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哥哥,叁天,真能治好人傢病?”嚴霞光知道劉作伐治好了幾個人毛病,有捏幾下的,有推拿幾下兼吃藥的,有不能治的。多少賺了幾塊錢。羨慕得嚴霞光這幾天,總是嬲着,兩天不日,就掉了魂,要得了啥病。
現在雞雞在裡麵緊緊地鑽着,嚴霞光就啥病也沒有了。
“別砸了招牌,神手哩!神手爺——”挺着葫蘆大的奶,撅着紅嘴,噱噱地笑。
見劉作伐不吭聲,爬在胸脯上,側耳聽“咚,咚,咚,咚……哥哥,你心跳恁慢哩!是不是想俺哩,還是看見俺光身子,嚇壞哩?”
“嚴霞光哩,俺剛給人治病,還沒有理清道道哩,不好說。咱安靜會,叫你享受享受。”
“咋享受哩哥哥?”
“你坐直了,閉眼。”
“好哩哥哥,俺屁股直,還是腰直,還是……”
“腰直,屁股自然直。坐好,開始了——”
“咦,嗵,咦,嗵,咦咦,嗵,咦咦咦嗵,咦咦嗵咦咦嗵……”(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嚴霞光奇異“咦”一聲,逼裡“嗵”一聲,“嗵一聲,”頂得逼裡邊暖洋洋,麻洋洋,酸洋洋……幾股味混雜一塊,就是喜洋洋!
嚴霞光坐着,就升天了,陽光被層層疊疊的樹葉過濾,漏到劉作伐身上,變成了淡淡的、圓圓的、輕輕搖曳的光暈。明亮的陽光在劉作伐頭上,塗了一圈、又一圈金色銀色的光環。嚴霞光挽着劉作伐,像個剛出門的新媳婦,羞答答地露出半個臉來。陽光透過淡薄的雲層,照耀着白茫茫的大地,反射出銀色的光芒,耀得人眼睛發花。
穿過樹葉間的空隙,透過早霧,一縷縷地灑滿了校園。那太陽暖洋洋的,它伸出漫暖的大手,摩挲得嚴霞光渾身要多熨帖,就有多熨帖;要多輕盈,就有多輕盈。炎炎的烈日高懸當空,紅色的光如火箭般射到地麵上,嚴霞光逼裡着了火,反射出油在沸煎時的火焰來。
天空被自己逼裡火染成了血紅色,桃紅色的雲彩倒映在流水上,整個大河上麵變成了紫色。天邊仿佛燃起大火,嚴霞光在火光裡,撲向炎炎的劉作伐,掙紮着,撲騰着,喊叫着……
嚴霞光爹在門外吆喝一聲,“小光,上學哩——”扛着傢什,自己下地去。一會,她娘風風火火嘟嚕着,“娘逼哩,恁熱天,去地磨洋逼哩……”
院裡重新靜下來,劉作伐看嚴霞光,在懷裡死死地睡着,扒菈眼皮,千呼萬喚也不醒。無奈,隻好自己起來,見嚴霞光胯裡,油亮油亮,黏黏糊糊,沒有發腫,就端水給她抹擦了,穿上大褲衩。收拾了自己腥氣味十足的雞雞,去上學去。
課間,門崗師傅又領來一個媳婦,叁十來當歲,麵色鬱黑,懶怠動彈。牛得田見劉作伐外走,跟了幾歩,知是治病哩,忙忙跟上。
看看頭發乾枯,像冬天一把草;麵色兩塊瘀斑問那媳婦,不是胎記。問她飲食,說是口乾,咋喝水都不解渴,又不想喝水,乾的難受,做飯,看着難受,男人做好了,吃兩口就惡心。前後半年,村裡村外,也看了十來個大夫,不見效果。
劉作伐捉脈,脈息細若遊絲,明顯養衛不足,也有先天不足症狀,符合現在情況;脈搏跳動緩慢。劉作伐眼角,瞥見她丈夫,在旁,手腳無措,顯出村民特有的動作,暗自好笑。這漢子,床上力氣恁大,擔心媳婦身子,就沒法子,隻有為難哩。
讓她漢子摸她小腹,摸了幾遍,才說裡邊好像有土塊硌手。
“這就對了。你們結婚幾年了?”
牛得田吃吃地笑,你直接問人傢日逼幾年不就得了!
“九年,十年?”遲疑地看媳婦。
“前五年,你們夫妻勤快,有四個孩子,是不?”
“是……”漢子驚訝。
“後邊你們有兩胎,都沒成。是吧。”
牛得田直吐舌頭,人傢逼沒本事,關你啥事!
“是哩,是哩。”漢子更驚訝。
“第四個孩子,臉色黃,常肚疼,沒有十二斤重,對吧。”
門崗師傅站起來,這孩子今兒算卦哩?
牛得田心裡嘻嘻地笑,回頭叫他給咱算算,看看咱逼毛有幾根?給人傢看病哩,問這些咋哩!
“對,對着哩。”漢子搓手。
“明天,叫你孩,也一塊過來。來,來,這位大嫂,你順着圈椅斜躺着,今天,先順順氣,回去,能不斷放屁,晚、早起能順利喝下玉米湯,咱就接着治。”
就着門崗師傅的木圈椅,劉作伐沿着胳膊、脊柱,走了兩趟點、按、搓。在腎俞,多停會,灌了點真氣。
“可以了。若半裡開始腹脹放屁,回傢,就熬玉米粥,多熬會,稀點。”
漢子千恩萬謝,扶着媳婦走了。
“咋不收錢哩?”牛得田逗他。
劉作伐轉頭謝門崗師傅,“呀,呀,神手哩,俺就是乾粗活哩,沒啥,沒啥……”
“劉作伐,等等俺哩。你咋知道人傢‘房事’勤快?”將日逼,說成“房事”,沒有“房”,就日不成“事”?牛得田暗自腹誹,回來,找個地方,看看和你劉作伐,能日不?
“大夫治病,你小孩子傢吵吵啥哩?”劉作伐背着手,裝大人。
牛得田看看路上,就她倆,“那咱們今天的的‘房事’……”
“劉校長——”
牛得田趕緊低頭跑,劉作伐排着八字腳,後麵慢慢跟着。牛得田跑了幾歩,發現上當,扭頭朝他刮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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