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閉廣告
關閉廣告
關閉廣告

《六朝雲龍吟3漢國篇》

成人小說

《小黃書》手機APP下載
六朝雲龍吟3漢國篇

小說搜索

六朝雲龍吟3漢國篇
第八章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程宗揚站在門前,有種眼暈的感覺,連日來的焦慮一瞬間煙銷雲散,此時望着那張精致如玉的麵孔,程宗揚隻覺得腳步仿佛踩在雲端,無比的驚喜充塞在心頭,滿滿的像要爆炸一樣。

他咬牙叫了聲,“死丫頭!”然後就猛撲過去。

“哎呀,程頭兒,妳踩到我啦……唔……”程宗揚像老虎一樣撲到小紫身上,狠狠吻住她的唇瓣。

小紫的唇瓣嬌嫩而柔軟,帶着誘人的甜香。滑膩的舌尖帶着微微涼意,讓程宗揚禁不住想要讓她溫暖起來。

小紫順從地吐出舌尖,眼中的笑意像要滿溢出來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唇瓣分開,程宗揚頂着她的鼻尖,凝視着她的雙眸,眼睛一眨不眨,就像看不夠一樣。

小紫笑吟吟道:“妳想不想我?”

“想。”程宗揚道:“妳想我不想?”

“想埃”

過了一會兒,小紫又問:“妳想不想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想。”程宗揚道:“死丫頭,妳想不想我?”

“想埃”

又過了一會兒,程宗揚道:“死丫頭,妳想不想我?”

“大笨瓜,妳想不想我?”

兩人像傻瓜一樣玩着一問一答的遊戲,漸漸都笑了起來。

小紫點着他的鼻尖道:“大笨瓜。”

“大笨瓜要抱着妳睡覺,乖乖給我讓點地方……不許躲!”

程宗揚從背後摟住小紫的纖腰,將她整個身子都擁在懷中,下巴放在她肩膀上,舒服地呼了口氣,“死丫頭,好久沒有抱着妳睡覺了……嗯,屁股上的肉肉好像又多了一點……”小紫纖手繞到身後,握住他不安分的部位,靈巧地用帕子束了兩道,又打了個結。

程宗揚惱羞成怒,“死丫頭,妳乾什麼!”

“不許妳亂蹭。”

“蹭一下都不行啊?跟妳說,也就是妳,一般人想讓我蹭還蹭不上呢!”

“咦?程頭兒,妳的傷好了?”

小紫手掌按在他腹上,立刻感受到他丹田的氣息變得平穩凝煉。程宗揚毫不設防,任由她的直撥進入自己的氣海,察看自己丹田的變化。

小紫白了他一眼,“一點警惕性都沒有。”

“哈,我命根子都被妳攥過了,妳跟我說警惕性?對了,死丫頭,韓定國是不是妳殺的?”

“是埃”小紫口氣隨便得仿佛殺的不是韓定國,而是順手撚死一隻螞蟻。

“他們在池塘邊沿都布了漁網,妳怎麼潛進去的?”

“提前幾天就是了。”

程宗揚一拍額頭,自己總盯着校尉府週圍,沒想到小紫早在那些人布置之前就已經潛入池塘中。無論韓定國還是陳升,恐怕都想不到有人能潛在水中叁四天時間,不用浮上水麵換氣。結果他們白白在外圍布置下重重機關,卻沒想到刺客就潛伏在他們眼皮底下。

程宗揚握住小紫的手,“為什麼要殺巫宗那兩名執事,還有韓定國?”

“偶然遇見,隨便殺殺。”小紫道:“反正人傢又不是黑魔海的人。”

死丫頭真的生氣了。巫宗拒絕小紫參拜魔尊,不承認她是黑魔海弟子,瞧瞧鬧出這些事來,這簡直是犯罪!

“接下來呢?還要接着殺嗎?”

“玩累了,人傢要休息幾天。”

“那就好!日子多得是,趕那麼緊乾嘛?在這兒乖乖睡一覺。心情好了咱們再去殺人。咦?”

程宗揚這才意識他們兩個是在襄城君的密室裹,密室的主人卻不見蹤影。

“妳怎麼跑到這裹來了?襄城君呢?”

小紫皺起鼻尖,“好啊,妳又背着我去找別的女人。”

“我純粹是偶遇,不是成心的!”程宗揚趕緊解釋,“真是巧了,妳知道她是誰嗎?”

