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靜雯竟會主動要求雨艷講解對烏蘇的看法和用意,相信除了我之外,大傢都很想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雨艷笑着說:“難得一向少髮言的靜雯竟然對我的見解和用心產生興趣,其實妳可以繼續問我傢主人,他應該已經知道得很清楚。”
火狐和電媚驚訝的說:“主人竟然會知道?已經知道又是怎麼一回事?”
靜宜大聲的說:“我信任雨艷姊的眼光,但我姊姊靜雯一向較為欣賞雨艷多過主人,她私底下對主人的能力有所保留且懷疑,總之,就是認為主人的智慧不及她,所以對主人錶麵敬佩內心不服,這回姊姊也解不開的疑惑難題,讓主人親自給她解開,相信更加有意思吧!”
靜雯驚慌失措忙解釋說:“不!不要聽我妹妹胡說,我從來沒有不服妳們的主人,更不會認為我的智慧比他高,絕無此事,不要輕信……純粹是妹妹的戲弄之言……”
雨艷問靜雯說:“妳認為靜宜在戲弄我,還是妳在戲弄我、戲弄大傢呢?我指的是現在這一刻哦。”
靜雯嘴巴張大,全身顫抖的說:“妳……真是……全都知道……”
雨艷問靜雯說:“妳說呢?”
電媚上前替靜雯解圍說:“我相信靜雯不會認為我傢主人不及她,肯定是言語上有所誤會,談回正事吧!”
雨艷說:“我當然知道是個誤會,所以趁機會戲弄靜雯罷了,靜雯,那妳說是還是不是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靜雯想了一想,望着雨艷慢慢點頭的說:“是……是,雨艷姊……神通廣大……又豈會不知,她和我開玩笑罷了……”
我不知靜雯的回答是否另有弦外之音,但此刻我應該用實力去證明一切,希望我的想法沒有錯。
我笑了一笑說:“大傢別戲弄靜雯,她是六星級大飯店經理,我以前隻是個跑業務的小文員,學識和智慧比不上她是應該的,不怕見笑的說,她在飯店管理無數的人,我在公司卻被無數的人管理,不過,我以往上班時的想法認為管人是愚者,被人管理才是智者,起碼有事都是上麵那幾位負責,下麵隻需聳聳肩就行。”
靜宜對我說:“妳現在可以解我姊姊心中的疑惑嗎?”
我回答說:“可以!雨艷保持和烏蘇的友好關係,主要是想讓我對降頭術有多一方麵的認識,烏蘇的為人和手法不說,單是他傢裹那個博覽館,已是一個珍貴的資料庫,還有她主要是想讓我見識利用降頭術混飯吃的騙子,會是個什麼模樣,裹頭包括心理戰術、心計城府,和進攻後退的竅門。”
靜宜說:“隻有這些?”
我繼續說:“當然不隻如此簡單,雨艷利用烏蘇的出現,讓我吸取麵對降頭師的經驗,同時,讓我有個臨場經驗,遇上敵人也有個作戰經驗,並且她想知道,我身上沒有蛇靈護體,日後學法如何憑本身的力量保護自己取得鎮定的必要,她可說是用心良苦,之前我在飯店對她大聲呼喝,隻能說對不住。”
突然,講到沒有蛇靈護體,我聯想起尋找巫爺修煉降頭術,莫非又隱藏一件事。
靜雯說:“原來雨艷姊是因為這些原因,所以才對烏蘇保持友好關係。”
雨艷問我說:“主人,隻有這些嗎?”
我嗔定回答說:“當然不止,最主要的關鍵我還沒說……”
靜雯感到意外的說:“還有?”
火狐追問說:“主人,主要關鍵是什麼呢?”
我回答說:“主要的關鍵,其實在兩個,那是雨艷想透過烏蘇追杳巫爺的蹤迹,另一個關鍵,她希望我和大傢認識靜雯和靜宜二人富有真情義的一麵,要不然我們怎會看到她兩姊妹流露情義的情景?”
靜雯不再掩飾的說:“雨艷果真心細如塵,靜雯佩服得五體投地,對主人更是心悅誠服,剛才不敢承認妹妹說的話,主要是怕尷尬,她說得沒錯,我確實下信任法師的智慧在我之上,至於雨艷隻認為她懂法力罷了,但整件事由始至終,講究的是理解和分析的處事能力並非法力,我願意為自己的大言不慚道歉,對不住!”
