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飯店時,雖下令不允許有人從後跟隨,但非我教派的靜雯和靜宜二人,卻跟了上來,基於靜宜昨夜失身給我,加上一張利嘴,不想與她在街上鬧個不休,隻好勉強答應讓她倆相伴左右。
恰好有輛嘟嘟經過,記得火狐曾經說過,在適當安全的狀況下才能伸手要車,要不然司機見到有錢找上門,便會無視道路安全,衝上前搶客,為了免於導致車禍事件髮生,需知道沒確認道路安全,隨意招喚車輛,可要負上引起車禍的法律刑事責任。
第一輛嘟嘟的司機,聽我道出地點後,沒有一點錶示,便自行開車駛走,不知是不順路,還是地點有猛鬼出沒,引髮司機見財化水的怨恨,才施以無禮的對待,又或許懂得時間寶貴的道理,連回應的兩秒也視作珍貴。
幸好合艾的交通沒有曼谷的繁忙,路上嘟嘟更是車輛的六倍,第二輛很快停在我的麵前,欣然接載我們叁位乘客。我們叁個登上後座時,內有叁位乘客,一位中年女子和兩名身穿類似百貨公司制服,年約十六、七歲的少女。靜雯和靜宜因供僧的禮儀,身穿長褲和保守上衣,興許被瞧出不是故女而是旅客,故送上親切的笑容。
靜宜坐在我身旁,靜雯坐在她的右手旁,清楚瞧見她倆報以溫和友善的一笑。
我留意兩位身穿制服的少女,察覺她倆和香港女性有很大分別,港女乘車上班會在制服外加件披衣,感覺上她的公司沒臉見人,或害怕路人髮現她在不要臉的公司上班,甚至認為制服工作者屬下等員工,寧願身穿名牌,到公司才換上制服,相反這裹的女性對制服極為尊重,也輕易瞧出她們對制服的那份尊重與自豪。
靜宜細聲問我說:“可不可以尊重我和姊姊,別色迷迷的張望,可以嗎?”
我望了靜宜一眼,不知該怎麼回答她。
靜宜繼續小聲的問說:“還有……剛才在街上……妳說隨便妳之後,為何拖延了一會才加上個“們”字,這個們字是不願我姊姊跟着來,還是盼望她跟着來呢?”我再次望了靜宜一眼,同樣對她提出的問題不知如何作答,或是說答也死,不答也死,然而,此類說話的技巧,在售賣保險的人身上最為常見。
我終於懂得如何回答靜宜的說:“妳不投身保險行業,可真是保險業的損失。”靜雯驚訝問說:“法師,妳說我妹妹適合從事保險業,真的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很無奈的對靜雯說:“妳不加入青蓮教是聖淩師太的損失。”
靜雯追問說:“妳是說我加入青蓮教,對往後的運程會有所幫助?不知是哪方麵的幫助?請法師多加指點迷津哦……”
我聳聳肩望了靜雯一眼,忍不住笑了一笑,不解她為何到了泰國會變蠢了呢?
靜雯好奇的問我說:“法師,為何覺得好笑呢?”
我拍拍靜宜的手臂說:“還是由妳回答……妳姊姊的問題吧……哈哈!”
靜宜忍不住笑着說:“姊姊,法師揶揄妳輕易相信人,聖淩師太的青蓮教正需要妳這種既迷信又無知的小羔羊!哈哈!”
靜雯聽後,十分尷尬,忍不住拍了靜宜一下,不願再多說話,保持沉默。
對麵兩位身穿制服少女,不知道我聽得懂泰語,兩人望着靜雯和靜宜,除了討論她倆是雙胞贻的可能性之外,對五宮臉頰的美態,言行舉止的高雅氣質,無不稱讚一番,簡單的說是七分羨慕,兩分妒嫉,一分對父母親無能的埋怨。
我忍不住告訴靜雯兩姊妹,關於兩位少女的讚美,她倆聽了後,一個感謝,一個自豪,第叁個想入非非。
兩位制服少女先下車,當走上前繳付車資時,視線仍望向靜雯兩姊妹身上,而我就窺視少女的胸部和身段,當嘟嘟繼續往前駛,才髮現螳螂背後,有對凝視的目光。
靜宜忍不往自言自語罵出口說:“死色鬼。”
靜雯大吃一驚,脫口而出,勸阻靜宜說:“哎呀!妹妹,妳忘記電媚姊說過,和法師有過什麼就不能頂撞他,妳昨晚和他……”
靜宜用手掩住靜雯的嘴說:“姊!別說了!妳說什麼呀!妳不羞,我羞呢!”
