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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天嬌美人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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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天嬌美人志

小說章節

第一章 湖中仙姬
第二章 絕代魔姬
第叁章 身陷絕境
第四章 水牢學藝
第五章 撥雲見日
第六章 冷艷天嬌
第七章 誅滅叁龍
第八章 玄女大法
第九章 癡雲膩雨
第十章 山坡風雲
第十一章 嬌憨少女
第十二章 神秘洞窟
第十叁章 雙美同歡
第十四章 月明莊主
第十五章 絕世高人
第十六章 狹路相逢
第十七章 越州盛會
第十八章 神秘幫派
第十九章 密林大戦
第二十章 武林大會
第二十一章 漸露端倪
第二十二章 林中仙子
第二十叁章 擂臺比武
第二十四章 正邪混戦
第二十五章 絕世驚艷
第二十六章 朱雀壇主
第二十七章 意亂情迷
第二十八章 左右門主
第二十九章 前功盡棄
第叁十章 木棚遇襲
第叁十一章 血海深仇
第叁十二章 貴傢公子
第叁十叁章 酒樓風雲
第叁十四章 石山秘洞
第叁十五章 地下石室
第叁十六章 昭宜公主
第叁十七章 杭州重逢
第叁十八章 淩雲山莊
第叁十九章 姊妹情深
第四十章 一龍叁鳳
第四十一章 杭州王府
第四十二章 風流公主
第四十叁章 石室探秘
第四十四章 貫虹秘笈
第四十五章 鋪謀定計
第四十六章 千麵雙忍
第四十七章 巫山大戦
第四十八章 渡頭風波
第四十九章 重立赴約
第五十章 陽臺春雨
第五十一章 龍涎僞丹
第五十二章 孤身赴約
第五十叁章 酒宴獻技
第五十四章 何傢姊妹
第五十五章 姦計得逞
第五十六章 略施懲戒
第五十七章 救人計劃
第五十八章 雙忍敗露
第五十九章 魔頭群集
第六十章 逃離魔島
第六十一章 夜探小島
第六十二章 姊妹受辱
第六十叁章 逃出火炕
第六十四章 雙魔伏誅
第六十五章 另起奇兵
第六十六章 湖舟贅聚
第六十七章 西湖劇戦
第六十八章 華山風波
第六十九章 含冤受屈
第七十章 寡不敵眾
第七十一章 荟萃一堂
第七十二章 四大靈王
第七十叁章 桃柳爭妍
第七十四章 陸傢山莊
第七十五章 英雄雲集
第七十六章 廣場較藝
第七十七章 圖窮匕見
第七十八章 真相大白
第七十九章 兩麵叁刀
第八十章 移禍江東
第八十一章 倩女攝魂
第八十二章 故技重施
第八十叁章 十美嬉春
第八十四章 宮主邀約
第八十五章 傾訴真情
第八十六章 莊主大婚
第八十七章 夜月花朝
第八十八章 鸾俦鳳侶
第八十九章 林中遇敵
第九十章 擒賊擒王
第九十一章 偃兵息甲
第九十二章 進宮赴宴
第九十叁章 計誘美女
第九十四章 密謀叛亂
第九十五章 動心娛目
第九十六章 衛軍叛變
第九十七章 乾戈載戢
第九十八章 秉燭夜戦
第九十九章 誅兇殄逆
第一百章 並贓治罪
第一百零一章 閉室練功
第一百零二章 大明郡主
第一百零叁章 公主親迎
第一百零四章 滿室皆春
第一百零五章 玄池蘭香
第一百零六章 吐絲自縛
第一百零七章 祛毒解危
第一百零八章 群賢荟萃
第一百零九章 運計鋪謀
第一百一十章 叁股六洞
第一百一十一章 群雄雲集
第一百一十二章 爭奪盟主
第一百一十叁章 相形見绌
第一百一十四章 大仇得報
第一百一十五章 共商大計
第一百一十六章 圖為不軌
第一百一十七章 俛首自招
第一百一十八章 骨肉重逢
第一百一十九章 擒姦摘伏
第一百二十章 投袂援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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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天嬌美人志
作者:潛龍
第五十四章 何傢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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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璎離去後,羅開見珍兒、珠兒二人垂首而立。

羅開仔細看去,見二人雖談不上絕美,但也是上選之色,且眉目清秀,五官端美,舉止斯文淡雅,頗有一股書香氣色,渾不似一般的丫鬟,遂開口問道:“妳們二人在四湖別莊多久了?”

