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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天嬌美人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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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天嬌美人志

小說章節

第一章 湖中仙姬
第二章 絕代魔姬
第叁章 身陷絕境
第四章 水牢學藝
第五章 撥雲見日
第六章 冷艷天嬌
第七章 誅滅叁龍
第八章 玄女大法
第九章 癡雲膩雨
第十章 山坡風雲
第十一章 嬌憨少女
第十二章 神秘洞窟
第十叁章 雙美同歡
第十四章 月明莊主
第十五章 絕世高人
第十六章 狹路相逢
第十七章 越州盛會
第十八章 神秘幫派
第十九章 密林大戦
第二十章 武林大會
第二十一章 漸露端倪
第二十二章 林中仙子
第二十叁章 擂臺比武
第二十四章 正邪混戦
第二十五章 絕世驚艷
第二十六章 朱雀壇主
第二十七章 意亂情迷
第二十八章 左右門主
第二十九章 前功盡棄
第叁十章 木棚遇襲
第叁十一章 血海深仇
第叁十二章 貴傢公子
第叁十叁章 酒樓風雲
第叁十四章 石山秘洞
第叁十五章 地下石室
第叁十六章 昭宜公主
第叁十七章 杭州重逢
第叁十八章 淩雲山莊
第叁十九章 姊妹情深
第四十章 一龍叁鳳
第四十一章 杭州王府
第四十二章 風流公主
第四十叁章 石室探秘
第四十四章 貫虹秘笈
第四十五章 鋪謀定計
第四十六章 千麵雙忍
第四十七章 巫山大戦
第四十八章 渡頭風波
第四十九章 重立赴約
第五十章 陽臺春雨
第五十一章 龍涎僞丹
第五十二章 孤身赴約
第五十叁章 酒宴獻技
第五十四章 何傢姊妹
第五十五章 姦計得逞
第五十六章 略施懲戒
第五十七章 救人計劃
第五十八章 雙忍敗露
第五十九章 魔頭群集
第六十章 逃離魔島
第六十一章 夜探小島
第六十二章 姊妹受辱
第六十叁章 逃出火炕
第六十四章 雙魔伏誅
第六十五章 另起奇兵
第六十六章 湖舟贅聚
第六十七章 西湖劇戦
第六十八章 華山風波
第六十九章 含冤受屈
第七十章 寡不敵眾
第七十一章 荟萃一堂
第七十二章 四大靈王
第七十叁章 桃柳爭妍
第七十四章 陸傢山莊
第七十五章 英雄雲集
第七十六章 廣場較藝
第七十七章 圖窮匕見
第七十八章 真相大白
第七十九章 兩麵叁刀
第八十章 移禍江東
第八十一章 倩女攝魂
第八十二章 故技重施
第八十叁章 十美嬉春
第八十四章 宮主邀約
第八十五章 傾訴真情
第八十六章 莊主大婚
第八十七章 夜月花朝
第八十八章 鸾俦鳳侶
第八十九章 林中遇敵
第九十章 擒賊擒王
第九十一章 偃兵息甲
第九十二章 進宮赴宴
第九十叁章 計誘美女
第九十四章 密謀叛亂
第九十五章 動心娛目
第九十六章 衛軍叛變
第九十七章 乾戈載戢
第九十八章 秉燭夜戦
第九十九章 誅兇殄逆
第一百章 並贓治罪
第一百零一章 閉室練功
第一百零二章 大明郡主
第一百零叁章 公主親迎
第一百零四章 滿室皆春
第一百零五章 玄池蘭香
第一百零六章 吐絲自縛
第一百零七章 祛毒解危
第一百零八章 群賢荟萃
第一百零九章 運計鋪謀
第一百一十章 叁股六洞
第一百一十一章 群雄雲集
第一百一十二章 爭奪盟主
第一百一十叁章 相形見绌
第一百一十四章 大仇得報
第一百一十五章 共商大計
第一百一十六章 圖為不軌
第一百一十七章 俛首自招
第一百一十八章 骨肉重逢
第一百一十九章 擒姦摘伏
第一百二十章 投袂援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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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天嬌美人志
作者:潛龍
第一百一十四章 大仇得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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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硬拼了這一掌,同時往後退了兩歩,均覺內息翻騰。瑤姬心頭一栗,暗忖赤陽神功果然厲害,若和他以硬碰硬,未必佔得便宜。而哈裡更是一驚,他萬萬料不到對手的功力會如此深厚,便連赤陽神功也奈何她不得,額上汗水涔涔而下。

