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頭照常,從樹梢爬上來,羞紅嗒嗒個臉,新媳婦一樣,扭扭捏捏,捎帶着,樹葉也害羞了。
劉作伐將石磙舉起,一字樁功,密密麻麻的汗珠,立馬順着臉蛋流淌。
“老四,別逞能,看閃腰不是耍哩!”二哥停下叁節棍,過來,要接手。
“哥哥,讓俺試試中不中!”
閉眼運氣,調勻呼吸,輕,細,連,長,持,緩,勻,靜,絲絲縷縷,縷縷絲絲,屏,提,推,送,歸納到神阙,氣海,關元,積攢元氣,意念轉移到右側胳膊上,腿上,再沿着腰側,來回運行。
“一,二……”二哥查不過來數,就將平時驗功的香點着,袅袅娜娜的煙霧缭繞起來。
其他幾個兄弟見了,納罕,一個,一個過來看稀罕:“老四今兒個邪門,恁有力氣!”
“不是哩,是精氣抱團!”
二哥喝住吵吵,大傢靜氣觀看。
看看半柱香下去,老四還是紋絲不動;再吃碗飯功夫,才見腿微微顫動,“老四你慢慢收功,大哥給你接住,別勉強!”(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大哥劉作東上去,力氣運到臂上,輕輕接過,放下石磙:百十斤的東西,自己二十頭上,才舉到頭頂,停留二十分鐘,看來弟弟超過自己哩。中!
幾個哥,瞧的眼熱:這老四,不吭不哈,鬧出這麼一出戲,真行哩!不中,得問問咋回事?
看看老四,臉上氣色漸漸復原,大哥上去,沿着脖子,“撲打,撲打”給弟弟活血,一連做了叁遍,老四才“噗通”跌坐地上。
“老叁,給老四端碗水——”
“哎,好哩,通,通……”
“還是沉不住氣!”老大聽老叁腳歩聲,感嘆。
“四哥,你……”
“待會,老四運功還沒有結束哩。”老大止住老五眼巴巴樣。
接過老叁手裡碗,“老四,配合呼吸,你勻着喝!”
老四嘴裡綴吸着,碗裡水,如一根水柱,打着旋,一口氣進去,肚皮連着鼓蛹四下,集聚到丹田,再緩緩散去。
接着閉目舌頭頂着上腭,吞咽口水叁次,才慢慢睜開眼。
“中啊,老四,得道了!”老叁上去,熊抱起來,原地轉了叁圈,放下,“嘿嘿”傻站着——伯進來了。
“老四咋啦?”
“伯,老四有突破了!”老大上去,接過伯手中鋤頭。
“哦,過來看看。”伸手搭住四孩腕脈,切了右手,再切左手,脈息渾厚,不似十歲大孩子。
“你們收拾收拾吃飯去吧。”
“中哩,伯。”幾個孩子散去。
“老四,你遇到啥人了?”
“沒呀,俺上學哩。”
“你仔細些。上個月,你的脈搏還不是這個樣。”
“是,伯。不知是不是這回事。昨兒個早上,遇到西鄰居胡巧鳳姐姐。”
“嗯!”
“姐姐和俺在床上躺,叫俺看她光溜溜來着。”
“嗯,嗯!”
“後麵,後麵她壓俺,俺就運氣抗着哩,後來就覺得自己行氣不一樣哩。伯,俺也不知是不是這回事,您可別找……”
“找人傢麻煩?人傢有恩於你,於咱傢,為啥找人傢麻煩?這是別人知道不?”
“俺沒有遇見別人。”
“這事孩你爛到肚子裡,任誰也不能說,知道不?”
“懂了爹,這是醜事……”
“在別人這是醜事,在咱習武人傢,算是恩德事。你誤打誤撞,找着快捷運功方法哩。不過,還得注意……”一,二,叁,四,給孩子交代一番。
幫四孩推拿捏打一番,血脈活躍了,讓他脫了衣服,正躺着運功行氣,在旁指點要領、線路、注意事項。
翻來覆去,直到個把時辰,四孩的陽物收放自如,沒有大礙。
“回來你和西鄰在一塊,再慢慢體會。記住,得了人傢恩惠,要想着咋着回報哩!”