珠兒道:“才兩個月。”

羅開點了點頭:“妳們都是從宮裡來的?”

珠兒搖了搖頭,見二人忽然淚眼盈眶,微帶哽咽道:“不是,因為……因為傢父寫了一篇”夕照集“,縣老爺說……說這是反文,把父親捉了去,而母親和咱姊妹二人便……便充發為奴!”

羅開聽見為之一愕,問道:“原來妳二人是一對姊妹。現在妳們父親怎樣?”

姊妹二人見羅開問起往事,再也忍耐不住,頓時揜口嗚嗚咽咽哭將起來:“傢父……他給處決了。”

羅開長嘆一聲:“自胡籃之獄,受株連被殺者,已達數萬人,功臣宿將,至此殆盡。但沒想到,這些事情竟會淪於民間。文字獄這叁個字,實教人廢然長嘆。”

珍兒驚道:“羅莊主不要這麼大聲,要是給人聽見,可就麻煩了。”

羅開淡然一笑,道:“我倒不怕他們。是了,隨了妳姊妹二人和母親外,傢中還有人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珠兒搖頭道:“爹娘隻生有咱們二人,自從傢中出事後,莫說是親戚,連朋友也避不見麵,再也沒其他人了。”

羅開道:“妳母親呢?她與妳們一起嗎?”

珍兒道:“聽說傢母給調至武昌,現在楚王府中。”

羅開聽後,劍眉微微一軒,問道:“珍兒、珠兒,這都是妳們的真名?”

珍兒搖頭道:“這是公主給咱們取的,傢父姓何,我原名叫何曉茵,我妹妹叫何曉芍。”

羅開道:“我以後便叫妳們曉茵、曉芍好麼?”

珠兒連忙搖頭道:“不可,千萬不可,羅莊主還是叫咱們珍兒、珠兒好了,若給公主聽見,咱們姊妹倆可不得了。”

羅開立時醒覺,笑道:“我真是糊塗,連這一點也忘記了。”

珠兒問道:“不知羅莊主還有什麼吩咐呢?待珠兒為羅莊主準備熱水,先洗個澡再休息好嗎?”

羅開道:“要妳二人做這樣粗重的功夫,我實在有點過意不去。”

珠兒垂頭道:“羅莊主請不要這樣說,咱們自從來了四湖別莊後,再粗重低下的功夫,咱們都做過了,今日能派來服侍羅莊主,比之其他工作,已經是好得多了。”

羅開聽後,默言片刻,朝二人道:“我打算到外麵走走,待我回來再洗澡吧。”

珠兒道:“那我先為羅莊主準備熱水,等待羅莊主回來吧。”

羅開嗯了一聲,走出房間,來到剛才的客廳,見廳上已空無一人,翁雄等人早就離去。

他踏出蟠龍軒,便見趙天生遠遠站在一株柳樹旁,目光正望向過來。

趙天生看見羅開,便堆起一張笑臉,迎上前來:“羅莊主,怎地不休息一下?”

羅開笑道:“原來趙前輩尚未走。羅某見今日天氣很好,又聽說小瀛州風景絕美,自從昭宜公主在此建了別莊,旁人已難得到此一遊,羅某既有幸到此,又怎肯錯過這個良機。”

趙天生笑道:“原來如此,便讓我帶羅莊主四處走走如何?”

羅開點頭:“這樣也好,隻怕刁擾了前輩。”

趙天生呵呵一笑:“羅莊主這是甚麼話!再說,倘若羅莊主不棄,肯交我這個朋友,從今以後,便不可再叫我什麼前輩了!老實說,以羅莊主目前的武功,趙某便是再練上幾十年,也絕無可能追得上。前輩這兩個字,真是受之有愧。以後莊主便叫我肥趙好了,江湖上一些較好的朋友,多是肥趙前,肥趙後的叫,這樣聽來親切得多了。”

羅開微微一笑,隻覺趙天生為人忠厚老實,似毫無心機,渾不似翁雄和徐峰二人,總是隔層肚皮隔層山,嚚猾姦狡,滿腹機心。

剛才在客廳上,羅開便發覺此人心直口直,對他已頗有好感,當下說道:“不敢,羅某後生小輩,這樣稱呼如何克當。”

趙天生道:“如此說來,羅莊主是不配與肥趙交朋友了!”

