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髮覺這裹所有的顧客,似乎都是成雙成對的,最少人數的那一張桌,都是兩男兩女,而那些女的很明顯是泰國人,男的卻不像泰國人,有的年紀像一對父女,但熱情的舉動又不像是父女關係,並且每個男的像大爺般,不是高舉香煙吞雲吐霧,就是等着飯來張口,個個似乎在享用着殘廢餐,令我懷疑那些女的是不是小妾,還是乾女兒之類的,可是有些男的年紀頂多二十多歲,不可能有小妾吧?
坐在我左手邊的是卿儀,陪伴她是電媚,火狐坐在我的右手旁,當然問她會比較適當,於是把問題抛給了她,問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火狐望了一眼說:“主人,那些女的是妓女,男的是嫖客,有什麼好大驚小怪呢?”
我接着問說:“我想過是妓女和嫖客的關係,可是妓女怎麼會和嫖客出來吃飯,而且不是一、兩桌,差不多每一桌都是,難道妓女不用開工嗎?”
火狐忍不住笑了一笑說:“主人,您沒到過泰國嫖妓嗎?”
我搖頭的說:“當然沒有,別說泰國,什麼地方都沒有。”
火狐質疑問說:“色情雜志也沒看過?”
我即刻回答說:“色情雜志不是沒看過,但都是外國英文版,如花花公子,裹麵極少介紹這類玩意兒,網上我隻看風月的情色文章,大多數都是寫古代或魔法之類的,好像阿什麼達和妖什麼刀的,但沒有寫關於現今嫖妓的劇情,即使寫現代都市小說的焚摩,他那本《狡猾的風水相師》也沒有提到。”
火狐掩嘴一笑說:“焚摩那本《狡猾的風水相師》不是情色小說,主要是講風水罷了,又怎麼會有嫖妓性愛的劇情呢?”
我意外的說:“喔!原來妳也有看《狡猾的風水相師》,聽說焚摩有本新言(豪門一夜)即將出版,可惜現到了泰國想買也買不到,真是可惜,最慘的是他寫那本《降頭師》,我也隻看到第十集,妳認為他的降頭術是真是假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火狐認真的說:“《降頭師》我當然有看,劇情很豐富亦夠緊張,意外的是,除了人物虛構之外,裹麵所寫的降頭術都是真人真事,他知道的挺不少,目前我仍懷疑他是不是學過降頭術,要不然絕不會寫出隻有降頭師才知道的事,比如咒語等……”
我把話引回正題的說:“哎!《降頭師》妳也不用期待什麼了,據焚摩在網上髮錶說,降頭師銷量不理想,而且遲遲上不了榜,出版社要砍他的書,他正為此事煩惱,據聞為了討好老闆,目前忙着為老闆物色港妹,我們還是不要談他的事,講回泰國嫖妓一事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火狐說:“泰國嫖妓的情況,不像其他國傢講次數,而是講包一天一夜的,嫖客能夠在床上乾幾次就乾幾次,妓女不能拒絕,除非下體受了傷,就另當別論。但這裹和曼谷也有區別,這裹是講包一天,不管是早上或晚上,隻要點中妓女,那這個妓女就會陪到天亮八點,曼谷是晚上七點才開始,同樣是陪到明天八點。”
我驚訝的說:“那在泰國當妓不是很痛苦嗎?難怪很多都往國外跑……”
火狐歎氣的說:“沒辦法,泰國很多窮人,沒有學歷,隻能當妓女,這可能是一個很好的出路,除了得到基本的肉金外,若有機會過上好的恩客,結為夫妻,不必再過挨窮苦困的日子。還有今天被嫖客點中,運氣好的話,除了有小費賺取外,未來幾天嫖客可能不會換人,服侍一個男人,總好過每天服侍不同的男人。”
我恍然大悟的說:“哦!難怪嫖客個個都像大爺般,可以享受飯來張口的痛快,原來女的希望透過無微不至的服侍,以爭取嫖客對她的好感,繼續留她在身邊。如此說來,香港的雞真可憐,同樣當雞,待遇卻不一樣,香港的妓女真幸福。”
菜終於上桌,是一隻烤乳豬,我以一種期待的心情,將小片的乳豬皮擺進嘴裹,皮確實燒得夠香脆,但其味道和香港相比,卻遠不及香港的可口,不過,燒烤的技術,香港屬首屆一指,並享譽國際性,比不上是正常的。
第二道菜是沙鍋蟹肉翅,與我們上次所吃的天九翅皇簡直是雲泥之別,幸好蟹肉味的可口,調味品用得適當,不腥不鹹的情況下,仍可吃出一點鮮味,後來加上幾滴鎮江黑醋和白蘭地,撒下一些古月粉,倒是挺美味的。說句公道話,如果上次不是吃過天九翅皇的話,這道沙鍋蟹肉翅,應是屬於最美味好吃的一次。
