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路上,俞夏草和鄭古禾並排走着,悄悄耳語。“牛得田,近來皮膚變得恁好看,咋看着劉作伐,眼睛笑眯眯,賊眉鼠眼,有十把二十把勾鏈,想把劉作伐勾手裡。”
“她奶也是,恁蹦蹦,不怕衣服撐爛了,恁鼓囊。一個比上咱們十個!”
“哥哥揉你,大了沒有?”
“哪有恁容易哩,咱長了十叁四年了,才這麼大個包。咱才和劉作伐上手幾次!”
“要不,咱加一場?中午弄的時間,太短哩。”
“太短,咱還受不起,再長些,咱兩瓣肉,都熟透了,上供銷社裡賣去?咯咯,咯咯……”沒見識,哼,俺哥二十多歲的人,日的,十下八下,就吐口水,還沒有這小孩得勁。連續日你十來分鐘,幫子都疼,癡心想多日!
“要賣,你去,俺還留着用,沒有樂夠哩。”鄭古禾酸溜溜地,這妮子,身材也比自己好看。難道好日的人,都是這!
下午放學,沒有人纏,劉作伐回傢,翻出《本草》、《金匮要略》,察看腹部症狀、治療、下方,推敲那黑麵婦人病症。
又察看了《針灸大成》,自己練的是指法,必須借助現成的針法,不然,行氣運理就沒有依據哩。
自己閉目懸想,丹田綠、紅小球,沉沉浮浮,漸漸有些明晰。邊想,邊在身上預設穴位處,指頭點壓,揣摩氣機變化,感受血液流經時衝撞力度。(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看看日頭在界牆挪下兩層,過去約莫一個鐘頭,起來做飯。
這也是傢裡門風,男男女女,極小就在鍋臺邊幫忙,人活在世上,不會吃,枉自活哩。會吃,不會做,等於不會吃。
堂哥傢小侄女,歪歪斜斜過來,嘴裡喊着叔,實際和哥哥差不多。央求練了兩把式,就圪蹴竈火口燒火添柴,火苗“呼呼”忽閃,映照小臉,紅撲撲地。
猛然想起,快一個月沒見大堂哥,問哩,紅撲撲堂妹“咯咯……俺大哥去焦作城哩。”
“咋哩,嫌傢裡不自在?”
“去城裡掙工資哩。”
“哦……好哩,好哩。”這是農民最大願望哩。
飯沒熟,下地乾活的傢人,都回來了,熱熱鬧鬧過去,快九點了,劉作伐去找胡巧鳳姐姐。
翻過兩道牆,突然,胡巧鳳那邊出現打門聲,“咹,那個那個胡巧鳳……”
是這貨來騷擾哩。劉作伐聽了兩句,姐姐不吭聲,就改變路線,朝南翻牆,到了街口,那胡書記,還在咋咋呼呼地吆喝,“咹,你個地主閨女,得接受貧下中農好好那個那個改造咹——一天不改造,就想那個那個翻天,咹,變天——變天,對咹——變……哎唷——”
人,忽然大叫,“變……變天——變天——”人來瘋一樣跳着,“變天——變天——”
也不知挑路,見牆,撞牆走,走不通,接着撞,撞,撞……撞得人傢傢人出來,還是蹦撞着“變天——變天——”嗓門山高!撞聲山高!
出來人,嚇傻了:到底是書記,恁牛氣!
不過,你牛氣,去別的傢戶牛氣,俺傢的土院牆,七老八十了,經不起你這牛撞哩!
趕緊拿出硬實傢夥,趕牛一樣,轉換方向,去撞別人傢,去叫別人“變天”哩。
一傢撞,胡書記氣勢洶洶;兩傢撞,胡書記牛氣衝天;叁傢撞,頭破血流,氣若遊絲,匍匐血泥上,還要撞……喊,是喊,不過,嘴巴乾張,就是沒有聲音……
胡巧鳳蜷縮在弟弟懷裡,哆嗦沒有了,自己前世就欠着弟弟哩,不然,自己有難,弟弟就出現,就化解,誰還會如此疼愛自己哩。滿腔熱情,隻是滿心舒坦地夾着弟弟雞雞,揉搓着弟弟,好像麵盆裡的麵團團,揉啊,搓啊,團啊,抖啊……揉了一斤,又一斤,搓了一團,又一團,抖了一通,又一通,自己把自己,累的成片,成條,成絲,成……一動不動!
劉作伐在下邊,盡情接受着姐姐柔情蜜意,麵對着姐姐萬分感恩使出的澎湃激蕩,沉靜地吸納,裡邊的氣囊,包裡着綠、紅小球,氣霧缭繞,來回旋騰,猴子打架似的。再鼓腹吞咽,循序環繞,綠、紅小球,上下一線,如小孩拜佛,飄渺不定。
姐姐勁頭過去,沉沉壓在身上,劉作伐循環兩週,稍微穩定小球形狀了,兜着姐姐屁股,下床接着行功,練習雞雞伸縮。
寂靜的時候,總是最快的。黎明的熹微,擦亮點窗戶,胡巧鳳迷糊過來。靜靜地伏在弟弟小肩膀上,感受着弟弟雞雞,在裡麵歡快地抖動,穿,挑,撚,敲,絲絲縷縷癢癢,從逼底最裡邊升起,順着週壁,沿着胯襠,漫到脊梁,彙聚腦海,啊,那種深深的愉悅,像麥子的幼苗,似芝麻的花瓣,又好像看到了自傢以前的花圃,那月季、玫瑰、牡丹,滿棵滿院子,爹娘的花叢鋤地,自己是蝴蝶伴着他們飛,間或停留在他們頭上,臉上,手上,肩膀上,想停在哪,就是哪,想落在哪,就是哪……啊,爹,笑了,娘,笑了,開心的,比花,還……
“嗷嗷——”爹娘沒了,胡巧鳳瘋一般地攆,去追,在尋……“啊,弟弟,爹哩,娘哩,啊弟弟,弟弟——”胡巧鳳四肢踢騰,屁股急速地頂撞,“啊——”
千百斤般垂下來,除了屁股被鼓動,人,整個人,不再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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