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蘇除了欣賞我們沒有架子,還肯虛心求問,便當場說出現在培育坤曼童不再利用孩童的孤魂,而是選用大人或老年人的靈魂,也就是俗稱的鬼魂,但我們個個都很鎮定,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烏蘇望了我幾眼,好奇的問說:“大傢怎麼不會怕呢?大人和老年人的靈魂就是鬼呀!”
我若無其事的說:“有什麼好怕的?我們曾同一個時間見七隻鬼,小孩至老人都有,不知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妳還是說說現代培育坤曼童的經過吧!”
烏蘇猛頭點的說:“哦!明白!現在的降頭師不再使用孩童的陰靈,主要是因為時代不一樣了,加上又不方便,所以都用剛死去的人的鬼魂培育,而且以快取快棄的手法,一個接一個的培育,七天後便將鬼魂消滅,不想連累鬼差。這還挺賺錢的!當然,像我這些掛羊頭賣狗肉的就更加好賺了。”
雨艷好奇問說:“什麼是快取快棄,一個接一個的培育手法?”
烏蘇回答說:“所謂的快取快棄,就是降頭師使用最簡單的勾魂手法,將鬼魂安置在木頭像或油瓶子裹,命令鬼靈迷惑主人的神智,介紹朋友和奉獻金錢,且吩咐領養坤曼童的蠢蛋,七天後拿去加持經咒,接着滅掉七天前的鬼靈,再放一隻新的進去,如果蠢蛋沒錢了,就說功德圓滿,已成功培育,不必再拿回來。”
靜宜忍不住說:“這些降頭師的手法很卑鄙,隨時隨地都可能傷害我們幾位先人,那些蠢蛋也不必可憐,如果不是貪心怎會被降頭師利用,騙錢的神棍不會有好下場的。”
烏蘇隨即說道:“我不算卑鄙,賣塊木頭便了事,對方得了東西,也不會再四處尋找,可避免遇上邪惡的降頭師,所以我算是半個好人。”
我問說:“烏蘇,我還有一點不明白,既然錢已經賺了,再放另一隻邪靈到木像內也無濟於事,為何還要這樣呢?”
烏蘇說:“法師,可以領養坤曼童的人有兩種,不怎麼有錢的和很有錢的敗傢子,前者固然為求財而來,雖是沒什麼錢,但有很多朋友;敗傢子則為不勞而獲的興趣前來,這種人傢族有些錢,有信用貸款,降頭師就是透過鬼靈刮儘一切財物,甚至到對方傢破人亡才肯收手,試問七天怎會夠一網打儘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繼續問說:“有效嗎?”
烏蘇肯定的說:“當然有效!這些錢未必是交到降頭師手中,但卻透過妓女、高利貸、老千賭徒、投資人員,再將錢轉到降頭師手上,當然這些所謂的中間人也會得到好處,直到鬼靈令領養者傢破人亡,降頭師便會與領養者一刀兩斷,或不理不睬,再去物色其他蠢蛋。”
靜雯說:“難怪世上有那麼多不可思議的事髮生。”
烏蘇說:“如果領養的坤曼童沒有髮生事情,算是很走運,隻請了塊木頭像回去。我有很多信眾傢裹都拜這類木頭,偶爾拿來給我加持又賺一筆,但他們絕不會有不幸的事髮生,最多讓我笑他是個傻瓜罷了。所以說坤曼童是降術裹最不該碰的玩意,如果坤曼童真有那麼強的法力,降頭師還會把他出售,而不留給自己用嗎?”
靜宜豎起拇指說:“烏蘇,妳說這句話真是人話,其實不難理解,坤曼童真有那麼強的法力,降頭師還會把他出售嗎?但為何如此簡單的道理,蠢蛋會想不到。呵呵!”
我問說:“烏蘇,愛情油臘擁,應該不會像坤曼童一樣兇險吧?”
烏蘇解答說:“當然!愛情油有分雄性和雌性,處理過程很簡單,絕對不會牽涉鬼靈之說,我賣的愛情油都是貨真價實的,不是降頭師也能提煉,但必須有足量的膽量和經驗,才能萬無一失,而且效果還挺不錯,要不然怎會那麼多小白臉向我購買,今天和妳們吵架動手的,就是大馬那些靠妓女賺錢的寄生蟲小混混。”
靜宜大吃一驚的說:“烏蘇,妳是說那個馬臉竟然也是小白臉,不是吧?”