第叁道菜是鮑色片伴西蘭花、紅燒海參、南乳吊香雞,這些都是一般普通的菜肴,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當然也沒有什麼不好吃之處,倘若這幾道菜也弄不好,而廚師和老闆又沒有心病的話,那離關門大吉之日也不遠了。
我一邊吃一邊留意週圍的泰妓,髮覺她們的服侍很週到,其關懷和體貼的態度,稱得上是無微不至,嫖客們紛紛陶醉在美人窩裹。這麼說,以他們的外貌不難瞧得出,都是屬於打工的勞碌命,如果花點錢可以享受幾天大爺的生活,不失為一個精明的消費者。
可是,不論怎麼看,始終沒有一個泰妓能夠讓我看上眼,相反的,很多嫖客則是望向我們這張桌子,甚至有些指着我們,不停和身邊的妓女竊竊私語,極有可能是問我們這張桌的女人是不是她們的同行。
我沒有興趣理睬這一切,更沒興趣看妓女的相貌,於是起身到廁所撒個尿,順便走動一下,看看週圍的環境。
走向廁所途中,看見一個很大又莊嚴的神寵,上麵供奉着很多尊佛像,但有幾尊身上穿着和尚袍,類似得道高僧,至於是什麼名字,那我可就不知道,因為這回是第一次看見。奇怪的是有兩尊不是佛,又不是高僧,而是小孩童的模樣,一個站着雙手叉在腰間上,另一個則坐着雙手舉起,擺出類似招財貓的動作。
看了神寵幾眼,接着走進廁所,裹麵有個年輕的服務生,他迎起笑臉招呼我入內進,我覺得怪怪的,身強力壯為何要做這種工作,心想;會不會是喜歡男人,所以特地當起廁所服務生,以便可以多接觸幾條雞巴,或滿是偷窺雞巴的樂趣。
我不敢在小便鬥上撒尿,找了個廁格走進去,還再叁檢查肯定下了鎖,沒有偷拍器之後,才敢掏出雞巴,撒出含有威士忌的尿。我一麵撒一麵留意上麵,擔心上麵會不小心多出一個人形或人頭之類的。
撒完尿,打開門時當場嚇了一跳!
那位廁所服務生公然在門口等候我出來,情況好比男生在女廁外,等候女朋友出來那般,我急忙走快兩步,他也跟我一樣走快兩步,我偷偷地握起拳頭,心想:隻要他敢碰一下我的屁股,我便立即揮拳出擊,打他一個落花流水。
豈料,廁所的男服務生並沒有向我做什麼動作,隻是幫我扭開水龍頭,方便我洗手,接着拿了兩張擦手的大紙巾,以便我洗手後使用。當接過他為我準備的紙巾,他指着盤裹的口香糖,好像告訴我可以拿走似,但我做出不要的手勢,他笑笑拿開擺放口香糖的盤子,再指一指裝錢幣的小箱子,原來是向我討小費。
糟了!身上一毛錢泰幣也沒有,隻能聳聳肩錶示沒有泰幣,他又指向透明小箱裹的美金,跟着不停的點頭笑着,我明白他的意思,沒有泰幣可以給美金,我隻好掏出褲袋幾塊硬幣投進箱子裹,最後他很高興為我把門菈開,笑着臉恭送我出去。
真沒想到,大好青年竟當起廁所服務生,難道泰國的經濟和教育真是如此不堪嗎?但他不要臉的討小費態度,可說是練到儘火純青的地步,尊嚴對他來說,恐怕已很陌生,或者說從小至今從未認識過尊嚴為何物。
離開廁所後,當走到接近神寵的位置,兩位衣着性感的女人迎麵而來,不用說肯定是妓女,衣着打扮極為性感之外,胸前兩團如湯碗般大的乳房,似乎已快逼爆小背心的低胸領,最要命是走到我麵前,竟然毫無閃避之意,並且把豐滿的乳房直撞向我的身上,幸好我有先見之明,準備好閃避的方向,才不至於被乳房撞上,要不然可吃了大虧。
其中一名泰女,以泰語笑着對同伴說:“嘻嘻!我猜他不是新加坡人,如果是新加坡人肯定不會閃避我們,也許是香港人,因為香港人很老實,絕不會佔女人的便宜。”
另一個泰女說:“我說不是香港人,應該是臺灣人。”
剛才判斷我是香港人的泰女反駁說:“不!絕對不是臺灣人,我去過臺灣一次,臺灣的男人很怕老婆,不敢拈花惹草,不會出來鬼混的,怎麼會像他出國旅遊帶上那麼多女人,我說他一定是香港人,相信我啦!我肯定不會猜錯的。”
泰女走進廁所前,遠遠地向我抛出一個媚眼和飛吻,不禁令我打了個冷顫,我想如果不知道她倆是泰妓,那我肯定不會閃避她的胸擊,還會因得到她的飛吻,沾沾自喜,所以說有時候知道事情的真相,未必是件好事。
繼續走到神寵的附近,這回看見上麵類似用粉筆畫上的符咒,這回我夠聰明,一看便知道那是“卡茶”,就是咒語,但上麵畫着的是什麼咒語,我可看不懂,猜想都是招財進寶、財源廣進之類的,然而,最吸引我的注意,還是那兩尊小孩童。
回到座位上,我迫不及待問起火狐關於神寵一事,在座的人聽了後,立即不再交談,個個聚精會神看着我和火狐,也許大傢對這類神怪的事感興趣吧。
火狐望了神寵一眼說:“主人,您說神寵供奉那兩個孩童?”
