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春和親眼看見呂王祥由歡樂到癫狂,再到平靜的全過程,不由內心,對“日”感到迷惘,戦戦兢兢騎着弟弟雞雞,半天不敢動。好在弟弟,一邊溫柔地撫摸脊梁,一邊揉捏奶紅腦殼,一邊嘴,細細地摩挲自己舌頭,慢慢逼深處的渴望,蕩漾胸間,輕款擺動腰肢,如悠悠然,輕揉慢抹地彈起了琵琶。铮铮聲,像一顆顆水珠,落進鮑春和心的深處。那股邪勁,才慢慢遠去,漸漸感受到,雞雞在逼裡活動的好處,不由屁股使勁地滑動——能不滑動,前邊倆人,逼裡流出的黏液,還都在弟弟身上,沒有清理哩。四腳鴨子一樣,被弟弟聳動得,逼內麻熱,嬌喘籲籲,隻想喊叫,偏偏又不知喊啥好,隻好“啊——啊——”練發聲一樣啊去。
許衛華過來,以為是噎着哩,忙順脖子捋捋,誰知脖子上,黏黏滑滑,沒幾下,都扒菈到奶頭上。
幾下夾攻,“啊————”長鳴,人“咕唧”跌落一邊。
“這人,逼就是個井,咋會流出恁多哩?”
抱起弟弟,就着水桶,輕輕衝洗,捎帶着,也把自己洗乾淨,濕濕的兩具乾淨的身子,重新摟到一塊。輕柔柔地,看着圓頭,進到自己茸茸稀毛覆蓋的紅嘴裡,山高月小,水落石出,真想不到,弟弟恁樣大個寶寶,棒槌一樣,鑽進鑽出,引逗得逼嘴,時而像百鳥鳴啭,時而像萬馬奔騰,清越悠揚,蕩人胸懷。又像弟弟吹奏的笛聲,歡快活潑,樹上幾十隻小鳥,在彈跳賣弄歌喉。
許衛華再也矜持不住,隨着弟弟雞雞進出,腰肢擺着荷花舞,心裡隻有一個意想,日,日,日;屁股斜向45°前進,後退,日,狠日,狠狠地日;心勁一處使,下下不鬆懈地,日,日,快日!
累了,就歇息一下;想了,就在心在意地日幾一下。誰也無法去替代你的憂慮,正如無法分享你的幸福,誰也無法取舍你的選擇,正如無法左右你的腳歩。一切隨意就好,刻意了會失意,希望了會失望。生活,有時如幻影幻景,虛虛實實,無法分得清楚;紛紛擾擾,無法想的明白。簡單些,淡然些,傾聽世界,感受生命!
我們都是生命的追尋者,靈魂的追尋者,在歩履匆匆中,在歲月悄然滑落時,在空寂無奈與蒼涼無助時,追尋心靈的一處靜谧,追尋滄海的一處棲息,追尋遠去的一份記憶,追尋未知的一點祈及,再或者隻有那麼一刻,我們什麼都無需追尋,隻融入音樂所帶來的震撼,冥想與感悟,悠悠蕩蕩中,自己放逐在充滿靈性的音樂裡……
許衛華在傢裡,自小就極其有主見,啥事到她手裡,不動腦,就不動手;動了手,沒有不成的。說句老實話,許衛華沒有什麼文藝方麵天賦。雖然喜歡唱歌,但唱得很一般,參加合唱隊濫竽充數還能混在裡麵。
可是文藝宣傳隊人數有限,樣樣都要湊數,什麼小合唱、說快闆、叁句半、打蓮花落等都要跟着乾,許衛華也勉強湊個數,因為大多數都是年輕人,倒也十分融洽,大傢相安無事。隻是喜歡說說唱唱、蹦蹦跳跳、編編寫寫,實在算不得什麼特長。(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業餘宣傳隊創作、演出的節目,不外乎內容大而空的小歌舞、錶演唱、詩朗誦、叁句半、快闆書、小話劇等等。但那時候鄉村文化生活很枯燥,宣傳隊的演出多少能給社員們帶來一點歡笑。因此沒人在乎她們的節目,是否充滿空洞的政治口號,演出是否精彩。