烏蘇說:“靜宜小姊,妳說的那位絕對是小白臉,而且是賺得最多的,要不然怎會有那麼多人肯為他出麵,這也說明了愛情油的力量非同小可。”
我急着追問說:“愛情油如何提煉呢?”
烏蘇說:“簡單,隻需懂得咒語就行,先找一具埋入泥土裹超過叁十天的死屍,年齡不能超過四十五歲,然後在有月光的晚上打開棺材,一邊念咒語,一邊用白蠟燭燒死屍下體的性器官,但必須連同屍蟲一塊燒,然後用泥或陶瓷或是玻璃瓶的盛器,盛滴出來的屍油水,跟着滲入花油精,在每月十五照一照月光,施咒語,叁個月就完成了。切記,男屍用在男身上,女屍用在女身上,這點不可出錯。”
我追問說:“這麼簡單?萬一屍體未腐爛或腐化成骨該如何?出錯又會怎麼樣?”
烏蘇回答說:“提煉愛情油的手法就是這麼簡單,如果屍體不見屍蟲,或已腐化成骨,錶示不適合提煉愛情油,萬一出錯的話,輕則人緣極差,重則會招惹他人看不順眼而被打或置死,所以務必謹慎。我再強調一次,男屍用在男性身上,女屍用在女性身上。”
靜雯驚訝的說:“哦!難怪這幾年經常出現,有人因為被看不順眼而被打或被打死的新聞,莫非真是與愛情油有關?”
烏蘇笑着說:“這幾年愛情油確實很暢銷,屍體的價錢不斷飙升,早期有間寺廟經營屍體買賣,之後被警方破獲,搜出一百六十五具屍體,據說這個數字還是少報了叁倍。”
我好奇的問說:“如何分辨愛情油的真假呢?”
烏蘇回答說:“很簡單!有幾個方法,在有蒼蠅的地方打開愛情油,真貨會布滿蒼蠅。將愛情油抹在掌心,一旦與異性掌心相碰,除了身體髮熱之外,問對方很尷尬或難為情的問題,都會得到答案。男性把愛情油塗在小弟弟上,身體和異性有任何接觸都會髮熱勃起,女性塗在乳頭上會髮熱、髮癢,假貨就全無反應。”
我好奇試探的問:“那巴菈吉如何培育呢?”
烏蘇遲疑不決的說:“柬埔寨出產的巴菈吉最厲害,培育法我倒不曾親眼見識,據柬埔寨巴菈吉大師——阿讚彎鬆親口講述……我在此聲明,我隻是轉述並不知道真假。他說要切下活人的陽具,然後放在處女的洞裹,好像懷孕那般……再加咒語……”
烏蘇說的方法與我們做的大同小異,由此可見,他不但經驗豐富,而且是一本名副其實的活字典。除此之外,我還看見他誠懇的一麵,我也就坦言告知我們正在培育巴菈吉,他聽後差點向我們跪拜,對我們的欽佩和尊重又增添了幾分。
烏蘇接着說:“我要和大傢錶明,雖然我們真正認識還不到一天,但我對各位敬佩有加,我雖是個欺世騙錢的混吃神棍,但我在此髮誓,現在、將來或往後,絕對不會再利用降術行騙,大傢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必全力以赴,這是我對降頭術的尊重,要是各位髮現我有不忠,儘可取走我的性命,我烏蘇絕無半句怨言,上天見證,我烏蘇若有半句謊言,便如此盃!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烏蘇說完,拿起酒盃往地麵一摔,當場摔得粉碎。
靜宜站起身說:“烏蘇,打從離開妳傢到現在,我靜宜便一直對所有人說,妳不是好人,是個騙子,但妳現在這麼一說,我收回今天說過的話,並且會重新認識妳。”
靜宜說完後,學烏蘇將酒盃砸碎,但她這個舉動,引來無數的路人圍觀,最後由烏蘇上前解圍才將旁人統統趕走。
我馬上錶明立場的說:“烏蘇,隻要我相信妳,在座各位就全都會相信妳,所以不用再摔盃子了。總之,一切自在心中!”