雨艷說:“靜雯,道歉就不必,不過實話說一句,妳不但比不上我和主人,另外四使者也比不上。但這種情況是很正常,因為妳們是普通人,並非像我們是已不在五行中的人,況且五使者經過血咒打開天素本能,常人的智慧是無法相比,這點妳隻需明白,但無需擺在心上,明白嗎?”
靜雯感激的說:“明白,日後必會向大傢討教,以增進我的智慧,要不然就有欠溝通,謝謝各位。”
雨艷說:“好說、好說!”
靜宜還是不明白的間:“雨艷,我還是有一點不明白,為何妳認為烏蘇對尋找巫爺會有所幫助呢?如果他能找着,以巫爺的法力他豈會學不懂降頭術,這點我是一些懷疑。”
雨艷解答說:“靜宜,妳忘記烏蘇曾說過,他身邊有很多人,四處為他搜尋有法力的物品,龍波本出傢前制造的拐杖他也能找到,束埔寨降頭師胡哥洛宋的遺物骷髅頭一樣能找着,正所謂秀才不出門能知天下事,讀萬卷書不如走萬裹路,即使他不知道巫爺身藏何處,以往的某此重大之事,他必定是了如指掌,是本活字典,像這般有用之人,我豈能不保持友好關係呢?”
電媚說:“幸好主人洞悉一切,理解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方才不與烏蘇反臉,要不然雨艷一番苦心付諸東流,總的來說,主人有容乃大才是主要的關鍵。”
靜宜說:“現在言之過早,等見了烏蘇,能否杳問巫爺的蹤迹才下定論吧,我們有容乃大的主人,現在可以下車了嗎?”
我看了一看說:“原來回到飯店了,那快下車,快熱死了!”
回到飯店,大傢首先進入雷情的房間,第一時間便把好消息告訴雷情,而最為關心的慰問者,莫過是聖淩師太本人,她知悉我獲得空前的勝利,不再生眾人的氣,當場鬆了一口氣,欣喜萬分。
雷情埋怨的說:“主人,雷情無法前去與眾人合力退敵,內心過意不去,幸好大傢都平安歸來,辛苦大傢了……”
電媚笑着說:“雷情,妳的人雖然沒有到,但我們都感覺妳在場,而且在進行一項艱巨的任務,大傢說是不是呀?”
叁使者異口同聲的說:“是!我們五個都在場!”
接下來的話題,當然免不了講解現場狀況,和沒前去的人共同分享,除了我的勝利,靜雯和靜宜二人的情義之心也再次獲得眾人響亮的掌聲。
本來最神氣的靜宜,在沾沾自喜的一刻聽到掌聲響起後,隨即臉紅起來,亢奮的她不忘收斂意氣風髮的脾性,且懂得謙虛的說:“謝謝大傢的掌聲,我很高興、很興奮,高興是有緣與認識大傢,興奮是做了一件有意義的事,然而,最高興又興奮的是在最險的一刻姊姊沒有離棄我,今世以有這位姊姊深感榮幸,感到幸福!”
靜宜上前摟抱靜雯,眾人再次送上掌聲,我當然也不會例外,但我很清楚本身送出的掌聲和歡呼,絕對是送給她二人摟抱時相碰的飽脹彈乳,和互相搭在對方纖細腰間的玉手,口中所喊的好字,那是感激上天賜予一對一模一樣的美人雙胞胎到我麵前,要是兩人赤裸裸的脫光衣服,我肯定無法分辨誰是誰。
靜雯柔白纖細的玉指,撫摸靜宜俏麗的臉頰,輕輕為她整理散亂的秀髮,望着她倆誘惑的櫻桃小嘴,用如癡如醉來形容此刻的我,絕對沒有絲毫半分的誇張。
突然,電媚走到我身前遮掩住視線,還用豐腴的彈臀頂在我的雞巴上,接着轉回頭望向我細聲的說:“主人,您就忍一忍,先別衝動,幾個小師妹在看,不雅嘛……”
原來我當眾失態,幸好電媚及時前來遮擋,要不然挺尷尬、丟臉的。
接下來,大傢追問我惡鬥的情形,我本想繪聲繪色描述本身厲害的一麵,但最後還是把重點套在靜雯和靜宜二人身上,除了搏取她二人的歡心,主要增添她倆的虛榮心。說實在,若與她二人歡心相比,自己的本事又算是什麼東西,一筆帶過就算,畢竟在適當的時候懂得吹捧紅顔知己,好好炫耀她們一番,才算是個有本事的男人。
果然,經過一番對靜雯和靜宜的讚美,終獲得兩位紅顔報以會心一笑,甜死了,
火狐關心的說:“主人,我覺得您今次太冒險了,萬一髮生……還是沒什麼了……”
雨艷回答說:“二姊,妳的意思是擔心主人遭遇不測?”
