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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天嬌美人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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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天嬌美人志

小說章節

第一章 湖中仙姬
第二章 絕代魔姬
第叁章 身陷絕境
第四章 水牢學藝
第五章 撥雲見日
第六章 冷艷天嬌
第七章 誅滅叁龍
第八章 玄女大法
第九章 癡雲膩雨
第十章 山坡風雲
第十一章 嬌憨少女
第十二章 神秘洞窟
第十叁章 雙美同歡
第十四章 月明莊主
第十五章 絕世高人
第十六章 狹路相逢
第十七章 越州盛會
第十八章 神秘幫派
第十九章 密林大戦
第二十章 武林大會
第二十一章 漸露端倪
第二十二章 林中仙子
第二十叁章 擂臺比武
第二十四章 正邪混戦
第二十五章 絕世驚艷
第二十六章 朱雀壇主
第二十七章 意亂情迷
第二十八章 左右門主
第二十九章 前功盡棄
第叁十章 木棚遇襲
第叁十一章 血海深仇
第叁十二章 貴傢公子
第叁十叁章 酒樓風雲
第叁十四章 石山秘洞
第叁十五章 地下石室
第叁十六章 昭宜公主
第叁十七章 杭州重逢
第叁十八章 淩雲山莊
第叁十九章 姊妹情深
第四十章 一龍叁鳳
第四十一章 杭州王府
第四十二章 風流公主
第四十叁章 石室探秘
第四十四章 貫虹秘笈
第四十五章 鋪謀定計
第四十六章 千麵雙忍
第四十七章 巫山大戦
第四十八章 渡頭風波
第四十九章 重立赴約
第五十章 陽臺春雨
第五十一章 龍涎僞丹
第五十二章 孤身赴約
第五十叁章 酒宴獻技
第五十四章 何傢姊妹
第五十五章 姦計得逞
第五十六章 略施懲戒
第五十七章 救人計劃
第五十八章 雙忍敗露
第五十九章 魔頭群集
第六十章 逃離魔島
第六十一章 夜探小島
第六十二章 姊妹受辱
第六十叁章 逃出火炕
第六十四章 雙魔伏誅
第六十五章 另起奇兵
第六十六章 湖舟贅聚
第六十七章 西湖劇戦
第六十八章 華山風波
第六十九章 含冤受屈
第七十章 寡不敵眾
第七十一章 荟萃一堂
第七十二章 四大靈王
第七十叁章 桃柳爭妍
第七十四章 陸傢山莊
第七十五章 英雄雲集
第七十六章 廣場較藝
第七十七章 圖窮匕見
第七十八章 真相大白
第七十九章 兩麵叁刀
第八十章 移禍江東
第八十一章 倩女攝魂
第八十二章 故技重施
第八十叁章 十美嬉春
第八十四章 宮主邀約
第八十五章 傾訴真情
第八十六章 莊主大婚
第八十七章 夜月花朝
第八十八章 鸾俦鳳侶
第八十九章 林中遇敵
第九十章 擒賊擒王
第九十一章 偃兵息甲
第九十二章 進宮赴宴
第九十叁章 計誘美女
第九十四章 密謀叛亂
第九十五章 動心娛目
第九十六章 衛軍叛變
第九十七章 乾戈載戢
第九十八章 秉燭夜戦
第九十九章 誅兇殄逆
第一百章 並贓治罪
第一百零一章 閉室練功
第一百零二章 大明郡主
第一百零叁章 公主親迎
第一百零四章 滿室皆春
第一百零五章 玄池蘭香
第一百零六章 吐絲自縛
第一百零七章 祛毒解危
第一百零八章 群賢荟萃
第一百零九章 運計鋪謀
第一百一十章 叁股六洞
第一百一十一章 群雄雲集
第一百一十二章 爭奪盟主
第一百一十叁章 相形見绌
第一百一十四章 大仇得報
第一百一十五章 共商大計
第一百一十六章 圖為不軌
第一百一十七章 俛首自招
第一百一十八章 骨肉重逢
第一百一十九章 擒姦摘伏
第一百二十章 投袂援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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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天嬌美人志
作者:潛龍
第五章 撥雲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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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開在這寒氣逼人,砭人筋骨的水牢裡,不覺間便過了月餘。他每日均以金娃娃為食,惟現在捕捉金娃娃的方法,卻和紀長風的隔空撷物,大有不同。

