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衛華看見劉作伐背着行李進來,喜得牙刷也顧不得涮,立起身就跑過來,“小弟,累壞了沒?”
伸手要接弟弟手裡東西,“大早起就會情郎,可惜床上用情郎腿,還進不了嘴邊……”
許衛華聽聲音,就知道是菈二胡的胡吣,不管不理,隻是把着弟弟臂,幫着弟弟走進單身宿舍——那是昨兒後晌,她和呂王祥、鮑春和、夏蟬,合力把倉庫打掃了,反正裡邊沒有啥可存放的,隊長睜一眼,閉一眼,一個小孩吧,住哩就住哩,隊裡沒人和個小孩計較。
大點隊員,隻能酸溜溜地,四個人合住,難免有打呼嚕,磨牙,放屁,臭腳,睡時捋雞雞……就是偶爾能拽個女隊員進宿舍,也不敢盡心盡意摟着親嘴,唯恐別人撞見好事,會遭開除,或者壞了名聲,十裡八鄉,擡不起頭。擡不起頭,還找啥俊俏媳婦?有個老母豬一塊睡覺,就爹娘燒高香了!
這單身宿舍,就方便多了。不過,是個小屁孩,不中,就去他屋裡親熱,他還能怎樣?
許衛華送到屋裡,自然,不會空手出去,進了門,就兜頭親一口,摸一把雞雞,還是長長地掛着,自然放心地喘口氣。
殷切地上去打開鋪蓋,鋪在麥稭上。宣傳隊窮的沒有木床,都是打地鋪。麥稭濕了,隔幾天,就需要曬一曬。即使這樣,裡麵也常會有各種咬人的小動物出沒。
發現幾本線裝書,紙色發黃,就藏到床單下,放安適了,直起腰,鋪被子,枕頭,幾件換洗衣服,疊放在旁邊空樂器紙箱上——這是唯一傢具。
“弟弟,弟弟你來啦——”幾個身影闖進來,呂王祥、夏蟬上來擁住,四個奶前後包圍,擁擠了一陣,換到門口,剩餘兩人,也過來擠了一通,鮑春和甚至手還進去摸了摸那硬實實。
四個亂了幾分鐘,畢竟是大傢正要吃早飯時辰,人來人往,不敢耽擱,紅撲撲,高興地出來吃飯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包袱皮兒,你吃了喜屁哩,臉色恁新娘樣?”同室好友衛淑城過來,擠着肩膀,低聲問。
“啥新娘,胡嗒嗒哩。俺看你,咋像剛偷過人樣子,胯都並不攏哩甭說是跳舞岔着了!”
“誰說哩咱隊裡哪個人有男人氣?還不是隊長將才強迫俺,摸了半晌,軟軟進不去,淨逗人哩。”得意地撇着。
“那你不吃他虧了?”
“啥虧不虧哩。他答應俺去工廠哩。”
“哪個廠?”
“咱公社有幾個?不就是那機械廠!”
“那地方,你能乾的了那重活?”
“咱不夾着逼哩,能叫一個臭男人日,那兒恁多男的,還能日不出個輕巧活?”
衛淑城滿臉不以為然,撇撇嘴。
鮑春和卻內心鄙夷,有個逼,就能走天下了?這惡人不可來往哩。俺們和弟弟來往,那是弟弟真是個純爺們,雞雞當路走哩。哪能是個女的,用逼闖路哩!
分開吃飯不提。
稀麵湯加馍,就着鹹菜,叁口五口吃了,懶洋洋回屋歇息,待會就是各自練習哩。
許衛華她們拿着自己的樂譜,毛巾,水盆,佯裝相伴去練聲,大聲說着話,扭腰疊胯去了西邊樹林,其他人,一般就不跟着攙和。這麼大的樹林,誰沒有固定地方哩?
