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屋一役,我們總算戰勝了七隻惡鬼,但我可付出巨大的代價,被逼要切下子孫根,才獲得最後勝利的微笑。雖然大鳥被逼切下,可是切下那七寸的子孫根,卻能透過雷情的陰處做培養窩,加上經血和咒語的加持,便能將它培練成一根具有靈性的巴菈吉,隻不過切下後的四個小時,必須將它送進培養窩裹,要不然其本身的靈性便會消失,成了根廢物。培練的過程中,經血是它的食糧,七天不同的咒語,令其加強靈性和護體作用,聽起來是有些荒謬,但世上有此鐵證的可不少。
據巫爺所說,子孫根是具有靈性的,它是操縱大地萬物生存的主要之物,沒有它的靈性,那生下來隻是一個沒有思想的廢物,樹本就是其中的一種。巴菈吉就是所謂的陽具神,真正的降頭師身上必須有靈性的巴菈吉,因為它的靈性能髮揮出無窮的力量,以助降頭師得到人力範圍以外的靈力,去操縱神鬼怪的力量,達成心中所想之事,當然想要得到一根有靈性的巴菈吉,相對也要付出很大的努力和機緣。
除了要付出我以上的代價之外,還要得到兩位未失身的處女幫助才行,一位提供未開苞的陰處作為培育窩,另一位用冰清玉潔的雙手將巴菈吉送入培養窩,因為送入培養窩之前,必須施下第一道咒語,當咒語施下後,便不能再讓它接觸葷腥或淫邪之濁氣,要不然便會有損它的靈氣,導致“鳥”死窩中。
不幸事件雖是髮生了,但其中卻得到很多意外的收獲,最大且意想不到的收獲,當然是鳳姿在我救人之餘,又能為她大哥積陰德的情況下,深深感受到我那舍己救人的精神,而自願當我座下的風使者,並跪下叩頭改口稱我為主人。其次是電媚受七鬼攻擊下,產生陰陽電的撞擊,幸運的啟動了電天素本能,並離奇跳出失傳多年的奴菈祭神舞,至於她為何能跳出此舞,則留待到飯店後,才能問個明白。
所有的意外收獲中,我算是最不幸的一個,但又是最大的得益者,除了鳳姿事件得到解決之外,身上已有七陰氣恢復了法力,並且功力大增,足以解除身上腐屍毒的威脅,同時巫爺也守承諾,將蛇靈歸還於我,不知是否我的功力大增,所以導致它的功力也大增,隻見它身披金鱗歸來,而且不怕熊熊烈火,更一口氣將七鬼的陰氣吸入我體內,立下一個大功,我簡直愛死它了。
其實七鬼的事件中,巫爺還道出我和雷情前世的恩怨債,原來在她未當上雷使者之前,其性格仍是前世的她,所以我受了不少她的氣,和被她搶回青蓮教主人一位,但她成了雷使者後,便是償還恩果債之期,她不但要聽命於我,還要為前世陷害我成太監一事贖罪,就是要用她的私處培育回一條巴菈吉給我,隻要她償還一條巴菈吉給我,那所有的恩怨債便全數了結,這也是她重獲新生,當一個快樂雷使者的開始,至於巫爺口中所說她的快樂無窮,目前還不知是怎麼一回事。
巫爺交代事後,便以我當日流下的七碗血,帶着七鬼去投胎轉世,雖然他給我的考驗很多且兇險,可我不但不會怪責他,反而對他巧妙性的安排是心服口服,畢竟一切事物要依從因果之報做出安排,又不能逆天行事,相當的不容易,相信除了我之外,所有人也無不對他感到敬佩,也許有一個人會恨他入骨,那個肯定是也篷。
巫爺走後,為了不想被記者拍攝到我手中切下的子孫根,隻能找塊布料將它包好,但我想用柔滑的布料會比較好,可是這裹哪能找到柔滑的布料呢?
