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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天嬌美人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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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天嬌美人志

小說章節

第一章 湖中仙姬
第二章 絕代魔姬
第叁章 身陷絕境
第四章 水牢學藝
第五章 撥雲見日
第六章 冷艷天嬌
第七章 誅滅叁龍
第八章 玄女大法
第九章 癡雲膩雨
第十章 山坡風雲
第十一章 嬌憨少女
第十二章 神秘洞窟
第十叁章 雙美同歡
第十四章 月明莊主
第十五章 絕世高人
第十六章 狹路相逢
第十七章 越州盛會
第十八章 神秘幫派
第十九章 密林大戦
第二十章 武林大會
第二十一章 漸露端倪
第二十二章 林中仙子
第二十叁章 擂臺比武
第二十四章 正邪混戦
第二十五章 絕世驚艷
第二十六章 朱雀壇主
第二十七章 意亂情迷
第二十八章 左右門主
第二十九章 前功盡棄
第叁十章 木棚遇襲
第叁十一章 血海深仇
第叁十二章 貴傢公子
第叁十叁章 酒樓風雲
第叁十四章 石山秘洞
第叁十五章 地下石室
第叁十六章 昭宜公主
第叁十七章 杭州重逢
第叁十八章 淩雲山莊
第叁十九章 姊妹情深
第四十章 一龍叁鳳
第四十一章 杭州王府
第四十二章 風流公主
第四十叁章 石室探秘
第四十四章 貫虹秘笈
第四十五章 鋪謀定計
第四十六章 千麵雙忍
第四十七章 巫山大戦
第四十八章 渡頭風波
第四十九章 重立赴約
第五十章 陽臺春雨
第五十一章 龍涎僞丹
第五十二章 孤身赴約
第五十叁章 酒宴獻技
第五十四章 何傢姊妹
第五十五章 姦計得逞
第五十六章 略施懲戒
第五十七章 救人計劃
第五十八章 雙忍敗露
第五十九章 魔頭群集
第六十章 逃離魔島
第六十一章 夜探小島
第六十二章 姊妹受辱
第六十叁章 逃出火炕
第六十四章 雙魔伏誅
第六十五章 另起奇兵
第六十六章 湖舟贅聚
第六十七章 西湖劇戦
第六十八章 華山風波
第六十九章 含冤受屈
第七十章 寡不敵眾
第七十一章 荟萃一堂
第七十二章 四大靈王
第七十叁章 桃柳爭妍
第七十四章 陸傢山莊
第七十五章 英雄雲集
第七十六章 廣場較藝
第七十七章 圖窮匕見
第七十八章 真相大白
第七十九章 兩麵叁刀
第八十章 移禍江東
第八十一章 倩女攝魂
第八十二章 故技重施
第八十叁章 十美嬉春
第八十四章 宮主邀約
第八十五章 傾訴真情
第八十六章 莊主大婚
第八十七章 夜月花朝
第八十八章 鸾俦鳳侶
第八十九章 林中遇敵
第九十章 擒賊擒王
第九十一章 偃兵息甲
第九十二章 進宮赴宴
第九十叁章 計誘美女
第九十四章 密謀叛亂
第九十五章 動心娛目
第九十六章 衛軍叛變
第九十七章 乾戈載戢
第九十八章 秉燭夜戦
第九十九章 誅兇殄逆
第一百章 並贓治罪
第一百零一章 閉室練功
第一百零二章 大明郡主
第一百零叁章 公主親迎
第一百零四章 滿室皆春
第一百零五章 玄池蘭香
第一百零六章 吐絲自縛
第一百零七章 祛毒解危
第一百零八章 群賢荟萃
第一百零九章 運計鋪謀
第一百一十章 叁股六洞
第一百一十一章 群雄雲集
第一百一十二章 爭奪盟主
第一百一十叁章 相形見绌
第一百一十四章 大仇得報
第一百一十五章 共商大計
第一百一十六章 圖為不軌
第一百一十七章 俛首自招
第一百一十八章 骨肉重逢
第一百一十九章 擒姦摘伏
第一百二十章 投袂援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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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天嬌美人志
作者:潛龍
第二十一章 漸露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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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上雖然群雄雲集,熱鬧非常,惟在內間一個庑廂內,卻另有一番光景。