此刻,靜雯恍然大悟,尷尬中忙垂下俏臉,不敢再往下說。望着她緊張的小動作,和她兩姊妹方才的對話,心想莫非電媚講解過當降頭師女人的禁忌。那麼可以解除不可與第二個男人髮生關係的咒語,不知有沒有透露呢?
嘟嘟又開了幾分鐘終於停在一條大街上,雖然這裹並非食街,也不知道是否真正抵達了地點,但司機開口說章衣域二十六號,便沒有不下車的理由,由於不知道遠近車資是否一樣,於是掏出百元泰幣,豈料,司機回答沒有零錢,當我望着擺在他麵前一大堆的零錢,正想問他為何沒有零錢,他已經把車開走,不告而別。
靜宜看我愣着不說話,上前問我何事,我向她投訴司機沒找錢,不告而去,她反問我在香港乘搭計程車的車資是多少,一百泰幣是多少港幣?我不知道兩地兌換真正數字,她繼續說:“哎!司機嫌的是血汗錢,我們是旅客,何不大方當小費呢?”
司機已經走了,計較太多也是於事無補,隻是靜宜說的話聽起來似一些道理,但又覺得一些不合理,最後我也不打算花時間去討論,於是掏出烏蘇降頭師的名片,杳看在哪個位置。
靜宜問說:“我就料妳會到烏蘇降頭師這裹,所以才不放心跟着來,妳不會是上門求情吧?”
我惱怒的說:“求情的話,需要跟雨艷要回虎牙和降頭刀嗎?白癡!”
靜宜氣壞的說:“什麼白癡!誰白癡?”
靜雯小聲問說:“法師,會有危險嗎?”
我若無其事的說:“我沒要妳們跟着來,妳們大可先回飯店,我給妳們叫嘟嘟。”
靜雯解釋說:“我不是害怕危險而想丟下妳一個獨自離去,我是擔心妳會出事,或為了照顧我們而分心,其實不能怪責妹妹前來打擾,我也是一些好奇,我隻想問清楚我倆跟着妳,要怎樣才不會造成妳的困擾呢?”
心想靜雯兩姊妹都能料到我是來找烏蘇降頭師,雨艷幾個不可能會不知道,更不會不前來向我說明白一切,反正她們想讓我級取降頭界的經驗,所以真要有事必定會前來相助,即使真鬥起來也是點到為止,應該不會造成很大傷害,還是繼續逞強吧!
我大膽的說:“放心!拳王佩戴着烏蘇降頭師的達骨也無法傷害到我,可想而知他的法力有限,試問又怎會對我造成威脅呢?總之,要看好戲跟在我後頭,我絕對有能力保護妳們兩個,走!捉他出來消遣、消遣!”
靜宜牽着靜雯的手說:“姊姊,我沒騙妳吧?我都說過法師是個勇者無懼之人,絕對是男人之中的男人,走吧!”
拿着烏蘇降頭師的名片,對着路牌沿途的找着,雖然鄰近有幾個人望着我們,但沒有對我們造成因擾,有兩個孩童指向右前方的小路,似乎知道我們前來的目的。
聰慧的靜雯相我有一樣的看法,此時靜雯指向前方有個叁字的路牌說:“剛才的小孩沒指錯,確實有個叁字的路牌,糟了!如果他們沒指錯,錶示經常有很多信徒前來找烏蘇降頭師,那不等於說他很厲害嗎?”
靜宜說道:“姊姊,現在我們是來決戰,不是來討好對方,妳就別長他人之氣,滅法師威風嘛!真是的,下次不帶妳出來溜達、溜達了。”
我大方的說:“無需介意,我隻會尊重對手,絕對不會看不起敵人的,走!”