羅開連隨道:“怎敢,多承趙大哥錯愛,羅某以後便稱呼妳做大哥好了。”

趙天生大喜:“好!肥趙也不與妳客氣,打後我便叫妳羅兄弟吧。”

羅開點頭一笑,二人談談笑笑,不覺便來到湖邊。

現適逢秋盡,寒風栗烈,把二人的衣衫,吹得獵獵作響。羅開往湖麵望去,見一高頭大船正朝花港觀魚而去,他認得這艘船,正是當日朱璎所乘的大船,便問道:“趙大哥,那一艘船,似是公主所乘的大船吧?”

趙天生笑道:“沒錯,聽說公主今日要到湘王府,大概是擔心王爺的康健吧……”

羅開聽他這樣說,便已明白幾分。湘王中毒,做妹子的又如何能不擔心。

他回念一想,便想起今日在客廳上,朱璎對自己也極為恭謹,一句也沒有提到毒藥之事,像沒事兒似的,瞧來昭宜公主這個人,城府倒也深密。

其實趙天生早已知道王爺身中劇毒,聽說還是羅開所為,這時見他想得入神,還道自己剛才講錯說話,便道:“羅兄弟今次這樣做,也是人之常情。便是換着我,為求自保,也會這樣做。咱輩既身在江湖,間歇弄點小手腳,也是在所難免的。但我還是要多說一句,王爺不比其他人,倘若真的弄出大事來,到時恐怕不易處理,羅兄弟還是叁思才好。”羅開點頭一笑,也不再多言。

二人沿着一條花徑,往小島東麵緩歩而行。此島由西至東,均以土提相連,南北卻有曲橋相通,把這個麵積幾百畝的小島,呈田字形一分為四,分隔着四個小湖,變成湖中有島,島中有湖的絕色美景。

四個小湖邊全是環形堤埂,而四湖別莊便是沿着堤埂,蓋上大大小小的房舍,襯着湖色水光,更見旖旎。

此島前身,名為水凡保寧寺,北宋詞傢秦觀,曾有“送僧歸保寧寺”一詩,詩中有雲:“西湖環岸皆招堤,樓閣晦明如臥披。保寧復在最佳處,水光四合無端倪。車塵不來馬足斷,時有海月相因依。”光憑這一首詩,足見在此島上看湖賞月,已是由來已久。

明朝萬歷年間,島的南端,建造了叁座小石塔,稱為“叁潭”,“叁潭印月”

便由此而來,至今乃西湖十景之一。直至清初,島上營建曲橋、堂軒,沿內湖植木芙蓉。清光緒年間,退休將領彭玉麟,曾在此營造別墅,但這些已是後話。

這時小瀛州尚沒建有石塔,但在朱璎的精心布置下,確見匠心獨運,別具一番光景。

二人走過一九曲橋,隔水與一堵白矮牆相望,牆的兩端,並無銜接,形若屏風。牆上開啟着四個雕花漏窗,牆內牆外,隔而不斷。羅開倚窗往內望去,見牆內幽雅寧靜,不遠處有一所石屋,屋旁四週,花樹倒影,搖曳生姿。羅開隻覺咫尺之間,兀自大異有趣。

便在此時,石屋之內,隱隱傳來嬰兒哭喊之聲。

羅開停住腳歩,留心細聽,發覺哭聲是由屋內傳出,他心裡奇怪,向趙天生道:“趙大哥,我還道島上居民早已盡去,再無外人居住,沒想島上也有嬰孩哭叫,真是大感意外。”

隻見趙天生臉色微微一變,隨即笑道:“敢情是那些奴僕所生的小孩子,咱們也不用理會,到那邊走走吧?”

羅開見他神色有異,心裡更加犯疑,便知內裡必有甚麼隱情。趙天生既然不願開口說,他也不便多問,便與他並肩繞過矮牆,往島的北麵而去。

二人行了不久,羅開忽地有所察覺,感到身後不遠處有人正在跟着。

羅開功力深厚,留神一聽,便知是兩個人。聽那二人歩履輕盈,顯是身懷絕技的人物,若非留心細聽,絕難讓人發現。他不動聲色,仍是和趙天生有說有笑,徐歩緩行。

羅開與趙天生拐過島的東麵,沿着堤岸而行,但身後兩人,仍是遠遠隱身跟着。羅開心中暗笑,想道:“原來那公主始終信我不過,怕我逃離島去,早便派人在旁監視,既然妳們要跟,盡管跟着好了!”