瑤姬憑着一身渾厚的功力,略一提氣,雙掌如抱圓球,玉手一翻,一股石破天驚的掌力再次推出。哈裡領教過剛才的一掌,哪敢怠慢,連忙運起赤陽神功迎上。豈料掌到半途,忽覺眼前一片空白,敵人已不知去向,接着背後風生,便知敵人在身後襲撃,不遑細想,回身橫臂一掌,豈料又是打了個空,另一股掌風卻在身旁湧來。

群雄隻見一團紫影圍着哈裡週身飛舞,間歇傳來“砰砰砰”的對掌聲,不禁看得悠然神往。淩雲莊諸人,同樣看得目瞪口呆,隻聽董依依說道:“真沒想到,洛姬姐姐會這麼厲害!”

白瑞雪道:“貫虹秘笈的武功,果然神乎其神,莫測高深,難怪羅開不住口讚頌,瞧來今目盟主之位,瑤姬似乎已垂手可得了。”

上官柳點頭道:“難怪薩多當年能夠橫行江湖,若不是各大門派聯手攻殲,單憑一人之力,要撃敗他實在艱難!”接着向怪婆婆問道:“婆婆武學淵深,依前輩來看,羅莊主的武功和瑤姬相比,不知孰優孰劣?”

怪婆婆老眉緊皺,搖頭道:“我不知道,瑤姬的武功,卻和羅開同一路子。

混淪掌、玄虛指等武功,都是天熙宮的絕藝,羅開會使,瑤姬自然也會,隻差誰的內力較強而已,但看瑤姬現在的內力,相信已不在羅開之下。“白瑞雪道:”我確實有點擔心,倘若瑤姬一旦成為武林盟主,要是她心無姦邪之念,當然不會有問題,若是她心存歪念,禍害武林,屆時誰人能克制她!“怪婆婆微微一笑:“這個妳就大可放心,瑤姬武功雖強,相信也強不過當年的薩多,薩多既能伏誅,瑤姬同樣可以,若然她危害武林,自會有人誅暴討逆。”

董依依笑着靠在怪婆婆身上,說道:“我看光是婆婆和羅開哥聯手,何愁怕她,對嗎?”

怪婆婆道:“那也未必,瑤姬畢竟是羅開師父的女兒,且他的師父早有所托,必須保護她們姊妹二人,導以向善,若要羅開和她動手,實在是左右兩難。不過,瑤姬若然獲武林盟主之位,也不無好處。”

眾人見她這樣說,不由凝神細聽,董依依連忙問道:“有何好處?”(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隻聽怪婆婆說道:“大傢不妨想一想,瑤姬玩耍這麼多手段,便如收納各方武林幫派,盜取貫虹秘笈,一切所為何事,無非是想稱霸武林,統禦江湖,她今次若能成為武林盟主,手段雖然有點不當,但對她來說,也算是如願以償,到時羅開再將她慢慢引入正軌,以報師恩,也不失為美事。隻是能否如此,就不得而知了。”

眾人聽後,也微微點頭,隻盼如怪婆婆所說,能叫瑤姬悔罪自新,改邪歸正。

這時見哈裡接連和瑤姬對掌,每掌推出,均是大開大阖,氣勢雄邁,隻聽得掌聲呼呼,真氣縱橫,但瑤姬總是一觸即逝,身形忽來忽去,不肯和他硬碰,哈裡越戦越感心驚,心想這樣打將下去,內力再高,也有耗盡之時,但自己掌力稍稍一緩,對方旋即加重壓力,教他不得不全力擋禦!哈裡頓時一籌莫展,隻好鼓蕩真力,護住了全身,凝神接戦,唯有見一歩行一歩。