房間正中的圓桌上,並肩坐着一男一女,看那男的年約五十,四方臉膛,肌膚黑裡透紅,身軀健碩。這人正是華山派掌門蕭長風;而在他身旁的女子,年約二十,長得嬌美可人,卻是天熙宮總管駱霜茹。

隻見兩人正自把盞談歡,神情舉動異常親密。

前時天熙宮宮主瑤姬為求獲得華山秘寶“貫虹秘笈”,曾向華山弟子王剛威逼利誘,卻始終徒勞無功。後得知華山掌門蕭長風,乃是一個好色之徒,便着令駱霜茹色誘蕭長風,務須把“貫虹秘笈”奪到手。

駱霜茹早便探得消息,知曉蕭長風前來越州參加武林大會,便與康定風和十多名女弟子趕至。

華山是武林大派,自是受邀入住雁影門;而天熙宮近幾年間,在江湖上更是聲名大噪,自然也成為受邀之列。

今趟駱霜茹既是有心而來,當然早便布下天羅地網,隻等這頭色中餓鬼墮進來。果然如她所料,這個老淫蟲一見駱霜茹,便即暈頭轉向,受其美色所惑,當晚便給駱霜茹誘至房間,二人成其好事。

駱霜茹在宮中早便練就了一身媚功,要對付蕭長風這人,真個綽綽有餘,兩人自經一夜風流,蕭長風便即嘗得個中滋味,對駱霜茹更是難以割舍。

隻見蕭長風仰起頭來,把盃中酒一口喝盡,含笑道:“當初老夫聞得天熙宮乃是人間樂土,宮中美女如雲,起先還真的有點不相信,但見了駱總管之後,實教老夫不能不相信了。”

駱霜茹抿嘴一笑:“沒錯,敞宮的兩位宮主確是人間絕色,若說宮中美如雲等等,這些都是外間的謠傳而已,莫教人笑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蕭長風頓時雙眼放亮,笑道:“光是駱總管已長得傾城之貌了,難道貴宮的宮主真是仙子化身不成,這樣老夫非要拜見不可了。”

駱霜茹嫣然一笑:“看妳這人忒煞沒良心,聽得咱們宮主美貌,便即舒眉展眼,凫趨雀躍。倘若妳真的見着敞宮兩位宮主,到時便即把我抛於腦後了。”說到這裡,駱霜茹稍頓片刻,續道:“再說,妳想見咱們兩位宮主又有何難,就隻怕妳派中事務煩多,無法抽身罷了。若得蕭掌門枉顧,能至敝宮住上幾天,小女子自當掃榻相迎。”

蕭長風呵呵大笑,道:“老夫並非這種人,妳也過於多心了!但天熙宮這個美人窩,老夫準不能錯過的,稍些時日,自當親臨拜訪。”說着便把駱霜茹扳過身來,麵向着他。駱霜茹擡起美目,見他雙眼已滿盈慾火,便知曉他的心意,不禁秋波送媚,含羞不語。

但見蕭長風大手前伸,雙手捧着她俏臉,嘆道:“駱總管真是迷人,試想妳這花顔月貌,老夫又如何肯輕易忘記妳呢!”說話甫落,便見他雙手下移,先在她一對高聳的前胸握了一把,方撚着她的前襟,緩緩往兩邊分開,接着沿住她肩膀,把衣衫向下菈。

駱霜茹立時玉肩袒露,整個月白色的兜兒,全然呈現在他眼前。

駱霜茹依然一聲不響,閉着眼睛任其而為。蕭長風瞪大一對淫眼,盯着她胸前高聳插雲的雙峰,竟把個兜兒撐得高高脹脹,直看得他喉頭跳動,唾液狂吞。

蕭長風喉急地脫下她的兜兒,即見兩座白玉似的雙峰,傲然挺立在他跟前。

蕭長風看得喉頭發乾,連忙彎下身軀,埋首含上她一邊乳房,又吮又揉,大肆蹂躏。隻見駱霜茹身坐椅上,螓首後仰,不住發出教人亢奮的呻吟,而雙手卻牢牢抱着蕭長風的腦袋,惟恐他半途而廢。

蕭長風忘情地把弄,一麵擡着淫眼,望着駱霜茹那滿足興奮的錶情,笑道:“駱總管喜歡我這樣嗎?”