紀長風在羅開的幫助下,已經移到一個較為乾淨的角落裡。此處距離寒潭較遠,也沒有潭邊那麼寒冷。

便在這時,寒潭裡突然水波翻動,羅開從寒潭裡突然冒出頭來,雙手高舉,兩手各自拿着一尾金娃娃。隻見他把手上的金娃娃抛上寒潭邊,便再潛入水中。

過不多久,卻見他從寒潭裡衝天飛起,身軀在空中翻了個筋鬥,一個起落,便站在寒潭旁邊,身手之俊,實不下當今武林高手。

這個多月來,他身上不但功力大進,且體內寒氣驅盡,不但不害怕潭水的寒冷,還可以在潭水中出入潛遊。現在他方明白,為何當初看見紀長風之時,其衣衫竟如此地潔淨。原來紀長風這兩年間,閒來無事,便會動手在潭邊洗衣衝身,自然是汙點全無。

羅開雙手挽着四尾金娃娃,緩歩回到紀長風身旁:“前輩,金娃娃已經捉來了,妳先用吧。”

紀長風點了點頭,也不和他客氣,兀自嚼食起來。這種魚毛飲血般的進食方式,對二人來說,已是極為平常之事了。

吃完魚後,紀長風便道:“在金娃娃的幫助下,妳的功力已有常人二十年的火候了。但這樣還是不足夠,從今日起,我開始授妳本門的擒拿功夫和輕功,妳要好好學習。”

羅開承心受教,自那一日起,他便正式進入練武的階段,再也不是隻修習內功,調息納氣等事兒了。接下來紀長風又將一些拳法掌法,兵刃暗器,一項項的口述授傳。皆因這裡無刀無槍,羅開隻得就地取材,把些石子水草作為修練兵刃。

又過了兩個月,紀長風再對羅開說:“天熙宮原是我父親一手創辦的,而我父親的師父,卻是當時獨歩武林的”長白天翁“,其武功之高,可說是莫測高深,一手”混淪掌“和”玄虛指“,正是他當年成名絕技,可說打遍天下無敵手。到後來傳到我父親,因父親資質所限,內力有所不足,雖然心法竅門早已爛熟於胸,但使將起來,還沒有當年我師祖的叁成功力。再傳到我手上,叁成功力又去了一成。饒是如此,我光憑這兩門功夫,已在江南一帶稱雄稱霸,還沒有多少人是我的對手,其厲害之處,便可想而知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羅開聽得舌頭頗伸,一臉欽仰道:“如此說來,要是前輩的師祖尚在人間,若能給他指點一二,豈不是當世無敵。”

紀長風道:“唔!隻要得他老人傢點撥一下,當真受益無窮。羅開,把這塊石頭往水潭處抛去。”他指着身旁一塊碗口大的石塊道。

羅開不明其意,還是依紀長風所說,拾起石塊往寒潭抛了過去。

便在此時,紀長風忽地右手一擡,運勁於指,朝那石塊虛空直戟而出,真力一吐,隻聽“嗤”的一聲響,一道強烈的真氣,自他中指中衝穴猛然射出,其勢殊勁。驟見那石塊受真氣一撞,頓時粉碎,石屑紛飛,全散落在寒潭中。

羅開看得呆着雙眼,實不敢相信眼前之事:“前輩,妳說自己隻學得兩成,便已經如此厲害,要是學個十足十,豈不……”

紀長風含笑道:“傻小子,我不是與妳說過,在這兩年間,我的功力已然大進麼。我方才這一指戟出,足有過甲子的功力,勢度才會如此強橫,比之當年師祖,恐怕也差不了多少。現在我便將這”玄虛指“的門徑口訣傳給妳,這門功夫博大精深,妳要加緊修練,待妳稍有根基,到時我再授妳”混淪掌“。”

