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巧鳳院裡,黑乎乎地,幾座柴草垛子胖乎乎地蹲着,絲毫不理會進來的小身影。
貼近裡間窗戶棂,“姐姐——”
“進來弟弟!刺啦——”房子大了。
劉作伐回身“吱咕”剛關上門,身子就被摟過去了,“弟弟——”張嘴咬着,熱乎乎傳來,肉乎乎傳來,緊乎乎傳來,人已經離地。
“啵啵……啵啵……”紅臉人兒離開,眼珠子不錯瞧着可心人兒,“啵——”補了一口。
“姐姐,你吃哩。”見姐姐忙給他解開衣服褲褂,從褲兜掏出折疊的餅,“弟弟,可不敢浪費糧哩。咱隊裡糧食不寬裕,姐姐晚上從不吃飯……”
低頭嗅嗅,“弟弟,咋還是肉餅?俺都好幾年沒見了!”
“姐姐吃哩。”送到姐姐嘴邊,姐姐小心地咬了一小口,把弟弟看迷了:恁俊俏的小嘴,恁優雅的吃相。雖然黑着不知道嚴霞光咋吃來,光聽嚴霞光“吧唧”和噎着,就知道一嘴吃下去不少。
“弟弟,謝謝你哩,姐姐好久不知肉味了。”閉眼咂摸回味了肉味,將弟弟攬到床上。
“姐姐吃了吧,別放了,萬一叫老鼠吃了,多可惜!”(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咯咯,好弟弟,還是叫弟弟老鼠先吃上哩。”臉羞澀澀地,顫顫引動那小硬硬,沿着兩片肉夾縫隙,珍惜地噙住。
劉作伐癡迷地瞧着那翠紅慾滴的臉蛋,隻覺得滿眼,都是潤紅的世界,別的一切,都沒有了。
“弟弟,弟弟——”見弟弟癡癡地,胡巧鳳也禁不住嫩臉,將頭埋到單薄的肩膀上。
燈花在旁不勝其擾,搖晃叁下,“噗”去睡覺了。
胡巧鳳沉迷在自己的感受哩,敦敦實實的弟弟,擠壓着自己,讓自己心胸,都是滿滿當當,好像自己重新有了父母在身邊。
自己這幾年,這白天黑夜,地頭,村口街邊,人舌毒眼,受到的種種委屈、冤枉、欺辱,好像一下子被擠得無影無蹤、無印無痕,啊哈啊哈娘啊啊哈哈,有了弟弟,俺又有天了!
胡巧鳳身子顛啊顛,簸啊簸,飄再飄,揚又揚,像那不知疲倦的小鹿,在清風、草地、藍水、花香中,奮蹄騰尾,縱奔橫馳,搖曳袅娜,聘聘婷婷……
劉作伐沉浸在那一片純淨的紅潤裡,渾身暖洋洋,按照爹指教的運功方法,攝心收神,屏息行氣,一週天,一週天,一週天地運轉不息,唾液粘滑甘爽,呼吸癒來癒緩慢,心中的潤紅,癒來癒小,如黃豆,再綠豆,再如芥菜子,循着氣息,往返回旋,週而復始,始而復週,吐故納新,吞津咽液,隻管修煉。
胡巧鳳“哦,哦,嗷嗷……叽咕……噗噗……”一陣子,畢竟這活,不是感恩就能堅持下來哩。沒有頓飯時辰,自己腰酸,胯疼,兩片肉酥;胳膊支一會,摟一會,輪流交換,咋着也不如趁自己意;倆奶,頂一會,壓一會,麻辣辣地,怎樣也和自己鬧別扭:畢竟自己也是新手上路,有慾望的瘾,還不大;想報答恩人,這門功課新來咋到,絕不會如魚得水。加上恩人忙着屏氣靜神,單方麵投入,自然沒有如膠似漆、難舍難分地歩。
所以,自己乾磨一陣子,嬌喘籲籲,香氣撲撲,渾身泥軟,膩膩地膩在漢子身上,曚昽過去。
也不知混沌了幾個時辰,總之恍惚中覺得自己小腹鼓鼓脹脹,脹脹鼓鼓憋的慌,兩扇門快要把守不住,才迷糊下床,摸着尿盆,未及完全蹲下,“跐溜嘩啦”一陣掃射,滋啦啦的火辣,模糊把自己辣醒——啊,今夜不同於往常,以前此刻常常受書記騷擾,羞愧,屈辱,難耐……生死不如,今兒個可是自己當傢作主,揚眉吐氣時候,咋着迷糊過去?
顧不得胯間、腿上尿珠漣漣,撲滾到床上,摸着弟弟的弟弟,好好地杵着,才酸軟地舒口氣,還以為吃壞了哩!
雖然胡巧鳳初經人事,實戦經驗就這兩次,咋着在田間莊稼壟裡也做了五六年的活。娘們和隊裡漢子說話,沒有啥文化、優雅,更不探討農業生產經驗、作物收成提高,除了黃色、葷色話,素色話出來,往往也是加點作料進去,所以張嘴直奔下叁道,一晌少處說聽到叁四十遍,如果乘法算起來,耳朵還是經受了相當多相當多的熏陶。書記晚上也經常操作,雖然沒有入港,可也翻騰了恁多次……
天可憐見,外麵人人皆知胡巧鳳勾搭社會主義紅苗,卻不知胡巧鳳內心苦楚。隻有這劉傢人,沒有嫌棄過,弟弟還幫着自己正了名——多大的恩情哩!
這時候人們講究“階級出身”,胡巧鳳地主成分處於劣勢,腦子遺傳可是應該佔據優勢。因此胡巧鳳“唰唰”放出了憋脹,見弟弟的照舊打着旗號哩,心裡直埋怨自己光顧自己享受,忘了恩人弟弟的憋屈哩。
不顧口邊火辣,忙忙俯身上去,將弟弟的老鼠掖到火辣辣裡邊,火辣辣猛一辣,一股癢酥酥傳來,啊,電撃了脊梁骨,身子棉花團一般輕飄,隨着風兒,揚揚灑灑,一個漩渦,接着一個漩渦,漫過麥子,蕩過菜花地,悠向高粱穗……真好啊弟弟,兩次給自己的,都是無邊的幸福!自己也好像活了一百歲,不,一千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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