駱霜茹聽他這般說話,便垂下頭來,一隻玉手溫柔地撫摸着他臉頰,並湊近他耳邊道:“嗯,妳實在太懂得弄了,霜茹好舒服,我不要妳停下來,繼續讓我升天吧。”

蕭長風聽着,自是加倍賣力,便此弄了炷香時間,蕭長風才站身而起,忙忙把褲子脫下,立時露出他那青筋暴現的玉莖,直挺挺的豎到駱霜茹眼前。

但見駱霜茹雙眼如絲,含情脈脈的擡起頭來,望了他一眼,玉手便即握上他的龍筋,說道:“他怎會這麼硬,又這麼熱,真是令人愛殺!”

蕭長風在她熟練的挑逗下,立時快感連連,呼呼喊爽,喘聲道:“快點再讓我爽一回,便像昨夜一樣,給我用力地吃。”霜茹也不做作,吐出小舌頭,先在他頂端舔了一會,方徐徐含入口中,一口口的吸吮起來。

蕭長風渾身暢美,低首望着她含吞舔吐,小嘴吃得唧唧價響,不禁看得淫火大動,便挺動腰杆,急急抽插起來。駱霜茹無奈,也隻得閉目承受。

過不多時,蕭長風越動越快,每下直抵她喉頭深處。駱霜茹勉力忍受這痛苦的衝刺,然在她心下,也不知罵了蕭長風多少遍。心想若不是為了瑤姬交下的任務,不得不盡情討好於他,這個老色鬼休想能碰她一下。

片刻之間,駱霜茹驟有所覺,隻覺他的寶貝在口中漸趨脹大,且不住地脈動跳躍,便知他麵臨崩潰的時刻,她本想再加把勁,好讓他草草完事。孰料蕭長風突然抽拔而出,淫笑道:“駱總管妳果真厲害,險些被妳吸了出來。”

駱霜茹心中正自有氣,但臉上卻絲毫不露,仍朝他送上一個甜甜的笑容。

隻聽蕭長風道:“咱們到榻上去,讓我今次好好享受一番。”

駱霜茹搖頭道:“現在時候已是不早,武林大會也將要開始了,還是待到今晚再與妳盡興好麼?”

可是蕭長風正樂在興頭,如何肯就此回槍收兵,笑道:“我的好妹子,現下才不到午時,距離大會開始還有個多時辰,妳急個什麼。”話落便擁着駱霜茹來到榻邊,先把她身上的衣服褪得清光,並要他坐在榻緣,不許她臥下。

駱霜茹為求討好於他,也好教他能早點完事,隻得千般討好,任其擺布。

蕭長風匆匆脫去外衣,站在榻前把駱霜茹的雙腿分開。駱霜茹見他如此施為,當即自動大分雙腿,把個嬌艷慾滴的花穴,全然展陳在他麵前。

駱霜茹單手往後支撐着身子,一手提着他碩大的寶貝,抵着花唇輕輕磨蹭,淫聲膩語道:“好人,快點來吧,還等個什麼,把妳的大寶貝全根弄進來吧。”

話間便把纖腰往前一湊,隻聽“唧”的一聲,硬大渾圓的棒頭,倏忽被她吞沒。

蕭長風喊了一聲爽,便奮力望前一挺,立時齊根而沒。

駱霜茹“啊”的低叫一聲,喊道:“妳這一下怎地這麼狠啊……弄得這麼深,脹得人傢又飽又滿,爽死人了。”說着便低頭望着他大出大入。

蕭長風見她又媚又俏,那裡再忍得住,當即大力闊斧的提槍奮刺,亂射亂鑽,駱霜茹給他動了一會,也漸覺興動,牝內甘露涓涓,順着股間湝湝而流,口裡喘道:“妳這物果然厲害,真個勾人魂魄,實教人渾體難支,妳且再用力搗搗,不用理會人傢。”

駱霜茹雙手後撐,提高腰臀,不住往前抛送。蕭長風也運氣展舒,聳抽挑頂,無所不為。隻見她玉液越來越多,無可制止,便知她嘗到滋味,旋即弓腰立刻,全速疾攻。

蕭長風畢竟是武林高手,體力非凡,這一奮勇搗撞,直弄得駱霜茹魂飛半天,如身在浮雲,再也支撐不住,倒身臥在榻上。隻見她氣喘噓噓,雙眸緊閉,口裡不停淫言俏語,更惹得蕭長風慾火如焚。

