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丸”的這些受傷的漁民這個時候“心有餘、而力不足”隻能爬在地上眼睜睜看着我們把鑽石包裹一個、一個運到“北鬥丸”上麵。但是,和我在一起搬運包裹的那此攝影師們和另外幾個狩獵船獵手還是忍不住個個神情緊張,畢竟,我們現在乾的是強盜的勾當,也可以說是在犯罪,唯一可以仗恃的是,我們是在“黑吃黑”對方不敢報警,而日本警方也不會多管閒事,甚至希望出現目前這種“黑讓會火拚”這樣,日本政府根本不用直接出麵,俄羅斯核潛艇也無法繼續武裝走私鑽石了。
吊車將我們運到“北鬥丸”擰獵船旁邊的、一個個沉重的鑽石包裹,吊起來放進船艙裹麵,吊裝的速度很快,全部吊完這八個包裹並沒有花多久的功夫。
和我一塊到冰島上搬運鑽石包裹的人們剛剛重新走上船,童貫幸平就開始髮動機器,進入全速離岸狀態。“北鬥丸”的馬達髮出巨大的轟鳴,迅速地離開了冰島岸邊。
“北鬥丸”啟動之後,繞了個圈子,避開停泊在原處的“天佑丸”拖網漁船,然後,全速朝南方駛去。
“混蛋,妳們這些強盜!強盜!”
那艘可憐巴巴的價然停留在原處的現代“禦朱印船”上的漁民,嘴裹麵不停地咒罵着我們,同時,大概他們翻箱倒櫃終於找到了不知道丟在那個角落的僅有的幾支小型獵槍,髮出零碎的、僅具有象徵威脅意義的槍聲,然後,“天佑丸”也拚命髮動引擎,努力地搖晃着龐大的船體,開始追擊迅速駛離冰島的“北鬥丸”狩獵船。
“喂——等一等我們!不要把我們扔到這裹啊!”
但是,他們剛剛髮動漁船,就聽到他們的身後傳來聲嘶力竭的求救聲,因為那些被童貫幸平的獵槍擊中腳踝的船員們,根本無法靠自己站立起來,他們隻好向自己的船隻拚命呼喊,希望他們不會抛棄這些可憐蟲獨自去追擊的話語。
“唉——真倒楣,追又不能追,隻好眼睜睜看那些該死的強盜,搶了我們的東西大搖大擺,逃之天天。沒辦法,喂!留下的人!我們不會抛棄妳們的。”
“天佑丸”上的船員們一個個嘟囔着,放棄繼續追擊逃離的“北鬥丸”的,慢吞吞地逐漸放慢速度,在繞了一個“U ”字型的大彎以後,有此石不甘情不遠地駛回冰島岸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不過,說實話,相比較起來的話,兩者速度相差實在太遠,所以,要想用“天佑丸”這樣的拖網漁船,追趕上“北鬥丸叁這樣的輕便狩獵船,因實在有些癡人說夢,況且,他們也不忍心抛棄那些倒在冰島上的十來個受傷而無法行動的夥伴不管。
有一點這些久在海洋上謀生的漁民們不可能不知道,如果他們受傷的同伴們現在是待在一個普通的海上礁石形成的小島嶼,拖網漁船離開以後,還可以回過頭來再救援他們,但是,現在那些倒楣鬼一個個橫七豎八躺在的是冰島上,而這些冰島都是巨大的冰塊形成的流冰群落,它們順着洋流不斷地向北緩緩漂移,如果就這樣把他們留在冰島上的話,他們就會隨波逐流地飄向更遠的白令海峽的方向,而一旦這個冰島隨着流冰群漂離了原來的位置,那麼,要在這些根本沒有什麼顯着識別目標的冰山雪海中,重新尋找到這些失散的夥伴們,那簡直就是難如登天,即便僥幸找到,恐怕也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辦到的事情,與此同時,冰島上的人們又沒有吃穿補給,大概要不了一天,他們最終的下場就不是被凍死就是隻能被餓死。
據我們掌握的情報顯示,“天佑丸”上的這些日本人,雖然和俄國人合作從事走、私的違法勾當,但是,他們並不是專業的犯罪集團成員,實際上,他們都隻不過是受雇於“日本第一珠寶首飾”、想要髮一些小財的普通漁民,每一個人都是有妻室兒女的人。對於這樣的非專業走私份子,他們根本不可能狠心地抛棄自己的夥伴,來追擊本來就沒有多大希望追上我們的“北鬥丸”狩獵船的,所以,童貫幸平隻是準確地擊中了他們的踝子骨,就把他們全都擺平了。
