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雪方才與他們如此一弄,潛藏體內的“玄女相蝕大法”,立時產生反應,一股熊熊慾火,早便燃點起來。
她驟覺口乾喉燥,氣息急促,胯間不覺發騷發癢,甘露長流,無可禁止。
白瑞雪這時看見二人的寶貝,一股難言的衝動,更是無從抑止。
二人聽了她一番說話後,原本硬直如鐵的龍槍,這時已嚇得垂倒下來。白瑞雪見着,不禁嘆息道:“真可憐,怎地又軟了!”
話才說完,螓首緩緩往前探去,埋首至史通明的胯間,伸出丁香小舌,舔舔他的頭部。史通明倏地一顫,輕輕呻吟一聲。白瑞雪聽見,便即小嘴微張,把他含入口中,憐惜地吸吮起來,而另一隻柔荑,卻為唐貴套動着。
白瑞雪邊弄邊瞧着二人的錶情,隻見她手口並用,來回交替,把兩人弄得氣喘如牛。炷香時分已過,史通明第一個按忍不住,白液狂噴而出,猛闖白瑞雪的口腔深處。但白瑞雪並不放過他,仍是用力地銜着,直到他涓滴不剩,才吐將出來,朝他投以一個溫柔的微笑。她把白液吐在手掌心,輕聲道:“怎地這麼多,看來妳已經很久沒有快活過了。”
史通明頓感暢美之極,便嗯的一聲應了一句。
白瑞雪轉移陣地,小嘴已把唐貴的寶貝納入口中。沒過多久,唐貴也撐持不過,便即一泄如注,任由白瑞雪把他吸得一乾二淨。
白瑞雪把二人的褲頭菈上,並綁好褲帶,站起身來微笑道:“我剛才這樣待妳們,也應該滿意了吧,打後便要看妳們如何回報我了。我提出的條件,要是想清楚之後,便通知房外的人便成了,今日便考慮一晚吧。”說完便徐徐走出房間。
這晚,白瑞雪突然來到羅開的房間,輕輕敲了一下房門。不久房門呀的一聲開了。羅開見是白瑞雪,略感詫異,問道:“瑞雪姐,有事找我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白瑞雪點了點頭:“是有關那兩人的事,我可以進來嗎?”
羅開讓開身子,白瑞雪娉婷而入。羅開掩上房門,回身問道:“瑞雪姐進展如何?那兩人肯合作嗎?”
白瑞雪道:“我已經知道,他們確實是被”玄女相蝕大法“所害,世上練有這法門的人,除了天熙宮紀傢姊妹外,便隻有我和婉婷。是否再有其他人練有此法,便不得而知,但這個機會相信並不高。瞧來天熙宮與血燕門之間,兩者的關係不大尋常。”
羅開眉頭一皺:“瑞雪姐是說瑤姬是血燕門的人?”
白瑞雪道:“可能是,更有可能是血燕門的門主。”
羅開不解道:“恩師雖然對我也有說及”玄女相蝕大法“之事,但並沒有說這門功夫可以毒害人,到底是怎樣一回事?”
白瑞雪嘆息道:“這門功夫凡練到”參同契“這階段,便能在交合中吸取男性的功力,繼而化為己用。若練至第四層”肆同契“,便大有不同了。”肆同契“是”玄女相蝕大法“的最後階段,也是最難練的一層。若要自行修練”肆同契“,沒有十年八載,是無法練成的。除非得到練有”乾坤坎離大法“的男性幫助,以陽息助她運功,方能速成。
“當練成”肆同契“後,女子可自行催運內息,凝聚出一股毒素,而這種毒素,一但碰着男性的肉具,便會附在其上,接着便慢慢滲入男性體內,半年之後,那男人便會陽氣虧損,脫陽而亡,可謂陰損之極。
“若要解救受害人體毒,唯一的方法,便是再與那女子交合,再度輸入新的毒素,便可再延續半年。倘若要把男性體內的毒素悉數清除,在第四層的”肆同契“中,也有一篇是吸取毒素的法門,隻要那女的運用此法,才能把男性體內的毒素吸去。”
羅開道:“難道瑤姬已經練到第四層?”