雨艷靈機一動說:“主人,我想是絲襪吧,它應該屬於最柔滑的絲料。”
我望了眾人的腳說:“嗯,雨艷,這裹除了妳之外,恐怕沒有人會有絲襪了……可否將……”(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雨艷羞怯的說:“主人,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就用我的吧,但我的絲襪是穿在腳上,您沒意見的話,我……我就脫下給您……”
我感激的說:“好!好!謝謝!”
雨艷走到另一邊,掀起下半身的短裙,雙手伸入裙內,脫下腿上的絲襪,由於她的絲襪是束腰那種款式,所以脫下的時候,瞧見她腿間那條黑色的小內褲,十分香艷,可是這裹有很多對眼睛,因此我不敢看太久,免得被人髮現說我好色就不好。
雨艷脫下絲襪後走了過來,我擺脫身邊的人獨自走到她的身旁,她垂下羞澀的粉臉,將脫下的絲襪交給我的時候,我靈機一動,拒絕接下她手中的絲襪,隻挑選絲襪護陰的部位移至她的掌心,當正要將肉根擺在她掌心之際,偷偷瞧了她一眼,髮現她麵紅羞怯,別過臉躲避這一刻的尷尬。
我將切下的肉根擺在雨艷的掌心時,故意挑逗的說:“哎呀!我忘了!巫爺說過必須是處女才能觸碰它,但我粗心大意之下沒問過妳就……”
雨艷立刻臉紅說道:“主人,不要擔心……我不曾接觸過男人……沒關係……”
我笑了一笑說:“哦!這太好了!謝謝妳的絲襪,那麻煩妳替我把它包上,這個位置它一定會很喜歡。”
雨艷說:“您怎麼會知道呢?”
我回答說:“因為我也喜歡呀!”
“是嗎……”雨艷嫣然一笑的說完後,麵泛紅霞,張開玉手,細心將肉根給包好,接着交還於我。
我說:“哎呀!外麵有很多記者拍照,我的褲袋不但淺又很窄,拿在手上又很不方便,對了,妳的裙子有個袋口,如果可以的話,不如替我把它藏好,可以嗎?”
雨艷羞答答的說:“嗯,我會好好看守它,不會弄丟的,放心……”
我微微一笑的說:“多謝!走吧……”
火狐通知大傢說:“好了!大功告成!我們護送主人回飯店吧……”
我們一行十叁人,安然無恙地走出鬼屋,原來天都亮了,這時候,所有的燈光竟然亮了起來,倘若不是燈光師傅們同時髮出怪異的驚歎聲,眾人必以為是他們刻意制造出來的效果,刹那間,所有人無不稱奇的愣了一愣。卿儀的秘書看見我們,自然第一個上前慰問,接着幾個經理也上前,因此我們讓開一步方便他們交談。
卿儀走過來,小聲的問我說:“法師,剛才秘書和幾位經理,知道屋裹頭的鬼怪已經被收服,他們提議既然有那麼多記者在場,不妨向他們宣布此事,這樣對鬼屋的髮展計劃有很大的幫助,我告訴他們必須先征求您的意見,如果不同意沒關係。”
我想了一會兒,如果公開宣布此事,可以大大增加我的知名度,百利而無一害,況且還可以幫到卿儀,何樂而不為呢?
我回答說:“卿儀,對妳有幫助的事,我怎會不同意呢?另外,妳不可以再稱我為法師,應該改口像聖淩那樣,稱我為主人才是,難道妳忘記妳已是青蓮教的弟子了嗎?哈哈!”
卿儀開心的笑了一笑說:“是,主人!”
於是一個簡單的記者招待會就在鬼屋前舉行,我向所有的記者們宣布,裹頭的鬼已經被送往超度,再無鬼怪作祟,可以隨時到裹頭拍照,但記者們的問題是多不勝數,無法一一解答,最後總結的說:“總之,屋裹頭已沒有鬼怪,至於用什麼方法收服和超度,大傢不必追問,因為實在不方便說太多,想進去拍照就請便,就這樣……”
一名記者很不禮貌的問說:“妳憑什麼保證裹麵沒有鬼怪?”