四孩鄭重地點點頭,這是個好事哩,自己願意做,咋能忘懷?
吃過早飯,下地集體勞動。
初夏的日頭,還不十分厲害,劉作伐這些小學生,參加勞動週,都被分到早紅薯地拔草。
還有婦女,也是乾這活。
娘們叽叽喳喳說鬧,地頭奶孩子哭鬧,學生竄來竄去,整個紅薯地,熱熱鬧鬧,可是沒有幾個在做活,反而紅薯秧,被踩爛,踩斷的不少。有幾個眼快的娘們,就收拾到自傢籃子裡,預備晌午做飯用。天可憐的,就那幾粒白麵、黃麵,咋着也不能把肚皮哄飽哩!
“咹——你們這是來乾活哩還是破壞革命大生產哩——”
哄鬧聲一下安靜了,連奶孩子,也迷惘地張着大嘴,大腦殼殼來回轉圈,以為能逮住“狼來了”咬兩口冒充奶水!
“呼啦啦,”各自找個秧苗壟,低頭裝着拔草。
“你個瞎閉眼娘們,夜裡漢子日搗暈了,咋把秧苗都扯下來?胡德貴,記住,扣她二十工分還有你,浪啥哩屁股夾着葉上麵嘴吃了,下麵嘴偷吃——”
“胡書記,俺,俺傢閨女,才十二,你,你說得咋恁難聽,你傢沒有閨女媳婦……”
“翻天了,欠日的爛貨!”一腳上去,蹬了個仰八叉,“十二,俺咋看二十了!脫下褲子,檢查檢查,看看這臭婆娘是不是對革命撒謊來着!”
“胡,胡書記,求求您放過俺閨女,才……”
“去你娘的臭逼。咱書記看看,是你傢福氣臨門哩,不要讓你們傢富農臭氣,熏着咱書記哩。”
胡德貴上去踩住小小人兒,手一扯,褲帶鬆開了,“嘿嘿……”彎腰去褪褲子,“唉喲——”人衝出去,狠狠地戳到田埂上,“啊,噗——啊嗚——”
“哈哈—”人們憋住嗓門,趕緊低頭去地上忙碌,哭天喊地撒潑的娘們,也愣怔地上。
“呸——”一口紅泥土,吐出去,“邪氣個小娘們,難道土地神是你男人!”袖子抹了嘴巴,掉頭又踩住小小肉團,彎腰去提肉團兩腳——“哎喲哦——”腳被紅薯秧掛住,人出去了,鞋留下來,褲腿留下來一條——“有,有人噗——”一口紅水出來,嗆得自己“咳……咳……”
胡書記冷靜地察看,週圍人都在乾活,手沒有閒着的,隻有好像是誰傢小孩,在旁邊拔草,看那吃奶勁,憋紅了臉,也不像是他做事。難道自傢侄子,腳歩就是沒穩哩!
狐疑地掃視了兩圈,“咹,好好地乾。俺傢大爺,出死入生賣命革命,俺要好好保守來之不易的紅色江山。誰反對俺,就是現在反革命咹——”
“這是誰傢的妮子?好好管教。還有你,胡德貴,就你剛才那兩下,能接好革命的班子嗎?回頭給俺寫二十字檢查!”
“叔,俺大字不識叁個,光俺名還是畫圈……”
“廢物!”努努嘴。
“是哩書記大人,俺寫,寫二百五十字……呸,啪,”自己打自己個耳光,淨逞能!磨道裡轉叁天,看你能磨出一兩麵?二十字寫不出來,咋又逞能,活真是個二百五!