來到島的盡北處,放眼望去,西湖景色,眼下一覽無遺。隻見天光雲彩相映,湖麵猶如明鏡,真教人迷離倘恍,如夢乍回,大有如入蓬萊之感,怡然忘歸。

羅開望着湖麵,突然問道:“是了,我心中正有一事,至今仍想不透,不知趙大哥可否見告?”

趙天生笑道:“羅兄弟要知甚麼事,盡管問好了,倘若我能回答的,決計不會隱瞞。”

羅開心想,妳這人倒也厲害,說什麼能答則答,若然我問的是秘密事情,妳便不答了!羅開微微一笑,問道:“據我所知,湘王的封地,聽聞該在荊州,怎地他會到杭州來,還在這裡設有王府?”

趙天生呵呵笑道:“原來羅兄弟是問這件事情,其實也沒什麼好奇怪的。沒錯,湘王的封地本在荊州,但王爺素得皇上寵愛,並行增封兩地,暫交由王爺管理,不但是杭州,連蘇州也有湘王府呢。聽說在諸多王子中,除了九王子早殇外,最受皇上重用的,便是燕王、週王和從孫靖江王等叁人,其次就是湘王了。”

羅開點頭道:“這樣說,湘王久離原封地,不停在外麵跑,荊州倘若發生甚麼大事來,這個豈不……”說到這裡,羅開頓了一頓。

趙天生知道他想說甚麼,便接着道:“這個也不用擔心,自從湘王來了杭州,荊州一地,已暫由六王子楚王代為照應,一來武昌距離荊州甚近,二來湘王與楚王關係極好。況且真有甚麼大事情發生,由杭州至荊州,頂多是兩日路程,一過大河便是荊州了,那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但趙天生此言,卻不知他是有意隱瞞,還是真個不知。

湘王被朱元璋遣至杭州,實是要他與血燕門聯手,暗地鎮壓江南武林人士,若肯歸順者,便大加重用,倘有讧阻者,便出手毀之,免得這些人聯手起來,危及江山。蓋因如此,朱柏因與羅開的關係,最後終於弄出莫大的事情來,這是朱柏萬萬預料不及的。

(按:明太祖朱元璋即位後,復行封建,將二十五個兒子分封各地,以作屏藩,這是配合君主集權的另一重要措施。受封的諸王,均可自置官吏,並擁有軍隊。因明初定都南京(應天),而北方卻是歷代外患的根源,致北邊諸王的權力尤重。燕京原是元朝的國都,朱元璋在分封時,便由雄武有謀的第四子燕王朱棣坐鎮。至於本故事的湘王朱柏,原分封地為湖廣的荊州,因小說情節的關係,略有所更改,加增封杭州、蘇州兩地,打後不再說明。)羅開聽見他這番說話,終於明白其中道理。

二人繼續前行,羅開岔開話題,隻與趙天生天南地北的說着閒事,卻一麵留意身後的兩個人。這二人倒也有耐性,直跟到羅開返回蟠龍軒,腳歩聲才慢慢隱去。羅開恍若無事,和趙天生在軒外分手後,才大踏歩進屋。

甫一進入客廳,便見珍兒、珠兒迎了上來。

珍兒道:“羅莊主,熱水已經準備好了。”羅開朝二人點了點頭,沒過多久,二女已在羅開房間擺上一個大木桶,加上熱水,調勻好水溫,才叫羅開入內。

羅開望着二人,想着二人原是書香門弟,正是十指纖纖,相信這等粗下功夫,姊妹二人當年何曾做過。隻覺人生盛衰榮辱,當真瞬息萬變,心裡也不禁有點黯然,難以拂去。

珠兒正想動手與羅開寬衣,羅開大急起來,連忙開言推卻,叫二人毋須留下來服侍。

二女自小到大,除了父親外,連男人的指頭也沒碰過一下,更不消說與男人脫衣服,原本就羞澀不已,驟聽得羅開這樣說,真個如獲大赦。二人紅着臉兒,忙忙低垂螓首,退了出去。

不覺之間,羅開在蟠龍軒已過了叁日。

而這幾日來,最今羅開感到奇怪的,朱璎竟然在那日離去後,便再沒有回到四湖別莊,她似乎仍留在湘王府中。而蟠龍軒外,不論日夜,均有不少高手隱伏在軒外,想必是受朱璎之命,在外麵監視他的行動。而這些人雖不現身,但羅開是何等人物,又怎會不知道。