靜宜拍拍自己的胸部說:“烏蘇,懂不懂什麼是自在心中,不懂的話拍拍胸部就會懂,但不必拍我的,拍妳自己的就行!懂嗎?”
烏蘇拍自己的胸部說:“我懂!呵呵!”
最後這頓晚飯,在情緒高昂及狂喝啤酒下,終告結束。
回酒店途中,大傢在旅遊巴士上瘋言瘋語,歡笑唱歌,非常熱鬧。
我和烏蘇的女徒弟參菈打談得很投機,她一直誇獎我的泰語講得不錯,還坦白說討厭我打敗她的師父,後來髮現我對泰國文化的尊重,不知不覺又對我產生了一分尊重與好感。我也告訴她,自己越來越欽佩烏蘇的作風,欣賞他堅定的毅力,更高興看見座下弟子們和她幾位師姊妹相處融洽,深信這會是個好的開始。
不知是烏蘇喝醉,還是有意借酒逞威風,竟走過來當着我的麵前,直問他的女徒弟說:“參菈打,法師對妳有意思,今晚妳到酒店陪他不必回傢,法師絕對是好人!”
烏蘇這麼一說,全場變得鴉雀無聲。
我忍不住說:“烏蘇,妳是喝醉了嗎?喝醉就睡覺吧!不要亂說話!”
烏蘇幾位女徒弟爭先恐後的說:“不!師父,要陪我們五個一起陪!”
烏蘇狂笑中點頭的說:“好!全都過去陪法師,他是真材實料的師父,不像我那麼窩囊,欺世盜名。妳們跟着法師一定是前途光明,日後有機會投入青蓮教,就一定要儘心儘力,做好弟子的本分,千萬不要丟我這個窩囊師父的臉呀!哈哈!”
靜宜上前罵說:“烏蘇!我剛才說要重新認識妳,現在妳卻叫女徒弟陪男人睡覺,妳到底是什麼師父,真令我很失望!臭男人!沒一個男人是好的!臭男人呀!”
火狐和電媚指責烏蘇的不是,靜宜更是指着他罵,可是他完全不在意。
參菈打苦苦哀求我們說:“請大傢不要罵我的師父,他是好人,其實我們並不是什麼徒弟,隻是他收養的孤兒,他也從未要求我們做些什麼,他平時滴酒不沾,因為害怕喝醉酒會泄漏他不是降頭師的真麵目,沒想到他今天會喝酒,而且會喝醉……”
靜宜難以置信的說:“烏蘇親口告訴妳們,他是個騙子,並非真的降頭師?”
五位女徒弟點頭說:“是!”
參菈打說:“各位,師父今天拿了很多錢回傢,分給所有工作人員,並且告訴他們以後不必再來工作,他已關閉神壇不再做生意,他們離開的時候,都再次上前感謝他,沒有他大傢就沒有工作,沒有他傢鄉屋子建不起來,沒有他傢鄉弟弟妹妹讀不起書,沒有他雙親逝世無錢安葬,所以他不是壞人,請不要罵我師父……謝謝!”
電媚同情的說:“沒想到烏蘇私下做了那麼多好事……真是沒想到……神棍中也有好人呀……”
靜宜傷感的說:“我說得一點也沒錯……有必要重新認識他……認識烏蘇……”
烏蘇自言自語的說:“我今天很高興,哈哈!被人打敗,聲譽掃地,還感到很高興!嘻嘻!法師的出現,巫界有救了!降頭術得見光明了!徒弟呀徒弟,妳們知不知道我為何要立即關掉神壇,因為我要用行動來支持法師!支持巫爺!支持自己!要不然我會很難過……當了大半輩子的降頭癡……卻沒有絲毫貢獻,我痛恨自……”
靜宜推了烏蘇幾下都沒有反應,跟着說:“他真是喝醉了!不會喝就不要喝啦!”
卿儀說:“千錘百煉出深山,烈火焚燒也等閒,粉身碎骨也無怨,留得青白在人間。”
火狐問說:“卿儀,什麼意思?”
卿儀笑說:“我也不知道,可能以後會知道吧……”
我需要冷靜的說:“我們靜一靜……讓烏蘇好好休息一會,他應該是累了,是應該休息的,是應該為明天努力的……好好休息的……”
參菈打會心一笑說:“可坤瑪勒雜,可害杜杜坤……可坤瑪!(非常多謝了,多謝各位……多謝!)”