白瑞雪點頭道:“極有可能,但那二人一時還不肯說出真相,不然便會知曉了。但我看他們二人,對體毒甚為害怕,極慾馬上能夠除去。光憑這點,足以證明他們是受制於人,方會成為血燕門的人。
“我方才已仔細考慮過,倘若咱們能為他們除去身上的毒素,無疑是救了他們一命,對咱們自是心存感激,或許會為此而歸附咱們。到時若得到他們的幫忙,對阻撓瑤姬圖謀一事,相信會有很大的幫助。”
羅開沉思一會,道:“瑞雪姐是想解除他們的毒素?”
白瑞雪點頭道:“為了要破壞瑤姬的圖謀,這算是個最佳的方法。”玄女相蝕大法“我已經練至第叁層,但若要練第四層,非要妳的幫忙不可,妳不妨考慮一下。”
羅開道:“恩師當時再叁囑咐我,務必要我保護紀傢姊妹兩人安全,把瑤姬導入正途,免她做出為禍武林之事,至今我仍銘記於心。若為了她們姊妹二人着想,我本應無須多作猶豫。可是瑞雪姐妳和恩師並非一般的關係,我這樣做,豈不對恩師不敬,這又叫我如何是好……”
白瑞雪截着他道:“羅開,妳且聽我說。由始至終在我心裡,我從沒有忘記過長風哥。但我相信,就算咱們做那回事,長風哥也不會怪責咱們。我修練”玄女相蝕大法“,也是長風授予我的。要知修練此功的女人,其後果如何,他比誰也清楚不過,若沒得到男人慰藉和滿足,體內慾火不能宣泄,直是如捅蜂窩,隨時會有性命之危,因此長風哥才會叫妳來找我,難道這一點妳也想不通麼?
“但我見妳總是心存芥蒂,實不想讓妳難做,便不宣之於口罷了。但現在環境不同,鏟除血燕門一事,這是勢所必行的,對瑤姬或武林來說,都是一件極為重要的事。若不是為了這個原因,我也不會厚顔與妳商量。”
羅開聽完這番說話,再叁細想,也覺白瑞雪的說話有點道理,心想道:“恩師當初叫我來月明莊之時,想必也有考慮到此節,若然他不予允許,自會與我說得明明白白,可是他並沒有向我提出。難道真如瑞雪姐所言,恩師是要我來頂替他?想來也像了,光看瑞雪姐對恩師的愛慕之情,便已知道兩人是何等深愛對方,恩師又怎會讓瑞雪姐履險,所以才會叫我與瑞雪姐接觸,這還有什麼疑問……”
言念及此,羅開方知自己往日過於迂腐,隻是往一邊想,實是想岔了,不禁搖頭微笑,道:“想來我是真的想歪了,沒有深究恩師的心意。瑞雪姐,要我如何助妳修練”肆同契“,羅開委實半點不知,我該怎樣做才是?”
白瑞雪笑道:“妳終於想通了。”
羅開點了點頭。白瑞雪從懷中掏出一本書冊,遞給羅開道:“這是修練”玄女相蝕大法“的秘笈,我適才已經詳細看了幾遍,妳也可依照秘笈內所示,以”乾坤坎離大法“助我行功便成了。還有,現在咱們首要做的,便是把身上的衣衫脫光,妳說是嗎?”
羅開望着她,頓時搔着腦袋傻笑。
月影橫斜,溶溶月色徐徐移過庭階,如清水般漫進房間。
屋內隻見簾影蕩漾,燭光搖曳。柔和的光線,淡淡映着榻上的赤裸男女。
羅開單手支颚,從上往下望着眼前的美人兒。白瑞雪容止端麗的臉上,正自綻出一個淺淺的微笑,這一笑猶如春光般明媚,直把羅開迷得目眩心跳!
白瑞雪的美艷,確也稱得上人間絕色,潔白的皓齒,如仙似的臉龐,細長的柳眉,清澈如水的眼睛,在兩窪笑渦裡,卻潛藏着說不盡的風情!
這時白瑞雪擡起雙手,圈上羅開的脖子,微笑着道:“妳看了這麼久,還沒看夠麼?”
羅開回過神來,不由讚道:“瑞雪姐實是美得天仙化人般,這才教我看得忘了形。”說着伸手撫上她滑嫩的肌膚,輕輕的遊移着。
白瑞雪朝他溫柔一笑:“妳說話太不老實了,我又怎比得上婉婷和依依呢,其實妳不嫌我人盡可夫,我已經很高興了!”
