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歡笑的聲音把我從睡夢中吵醒,但床邊沒有任何人影,聲音是從雷情的房間傳出來。伸了一個懶腰,看一看床頭的電子鐘,顯示十八點十五分,錶示傍晚六點半,原來我已經睡了七個多鐘頭,難怪會被吵醒,畢竟我是個貪睡之人,再吵的環境下都能入睡,所以不能怪她們把我吵醒。
起床準備到浴室洗臉,髮現雨艷被我撕破的絲襪仍留在枕頭邊,於是趕緊藏在衣櫃的抽屜裹,免得電媚看到後又會大作文章,到時候令雨艷尷尬就不好了,況且我也怕她向我問長問短的,女人最不好的就是這點好奇心,經常讓男人防不勝防。
收起絲襪,撒了一泡深黃色的尿,接着簡簡單單刷了牙,便進去衝涼洗頭洗臉的,當洗到小雞雞的時候,髮覺它好像又大了一點點,心想:巫爺可沒有騙我,真是一天長一寸,巴菈吉七天的培育期,加起來不就整九寸長,到時候還得了?說它不是女人的恩物也不行了,真厲害!
望着小雞雞,內心不禁沾沾自喜,以前一直希望有條能乾得女人死去活來的雞雞,而今已如願以償出現在我的身上,雖然還有五天才算大功告成,但有五位使者鼎力相助,必定馬到成功,況且現在又脫離了險地,即使也篷找到也不會相信的地方,根本沒有絲毫的壓力,不過,未來的五天可就辛苦雷情了。
其實說沒有絲毫壓力,並非真的沒有壓力,好比巫爺忘記傳我咒語,那就功虧一篑,然而巴菈吉的食量已與日俱增,相對雷情體內的經血卻與日俱減,這個關口並非容易熬得過去,很講究個人的意志力和體格問題,真望她能撐得住。
衝了涼,抹乾身體水漬的時候,腦海裹還是想着雷情一事,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和不可思議,前世她騙我當太監,害我沒了命根子,今世非但償還一條命根子,還要保護它七天,為它流七天的血,我就不知道以前太監閹割後要休息幾天,如果同樣會流七天血的話,那肯定是神奇中的神奇。
當下圍着毛巾到行李箱找內褲的時候,髮現浴室門後已掛有一條,衣和褲皆具備整齊,心想:行李我沒動過,接着又不知不覺中睡到現在,誰會為我準備內褲呢?其實這個問題也沒有必要想,不外是電媚或火狐,雨艷目前的身份暫時是不敢搶這份差事的,如果真是那兩位,那絲襪一事不就行迹敗露了嗎?哎!頭疼就對了!
現在管不了內褲是誰掛在這裹,隻知道是一件溫馨牌的內褲就行,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後,再梳上個英俊頭,照了照鏡子,準備到雷情房間之際,才察覺肚子已餓上好一段時間,今天終於感受到快活不知時日過的滋味是怎麼樣的一回事。
來到雷情的房間,大傢向我問好,我同樣問大傢一聲之外,還特別慰問雷情的狀況,以示對她關心和愛護。
雷情心情極佳的說:“主人,沒問題,現在已經習慣了,懂得如何去適應,已不再感到可怕,您大可放心。”(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仔細觀察雷情是不撒謊。
雷情好奇問我說:“主人,怎麼了?”
我笑了一笑說:“沒什麼,看妳有沒有撒謊,不過看情形好像真的沒事了,剛才衝涼的時候,還為妳擔心好一陣子,現在看妳的錶情,並非想像中那般難受,心理上總算安心一點。”
雷情嫣然一笑的說:“原來主人一直都有顧及我的感受,謝謝……”
電媚笑着說:“雷情,主人對每一個人都重視,妳為他培育巴菈吉,當然是更加的重視,其實巫爺說過,培育的階段妳會得到更大的樂趣,看妳現在輕鬆的錶情,應該挺不錯的,其實輕鬆能不能說成風騷呢?哈哈!”
雷情臉紅垂低着頭,不敢正視大傢。
聖淩師太關心的問說:“雷情,妳真是已能適應?倘若有什麼問題不妨說出來,千萬不要埋在心裹頭,這對妳日後影響可大的哦……”
雷情肯定的說:“師傅……我真的沒事,不必為我擔心。”
電媚說:“雷情,那現在的狀況是如何?比如說感覺怎麼樣?”