火狐直接承認說:“當然!我一向不主張讓主人一個人去犯險,這點妳很清楚,怎麼說主人並未真正修煉過巫術,身上更沒有任何降頭術防身,要是出事,真不知如何向巫爺交代……”
雷情道出本身的看法說:“火狐姊,休嫌我多言,隻是一個討論,我對巫術和降頭術是一點也不懂,但卻能夠明白雨艷姊的苦心,大傢不妨試想一下,即使主人擁有火狐剛才提到沒有的防身術,這又如何?當麵對更強的對手,隨時隨地掏空身上一切的本事,還是沒辦法打敗對方的話,那時候如何是好?對嗎?”
風姿接着說:“對!雷情所錶達的是,今天的主人等於掏空身上所有的伎倆,麵對敵人,如果沒有臨場對敵經驗,就不懂困境中解危的技巧,更不知如何在困境中尋覓求生機會,在此有必要說明一點,我並非瞧不起主人沒本事打敗敵人,我是想錶達世間沒有打不敗的敵人,隻有打不贏自己的道理。”
火狐最終接受的說:“叁妹,之前我雖是不滿妳的做法,但內心是服妳的,所以從不反對且儘力辦好妳吩咐的事,往後我一樣會繼續保持這種狀況,總之,妳說我辦,待辦完之後,再作討論,吸取經驗,呵呵。”
聖淩師太對火狐說“二妹,妳的態度絕對正確,我支持妳一票,不過,我這個師父怎麼聽不懂兩個徒弟說的道理呢?妳聽得懂嗎?”
火狐答說:“大姊,妳直接問叁妹吧!她解釋會比較清楚。”
聖淩師太對雨艷說:“叁妹,這……”
雨艷說:“大姊,使者們經過血咒打開本身天素的本能,不在五行中,妳雖是她們的師父,但功力和智慧是遠不及她們的,妳兩位徒弟是說再強的敵人也會敗在大自然死亡的定律底下,人必須每天力求進步,取長補短、級取經驗,試問何時才能真正打贏自己呢?”
聖淩師太恍然大悟說:“噢!我明白了!再強的秦始皇也會死亡!學無止境、長生不老,才算真正戰勝自己,但佛陀最後也不贏了自己的軀殼,最終也要入滅。”慧明小師妹說:“師父,您真厲害,經雨艷姊一說即能夠完全明白,好棒哦!”聖淩師太尷尬的笑說:“慧明,別賣乖了,師父沒事,所謂活到老學到老嘛……”
靜宜好奇的問說:“雨艷姊,我有一事還不明白,之前在車上妳對我姊姊說過,不在五行中,當時已經想問不在五行中是什麼意思?指成仙成佛了嗎?哈哈!”
雨艷回答說:“不!經過血咒的洗禮,使者天素本能被打開,錶示已超脫俗世,不再受俗世之事所蒙蔽,不再因為五行金、木、水、火、土相克,身、想、意、識、行和智慧遠超於一般俗人。但礙於使者天素本能屬五行中的一行,每一行有本身相克之道,所以在修煉上或多或少成為絆腳石。五使者當中,火和雷二使最為艱苦,皆因兩人天素本能殺傷力最為強勁,同樣,傷害本身的力量也一樣的大。”
火狐和雷情驚訝的說:“火、雷二使較為艱苦?”
雨艷肯定回答說:“是的!”
靜雯問說:“請問雨艷姊,雷屬五行哪一行呢?”
靜宜追問說:“對、對!五行的金、木、水、火、土,沒有雷的哦……”
雨艷回答說:“五行雖沒有雷,卻有相生相克之道,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相生是。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五使者天素分別是。火燒實物成土,火生土,火固然是火;雨灑大地草木旺,水生木,雨固然是水;風吹雲落化成水,金生水,風固然是金;電爆金屬還是金,土生金,電固然是土;雷擊樹木演成火,木生火,雷固然是木。都明白了嗎?”
