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我將脫下的衣服全抛在沙髮上,身上隻剩條內褲就癱倒在沙髮上,很是失落,可能是被靜雯掀起了思念情緒,觸髮了想佔有她卻不敢佔有的內心矛盾,其中也包括不該喝,卻又喝下參菈打那盃拜師茶。
當我開始喝第二罐啤酒的時候,無意間拿起了白色布套中的巴菈吉,心想有幸得此寶物,卻不曾真正使用在女人身上,它真有如雨艷所說的那般神奇,具備迷惑女人心智的功力?我不是不相信,隻是不曾應驗,絕不會當盲目的吹捧迷,除非它知道我對哪個女人有慾念,又能將她迷惑送到我麵前,別說當吹捧迷,要我叫它做老爸也行,反正老爸都是一個鳥樣。
對了!不知虎生可有其他外遇或老相好什麼的?也罷,如今身在泰國,即使是香港小姊也沒用……不對呀!還有一個李佳音,她不是說過要來泰國找我嗎?怎麼都這麼多日了,還未見其蹤影呢?
仔細一想還是實在點,多放點心思在身邊的美女吧!巴菈吉的神效聽過就算,不要當成希望,要不然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我將它收回褲袋裹,不想對它有太大的奢望。
門鈴聲響起,我可以百分百肯定不是酒店員工,因為每當這個時候響起的門鈴,都有意想不到的收獲,今晚會是誰上門找我呢?
卿儀和靜宜已經醉倒,五使和小師妹絕不可能,除了靜雯和參菈打之外,不會是聖淩師太吧?說實話,我不知是抗拒,還是尊重,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除了救命恩人之外,已經升華至阿母的級別,即使不是阿母,也是個媽媽桑,試問有幾個買醉的人,走進有一大群美女的夜總會,會對媽媽桑感興趣,產生慾念的呢?
至少我絕對不是其中的一個,日後也不會有所改變!
我打開房門,十分意外,對方見了我也嚇了一跳!
我意外門外的人是靜雯,她的驚嚇是我隻穿着一條內褲,而且春丸走光,難怪她會有此反應,當我到浴室取出浴袍的時候,心想着靜雯的到來會不會與巴菈吉有關呢?
靜雯坐在沙髮上,她和靜宜都有穿睡衣的習慣,她較為保守,一身桃紅色,長袖長褲屬於上等絲質柔滑布料,鈕扣與鈕扣之間的縫隙中淡粉紅色的罩盃若隱若現,顯然內有胸圍襯托,腳趾間有肉色絲襪相襯,不像靜宜那般暴露,陰毛幾乎都露在短褲外,這說明靜雯過來之前,已檢查了一切裝備。(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取笑的說:“不知妳帶上防狼器了嗎?”
靜雯不解的問說:“為何要帶上防狼器?”
我指着靜雯的腳趾說:“妳總不會穿成這個模樣睡覺吧?我指的是絲襪……”
靜雯似笑非笑的說:“哦……不……不是絲襪……是襪子,隻是一種禮貌罷了,看來妳的建議沒錯,我是有必要帶上防狼器,要不然也不會留意我有沒有穿絲襪……”
我忍不住笑了一聲說:“哈哈!我從來沒有標榜自己是正人君子,隻標榜着男人應該做男人該做的事罷了。對了,找我有何事?不會是因為我對妳兩次輕薄,故趁巫山求降的前一晚,找我算清這筆帳吧?不……慢!我有必要重新聲明,如果又是為靜宜解除咒語一事,麻煩妳……門口在那邊……”
靜雯笑吟吟的說:“我未說過妳是正人君子,也沒本事找妳算輕薄的帳,我這次是經過慎重的思考,才決定過來找妳,但妳可否認真、坦白的回答我幾個問題?”
我無奈的說:“妳既然把慎重說在嘴邊,我豈能不認真作答,那好吧!除非不答,若答必實,絕無虛言,行了吧?”
靜雯豎起大拇指說:“好!夠爽快!妳剛才為何要我說,祝龍先生有個愉快的星期叁呢?這是什麼意思?哦……這酒妳喝過……我能喝嗎?”
