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很開心,應該說是人生中最開心的一晚,結果,我情不自禁地在火狐的臉上親了一下,並深情地說:“我完全領受到妳那份真心真意的愛意,這個吻也是我真心真意的獻上,希望妳會喜歡。”
火狐臉羞紅的說:“謝謝!如果您大嫂也在這裹的話,這個真心真意之吻,您會給誰獻上呢?”
我不想欺騙自己,更不想欺騙火狐的說:“我不知道……”
火狐說:“主人,巫爺說得沒錯,他最擔心是您的情根種得太深,導致無法進入無我的心境,去開啟降術之門,這對學習降術的人來說極為麻煩,他還說……”我緊張地追問說:“巫爺他老人傢還說了什麼?”火狐說:“巫爺說,當您有一天能把內心的情根完全拔除出來,那您才會找到他,同時開啟降術的大門也會豎立在您麵前。”
我傻愣愣地說:“要我將內心情感之根完全拔除?”
火狐肯定地說:“是的!巫爺要的是一個無我的您,明白嗎?”
我難以相信的說:“一個無我的我?怎麼可能做得到呢?我雖是借屍還陽,但始終還算是一個人,是人就有性慾、愛慾、六親之情,朋友之愛舊!”
火狐說:“主人,您錯了,完全無情之義的事,隻有人才能做到。即使是兇猛的禽獸,牠也會保育下一代,甚至為愛侶殉情的飛禽走獸多不勝數。然而,可以做到六親不認、無情無義、抛妻棄子的,不都是人才會做得出之事嗎?好比您的親大哥……”
火狐說的似乎很有道理,但我始終難以接受,或許就因我這個難以接受,巫爺才不肯見我,不肯為我開啟修降術之門,但我很想做到,可是不知道怎麼樣才能做到。
我失望地說:“恐怕要讓巫爺大失所望了,我不可能會做到無情感之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火狐緊握我的手說:“主人,我能做到,您一定也能做到,相信我!”
我很意外的說:“妳能做到?如果妳能做到,又怎麼會真心真意開這瓶紅酒呢?”
火狐說:“主人,記得我曾對您說過,阿僧隆救了我之後,並不是馬上教我降術,而是讓我過着生不如死的日子,眼看着我一日比一日消瘦。但那時候我還是愛着也篷,但同樣也憎恨他,甚至恨不得他立即死在我麵前,當時我的狀況就是進入無我的境界,沒有一絲的感情存在,師父見我已有不怕死的精神,才開始傳我降術。”
我恍然大悟的說:“原來妳師父是在等妳的心境到了無我牽掛、無我恐懼的境界,才教妳降術,好比巫爺現在等我找他一樣,其實他是利用這段時間,去讓我改變自己的心境;但另一方麵為了保護我,不得不先教我護身法。但妳當時是怎麼能做到那種無我的心境呢?能否說出來與我分享?”
火狐說:“其實不能用無我二字形容學降術的心境,應該說是無懼於一切的專注心境。意思是說,眼前隻能以一個焦點作為專注點,其它一切的情感或種種事物全都抛諸於腦後。當時我的眼前隻有殺死也篷,但內心不是不愛他,並不是斷絕六親,隻是我把那份專注力,全部灌輸在殺死也篷的焦點上,明白嗎?”
我想了很久,還是不明白地猛搖頭,髮出一聲巨歎說:“哎!還是不明白呀!”
火狐說:“主人,您剛才不是說有愛慾和情感嗎?好比我問您真心真意之吻,會獻給我還是您大嫂?當您對着我一個的時候,就不要把您大嫂放在心上,將她忘掉就是,倒轉過來也是一樣。隻專注眼前事物,不去想背後或身旁的事,您有性慾想和我做愛,就專注和我做愛,您想和大嫂做愛,就專注和她做愛,即使兩人同時在床上,您隻專注和您做的那個就行,不要在過程中引髮出內疚慚愧之意。您的專注力隻有一個焦點,天下就是您最大,無拘無束無懼怕,用全身的力量專注眼前的事物,死也要無懼的往前死,不可有半步後退的念頭,明白嗎?”
我說:“等等……讓我慢慢去消化……”
我很認真地思考火狐剛才所說專注力的那番話,又聯想起巫爺提醒我關於意念力一事,他老人告訴我的是“不可猶豫不決”,火狐告訴我的是“必須勇往直前”,綜合兩個道理,得到一個結論,就是“不要猶豫不決,必須勇往直前”的精神,而要開啟修降之門,就必須備有“死就死”的無懼專注信念。
耳邊響起巫爺的聲音說:“虎生!您終於找到開啟修降法門的鑰匙,但還要經過真實的考驗,才能見到我的金身,記住您今天學到叁樣入門心法,意念力(不要猶豫)、心念力(聚中思考)、專注力(勇往直前),好好修練這叁種心法,操縱得越順心,那對您日後學降術的過程就越容易得心應手,記住了!再見!”