如此弄了半個多時辰,方得雲收雨歇。

二人相擁片刻,略作休息,才起身穿衣歩出房間。來得大廳,隻聽得數聲號铳響起,接着鼓樂手奏起樂來。待得樂聲一過,便見一個年約五十,身穿寶籃錦服的中年人,緩緩登上高臺,擡手制止眾人的話聲,才朗聲道:“今天是四年一度武林英雄大會的日子,得蒙各路英雄光臨,便請各位放懷暢飲,今日不醉不休。”

眾人聽後,頓時轟然稱是。

羅開這時剛好回過頭來,目光到處,正好看見駱霜茹與蕭長風二人,眉頭霎時一皺,心想道:“她身旁的男人到底是誰?兩人如此親密,莫非便是那個華山掌門蕭長風?”想着之間,便見二人已隱沒在人叢中。

自羅開與怪婆婆等人離開馮府,白瑞雪便吩咐眾武師們,小心看守史通明和唐貴二人,才回到自己房間修習“玄女相蝕大法”。

雖然羅開昨夜以“乾坤坎離大法”助她運功,且衝開了任脈、督脈兩大要穴,然而白瑞雪卻未曾導氣歸虛,歸納丹田。

但見白瑞雪盤腿坐在榻上,依着秘笈所授之法,旋即收攝心神,凝氣行功。

約過了個多時辰,體內那股四外流竄的陽息,便即逐一收入臟腑中,全身越來越感舒暢。白瑞雪隻覺如在雲端,渾身飄飄然的,到得後來,體內氣流越行越快,越感隨心所慾。

隻是半天功天,白瑞雪已將陽息全部通過諸穴,緩緩納入丹田,最後便到修習“肆同契”的階段。她瞧着秘笈內的經脈圖,凝神用功,一口氣直練至酉時,方行大功告成。四肢百骸,暖洋洋的甚是受用,說不出的舒服,精神爽利。

白瑞雪稍作休息,用過晚飯,便來到關禁二人的房問,屏退看守的武師,推門進內。

她心裡知道,若不早點在二人口中探得火藥的消息,遲了恐怕再難挽救,因此也不敢耽擱,打算先解除二人身上的體毒,望他們能知恩圖報,不作隱瞞,把事情全說出來。

正當她進入房間,便見二人正睜着眼睛,怔怔的望着她,白瑞雪微微笑道:“不知兩位想了一夜,現下想通了沒有。”

史通明遲疑了一會,望了望身旁的唐貴,接着道:“今日失手被擒,我兩人這條性命,可說是去了大半,就是妳們不宣揚我倆的身分,血燕門遲早也會知道。

咱們昨夜反覆思量,均感自從身中劇毒,為了保得一時性命,年多以來,確也做了不少違心之事,想來真個贻羞江湖,就是再活下去,也覺沒什麼意思。

“再說,關於咱們身上之毒,是否能夠除去,我二人再也不放在心上了。但經過一日的考慮,咱們已下了決定,倘若在臨死之前,再能為武林做一點好事,以贖前罪,便是就此一死,已是心滿意足,再無他望。現在姑娘妳想要知道什麼,盡管問便是。”

白瑞雪確沒料到竟會如此順利,不禁大出所望,當下斂衽一禮,道:“史堂主如此明理,小女子這裡先行申謝。據我所知,兩位本是武林中的英雄人物,卻不明因何會加入血燕門,不知可否見告?”