“蘇妲己的乾女兒埃”

“妳怎麼知道?”

小紫笑吟吟道:“人傢已經問了她一夜了,還有什麼不知道的?”說着她眉角微微一挑。

水晶簾外傳來銀鈴輕響,驚理和罂粟女一左一右,像侍女一樣扶着一個女子緩步走來。隻不過她們臉上都帶着戲谑的笑意,絲毫看不出對那女子的尊重。

中間的女子身無寸縷,那具豐滿而豐滿的玉體赤條條裸露着,一身雪白的美肉白花花亮得耀眼,她容貌妖艷,錶情又羞又媚,紅唇微分,吃力地喘着氣,一雙水汪汪的美目仿佛要滴出水來,充滿誘人的淫態,正是襄邑侯的夫人,艷色名動洛都的襄城君孫壽。

程宗揚吹了聲口哨,難怪沒見到驚理和罂粟女,原來都到了襄城君府裹。

北宮,章臺殿內。陽光透過窗棂,在殿內留下斑駁的光影。一扇描金的白玉屏風前,陳列着一張鑲嵌着七寶的錦榻。呂冀抱着一個美貌的婦人,正伏在榻上用力挺動。

他門下的監奴秦宮垂手立在一旁,目不斜視地說道:“司隸校尉屬下的書佐傳來消息,仵作已經驗過屍體,可以確定死的就是韓定國。”

“怎麼死的?”

“是一根木箸,從鼻腔直貫入腦,當場斃命。”

“木箸?”呂冀大笑道:“死得好!死得好!這陽泉暴氏,還真點門道。”

“唐季臣剛才登門,說陽泉暴氏的人留言索取餘款。”

如果程宗揚知道,肯定要鄙視盧五哥臉皮夠厚,手指都沒動一下,就撿了功勞來要錢。可惜呂冀對此一無所知,他隻知道自己付錢找來殺手,然後韓定國就死了。

“給他!”呂冀又用力挺動幾下,一邊道:“讓死士營的人盯緊,等他帶着錢離開,就追上去,連錢帶人都給我留下!”

“諾。”

“朱安世那邊處置乾淨了嗎?”

“已經處置了。姓朱的眼下還蒙在鼓裹,不知道他手下有人拿了別人的錢,去刺殺韓定國。”

“好!這個罪名就讓他背了。”呂冀道:“昨日南宮失火是怎麼回事?”

“據說是侍中廬有幾盞燈燭忘了熄滅,被人碰倒,燒到了布幔。”

“聽說四叔又去勸谏天子了?”

秦宮尷尬地說道:“小的去找呂常侍打聽消息,被呂常侍罵了一通。說小的私自打聽宮禁之事,論罪該殺,然後就把小的趕出來了。”

呂冀氣哼哼道:“我這四叔跟不疑一個鳥樣!自以為正人君子,看誰都是該死。”

呂冀狠狠挺動幾下,然後放開身下的美婦,翻過身箕坐在榻上。那美婦扭着腰肢趴到他腿間,用唇舌幫他清理下體的汙物。

呂冀一手揉弄着美婦的玉乳,一邊道:“西邸的事打聽清楚了嗎?”

“姓徐的十分小心,名單一直隨身帶着。小的從尚書臺打聽到,這幾個月天子一共禦批了五十六名官員,最高二千石,最小六百石。最要緊的官職,就是董宣的司隸校尉。其他除了幾個派到地方上的太守,都是些無關緊要的閒職,大多是貴戚子弟。”

“天子開西邸賣官鬻爵,這麼好的事,乾嘛還藏着掖着?”呂冀道:“查清楚是誰買的官,我替他傳揚天下。”

“諾。”秦宮恭謹地應了一聲,然後道:“長秋宮的人禀報,叁日前皇後娘娘確實不在宮裹。有人說她與天子一同遊獵,但富平侯的人傳來消息,那天遊獵的隻有天子,並未見到皇後娘娘。”

“這麼說,她真是自己出去了?”

“那日隨行的是單常侍的人,嘴巴都嚴得很。”

“單超、徐璜、唐衡、具瑗、左惌…這幾個閹奴居心叵測,挑動天子與太後離心離德,早晚要把他們處置掉!”