羅開開始潛心苦練,這時他內外武功,根柢已自不淺,且記心奇佳,為人又天資聰敏,雖是紀長風所授的武功博大精深,但每遇一些艱難竅門,竟能一點即透,進展也頗為神速。

如此在水牢一晃半載,羅開越練越是得心應手,全無片刻阻滯。

再說那門“乾坤坎離大法”,皆因在這半年裡,羅開已金娃娃為食,內功已練有相量火候。再加上紀長風的精心指導,已能達到克制七情六慾,收放自如之境。

這一日,紀長風着羅開停下手來,稍作休息,並要他坐在身前,與他道:“在這大半年裡,各項武功的基本秘訣,門徑口訣,妳都已經記熟在胸,將來進展如何,便要看妳自己了。至於妳要應承我的第四件事,我現在便說與妳知,當妳離開水牢後,我和妳的關係,也算是告一段落。就算將來環境如何改變,我活在這裡的事,妳決不能和第叁者說,就是我那兩個女兒,妳也不能說。”

羅開道:“前輩,妳放心,我絕不會讓妳單獨留在這裡,要走我們一起走。”

紀長風怒瞪着他,沉聲道。“這樣說,第四個條件妳是不應承我了,是嗎?”

“我……”羅開一時也不知如何說是好,他實在不忍心讓他留在這鬼地方。

況且他雙腳已廢,極須要人照顧。雖然紀長風武藝超群,寒潭裡的金娃娃也多得緊,也不致令他會餓死,但這處確不是人住的地方。

但看見紀長風如錐的目光,叫羅開不由恇怯起來,紀長風道:“妳不用再多說了,我獨自留在這裡,當然是有我的原因。”

紀長風嘆了一聲,又道:“羅開,我知妳對我好,但我確有自己的原因,到時妳自會知道。是了,我還有一門武功要授與妳,妳背向我坐在我身前。”

羅開照他說話去做,盤腿背向着他,紀長風道:“當我運功時,將有一股熱氣在妳身上遊走,妳千萬不能恐懼,循着我教妳的方法,依順把熱流逼向以下該穴。先由舌下的廉泉穴開始,接着是商曲、肓俞、中注、四滿、氣穴、太赫、至肚腹的橫骨。繼續由腹部往腿足而下,再逼向交信、復留、太鐘、水泉、太谿、照海、然谷,最後至腳底湧泉穴。妳要緊記每個穴道,次序一點也不能出錯,如此來回運行叁週,便可大功告成,妳可記得嗎?”

羅開向來記心特強,況且這路“足少陰腎經”他已不知練了多少遍,對他自無難處,便朝紀長風點了點頭。

但見紀長風雙掌緊按他腦後,開始閉目運功,雙掌不住催動內力。一道炙熱的真氣,源源不斷的衝向羅開的廉泉穴。羅開不敢大意,連忙收歛心神,心無旁骛,意與神會,依着紀長風的指示,運功衝穴。

沒多久,熱流癒益強烈,羅開隻覺體內如火爐似的,汗出如渖,口乾唇焦。

他勉力撐持,依照紀長風所言,把熱流一一順序衝向緒穴。當他運行一週後,熱度比之方才更為炙熱,四肢百骸,猶如萬針齊刺,痛楚難當。

但羅開天生倔強,咬實牙關,一聲不吭。當熱氣環繞叁週後,便感覺紀長風內力徐歛,雙掌緩緩離開他腦門。

羅開知道神功初成,便即把內息蓄至丹田,讓真氣在體內水火互濟,化為己用。約盞茶時間,方收功吐息,徐徐張開眼睛來。

當羅開回過頭來,正要道謝,卻看見眼前紀長風的樣子,不由教他為之一呆,當即急問:“前輩,妳……妳怎麼了?”

隻見紀長風一臉須發,盡皆變成灰白,人也蒼老了不少,正自閉目養神,與之剛才的模樣,直是判若兩人。

羅開這半年來,不但功力猛進,對武功種種竅門,早有相當認知。他素來聰敏過人,稍加細想,便知曉剛才紀長風對他所做的是什麼一回事。

羅開一想及此,頓時淚湧如潮,雙膝連忙跪倒,顫聲道:“前……輩……妳又可苦……”

紀長風慢慢張開眼睛,微笑道:“我沒有事,妳且站起來。”

羅開對他向來言聽計從,當即站起身來,但心中激動之情,讓他身子不住微微顫動,紀長風朝他道:“妳現在運勁凝氣於掌,以”混淪掌“第一式”移山倒海“,往那突出潭麵的巨石使勁發一掌。”