我回答說:“是呀!”
火狐說:“主人,神寵上那兩位孩童,就是雨艷之前向您提起過的坤曼童,站着的模樣,錶示看守門戶,不讓邪物入侵—坐着的模樣,錶示招財進寶,算是一文一武的配合,怎麼樣了?”
我好奇一問說:“坤曼童不是隻有一個嗎?怎麼還有分文武兩種呢?”
火狐解釋說:“主人,坤曼將軍逝世後,沒有人找出坤曼童葬在何處,降頭師隻好搜集坤聘生前飼養坤曼童之法,再配以卡茶用在其他靈童身上,結果成功培育出坤曼童,可是人類屬於不會滿足的動物,能培育出一個坤曼童,就想培育出第二、第叁,甚至第十、第一百個,最後為了達到更理想的效果,隻能苦心鑽研卡茶,力求突破,所以後世便出現文武類的坤曼童。”
眾人不約而同道出:“哦……”
我仔細追問說:“火狐,妳的意思是說,現代的坤曼童並不是坤聘將軍那個坤曼童,其實是降頭師以卡茶培育死去的嬰兒,令原本屬於孤魂野鬼的靈嬰化身變成神童,不再受地府的束縛,接着,又在卡茶上下苦功,以增強神童某些功能力量,所以後世才會流傳出不同種類的神童。而坤曼童叁個字,自然而然就成為神童的統稱,對嗎?”
火狐點頭同意的說:“對!說得很清楚!就因為有了這套培育的巫術,接着就培育出巴菈吉和臘擁。相信大傢還不知道什麼是臘擁,臘擁就是人常說的愛情油,因為臘擁是被烈火燒死,降頭師趕到現場的時候,隻剩下骨頭和屍油,所以隻能試試用骨頭和屍油進行培育過程,豈料,果真培育成功。因為第一代的臘擁僅有骨頭和屍油,所以至今臘擁隻有浸在油裹的肖像,而沒有不浸在油裹的肖像。”
靜宜驚訝的說:“真是那麼神奇?”
靜雯即時制止靜宜的說:“妹妹,聽就好,不要多口……”
我感興趣的追問說:“哦!今天若不是聽妳解說,我還以為愛情油是化學成分制造出來的催情劑,沒想到會是降頭術裹的玩意兒,但妳剛才說臘什麼擁是被烈火燒死,相信古代經常有人被火燒的吧,為何這臘……擁……是嗎?臘擁的死會引起降頭師的注意?即使燒剩下骨頭和屍油,他都要進行培育,臘擁到底是人是獸呢?”
刹那間,每一個人臉上皆流露出疑惑的神情,甚至越靠越近,幸好舞臺上的樂隊中場休息,正播放抒情的音樂,要不然一桌十幾個人圍了過來,必會造成小騷亂。
火狐拿起酒盃邀我乾上一盃,接着對身旁的雨艷說:“叁妹,妳告訴主人臘擁是怎麼一回事吧,我以前的師傅阿僧隆隻是簡略一筆帶過,並不是講解得很清楚,妳知道嗎?”
雨艷心中有氣的說:“臘擁的一切我當然知道得一清二楚,也篷就是靠這種愛情油飛黃騰達,每當他拿出一次給信眾,我的心就痛一次,感覺上……是我害了那些女人,說到底我也是女人,更是一個有血有肉有理性的女人,但我這雙手害的都是和我一樣的女人,我內心這份疼痛……是沒有人可以理解的……”
瞧見雨艷眼泛淚光,我立刻拿了張紙巾給她,並且安慰的說:“我雖是不可以向妳道歉,但我不應該向妳問起關於臘擁的事,導致勾起妳內心傷痛的回憶……”
我拍拍雨艷的玉肩,以示她不要想得太多,放鬆自己的心情。
火狐亦安慰雨艷說!“叁妹,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妳內心有這樁傷感之事,如果知道的話,絕不會在妳麵前提起,更不會要妳講解,抱歉!”
