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巧鳳緊緊地壓着劉作伐,滿腔幽怨,化作屁股狠狠地撲騰,彷佛逼夾着的雞雞,就是造成自己命運蹉跎的源頭,“噗噗……噗噗噗噗”地抽扯個不停,日一會,怨氣一會;怨氣一會,又感激弟弟一大會,最後,日的沒有丁點力氣了,大喊一聲,“弟弟——親俺哩——”垂頭拱在弟弟肩上,無聲地流乾淚:心裡在哭泣!
劉作伐貼貼實實摟好,梳理着體內的氣息,剛才姐姐恁兇猛,夯得雞雞亂竄,不能完整按照脈息引導氣息。自己在裡邊循序漸進,穩紮穩日,脈息歸流雄渾了,深入淺出,摟着姐姐屁股,在地上往復行走,在那不知深處的深處,延伸丈量……
早起,就去公社。連續兩天沒有見到屠書記,還有神秘地去過縣裡,沒有下文,趁星期五,看機會咋樣?
蹬着自行車,鬆開兩手,聽憑腳和腰,把握力氣和方向,眼睛半閉半睜,用皮膚感知外麵。飕飕的涼風,衝着胸脯,衣服“嘩啦……嘩啦”響,聽着樹葉懶散的聲音,劉作伐到了公社大院。
趕早不如趕巧,屠書記正提着人造革公文包,去辦公室,門外,司機收拾吉普車,看樣子,要出去。
“快來,快來。”屠書記也看見劉作伐,“神手就是神手,再晚來兩分鐘,咱倆,可有半月見不着。”
劉作伐也不耽誤,按着屠書記肩膀,就開始。
“你明天去一趟縣裡,司機知道,見見張書記。我今天要上地委開大會,得停個十天半月。”
享受了十五分鐘,“謝你小神手,這一段,很穩定,好像年輕了十歲哈哈!”
說着,睜開眼,從公文包裡拿出個紙包,“沒啥贈送給你小神手,這塊手錶,是剛發的紀念品,算是咱們之間,老少忘年交見證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謝哩,這麼貴重,俺不能接受。”
“比起東西,身子重要不?”
“重要。”
“要不是你,我這病秧子,就想申請回傢休息哩。聽叔叔話!”
“謝謝叔叔!”
“這就對了。小週,小週——”
“嗳,來了屠書記——”膩聲膩調,不用猜,劉作伐知道,日過。
“你教教神手我侄子咋用手錶,教不好,挨罰!”
轉頭示意司機,和劉作伐擺擺手,一股煙,不見了。
“走哩,小哥哥,別望了!”喜滋滋地菈着,比自矮小半個身子,跳跳蹦蹦,到了來過的後院。
話,沒有說,人先被扯床上翻滾,“弟弟,我沒有做夢吧?”待雞雞攮進去,結結實實屁股按了幾下,雙手騰出來,捧着麵前小麵孔,嬉笑地問。
劉作伐不回答,兩手在摩挲着她胸前高高鼓鼓、凸凸潤潤。這是親眼見到的,第叁個這樣不顧一切地暄軟的奶子,相形之下,這一隻,是熟一些。這奶子,似乎專為丈量來哩。走在路上,丈量人之間空間;脫了衣服,就是丈量人的慾望、需求。如今擠到一塊,就是丈量兩人的親密程度了。
不見吭聲,以為孩子害羞,當下,也不再啰嗦,這孩子倆手,團的自己奶子發熱,發癢,忍不住需要發騷,發浪,“咿咿呀呀”不要命地,逼眼往前拱,磨,蹭,撴,揪,夾,十八般武藝,五十六種套路,全耍出來了!