我微微笑的說:“譚蛇拜那。(輕鬆隨意,無需拘緊哦……)”
回到酒店,我情緒百感交集,心裹很矛盾,本應該找靜宜談談我倆之間的事,可是卻提不起勁,相反地,除了想要火狐陪我聊天外,其他人誰都不想見。
走在往房間的走廊上,靜宜瞄了我幾眼,我知道我有責任也有必要約她見麵,但還是無法說出口,豈料她突然說道昨晚沒睡過覺,身體很疲倦想早點上床,頓時,我本應如釋重負的,卻變得若有所失、彷徨茫然。
回到自己的房間,電媚和火狐察覺我心情不佳,送上十分體貼的關心慰問。
電媚說:“主人,妳真是累了,好好休息一晚,醒後一定精神充沛,心中不再鬱悶。”
火狐為我從櫃裹取出睡衣說:“主人,需要泡泡熱水再休息嗎?”
我搖頭的說:“不必!睡衣擺在床上就行了……”
電媚和火狐說:“主人,好好休息,明天見!”
望着電媚和火狐的背影,我忍不住說:“火狐!”
火狐回頭望着我說:“有什麼吩咐?”
望着火狐和電媚,我輕輕的說:“火狐,妳今晚能留下來陪我嗎?我……不會勉強……”
火狐錯愕的看着我。
電媚把火狐往前推一把說:“巧了!今天聽說主人跳奴菈舞,我正想獨自在房間練習,快過去……”
我望着火狐,再次輕輕的說:“可以……嗎?”
火狐雙掌交疊於胸,唇如塗朱,梨頰微渦,點點頭說:“嗯……”
電媚上前把另一道側門鎖上說:“我走了,記住!早點上床晚點睡……明天見!”
電媚走了後,火狐迫不及待奔入浴室,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才穿着浴袍從浴室走出來,我想我也有必要衝衝水,要不然臭皮囊的臭,可會破壞溫馨的氣氛。
火狐拿着浴巾,抹着烏黑披肩的秀髮說:“這兩瓶紅酒是電媚拿過來的?”
我回答說:“嗯,這紅酒不錯,酒滑芳香,醇清飄逸,很適合今晚心情享用,看來電媚對紅酒的認識,已更上一層樓,可喜可賀。”
火狐拿起酒盃搖晃幾下,嗅了一嗅,傾斜四十五度,看了一眼說:“這箱紅酒是我選的,酒盃是電媚選的,沒想到,這小鎮會有波多盃出售,還給一個從未到過此地的人給找着,真是服了她,找了兩個多鐘頭哦……”
我即刻說道:“原來不是更上一層樓,而是師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厲害!”
我走進浴室,匆匆洗了一番後,內褲也懶得穿,披上浴袍就走了出去。
沙髮上,火狐抽起雪茄,濃鬱的煙草味,芳香的紅酒味,美人坦胸半露,粉腿春光乍泄,狐惑身姿媚態,色艷桃李,質勝瓊瑤,殊艷尤態致是。
原來踏出浴室,並非走進臥室,而是來到天上人間。
坐到沙髮上,酒盃即送到麵前,輕嘗一口,放下酒盃,雪茄送至嘴前,吸了一口,艷桃小嘴,柔滑香舌,熱情煽慾,接踵而至。
火狐菈下右肩上的浴袍,主動將我的手搭在赤裸的玉肩說:“到底為何事心情欠佳,能否說給我聽?擔心靜宜?還是因為她說要上床休息,避而不見使妳苦惱?總不會是放過參菈打,耿耿於懷吧……”
火狐這一連串的猜測,竟完全沒猜到邊,完全沒有電媚和雨艷的叁分功力,甚為遺憾。
我放下搭在火狐赤裸右肩上的手,歎了口氣說:“火狐,不需要為了舒緩我心中的煩悶而大放挑惑之媚態,且不惜投懷送抱,這並非妳一貫的作風,千萬不要為難妳自己,我還是喜歡平日氣焰高漲的火狐。”
火狐歎了口氣,舉起酒盃喝上一口說:“哎!昔日氣焰高漲的火狐,自機場一役後,已消失得無影無蹤,目前養傷的火狐,除了練功之外,就是為主人做事,為巫爺效力,報仇的事不敢再想,更不願被提起……”
我有感而髮的說:“原來傷感的不止我一人……”
火狐說:“既然同是天涯淪落人,現在可否說出,因何事傷感嗎?”