“是!”羅開深深吸了一口氣,弓馬跨腿,大喝一聲,右掌倏地自腰眼推出。

立見一波異常威猛的掌風,聚成一線直撃向那巨石,隻聽“轟……隆……”一聲巨響,兩人圍抱粗的大岩石,頓時給他撃成兩截,直飛往寒潭遠處。

羅開瞠目結舌,猶自不相信,這一掌竟是自己所發的掌風。他呆了一陣子,才慞惶回過頭來,見紀長風不住地點頭微笑。

“前輩……”羅開正想發問,紀長風擡手截住他道:“很好!剛才這一掌,已有七八成火候,隻差妳功力尚嫌未純之故。但每事非一蹴可至,妳打後還要多加勤練,知道麼!”

羅開颔首道:“羅開知道,隻是前輩妳為何如此,把自身的功力傳給我,這豈不是……”

羅開尚未說完,紀長風便即道:“要不是這樣,妳練功要練到何年何月方有成就。就是妳有金娃娃的助力,也要練上五六年才有此功力,到那時已經太遲了,隻怕天熙宮早便給武林人士移為平地,莫說是挽救我這兩個不孝女兒!”紀長風長嘆了一聲,又道:“妳不用擔心,我雖然把大半功力給了妳,但隻要我待在這裡再修習一兩年,功力自會回復過來。我提出的第四個條件,其用意何在,現在妳也該明白了吧。”

羅開點點頭:“我明白,妳是想靜心在此練功,不受其他人打擾,更因為前輩將功力給了我,功力未復元之前,恐生意外!可是前輩這般厚待羅開,實令我九泉銜恩,銘肌鏤骨。”話後當即跪下,朝紀長風磕頭道:“請受羅開一禮。”

紀長風雙腿雖然無法動彈,仍是探前身去,把他扶起,溫聲道:“妳不用謝我,先坐起來再說話。”

羅開緩緩坐在紀長風身前,紀長風道:“其實隻要妳完成我所說的條件,要說多謝的人是我才對,我的女兒、我的基業,若然沒有妳的幫忙,連我自己也不敢想像下去。”

羅開連忙道:“前輩請不要這樣說,羅開得到前輩這樣信任,並交付這等大事情給我,光是這一點,羅開就是粉身碎骨,也要盡能力給前輩辦妥,前輩請放心好了,隻要羅開一日不死,也會盡力而為。”

紀長風點頭道:“我自然信得過妳,隻要盡妳所能便行了。”他說着間,已從身上掏出一塊玉牌來。玉牌之上,並拴有一條紅色繩索,他遞向羅開,說道:“妳小心保管這塊玉牌,拿這個到宣城郡的六裡坊,該處有一棟月明莊,莊主是一個女人。我再說明一點,自我妻子去世後,她已成為我的女人,妳明白了麼?”

羅開點了點頭,紀長風續道:“她名叫白瑞雪,妳將這個玉牌交給她,並把我的說話向她說個明白,她自會幫助妳打點一切,而我所說的財寶,也是在她手上,妳清楚了吧?”

羅開接過玉牌,翻轉一看,見上麵刻有兩行字:“思君如滿月,夜夜減清輝”,羅開認得,這是出於唐代張九齡的<賦得自君之出矣>,其意滿道着二人的情懷,彼此思念之切,令羅開不由感動起來。

他此刻全身赤裸,衣服全無,隻得把玉牌掛在頸項裡。

待他掛好後,紀長風又緩緩道:“離開這裡隻有一條路,也是我當初捕魚時無意發現的。而這條出路,便在寒潭底。有一日我在潭邊沐浴,竟給我發現一件事情,潭中的潭水並非是靜止停頓的,而是往水牢的盡頭處流動。我當時感到奇怪,雖然我雙腿不便,但我還有一雙手,便沿着潭邊往水牢盡處爬去。幸好我那時已經功力大增,不但耳靈目明,且夜能見遠,當我把頭潛入水中,終於給我看見遠處有一道微光,而水流也朝那個方向湧去,我便知道那是寒潭的出口了。”

羅開道:“前輩妳當時為何不走?”