勤快的鳥兒,已經在樹上飛來飛去半天了,這時候,日頭高照,炎熱異常,大多就躲在樹蔭裡,相互挑逗,卿卿我我,偶爾有幾隻孤單的,沒有風的合奏,啁啁啾啾,唱着單調的噪聲。
夏蟬四個,嘻嘻哈哈一會,又安靜一會,就到了她們來過兩次地方。
先去溪流打來水,洗洗臉上,腋窩,腿窩汗氣,劉作伐把路上挖出來傢裡帶的熟肉,撕扯開來,就着紙包放着。拿了一大塊,撩給樹杈坐着的鮑春和姐姐。姐姐喜滋滋地接着,謝了。
回來,叁個女孩吃兩口,喂他一口,輪流着,唾沫都分不清,誰是誰的,反正臉上,不是肉油,就是唾沫,惹得叁個,“咯咯咯咯……”不停。
就有夏蟬坐不住,笑得胯裡發癢,脫了褲子,騎着弟弟肚皮“咯咯……”地顛顛,笑看着弟弟雞雞,一點,一節地浸潤到裡邊。
陣陣酥,絲絲麻,不由得腰兒晃,臀迎合,恨不得,心肝弟弟,就把雞雞鑽進裡頭,朝花心兒戳。啊呀呀!怎受得了這折磨!這折磨!飄散了貞心一縷,丟落了叁魂六魄。哎!哎!還說什麼花燭夜,哪管它囫囵一個。狠着勁,摟緊情弟弟,一戳,二戳,叁戳,四戳,哎喲喲,逼兒耐不得戳,癢酥酥,麻酥酥,收緊了嘴嘟嘟卡住抽不動!
許衛華掩住紅腮,和呂王祥合夥把夏蟬拖下來,油光光個小嘴朝上,翕翕還冒着水兒,氣兒,瞧的人心跳。
許衛華坐好了,滿眼滿孔,都塞滿了,敦敦實實,“咱來練歌哩,總不能不唱,叫遠處人聽了,也好遮掩哩。”
呂王祥轟然叫好,“這主意新鮮哩妹妹,怪不得俺們服氣妹妹。唱啥哩?”
許衛華亮着嗓子,唱起《人說山西好風光》,聽得弟弟笛子過門了——地肥水美五谷香左手一指太行山右手一指是呂梁站在那高處望上一望你看那汾河的水呀嘩啦啦啦流過我的小村旁杏花村裡開杏花兒女正當好年華……
唱一句,呂王祥調皮地搗鼓,這兒是“太行山”就拽着奶子,搖搖,“這兒是汾河”晃晃出入的雞雞,“噼啪”作響……幾下捉弄,許衛華調子亂了,嗓門粗了,屁股緊了,幾下聳動,自己閉口不吭氣,聽憑雞雞穿梭地深入……
呂王祥忙順着拽下她逼裡雞雞,顧不得搬開,自己對麵坐了,別進自己孔裡,旺旺的癢勁,跟着雞雞捅到逼底。
活水裡潮來兩岸平,姐謝子情郎的的親。郎將手抱,奴把腳檠。一篙撐進,任郎淺深。
郎做子船來奴做水,此日中流自在行。一篙撐進,任郎淺深,任郎深淺,深淺淺深任郎一篙篙撐進。
得,呂王祥把自己拿手的撐旱船把戲拿出來,奶子山一般撞着許衛華胸脯,屁股旱船一般來回磨叽,趁着夏蟬、許衛華留下的水兒當河,幾聲“咕唧……噼啪……”大有不撞南山不回頭架勢,偏偏許衛華耳中聽,奶子磨,逼裡一陣發癢,“喲喲……”出水,緊緊摟住呂王祥,四奶相見,分外紅頭,四隻花骨朵相互磨蹭,一同“喲喲——”歡暢地唱起來,聲音膩膩地,膩得幾隻樹上鳥,“撲棱棱”下來,差點摔死!
夏蟬待要費力搬動兩個泥人,劉作伐搖搖手,止住夏蟬,雞雞運勁,“噗——”逼水四濺,呂王祥翻了個跟頭,人落在夏蟬腳下,驚訝夏蟬,逼裡升起的旺火苗,刹那間熄滅——兩腿一彈,許衛華也是翻了跟頭,並排躺着。
夏蟬遲遲疑疑看那雞雞,還是原樣高高立着,並非丈八長矛,咋會把人撩起?這要是放在逼裡出力,該是咋樣止癢哩!
聽得包袱皮兒那邊,大聲小聲喊人,咬着手指,夏蟬去替換放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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