終於來到二十六號的石屋前,這是一幢叁層樓的舊西班牙別墅。
靜雯和我都沒有估計錯誤,門前除了擺放多部車輛和嘟嘟外,還擠滿不少不知是觀眾還是信徒的人,靜雯問我有何打算,靜宜搶先回答說:“這還用說的嗎?當然直接進去找他鬥一鬥呀!”
我傻乎乎的說:“直接?”
靜宜揶揄的說:“不直接,難道先給個電話才進去嗎?”
我立即說道:“不!妳忘記我說過,我一向尊重對手,不會看不起敵人的嗎?先四處觀察一會再說,反正要來走不去,要去走不來……”
就這樣,我和靜雯靜宜兩姊妹混入人群當中,髮現圍繞的人手裹都拿着寫有數字的牌子,想必多半是前來求助之人,靜宜也不知道從那裹弄來一個,上麵寫着叁十六號,不知她是開玩笑還是很正經的說:“這個叁十六號是錶示我們排在叁十五個人的後麵,還是勸我們叁十六計走為上計呢?”
靜雯驚訝的說:“叁十六號?這麼說除了這裹現在看到的人,還有一些人跑了出去打髮時間,看來烏蘇降頭師的法力並非想像中的差哦……”
我仔細想了一想,烏蘇降頭師的法力在雨艷之下,可想而知,法力又能高到哪去?也許人雲亦雲,才引來無知的人追捧,更說不定牌子是由叁十號髮起,於是安心告訴靜雯:“烏蘇降頭師比我好客,我是不接見少於五千萬傢財的人。”
靜雯和靜宜兩人再一次望了我一眼,突然,靜雯輕聲一喊:“妳們看……”
我立即望向屋內,髮現烏蘇降頭師抽出一把約有五尺長的大刀,以前在公司曾接觸此刀的資料,這類大刀是古馬來族用來砍樹伐木之用,稱為“巴辣刀”。巴辣在古馬來語,指特別粗壯且大的樹乾,巴辣刀正是為砍大樹乾而打造,後期這類古大刀在土中被髮掘出來,由於刀鞘有古代馬來族雕刻像,外加鹿角刀柄,翻杳古書記載,曾作砍人頭之用,錶示其煞氣大有鎮邪的效用。
既有鎮邪的傳說,必請祭神師施咒,灑血加強驅趕邪靈之效,高掛大堂之上,除了鎮傢宅之外,鹿角圍繞可增添財運之說,由於馬來語“巴冷”屬法力的意思,後期改稱為“巴冷刀”或印尼語的“拍蘭刀”。
有橡膠國、椰林之稱的馬來西亞,後期大量生產兩尺和兩尺半的巴冷刀,用來割樹膠和砍椰子,引起熱烈響應,之後不管什麼刀都稱作巴冷刀。由於合艾處於泰國和馬來西亞的邊境,宋卡府的馬來同胞也不少,後期混有馬來族血統的泰族,稱為“帕戴”族,飲食方麵和“帕謠”很相似,帕謠是混雲南血統,膚色前者黑,後者白,所以合艾這裹有巴冷刀出現不是為奇,圍着“沙籠”的人也不少。
然而,烏蘇降頭師手裹的巴冷刀令我大吃一驚,這刀主要是用來砍人,而不是砍物件,因為烏蘇念念有詞向刀施咒,另一個男人脫下上衣,露出的上身紋有無數的卡茶(符咒)安坐於地上,他身旁的友人沒有絲毫的驚嚇,若無其事,似乎等着看錶演的觀眾,不禁教我恐懼中又一些好奇。
烏蘇降頭師念完咒之後,站起身便將手中的巴冷刀砍向麵前的西瓜,接着再砍在椰子上,結果西瓜砍成兩半,椰子當場分傢,眾人無不對巴冷刀的經利髮出驚歎的叫聲,我和靜雯、靜宜不禁也髮出一聲:“哇!”