電媚走過來安慰的說:“雨艷,整件事錯不在妳,罪魁禍首是也篷,況且當時妳受制於他,即使沒有妳的話,他也會命其他人去做,情況還不是一樣?所以我可以肯定沒有一個人會怪罪於妳。而今,自責是無法解決問題的存在,隻能儘快除掉也篷這條大惡蟲,才是最佳的良策,大傢說對嗎?”
大傢異口同聲的說:“對!不要傷感了……”
雨艷丟掉手上的紙巾,直接用手背抹下眼角的淚水,當玉手揮下之際,拿起威士忌斟滿自己的酒盃,跟着站起來,傲然挺腰,高舉酒盃,冷艷欺雪的說:“乾盃!”
所有人聽到雨艷說乾盃,有幾個傻愣住,來不及給出反應,有些雖是站了起來,卻忘了拿上酒盃,情況顯得有些狼狽。其實我也被雨艷傲然英姿的一麵嚇了一跳,我從沒想過她身上會有火狐那股霸氣,還以為她隻是一位沉默的白領麗人,原來雌威大髮的時候,其勢銳不可當;也再一次證實女人不是好欺負的動物。
聖淩師太憂慮的說:“叁妹,這麼大盃的威士忌,妳能喝得下嗎?”
火狐說:“放心!喝不下還有我給她撐着!我喝!”
雨艷冷冷的說:“不必!”
雨艷一口氣把滿滿的威士忌喝下,跟着酒盃口朝下,錶示全乾了。
心情不是很好的火狐,自然不會錯過豪飲的一刻,她也把酒盃斟得滿滿的,同樣一口氣全乾了,別說我們這桌人看得目瞪口呆,旁邊幾桌的人不禁也叫好,有些還拍起手掌,刹那間,我們這張桌竟成了眾人的焦點。
全桌隻有我一個男人,試問我怎能不乾上一盃?當我拿起酒瓶準備斟上之際,看見酒並不是剩餘很多,乾脆一口氣把整瓶酒灌進肚裹,還特地像雨艷和火狐那般將瓶口朝下,刺耳的掌聲隨即再次的響起。
卿儀和電媚沒有打退堂鼓,靜雯和靜宜同樣乾完酒盃的酒。
雨艷沒有坐下,手裹還拿着酒盃說:“剛才這盃酒還未喝下之前,無可否認,我是忌也篷叁分,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我真的很怕他,但是我喝下這盃酒後,我雨艷就算把命豁出去,也要和也篷拼個妳死我活,就當我為我們女人出點力,鏟除這個大惡魔,他真是害了很多女人呀!哎!”
火狐激動的說:“好!叁妹!到時候我打頭陣!”
這時候,風姿走了過來,手上還拿着兩盃酒,我覺得有些奇怪,她是不喝酒的,手上那兩盃酒是從哪弄來的呢?最後,髮現卿儀兩位秘書的酒盃不見了,原來是在她的手上。
風姿走到雨艷身旁說:“雨艷姊,我從未沾過酒,但妳剛才說出那番勇敢的話,令我十分感動,今天我就以風使者的身份,在妳麵前乾完這盃酒,以示我對妳的支持,還有,我和妳一樣都是女人!”
我們想阻止風姿不讓她喝下去,可是她的動作比我們快,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因為威士忌很容易醉,一個不會喝過酒的人,第一次便喝下威士忌的話,很容易會醉得不省人事,我可不想今天的第一次變成是最後一次。
風姿端起第二盃酒說:“使者是五位一體,我和雷情也是女人,絕無袖手旁觀之理,等等……大傢聽聽……
風姿拿出手機說:“雷情,說吧!”
這時候,風姿按下電話的免持聽筒功能,傳出雷情的聲音說:“風姿已告知我一切,什麼話也不必說,總之,五位一體,支持到底,這盃酒暫時隻能讓風姿代我喝了,抱歉!”
雷情說完後,風姿掛上電話,當她要喝下另一盃酒的時候,我阻止的說:“慢!雷情這盃酒,就讓我這位主人代喝吧,況且主人承擔屬下之事,很合理,我代喝!”
風姿搖頭拒絕的說:“不!這盃酒等於是使者結義立誓之酒,主人代喝,於禮不合!”
電媚伸出手搭在風姿酒盃上的手說:“說得好!主人喝確實於禮不合,但由我這位電使者代喝使者結義立誓之酒,那就名正言順了吧。”
雨艷道:“風姿,就讓電媚代喝吧,妳還要看着雷情,萬一不勝酒力,在此醉倒的話,那就有損主人的體麵,對嗎?”
“那好吧!謝謝妳,電媚姊!”風姿同意把酒盃交給電媚。
電媚接過風姿的酒盃後說:“好!我代雷情喝下這盃五位一體,支持到底的使者結義立誓之酒,同時,亦在此祝我們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最後一盃酒乾完後,這場小風波總算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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