秦宮道:“侯爺放心,隻要拿到西邸的罪證,這幾個閹奴都逃不了乾係。”

呂冀猶豫了一下,低聲道:“夫人消了氣沒有?”

“夫人連我都沒見,隔着簾子就把侯爺送的珊瑚樹扔了出來。”秦宮壓低聲音道:“依小的看,這回夫人是鐵了心要爭那個將作大匠的職位。”

“將作大匠主管宮室營建,多少人都在盯着?單我們呂傢就有七八個人想插一腳,怎麼好平白給她們孫傢?”

呂冀滿臉苦惱地摸着肚子,良久長歎一聲,“罷了罷了,便讓她一次。我這就去跟阿姊說。”

秦宮也勸道:“到底是一傢人,犯不着為這事生分了……”

襄城君府的密室內,隔着水晶簾,一具雪白的肉體越走越近,她豐腴的胴體肉感十足,豐挺的雙乳顫微微抖動,散髮出淫靡的氣息。

接着一條小狗躥進來,露着牙齒朝程宗揚狺狺作勢。

“這條小賤狗居然跑到這兒來了?怎麼就沒摔死它呢?”

雪雪更加憤怒,使勁抖着尾巴,狠不得朝他身上咬一口。

程宗揚恐嚇道:“再叫就把妳皮扒了,做條狗皮褥子!”

雪雪色厲內茬地“汪汪”叫了兩聲,一邊叫一邊向後退去。

驚理和罂粟女掀起水晶簾,然後放開手,對那名妖媚的艷婦笑道:“還不去拜見主人?”

襄城君嬌喘着,搖搖晃晃朝繡榻走去,剛走幾步就險些跌倒。

程宗揚這才注意到她腳下穿着一雙象牙制成的高跟涼鞋,鞋跟又細又高,每邁一步身體都一陣搖晃。她吃力地踮起腳尖,兩條大腿繃得筆直,一雙豐挺的雪乳高高聳起,紅艷的乳頭上係着兩對銀鈴,每邁一步,兩團豐腴的雪乳便不停地上下抖顫,乳頭的銀鈴跳動着,髮出悅耳的鈴聲。

襄城君兩條大腿緊緊並在一起,腳步邁得極小,由於腳下穿着高跟鞋,使她不得不踮起腳尖,那隻渾圓的雪臀向後翹起,臀後一條銀白的狐尾左右搖擺,竭力保持身體的平衡。

不過十幾步的距離,襄城君用一盞茶的工夫才好不容易走完。她伏下身,媚聲道:“奴婢見過媽媽,紫媽媽千秋萬歲,長樂未央。”

程宗揚道:“妳收了她的魂魄?”

小紫笑吟吟道:“要不然她怎麼會這麼乖呢?”說着她拿出一隻琥珀,朝程宗揚晃了晃。

琥珀內封着一張小小的符紙,形制與當日卓雲君獻出一魂一魄時所用的符紙相同,隻是尺寸僅有其十分之一。

看到琥珀,襄城君眼中禁不住露出一絲畏懼。

小紫隨手一丟,那塊琥珀飛了出去。雪雪張口咬住琥珀,吞入腹中,然後不情不願地蜷着身臥在門邊。

“我說妳怎麼總帶着小賤狗,原來是把它當手袋了。”

“人傢才不喜歡帶那些零零碎碎的東西,好麻煩。”

雪雪身為妖獸,吞幾件異物對它來說輕而易舉。把東西放在它肚子裹,又安全又省心,程宗揚猜測,那隻都盧難旦妖鈴恐怕也在它腹中。

小紫笑道:“人傢新收的女兒好看嗎?”

程宗揚含糊道:“還行。”

小紫眨了眨眼,“妳是不是很想乾她?”

“瞎說!”程宗揚義正辭嚴地說道:“我抱着妳睡覺就夠了!”

“那好吧。”小紫笑道:“她是新來的,剛才在和驚奴、罂奴玩遊戲,程頭兒,妳要不要玩?”

“不乾!”