羅開一怔,軒眉蹙額的盯住她,說道:“妳怎地這般說?”
白瑞雪淡然一笑:“我說了出來,也不怕妳鄙笑,就是妳罵我是淫娃蕩婦,我也甘於承受!”
她歇了一會,徐徐又道:“自從我和長風哥一起,當初委實受不了他的雄威,每次和他行房之時,猶如身受苦刑般痛楚,但我心裡實在太喜歡他了,隻好強自忍受。後來我方知道,他是練了”乾坤坎離大法“這門功夫,才會這般性慾旺盛。
不久我也在長風哥口中,得知他傢傳另有一門女性修練的法門,便是“玄女相蝕大法”。可是他堅持不肯授與我,也把其中利弊說與我知曉。但我為了二人幸福着想,隻好再叁懇求於他,要他讓我修練此法,在我的苦苦哀求下,他終於答應了我。
“兩年多前,我突然接到他的死訊,當時直教我痛不慾生,要不是婉婷在旁攔阻,恐怕我已隨他而去。自從我練了”玄女相蝕大法“後,體內淫慾之念,卻逐日大增,教人難以按抑。若不是我曾應承過婉婷,真是想一死了之。
“終於我苦撐了半年,着實忍受不住了,便開始和莊裡的武師攪混,起先還能讓我稍稍舒緩,但日子久了,而”玄女相蝕大法“的功力也逐日遞增,體內淫慾火焰更熾,若無兩個男人同時與我交歡,已難消卻我心頭的慾火,現在妳該明白了吧!”
羅開雖在婉婷口中聽過此事,但目下親耳聽見,更覺感觸良多,便道:“瑞雪姐,以我認為這一門功夫,隻要是用之得當,也不失為一門很好的法門,它不但可以今人駐顔養生,也可提高個人功力。便如現在,還可以替人解毒消災。隻是瑤姬心存惡念,用以害人罷了!再說,其實妳以”肆同契“為那些人解毒,我實在不甚讚同,希望妳能再考慮一下。”
白瑞雪微微笑道:“我明白妳的好意,但我這樣做,並非全是為了長風哥,能否幫到他女兒,我隻能說盡力而為罷了。但最主要原因,我是為了整個武林。
光看這兩人,俱是白道中的好漢子,要不是受制於人,我肯定他們決不會自願做這等害人之事,要是咱們知而不管,這種事隻會越來越多,將來整個武林,隨時都會落在姦人之手,後果如何,我不說妳也會知道了。“羅開聽得颔首稱是。白瑞雪又道:”雖然靠咱們這幾個人之力,也未必能挽回大局,卻也不能袖手旁觀。羅開弟妳放心好了,婉婷是我的好妹子,這種事我不會讓她去做的。況且我白瑞雪又算得上什麼,隻是一個沒有男人便活不成的女人,今次我能為武林盡一點力,也感安慰了!“羅開聽到這裡,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委實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心想,一個女人也能舍身為人,更何況自己是個堂堂大丈夫,便即道:“好!從今日起,咱們勢必要把血燕門鏟除不可,決不能讓他們在江湖上任意胡為。”
白瑞雪嘴角含笑,點了點頭,便菈下他的腦袋,輕聲道:“不用再說了,記緊要依照秘笈裡的指示去做,知道嗎?”
羅開嗯了一聲,低頭吻上她俏臉,白瑞雪也作出熱情的回應。她引導着羅開的手,往身上的要點摸去。
羅開邊吻着她腮頰,邊握住他一隻玉峰,溫柔地揉握。隻覺觸手挺彈飽滿,且細滑非常。他的吻沿着項彎向下移,滑過她脖子,最後吻上她的玉峰,那顆嬌艷猩紅的頂上蓓蕾,已全然納入他口中。羅開馬上舌舔唇吸,讓白瑞雪感到無比的暢美,小嘴情不自禁地逸出甜蜜的呻吟。
隻見她玉手下移,輕握着羅開的寶貝,愛不釋手的撫摸着。兩隻手指,圈住他的頭部,以拇指拭壓他的棱溝,柔聲道:“嗯……妳……妳好粗壯,實難想像依依如何忍受得來!啊……好舒服,不要停!”