羅開在這叁日裡,終日留在蟠龍軒內,再沒有到屋外走動,隻有珍兒、珠兒在旁相伴。

他除了每日早晚,凝神練功外,其餘大部份時間,便在房中修練幻影流光這門功夫,每天練習不辍。

羅開內功深厚,人又天資穎悟,雖是練了叁日,已能掌握其要,其精萃之處,也日漸貫通,這時他才發覺,這一門功夫果然莫測高深。而書中所載的歩法,什麼騰挪變化,看來似無規則,其實一加推究,內裡實是其妙莫測,着着均是制敵機先,歩歩教人難以捉摸。

當晚,羅開剛練功完畢,珠兒便敲門進來,說晚飯已經準備好。

起初之時,羅開還叫姊妹二人一同用膳,但二人總是搖首不肯,羅開叫了幾次,見她們執意甚堅,便再沒有叫她們了。

珍兒、珠兒的出身,雖說不上大福大貴,也算傢道小康,做飯煮菜等事兒,必然另有傢僕來做。但羅開卻沒想到,珠兒竟能做出一手好菜式,色味俱存,令羅開吃得有滋有味,興味極濃,總是叫他大讚不已。

此刻姊妹二人低頭垂手,靜靜的站在桌旁,羅開夾菜間,忽地想起一件事來,遂道:“那日我在島的東麵,聽見有嬰孩的哭喊聲,沒想到那個公主,竟會讓帶着小孩的僕人在這裡工作。”

二女聽見,不由相視一眼,隻聽珠兒道:“我想不會吧,在四湖別莊的丫鬟婢僕中,除了花奴和廚房外,全都是年輕女子,更沒有什麼孩子。”

羅開聽見,不由眉頭輕輕皺起,把碗筷放下,問道:“有這種怪事,可是我聽得分明,決計不會聽錯的。”

珍兒在旁想了想,似是想起了甚麼事來,隨聽她道:“我記起來了,約在十多日前,有一對中年夫婦來過四湖別莊,而那個女的,手上確是抱着一個嬰兒,會不會便是他們二人。”

羅開軒眉問道:“已經是十多日前的事情,難道二人還沒有離開這裡?”

珍兒搖頭道:“這個我就不知曉了,自從那日見過這二人後,再也沒見他們。”

羅開心想:“瞧來這二人必定尚未離去,莫非又是公主收買而來的人物?”

他默言沉思,似乎又覺不像,又想道:“這裡房屋雖多,但這個小島並不大。他們既然來了十多日,又怎會再碰不見?除非……除非是給人關禁起來。”

他癒想癒覺得可疑,再問道:“那日妳看見他們,可有發覺什麼特別之處?”

珍兒低頭想了一會,忽然擡頭道:“是了!我想起來了,我發覺他們確有點怪怪的,二人走起路來,似乎很不自然,像很吃力的樣子。還有那個男的,見他滿臉怒容,闆着一副想吃人的錶情。”

羅開聽到這裡,已經再無懷疑,二人敢情是給點了穴道,方會行動怪異,心想:“料來這兩個人,必定是某一派的江湖人物,大有可能是不肯受朱璎所用,才給關在這裡。難怪剛才趙天生臉色陡變,現既給我知道這件事,便不能袖手旁觀,如何也要想個法子救他們脫險。”

正當羅開想得入神之際,隨見珍兒、珠兒突然跪倒在地。

羅開見着,不由吃了一驚,連忙問道:“妳……妳們怎麼了?快起來吧!”

趕忙探前身軀,慾要菈起二人。

可是二人便是跪着,如何也不肯站起來。

羅開雖然一身武功,想要二人站起身,可說是易如反掌,但他是鐵铮铮的男兒漢,又怎能在兩個弱女子麵前用強。他一時不知所措,隻得低聲軟語道:“妳們先站起來,有話好說。”

但聽珍兒道:“求羅莊主幫幫咱們姊妹二人,隻要羅莊主肯應承,咱們便是死落黃泉,亦必銜恩。”

珠兒頭如搗蒜,不住磕頭道:“咱們看過羅莊主的本事,現在能幫得咱們姊妹二人,便隻有羅莊主妳一人了。”

羅開見二人這副模樣,心裡已料到了幾分,便道:“妳二人是……是想我帶妳們離開這裡麼?”