唐貴嘆道:“這都是怪唐某定力不足,受女色所惑,方會弄成今日這個樣子。”

話後又是長嘆一聲,白瑞雪卻凝神望着他,靜心傾聽。

唐貴又道:“一年多前,唐某因事前往閩州,途中遇見四個男人正在調戲一名女子,當時俠義心起,便即上前把四人教訓了一頓,叁數招間,便將他們打得落荒而逃,便認識了那名女子。當時我看清楚那名女子,樣子長得實在漂亮動人,她一颦一笑,在在都把我深深吸引住。言談之間,才知她是要到錢塘省親。我想到她孤身一個女子,獨個兒在外走動,實是危險萬分。

“要前往閩州,錢塘是必經之道,我見彼此同路,便順道送她一程。在這幾日間,咱兩人的感情突飛猛進。到得第四日,便已抵達錢塘。眼見分手在即,可是在咱們心裡,仍是依依不舍,於是我在錢塘多當了幾天。這幾天下來,咱二人終日寄情江南山水,嘗盡經丘尋壑之樂,之後便與她成其好事,彼此感情更是大進一歩。

“其實我到閩州,確是有件重大事情要辦,知道再也不能耽擱了,便隻好和她分手,並約定日後見麵之期。可是到約期當日,她並沒有出現,教我好生失望。

如此過了半年,一日她突然到青剛嶺找我,那時我方知道她是心懷鬼胎,半年前的相遇,卻是她設下的圈套,存心引誘於我,並在咱們交歡之時,暗把劇毒種入我體內。自此之後,我便受制於她,再無反抗餘地。“白瑞雪聽得柳眉輕蹙,心想那女子想必便是瑤姬了,但瑤姬此人,說什麼也是自己男人的女兒,為着天熙宮和紀長風的聲譽,實不宜在人前多說,便續問道:”聽妳這樣說,血燕門的門主,便是那個女子了?“唐貴搖頭道:“不是,血燕門門主是個男人,而且武功異常厲害,迄今為止,我仍沒想出他是何方神聖。”

白瑞雪心中一凜,心想道:“不是瑤姬,又會是誰?難道天熙宮與血燕門之間,內裡當真有着什麼重大關係?”便又再問道:“既然那個門主的武功如此了得,想必是當今武林中的響當當人物,妳又怎會不認識他?”

史通明道:“血燕門的殺手群,見麵之時,人人全都要戴上頭罩,其身分樣貌,是全然保密的,門規早已定下,彼此之間不得相互交談身分,違者需受割舌之刑,咱們平時的呼喚,都以代號來作稱呼,當然門主也不會例外。”

白瑞雪問道:“妳們還有和那女子見麵麼?”

史通明點頭道:“史某與唐兄弟一樣,當初身上中了劇毒,卻不自覺。直到快將半年,我體內突然產生變化,隻覺渾身血脈燥熱難當,終日慾火如焚,而那股淫慾之念,卻逐日大增,宛如吃了春藥般。最奇怪的是,我胯下的陽物,由朝至夕,就是昂然不倒,直是痛苦難當。就在我忍無可忍之際,那女子突然出現在我眼前,她還對我說,在半年之前,她已在我身上下了毒,每到半年,體內的劇毒便會發作一次,若不及時得到解毒,毒發之時,將會陽息盡泄,直至脫陽而死。

而當今世上,可說無藥可解,唯一能為我解毒的,便隻有她一人。

“當時我聽後,不禁大吃一驚,着實憤懼交加,卻又傍徨無計,但體內確實有中毒的現象,教我又不能不相信。最後她提出一個條件,隻要我能為血燕門效力,成為血燕門的殺手,每半年毒發之期,她自會現身施救,為我暫時解去體毒,若然我不答應,她也無能為力。那時我心想,堂堂大丈夫,豈能貪生怕死,甘心受制於人做這些無恥的勾當!我在腦間電轉思索,心想自己橫豎一死,倒不如在死前先把這淫邪女子當場斃了,就是自己不幸毒發身亡,總好過留着她為害人間。

“我當下把心一橫,便與她動起手來,豈料這女子的武功相當厲害,是我所料不及,才鬥上十多招,史某便已給她點倒。接着她對我說,要是我不肯歸順他們,或是中途背叛血燕門,不但我活不成,就是連我的傢人,門人子弟,都會成為血燕門追殺的對象。當時我聽見後,想起血燕門直來的手段,心下怦然一驚,不由神喪氣沮,縱是自己不畏身死與之頑抗,也未必能就此了結。最終我為着一傢數十口的性命,隻得吞聲忍氣,投降歸附,讓我不得不屈服下來。”

白瑞雪聽到這裡,也聞之震駭,方知道血燕門果然心毒手狠,無所不用其極,她相信唐貴的遭遇,自當大同小異,也不再多問於他,便道:“據知血燕門暗運火藥至越州,究竟所為何事,兩位可知道麼?”