我很不滿這位記者的態度,性格既暴躁又護主心切的火狐自然大動肝火,當她要揪起對方衣衫責罵的時候,靈機一動的我,實時將她阻止,並默念萬毒心火咒語,頓時,鬼屋裹的老鼠和蟑螂什麼的,紛紛從屋內竄逃出來,嚇得記者們又驚又喜,叫個不停,喜的是有相片可拍,驚的是怕老鼠和蟑螂會跑到他們腳下。
“哇!好多蟑螂呀!”眾人驚叫聲四起,閃光燈也亮個不停。
一道火光就在鬼屋前燒了起來,所有出現的逃生物,全都無一生還,野貓和野狗則除外,但螞蟻相信也死了不少,至於其它五毒物有沒有參與我此趟的呼喚,那就無法得知,因為煙霧已從燃燒的火光中,化成令人讚歎的七色煙彩,並逐漸在天空中擴散,最後在籠罩整間鬼屋的情況下,慢慢墜落。這時候,現場除了照相機快門“卡擦”聲之外,就是響起一片驚歎聲,難以置信的喧嘩更是不絕於耳。
萬毒心火,隨着記者們的視線轉移,終告一段落。
電媚說道:“各位,我傢主人已當眾使用七色之火將鬼屋淨化,然而受過七色之火淨化之地,萬靈邪物必不敢靠近,這將是一塊吉祥的福地,大傢不必再憂慮!”
眾記者說:“哦!原來這叫七色之火!真美呀!”
電媚解釋一遍後,我自然不會放過剛才那位臉長滿青春痘,又令人憎惡的男記者,並立即當眾指着他說:“妳可以不顧及自己的顔麵,但要懂得尊重記者的身份,下次采訪之前,嘴巴先要學會什麼叫禮貌,哼!走!”
說完後,我轉身走向七人坐的房車,不願再接受任何記者的訪問。
這時後麵仍有很多聲音追問說:“小姊!請問他是誰呀?該怎麼稱呼?”
電媚回頭答說:“他是青蓮教主人,虎生!”
卿儀跟隨我上車,其它的事則交給公司的負責人去處理。
回程車上,氣氛完全不一樣,不再是死氣沉沉,憂心忡仲,而且人數也增加了一個,那就是風使者鳳姿,然而,最高興是大傢本應登上原來的車輛,可是鳳姿卻主動說現在她已是使者的身份,應該和我同乘一部車,也許她是項莊舞劍,意在雷情也說不定,但此刻雷情身旁確實很需要有個人關心和照顧,這點並不難以理解。
火狐和電媚兩人,上車前和上車後都在不停喁喁細語,可能她們倆人知道,我把切下的子孫根交給了雨艷,故而細聲說大聲笑。雨艷渾身很不自然,羞紅的粉臉不停往腰下看,右手則按在裙袋上,當望向窗外的時候,臉上偶爾髮出甜絲絲的笑容,也許這個笑容,世上隻有雨艷一個才會擁有,畢竟很多女人能擁有男人的子孫根,但真正能擁有且放在自己口袋裹的,恐怕世上僅有雨艷一個。
火狐終於問我說:“主人,您身體現在感覺如何?力氣充沛還是全身疲累呢?”
我笑了一笑說:“很好,精神和體力沒問題,體重應該少了幾兩吧……”
車上的女士們無不掩着嘴巴笑了起來,鳳姿也尷尬的笑了一笑,隻有司機一個專心駕車,根本不懂得笑。
火狐繼續問我說:“主人,為何您會把如此重要的東西,放在雨艷身上呢?”
我尷尬的說:“她的裙子有口袋嘛……”
雨艷忍不住臉紅的說:“妳們不要老是拿我來開玩笑嘛……”
我替雨艷解圍的說:“好了!我的事已經不重要,電媚懂得跳奴菈舞,那才是我們想知道的事。電媚,不如說說當時的情形是怎麼樣的吧……”
火狐說:“對呀!電媚,當時到底髮生了什麼事?為何會跳出奴菈舞呢?”