我即回答說:“不行!”
靜雯有些難以置信的失望說:“為何?”
我阻止靜雯拿起啤酒說:“妳是屬於高貴的女人,紅酒才適合妳的身份,等等……”
我偷偷潛入火狐的房間,取出兩瓶紅酒說:“紅酒才夠資格配合妳這高貴氣質的女人。還有,我頭一次為女人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記住,別告訴任何人,就當是我倆的秘密,我去洗兩個酒盃,別喝啤酒……撞酒很易醉!等等……”
洗的是酒盃,看的是鏡中的我,刹那間,弄不清楚是我英俊可愛,還是巴菈吉的神奇力量,讓靜雯深夜到我房間裹來,她可是靜宜的姊姊啊!如果不是巴菈吉的力量,怎麼可能會這樣呢?太不可思議了吧!
我洗了酒盃,走出浴室,髮現靜雯已把兩瓶紅酒給開了。
我搖頭的說:“看來有人想把我灌醉,阻止我巫山求降哦……”
靜雯搶過我的酒盃,殷勤的為我斟上紅酒說:“妳不是想把我灌醉,不然為何要取兩瓶過來呢?”
我接過靜雯遞來的紅酒,準備把啤酒拿走,髮現啤酒已被喝完,這罐酒我剛才明明隻喝了一口,為何被清掉了呢?看來她的心事不比我少,哎!又是漫長的一個夜晚。
我把啤酒罐拿開說:“不!取來兩瓶隻是不想偷兩次罷了,沒想到,妳還會開紅酒,而且喝完啤酒不丟掉,仍擺在桌麵,似乎在告訴我,妳今晚是來求醉的,妳不怕撞酒很易醉的嗎?”
靜宜和我碰了一下酒盃,喝了一口說:“我相信有史以來,隻有今晚我是不怕喝醉的,或許應該說我今晚有必要醉吧!可是我擔心醉不了,真矛盾!對了,忘記多謝妳稱讚我是高貴的女人,而且……不知道……我們該不該……為有個秘密乾一口呢?”
我毫不猶疑的碰了一下酒盃說:“當然要啦!來!為我倆有個秘密乾一口吧!”
靜雯喝了一口酒,接着說:“奇怪!我怎麼說也是六星級的經理,開紅酒這種小事,豈會難倒我呢?我在妳眼裹不是那麼無能吧?還是先回答我的問題吧……”
“回答要妳說星期叁那件事?”
“……是……”
我想了一會說:“無可否認,巫山求降之旅,我是害怕回不來,所以事前為妳們安排好某些事,包括支持卿儀辦酒店,為妳和靜宜鋪好日後的路。離別在即,想起初次與妳見麵的情景,妳那句祝我有個愉快的星期叁,正是妳第一次送我離開時說的話,所以我想多聽一次,相信妳進來房間時應該感受得到我的寂寞吧!對嗎?”
靜雯點頭的說:“沒錯!那句話確實是我們剛剛認識時送妳離開說的話,難怪妳今晚要我再說一次,妳一直有把我放在心上?甚至……和靜宜那一次……也想起我?”
我坦白的說:“有!我並不是不尊重妳的妹妹靜宜,當時我在她麵前坦言,我想的是妳們兩個,想兩個都佔有,想兩個都當我的女人,我剛才對妳承諾,要不是不答,便逢答必實,現在妳相信我言出必行吧?”
靜雯神色緊張,粉臉羞紅,拿起酒盃喝了一口,戰戰兢兢的說:“妹妹對我講過妳說過這些話,當時我覺得妳很無賴且荒唐,但又佩服妳的勇氣和膽量,因為那個時候,妹妹隨時隨地會拂袖而去,也許這個原因令我開始注意妳,仔細觀察妳的一切,因而對妳的為人產生好感,亦改變了我認為自己智慧在妳之上的錯誤想法……”
“那……有沒有愛上我?”
刹那間,靜雯的神情極為嚴肅的說:“有!”