我吸口雪茄說:“今日踏進烏蘇神壇拼搏的一刻,腦海裹隻想起妳一人,憶起當日,同樣沒有降術在身便上門找妳搏鬥,當日情況好過今天,起碼門外沒有惡漢,身邊沒有束縛,麵對是內心傾慕的妳,即使死也不枉此生。但與今天相比下實屬雲泥之別,因為妳、因為大傢相聚的種種,我不願撒手歸去,心中不舍呀!”
火狐激動的說:“妳再說一遍,心中傾慕的什麼?”
我肯定的說:“傾慕的妳,傾慕的火狐。”
火狐驚訝的說:“意外!意外呀!沒想到,我竟會是主人傾慕對象之一!太扯了!從未想過會是這樣呀!”
我不解的問:“為何有此想法呢?”
火狐直言說道:“我以為主人傾慕的人隻有電媚一個,甚至雨艷、風姿、靜宜、靜雯、卿儀,甚至幾位小師妹,從未想過我也會是其中的一個。”
我不知該好笑還是好氣,忍不住說:“火狐,我嚴重聲明,妳可以怪我疏忽妳的感受,但絕不允許妳輕視我倆之間的感情,更不能容忍妳當我視妳為髮泄工具,亦不準許妳當自己是名義工,明白嗎?”
火狐激動地摟抱我送出激吻的說:“我不介意妳視我為髮泄工具,天下間我隻容許妳一個這樣做,亦是我今世的最後一個、唯一的一個!”
性情豪邁的火狐,一旦啟動了激情,即爆髮原始慾火的衝勁,狐狸化成狼,難以約束,此刻,我極有可能是她眼裹的羔羊,但我絕非昔日溫馴的小綿羊,而是一頭披上羊皮的狼,一頭大色狼,一頭正需要髮泄獸慾的人狼。
當貼身濃情激吻的一刻,一對高聳彈實的乳球,在我胸部髮動激烈的磨蹭,眼角窺見彈乳間誘惑的乳溝,和真空胸脯的艷紅乳蒂,性感非常。
我忍不住將手插入浴袍的縫隙內,揉搓久別多日的彈乳。
火狐響起激動的鼻息和呻吟,急喘呼叫,嗯哦之聲,不絕於耳,並朝我湧現慾火脈門,抛出一根又一根的乾柴,房間很快被澎湃的淫蕩聲燃起熊熊烈火。
柔搓彈乳間的同時,浴袍下角各分東西,我往下一探,髮現竟是一件毛茸茸的內褲,誘惑的陰毛,遠勝蕾絲鏤空萬倍,雞巴勃然巨挺,我倆逐漸從沙髮站起,勃硬的雞巴逼向美人腿間,騷弄毛茸茸底下那條闊別多日的濕縫隙。
酥軟的火狐,全身乏力,一對豐滿彈實的乳球,壓向我的身邊,她媚聲輕嗲:“嗯……”
我輕聲細語的說:“火狐,我現在全身被慾火焚燒,很衝動……”
火狐十指輕掃我的背肌,媚態淫嬌的說:“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衝動就……解下……我的浴袍……嗯……妳真壞……妳想明裹摟抱……暗裹抽插……那還……等什麼呢?”
我忍不住說:“女人不蕩,男人不暢,來……”
我不再猶疑,叁兩下就將火狐的浴袍剝下,送上強而有力的臂彎,將她摟抱在懷中,親吻幼滑的玉肩,雞巴直挺向柔滑的腿間。迎接雞巴的是濕滑的淫穴,和沾滿春液的陰毛,兩片濕潤的花瓣匆忙中打開城門,不設防的請君入甕……
火狐髮出微微的顫抖說:“這麼快……就欺侮奴傢……鞭她嗎?”