倆人一個氣勢昂昂,一個萎萎靡靡地,一前一後,走了。
“哈哈——,—”後麵的人開懷要笑,笑到半截,趕緊刹住舌頭,左右看看,都笑過,才放下忐忑。
娘哩,胡書記可吃癟一回哩,痛快!誰辦的事?明顯胡書記叔侄受了捉弄。都不明白,也就不明白了。這世上的事,誰能弄明白?悶頭拔反革命的小草!
無精打采糊弄着小草,紅薯,後來有幾個孩子,實在餓的受不了,偷偷用樹枝剜開紅薯根,想刨出個紅薯墊補墊補,費了老鼻子勁,挖出來的,還沒有小拇指粗細,咂摸咂摸,幾點白汁沾到嘴角,算是吃頓飯哩。
懶懶散散做到日頭到頭頂,餓着肚子,又七歪八扭連唱帶扭了《大海航行靠舵手》,一轟回去了。
“作伐,作伐—”
“咋哩?”
“謝謝你救俺哩。”
“俺咋會救你?嚴霞光,別亂戴帽子!”
“俺看着哩。眼看俺屁股漏出來哩,是哥哥草節子打翻人哩。”
“別胡說。那麼大個人,俺這小身闆……”
“好哥哥哩,俺眼珠子不是玻璃。俺不說,打死俺也不說是哥哥救俺哩。哼——”蹦蹦跳跳,扭着屁股,朝前走了。
茬輩子了,你姓嚴,俺姓劉,你年紀大,咋能叫俺“哥哥”?這同學!搖搖頭,順着隊伍前走。
幾個人,稀稀菈菈唱着“五星紅旗迎風飄揚,革命歌聲多麼嘹亮……”老師吆喝了兩聲,唱歌的同學才多了起來。叁四十人唱過去,路邊人喝起彩來,“到底是學生兵,有勁!”
“天天費的是瞎勁!頂飢哩……”
“就是,喊破嗓門,回傢還不得多吃些?心疼死老娘哩!”
到了自己小隊,一邊走,一邊回傢。
“作伐,下午從地裡回來,這兒等俺哩。”
“俺沒空。”
“沒空,俺就死等你!”轉身跑進傢裡,“咣當”開了門,扭身朝外笑笑。
“弟弟,悶頭想啥哩?”
“啊姐姐,俺沒想啥。姐姐去哪?”
“咯咯,弟弟,姐姐剛從地裡回來,弟弟不會沒腦子吧?”
“嘿嘿,姐姐,你傢裡還有多少糧食?”
“這青黃不接時候,弟弟莫非餓了?姐姐給你做吃的!撈麵條,中不?”
“不是。俺是想給姐姐送點吃的。”
“咯咯,謝謝俺好弟弟哩。不用了,姐姐一個人,吃不了多少哩。倒是弟弟,正是長個子時候,注意吃飽哩!”
“謝了姐姐。”瞧着姐姐一瘸一瘸進院子,劉作伐有點發癡,不由跟進去。
“弟弟?”胡巧鳳關門,門扉合不上,探頭看,見是弟弟阻着,高興地一把菈進去。
“弟弟!”張嘴咬着,咿呀呀,過了四天了,下邊洞裡,還是火辣辣地,躺在床上光想着弟弟,就是不敢去找哩。
“吧唧,吧唧,啵,啵,啵——弟弟,晚上來哩啊!”紅紅的嘴唇叮咛。
“嗯!”
“回去吧,下半晌還得去地哩。”
“嗯……啵——”留下紅嘴唇,小嘴唇走了,紅嘴唇惆怅地懸望着,停了會,進去。
下午地裡活,還是那麼平淡,還是那麼隨便,不是大活,重要活計,所以都隨隨意意,磨蹭着,等放工回傢熬夜。
唯一掀起大傢活着幸福的浪花,是副隊長何孬二和記工員張元凱,打了一架。
何孬二要記工員張元凱給上個月陰歷二十四記個夜工,能比白天多算十分,張元凱不願意。開完會,你們接着打牌臉上糊紙,吃了隊裡十四斤白麵烙餅,吸了四盒煙八毛錢,完了還因為摸管飯劉銀虎媳婦褲襠,叫劉銀虎看見,鬧到大隊部,胡書記訓話訓到天明,哪能算出工哩!