不覺之間,二人已鬥了百餘回合,哈裡武功雖高,但在全力出撃下,終究內力難繼,所謂飄風不終朝,暴雨不終夕,何況“赤陽神功”乃走剛猛路子,最耗內力,每每在數招間便能敗敵,又如何能夠持久。

瑤姬看來把這門神功早已摸得一清二楚,果然見效,發覺哈裡掌力漸見削弱。

鬥到分際,瑤姬身形一頓,雙掌朝哈裡當胸推去。

哈裡早已戦得心驚,忽見瑤姬從正麵攻來,哪容他多想,沉渴一聲,內勁聚於雙臂,猛然向前迎去,豈知瑤姬雙掌一沉,先卸去敵人的掌力,哈裡隻覺如撃綿絮,雙掌同時給對方黏住,不由大吃一驚,當即急運真氣,慾把瑤姬雙掌推開,那知才一使勁,體內真氣便向外急湧,心下大駭,頓時嚇出一身冷汗,趕忙抽手。

瑤姬冷笑一聲,一對玉掌倏地一翻,已把他雙手握住,哈裡的內力更如決堤似的,源源不斷外泄,他人急智生,雙腿朝瑤姬胸膛連環疾踢,但這時瑤姬的武功造詣已非當日,隻見她纖腰微擺,一一避過,雙手仍是緊握不放。

哈裡大急,胸口說不出的難受,叫道:“妳……妳……妳這是甚麼妖術?”

瑤姬也不理他,就是不肯放手。哈裡猛力掙紮,內力去得就更快,不用多久,已見他神情委頓,身子慢慢軟了下來。瑤姬飛起一腳,把他踢出丈餘,隻聽得“碰”

的一聲,哈裡已伏地不起。

數名日火教徒同時縱上擂臺,將哈裡扶起,卻見哈裡連站立的氣力也沒有,日火教眾向瑤姬狠狠望了一眼,擡着哈裡躍下臺去。

瑤姬回過身來,向應天鈞走去,說道:“可以走動嗎?”

應天鈞點了點頭,他畢竟內功深厚,剛才稍一運功,又吃了天熙宮靈藥“五香丹”,體力已恢復了幾成,便躍起身來,向瑤姬一禮便離開擂臺。

瑤姬站在擂臺中央,向四方裣衽一禮,說道:“不知還有哪位英雄見教?”

這句話如新莺出谷,異常宛轉清脆,讓人聽得舒服非常。

群雄見了她內力深不可測,武功高不可尋,便是烜赫一時的武林高手,也自知大有不如。過了片刻,竟然沒一人躍上擂臺,隻聽得臺下不時傳來一些歡呼之聲。便連羅開對她也點頭讚佩,心想:“恩師若在場看見,必定十分高興。”而朱允炆更是大感錯愕,他至今方知,原來瑤姬竟是深藏不露,功夫是如比地厲害,想起打後有瑤姬在旁相助,實是對自己大大有利,不由嘴角含笑,盯着場中的瑤姬。

過了盞茶時間,依然沒有一人上場挑戦,那個武官再站上擂臺,朝各路英雄再問幾次,才正式宣布結果。眾人聽見,立時歡聲雷動,頌揚之聲自四麵八方湧至,經久不息。

瑤姬從朱允炆手上接過皇上欽賜的金牌,羅開、長春真人、空明大師等人,逐一上前致賀,其他各門各派,亦挨次過來向瑤姬道喜,這次盟主選拔,終於有了定局。

武列雙手骨碎筋斷,想自己動手封住雙臂穴道也不能,隻好強忍痛楚,匆匆離開會場。他心下清楚,自己殺了史多巴,日火教必定不會放過自己,現在雙手已廢,一旦給日火教追上,肯定必死無疑。當下在人叢裡東鑽西閃,一走出正陽門,便即往西麵疾奔。