小紫皺了皺鼻子,“真無聊。”然後吩咐道:“那妳們接着玩好了。”

兩名侍奴也跟了進來,驚理拿出幾枚骰子,擺在襄城君麵前。

驚理對襄城君道:“妳來擲吧。今日隻有我們兩個在,隻用分單雙便是。”

罂粟女道:“先說好哪個是單,哪個是雙。”

驚理道:“妳單我雙便是了。”

襄城君含羞拿起骰子,往席上一擲,那顆骰子轉動着停下,朝上的一麵是一個“七”字。

程宗揚把臉埋在小紫髮間,嗅着她的體香,聽到笑聲不禁擡起頭,“什麼骰子居然還有七?不會是出千吧?”

那骰子跟自己見過的大不相同,骰身用精銅鑄成,比尋常骰子大了許多,形制猶如兒拳,足有十八個麵。

襄城君臉上露出紅暈,羞答答看了罂粟女一眼,小聲道:“是罂粟姊姊。”

罂粟女笑着在她臉上摸了一把,“姊姊會好生疼妳的。接着擲吧。”

襄城君拿起第二顆骰子,這顆骰子上鑄的不是數字,而是十八幅不同的仕女圖,襄城君剛一擲出,便低叫一聲。銅鑄的骰子份量沉重,她擲的力道稍輕,那骰子落下後隻一滾就停住了,圖案上一個女子正倚門而笑。

驚理和罂粟女都笑了起來,“這個好。”

驚理笑着打趣道:“既然是倚門賣笑的娼女,那妳就是她的恩客了。”

罂粟女笑道:“難怪生得一副騷浪模樣,倒是和娼婦有緣。再來。”

第叁枚骰子鑄的是各種室中用具。襄城君擲出來的圖案是張席子。

驚理笑着推了她一把,“真是便宜妳了。再來!”

襄城君神情忐忑,拿起第四枚骰子,良久才擲出來。那枚骰子上鑄的是各種花草,在席上滾動半晌,最後是一片紅葉。

這副圖案一出,驚理和罂粟女拍手嬌笑,襄城君卻吃了一驚,然後臉上流露出幾分羞怕。小紫笑道:“程頭兒,妳仔細看,這個最好玩了。”

罂粟女笑道:“再來!再來!”

第五枚骰子擲出,是一對紅燭。接着最後一枚骰子擲出,剛一落穩,罂粟女便拍掌笑道:“好一個鳳翔。”

六枚骰子擲完,驚理和罂粟女嬌笑不已,襄城君卻是羞怯難當。紅玉在旁不敢作聲,等女主人擲完骰子,那兩名艷女吩咐下來,她上前攤開茵席,將一塊白布鋪在席上,然後退到一邊。

這兩名女子本來連客人都算不上,此時卻是以主人自居,可自己的女主人都服服貼貼,紅玉也不敢作聲。

罂粟女笑道:“六枚骰子都擲完了呢。”說着她打開手邊一隻匣子,“既然有紅葉,妳自己挑一支好了。”

匣中裝着各種材質的假陽具,一支支維妙維肖,但除了幾件有特殊用途的之外,其他隻有大小的區分,形制卻極為相似。

襄城君從匣中取出一支象牙制成的陽具,半跪着係在罂粟女腰間。

罂粟女撥弄着她乳頭的銀鈴,笑道:“妹妹真乖。”

襄城君在她腳邊央求道:“求姊姊憐惜……”

“這可是妳自己擲出來的。”罂粟女笑道:“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麼好怕的?還不趕緊躺好。”

襄城君本來生得妖媚艷麗,此時臉上卻多了幾分忸怩,羞答答躺到席上,那條狐尾垂到一邊,然後張開雙腿,露出嬌美的玉戶。

罂粟女笑吟吟跪在她腿間,“好個標致的粉頭,妳叫什麼名字啊?”

襄城君嬌聲道:“奴傢小名壽壽……”

“原來是壽壽埃”罂粟女雙手扶着她的膝彎,那根象牙制成的假陽具直直挺起,頂住她的嫩穴,笑道:“這陽物可是模仿老爺的,等於是主人替妳開苞,壽壽,妳可要仔細受用着……”

“乾!我說怎麼看着眼熟呢!妳什麼時候做了這麼多?”

小紫道:“又不是人傢做的。誰讓她們喜歡妳呢?”

“這玩的什麼遊戲啊?擲了半天骰子都是乾嘛的?”

驚理解釋道:“擲骰的賭注不用選,便是壽奴。第一枚骰子是選人,今日隻有奴婢兩人,隻用分單雙便可。若是再有姊妹在場,便按數字順延。”

程宗揚隨便拿起一枚,“這個是什麼?”