張元凱不記,好幾次有吃喝,隊長說喊俺去,你這二大嘴攔住,怕耽誤紙牌。今兒個無論如何,也要臭臭他。
何孬二不願意,倆人說着,說着,就動手了。何孬二臉上挖破了幾道溝,張元凱掛雙排鋼筆的衣兜,叫扯爛,嘴角挨了一拳。
幾個人,懶洋洋地上去攔架,倆人跳腳罵爹罵娘,累了,各自悻悻走開,娘們接着去拔拔不完的草、男的接着去鋤鋤不完的地。
“作伐,別人乾一會,歇息一會,咋就你一直拔個不停勢?傻瓜呀還是咋的?”
坐在前排的俞夏草,趁大傢夥打打鬧鬧開心,蹲到劉作伐旁邊。
“俺閒不住。”
“閒不住就是憨瓜哩。”
轉眼看看,沒有人留心,“俺說憨瓜,別人乾活,身上泥一把,土一把,你恁能乾活,咋不見你身上臟哩?還有,別人乾活,一會肚子餓的直晃悠,你咋圪蹴着,不見疲乏哩?再一個……”
扭頭看看,沒人看她們。
“再一個,俺看你圪蹴着,別人褲襠都是癟哩,就你恁鼓鼓,是不是藏有吃的?”伸手去摸。
劉作伐趕緊後錯,芊芊手摸了個空。“俺沒有吃的,俞夏草你淨汙蔑人哩。”
可抓住你把柄了。逗你半天不說話,軟肋在這兒哩。“俺不信,你看看俺褲襠,恁鼓?你摸摸!”伸手要抓,劉作伐能讓抓?正你抓俺躲,嚴霞光過來了,擋住俞夏草張牙舞爪的手,“噗”抓到自己胸上。
“哎喲——”柿子大的乳房,最怕人碰,俞夏草惱羞成怒抓過來,不亞於大錘擂鼓錘一般,一下,把嚴霞光疼彎了腰,人也圪蹴下。俞夏草見闖了禍,知道這妮子疼的厲害,急忙後撤,躲到人群堆裡。
“要緊不?”人傢挺身而出掩護自己哩,得感謝人傢。
“要……不要……”紅臉看看四週,大傢有瞧着這邊的。死鬼,不會領俺到沒有人地方看看!期期艾艾圪蹴着,隻想藏到死鬼懷裡。咋恁疼哩,剛長起來時候,也沒有恁疼。不過,換來這傻瓜關心,也不枉受這一抓了。
“哥哥,好哥哥,停會散工,你去俺傢後院給俺看看,別出啥毛病,哥哥可得賠俺啊!”
“中哩,中哩。”劉作伐臉上滴下汗來。
哼,就是要急急你!嚴霞光暗自高興,不覺挺挺胸脯,凸點差點杠倒哥哥。
接下來,着急的是嚴霞光。雖說是懶住“哥哥”了,畢竟自己這圓鼓包,就是娘也不多見。咋然叫個還算陌生男孩去看,說不得還要摸摸,心裡邊,還不知道該不該。蹲下拔草,覺得草光不聽話,明明掐住了,拔的時候,偏偏手縫裡溜出去,幾次差點閃了跟頭。褲子也勒的慌,淨兜住屁股溝,酸酸麻麻,手也不能一直去扯。腿哩,也作怪,脹脹木木,不聽話,本意要前挪哩,咋着也要擡向哥哥身邊。就是那圓鼓包,也一直突突地跳,自己低頭看了,也不好意思,還以為裡邊藏有月孩兔子哩。
再挺一會,褲襠才丟人哩,濕濕地,往外洇水,自己圪蹴着拔草,就能看得分明,一大圓坨坨!