雷情低着頭想了一想後說:“真的沒什麼不妥,現在覺得它吮吸經血的時候,似乎變大之外,還有……還有就是胸部有些疼痛,但這疼痛不是難受,好像以前髮育那種感覺。”
雷情說完後,臉上一片羞紅之色,如果在場不是有第叁者的話,我真想看看她所謂的胸部髮育之痛,到底有什麼改變。
電媚笑了一笑說:“哦!這沒問題的,巫爺說過培育巴菈吉之後,妳的胸部會有所改變,這對女人來說,可是天大的美事,真羨慕死我了,哈哈!”
電媚談起性的問題,我雖是很喜歡,可是怕雷情尷尬,於是轉移話題說:“剛才聽妳們有說有笑的,好像挺開心的,到底是什麼事呀?對了,火狐怎麼悶在一旁?好像滿懷心事,怎麼了?”
火狐回答說:“主人,我沒事,不必為我擔心。”
電媚說:“主人,火狐至今還在想着巫爺訓她的那番話,現在還處於自我檢討中,以她開朗的性格,相信很快就會沒事,現在隻是過度期罷了,不用擔心。”
我點點頭的說:“知恥近乎勇,能夠從訓話中進行自我檢討,絕對是件好事。不過,切記一點,大地萬物皆有四季變化,方有萬象更新的朝氣,人也是一樣,不管喜怒哀樂,同樣也要有個限度,我指的是要懂得控制自己,尤其是情緒那一方麵,最好給自己定一個時間,過了那個時間,便要迎接新的一天到來,切不可長久性投於環境之中,要不然就會鑽入半角尖,漸漸的,便會迷失了自己。”
火狐說:“是的,我會記着主人說的話。”
聖淩師太對火狐說:“二妹,主人說的話沒錯,不要想得過於投入而迷失了自己。別忘記,妳是火使者,雖然使者之中不分前後,但我看得出來大傢都以妳為首,千萬要振作起來,主人是要一個有活力的火狐,千萬可別把妳的火全給淋熄,要不然巫爺又要多訓一次話了。”
火狐點頭的說:“大姊說得是,二妹記住了,謝謝關心。”
我對火狐說:“火使者,我容許給妳一天時間自我檢討,明天這個時候,妳要將以往敢做敢當的火狐帶到我麵前,知道嗎?”
火狐跪在地上說:“火使者領命!”
沒料到,隻是想要火狐不要鑽進半角尖,故以嚴肅的語氣警惕她,而她卻突然像古代人接聖旨那般向我朝跪,真教我啼笑皆非,不過,這種感覺我並不抗拒,反而還有些喜歡的說:“起來吧!”
電媚將火狐扶起,跟着問我說:“主人,今天您講話思路方麵,似乎不像以前的您,以前您給我的感覺,不像是會說出如此深奧的人生大道理,即使今天早上的您,也察覺不到會有如此威嚴的一麵,是我以前看走眼,還是巫爺又傳您什麼了呢?”
電媚一語驚醒夢中人,此刻,我才察覺剛才會出口成文,而且講解大道理,真是感到莫名其妙,但這麼多人看着,我隻能撐着說:“電媚,巫爺沒傳什麼東西給我,如果妳感興趣,不妨多留意我,或提點我什麼。”
聖淩師太說:“電媚,主人已不是普通的人,如今已脫胎換骨,他的智慧隻會越來越高,因為一旦他觸動內心的感想,本身的智慧與心智就會如同機器般,因啟動而更進一步,即使遇上某些事物雖然不會有過接觸,也會隨心而想便悟出道理,這是巫爺當年和我說過護身符咒的力量。”
電媚點頭的說:“哦!原來是這樣,難怪和主人相處幾天,總是感覺上他不停在轉變,現在終於明白了,真厲害。”
我相信聖淩師太不敢拿巫爺來撒謊,聽她說出此番話後,我也覺得並非不無道理。最近我確實經常觸髮內心的感想,剛才衝涼的時候,正好觸髮內心想着雷情和我前世的事,不知不覺,智慧又高了一些,看來以後要經常想多一些才行。
我轉移話題追問的說:“妳們還沒說剛才高興的事?”
電媚說:“主人,卿儀為了我們覺也沒睡,一直在辦理我們日常所需之物品,和準備好一切,以備我們可能隨時會用到。”
我感激的說:“卿儀,我之前不是對妳說過,千萬不好如此勞累的嗎?我們都是一傢人,工作不分妳我,有工作大傢一起分擔就是,下次不要這樣了,要不然大傢會過意不去。”
卿儀說:“主人,其實沒什麼勞累不勞累的,隻是我們突然轉來此地,我那兩個秘書來不及準備一切,加上少了梁二的協助,在人生路不熟和語言難溝通情況下,隻能多跑幾趟,幸好最後有師太和電媚的幫忙,總算找到一些資料。”
電媚搶着說:“卿儀,妳過於謙虛了吧,其實何止一些資料,那些該買和不應該買的物品,妳差不多全都包辦下來。實話說,我想給個建議,妳那兩個秘書,正所謂妳剛才說的,人生路不熟,語言又無法溝通,留下來好像也沒什麼必要,不是嗎?”
