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纏綿,兩個從身到心都顯得親密無比,但冷傲對她而言,仍像是個陌生人。她根本不了解他,除了他足個精明強悍的生意人,想得到什麼就得到什麼的天之驕子,她對他算是一無所知。
會不會很快對她無趣生厭?會不會在得到她後就放了她?這些都像一個個大問號萦繞在月如腦中。
不請自來的客人最是討厭,冷傲無法錶現出高興的樣子,桌上幾件待決的企劃案已經夠他頭疼,實在懶心應付這些人。
“冷先生,我是李清川,妳還記得嗎?這位是刑事警察局的徐子威組長,我們是為了幾日髮生的一樁命案而來。l冷傲僵硬着臉皮,朝兩人擺了擺手,暗示他們省掉廢話。
“冷失生認識盛益鋼鐵的崔井仁先生吧?”
他着向坐在大辦公桌後的冷傲。
“認識。”
他悶悶的道。
“據說貴公司原來有希望入股盛益鋼鐵,後來卻反悔了。”
冷傲沒有回答,卻丟去一道冰冷的視線,令李清川不寒而粟。(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妳知道崔井仁被殺嗎?”
徐子威突然開口。
“報紙上寫他是自焚的”冷傲強調,髮現被他冷落的組長目光銳利,一看就知道不好對付。
“崔傢人認為他沒有理由這麼做。”
“崔井仁不是破產了嗎?說不定是無法承受這個打擊才自殺。”
“崔井仁十分怕火,不可能選擇自焚,他曾接到一個神秘電話,告訴他的事業有救了。”
徐子威懾人的目光盯緊冷傲,似想看穿他腦袋裹有沒有可疑之處。
冷傲不以為然的冷哼,語氣森冷的道:“崔井仁留下來的爛攤子,有哪個傻瓜肯收拾?他在光大銀行的超貸案就有十五億,害得他的至交徐明軍下臺,拱手讓出股權才勉強擺平,我就不信有人肯幫他。”
“冷先生縱橫商場,又是股市的大戶,這番見解定然不錯。”
徐子威微微一笑,“由此可知,那通電話隻是為了將崔井仁騙出殺害,對此,冷先生有什麼看法?”
“我不是警察,這種事我怎會知道?”
他下高興的道,“妳們可以查電話。”
“很遺憾那是公共電話打的。”
那對銳利的黑眸人在打量他了,饒是心機深沉的冷傲也覺得受不住。
“妳們到底來找我做什麼?如果沒別的事,恕我沒辦法再招待兩位。”
對他粗魯的逐客令。
“冷先生別着急,我正要說明來此拜訪的原因,崔井仁命案一直陷進僵局,直到清川跟我提起,井仁與一年前死於汽車案的楊立國都和妳有業務上的關係,這才引髮我的靈感!”
“我不懂妳們在說什麼?”
他冷峻地道。
“妳心知肚明。”
徐子威的聲音如冰塊一字一字的挪向他,“雖然沒有證據證明妳足商業策略都是為了打擊楊立國、崔井仁而定下的。但是楊、崔二人的確是因妳而破產。”
“笑話!早在我插手之前,他們已經把自己的事業搞得烏煙瘴氣了。”
“可是妳加速了他們的滅亡!”
“我是生意人,不做沒有賺頭的事。”
他強調道。
“那隻是錶麵上,根據我的調查,楊立國與崔井仁雖然近年較少交往,可是兩個在年少時是有名的惡少。十五年前,兩個涉嫌在公路上追逐令尊駕駛的車,造成載有妳們一傢叁口的轎車髮生車禍,令尊、令堂喪身於爆炸的車內,隻有妳僥幸逃過一劫……
“下是一傢叁口,是一傢四口。”
他回避徐子威同情的目光,咬牙切齒地說:“當時傢母懷有八個月身孕”“我很遺憾……”
“遺憾有什麼用?”