皇城以西不遠,便是翠鬆山,此山高峻雄偉,林海浩瀚,佛寺古刹極多。武列心想,隻要能逃上翠鬆山,日火教眾便難以發現,在山中躲得十天半月,再作打算。

由正陽門至翠鬆山,必須穿過一個大市集,這時街上人來人往,摩肩接踵,好不熱鬧,武列幾歩一回頭,驟見四個卷發深目的漢子追在身後,一看便知是日火教的人,這一驚可不小,當下身形一閃,鑽進一條小巷。武列的輕功本來不弱,隻是身負重傷,不免大受影響。

那四名日火教徒,都是教中好手,在後緊追不舍,武列在橫街窄巷亂鑽,卻始終無法擺脫四人,武列自知性命攸關,慌不擇路,見眼前一堵高牆擋住去路,他想也不想,縱身躍上牆頭,忽聽得身後“嗤嗤”幾聲,兩枝袖箭朝他背心射去,武列側身避過,躍落牆頭,環眼一望,卻是個荒置的庭園,四下枯枝敗葉,惡草叢生。武列心中直犯嘀咕,見四週空蕩蕩一片,全無藏身之處。

武列還沒回念,日火教的追兵已躍了進來,一字排開。武列知道今日兇多吉少,回身說道:“四位窮追不舍,瞧來勢要將在下置之死地而後快了?”

四人不懂他的說話,一言不答,分別從腰間抽出彎刀,個個一臉殺氣,接着往四麵散開,把武列圍在中心。

武列雙手雖廢,但內力猶在,現在單憑雙腳要途過這劫,也知極為渺茫,但要他束手待斃,卻也不甘,右腳尖在地上緩緩移動,忽地淩空躍起,迳往左邊的人踢去,那人見他突然發難,彎刀向他腳上疾劈,而武列這腳卻是虛招,腳到中途,忽地縮回,一個“麒麟歩”,便從那人身旁搶了出去,馬上逃出四人的合圍網。

豈料武列才走出幾歩,忽覺背後生風,他一個打滾避開,一柄彎刀剛從頭頂掠過。武列着地滾開,連忙躍起,右邊又是一刀劈來,這刀來得既狠且猛,正要躲避,驟見那柄彎刀突然斜斜飛了出去,“噗”的一聲,插在一棵樹身上。

武列往後躍開,定眼一看,見四人緩緩軟倒,正感奇怪,忽聽身後一聲冷哼,連忙循聲望去,卻見一個年輕人抱劍在胸,英姿飒爽的站在假山前。武列向那人上下打量,見那人一身藍緞勁裝,衣飾異常華麗,想必是哪傢名門子弟,再看地上四人,似是給人點了穴道,當下問道:“閣下因何出手相助,敢問高姓大名?”

那年輕人瞬也不瞬的盯着他,徐徐道:“我姓康。”接着向武列緩歩走去,邊走邊道:“事隔十九年,相信妳已經忘記了。”

武列濃眉深聚,問道:“聽閣下之言,莫非早己認識在下?”

隻見那年輕人搖了搖頭:“不能說是認識,當時我並不知妳是誰,隻能夠說是見過麵。”

武列暗暗想道:“這人才二十多歲,依他所說,十九年前見過我,那時他頂多隻有幾歲。這人姓康……姓康……”武列忽地想起一件事,立時連退了兩歩,說道:“妳……妳是康文楚的……”

那年輕人冷冷一笑:“妳終於想起來了,沒錯,康文楚正是先父,李筠是我母親。妳可知道,我找妳足足找了十九年,最終還是給我找到妳。”

原來這年輕人便是康定風,當年他親眼目睹母親給大惡人強姦,父親慘死,若非天熙宮前宮主紀長風所救,康定風恐怕早已不在人世,喪生在那個大惡人手上,而那個大惡人,正是武列。

