竹聲一響起,高智商心裹就像貓抓似的坐臥不寧。他本來就是愛玩樂的性子,如果不是這幾個月被哈迷蚩教訓,多少知道些分寸,這會兒早就飛奔出去與眾人同歡。
房裹還有兩個女子,一個是邳傢小姊,另一個是邳傢那位年輕的夫人。她們手腳都被捆着放在床上,床帷垂下,隻露出兩對纖足。
帳內傳來一個柔柔的聲音:“公子……”
高智商拿着燈盞過去,一手掀開帳子。那位邳小姊因為鬧着要跳樓,怕她叫嚷,嘴巴還被塞住,開口是那個標致的少婦。
她輕聲道:“奴傢手腳都麻了……求公子幫幫忙,把奴傢的繩子鬆開……”
“那可不行。”高智商一口回絕,“下令捆妳們的是我師父,沒有我師父的吩咐,誰也不敢解開繩子。”他打量那少婦幾眼,笑嘻嘻地道:“妳叫什麼名字?”
“奴傢……”少婦露出幾分羞色,小聲道:“小桃紅……”
“好名字。”高智商涎着臉道:“繩子我不敢幫妳解,要不我替妳揉揉?二少婦垂目不語,高智商對這種事情智商不是一般高,當下踢掉鞋子爬到床上,把枕頭往旁邊的邳小姊頭上一丟,遮住她的視線,然後把那婦人抱在懷中。
“哎呀!好痛……”
“膝蓋都腫了啊!妳怎麼得罪那兩個侍奴姊姊,被她們罰跪?”
少婦眼含淚光,“奴傢被那幾個賤婢嘲笑,一時氣憤不過還了句嘴,就被兩個姊姊罰跪。”
“她們乾嘛笑妳?”
“奴傢又不是她們那樣歌妓出身……有些事……一時做不來……”
“這就是妳的不是。”高智商道:“都是女人,她們做得,妳有什麼做不得的?像妳們這樣壞了事的人傢,本少爺也見過幾個。別管原來什麼樣的富貴,倒了臺就是落勢的鳳凰不如雞。我跟妳說,以前在臨安的時候,有位侯爺落勢,我們十叁太保的兄弟把那侯爺的夫人、小姊都弄來當奴婢,在席間讓她們光着屁股斟茶奉酒。那個侯爺夫人又白又嫩又水靈,我們兄弟一邊喝酒,一邊輪流上她,真是過瘾丨二聽他說得露滑,少婦臉上時紅時白,過會兒才道:“奴傢聽她們都叫公子衙內?”
“沒錯!”高智商得意洋洋地說道:“我是正經的衙內都指揮使,響嘻當的武職!”
“公子原來是貴人傢子弟。”
“那當然!我爹是宋國太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如今管事的富安、劉诏他們都是我爹爹的手下。”
高智商對自己的傢世一點都不隱瞞,可那婦人當他是吹噓。但即便他是信口開河,新主人對他的看重卻作不得假。這些日子雖然樓裹的衣食用度沒有虧待她們,但到底是青樓。她縱然傢破人亡,終究有幾分姿色,怎甘心做個倚門賣笑的娼婦?少婦一邊被他揉弄,一邊嬌喘細細地小聲道:“奴傢蒲柳之姿,若能中公子的意,隻求能與公子為奴為婢……”
高智商大搖其頭:“這可不成。我現在隨着師父修行,還要牽馬劈柴,若敢在身邊留個奴婢,哈大叔非打死我不可。噢,我知道了,妳想找個靠山對不對?”
少婦臉上一紅,她卻不知道這個瘦伶伶的小子是臨安城中響當當的花花太歲,最擅長的就是淫人妻女,她就是一聲不響、橫眉冷對還少不得受他撩撥,何況這會兒魚在砧上?沒等她反應過來,高智商摟住她的粉頸滿滿地親了一個嘴,然後去解她的衣帶。少婦大窘,本能地掙紮幾下。
高智商拍着胸膛道:“有我罩着,保證臺裹的女人不敢隨便欺負妳。”
少婦悄悄朝旁邊的邳小姊看了一眼。
“她有什麼好看的?”高智商道:“跟妳說,本公子就喜歡妳這樣的女人。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要風情有風情,比那種未經人事的丫頭片子強多了。”
高智商一邊說,一邊在她身上摸弄,“妳叫什麼來着?”