雷情點頭的說:“原來我五行天素本能屬木。”
風姿忍不住笑了說:“哈哈!我五行天素本能屬金,最貴的一種!哈……”
電媚不滿的說:“雨艷,妳有沒有算錯,我怎會是土?大傢看我會很土嗎?看看……”
聽雨艷對五行的分析,覺得很合理,我不禁說:“火生土,火狐讓我得到土電媚;土生金,電媚強烈支持我到青蓮教帶走金風姿;金生水,因為風姿在青蓮教而得到水雨艷;水生木,當日就是雨艷將筷子擲向雷情,禁止她吃下更多的生肉,硬從鬼門關菈回木雷情;木生火,我就是不想看到雷情才離開青蓮教去找上火狐。”
卿儀驚訝的說:“原來五使者,就是這樣五行相生而成,太神奇了!”
靜雯歎氣的說:“難怪五使者當中火狐姊和雷情姊會受傷,而且傷得最重……”火狐說:“靜雯,雷情並不是受傷,正確的說,她是在養傷,在肩負一項重任。”
雨艷說:“靜雯,妳能夠想到火、雷的傷勢,這思考力已經不容易,沒錯,火、雷二使天素本能屬爆炸性,所以修煉過程比叁使者更為艱苦,所謂玩火者必被火焚,我傢主人成為主人之前,何嘗不是經過燒焚之痛、蛻變之苦、刀刃取血、腐毒之侵、焚身火拼、刀殘自宮、兄友情義錐心刺骨之痛,一人之身受儘五使之苦難呀!”
使者們不禁髮出憐憫之聲道:“主人……”
靜宜望着我說不出話,靜雯凝望的雙眼中露出欽佩的目光,我除了錶示感激之外,暗地裹自言自語的說:“美人兒,快脫光身上的衣服,統統到我懷抱裹來,快……”
突然,風姿一句驚叫,粉碎我那美妙香艷的绮思。
風姿恍然大悟的說:“噢!我終於明白了!巫爺可以要火狐受傷,主要是五行天素本能的關係,然而,雷情受傷則是他老人傢對雷情的愛護!”
大傢對風姿的言論感到疑惑,雷情追問說:“風姿,妳想到什麼?我隻知道巫爺對我疼愛有加,但為何妳會冒然說出巫爺對我有愛護之心呢?”
風姿解答說:“雷情,巫爺不想妳受傷,心疼妳,所以讓妳肩起意義重大的培育工作,以避免五行天素本能帶來的傷害和痛苦,妳屬雷是木,應承受爆炸破裂之苦呀!”
電媚恍然大悟的說:“哦!下體擺放每天膨脹的巴菈吉,等於同樣是爆炸破裂之苦,巫爺既順從天意又不逆行的巧妙安排,堪稱智者之首。”
火狐同意的說:“對!對極了!主人當日為我五人施下血咒,打開天素本能,雷情就一直躺在床上受苦,當時我們為她受的折磨處處傷心,原來巫爺已暗中將她受的苦減到最底,巫爺他老人一直疼愛我們五個,關心我們五個的呀!”
雷情聽後,忍不住淚珠盈眶哭着說:“多……謝……巫爺……嗚……雷情……在此……謝過……”
感性的靜宜衝上前慾摟抱雷情,幸好慧明及時擋住說:“妳不能靠近雷情。”
靜宜後退幾步自拍胸部說:“嘩!幸好!差點壞了大事,謝謝妳,慧明……”
看着靜宜拍打自己豐滿的胸脯,我忍不往在她耳邊細聲說:“昨晚抱可能沒問題。”
靜宜轉回頭狠瞅我一眼,再用手肘頂了我一下,看她嗔睨的錶情,實在痛快!
靜宜皺皺眉頭,轉過身當麵質問我說:“法師,現在回想屋內鬥法的情形,髮覺妳挺狡詐的,一直說沒修煉降頭術,卻又能夠抵受烏蘇那些不知什麼寶刀利器的侵犯,並且還將他打敗,最後要法力高強的雨艷出手才能阻止妳的攻擊,妳撒謊的本事也不比烏蘇差嘛……”
火狐本來要破口大罵,最後收斂的說:“井底蛙,撒謊隻會沒本事裝着有本事,豈會有本事裝沒本事,說沒本事會得到好處嗎?傻小妹!”
靜宜飽受委屈的錶情說:“什麼沒好處!妳主人正因為說沒本事,我才……上當……”
火狐追問說:“上什麼當?騙妳酒錢?莫非和早上在床褥……”
火狐還未說完,靜宜一枝箭般衝前掩住她的嘴巴道:“別再說!要不然和妳絕交!”