我的天呀!這不是巴菈吉的神效,又會是什麼呢?
我從沙髮中跳起,走了十幾步,取出香煙又丟掉,又取出又掉下……
靜雯過來搶走我的香煙說:“我雖是不抽煙,但除了懂得開紅酒之外,點煙這小事也是會的,讓我試試……”
靜雯把煙擺在兩片珠唇上,我衝動的搶過香煙,一手丟棄,跟着對着她的櫻桃小嘴,猛地親了過去,摟抱住她,以激吻填補今晚的空虛和失落。相信她的想法和我一樣,所以沒有拒絕,同樣緊緊將我摟住,沒有因為我吮吸她的香唾,而有所吝啬回避,反而主動將誘惑的香舌送入我嘴內,大開方便之門,任我肆意挑弄。
過了多久我並不知道,隻知道靜雯極為投入激吻當中,也許這是她頭一次陶醉在異性羅曼蒂克的擁抱裹。我也同樣第一次陶醉在她豐滿飽脹的彈乳懷抱裹,專注享受彈乳的柔搓,聆聽銷魂的鼻息聲。
靜雯身上散髮的高貴氣質與體香,無不將我體內的慾火煽惑成熊熊烈火,令我迫不及待為火辣乳球解除束縛,慾撕破遮掩性感胴體的衣裳,剝下緊迫的罩盃,掐弄其慾乳,以宣泄壓抑在體內已久的衝動,為所慾為。
正當我的雙手慾扯開靜雯睡衣排鈕之際,我突然察覺不妥,猶疑片刻,鬆開手的說:“不行!不能這樣!絕對不……”
靜雯麵對我態度的轉變,顯得既尷尬又無所適從,傻眼、愕然、不知所措。
我坐到沙髮上,將酒盃的酒一口氣乾完,自言自語的說:“不……太無恥了……”
靜雯整理了一下睡衣,走了過來,和我一樣喝了一口酒,背向我側身坐在沙髮上說:“為何這樣?因為靜宜……嗎?”
我搖頭的說:“不!不是為了靜宜!不行!”
靜雯轉身麵對我說:“不是因為靜宜,那還會是什麼呢?為何妳想做又不敢承認,我真是不明白?妳明明是有反應的……哎!我很失望……也許我真的不該過來……要是今晚不是巫山前的一晚,我肯定不會出現……”
我心情有些激動的說:“靜雯!不關靜宜的事,而是妳來此之前,我對巴菈吉傾訴想念妳。豈料,妳真的出現,而且春情大動,試問我怎能以如此卑鄙的手法將妳佔有,如果妳是外人,另當別論,但妳是十五人一條心的其中一位,我絕對不可以這樣對待自己人……不可以的……太卑鄙了……”
靜雯一對玉手按在我的肩膀上說:“錯!錯!錯!大錯特錯!我不是春情大動,更不是巴菈吉要我來,我是因為靜宜而來,同時,亦為自己而來!我是經過兩天痛苦的掙紮而來!不!不要阻止我說下去!現在不說那我就再也沒勇氣說!我是為愛情走出這下賤的一步!送上門呀!妳懂不懂呀?”
我原本想阻止靜雯繼續撒謊下去,可是她不願停下,說完後,她一臉慾哭無淚的錶情,動搖了我對巴菈吉神效的堅持,我也不能不相信她所說的一切皆髮自內心的愛的剖白,唯一令我難以理解的是她的決定和靜宜有什麼關係?
莫非借以失身求得解除咒語,希望透過雙胞胎的關係,兩者得益?
“妳為失身於我,痛苦掙紮了兩天,目的就是為求解除靜宜身上之咒語?”
靜雯搖頭,歎息的說:“不!但也不能說不是,隻是我用的方法和妳的說法有些出入,我失身於妳是威脅靜宜,如果她要私自進行報復,不惜同歸於儘的話,我就以同樣的方法陪她一塊死,如果她忍心這樣對我,那我也願意把命賠掉,反正罪魁禍首是我,不是我去酒店找工作,她便不會受此傷害,我需要為此事負責任。”
我被靜雯和靜宜的事搞得很混亂,到底髮了什麼事?