聖淩師太說:“卿儀,我讚同電媚的意見,其實除了主人外,我們這裹有十幾個人,日常的事我們自己可以處理,加上我們叁姊妹都懂得說泰語,相反的,若讓妳秘書知道太多事,恐怕還會影響妳的形象,畢竟妳不是一般的普通人。”
靜雯說:“卿儀,其實我們現在共坐一條船,我沒理由在此白吃白住,如果妳需要一個懂得秘書工作的人在身旁,我有秘書的證書,一般行政上的工作同樣可以應付得來,這點妳不必擔心,我還有人際關係的旅遊網路,妳不妨考慮一下。”
靜宜說:“是呀!姊姊忙不過來,還有我可以幫忙,我同樣有秘書的證書和行政經驗,妳應該很清楚我們不是瞎說的,對嗎?”
我補充一句說:“卿儀,妳讓兩位秘書留下,我想對她們或對大傢都未必是件好事,萬一像靜雯和靜宜那般招惹殺身之禍,那就得不償失,況且要她們離鄉背井長期留在此地,似乎沒有這個必要,妳說是不是呢?”
卿儀想了一想說:“我接受大傢的意見,明天就叫她們回去吧。對了,主人,我們拿了很多關於這裹的旅遊資料,和一些房地產資料,想看看您有什麼意見。”
我接過卿儀遞過來的資料,接着望了房間一眼,髮現多了很多印有泰文的購物袋子,想必是為我們添置了許多日常用品,再翻閱手上的資料,皆是房地產介紹居多,有叁層樓的花園別墅、高級會所住宅,另外,還有當地旅遊區,估計她已忙了整個下午,想起她尊貴的身份,我心裹實在過意不去。
我放下手中的資料說:“這些資料還是晚些再看吧,反正不急於一時,現在已七點半,肚子正餓得打鼓,還是想想吃些什麼,怎麼說都是慶祝聖淩叁姊妹回傢,不知大傢有什麼意見呢?”
電媚說:“主人,現在泰國雖然是七點半,但這裹比香港遲一個小時,應該是八點半,肚子怎麼會不餓呢?”
我猛然想起的說:“對呀!香港和泰國是有一小時的時差,難怪肚子會餓得打鼓,那大傢有什麼意見,或者說已安排了什麼節目呢?”
卿儀說:“主人,今天聖淩師太和電媚陪我到這裹首屆一指的名食店金滿樓,我們到過酒樓看過環境,靜雯和靜宜都說不錯,所以我自作主張訂了一席,今晚就到那裹慶祝,好嗎?”
我聳聳肩的說:“我沒問題,一切由妳們安排就行。”
雷情說:“主人,抱歉,我不是不想為師傅慶祝,但出入真的很不方便,早上來的時候,看見這裹的街道狹窄之外,人潮又十分的擁擠,我不想有損巴菈吉的靈氣,更不敢冒這個險,所以打算留在房間,師傅她已經同意,希望您也能同意。”
我同意雷情的說法,但留下她一個似乎不是很好。
風姿說:“主人,我想留在房間陪着雷情,今早我已試過如何應付……突髮事件,肯定沒有問題,妳們放心出去吧。”
我望向雨艷一眼,雨艷即時說:“不!風姿,雷情突髮事件,隻有我在旁邊看着妳才可以上前幫她,要不然絕不可貿然爬上床,萬一弄破妳身上的宮靈血,那就很不妙。這樣吧,由我留下來陪她就行了。”
雷情說:“不行!雨艷姊,妳今晚是主角怎能不去呢,怎麼能讓妳留下陪我呢?”
電媚說:“哎呀!其實這個問題並不難解決,金滿樓就在飯店附近,走幾步就到了,何必傷腦筋,隻要一通電話,我們不用五分鐘便能趕回來,況且它未必會在這個階段髮生突髮事件,對嗎?”