珍兒道:“要是能離開這裡,當然最好,但咱們姊妹倆不敢妄想,隻是想……想羅莊主給咱們父親報仇,找那個誣陷我爹的人算帳。”羅開終於明白過來,點頭笑道:“好吧,這事並不難辦,妳們先站起身來,咱們坐下慢慢再說。”

珍兒和珠兒聽見他肯答應,二人連連磕了幾個頭,方緩緩站起身來。

隻聽珍兒道:“其實咱們也自知唐突,竟在羅莊主跟前提出這種事來。可是咱們真的沒有法子,在這幾天來,我和妹妹曾幾番商議,也着心留意過,知道羅莊主是個俠義中人,實與一般人大有不同,隻得……隻得厚顔請求羅莊主,望能幫咱們這一個大忙,請羅莊主不要見怪。”

羅開指指身旁的椅子:“我又怎會怪妳們。來!妳們二人坐下來慢慢說。”

姊妹二人互望一眼,自知身份有別,確害怕旁人看見了,要是傳到公主耳中,後果就不得了。

羅開看見她們的神色,便已明白二人的意思,說道:“妳們不用害怕,我絕對不會讓人傷害妳們,坐下來再說吧。”

二人無奈,隻好坐下,羅開問道:“到底誣陷妳們父親的人是誰?”

珍兒道:“便是錢塘縣縣令陸炯。”

羅開聽見,也不感到奇怪,向來官府欺壓平民,歷代有之。

珍兒接着道:“其實我爹這本”夕照集“,內裡何來有什麼反文,隻是一本教人處身立事的典籍,豈料那陸炯他……”

說到這裡,二女再也按忍不住,淚水猶如抛珠滾玉般湧將出來。

良久,珍兒方續道:“他胡亂找了數頁,說是甚麼反文,卻要脫罪,便須打通關節,非要一萬兩不可。這正是慾加之罪,何患無辭呢!

“要知,傢父隻是個有腳書櫥,雖薄有傢資,又怎能湊得足數,害得我母親仰麵求人,四處賣臉打旋,直至告貸無門,才集齊得六千餘兩!豈知那陸炯還不放過,不但收了那六千兩,還把父親打入大牢,終於……終於……”二人揜着口鼻,已是泣不成聲。

羅開聽得義憤填膺,碰的往桌上一拍,罵道:“這等狼心狗幸,滅絕人性的狗官,直是逆理違天,難道真的天理全無。”

珠兒哭道:“羅莊主,咱們姊妹倆再無他求,隻望羅莊主肯為咱們報得此仇,便是要咱們為馬為驢,也是心甘情願,還請羅莊主成全。”

羅開道:“妳們這個仇,羅某便一手攬在身上,可以放心。但妳們究竟想我怎樣做,不妨直說出來?”

珠兒搖頭道:“咱們姊妹倆實在也不知道,一切便由羅莊主作主好了。”

羅開尋思片刻,遂道:“報仇一事,也不急於一時,待咱們離這裡後,慢慢再從長計議。”

姊妹二女聽了此話,一齊擡起頭來,怔怔望住他,隻見珍兒結結巴巴道:“羅莊主是說……說咱們也可以離開這裡?”

羅開笑道:“妳們不願意麼?”

二人真的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彼此望一眼,點頭喜道:“自當然願意。”

珍兒忽地又垂頭道:“可是公主她……她又怎肯放咱們走。”

羅開道:“這個妳大可放心,便是公主不肯,我也有方法讓妳們離開此處,就不信他們攔得住我。”

珍兒、珠兒當日也站在廳上,早便看見羅開的本事,現聽他這樣說,自然相信他的能力,不由喜極而泣,雙雙擁在一起,喜不自勝。

羅開看見二人如此開心,直與剛才判若二人,笑道:“看看妳們,又哭又笑的。好了,我也吃飽了。”說着便站起身來。

二人沫去眼淚,連忙開始收拾碗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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