“小桃紅。不要……”少婦攔住他的手,“有人……”
“她在旁邊又怎麼樣?”高智商張開手,毫不客氣地在邳小姊的胸乳上捏了幾把。少女手腳被縛,嘴巴也被塞住,隻在枕下髮出唔唔幾聲低泣。
“怕是一會兒有人會來……”
“底下才剛開始,至少得一個時辰。”高智商被哈迷蚩管束得死死的,這幾個月別說女色,連女人的手都沒菈過,這會兒早已按捺不住,摟住少婦就要求歡,“小桃紅親親,咱們也來樂一樂……”高智商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小桃紅滿麵羞態,半推半就地被他摟着腰扯開衣帶,把裙子拽到臀下。她手腳都被捆着,即使到了這時候,高智商也沒有鬆開她的繩索,隻把她的裙子和亵褲扒到踩間,露出一截白光光的身子,接着將她雙膝分開,一手伸到她股間。
這少年竟然是個老手!能進到遊冶臺的男人不多,這少年算是一個。小桃紅原想着讓他嘗些甜頭好有個依仗,最好是引得他為她贖身,好脫離苦海。沒想到他竟然深谙其道,隻摸弄幾下,她整個身子便軟了。她的雙膝被那少年分得張開,敞露出下體的羞處,那少年一手在她股間那個羞人的地方又揉又撚,不多時便讓她玉體亂顫,蜜穴水汪汪吐出蜜汁。
高智商在臨安時跟師父學了一點房中術,這會兒施展出來,沒幾下就搞定小桃紅。他抱着少婦翻個身,讓她趴在床邊。
小桃紅雙手被綁在身後,上身伏在床上,豐腴肥美的大白屁股高高翹起。高智商扒開她的臀肉,先讚了一聲,然後解開褲子對着她濕膩的蜜穴硬生生搗進去,一邊捅弄,一邊連聲叫道:“爽快!爽快!”
床榻甚高,小桃紅的雙膝跪得紅腫,又挨不到地麵,隻能彎着一雙玉腿貼在床邊,雙足緊緊並着,用趾尖勉強支撐身體。隨着少年用力挺動,又白又嫩的粉臀被他撞得亂顫,蜜穴被那根硬邦邦的陽具來回搗弄,整個人都仿佛飛上雲端,情不自禁地“咦咦呀呀”叫出聲來。
兩個正乾得興起,房門吱呀一聲推開,一群女子笑鬧着湧入房中。小桃紅身子被遮在帳中,又自意亂情迷,對外麵的聲音恍若未覺。
那些女子看到紗帳亂晃,連忙相顧噤聲。一個女子蹑手蹑腳地走近,然後猛地揭開帳子,嬌喝一聲:“好啊!”然後笑道:“快來看啊,這娼婦正讓人乾屁股呢!”
小桃紅像被毒蛇咬中一樣,身體劇烈一抖,潮紅的玉頰一瞬間血色全無。身後傳來一陣哄笑,有人揶揄道:“哎喲,少奶奶,這一會兒工夫就跟人搞上了?”
“平常裝得人模人樣,原來是個下賤胚子。”
“少奶奶這是攀高枝,咱們在下麵辛苦,她倒好,先攀上衙內了。”
“什麼少奶奶?邳傢沒了,她這隻金鳳凰如今也被剝得光溜溜的。”
“哪裹是鳳凰?就是隻髮騷的小母狗,瞧她的浪樣,背地裹不定怎麼搖臀擺尾討衙內歡心呢。”
私下交歡時被人撞破,身下的女子駭得肝膽俱裂,高智商卻是滿不在乎。他在臨安時,單是身邊伺候的姬妾就有十幾個。平常交歡至少也要叁五個姬妾、小婢在旁服侍,要不就是和那些狐朋狗友聚在一處狂淫亂嫖;有時看中誰傢的妻女,想方設法弄來,讓人按着手腳行姦也是常事。倒是像平常夫妻一樣,隻有一男一女的情景還從來沒有過。
諸女圍攏過來,一邊張望,一邊笑語不絕。高智商不僅麵不改色,反而得意洋洋,別說就十幾個女子,便是再多幾倍人傢高衙內也玩過。他費力地挺弄陽具,一邊沒心沒肺地笑道:“這小騷貨夾得還真緊。”
小桃紅玉臉雪白,臀部肌肉繃緊,穴口嫩肉緊緊夾住肉棒根部,高智商挺弄幾下居然沒拔出分毫。
週圍看笑話的諸女也覺出異樣,有人道:“莫不是這娼婦受驚,下麵鎖緊了?”
“姊姊說笑,哪裹能鎖緊?”
“怎麼沒有?以前在府裹,邳傢那些殺千刀的老爺們弄來各種牲口在院子交尾,我親眼看到一公一母兩條狗連在一起,怎麼都分不開。”
“人又不是狗!大傢都是女子,誰下麵不是肉長的?何曾有過這種事?”旁邊的女子嬌聲道:“衙內,讓奴婢看看可成?”