我很不明白的說:“靜宜最寶貴的初夜並沒有失去,我和她那一次才真正落紅,這個仇有大到一定要用賠命的方法才能解決?好笑的是,找一份工作要負上賠命的責任,那我害妳們逃到泰國來,我是不是要賠命給妳呢?論道理,要賠命的是也篷和酒店經理,並不是妳們和我,懂不懂?我開始感到很混亂!”
靜雯傷感的說:“妳是男人,不懂女人初夜是何等的痛苦!”
我反駁的說:“這句話我很熟悉,對了,當晚靜宜正是講這個道理,但現在證明她和我做之前仍是處女,對方隻算是強姦不成,不對……又好像不是這樣,對方有插了進去……哎呀!我真的感到很混亂。總之,一句話,妳們不要做衝動賠命的事,待巫山求降回來後,我和五使一定將對方乾掉總行了吧!我還想坦白一件事……”
“什麼事?”
我內疚的說:“靜雯,我說要進行第二次做愛才能解降咒語,那是我的私心刻意欺騙,其實是不必的,我隻是想留住靜宜在我身邊,亦想以這件事和妳保持接觸的機會,我害怕巫山求降回來,見不着妳和靜宜。這樣吧,明天我幫她解除咒語再前往巫山,行了吧?我已答應妳的要求……妳可以走了……別再想賠命……”
“真的?妳真答應無條件解除靜宜身上的咒語?”
“不!不是無條件!隻是我要承受失去靜宜的可能罷了……”
“這……好像我的要求……害妳受苦似……不行!沒有用的……”
“為何不行?為何沒有用呢?”
“不……靜宜有心賠命報復,就不會輕信咒語已被解除,如果妳之前沒說過要第二次做愛才能解降咒語的話,也許她還會相信,但現在說已經遲了,而且是進入巫山之前才說,換作是我也不會相信。”
“那如何是好?我不該說的也說了,不想做的也答應做了,大不了我向靜宜解釋我的私心,當眾揭開本身的私心和陰謀,她應該會相信了吧?”
“不……沒用的,以靜宜的性格是不會相信,即使相信也會一試,妳忍心看她陪對方又上一次床嗎?況且我必須對妳公平,妳的私心和陰謀站在真愛的立場上,絕對沒有錯,假設佔有了對方而不去珍惜,就是沒私心,行為可恥、可悲!”
“我當然不甘心靜宜再陪那王八蛋上床,要是這樣我不乾掉他還算是人嗎?那現在該怎麼做好呢?妳有何建議?隻要能夠保護靜宜的,我什麼都願意去做,妳說!”
“就照我掙紮了兩天的決定去做,也隻有這個方法才是最佳的方法?”
“掙紮了兩天的決定,是指失身給我嗎?”
“沒錯!我了解我妹妹的脾性,她也深懂我的大義,絕對相信我會為了責任,選擇賠上自己的性命!我也相信妹妹不會冷視姊妹情義於不顧,要我陪她一塊死。”
對於靜雯的說法,我十分認同,靜宜是個講情義、重感情之人,況且她的建議非但對我沒有損失,反而滿足了我對她的佔有慾,何樂而不為呢?問題是較為尷尬,有些強人所難罷了……
此時我突然有個想法說:“靜雯,要不這樣,我就當已經佔有了妳,不必真槍實彈上演,可以嗎?”
靜雯冷笑的說:“不!不可以假為真!欺騙靜宜等於侮辱她的智慧,到頭來我們隻會更尷尬。慢!妳抗拒我?那剛才為何會有反應呢?”
我尷尬的說:“我不習慣強人所難,即使得到了也沒意思,這點理智我還是有的。”
靜雯說:“可疑之利不可收,得之易時失之易呀!”