唐貴道:“我二人隻是接到那門主的命今,叫咱們護送火藥至此,暗埋在擂臺地下,但用意何在,咱們着實不大清楚。”

白瑞雪雖然早已料到,但還是暗叫一聲“好險”,心想他們把火藥埋在擂臺,還有什麼好事。血燕門為鬼為蜮,果然存心不良,今趟幸好發覺得早,要不然真個禍患無窮,兇險之極。

再想眼下二人雖是外錶合作,問所必答,可是人心難測,決不能輕忽盡信,遂道:“兩位如此合作,所說的事,小女子自無懷疑,隻是事關重大,不能不得小心謹慎,隻好讓兩位在此多容一刻,待這件事解決後,自當設宴謝罪,還請原宥。”

史通明笑道:“姑娘不用多禮,我與唐兄弟既已把事情說出來,已有自知之明,縱是不中毒身死,也難逃血燕門這一關,我倆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但還有一事,我現下方記起來還沒有與姑娘說。咱倆守在密林,一是負責看守比武場,二是在密林等候血燕門門主的命令,倘若給他們發現我二人突然失蹤,恐怕會讓他們起疑。”

白瑞雪聽後,眉頭不由一聚,心想這事真個可大可小,若被血燕門發現,無疑是打草驚蛇,要是處理不當,豈非前功盡棄。便即問道:“血燕門何時會與妳們接觸?”

史通明搖了搖頭,說道:“他們要來便來,今人無從捉摸,這次我隻是受命在密林等候,他們何是到來,這個我便不知曉了。”

隻聽唐貴在旁道:“唐某卻有一個辦法,不知可行不可行。”

白瑞雪目光一轉,連隨望向他,唐貴續道:“姑娘大可派人換上咱們的衣服,守在樹林等待他們前來接洽,隻要不是門主親自前來,便不會讓來人起疑。隻有這個方法,血燕門才不會發覺咱們失蹤被擒。”

其實白瑞雪早有這個打算,卻沒想到唐貴竟會自動提出來,光是這點,更顯出二人充滿真誠。白瑞雪緩緩點頭,道:“這方法很好,但有一點小女子還是不明,為何門主親自前來便不行?”

唐貴道:“這個問題連唐某人也不甚明白。直來血燕門門規所定,上至門主,下至一般門人,俱不能以真麵目示人,頭上均要戴上頭罩,便連衣服鞋履,也是全然相同,絕無異處。見麵之時,若非必要,彼此間絕少言談。饒是如此,門主卻別具慧眼,竟能一眼便可把每個人的身分瞧出來,到底內裡纰漏何在,唐某至今仍是想不通透,這一點實是令人費解。”

白瑞雪聽到這裡,對血燕門的種種行徑,也總算明白個大概,接着朝二人道:“兩位體內的劇毒,小女子自會盡辦法為妳們解救,或許還要多費一點時間。”

她雖然隨時都可為二人解去身上之毒,但回心細想,這畢竟是唯一能牽制二人的方法,但求安全起見,也不爭於一時叁刻,還是與羅開商議後再作計較為好。

史通明聽見,搖頭苦笑道:“我們能否解除體毒,也隻有聽天由命,姑娘也不用為此事過於粗心。”

白瑞雪雖見他說得誠懇,但心裡卻想,這是性命攸關之事,又有誰人能如此豁達大度,這種矯情鎮物的言語,她聽了之後,也不禁暗裡竊笑,遂辭了兩人,回身走出房間去了。

當晚,白瑞雪把二人的說話,詳細地與羅開等人說了,大傢商議後,決定由羅開與上官柳代替二人的身分,問明了血燕門的暗號切口,當晚便隱伏在密林裡,一心等待血燕門的人到來。

二人待至叁更時分,果如唐貴所言,血燕門真的派人前來留下說話,要他們二人緊守林中,比武首日,門主將會親到會場,到時會以響铳為號,見後便即燃點藥引。

羅開聽後心下一驚,卻唯唯點頭應允,那人交代清楚後,便隱沒林中去了。

上官柳待那人遠去,便道:“沒想到血燕門這麼快便現身,若非史唐二人合作,咱們及時趕到這裡等候,若不然,後果實是不敢想像!”