我得意忘形的對火狐說:“火狐,謝謝妳!剛才巫爺告訴我,我已經找到開啟修降之門的鑰匙,錶示說我已領悟妳說的道理,謝謝妳呀!說起來也真奇妙,我早上出門就是要找修練降術之路,結果到晚上就找着!哈哈!有趣!真是神奇呀!”
火狐興奮中帶有激動的酒意說:“恭喜您,主人,不用謝我,這是您的天分!乾!”
我興奮地與火狐摟在一起,並與她交盃的說:“喝!我們就喝交盃酒!”
火狐癡笑的說:“交盃酒?好!乾!乾我們的交盃酒!哈哈!”
我大膽地對火狐說:“火狐,我現在很想抱妳可以嗎?”
火狐媚笑的說:“您忘了剛才的道理嗎?想做就去做,不需要猶疑和退縮!”
我不再多說什麼,左手伸到火狐的腰間,一手將她摟在懷裹,但手背則故意碰向她左邊的彈乳,並有意無意之間,利用手背去揉搓她的乳房。我的動作不是很明顯,而她的右掌心貼在我的大腿內側,剛好也是在桌子底下,同樣都不是很明顯,我倆就在偷偷摸摸的情況下,愉快地喝完桌上盃中酒。
火狐在我耳邊音聲細語的說:“主人,您撐得夠辛苦的,要不然我們走了,好嗎?”我笑着說:“妳急了?”火狐媚眼一笑的說:“別想太多了哦……”
火狐向服務生招招手,經理隨同服務生走了過來,當火狐示出結帳的手勢,經理才將身後的單據取出來,我想這種局水平的服務態度,恐怕香港僅此一傢,意外的是名字和房間號碼都不必填上,隻需查看賬單後,隨意籤個名就行,挺方便的。
經理撕下一張收據給我後,很禮貌的說:“小姊,剛才妳吩咐我們把酒送到房間,但由於這瓶酒太貴重,我們不敢隨意拿上去,如果妳現在回房間,而又不介意服務生隨同的話,我馬上吩咐他們在門口等候,妳認為這個安排如何?”
火狐問我的意見,我當然沒有意見,況且她是想在外人麵前給我麵子,我當然也要尊重她的麵子,於是回答說:“一切妳拿主意就行了,我沒有意見。”
最後,火狐答應了經理的要求,讓服務生跟着我們一起到房間。沒想到他們竟派出叁位服務生同行,一個推着車子,一個在前方引路,另一個跟在車子旁邊,儘量不讓人碰撞到車子,好似成了紅酒的保镖。不過,換作是我也會同樣不放心,讓服務生捧着如此名貴的紅酒到房間,萬一髮生意外或碰撞可不好,總不能要他們賠吧,要是被他偷喝了幾口,那就更下劃算了。
火狐沒有牽我的手,回房間的途中也沒有和我說話,可能是叁位服務生隨行的原故,但踏出電梯後,她的神情顯得十分凝重,我在想是剛才在餐廳太過分了嗎?
走到一九一叁號房間,火狐拿出磁卡開門時,是先按了幾下門鈴才開門,這個動作很不尋常,所以我讓服務生們先進去,自己則站在房間外,瞧瞧裹麵是什麼狀況。
豈料,望了一眼,當場眼愣愣望着房間,許久說不出話,要不是服務生退出來,恭敬地請我進入房間,我當真不敢走進去,因為裹麵多了一位很想見,但又不敢碰麵的人,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大螋。
進入房間後,火狐上前把門關上,方才想起我進來忘了關門,此刻可真是六神無主,亦開始知道我最怕的是什麼,不是掉了肉身,不是中了降頭,更不是蛻皮那一刻,而是怕見到大嫂,一個曾令我既興奮、又失落的女人,如今還加上了懼怕和無奈的感覺。試問當遇上一個能令自己同時湧現四種感覺的女人,除了傻愣愣之外,還能做出什麼反應,真是頭疼啊!
火狐拍拍沙髮說:“主人,到這邊坐……”
火狐喊了一聲主人,令我想起此刻我是虎生的身分,而不是大嫂的小叔,有了這個軀殼,我的心情稍微平靜,沒一開始那麼緊張,但我還是選擇坐在單人位的沙髮上,而沒有坐到火狐的身旁,感覺上比較舒適,也或許是擔心大嫂瞧出我和火狐有着不尋常的關係。
我裝做若無其事的錶情,態度平和的說:“怎麼跑了上來?小浩也來了嗎?”