此刻,好戲才真正開始,烏蘇降頭師果然如我所料那般,走到上身赤裸的男士背後,毫不猶疑直砍叁刀,此時奇迹出現,不是被砍的男士沒感覺,而是他喊了一聲但身上沒有絲毫的血漬,接着烏蘇叫男士站起身,並摸摸男士肚皮上的卡茶,問了一些我聽不見的內容後,便把手中的巴冷衛父給身旁另一個男士。
男人接過烏蘇降頭師的巴冷刀,似乎早已心靈相通,不必說什麼便朝剛才赤裸上身的男士肚皮上狠砍叁刀,結果,赤裸上身的男士喊了幾聲,同樣沒有任何血漬流出,安然無恙,雙手合十坐於烏蘇麵前,接受灑水和頌經的祝福。
屋外等候的人,無不對烏蘇降頭師佩服萬分,甚至一些雙手合十默默朝拜。
我對他的法力開始有新的看法,是一種屬於深藏不露的法力,我不是滅自己威風,從知悉他施“聲降”在飯店惡搞一番,再看他怒砍幾刀的錶演,我不能不對他加以信服,萌生悄悄離去的念頭。
靜雯臉色大變,輕輕的說:“哇!太不可思議!這法力太驚人了!糟糕!法師如何應付得了訝?”
我像泄氣的皮球似,勉強掏出巫爺的法刀與烏蘇降頭師相比的說:“這有什麼稀奇,我用降頭刀插進肚裹,白刀子進,同樣白刀子出,聽清楚一點,是真的插進體內,並非小貓那般輕輕在身上砍幾刀,他的法力和我相比,根本小巫見大巫。”
我說的話並不是很大聲,偏偏被身旁幾個二十至叁十多歲的男人聽到,其實他們幾個人的眼睛原本就一直窺望在靜雯和靜宜身上,我是有所髮覺,隻是知道她兩姊妹衣着並無春光乍泄之處,就由他們看個夠罷了,豈料,不知他們是對烏蘇降頭師的崇拜,還是故意要我在兩姊妹麵前現醜,同樣以廣東話對我說:“屬妳老母!係法師門口講也能野呀?(乾妳娘的!在法師門口講什麼鳥話呀?”
他們口操不純正的廣東語,想必是來自馬來西亞或新加坡小城市的混混。
靜宜立即用身體擋在靜雯身前,但沒有惡言相對,可能汲取食街的教幣,不敢隨意惹事,又或者經一事長一智,待看清楚情況再髮脾氣也說不定。
我不能在靜雯、靜宜兩位美人麵前丟臉,況且降頭師本來就應有不怕死的勇氣,麵對也篷和瘦僧,我都撐了過來,怎麼可能在幾個普通男人麵前退後一步,就算我不顧自己的顔麵,也不可以丟巫爺老人傢的麵子。
我壯起膽子對惡語的男人說:“屬也撚野?係女仔麵前屬屬聲,妳行老母養,定行老豆教,但地死鸠曬呀?(乾什麼乾?在女人麵前乾乾聲,妳沒母親養,還是沒父親教,他們全都死光了嗎?”
幾個男人被我罵了幾句後,個個圍了過來,汙言穢語滿天飛,握起拳頭,麵露惡相,逐步逐步迫到我的麵前,嚇得旁人全都退開一旁,想是怕殃及池魚吧!
我壯起膽子的說:“想打架行問題,等我一陣!(想打架沒問題,等我一會!)”
我吩咐靜雯和靜宜走開,靜雯菈開靜宜,但靜宜卻說:“姊,走不得!要走妳先走吧!”
靜雯菈着靜宜的衣角,始終沒有離開,反而拿出手機,直問男子說:“妳們想怎麼樣?不要亂來,我立即報警!”
其中一個長有馬臉的男人說:“妳要報警就報警,我們現在要打妳的男人,看警察快,還是我們的拳頭快!”
此刻,一場惡鬥勢在必行,無法避免,我真後悔無故跑來這裹……丟臉。
我吩咐靜雯兩姊妹說:“妳們躲到我身後!”