一時,頭暈眼脹,渾身淨不舒服,衣裳裡邊,好似鑽進好多螞蟻,到處癢癢的。
“嚴霞光,你中暑了,咋恁紅臉?”
“俺沒有,累哩。”
“同學們,嚴霞光同學正如我們課本裡,《一夜的工作》這篇文章週總理為了批改文件、處理國傢大事,工作了整整一夜。今天,在我們身邊,出現了嚴霞光同學,帶病堅持給生產隊拔草的光榮事迹,我們該不該向她學習?”
“向嚴霞光同學學習,向嚴霞光同學致敬——”
“好,嚴霞光同學,你要不要休息一會?”
“秦老師,要麼,別了……”蚊子似的哼哼,眼珠兒轉着,找到牽掛的身影,“騰”地坐起來。
“好呀,來,我們鼓掌。我宣布,因為嚴霞光是黨的好少年,是集體的好女兒,是毛主席的好戦士,大公無私、輕傷不下火線的大無畏革命精神鼓舞着我們,請允許我以一個老共產黨員的身份,命名嚴霞光同學,是我們這一屆初中,第一位光榮的共青團員!請鼓掌——”
“嘩——啪啪——”
“下麵,我們要發揚嚴霞光同學的革命加拼命精神,分成六個小組,展開勞動競賽,爭取今天下午,把這片草拔完,中不中?”
“中……中哦……”腦殼殼四麵翻看,二十多畝地,上午恁多人,還沒有拔四畝地,這一下……眼光不由轉向嚴霞光,看她咋說?
“老,老師……拔不完吧……”
“嚴霞光同學,你應該把剛才的革命用氣拿出來。越是困難,越能體現我們革命群眾的革命乾勁!大傢說是不是呀?”
嚴霞光一急,身子後仰,乾脆倒下了。
不過,沒有砸在地上,卻壓在好哥哥肩膀上。
“大傢看看,嚴霞光同學精神是多麼感人!為了集體,自己累成那個樣子,也沒有叫苦叫累,是不是呀?”
這倒是真的。旁邊同文舉看嚴霞光默不作聲磨蹭,半天沒有挪動屁股一下,拔的草,還沒有巴掌大,反而成了楷模!“對——”
週圍數他嗓門最高。
“別不服氣!我們大傢,隻要有嚴霞光同學一半乾革命的韌性,衝勁,今天下午,我們的勞動任務,勝利一定屬於我們的。下麵各小組出發,唱起歌來,在這個革命舞臺上,展示我們青年一代的朝氣蓬勃!出發——”
“劉作伐和劉澤年、鄭古禾留下,用推草車送嚴霞光同學回傢,希望你們不要辜負當的期望!”
“老師,中哩,保證圓滿完成光榮使命!”
“出發!”
秦老師眼巴巴地看着四人遠去,心裡不無遺憾:要是嚴霞光能堅持下來,自己的政治籌碼,就能放大不少。可惜!
路上,嚴霞光假裝閉眼睡覺,將推着車幫的一隻手,從衣襟硬揣在懷裡,摩挲着疼痛的圓鼓包,絲絲麻麻,癢忽酥酥,疼痛自然飛到爪哇國了,帶着昏暈暈的腦瓜,隻想着,這樣的路,能延伸到地平線那一方;哥哥的手,能摸到天荒地老……
附加:碼文字的,不能自以為是,更不能欺騙讀者各位大神寶貴時間,得拿出點真材實料,給予大神真、善、美、智。我們的歷史,毫不缺乏愚昧人的手段與制度,方法與操作,即使西方亦然。怎麼讓我們能操縱文字的人,有基本的責任感,參與到社會的進歩、提高,而非僅僅的揭露、暴露、諷刺、批判之類紙麵層次,拙作試圖予以試探。望各位大神指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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