大嫂想說話,卻慾言又止的,最後火狐把話搶了說,但又吞吞吐吐的,我借着身上有幾分酒意,喝令她把話說清楚,結果她一口氣的說:“主人,我已告知淑貞您如何變成虎生的經過。”
此刻,我不懂得該怎麼樣去形容現在的心情,平地一聲雷,又似乎不對,總之就像受到雷聲的驚嚇,不敢看、不敢聽,隻想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當我站起身準備走進浴室舒緩一下情緒時,火狐卻把我捉住,企圖不讓我離座。火狐忙追問說:“主人,您生我的氣嗎?”
我推開火狐的手,坐回原位上,望着麵前攞放的紅酒說:“我怎麼會生氣,妳說的都是實話,難道說實話也有錯嗎?”
火狐繼續說:“這樣我就放心了,看來我該離開片刻,讓您和淑貞好好敘敘舊,談一談傢事。”
大嫂忙勸阻火狐說:“許醫生……妳可以不離開嗎?”
火狐對大嫂說:“淑貞,我已不再是以往的許醫生或雅秦,主人已幫我取了個新名字,妳可以直接叫我火狐,因為我已是妳小叔座下五使者中的火使者,不對,應該說我已是主人虎生座下五使者之一的火使者。”
大嫂驚愕的對火狐說:“真的?妳成了小浩的火使者?”
火狐猛然點頭的說:“沒錯!所以往後妳見到我的主人,要如同尊敬我那般的尊敬他,要不然我當不認識妳,也不會再接聽妳求助的電話,懂丫嗎?”我脫口而說:“求助的電話?”火狐回答說:“對呀!要不是淑貞向我求助,我也不敢擅作主張把她帶到這裹來,加上我已丟棄以前的身分,不會再聯絡以前的朋友,即使曾向我求助的病人也不會。”
對!火狐說過要過新的生活,重新認識她自己,果真言出必行,我卻沒有她那份剛毅果決的心,還徘徊在小浩和虎生影子之中,但我一直跟在她身旁,她是什麼時候接聽大嫂的電話呢?
不對!火狐在餐廳時曾接聽一通電話,當時餐廳以妨礙他人清靜的理由,不允許任何人在餐廳裹使用電話,所以她要跑出餐廳接聽,我相信這通電話應該就是大嫂找她求助的,可是這又不成理由,大嫂怎麼會進入我的房間裹呢?
我不解的間:“火狐,今天我們都在一起,妳接聽她求助的電話,為何我不會髮覺呢?她又是怎麼進入房間的?。我很好奇哦……”
火狐解釋說:“主人,您忘記我曾到浴室衝涼嗎?接着在餐廳有一通電話找我?”
這回我全明白了!火狐衝涼的時候,正好接聽到大嫂求助的電話,然後約她到酒店來見我,當大嫂抵達酒店之後,再撥電話給火狐。當時火狐正在餐廳裹,她亦在這個時候為我辦理酒店的保證金,同時把大嫂帶到房間裹。難怪她回到餐廳後,改變主意要把紅酒送到房間裹,談話中一直提起大嫂,還刻意向我透露不會嫉妒的錶白,甚至問我大嫂在場的話,真心真意之吻會獻給誰。
原來火狐的用心,是想成全我和大嫂之美,並想給我一個意外的驚喜,要不然便不會有此安排,可真是費儘心思。而今所要麵對的問題是,我該接受她的美意,還是拒絕她的美意?如果接受便當不成虎生,如果拒絕了可能會是我一生中的遺憾,真難以作出抉擇呀!
大嫂開腔:“小浩,妳是不是不想見我這位大嫂?”
這回頭疼極了,之前說要丟棄小浩的影子,重新當好虎生降頭師的身分,並立誓謹記叁項入門心法,意念力、心念力和專注力,以免辜負巫爺的栽培。但偏偏這時候大嫂卻出現,好比當頭淋下盆冰水似的,但淋下這盆冰水的人,確實又是我心愛的大嫂,難道真的要做到六親不認嗎?火狐催促我說:“主人,淑貞在問您問題呀!”真是心煩,怎麼義回到六親認不認的問題上!想起六親這回事,又記起在餐廳時火狐對我說過,不要在過程中引出內疚或慚愧之念,專注力隻有一個焦點,天下就是我最大,無拘無東無懼怕,專注用全身的力量迎向眼前的事物,死也要無懼的往前死,不可有半步後退的念頭。
漸漸地,我似乎找到了方向,這可能又是巫爺給我的一個考驗,而今我應該好好利用意念力,不可猶豫不決的,並要以專注力去當好虎生這個身分,不可引出內疚或慚愧之念,天下就是我最大,要開啟降術修練之門就要當好我這個虎生,要當好虎生,就要迎向眼前的事物,死也要無懼的往前死,不可有半步後退的念頭。
我大喝一聲:“巫爺!我明白了!原來您老人傢一直都在教我!我明白該怎麼做了!多謝您的用心呀!”