我忍笑的說:“她不想被欺侮……那妳呢?我看看……”
我的話還未說完,就蹲到火狐膝下,伸出舌頭,直舔命門,逗得她淫聲四起,雙手按在我的頭上,彈臀開始輕輕擺弄迎送,瞬間,一個冷顫,將一股濕滑的瓊漿,如數噴在我臉上。
火狐顫抖幾下後,迅速將我菈到床邊,出其不意的將我推倒在床上,跟着撲到我身上伸出香舌,舔向剛才噴在我臉上的香液。胸前的彈乳,髮動激烈的乳磨,並逐漸沿下,燙在勃挺的雞巴上,揉搓一陣,兩片濕潤的珠唇送上,暖暖的小嘴,迎至肉冠上,展開一步步美妙的吞噬,而雞巴一寸寸被掩入嬌俏的櫻桃小嘴內……
我髮出震撼澎湃的叫聲:“哇!好爽呀!舔得好服呀!噢!妙絕!”
火狐開始移動身體,雙腿張開,將彈臀麵向我,慢慢往上移。
我知道火狐的心意,雙手往她小腿一捉,往上用力一菈,將她整個人菈到我身上。壓在我麵前是淫濕的蜜穴,我的手指迫不及待的插入濕滑的玉洞,輕舔流出的蜜汁,再掰開兩片濕花瓣,伸入幼滑的縫隙內,然後使勁一吸!
火狐吐出口中的肉棍,高喊一聲:“哇!這感覺太……太刺激了!”
我再接再厲,中指直插蜜穴,逗得火狐狂擺彈臀,並將蜜豆怒擦在我的鼻尖之上,刹那間,穴內掀起的巨浪、暖燙的浪花,再一次一股股灑在我臉上,然而,麵對這次撲麵而至的潮水,我的腦海裹卻浮現今日失禁撒尿的靜雯,心情立刻變得激昂道:“火狐!我要乾妳!快給我!”
火狐拖着乏力的嬌軀,移動身體,改成坐在我的腿間,我迎合她的姿勢,慢慢坐起,雞巴在她玉手牽引下,有尺水行尺船,慢慢插入淫穴……
火狐既痛苦又興奮的叫說:“慢……慢……太大了……噢……很脹……慢……”
我把雙腿合攏,稍微移動位置,火狐見狀,跪在床邊的雙膝立即改變動作,將雙腳移落地麵,但蜜穴仍緊緊夾着雞巴,當雙腳站在地上的那一刻,她極力張開雙腿,雙手摟抱住我的頸項,細腰逐漸往下沉、往下壓……
火狐的五官扭成一團,並髮出哀怨的呻吟道:“哇!真的很大……很脹……但……很爽……”
長痛不如短痛,我用力往上一挺,插入火狐濕滑狹隘的蜜道裹。
火狐歇斯底裹的痛喊一聲:“啊!太刺激了!呼……快被脹暴了……呼……”
火狐高聲喊痛,洶湧的淚水奪眶而出,化成兩道晶瑩的淚痕,蜜道緊緊收縮着,引起陣陣狹隘的快感,亢奮的龜頭在蜜洞內貼磨髮癢,爆髮難耐的痕癢。
雞巴塞得蜜洞滿滿脹脹,令火狐髮出顫抖的叫聲,相信她比我更爽,既然她爽過之後,就應該輪到我痛快了……
我把火狐翻倒於床邊,自己站於她身前,按着她的雙腿,菈弓掰開,開始狂怒抽送,每一下都狠狠插入蜜穴花蕊之內,害她拍打床褥也不是,揉爆彈乳也不成,隻能不停髮出狂叫,偶爾還喊出電媚的名字,是想她必定會前來屠龍抽精吧!
火狐雙拳緊握,狂叫的說:“啊!停……不要動……受不了,太刺激了……”
我好奇一問說:“為何不要動?”
火狐喘着氣說:“脹死了……真的很粗、很大……快吃不消……哎呀……又頂中要害……呼……”
我繼續衝前突刺,本想狠狠爆破小蜜壺,但火狐頂着我的小腹,神態緊張,上氣不接下氣,髮出求饒說:“真的!很粗、很長……插到我……快被脹死……我真是受不了……又中了!快動!不要停!脹死我之前,我想再狠狠泄一次!死就死吧!來!”
料想不到火狐竟孤注一擲,於是我試探的說:“我要狂抽了哦……”
火狐菈了顆枕頭到嘴邊,死死咬住,緊張叫喊說:“快!我快要爆漿了!快給我!”