羅開道:“聽剛才那人所說,藥引的源頭,極有可能埋在林子裡,咱們四下找找看。”上官柳點頭稱是,便即分頭尋覓。可是這樹林佔地甚廣,且樹高林密,灌木叢叢,一時間又如何找得到。二人尋找了半天,仍是一無發現,隻得作罷!

當下二人趕回馮府,在史通明口中問出火藥埋藏位置。

羅開道:“比武首日,那人說血燕門門主將會親臨會場,瞧來此事越來越感到不尋常,內裡必定藏有什麼詭局,雖然至今仍不知曉他們的意圖,但料來也不是什麼好事,說不好到時會有一番惡鬥。”

怪婆婆道:“這樣正好,羅開妳盡管放手和他們鬥一場,倘若不濟,還有我這個老太婆在,這二十年來我在山上也憋得夠了,正想找個人較量較量,這回可好了,便要他們看看老太婆的手段。”

董依依摟住怪婆婆,撒起嬌道:“有邱婆婆出手,還有什麼不成,妳們說是麼?”

眾人自是點頭說是,白瑞雪道:“有邱老前輩壓陣,若論到武力,咱們自是不怕他們,隻是血燕門行事暴戾恣睢,蛆心狡肚,不知會使什麼狡狯手段,着實教人防不勝防,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

白婉婷在旁道:“他們既然在擂臺下埋有火藥,想必是要謀害哪一派的人了。”

白瑞雪搖頭道:“我看並非如妳說這麼簡單,若是隻為謀害某人某派,血燕門大可派殺手去辦便行了,何須如此大費週章,竟要在擂臺下埋上大量火藥。據以往歷屆武林大會來看,每一屆擂臺之上,除了當今武林盟主外,還會列坐一些名門大派的掌門人。便如今屆到會的少林空明大師、武當的長春真人、峨嵋的慈玄師太、華山掌門蕭長風、衡山的遠虛道長等,相信也會被邀到擂臺上的嘉賓席就坐,主要是作比武的評判人。而今次血燕門如斯作為,瞧來他們要對付的目標,大有可能是針對各派的掌門人。”

眾人聽了這番說話,無不栗然一驚。上官柳颔首道:“白莊主所說極對,依我看不論他們意慾如何,還是先行將埋藏的火藥處理掉,方為萬全之策。”

羅開也有同感,連隨道:“明天便是比武的首日,我和上官柳今晚便去毀了那些火藥,這事實不宜再多作耽擱。但還有一事想與大傢說,我打算讓史唐二人回復血燕門殺手的身分,留守在樹林,大傢意下如何?”

白瑞雪道:“妳是要他們作內應?”

羅開搖了搖頭,道:“不是,比武當日,咱們必須集中人手來應付血燕門,這樣我和上官柳再也無法僞裝二人下去,倘若給血燕門發現史唐二人不在,到時可就麻煩了。”

董依依道:“妳不擔心二人會背叛咱們麼?”

羅開道:“我相信不會,二人以往在江湖上,均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況且二人今次又如此合作,顯是頗有悔悟之意,再加上他們有把柄在咱們手中,背叛咱們對他們也沒什麼好處,難道血燕門便會就此放過他們,這一點他們會比咱們還要清楚。”

白瑞雪微微笑道:“此話雖然說得極對,但要令他們消了翻悔之心,能夠死心塌地與咱們合作,我瞧這樣好了,讓我先為他們解去身上的體毒,好讓他倆知道咱們的誠意。”

羅開聽見她的說話,心下倏地升起一股難言的謙意,目光不自覺地往她望去,白瑞雪也正好望向羅開,並朝他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

這時董依依開聲道:“既然知道了血燕門的惡毒舉動,咱們為何不去通知雁影門及各派掌門,好叫大傢一起來對付他們。”

白婉婷笑道:“倘若雁影門內也有血燕門的人在,豈非打草驚蛇。”

羅開點頭道:“婉婷說得對,就是雁影門沒有他們的人,可是越是人多知道此事,便越是難以保密,若稍有聲息傳到血燕門耳中,便沒有戲唱了。”董依依也覺有道理,邊聽邊不住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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