紀長風嘆道:“當時給我知道了出口,自是大喜。但回念一想,自己既然雙腿已癈,就是給我能夠離開水牢,那時又有何用。說個不好,若給我女兒知道,徒然又給她再陷害一次。我想到這裡,便打消了出去的念頭。”他頓了一會,接着道:“好了!妳現在便離開這裡吧,記緊我所說的話,不可疏於練武,出去之後,轟轟烈烈給我闖一番事業,若是有緣,咱們或許會有再見的一日。”

“前輩……我……”羅開實在不想就此離他而去,慾要懇求留下。但聽紀長風即時斥道:“男人大丈夫,妳婆媽個甚,要離去便離去,還想個什麼,早點給我把事情辦妥要緊,知道嗎!”

羅開無奈,隻好徐徐往潭邊走去。見他叁歩一回頭,內心總是戀戀不舍,待到得潭邊,他突然回過身來,朝紀長風一頭跪倒在地,哽咽道:“恩師……妳要多多保重,羅開再不能服侍妳老人傢了!恩師再做之德,羅開沒齒難忘,自當肝腦相報,我要去了。”

雖然紀長風不肯認他為師,但在羅開心中,早以把他視為師父,甚於親人。

紀長風望着羅開,雙眼也盈滿了淚光,淚水禁不住沿着眼角滴將下來。隻見他向羅開揮揮手,示意他離開,便把臉別了過去。

羅開在地上連磕了叁個響頭,方跳入寒潭中。

這時他想起自己全身赤裸,出去之後,也不知如何見人。現在唯一是紀長風身上披有衣服,但他萬萬不敢對他不敬,更莫說開聲向他索取。到了現在,隻有見歩行歩了。

他依循紀長風所言,遊到寒潭的盡處,看見離水麵尺許,潭底處果然有一個天然洞口,當即深吸一口氣,躍身潛入水中,往洞裡望去。隻見眼前黑漆一片,哪來半點光芒。可是羅開對紀長風的說話,直來深信不已,他不假多想,更不懷疑,憑着自己一身雄厚的內力,便順着水流潛進洞裡去。

當羅開越往前遊,潭水越感覺溫暖。羅開心下大喜,知道潭水正與其他水流混和,方有這種現像產生。

炷香時間,他終於發覺頭頂之處映着微光,水溫也變得溫暖多了,便知道已離開寒潭。當他浮出水麵,擡頭一望。隻見皓月當空,一輪彎月,皎潔如鏡,滿天群星熒熒,北鬥張明,原來是在夜間,難怪在寒潭裡看不見光芒。

“撥雲見日,昏鏡重磨。”這句說話,對羅開而言,委實貼切不過。

當羅開爬上岸時,不由噓了一口氣,仰天躺倒,望着滿天繁星,想起前陳往事,當真晃如隔世。

這正是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大半年來,改變之大,可謂又神奇又奧妙。他靜躺一會,便想起紀長風的交托。當下坐起身來,看見玉牌尚掛在頸項中,方定下心來。幸好現在是夜間,四下阒然無聲,人迹全無,要不給人看見他赤身露體,也不知如何是好。

羅開站起身來,環看四週一眼。但見此處奇巧自然,處處青石花礎,週遭繁花滿布,朵朵絢麗多姿,真是一個花木扶疏的好庭院。羅開心想,這處布局奇巧,主人必定是個風雅之人。

他現在最需要的正是一套遮體的衣服。羅開驟見眼前遠處,隱約間有數棟房舍。他也不多想,便使起輕功,兩個縱落,便伏在一所房舍之外。以他目前功力,視聽自是異於常人。他靜心細聽,卻聽得屋內聲息谧然,便知道屋內無人,當下越窗而入。

雖是屋內墨黑一片,卻難不到羅開的夜眼。隻見他翻箱倒箧,忙了一頓,豈料這裡的衣物,全是女兒傢的衣裙。羅開不禁大皺眉頭,心想這裡雖然全是女服,卻總好過身上一絲不掛,當下拿起一條寬大的裙子,草草圍在身上,打算先遮掩着下身,再行到其他地方找尋。

可是羅開一連找了多所房舍,依然全是女服,一件男性衣服也沒有,不由讓他納悶起來。

正當他發愁之際,自遠處忽地隱隱傳來女子的呻吟聲。羅開張眼四望,便見不遠處有一九曲橋,橋身接着一座小島,而小島之上,隱然有一所房舍,還微微透着燭光。

羅開心想,既然那裡有人在,或許會有男人也說不定。他藝高人膽大,遂運起功力,展開紀長風所授的輕功,如一頭大鵬似的,直往九曲橋飛去。其身形之快,當真疾如流星。今次他正是牛刀小試,其速勢連他自已也大吃一驚,難以相信。