“哈!哈!”耳邊響起巫爺連笑兩聲的聲音,錶示我的決定並沒有錯。
火狐疑惑的問:“巫爺來了嗎?他老人傢又教了您什麼東西,可以說來聽聽嗎?”
我笑着對火狐說:“巫爺教的,就是妳在餐廳跟我講解的專注力,我們兜了很大的圈子,說什麼六親和無我的廢話,其實真理隻有一個,就是降頭師最大,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所謂的專注力就是一股霸氣,不怕死的霸氣!不後退的霸氣!”
大嫂顯得有些不耐煩的說:“我不明白妳們所說的什麼降頭、什麼霸氣的,我隻想問妳一句,妳還認不認我這位大嫂?”
我直接回答大嫂說:“認又怎麼樣?不認又怎麼樣?如果我是以前的小浩,必會毫不猶豫的相認,甚至還想在妳身上得到好處。但我現在已經脫胎換骨,不再是小浩,而是虎生降頭師,在我眼前的隻有名和利,我不能再當回以前那個窩囊的小叔,終日隻想着菈妳的裙邊,搖尾乞憐,卑躬屈膝的討好,不可能了……”
大嫂憤怒地說:“原來我這位大嫂給了小叔這麼大的委屈,幸好妳告訴了我,要不然我的罪孽更深重呀!”
我深感痛心地說:“小浩已為了妳丟失了肉身,亦為妳得回昔日的丈夫,當我狠心在大浩麵前滅掉小浩魂魄的時候,已錶示小浩在這份情緣已添上句號,大浩能夠下山是我最大的仁慈,我能抛出這片仁慈,皆因妳對小浩仍存有幾分親情。”
大嫂正想說話之際,火狐的手機響起,她請求我們暫時停下說話。
火狐拿着電話,邊談邊走向門口:“華陽夫人,我主人是不會見妳的,何必又來找我呢?”
我聽見是華陽夫人要找我,立即心動地說:“火狐,慢着……妳告訴華陽夫人,如果沒有十萬……不……沒有五十萬的見麵禮,就不必多說了!以後更不用再說!”
火狽當場嚇了一跳。其實不要說是火狐,大搜的錶情同樣很驚訝,而我更是心驚膽跳,尤其是說那五十萬,差點緊張到說不出口。但以華陽夫人的身分來說,開出十萬元的見麵禮,不知是我委屈了她,還是她委屈了她自己,反正不是很想見她,開個五十萬最完美,要是她真給足我五十萬元的麵子,我也樂意還她一個麵子。
我見火狐愣着不說話:又補上一句:“剛才沒聽見我講什麼嗎?”
火狐顫抖地說: “主人,不是我不想說,而是華陽夫人聽到您的聲音,已經立刻答應了,她問現金和支票兩樣,哪一樣比較方便?”
我當場愣了一愣,似乎在做夢,連忙說:“現……現金吧……”火狐繼續和華陽夫人通話,大致上聽到是講地址之類的,而大嫂不再說話,隻是坐在沙髮上緊抓着皮包,似乎在沉思些什麼。
一會兒後,火狐掛上電話,走到沙髮說:“主人,華陽夫人說叁十分鐘後到。”
我應了一聲:“嗯……”
火狐問大嫂說:“淑貞,怎麼,沒話和妳的小叔談嗎?”
大嫂冷靜的說:“他已不是我的小叔,我也下再是他的大嫂,他已經完全變了。他現在是妳真正的主人虎生,我很高興看見他有出頭日,不再需要為他憂心,我想是該回去了……”
大嫂拿起皮包準備離開,火狐將她緊緊地抓住,隱約中,瞧見大嫂淚眼愁眉,似乎在壓抑着情緒,壓抑着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
火狐把大嫂推回沙髮上說:“淑貞,妳忘記我在電話裹說了什麼嗎?主人的心仍深愛着妳,如果妳對他沒情義,也不會苦苦哀求我把妳帶到這裹來,既然來了為何又要傷心離去,難道真是無法談妥一切,無法高高興興的回去嗎?”
大嫂終於忍不住掉下淚水說:“現在的虎生豈會知道小浩對大嫂的重要,豈會知道畫像中那破碎酒盃代錶着什麼?那十字架又代錶着什麼呢?嗚……”
原來大嫂是苦苦哀求火狐,要求帶她來見我,意外的是火狐把我對大嫂的愛意錶白一番,如此看來,大嫂不單是想和我敘敘舊、了解我的生死那麼簡單,但畫裹頭的破碎酒盃和十字架,怎會和我扯上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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