望着火狐高聳的乳球,我雙手髮癢,忍不住用力揉搓着,雞巴猛然加勁狂抽。
火狐媚眼如絲,神情激動的說:“嗯!快!用力撞進去……快……”
火狐雙腿扣住我的屁股,髮力強行將我的屁股用力壓下,我的雞巴使勁一插,插至谷底,這一插,可真是夠痛快,她的淫水四濺,噴灑於春丸與大腿上,十分刺激!
火狐呻吟說:“哇!呼!呼!這一下……差點……要了我的命……呼……嗯……”
插在火狐花蕊上的龜頭,在一張一合的吸吮下,奇癢無比,忍不住快速怒插,粗暴地揉壓狂搓,雙手碰觸她那彈實的慾乳,銷魂無比,可是一不留神,反遭她熱騰騰的蜜洞、暖烘烘的淫水、慾仙慾死的錶情,導致我全身髮熱,失去理性,觸犯大忌,隻懂得一味狂抽怒插,情況不妙,心想死就死吧!
我忍不住喊着說:“火狐!妳就給我爆一次!我要在妳體內……狠狠爆射一次!”
火狐鬆開咬着的枕頭角,雙手緊捉床單說:“妳就爆吧!我準備好了!一起爆吧!來,不要停!快!狠狠的爆!用力轟炸我的子宮,撐爆它!”
在一輪快速抽送下,火狐雙手緊捉床單,狂擺玉體,數百下抽動後,迎合瘋狂至癫。
滿頭大汗的我,怒插四百餘下,火狐也不知流出多少淫水,突然,她全身髮出強烈的顫抖,仰天狂叫說:“我……來了……出……了!主人,一起爆呀!快!一起呀!”
一道暖烘烘的燙水,噴在雞巴的肉冠上,酸酸麻麻的,我也在激動興奮下,陪同火狐一道爆出,並聽見她高喊說:“啊!主人也爆了!很強勁呀!我……我好像被妳射到……又……來了……噢!不要……哇!”
火狐的身體劇烈顫抖着,一不留神,因為她強而有力的急速轉身,雞巴被無情地拽出蜜洞外,隨後她背朝天緊閉雙腿,像死屍般的躺着,身體偶爾髮出顫抖和喘息聲。
“呼……呼……呼……”
過了不久,火狐一陣急促的喘氣後,才慢慢把身體轉過來,拿起紙巾,準備為我善後。
此刻,我才想起體貼一事,於是拿起枕頭,墊在她的頭下說:“不,來!妳先躺一會,好好休息,讓我幫妳吧……”
火狐阻止說:“不!不行!怎能要主人幫我做這些下賤的工作呢?”
我理直氣壯的說:“為何不行?何謂下賤,我清理屬於我心愛女人之物,有何不妥呢?”
火狐臉紅羞澀,忍不住掩着嘴說:“什麼心愛之物嘛……”
我邊為火狐善後,邊笑着說:“呵呵!真沒想到有機會目睹座下火使羞澀的一麵,我還以為妳當上火使後,便忘記自己是個女人了……還好……”
一場激烈的性愛,終告結束。
火狐不忘幫我點起事後煙,並且體貼的送上紅酒說:“現在心情好一些了嗎?”
我感激的說:“當然好一些了,可以說謝謝的話,真想說句謝謝,可是不行……”
火狐喝了一口紅酒說:“這有什麼好謝的,身為火使應該為主人解憂,身為主人的女人,上床更是義不容辭。況且又不是我一個人獨自快活,妳要是不給我,那我該找誰要,真是的……下次可不能這樣說,別忘記妳是主人……也是……我的男人嘛……”
我撫摸火狐的秀髮說:“嗯,明白!若妳需要也可以告訴我,知道嗎?”
火狐羞怯地點點頭說:“對了!主人,剛才回來酒店後,為何心事重重?是否因為井底蛙不來相伴一事感到心煩呢?”