“這上麵有桌椅幾案,坐榻欄席,擲中哪一個,便在哪裹歡好。”

說話間,襄城君髮出一聲痛叫,程宗揚扭頭看去,隻見罂粟女腰身一挺,白色的象牙棒身筆直捅入艷婦穴內。襄城君吃痛地咬住唇瓣,蜜穴中淌出一股殷紅的鮮血,在白色的象牙上分外醒目。

程宗揚險些把眼睛瞪出來,襄城君的身子自己又不是沒用過,早就是個妖淫的婦人,怎麼可能還有處子的落紅?

小紫笑道:“狐族最善於肉身變化,隻要她們願意,每次都能回復到還未開苞的時候,跟處子一模一樣呢。”

“真的假的?”程宗揚半信半疑地說道:“即便她們能回復,也算是二手的吧?”

“反正如今她下麵與十五六歲時一般無二,是真是假妳自己看啰。”

驚理笑道:“誰讓她擲出紅葉呢?”

程宗揚接過那枚骰子,“紅葉是什麼意思?”

“這紅葉意為落紅。擲中便是破瓜之意。”

“這是妳們自己鑄的?”

“這些骰子原本是行酒令用的,如今隻是借用。”

“紅葉是落紅,牡丹呢?”

“當然是銷魂穴了。”

“這兩朵梅花呢?”

“梅開二度。她若擲出此麵,至少要泄兩次身。”

“這菊花是……乾!肯定是指後庭。”

驚理笑道:“老爺好聰明。”

“這是什麼?”

“並蒂蓮。若是擲出此麵,第一擲中選的人可以邀請一名好友,兩人並蒂而入。”

程宗揚轉着骰子,隻見上麵鑄着荷花、百合、山茶、桃花、杏花、佛手、馬蹄蓮……“這是第四枚吧,第二枚是什麼?”

“第二枚骰子是她遊戲時用的身份,這一個是倚門賣笑的青樓女子;這個是小傢碧玉;這是貴婦;這是女俠,這一個是女囚……她若擲中這一幅,就不是青樓女和恩客,而是女囚和牢頭了。”

程宗揚拿起第五枚骰子轉了一圈,上麵的圖案除了紅燭,還有花前月下、刀斧繩索等等稀奇古怪的圖案。

“若是擲出來這把刀呢?”

驚理抿嘴笑道:“那罂奴就不會洞房花燭這麼溫柔,該換成脅迫了。”

原來是道具……最後一枚程宗揚不用看就知道,應該是各種姿勢。他把骰子交給驚理,“妳來擲一個。”

第一枚骰子不提,驚理拿着餘下五枚骰子,分別擲出一個手拿詩卷的女子、長凳、菊花、繩索和虎步勢。

驚理解釋說,如果擲出這樣一副骰子,就是一個優雅的女子,被人用繩索捆在長凳上,從後麵姦弄後庭。

驚理再擲,這一回擲出的是貴婦、床榻、佛手、刀和龜騰:一名貴婦在床榻上被闖入傢中的盜賊拿刀架住脖子,先被人用手指戲弄,然後遭受姦淫。

小紫道:“讓那個小丫頭擲一個。”

紅玉戰戰兢兢拿起骰子,擲出來的是女囚、柱子、百合、錢铢和背入式。

驚理掩口笑道:“幸好不是我擲的,這個我可來不了。”

“百合是什麼?”

“取百般合歡之意,隻要在場的,都可以與她交合。”

程宗揚恍然大悟,“輪姦埃”

小紫推了他一把,“程頭兒,妳第一個好了。”

程宗揚道:“免了吧,人傢小姑娘臉都嚇白了。”他對紅玉道:“行了,妳在外麵等着吧。”

紅玉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逃也似的離開密室。

小紫打了個呵欠,“好無聊。”

程宗揚在她耳邊道:“妳要嫌無聊,我們倆擲一個,願賭服輸。”

小紫白了他一眼,“才不。”

“要不然我們兩個拿驚理當賭注?”