電媚想了一想說:“記得當時我起不了身,心裹十分的害怕,想叫又叫不出聲,根本不知道髮生了什麼事,突然,身體感覺有一股奇怪的電流撞擊,可能就是巫爺說的陰電吧!但那時候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隻知道這種感覺和推動水晶球的感覺很相似,或者說是一模一樣,我頓時記起巫爺曾說過,不要用皮膚去感應水晶的存在,而要用心靈去感應水晶的存在和碰觸之位,於是我就照這個方法試了一試……”
火狐追問說:“接着呢?接着怎麼樣了?快繼續說下去呀!”
電媚說:“下去?還能有什麼下去?當時用心靈去感應水晶球的存在和碰觸之位,都已全神投入,其它事一概不知,試問怎麼會知道髮生了什麼事?”
火狐細想的說:“嗯,記得巫爺當時對妳說過,如果水晶球不與皮膚相碰,妳也能從心靈上感受到碰觸之位,錶示妳的心法已能夠吸收水晶的能量,距離越遠,錶示功力就越強,還有是……”
電媚搶着說:“還有是心靈才能吸收水晶的能量,有了這份能量,就能用它來擴展本身磁場的效應,而所謂的磁場是肉眼看不到的,隻能靠心靈去觸摸,同樣,看不到的磁場正是我最厲害的空間武器。當時我根本不是弄水晶球,但那種感覺和水晶球是同樣的,所以我隻專注心靈去觸摸,原來我是去觸摸到鬼的能量,現在想起來都有點毛骨悚然,什麼不好摸竟然去摸鬼,怕怕的……”
雨艷說:“電媚,妳不是觸摸鬼的能量,而是吸收了陰電的能量,再用它來擴展本身磁場的陽電效應,繼而再專注用心靈觸摸更大的陰電,又再次擴展本身的磁場,當七鬼被彈走後,妳身上的陽電已觸摸不到陰電的存在,最後陰陽電在妳體內產生另一種磁場的感應,我們修法上稱之為歸納法。”
電媚說:“對!對!當我感受不到外來陰電的那一刻,確實曾醒了一醒,但很快又被體內怪異的感覺帶動下,產生另一種既舒服又迷幻的感覺,直到這種感覺全消失後,我才如夢初醒般,思緒才回到恐怖陰森的鬼屋裹來,而妳們說我跳的奴菈舞,可能是後半部所產生的那種幻覺吧。”
火狐說:“原來如此!電媚,沒想到是我教妳水晶心靈法,而妳卻青出於藍,造詣遠在我之上,這回真是服了妳,想不認同妳是電使者也不行了。實話說,巫爺說妳是電使者,直到進鬼屋之前,我對妳使者的身份還是很懷疑,隻是不敢不信任巫爺罷了,此行果真令我信服了,真的沒話可說,信了!服了!”
電媚臉紅的說:“什麼青出於藍不於藍的,這都是巫爺指點的功勞。”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趁還記得的時候說:“對了,電媚跳奴菈舞的時候,我髮現她的眉心上浮現一個奇怪的記號,以我估計應該是符號,就是護身符上的字體,這情況也髮生在火狐身上,隻是兩者間的符號不相似罷了,妳們沒看見嗎?”
眾人聳聳肩的說:“沒看見……”
電媚和火狐聽了感到很意外,雨艷問說:“主人,您還記得那個符號是什麼樣子的嗎?能否畫出來讓我瞧瞧?”
我向司機借了枝筆,追索腦中曾見過的符號圖案,從依稀的記憶中,畫出一個接近八成的圖案,交到雨艷的手中。
雨艷一看之後,毫不猶疑的說:“主人,這是巫術咒語中的符號,這兩個符號前麵那個是代錶火,後麵那個代錶電,而我的這個代錶雨,另外兩個雷和風是這個樣子的,您看一看……”
我接過雨艷畫上的符號一看,她不但畫得和我看的是一模一樣,並且輕而易舉,兩叁下工夫便畫出了五個,從她這等專業的見解,我們豈能不相信她所說的話。
我稱讚的說:“好!果然和我看的是一模一樣,畫功很厲害呀!”