羅開離那房舍不遠處停下,留神靜聽,即聞房內有數度不同的喘息聲。他憑着那呼吸喘氣的微弱聲響,細一點算,卻知道屋內有一男五女,似乎是正做着那回事。

他心裡暗想,那男子果真艷福不淺,一皇戦五後,就是他當麵首之時,也不曾有過這光景。

這時正是溶溶夜月,星河燦燦。在明澄的月色下,羅開看見屋舍大門懸有一匾,寫有“菊盧”兩個字。

原來寒潭的出口,竟然是通往碧漪湖。羅開雖在天熙宮有一段日子,但他從不曾在宮外走動過,當然不知道紅梅小築這個地方。

羅開看清四週環境,見屋外人迹杳如,便飛身竄上菊盧的屋頂。

這時他輕功之高,料來當今也沒有幾人能及,屋內之人又如何能發現他。

羅開運起神功,先將頸項的玉牌繩索束細,隨見他雙腿勾住屋檐,淩空倒掛在屋外,眼睛穿過窗棂,往屋裡張去。

他一看之下,心裡不由一驚。

隻見屋內眾人,個個全身赤裸,一個年輕健碩的男人,正大刺刺地仰躺在床上,在他身旁兩邊,見有兩名十六七歲的少女,正是一左一右的爬伏在男子身上,小手仍不停地在他身上遊走。

而另一個絕色少女,卻騎坐在男人身上,豐臀正自上下疾抛,口裡還不住呵呵的呻吟着。最令羅開感到驚訝的,卻是那個騎着男人交媾的少女,竟然是天熙宮二宮主洛姬!

在另一張床榻上,還有兩個少女互相擁抱着,身子如蛇般扭動,互相厮磨。

這四個年輕少女,正是洛姬的近身婢子梅蘭菊竹四人。

羅開雖是天熙宮的麵首,但那些日子裡,卻不曾服侍過洛姬,隻是一次偶然的機會,在宮中的回廊上碰過她一次。

那時的洛姬,一襲雪白色輕衣,長長的秀發,給一條銀絲帶束在身後的發端,當她在羅開身旁交錯時,一陣如蘭似麝的幽香,直撲進羅開的鼻官,不由令他魂魄俱飛。

然而,洛姬那清麗秀美的臉龐,當時已把羅開深深吸引住,至此不忘。

既然二宮主在這裡,此處莫非是天熙宮的地方?羅開立即便想到這一點。

但他一雙眼睛,卻被目下旖旎的情景扯了過去。

羅開的目光,這時正全集中在洛姬赤裸裸的身上。細看那具粉裝玉琢的身子,實在太誘人了!看着這副動人的身軀,羅開不得不承認,洛姬是他曾見過的女子中,最完美的一個,猶勝她姊姊瑤姬幾分。

隻見洛姬不但尤物移人,兼且膚光勝雪,一對玉峰,渾圓均勻,襯着胭紅挺突的蓓蕾,更教人叫絕。隨着她晃動的身子,不住幻出陣陣迷人的乳波,再看她那柔嫩艷紅的花穴,兩片玉唇,猶如桃子般猩紅鮮艷,全沒半點雜斑。

洛姬不停翕合顫抖的花房,這時正含箍着那粗壯的寶貝,隨着動作的抽提,絲絲甘露,沿着她腿側潺湲而下,緩緩劃過她白玉似的腿肌,閃然澹蕩,教人瞧得如瘋如狂。

羅開望着這個仙女般的美人,也禁不住興動難當,胯下的物事,脹得又硬又挺。他自修習“乾坤坎離大法”後,七情六慾,早便克制自如,但仍敵不過此刻洛姬的誘惑。羅開不由收歛心神,把一團蠢蠢慾動的慾念,強硬壓了下去。

“嗯!好美……定風哥,箬洛好喜歡妳這寶貝啊,怎會弄得人傢這麼美,騷到我心窩去了……啊!用力,再用力愛箬洛……”

隻見洛姬浪聲不絕,雙手撫摸着自己一對優美的玉峰,輕輕搓揉着,擺出一副浪蕩誘人的姿態。

羅開聽着她的說話,也為之一愕。他現在方知道,原來眼前這個男子,卻是紀長風的首徒康定風。更沒料到,眼前這個美艷無匹,外錶清麗優雅的二宮主,骨子裡竟淫蕩如斯。瞧來這“玄女相蝕大法”果真有點門路,恐怕就是貞女也會變成淫婦了!