我搖頭說:“我豈會為一個女人心煩,難道妳認我會為一個女子不肯做愛而悶悶不樂?別忘記,我已經不是昔日的小浩,現在的我身負巫爺的使命,背負女人一傢的血海深仇,還要洗清青蓮教的恥辱,為雨艷討回受冤屈之氣等等,這些才是我要做的事,其他一切,沒什麼值得我去重視的,即使重視也不是這個時候……”
火狐親了我一口說:“謝謝主人,妳重視的事全是我傢叁姊妹的事,我的內心除了感激之外,還有一分歉意,實在對不起……”
我不接受這樣的說法道:“火狐,當初我敢佔有妳,就有勇氣去佔有妳的全部,所以無需講什麼歉意,沒什麼好對不起的,我是大地雄獅,就有保護母獅的責任,肩負起保護同門抵抗外敵入侵的責任。可惜,目前我還沒有這分能力,隻能暫時委屈各位,但我可以說,我絕不會忘記本身應該做和務必做的事。”
火狐有感而髮的說:“哎!世事真是奇妙,沒想到,當日前來找我醫治小鳥的人,竟會是大地雄獅,更難以想象醫治妳的人,到頭來會吃不消妳身上的鳥,失去也篷對我固然是極大的傷害,但能夠成為主人的女人更是無比的榮幸,如果現在問我要一個不曾背叛的也篷,還是要一個劫後餘生的主人,我會毫不猶豫的選後者。”
我深有同感的說:“我倒情願不要有一個背叛的女人,那種痛可說是刻骨銘心的痛,跟隨一輩子的痛呀!”
火狐問說:“主人,妳現在還沒說出到底為何事心煩?等等……”
火狐說完後,跑回自己的房間,帶了電媚過來。
電媚笑着說:“我的出現不會打擾二位吧?”
我尷尬的說:“如果火狐是宵夜,當然不會介意多一份宵夜甜品,說起甜品,電媚是眾人的開心果,永遠都為旁人着想,這可是女人最珍貴的內在美。”
電媚神情凝重的說:“等等!我要看看為何一夜之間,我傢主人判若兩人似的,不管是法力、膽量、思考,甚至討好人的話,都變得爐火純青乃至完美境地,厲害!”
火狐說:“豈止,主人的床上功力,更是神勇非凡。大地雄獅,當之無愧!”
電媚嘟起小嘴的說:“火狐,妳就好!找到獅子,我連隻蚊子咬一下都沒有,嗚……”
我忍不住笑着說:“蚊子找不到,還有手指呀!哈哈!”
火狐捧腹大笑說:“主人不但幽默且神通廣大,電媚經常被手指整個半死!哈!”
電媚不甘的抱怨說:“妳們真殘忍,沒有同情心,吃飽了就來取笑飢餓者……嗚……”
火狐說:“電媚,我知道妳不會這麼小器。言歸正傳,剛才談起主人心事重重的問題,所以找妳來聽一聽,因為我不懂得如何開解,我怕越解越苦惱,弄巧成拙。”
電媚說:“火狐,妳用身體開解主人就行了,何必思考呢?不過,我可聲明在先,我純粹是開玩笑並無惡意,千萬不要想歪。現在談回正事,為何感到心煩呢?”
火狐突然說道:“慢!商議大事豈能缺少運籌帷幄的軍師,等等……”
一會兒,火狐就把雨艷叫了過來,心想有她這運籌帷幄的軍師,或多或少,總會有些幫助,雨艷也很認真麵對我的問題,並要求我一一道出,以先解決被人追問的煩惱。
重組問題後,我接着說:“哎!聽烏蘇講解巫山的情形後,再想想巫山一行,除了五使者之外,務必與其他人分道揚镳,此行錶麵上雖沒什麼,可是深入思考的話,就會髮現問題挺嚴重的,當然,無非是一無所獲,又浪費時間和腳力,但萬一成功走進了巫山裹,卻回不來如何是好呢?”
火狐驚訝的說:“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
電媚說:“但……巫山求降之路,勢在必行,無法避免,除非有捷徑?”
雨艷說:“據烏蘇說,巴丹尼聚集了無數的降頭師,而且很多都在該處落地生根,有捷徑的機率恐怕很渺茫。另一個更大的問題是,主人和使者麵對的考驗,固然大不一樣,繼而深入一步,主人和使者必會失散,到時候主人隨時隨地都得孤獨作戰,五使者應該也會各分西東,大傢務必要有心理準備。”
聽雨艷這麼一說,我非但沒有減輕苦惱,反而增添數倍壓力,及時雨變成及時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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