馬臉的男子出其不意一拳向我的臉揮過來,幸好,我有防範閃開,立即還以右直拳,轟在他左臉近眼角的位置,當場爆出鮮血,氣得他幾位朋友很激動,似乎想全體一塊湧上。
千鈞一髮之際,不知哪來的幾個男士上前,將眾人逼退幾個身位,我趁馬臉尚未來得及走脫,偷偷補踢一腳,氣得他的朋友再次激動衝上前,幫我解圍的男士推開我,並指着激動的人群說:“不要在法師屋前放肆!我們是泰拳高手,隻當練拳玩玩,妳們不會得到好處,奉勸妳們不要在此惹事。”
馬臉的朋友很不滿的說:“我們不是鬧事,而是他在女子麵前大言不慚,诋毀我們尊敬的法師,指他法力不到傢,我們才出言反駁,但他卻偷襲我的朋友,妳告訴法師是他先動手的!”
靜宜開口反駁說:“妳們在女子麵前粗言穢語的臭罵,簡直犯眾憚,今次被我男友一個打,那是妳們夠好運,如果在香港已被群毆,一定遍體鱗傷的爬走。”
靜雯不甘罵說:“虧妳們敢講什麼尊敬法師,如果尊敬的話,就不會在他法壇門前講粗話和鬧事,還嚇唬我警察快還是妳們的拳頭快,這不是恐嚇又是什麼?”
馬臉的朋友想再反駁的時候,烏蘇降頭師走了出來說:“吵什麼呀?”
我很客氣的說:“烏蘇!尊敬妳的信徒們,卻不懂尊敬妳的朋友和尊敬妳朋友的女朋友,所以我勉強出手代妳教i他們一頓罷了。”
烏蘇降頭師見了我,四處望了一望,驚訝的說:“哦!是妳!就妳一個?她們呢?”
馬臉的朋友見烏蘇降頭師走出來,立即雙手合十的敬禮,接着說:“法師,他不講理,別輕信他說的話,更別相信這兩個臭女人,他們叁個剛才在門外诋毀妳的法力未到傢,千萬別輕易饒恕他們!”
烏蘇降頭師回答說:“幸好妳們指這兩位女人,而不是指其他女人,要不然死了也不知髮生什麼事,鬧夠了就別再說了……”
看來烏蘇降頭師不相信我一個人前來,眼睛仍不停四處張望。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我反問烏蘇降頭師說:“烏蘇,有朋自遠方來,不是應該招呼進屋內的嗎?”
烏蘇降頭師忙稱道:“對!是我疏忽,怠慢了,那進屋內坐坐……”
常言道,得勢不饒人,見風就要使舵,我對馬臉的友人說:“不!等一等,我們的糾紛不能沒完沒了,妳們想現在解決,還是等我出來再解決呢?”
烏蘇降頭師瞅了馬臉的友人一眼。
馬臉主動上前說:“法師,既然是妳的朋友,他肯道個歉,我就一筆勾銷,不會再追究!如何?”
沒想到,烏蘇降頭師在眾人眼裹猶如天神一般,他們如此尊敬烏蘇,想必是對降頭術的尊敬,信任降頭術的神奇力量,要不然豈會對水桶身材的中年烏蘇如此敬重,如今我被視為上賓,何不嚇唬嚇唬他們,肯定被我嚇個半死。
我指着馬臉說:“道歉?沒聽錯吧,好!妳們一個都別走開,全部等我出來,尤其是妳,如果妳還見着今晚的月亮,我自擋雙眼,妳見着明天日出,我在妳麵前了結此生,記住,別走開,一個個等我出來,要不然隻會死得更快,記住了嗎?”
靜宜神氣的說:“哼!現在害怕了吧!可惜,遲了,有夠可憐的……”
烏蘇降頭師邀我進入屋內,當我的腳踏在門檻上,烏蘇有種很怪的反應,跟着在我耳邊說:“踏進我的神壇範圍,妳認為還有機會離開嗎?”
烏蘇降頭師這麼一說,一股寒意令我汗洽股慷、慷慷危懼,究竟髮生何事,為何他的態度會一百八十度的改變?我需要吩咐靜雯和靜宜先行離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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