康定風曾當天立誓,就是天涯海角,也要找到那個大惡人,親手為父母報仇。

當武列在群雄宴出現時,康定風一眼便認出是他,本想立即躍上擂臺和他拼命,隻是見武列功夫了得,隻好暫時沉住氣,打算先看清楚仇人的武功路子,再上場和他一較生死。

豈知康定風還沒上場,武列已經傷在哈裡手上,康定風幾經辛苦才找到仇人,怎肯輕易放過這個機會,當下悄悄從後蹑去,卻發現日火教亦派人從後追殺,他緊緊尾隨眾人直追到荒院,見武列身陷重圍,但此乃殺父殺母之仇,康定風怎肯讓人橫加插手,當下在地上拾起幾枚碎石,右手連發,將四名日火教徒點倒。

這時武列聽見他是康文楚的兒子,不由汗流洽背,適才見康定風無聲無息便將四人點倒,心想:“這小子瞧來武功不弱,倘若自己雙手無傷無損,自不怕他,現在手骨已碎,如何是他敵手。”武列向來狡猾多詐,詭谲無行,驟見地上遍滿了碎石,頓時計上心頭,隻見他身軀蓦地一沉,一個“掃風腿”在地上一踢,十多塊碎石迳往康定風射去,風激電飛,來勢兇猛。

康定風也吃了一驚,劍鞘連揮,將碎石檔開,但仍是給一枚銅錢大小的小石撃中左肩膀,頓時疼痛難當,幸虧武列重傷在身,內力大大減弱,不然左肩肩骨非碎裂不可。

武列一招見效,哪敢怠慢,身形一縱,躍上牆頭,才躍到半空,身後突然勁風及身,知有暗器打來,但身在半空,又無法出手抵禦,情急智生,單腳在石牆上一點,藉勢往旁挪移尺許,幾枚石子“噗噗”打在牆上,即時石屑紛飛,手勁殊猛。但武列的身子如此一移,跳躍之勢頓消,人又落回地上。

康定風飛身上前,長劍直往他後心刺去,武列的功夫勝過康定風極多,落地之時,已料到康定風必然追撃,腳剛點地,已回身飛起一腳,正中康定風持劍的手腕,長劍立時離手,斜斜飛了開去。

武列不敢纏鬥,藉着康定風一怔之間,身形再次躍起,才踏上牆頭,忽聽武列悶哼一聲,整個人又從牆頭翻下,碰的一聲,背脊着地,摔得塵土飛揚,再也無法趴起身。

康定風大惑不解,剛才眼見武列縱上牆頭,正要追去,沒想武列猶如撞在一堵無形石牆似的,竟又撲翻下來,不由大出意料之外。就在康定風百思不解之際,忽聽牆頭傳來呵呵笑聲,擡頭一望,卻見一個青袍老漢站在牆頭,手持拐杖,颏下叁尺長須已呈灰白,臉上布滿皺紋,一臉飽經風霜的模樣。康定風定睛打量片刻,不禁大叫一聲:“師父……”一句話說出,立即打住不語,心想師父不是早已去世多年麼,敢情是認錯人了!

隻見那老者捋須一笑,輕飄飄的躍了下來,康定風這回看得真切,確是師父無疑,當下滿眶淚水,連忙跪倒在地:“師父……這幾年來,徒兒很想念妳老人傢,沒想,沒想……”一時激動得喉頭鲠住,再說不出話來。

原來此人正是天熙宮前宮主紀長風,他和羅開在水牢分別後,將養數日,同樣以金娃娃為食,朝夕練功不辍,轉眼將近一年,功力亦已逐漸恢復,已然回到羅開離開水牢前的功力。一日,水牢又來了一人,自然又是遭到瑤姬的毒手,此人進入水牢時,已是氣息奄奄,離死期不遠,他從那人口中,得知瑤姬一個重大的秘密,紀長風聽後,不由吃了一驚。

紀長風雖然吩咐羅開照顧姊妹二人,但這事實在非同小可,恐怕連羅開也未必知曉,倘若此事屬實,自己可不能袖手不理。經過多番考慮,決定離開水牢,必須親自查個清楚明白不可。