羅開繼續埋頭苦乾,盡情享受她的豐滿。白瑞雪渾身甘美,眉梢含春。白晰修長的玉腿,早已繞上他的腰肢。隻見她唇瓣鼓突,溪水連綿,沿着臀溝徐徐滴在錦褥上。
羅開揝揝撚撚,手口並用。白瑞雪再也抵受不住了,終於開口哀求道:“進來吧,我着實忍不住了。”
羅開見她兩眼汪汪,情興大動,也難卻其情,便即跪身而起,正要提槍入洞,方發覺她穴口奇小,直是一指難容,不由大感奇怪,心想她早非處子,為何還這般緊細,便問道:“瑞雪姐,妳這裡怎地如此窄小,猶如處子一般?”
白瑞雪笑道:“這便是修練”玄女相蝕大法“的好處,不但可以青春永駐,而越練得時日長久,膣室也癒益收緊,內裡張力也會逐漸增強。但妳不用擔心,用力撐開進去便是了。”
羅開聽後,不由想起當日與瑤姬交歡的情景,她同樣擁有一個這樣的美穴。
便因為她的異常緊繃,刺激感自然隨之大增,方會讓他這麼快便抛戈棄甲,最後才會被她抛進水牢去。但若不是這樣,又怎會遇見紀長風,更不會練成一身好武功。人生的際遇,可真難以預料。
他此刻聽見白瑞雪的說話,便把個巨大玉冠抵住花房門戶,略一磨增,便用力一挺,龍槍頓時直闖了進去。隻覺寶貝被她箍得絲發難容,內中果然異常緊窄,直是讓人寸歩難行。
白瑞雪驟覺大蛇入洞,當下輕哼了一聲。她自紀長風之後,何嘗遇過這樣的人間妙品,這回宛似如渴遇漿,久病逢丹,立時淫興大熾,忙把玉腿兩分,情穴相迎,口裡忘情地叫道:“好美!再用力深進,不用憐惜姐姐。”
羅開猶如亢龍得水,低頭見着寶貝被花穴牢牢含箍,當即用力直沒至根。白瑞雪美得身軀繃硬,膣內空虛全消,隻覺大寶貝充貫瓊室。
這時羅開金槍大震,旋即猛提狂戳,沒多久便熟不由徑,越來越是兇猛。但見白瑞雪卻毫無所苦,不住湊臀相迎,不停嬌喘道:“羅開弟妳當真神勇,姐姐自這兩年來,今日方嘗到真正滋味,妳便好好愛我一晚,讓我能得以盡興,便是死去也是甘願了。”
羅開一麵左衝右撞,一麵道:“既是瑞雪姐滿意,羅開自當盡力,如今先讓妳盡興一番,再行助妳運功修練如何?”
白瑞雪道:“這再好不過了,羅開弟妳且睡下來,讓我在上麵好麼?”
羅開自無意見,便即抽身而退,仰躺下來。白瑞雪身子一翻,便跨伏在羅開胯間,她也不嫌臟,連漿帶汁把他的龍槍納入口中,忘情地吸吮起來。
她一手撫玩着子孫袋,一手提着龍杆,直弄得羅開渾身暢爽。隻聽白瑞雪吃得唧唧有聲,不時以舌頭舔盡棒身,不時又輕含皺囊,直到她心滿意足,方跨騎沉臀,引蛇入洞。
白瑞雪被寶貝一鑽,便已在花心內釘住,其硬如鐵,燙熱非常,頓時美入心肺,忘情叫道:“好硬好熱,妳這根寶貝着實愛煞人也!姐姐箍得妳暢快嗎?”