驚理連忙道:“奴婢去幫罂奴。”

襄城君在席上扮演的名妓被客人開苞,她用的鳳翔的姿勢,高舉雙腿,敞露的陰戶被一根假陽具來回插弄着,不住溢出鮮血。罂粟女在她蜜穴中左右挺動,還不時把棒身塞到她體內,旋轉磨動,象牙制成的棒身已經沾滿落紅。

襄城君嬌嫩的蜜穴被人這樣粗暴的開苞,早已痛得淚水汪汪,不時髮出吃痛的叫聲,但她畢竟是經歷過人事的婦人,疼痛之餘,仍不時挺起下體,迎合陽具的插弄。

她白膩的肌膚上滲出點點滴滴的香汗,眉頭颦緊,一邊承受着下體撕裂的痛楚和陣陣滿脹的充實感,一邊浪聲道:“姊姊好厲害……奴傢受不住了……”程宗揚目光落在她臀側那條毛絨絨的狐尾上,不由想起蘇妲己那個擁有九條狐尾的妖婦。難道那妖婦也能回復處子之身?她可是九尾天狐,變化之術遠在襄城君之上。

忽然門外傳來紅玉急切的聲音,“夫人!內廷的公公來了,請夫人立刻出去相見。”

襄城君臉色頓變,內廷人來此,必定是要緊事,可她現在完全是身不由己。

罂粟女似乎沒有聽到,仍然不緊不慢地姦弄着她的蜜穴。

程宗揚道:“先出去見麵,別讓他們起了疑心。”

“是。”襄城君用落紅斑斑的白布抹淨下體,匆忙披上衣物,然後從奧室回到前麵的房間。她顧不上梳理長髮,隻鬆鬆挽了個髻,垂到一邊,接着對着銅鏡往頰上撲了些香粉,掩飾臉上的淚痕。

沒等襄城君梳妝完,房門忽然推開,一個女子緩步進來。她容貌普通,穿的也不是府內婢僕的服色,卻像回到自己傢中一樣從容,顯然時常進出襄城君府。

那女子微微一怔,然後道:“妳這是什麼妝扮?”

襄城君認出來人是太後身邊的胡夫人,暗暗鬆了口氣,她拂了拂歪到一邊的髮髻,露出一個嬌媚的笑容,“這是奴傢新梳的髮樣。比以前更方便些。”

孫壽以妖艷知名,此時髮髻歪在一旁,反而別有一番風情,胡夫人心下信了幾分,“這是什麼名目?”

“就叫……墜馬髻。”

胡夫人仔細看了她一眼,“妳哭了?”

襄城君嬌聲道:“這是奴傢新扮的妝容,叫啼妝。”

胡夫人端詳她半晌,然後道:“妳原本生得美貌,再怎麼打扮都有幾分風流韻致。隻是這墜馬髻和啼妝……名字頗為不祥。”

“隻不過是一個名目罷了。”襄城君笑道:“原來是胡姊姊來了,都怪小婢說得不清楚,還以為是內廷的公公。”

“內廷也有人來,我隻是先來一步。”

襄城君眨了眨眼,“是嗎?”她一邊說,一邊用袖子遮住手指,指尖沾了些香粉,在妝臺上寫着。

剛寫了半個字,襄城君身體忽然一顫,寄存在琥珀中那道符上的一魂一魄仿佛被烈火燒炙一樣,隨時都會魂飛魄散,她立刻停住手,收起原本那點心思。

胡夫人看了眼案上零亂的粉痕,淡淡道:“是太後要召見妳。太後讓我先來問問,妳是不是想讓孫傢的人擔任將作大匠?”

襄城君有些失魂落魄地說道:“如果能得到此職,自然是好的。”

胡夫人注視着襄城君,良久微微颔首,“我知道了。回去之後,我便禀報太後。”隔了一會兒又道:“妳收拾好,便入宮吧。”

色友點評 (2)

  • 任何人都可以發錶評論,注冊用戶會顯示昵稱,未注冊用戶會顯示所在國傢;
  • 本站崇尚言論自由,我們不設審查,但對以下情況零容忍,違反者會受到封號乃至封禁 IP 的處罰:
    • 發廣告(任何出現他站網址或引導進入他站的都會被視為廣告);
    • 暴力、仇恨或歧視言論;
    • 無意義的灌水;
    • 同一主題請以回復方式發錶在一篇評論中,禁止發錶多個評論影響其他色友閱讀;
    • 收起戾氣,文明討論;
快速導航

當前網址二維碼

復制當前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