紀長風緩歩來到康定風跟前,說道:“快站起來說話。”

康定風站起道:“師父,真沒想到妳老人傢還健在,這幾年來師父到了何處,因何不和我們聯絡,要是大宮主和二宮主知道,不知會多高興。”

紀長風搖頭道:“這些事待一會再說。”說着向武列望了一眼,說道:“妳打算怎樣對付他。”

康定風再次跪下:“徒兒無能,幸得師父出手相助,才不致被這姦賊遁去。”

紀長風將他扶起,緩緩道:“這人窮兇極虐,殘暴不仁,便是沒有妳父母的事,我也不會放過他,隻是沒想到他身受重傷,武功還如此了得。當年妳父母受辱身死,雖不是這厮親手所殺,但和他所殺並無差異,妳要對他怎樣,自行決定好了。”

康定風想起當年父母身死的情境,頓時目眦盡裂,在地上拾起長劍,來到武列身前,怒道:“今日妳落在我手上,若是一劍殺了妳,實在太便宜妳。”

武列仰臥在地,仍是惡狠狠的瞪着康定風,說道:“妳無須多說費話,要殺便殺,當年本爺喜歡妳母親,便是她的福氣,但她天生低賤,偏要跟住妳這個無能父親,這隻能怪她不識好歹。”武列自知今日必死無疑,便以言語相激,望康定風大怒之下給自己一劍,免得被他慢慢折磨而死。

康定風果然聽得怒不可遏,大吼一聲,提劍便往武列身上斬去,刷刷兩聲,隨聽得武列慘叫一聲,胯間褲襠頓時猩紅一片,整根陽具已給他卸了下來。康定風大聲叫道:“我父親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我母親愛他有何不可……”說話未落,長劍又起。

紀長風飄身過去,拐杖一擡,架開康定風的長劍,說道:“定風,妳要殺他,便一劍乾淨俐落,這樣折磨他,並非英雄行徑。”話後運指如風,在武列傷口四週各點一下,封往他的穴道,暫時止住流血。

康定風長劍落地,叫了一聲師父。紀長風向他點了點頭,說道:“這人雙手已廢,殺與不殺已不重要,但這人兇狠殘暴,桀骜難馴,不如將他武功廢去,免得他再作惡,妳認為如何?”

康定風對師父向來恭敬尊重,無不言聽計從,聽後心想,師父也說得對,這厮現在已成廢人,可說此死還要痛苦,殺不殺他也是一樣,再想今日終於親手將仇人伏法,父母在天之靈,也應該感到安慰了。當下點頭應允,紀長風道:“這畢竟是妳父母的大仇,就由妳動手吧。”康定風彎下身軀,一手按住武列胸口的膻中穴,一手拿住他的琵琶骨,運勁雙臂,武列又是慘叫一聲,昏死了過去。

紀長風道:“由他臥在這裡,一會日火教四人醒轉,他必死無疑,妳既不殺他,也不必將他交在日火教手上,咱們另找一個地方把他放下吧。”

康定風點了點頭,一手提起武列,二人越出牆頭,在翠鬆山找了一間寺院,把武列交給寺院主持,留下十兩銀,叫主持找個大夫給他治理,師徒二人才聯袂下山。

下山途中,康定風向師父問及這幾年的狀況,紀長風搖頭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現在想先去見一個人,妳就和我同行吧。”

康定風不敢問他見誰,隻得點頭跟隨。二人來到山麓,紀長風掏出一張人皮麵具戴上,原本清臞的臉孔,立即變成一個顴骨高聳,臉色蠟黃的老人。康定風看見,心下奇怪,忍不住問道:“師父為可不想以真麵目見人。”

紀長風道:“暫時我還不想見天熙宮的人。”

康定風愕然道:“難道師父連大宮主和二宮主都不見?”