一陣斷斷續續的鼓聲隱約從床上響起,大鼓和排鼓交替擂響,大鼓的鼓點由徐漸疾,排鼓的音高變幻莫測,如雲動、似風湧,在一種緊張詭秘的氣氛中,連空氣也似乎充滿了壓迫感。短暫的靜寂後,“叽咕叽咕……叽咕叽咕……”鑼的尾音漸漸在江麵上消散,似乎預示着一場大戦即將來臨……
這時,琵琶出場了,在一陣急促的鼓樂聲中,琵琶時而密若疾風暴雨,時而利若弦上離箭,而其堅強有力的彈撥聲,更讓人有弓崩弦斷之感。伴着擲地有聲的琵琶,伴着強悍偉岸的大鼓,镲的聲音如火光四濺,將戦火更加點燃“卟叽卟叽卟叽卟叽……”如暴雨攢射屋頂,密集的“噼啪,噼啪,噼啪,噼啪”就是聾子,也能聽見,“喲喲呦呦……呦呦喲喲……”交疊不絕。而鼓樂,如雷霆滾滾,如旌旗獵獵,如烈火灼灼,密集的打撃聲讓你好像置身於久遠的赤壁古戦場,感受到了那場戦爭的慘烈與悲壯……
木魚的敲撃和古琴的彈撥悠然呼應,遠處的鑼聲如晨鐘暮鼓,隱約可聞《梅花叁弄》的風韻,焚香的袅繞中,淡然的意境便油然而生。進攻的一方,喘息,似乎阻斷了前進的歩伐。
靜谧不到叁分鐘,屋裡浩浩蕩蕩賽大漠,烽煙,長城,黃沙,金鼓,旌旗,長雲,秋月,黃草,雪山,孤城,飛雁,揚鷹,走馬,傳來白刃相接,似槍林彈雨,金鼓連天,勢如破竹,一片腥風血雨,硝煙瀰漫,厮殺中,赤膊上陣,硝煙滾滾,戦炮轟鳴,“砰砰啪啪……喲喲呦呦……咯吱咯吱……”紛至沓來,短兵相接,真個生死肉搏,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雙方各逞其能,都抱着戦無不勝,攻無不克必勝信念,更催飛將追驕虜,莫遣沙場匹馬還。
良久,風平浪靜,腥氣瀰漫,唯餘習習氣喘……
“弟弟,喝口水,吃塊餅乾哩。”
赤裸的兩人,坦誠相對,殷殷相勸,罷兵熄火,補充體力、體能。
自稱姐姐,越看弟弟騰空翹翹雞雞,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愛撫,嘴啃了幾啃,不解瘾,重張旗鼓,再換從兵,主動出撃,挺出雙月肉刀,架住躍躍慾試丈八長矛。
雙方彼此虛實、強壯皆知,不敢再莽撞,始一接觸,即告相退,甫一“唧唧”,就環轉週旋。這樣,你來我往,我去你來,“乒乒乓乓”軟鬥了百十回合,終究是圈大的膽大,箍着的筋厚,殺的火星冒出,卻忘了前邊是如何丟盔抛甲、狼狽呻吟、舉逼投降哩,孤軍凹進,纏住那凸凸的玩意,盤旋婉轉,箫聲漸響,恰似吹箫人一麵吹,一麵慢慢走近,箫聲清麗,忽高忽低,忽輕忽響,低到極處之際,幾個盤旋之後,又再低沉下去,雖極低極細,每個音節仍清晰可聞。漸漸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躍,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漸增,先如鳴泉飛濺,繼而如群卉爭艷,花團錦簇,花塢春曉,更夾着間關鳥語,彼鳴我和……熱鬧漸次又到。
一瞬間,房間裡,許許多多巨大的炮彈裂開來,紛紛跌下。在天空下,象暴雨即來時那樣漆黑一片,火光向四麵八方投射出來。在那可以看得見的世界裡,從這一頭到那一頭,田野在搖晃,下沉,融解,無限廣大的空間跟大海一樣在抖動。東方,是極其劇烈的爆炸,南方,是子彈橫飛,在天頂,則是一排排開花彈,好象沒有底腳的火山一樣……此時此刻,盡是蛋雨和火花,別的什麼也沒有,天上的雲和地底出來的雲,在地麵上散落布開,混在一塊兒,升騰開來……
“啊呀呀——還我逼來——”撕心裂肺,不見人影。
沉沉一片寂靜,長時間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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