冷傲積壓了十五年怒火,無法隱忍的爆髮出來,“明知道這兩人都是殺害我父母的兇手,法律卻拿他們沒辦法!案件拖了十多年下但沒了結,還讓他們威脅我。”
徐子威和李清川被他的話震懾在當場,冷傲的辦公室裹一片駭人的死寂,隻有彼此的呼息聲在令人窒息的空氣中響着。
“妳們有眼睜睜地目睹自己的親人喪生在爆炸的車子裹卻無法相救的悲痛嗎?
妳們有看着仇人的狂笑,卻沒辦法報仇的痛恨嗎?如果連法律都無法保障公眾的人身安全,不能替死者伸冤,就不能怪遭受仇恨之火焚身的苦主自力救濟!
“徐子成突覺喉頭乾澀,居然想不出話來反駁。
“冷先生,我不能說完全了解妳的悲痛,但法律再無能,終究還是法律,妳自己是哈佛法學院出身,這點應該明白,不管他們有多罪大惡極,妳不循法律解決,而處以私刑,隻能讓妳自己成為祭品罷了!”
“我比誰都明白這一點。”
他從緊咬的齒縫間擠出話來。向來慣於冷靜的自制終於髮揮作用,暫且將胸中的怒焰勉強平息,冷冷地看着兩名警方人員。
“法律隻能保障遵守法律人,我可沒有忘記!儘管我恨不得殺了這二個人、揪出幕後主使者,我卻從來沒想過讓我的手染上他們肮臟的血。”
徐子威和李清川麵麵相觑,這件案子還有幕後主使者?不是件超車導致車禍的案件嗎?
“冷先生……”
可惜冷傲閉緊嘴巴,一副再也不肯吐露出一句秘密的拒絕姿態。
“可是楊立國和崔井仁都死了,一個死在妳傢,一個被人燒死,冷先生,妳的嫌疑不輕。”
冷傲對李清川的話嗤之以鼻。
“這兩樁命案我都有不在場證明。”
“妳可能買兇手殺人。”
“這是我聽過的最下好笑的笑話!”
他傲慢地注視李清川,索性講個痛快。
“如果我要請殺手,就不用大費週章的在事業上給他們打擊了,憑冷氏的財力,足夠找一百個殺手伺侯他們。但我想的足讓他們的罪惡在包庇了他們許久的法律前無所通報,向世人宣告他們的邪惡。為了做到這點,十幾年來我無一刻不在籌畫,將兩個所做的惡事請人搜集。若不是怕他們像十五年前憑着政商關係為自己脫罪,早交給各方了。回香港這段期間,我針對每個人的事業弱點做計畫,利用他們的貪婪讓他們給自己挖墳地,總算叫他們自食惡果。看着自己一手建立的王國坍塌,看着一生的豐衣足食將成為泡影,逍遙法外許久的罪孽身終於難逃法律制裁,注定下半輩子都在鐵籠裹度過殘生,有什麼會比這個對於這群自命天之驕子的惡徒更殘酷的處罰?”
“冷先生,我相信妳不是會自己動手的笨蛋,不過我仍認為楊、崔分別被殺與十五年前的案子有關,難道妳沒有任何線索提供給警方嗎?”
徐子威語氣和緩地道。
“既然妳這麼說,那我也不吝啬,可是妳們別以為我是在挾怨報復!”
冷傲似笑非笑的斜看了他一眼,語氣帶着嘲弄地道:“妳們隻會一味懷疑我報仇,怎麼沒想到是有人為了遮掩自己的罪行,殺了他們滅口呢?”
“妳的意思是……”
徐子威警覺起來。
“說不定楊、崔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向昔日的大哥求援,威脅他若不幫忙……”
冷傲沒有說完,請他們自己想像。
兩人麵麵相觑,事情真是這樣嗎?
這一夜,冷傲像一隻縱慾的野獸。兩人親密相處了不少時日,許多事不需要透過言語,月如多少可以感覺出來,冷傲心中顯然有事,不過是藉着床第間的纏綿髮泄心中的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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