雨艷露齒一笑的說:“多謝誇獎,其實這些符號在修練降術中,屬於入門最基本要懂的東西,全套共有一百零八個,稱之為“卡茶”,這好比英文二十六個字母般,不一樣的串聯,便構出百萬個不相同的字句,而巫術所有的咒語,都是以這一百零八個卡茶串聯出來的。”
這時我不禁感到慚愧的說:“哎!真慚愧!身為妳們的主人,竟然對這些簡單入門的符號都不懂,連卡茶的稱號也不知,真夠糗的,但為何巫爺給我的萬毒心火裹頭的咒語,卻不是這等符號呢?”
雨艷說:“主人,您看的咒語應該是後期由符號演變成的文字,但如果要持咒語畫出符印,就不能用文字,必須用上符號,那符印才會有它的功效,尤其是進行法事中的符印,畫的速度和嘴巴念的速度要一樣快,並且要一氣呵成,中斷的話就必須重新再來。至於咒語和符印用得準不準確,知道應用方法的多少,則取於勝敗之間為主要的因素,這些都是在我從也篷身上得知,有錯請別見笑!”
我搖頭歎息的說:“哇!看來我要下很大的苦工,方能修練成巫術,這條路一點也不易走呀!”
火狐說:“主人,先別歎息,修練巫術之後,還要修練降術,之後再修練蠱術,直到修練完解術,那才算是真正的降頭師。您剛才說的隻是起步。不過起步是最難掌握的,一來這很講究命,沒有當降頭師的命,勉強修練若不是瘋癫,就是死於非命;二來是講究緣,就是拜在誰的門下,這點十分重要,您能拜在巫爺的門下,那已是一種福分,這些是以前教我降術的師父口中所說,降頭師的‘命緣’。”
我強顔歡笑的說:“聽說我是被巫爺捉入門裹的。對了,剛才聽妳說巫術是最難掌握的,難道巫術和降頭術不是一體的嗎?我一直以為降頭術和蠱術就等於是巫術,看來我的想法錯了,不知除了巫術之外,後麵那叁術容易修練嗎?”
雨艷說:“對!主人,您剛才說的四術中,雖是屬同一體,但卻是有分級別,我簡單的比喻吧!降頭術和蠱術,好比抓藥的師父,至於說這服藥有沒有效用,主要是看醫生用藥的功力,而醫生的功力就是巫術的根底,身上有巫術的根底,就能用本身的功力加上咒語,再推動手上材料的變化,以達成心中的成效。”
我還是有疑問的說:“那降術和蠱術的分別是……”
雨艷解釋說:“主人,行降者是以鬼靈推動咒語的變化,殺人於無形中,行蠱者以藥物搭配咒語,令對方服入體內方能見效,兩者的分別是無形和有形,但兩者身上不必有巫術的功力都能成事,隻需要懂得咒語和處理過程就行,當然成功率未必百髮百中,如果能配合身上的巫術,那成功率就很高。所以身上沒有巫術的人稱法師,有巫術的稱巫師,能解降者稱降師,若四者合一,便稱降頭師,但稱號並不重要,最重要是講究身上巫術功力的深淺。兩個降頭師進行同樣的相鬥法,即使處理的手法一模一樣,最後還是有優劣之分,因為兩人身上持有的巫術功力絕對不會是一樣,必有深淺之分,即使差零點零零一,已是很大的分別。”
電媚問說:“我們現在的身份算是巫師了嗎?”