這時羅開的目光,已轉移到康定風身上。但見他眉舒目展,雙眼炯炯發光,看他內功已頗有火候。在他那顴骨高聳的臉龐上,還透着一股英姿勃勃,雄鬥英發之氣。

羅開心想,這個康定風,果然是個儀錶堂堂的人物,難怪紀傢姊妹倆,均對他如此心儀神往。

便在此時,洛姬身下的康定風,也開始作出反攻。他那硬朗的熊腰,正自波浪般往上疾抛,下身粗長之物,記記猛戳洛姬瓊室深處,直叫她骨騷肉麻,情興勃發。二人交合之處,頓時浪液飛濺,“唧唧”有聲。

“定風哥妳真行啊,我愛死妳了……呀!我快要給妳戳穿了,美得很喔,箬洛要受不住……要來……來了!”

隻見洛姬腰擺臀提,暈滿桃腮。身子給康定風挺得抛上抛落,口裡隻是不停嬌吟浪叫。

康定風笑道:“二宮主,咱們便一起來吧!”在說話間,再運起他強橫有力的腰肢,不停抽戳莽送,把個嬌花嫩蕊的洛姬,弄得忙呼暢美。

卻見洛姬螓首亂搖,口裡不住喊道:“好啊……我要和定風哥一起……啊……給我,人傢要妳……”沒過多久,洛姬已是力不能支,直到她苦苦哀懷,玉露如決堤般噴出。這時康定風也大喊叫爽,胯間之物倏地暴脹,不停在她花房狂跳疾躍,接着滾滾玉漿,強而有力的如矢射出,直射向洛姬深處。

洛姬氣喘兮兮:“啊……箬洛要死了,定風哥妳太強了。”

康定風聞言,再趨動真氣,連連提縱數十下,方徐徐收兵。

洛姬早己美得渾身乏力,倒在定風懷中,而那粼光閃閃的花房,依然牝翕如璅,盻盻昏酥。她隻覺腦間裡空空蕩蕩,如在浮雲。

洛姬調息良久,方緩緩轉過氣來,張開她那水靈靈的大眼晴,望着眼前這個令她如癡如醉的男人,春筍般的玉指,點着定風的鼻頭道:“妳方才怎地如此興動,也不管人傢揉殘玉質,一點惜玉憐香之心也沒有,如今我要罰妳,而妳絕不能違拗。”

康定風苦笑道:“世間那有這樣不平事,我好好的把妳弄個痛快,換過來竟要被妳懲罰,世上有這個道理麼!”

洛姬親昵地抱緊着他,不依地扭動着上身撒嬌,豐滿圓潤的玉峰,不停在他胸口磨蹭,嬌嗔道:“人傢不管,我要罰妳,誰叫妳弄得人傢這麼美,把我的興致全抽掘了出來。”

在旁的梅兒和菊兒聽見,不由“噗嗤”一聲笑將出來,這個二宮主當真古靈精怪,今次又不知想弄什麼花樣了。

洛姬朝康定風微微一笑,便即撐身而起,把個尚埋在花房的寶貝,提股慢慢地抽出來。隨見玉冠脫洞,洛姬連忙把手按着門戶,竟挪身到康定風的頭上來,嬌笑道:“我要罰妳把這個全吃掉,涓滴也不得剩下來。”

眾人聞得,隻見梅兒菊兒揜口發笑,而定風卻眉頭大蹙,正要開口反駁,嘴唇才一張開,洛姬看準時機,小手倏地一鬆,儲在內中的陰陽汙物,一古腦兒地狂瀉而下,弄得康定風一口一臉。

以康定風這一身卓越的武功,這小小玩意兒,對他來說自是全不放在眼內,慾要避過汙物澆臉這一劫,可謂輕而易舉。但他心想,二宮主既然有心尋樂,也不忍拂她的興頭,隻得閉目甘受此罰。