“天佑丸”追又追不得,隻好看着我們越駛越遠的船影,一堆人除了在甲闆上不時地大聲詛咒、叫罵以外,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北鬥丸”眾人都圍攏着堆成小山一樣的鑽石包裹站立,看着那些鼓鼓囊囊的帆布包裹,紛紛啧啧稱歎,每個人都興奮異常。
一個叫做朝倉的攝影師,來到包裹前,彎下腰,伸出激動得微微顫抖的雙手,撫摸着這些包裹。我們即使不用打開這些姑姑囊囊的包裹,也明白裹麵裝的都是些什麼。這些沉重的包裹裹麵,裝的就是從號稱“俄羅斯鑽石山”的梅爾羅伊斯礦山加工後挑選出來的鑽石的母體“裸石”“裸石”在被初級加工之前,被稱作“原石”、“裸石”、“原石”都是鑽石開采業的專用術語。所謂“原石”就是直接從鑽石礦脈挖掘出來的那些蘊含有鑽石的石頭,這些“原石”與在市麵上流通、販賣的鑽石在外觀上,根本沒有什麼一致之處。可以說,這些原石的模樣不像加工好的鑽石那樣晶瑩剔透、華美富貴,而是普通得和通常隨處可見的岩石看起來差不多。
要想這些粗糙的石頭放射出美麗的光彩,必須使用復雜的機械加工設備和技術,對這些原石進行提取、加工等各項工藝流程,這樣才能夠去蕪存菁地得到“裸石”所謂“裸石”就是街未切割成形的鑽石,“裸石”形狀不規則,不適合做為藝術品收藏、使用,必須再由高明的鑽石工匠,切割、雕刻、鑲嵌後,才最終被加工成鑽戒或者其他巧奪天工的鑽石裝飾品。
我們這一次出其不意的搶奪行動,居然搶到了整整八大包裹的鑽石裸石,其數量比我們原先預想的要多得多。這樣大的包裹,我估計每一個裝載的裸石的市場價值,起碼也在一百五十億日元或者兩百億日元之钜。如果我們能夠把這些棵石進行一係列的完全加工之後,其價值肯定不會少於叁百億日元。
而我們這次行動竟然搶到了八個這樣的包裹,我看着它們,真有些“眼暈”感到全身猶如置入嚴寒之中一般,全身好像都瑟瑟髮抖起來。
搶到了這些裸石隻是第一步,這之後,我還要想辦法,把這些價值近兩千億日元的俄羅斯鑽石安全地運往東京或者其他適宜的、和連老頭兒約定的地點,然後,再利用連氏集團已經事先安排好的撤退通道,把它們轉運回中國上海,完成我們宏偉的行動目標。可是,我一個人幾乎孤立無援(或者說僅僅從連老頭兒那裹得到和行動的重大程度相比較起來,微乎其微的側麵援助)能行嗎?無論如何,那些失掉鑽石的俄國佬以及日本人肯定會火冒叁丈,動員相關勢力,千方百計地把這些包裹奪回來,所以,從現在起,從鄂霍次克海到北海道、東京沿線之間,不知道會有多少魔爪在等待着我,而我將不得不獨自麵對俄國人和日本黑社會的追殺。
既然要獲得成功,就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我一早就做出了這樣的心理準備,所以,雖然目前離成功還有一段異常艱辛的道路,但是,無論如何,至少現階段,我們掠奪偷運鑽石的步驟好歹是成功了。我現在可以稍微喘口氣,優雅地用中國人常用的外交辭令說一句:“我們對將來的成功錶示謹慎的樂觀。”
我吹着口啃,悠哉遊戰地回到船上的駕駛室。
童貫幸平比起我來,更加是一個久經風浪的老手,所以,他的錶情平靜異常,若無其事一般用一塊滿是油汙的抹布,細心擦拭着剛剛使用過的獵槍,擦完以後,再小心翼翼地把槍裝進一個布套子裹麵。
我看着童貫幸平做完這一切,這才笑着對他說:“童貫君,妳向禮文島方麵髮過確認電報了嗎?黑田輝之這傢夥現在還在那裹的漁業協會的通訊聯絡中心裹麵,等待我們這方麵的回信,好安排下一步的行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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