我回答說:“現今文明社會裹,講求的是進步和進取,不要用不知進取的古代文字和態度與我交談,人類是進步的,我是有上進心之人,妳可以用潮語,我應付得來。”
靜雯忍不住笑了出來說:“嘻!有得咩(上)不咩,到時要咩去找鬼咩吧,哈哈!我靜雯竟會對個男人說這種話,但話裹沒有粗言穢語哦……”
我笑了一笑,拿起酒盃說:“喝酒吧!到時候找不着鬼咩,就找妳咩!”
靜雯嬌嗔一說:“妳才是鬼!”
我不解的說:“靜雯,我還是有一點弄不明白,妳說不可以假為真,那妳怎會知道騙不了靜宜,她對這方麵很有經驗,還是妳很有經驗呢?”
靜雯的小手輕輕在我臉上打了一下說:“不要找機會羞辱我們姊妹倆,更不要制造機會讓我去羞辱妳,試想靜宜要揭開真相有何困難,單是問妳,我身上有什麼特征,妳就啞口無言,我不想在這個時候還出現惡劣的反應,時間已不容許了呀!”
一支紅酒的時間,終於談到事情的重點,時間確實不容許我們出錯。
我有意吃靜雯豆腐,眼睛在她身上打量一番說:“看不出妳身上有何特征……”
靜雯雙臂掩於前胸說:“正經點!我們在談正事,時間寶貴呀!”
我認同的說:“對!現在對我們來說,時間確實寶貴,可是明天我們就要進巫山求降,要是靜宜內心還是不相信,卻又不求證,繼續我行我素,那問題仍是存在,難不成明天捉靜宜到醫院,讓醫生證實一切嗎?”
靜雯回答說:“所以說要進行我的建議!”
我聳聳肩的說:“又是講妳的建議,那就說吧……”
靜雯喝口酒,呼口氣,鎮定的說:“所以我們……要在靜宜……麵前……前……進行!”
我當場嚇了一跳說:“什麼?在靜宜麵前進行?我的天呀!真沒想到妳會如此大膽,作風如此豪放,竟想在靜宜麵前……難以想象……難以想象呀!”
靜雯放下酒盃,歎口氣說:“這也解釋為何我會說是經過兩天痛苦掙紮的決定!”
我終於明白靜雯所思所想,她沒有說錯,在靜宜麵前做,就是最佳的證明。但她豪放的作風,使我萌生退縮之意,畢竟尷尬之外,如何向靜宜解說,又是另一道難題,看來她兩天的痛苦掙紮,是在精心打造一艘賊船,贈予我巫山之行送別禮。
我有些不服氣的說:“此舉令我難以向靜宜做出交待,居心叵測。”
靜雯一臉含悲忍淚的說:“虧妳說出居心叵測四個字,妳難以向靜宜做出交待,我從房間到妳房間,妳以為那幾步路就容易走嗎?妳知不知道我來來回回走了幾遍?按門鈴的手伸了幾次?在門外徘徊的時候,有兩個男人經過,他們有色的眼光是如何看我?當我是什麼女人?到底是妳難受還是我難受呢?”
哎!常言道:“女人對付善良的男人用眼淚,對付惡漢的男人用出賣,對付懦弱的男人用潑辣,對付好色的男人用綠帽,對付用情專一的男人用謊言,對付有錢的臭男人用老鼠藥”,我一連串皆遇上落淚的女人,肯定是個大善人,陰間的虎生下一世必定福祿雙全。
我深錶同情的說:“妳這樣不是很委屈嗎?”
靜雯神色自若的說:“委屈?沒錯!我是個保守的女子,從不曾單獨和男人共居一室,這次的大膽決定,一半是為了妹妹,另一半是為自己找個留下來的借口,因為往後不知要留多久,要是缺少堅持的理由,那留下來的時間肯定不會很長,我指的是一個女人的青春,妳能明白嗎?”
我想了一想,恍然大悟說:“妳指的留下來是指一生一世?那靜宜會怎麼想?”
這個問題靜雯想了很久,為了讓她能好好的想一想,我拿了酒盃和香煙到廁所大便,順便抽口煙、喝口酒,想想今晚又會是個怎麼樣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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