羅開笑道:“委實美得緊要,尤其現在望見它時沒時現,瓊漿飛濺,這光景實在太誘人了。”
白瑞雪聽見,也低頭看去,果見其景甚為淫靡。她聽見羅開愛看,便把身子仰後,盡量把那美景呈現在他眼前。隨見她玉臀款抛,“噗嗤,噗嗤”的大起大落,她也不運功按抑,好讓自己能盡情發泄。沒多久也因情興大熾,津液汪汪狂湧,無法止竭,再疾送幾回,便以泄泄汨汨的丟了。
當晚兩人樂至二更,方定起心來依書修習,直至天明。
羅開把陽息衝開她任脈、督脈、陰維、陽維、陰蹻、陽蹻等六脈,其中任督二脈乃是陰陽兼通的要脈,一經貫通,白瑞雪的功力不但大有增進,且內息中的陽氣也積蓄到相當火候,隻消白瑞雪再自行依法修習一日,“肆同契”便可大功告成。
晨光初上,雁影門外早已人如潮湧,車馬喧喧。
今天正是武林大會的日子,自四方八麵而來的江湖人物,不論黑道白道,均已比肩繼踵而來。一些名門大派,早便由雁影門接待入住,還有不少小門小派,今早才能攜帖進內。
羅開昨夜雖一夜未眠,卻對他全無影響。一大清早,便已準備動身啟程。皆因首日是雁影門設宴迎賓之日,帖上早已定明,每帖隻能接待六名賓客,羅開隻好與怪婆婆、白婉婷、董依依、上官柳和小金前往。曲依韻皆因是華山派弟子,自知不便前往。而白瑞雪也自願留下修習“肆同契”。
雁影門位於長堤坡之南,兩者相距隻有半裡路遙。眾人來到雁影門外,隻見其建築異常宏偉,一派磅礡,高樓一棟接着一棟,重重疊疊。來到門前,由小金遞上請柬,便有一名雁影門弟子在前引領,帶着眾人進內。
進得屋內,羅開見這處氣派甚大,但見眾弟子莊丁如天竺鼠般,忙個不停,正自來回待客,川流不息。羅開心中納罕,光看這等聲勢,便曉得雁影門在江湖上的地位,是何等地顯赫,權勢是何等熏灼。
眾人被迎到一個大廳,廳上早已人頭湧湧,有站有坐,實不下千人。隻見各人一團一簇的互相寒暄交談,頗為熱鬧。六人找了一張圓桌坐下,便聽董依依笑道:“這裡果然熱鬧得緊,不知這個武林盟主是怎生模樣,能夠創立這樣一個大門派。”
上官柳低聲道:“當今武林盟主傲笑天,據說武功並非如何厲害,但其人愛出風頭,交際手腕極好,且喜濟困扶危,排患解紛,因此上任盟主死後,便被各大門派推舉成為盟主,也並不是以武力得來的。”
怪婆婆搖頭道:“自來當任盟主的人,必是武德兼備的人物,倘若有什麼大事發生,沒兩叁下武功底子,又如何震壓得住。依我看這個盟主,隻是個徒有虛名,土龍刍狗之流罷了。”
便在這時,一把沈厚的女聲自羅開身旁響起:“羅少俠,原來閣下也來參加英雄大會。”羅開循聲望去,那人竟是慈玄師太,而峨嵋叁英卻站在她身後。
羅開看見,便即長身而起,抱拳躬身行禮:“不知師太駕到,晚輩有失遠迎。”
慈玄笑道:“當日誤認了羅少俠為黑王蜂,貧尼還沒有親身請罪,還望羅少俠海涵!”
羅開一聽,頓時心裡一跳,要是他知道黑王蜂便在眼前,恐怕大大不妙了,當即道:“師太這樣說,實令晚輩汗顔!是了,我還沒給師太引見。”
慈玄點了點頭,目光便望向坐上眾人,隻見羅開道:“這位是邱婆婆……”
說到這裡頓了一頓,慾要看看慈玄的反應。
果然見慈玄雙目大睜,連隨踏前兩歩,躬身合十道:“原……原來是邱老前輩,慈玄在此見過老前輩。貧尼早已久仰大名,沒想今日有此福緣,能得一見當世高人,實是叁生有幸。”說畢便即向峨嵋叁英道:“止怡,止茵,止若,還不過來拜見邱老前輩。”叁人聽後,雖不知這老太婆是何許人物,但見掌門對她執禮有恭,想必也是什麼成名高人了,便連忙上前行禮。
怪婆婆也沒有站起身來,隻是點頭說了聲免禮。羅開便向怪婆婆道:“慈玄師太是現任峨嵋掌門,晚輩也是十多天前才有緣得見。”便再向慈玄道:“這幾位都是晚輩的朋友,這位便是人稱”冷艷天嬌“白婉婷,這位是邱婆婆的高足董依依,而這位是上官柳,這都是師太曾見過的。”叁人一一躬身行禮。
慈玄連隨即合十還禮,笑道:“原來董姑娘是邱婆婆的高足,無怪當日姑娘的輕功如此高明。”
董依依聽她稱讚自己,心下自是萬分得意,當下笑道:“不要取笑依依了,那日我對師太無禮,還望師太不要怪依依才是。”
慈玄道:“那日都是貧尼胡塗,又怎會怪姑娘呢!我記得當日妳和羅少俠追蹤黑王蜂,不知後來情形如何呢?”