相反,宣傳隊走到哪兒,都會受到歡迎。村裡竭盡所能,好吃,好喝,好招待。再說,畢竟有機會,描眉打鬓畫上妝,到舞臺上顯擺顯擺(純粹的小兒女心態!),那也是很受鄉鄰們追捧,誰傢誰傢的閨女,去吃公傢飯了,節省傢裡一大筆開銷哩,很風光的哦!所以,到宣傳隊來的人,沒有不賣力氣乾的。
有些光棍漢,也能解解眼饞,夢裡好做的老鼠傢閨女切實些;小年輕人,也能趁機到舞臺下,蹭蹭平日看守嚴密的小娘們奶哩,掐掐肥實的屁股,胳膊挨挨擠擠,或者和小母雞嗓子女孩,打情罵俏一番……然後,回去胡亂睡一覺,說不得,胯裡睡着時候,濕漉漉,不知咋回事,然後,然後安生幾天,胯裡也不那麼憋堵的慌,總想日鬼弄棒槌,一股邪勁,憋惱的!見雞踢雞,瞧狗鏈蛋,棍棒打散;聽見貓“喵嗚——喵嗚——”聲喚,恨不得摟過來……
於是,腦子裡蹦出來,閒漢們編篡的——貓逼有火,狗逼有鎖,雞屁股隨便壓,人逼好日,就怕逮住……
也有的,實在好奇,看見娘們土坑裡撒尿,遠遠地候着,等人傢出去,趕緊溜過去,看看尿水衝出的坑坑,臆想一下,水兒咋着和自己尿的不一樣,甚至趕緊別着雞雞,搗到尿坑裡,嘗嘗那溫暖滋味,姑且過把瘾。
也有的,真的拴住傢裡羊哩,隊裡牛哩,扭着雞雞,在後麵鼓搗鼓搗,也真有成功戳進去,撲騰幾下,吐出口水,軟溜溜地坐地上,看那耷菈菈雞雞,半軟半臭,品咂將才餘味……
實在膽大的,傢裡姐妹,偷偷地上了,傢裡姑嫂,惶急用了,錶妹鄰舍的,有那麼一腿……這事初出現,大傢稀罕亂嚼舌頭,再過兩天,這孩子出門,也沒有人譏笑去——誰傢沒個各種醜事?說不得頭天你笑人傢,二天自傢就出了說不出口出不了門的侮辱先祖的哩!
村東陳玉玲十六歲,和許衛華是緊鄰,是村裡兩千二百二十口中,最漂亮的人兒,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上過叁年小學。生產隊開會時,經常讓她讀報紙,因為她有文化,所以被大隊村委會主任招進了大隊文藝宣傳隊,許衛華在村小學念書,大隊部和學校在一起,常聽到陳玉玲他們在隔壁的土屋裡唱《奪印》、《女記工員》……陳玉玲在戲裡演的都是主角。
練了一段時間後,宣傳隊就到每個生產隊去演出。在許衛華生產隊演出的那天晚上,打麥場上風很大,汽燈雪亮。社員們裡着破棉襖,縮着頭,看得津津有味,那天許衛華最明顯的感覺,是陳玉玲記憶力真好,女記工員那麼長的臺詞,都能一字不差地背下來。許衛華就想,如果她要是在學校讀書,背課文肯定背得最快。
陳玉玲是一個很文靜的姑娘,她平時並不多話,見到人總是笑眯眯的,一點脾氣也沒有。農村風吹日曬的,大多數人都皮膚很黑,陳玉玲好像永遠也曬不黑似的,即使在地裡乾上整整一個夏季,她的皮膚還是那麼白。村裡的娘們見到她,總要誇她句“恁好看哩,長得跟畫裡的人一樣”。
色友點評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