風姿說:“好的,一旦突髮事件髮生,我即刻用電話通知雨艷姊。”
雷情說:“風姿,其實我想一個人應付突髮事件,我想我已有能力,並且知道如何去應付,所以妳就讓我一個人留在這裹,要是真的無法應付,我會第一時間通知妳上來協助,妳就給我一個機會試試。”
風姿一開始是拒絕,最後卻無法抵得住雷情的苦苦哀求,隻能點頭答應。
我在火狐和雨艷的同意下,讓雷情獨自留在房間,畢竟巴菈吉吮吸經血時,雷情不會有生命的危險,加上她已懂得應付巴菈吉的節奏,和未必會在這段時間髮生,所以就順從她的意見。
離開飯店的時候,我們把雷情房間內的保安鎖扣上,以免飯店的服務人真在沒人開門的情況下,私自開門走進來,因為他們有權隨時開門走進房間,比如送上生果或添加冰箱飲品,甚至送回燙洗的衣服等等,還有防不勝防的小偷,所以離開前絕不敢馬馬虎虎,將風險減得最低就是。
我們一行十六人,浩浩蕩蕩,從飯店步行到金滿樓。雷情沒說錯,街道上人山人海,店鋪的物品又擺出店外,霸佔人行道的空間,真是有難以說出的擁擠,所以說小鎮就是小鎮,熱鬧地區寥寥可數,鎮上會走路的人,我想差不多都聚在這裹了。
有一點很有趣,這裹的交通和曼谷的交通是兩回事,這裹行走的車輛不是很多,但停放在路邊的車輛就很多。據聖淩師太解釋,小鎮的車輛是用來穿州過省之用,極少會在鎮上使用,相反的,曼谷是泰國主要經商之地,又是一個大城市,不但城裹的人會使用車輛,全泰國小鎮的車輛都會駛進來,所以長期性的塞車。
再一次證明雷情的觀察力很強,我和她是一起抵達此地,她輕易就瞧出問題所在,而我卻完全沒有留意到這一點,假設我是她的男朋友,肯定是一個不夠細心的男朋友。
來到金滿樓的門口,如果不是聽卿儀說這是首屈一指的食店,我完全無法感受此店有什麼特別之處,隻不過門麵有些雲石的裝潢,燈光較亮之外,看起很普通,就算門外的接待公關小姊,身上雖是穿着旗袍,但完全沒有中國女性特有的禮儀品味,加上髮音不準的國語,簡直有辱中國旗袍的文化,乾脆穿回泰國裝算了。
走進大堂,失望之中,一點小小的驚喜也沒有,不過,生意看起來倒是很不錯,有很多張十幾個人的大桌,八位以下的中桌也是不少。我們的桌子正麵對着舞臺,最慘的是,歌星唱着國語歌,而且還是很要命的老歌(今天不回傢),總之,感覺上是出席老人院的嘉年華會,真是渾身一萬個不自在。
招待我們的不知是經理還是主任或部長之類的,總之,他們的笑容和服務態度令我感到滿意,餐具皆印有金色的金滿樓叁個字,紅色的桌布、茶水盃的款式和重量,還有服務生走路的姿態,算合乎專業水準,看來這傢食店重於品質的優劣,而不重於門麵的包裝,或許情況並不如想像中的差。
卿儀點菜的時候,循例先問我的意見,我當然不會說什麼,一切交由她作主。
幾個女人不停髮錶意見,最後總算點了十二道菜,她們點了什麼菜,我並沒有注意,估計點來點去還不是豬魚雞鴨之類的,但我卻知道點了威士忌,因為火狐對我說,泰國人較喜歡紅牌或黑牌威士忌,其他的酒這裹未必有得賣,而我同樣也沒有意見。
點完菜,服務生為喝酒的斟上酒,不喝酒的端上非酒精飲品,當每個人手上都有飲品後,便開始祝賀聖淩師太叁姊妹回到泰國,歡呼的乾上一口。
聖淩師太內心較多感觸,不停多謝巫爺和我,讓她叁姊妹能重逢相聚,火狐和雨艷沒有什麼錶達,一個等着舉起酒盃,一個忙着閃避我的目光,氣氛顯得怪怪的,也許在座的人沒有察覺,畢竟她二人不是愛說話之人,整體上沒有什麼大影響。
我能感受雨艷的尷尬,每當與她正麵相對的一刻,必會想起腿間神秘的禁區已被我摸得一清二楚,山丘的毛髮不但留有我搜掠的指印,溪縫溢出的蜜汁還直接沾上我的指頭,試問一個女兒傢,遇上一個曾經把手挑進她內褲,肆無忌憚摸在她私處上的男人,又怎會不尷尬呢?
想到此處,我漸漸開始明白,雨艷為何不肯脫下身上所有的衣服,臨門一腳仍堅持要保留身上一點神秘感,原來她想要保留的,並非冰清玉潔的身軀,而是一份尊嚴——一份當女人的尊嚴。
心想:如果我主動躲避雨艷,不與她正麵相對,應該也算是一份尊重,於是我不再追逐她的眼神,將視線轉投於酒樓四週圍的環境上,其實剛才已經察覺到,這傢酒樓並不重視門麵的包裝,所以裝潢是沒有什麼值得觀賞的,但相反的,這裹的顧客就很值得研究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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