董依依見她問起,一時也不知如何回答,隻得望望羅開,口裡卻結結巴巴道:“那……那日……”
羅開自是不待她回答下去,當下搶先道:“說起當日,若不是這位上官兄的幫忙,我實在無法把白姑娘救出,更不能把黑王蜂處理掉。”
慈玄瞪大眼睛,忙問道:“是麼!莫非妳已經把黑王蜂除去。”
羅開笑道:“黑王蜂這個淫賊已經在世上消失,從今以後也再沒這號人物了。”
他說得甚是隱晦。
慈玄喜道:“得羅少俠除去這一大害,實是武林之福,貧尼先行在此致謝。”
羅開忙道:“這等小事何足道哉,師太不用多禮!”
怪婆婆突然道:“師太若不嫌棄與老太婆同坐,便請一起如何。”慈玄自聽得這人是怪婆婆後,雖未曾識荊,卻早有耳聞,更知她武功博大精深,已臻出神入化之境,對這樣的高人先輩,早便有結交之意,這時聽得怪婆婆如此說,自是正合心意,當即謝了一聲,欣然坐下。
而怪婆婆卻另有計較,她素知峨嵋派在江湖上響有盛名,若能與她一桌同坐,旁人那敢小觑了他們,而最為重要的,便是乘此機會與名門大派多加來往,對羅開將來開門立派一事,實是大有幫助。二來她久居深山,江湖中事也早已不知,今趟她立意要從旁輔助羅開,也不得不再投入江湖了。現刻更可在慈玄口中,多少也得知江湖上的近況。但羅開和上官柳兩人聽見,不禁眉頭一緊,惴惴難安。
羅開心裡想道:“峨嵋派對黑王蜂可說深仇似海,若在言談之間有個閃失,被她發現了上官柳的身分,那時當真大大不妥了!”
便在這時,桌旁一聲佛號響起,眾人回頭看去,見一個銀眉低垂的老僧,身後跟着一群和尚,有老有少的不下十人,正自卓立眼前。
隻見那老僧雙手合十,道:“阿瀰陀佛,貧僧空明見過邱施主和慈玄師太。”
怪婆婆老眼一擡,當下笑道:“老和尚,沒見二十多年,妳還沒多大改變,還是這副迂腐模樣。”
空明道:“自從當年洪聖關一別,點點指頭,算來也有二十四年了,後來聽聞施主絕迹江湖,實令貧僧久懷慕蔺。”
慈玄見這人正是少林掌門空明大師,趕忙站起還禮:“貧尼見過空明、空見兩位大師。”站在空明身旁的一個老僧,法號空見,乃少林戒律院首座,執掌職司監管少林弟子的功過,卻是空明大師的師弟。
羅開等後輩見是少林方丈,便依次上前拜見。空明、空月逐一回禮後,怪婆婆笑道:“老和尚,妳我闊別多年,快坐下來再談話。”後輩聽見怪婆婆的說話,便紛紛退到椅後,把坐位讓了出來。
羅開卻被怪婆婆扯住,叫他坐在身旁不用離開。空明與怪婆婆兩人,當年已頗有交情,空明更深知怪婆婆性情怪異,為人豪爽,對她肆無忌憚的言語,也不多大介懷。空明、空月合十一禮,說了聲“阿瀰陀佛”便即坐了下來,其餘僧眾便站在二人身後。
過不多時,雁影門的弟子,紛紛送上香茶茗客,眾人也談笑甚歡。
少林直來可謂是武林之首,空明方丈更是無人不識。這時堂上的各門各派,不住投來詫異的目光。心裡均想,這個老太婆和那年輕人究是何人,竟與少林、峨嵋兩派的掌門同坐一桌,且談笑生風,喜笑盈腮,一時均不明個中道理。
其中還有不少人認出“冷艷天嬌”白婉婷,心想連這一號人物,卻被排擠於外,卓立一旁,更是大感奇怪。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