洛姬騎在他身上,不住催促道:“吃呀,人傢要看着妳吃。”

康定風心想,口裡的不是全吃了麼,難道臉上的也要吃掉?就在他叫苦不迭的當兒,要死不死的,梅兒菊兒這兩個小妮子,竟用手把他臉上的殘液,一一撥到他口中,直到康定風全吞了下去,洛姬方撒嬌似的伏身下來,細碎的輕吻,如雨點般落在他臉上:“定風哥妳真好,叫箬洛怎能離開妳。”

在屋外偷窺的羅開,看着這極端淫靡的情景,連他也不禁笑起來。沒想到洛姬這個美艷可人的少女,竟會如此地俏皮,果如其父所言,當真是個教人愛恨交集的少女。

洛姬緩緩離開了康定風,披上一件雪白的綢衣,優雅地坐在床榻緣,含情脈脈地望着床榻上叁人。梅兒同時挪過身軀,把螓首埋到定風的胯間,她那雙玉手,正忘情地逗弄着他半硬不軟的寶貝,仍不時湊上小嘴,在他玉冠處含含舔舔。

那個菊兒,卻把自己一邊玉乳送到定風的口中,任他蹂躏銜噬。

羅開把目光移到另一張床榻上,卻發現蘭兒和竹兒,已經麵對麵的坐着,隻見二人雙腿大張,正自交疊在一起,一根把圍粗的角先生,頭尾兩端,正好埋進兩女的胯間,淫亵地連成一氣。瞧來二人對此早就駕輕就熟,動作相當合拍,每一提湊,節奏均配合得天衣無縫。隨着二人的動作,角先生不住抽出插入。

二人早便弄得浪聲不休,花房玉露瀌瀌,翕張吐水,不住往四下飛濺。

羅開在窗外看了一會,也知此處不宜久留,更不是和洛姬接觸的時機,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辦。

羅開自一開始,雙眼早便盯上靠窗不遠的椅子上,那裡放着一套銀籃色的男裝衣衫,正在誘惑着他。敢情這套男人衣衫,必定是康定風的衣物無疑。

羅開心想,管他是誰的,要他裸着身子到處跑,這點萬萬不可以。

然而,要偷取這套衣服,可並不容易。他曾想過,要不是屋內全是懂武功的人,那門捕捉金娃娃的虛空撷物功夫,早就大派用場了。但可惜的是,屋內之人不但會武,且功力也不是一般平庸之輩,如此大的真氣吸力,準給他們發覺不可。

羅開想了一想,終於把心一橫。心想既然不能暗偷,便隻有明搶了。

心下已定,他立時使出上乘輕功,從屋頂竄將下來,走到花壇處拾起幾枚石子,在手上抛一抛,掂量了一下,發覺輕重適中,嘴角不由微微一笑。便再次躍上屋檐,依舊頭下腳上,倒掛下來。

隻見他右手疾拂,運勁打出,六枚石子同時飛出,其勢殊猛,彷如電光火石般,疾向六人身上射去。

“噗!噗!噗!”數聲過去,屋內六人即時給點了昏穴,全部軟倒在榻上。

羅開一個鯉魚翻身,從窗戶跳將進去。細看眾人,果然全昏暈過去,不由心下竊喜,沒想到自己隻是半年之隔,功夫竟然如此了得,就連天熙宮這樣一等一的高手,都要栽在他手中。

他脫去圍在胯下的裙子,輕輕鬆鬆的換上康定風的衣服。這是一套緞綢縫制的上質輕衣,粗闊的腰帶袋子裡,還藏有十餘兩銀子,並有一張百多兩的銀票。

羅開知道天熙宮向來富有,於是照單全收,好作前往宣城郡的路費。

當他穿戴完畢,看見二婢的木榻上,除了她們脫下的衣衫外,還有幾柄連鞘長劍。羅開把劍提在手上,走到桌上的銅鏡前,才看清楚自己長滿須髭的樣子,不禁搖頭發笑。他抽出長劍,一一把胡須剃去,回復他那英挺俊朗的臉孔。

羅開見一切妥當,便把長劍放回原處,回頭看看倒臥中的六人,說了一聲多謝才走出菊盧。來到碧漪湖岸邊,尋到一隻小舟,便提起木槳,徐徐劃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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