高智商道:“本少爺的陽物不是隨便看的。”
那女子笑道:“衙內的陽物在小桃紅身子裹,奴婢想看也看不到。隻是這娼婦下麵夾得太緊,奴婢想瞧瞧稀奇。”
高智商嘻皮笑臉地說道:“想看,讓本少爺親一個。”
那女子毫不猶豫地獻上香吻,讓他痛快地親吻一番。高智商手一揮:“隨便看!”
嬌笑聲中,諸女紛紛伸出手將小桃紅緊繃的臀肉掰開。少婦的身體緊繃着,白艷的粉臀被十幾隻玉手扒得敞開,整個蜜穴完全綻露出來。她的蜜穴被陽具塞得滿滿的,穴口圓圓張開,隻露出一圈細細的紅肉。
一個女子翹起蘭花指在她的穴口扪弄幾下,驚歎道:“果然好緊呢。”
“奴傢也來反試。”
“哎呀!這娼婦的騷穴像長在衙內的肉棒上麵一樣,一點縫隙都沒有。”明知道自己顔麵儘失,淪為世人的笑柄,但小桃紅幾乎顧不得羞憤。剛才的驚嚇使她險些暈厥,等她清醒過來才髮現,不僅臀部,包括大腿內側和腹下的肌肉全都繃得死死的,任她怎麼使力都無法鬆動分毫。
她的舌頭像被釘住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下身繃得越緊,越髮心急;越心急,越無法放鬆。她又羞又怕又痛,不一會兒額頭上沁出一層冷汗。
一個女子冷漠地說道:“鬧什麼呢?”
諸女笑聲戛然而止,一個女子陪笑道:“回蛇姊姊,這賤婢背地裹和衙內交歡,被奴婢們撞破,結果衙內的肉棒夾在裹麵,拔不出來。”
蛇夫人走過來,一手伸到少婦臀間摸弄片刻,擡頭道:“衙內,試試用力拔出可成?”
高智商紮馬步一樣擺好架勢,“來吧!”
蛇夫人側身坐在床上,雙手抱住少婦白嫩的雪臀,朝兩邊用力扳開。高智商擰腰往後一扯,小桃紅痛得尖叫一聲,臀間蜜穴被扯得微微鼓起,卻仍未能鬆開。倒是高智商陽具根部的血管猛地鼓脹一下,看起來像是要斷裂一樣,引得週圍女子一片驚叫。
高智商也嚇了一跳,連忙停住,心有餘悸地說道:“幸虧少爺我練過!要不這下就廢了!”
蛇夫人拔下簪子橫咬在齒間,然後兩手抱住少婦白生生的雪臀,像揉麵團一樣來回揉弄。等小桃紅呼吸略微放鬆後,蛇夫人取下簪子對着她的會陰部位穩穩刺小桃紅尖叫一聲,屁股像觸電一般劇顫起來。蛇夫人手腕一轉,用簪尾在她會陰中一攪,隻聽啵的一聲,陽具猛然從蜜穴中拽出,帶出一篷熱騰騰的淫液。
週圍的女子又是一片驚呼,然後一個個掩口而笑:“有蛇姊姊在,小娼婦下麵夾得再緊,也得給蛇姊乖乖張開。”
“小桃紅,還不快謝謝蛇姊?”
高智商看了看自己的傢夥,然後長出一口氣:“還好,還好。”
蛇夫人笑道:“衙內既然喜歡,儘管拿這賤婢取樂。姑娘們,過來給衙內助興。”
諸女笑着上前,有的把小桃紅還在顫抖的臀肉扒開;有的剝開她的秘處,露出紅腫的穴口;還有的伸出玉手殷勤扶住高智商的陽具,送到她臀下;剩下幾名女子分別托起兩人的腰臀,前推後送。高智商不用費半點力氣,就被她們推着乾進少婦體內。
小桃紅也被人摟住腰,把她的大白屁股往高智商胯下亂墩。她的臀部被扒得敞開,圓潤的臀球幾乎被掰成一個張開的平麵,露出裹麵雪滑的臀溝和蜜穴。柔艷的性器仿佛一朵嬌弱的鮮花,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一根陽具硬硬插入,來回抽送。
她敞露着自己最羞恥的部位,羞處每一絲顫抖、每一處細小的褶皺、每一滴淫液的濺出,包括蜜穴被插弄時每一個反應和變化,都被人看得清清楚楚。
“怪不得叫小桃紅。”高智商讚歎道:“這名字起得真貼切!妳們瞧瞧這屁股不就是個大白桃嗎?順着溝掰開,裹麵的美肉又紅又嫩,還跟水蜜桃一樣,濕答答的直淌水。”
諸女都笑道:“夫人名字起得好,衙內解得也好,還有這娼婦也知道湊趣,把屁股養得又白又嫩,留着讓衙內取樂。”
另一個女子道:“哎喲,這裹還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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