雨艷說:“電媚,使者天素未被啟動前,和普通人一樣,隻要懂得咒語和施法的過程,都稱為法師。天素被啟動者,對咒語一切都懂的,皆稱巫師,因為即使不懂施降的法門,隻要身上天素被啟動,就有了抵禦力,所以可稱是巫師。但一般人都會渾水摸魚,稱自己為降頭師,反正外行的人是不懂得如何分辨的。”
電媚忍不住笑說:“原來我已是巫師的身份!哈哈!如果再多個二十年,我不就成了巫婆了嗎?我可不要當巫婆呀!”
鳳姿問說:“雨艷,現在我們幾個的身份是什麼呢?”
雨艷說:“鳳姿,火狐之前學過降頭術,所以是法師,現在天素已被啟動成了巫師,我和媚情叁人也是巫師。妳雖是使者的身份,但天素未被啟動,本身又不懂得咒語和施法,所以隻是個普通人,一旦天素被啟動,身份自然也和我們一樣。”
我忍不住問:“我身上沒有天素的本能,亦不懂得施降和施蠱術,解降更不必說了,隻是懂得某些咒語,那我現在的身份算是普通人,還是巫師或法師呢?”
雨艷想了一會兒說:“主人,巫術的功力到了有靈物護體,雖是不懂得施或解降蠱之術,皆可稱為降頭師,因為有靈物護體的人,巫術的功力必定十分驚人,即使後麵叁樣都不懂,仍可算是降頭師,如果日後其它叁樣也修練完畢,那就是名副其實的降頭師。不過,恕我冒昧的說一句,身上有靈物護體,但又不懂得降蠱解叁降,世上恐怕隻有您一個,因為得到靈物護體的修練者,絕不會半途而廢,除非是修練中走火入魔,或丟了性命,但像主人目前這樣的狀況,可說是十分的特別。”
火狐插一句說:“雨艷,妳錯了!主人日後連降蠱解叁術都學會的話,他就是名副其實的霸氣降頭師才對呀!”
雨艷猛然點頭的說:“對,對!我說錯了!是霸氣的降頭師才對!”
我尷尬的說:“哎!妳們過於擡舉了,我身上的一切都是巫爺賜予……”
電媚說:“主人,雖說是巫爺的賜予,但過程中您也要有膽識才會得到呀!”
雨艷說:“主人,電媚說得一點也沒錯,火狐剛剛也說過機緣的重要,就是看拜在誰的門下,而今您有幸能拜在巫爺的門下,則是最大的福分,這點是可以肯定的,我更相信日後您在巫術界的成就,必定成為昭阿露曼!”
我問說:“什麼是昭阿露曼?”
雨艷回答說:“巫術最高統治者呀!”
我搖搖頭的說:“哦!真慚愧!連昭阿露曼是什麼也不懂,哎!但願日後能學懂降蠱解叁術,要不然妳們現在有我這樣的主人,亦算是一種悲哀!無奈!”
卿儀說:“主人,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您叁番兩次遇上的都是大災難,至今仍能好好的坐在這裹,錶示您日後必會踏上成功之路。”
雨艷繼續問說:“電媚,我想知道當妳跳完奴菈舞之後,身體有什麼異狀出現嗎?有沒有疲倦或暴躁的感覺呢?”
電媚隨即回答說:“怎麼說好呢?我回到現實中的時候,當時除了尷尬和驚訝之外,哪還會留意什麼感覺,至於說疲倦嘛……倒覺得緊張多過於疲倦,不過髮起脾氣來,火氣還是挺大的,當衝出去怒罵七鬼後,方才察覺膽量竟大了起來,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因為我一向是膽小怕事,更不會如此粗魯,難道這和天素也有關嗎?”
雨艷說:“嗯,這就對了,我本身的天素啟動後,脾氣同樣變得很暴躁,但隻是麵對敵人的時候,平常則如往常一般,不會輕易髮火,我的經驗是萬一出現無名火起的時候,首先要注意自己的處境和週圍的環境,往往會有陷阱或危機出現。”火狐補上一句的說:“那會輕易動春情嗎?”
雨艷嬌滴滴的說:“妳就是懂得戲弄我,不理妳了……”
我笑着說:“好啦!別鬧了!已到了飯店,大傢提高警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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