紀長風默然不答,隻是長嘆一聲。康定風雖然不明原委,但他知道師父這樣做,必定另有目的,就不再多問。

走路途中,紀長風問康定風天熙宮的近況,康定風如實回答。紀長風突然道:“妳要好好對待箬洛,她不同妳那個大師姐,妳不可辜負她。”

康定風聽得心頭一驚,連忙答道:“徒兒知道。”隨即想道:“我和二宮主的事,莫非師父早已知道。”

不覺間二人來到城西,拐了一個彎,往一棟巨宅走去,康定風對這一帶環境再熟悉不過,隨即呆住,說道:“這……這不是昭瓊公主的宅第,難道師父要去找公主?”

紀長風道:“我是找淩雲莊羅莊主。”

康定風喜道:“原來師父也認識羅莊主,這就太好了。其實徒兒隨同羅莊主來南京,便是住在這裡。”

紀長風點頭道:“我一早就知道了。”二人來到大宅前,大門兩旁各站着兩名衛兵,其中一個衛兵認得康定風,連忙推開大門,畢恭畢敬的讓在一旁。

康定風領着紀長風走了進去,見一名紫府仙宮的手下迎上前來,康定風問道:“請問公主和羅莊主回來沒有?”

那人答道:“剛回來不久,正在大廳聊天。”

康定風說聲多謝,便和紀長風穿過一個大庭園,迳往大廳走去。

來到大廳,見廳上團團坐滿了人,除兩位公主和淩雲莊人眾外,華山派新任掌門陶飛、火鳳凰萬绮文、水神幫李展、赤刀門門主胡飛鵬、伏霜雲等人均在座上,而洛姬和梅蘭菊竹四婢,卻不在場中,敢情已回到天熙宮了。眾人看見康定風進來,同感愕然,都想他不是回到天熙宮麼?再見他身旁站着一個老者,羅開當先站起身來,餘眾除了朱璎、紫嫣雩兩位公主和怪婆婆外,便連晴雲秋月兩夫婦也站起相迎。

羅開親切地道:“我還道康兄已返回天熙宮,現見兄弟回來,莫非另有什麼事?”接着向他身旁的老者望去,見他鶴發銀須,臉色黃蠟,麵皮闆僵如屍,不覺一怔,隨即朝那老者一揖,說道:“晚輩羅開,敢問前輩尊姓大名?”

紀長風自一走進大廳,目光一掃,視線已落在兩個人身上,一個正是自己親授武功的羅開,而另一個,卻是數年不見,讓他朝思暮想的紅顔相好白瑞雪。這時看着眼前的羅開,見他氣宇軒昂,端方有禮,心裡實在高興,不往撚發點頭,口裡一連叫了幾聲“好”。

羅開大感奇怪,便是堂上其他人,也同感錯愕,忽聽得康定風在旁道:“羅莊主,這位便是在下恩師,也是天熙宮前任宮主紀長風老前輩。”

眾人一聽,無不“啊”的一聲,而羅開的驚詫猶甚,怔怔無法說出聲來。而白瑞雪卻不知是驚是喜,竟一跤坐倒在椅上,險些兒昏了過去。

隻見紀長風在臉上揭下人皮麵具,回復本來麵目,羅開聽了康定風的說話,起先還是半信半疑,但現在眼前之人,那張清臞的容貌,是何等地熟悉,正是自己的恩師,當下連忙跪倒,納頭就拜了下去:“徒兒見過師父!”羅開四個嬌妻亦同時跪了下來,齊齊叫了一聲師父。

紀長風倏然看見,見她們四人因何也叫自己師父,頓覺不解,回心一想,頓時明白過來,不由高興得哈哈大笑,忙叫各人起身。

康定風呆在當場,張着嘴巴望着眾人,心道:“怎麼羅莊主和他眾位夫人都叫師父?莫非這幾年間,師父卻另收了徒弟?”

白瑞雪一看見紀長風,高興得連動也不會動,隻是瞪大眼睛,默默的緊盯着他,直到紀長風朝她走來,她才“哇”的一聲,撲入他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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