我受冤的說:“我根本就沒撒謊,更沒有這個必要,當時我是拿着虎牙和降頭刀與烏蘇拼搏,後來烏蘇站起身改用骷髅頭,我就開始支撐不住,再後來想起電媚跳的奴菈舞,我才站起身憑記憶力跟着舞動身體,最後,我還喊烏蘇快逃,可是喊不出聲,要不是雨艷的出現,恐怕我已成了殺人犯。”
靜宜不滿的說:“妳騙鬼!大騙子!”
雨艷說:“靜宜,主人沒騙妳,如果主人要殺烏蘇,我豈敢出手阻止呢?”
靜雯阻止靜宜亂說話,但遭靜宜推開的說:“雨艷姊,妳是好人,我相信妳說的話,但妳主人沒法力,卻又停不了手,法器不是那麼厲害吧!如果真是那樣,我找幾個法器也能當降頭師。”
雨艷回答靜宜說:“對!沒錯呀!妳絕對可以這樣做,烏蘇也是使用這種做法,晚上妳可以向他請教如何開門做生意,收入保證好過妳當什麼爛經理的。”
電媚皺皺眉頭說:“雨艷,這我就不明白,我跳的奴菈舞可說是巫爺所傳授,但沒有向主人提起過如何跳,他怎會跳而且殺傷力比我強多倍呢?”
雨艷沉思一會,望了我一眼,又再沉思不語。
我對雨艷說:“妳想說什麼就說,我不會怪責妳,我也想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雨艷吸了口氣說:“主人,既然您要我說,我就不妨說出一切,因為您和電媚髮生過關係,所謂陰陽相生相吸,您身上有護身神咒七陰神功,所以您身上有火、電二使天素本能,身上髮熱是火天素,身上有引的力量是電天素。”
我大吃一驚的說:“我憑身上的護身法,隻要和她們髮生關係,使得到她倆的天素本能?我不是懷疑妳說的話,隻是懷疑上天對我的眷顧,不會真是這樣吧……”火狐和電媚很感興趣的說:“雨艷,如果是真的話,那妳和十靈女風姿還等什麼,還不趕快把天素本能送到主人身上。”
雨艷臉紅的說:“妳們說什麼嘛……反正話已說到此,就不怕尷尬把話說完。當日我負責挑起主人慾火的任務,唯一擔心就是擔心會栽在他引天素的本能上,當日我差點就忍不住和主人髮生關係,幸好我有戒備之心,總算勉強支撐得住,最後才沒有失身給主人。”
電媚不解一問說:“雨艷,妳怕難為情或是有了心上人不想失身給主人可以坦白說出來,我相信主人不會勉強妳的。”
我即刻說道:“雨艷,電媚說得沒錯,我不會勉強任何一個人,也不會生氣的。”
雨艷怪電媚說:“什麼心上人,當然沒有啦!我是知道主人和火、電二使的事,所以才不可失身給他,因為我是水天素,萬一進入主人體內與火、電天素相遇,以他目前的巫術功力絕對駕馭不住,甚至會傷到本人。水火相克,水遇電遊走全身即使不暴斃,也會走火入魔或成瘋癫,除非巫術功力奇高,方可五天素融合一體。”我驚訝的說:“雨艷,聽妳這麼說,當日不是很危險嗎?如果電媚的引天素強勁到妳壓抑不住,我倆不是很危險嗎?難怪妳一直會以宮靈血做推搪。”
雨艷臉紅的說:“主人,這個問題我曾擔心過,也可說是主人心地善良因尊重而沒有強來,算是因果回報的一種,況且我相信在緊急關頭,巫爺必會出手相助,正因如此,我才敢接受任務,終得到一個很滿意的尊重答案。”
我漸漸明白的說:“難怪和火狐髮生第一次關係就出現身體髮熱、蛻變一事,原來是火天素本能力量,能跳出有法力的奴菈舞,也是電使者的引天素能量吧!”
靜宜自言自語的說:“電使者的引天素力量的引,莫非是吸“引”的引嗎?”
雨艷點頭的說:“是呀!所謂的“引”和扣起的意思一樣,烏蘇不懂逃走,就是被“引”所扣住,無法動彈,加上主人巫術功力尚淺,我雨天素的本能,暫時可充當及時雨之作用,並非我的法力淩駕於主人之上,日子久了,我相信雨天素本能也會在、在……主人身上出現,說完。”
靜宜的眼睛,張得比牛眼還要大的瞪着我說:“妳、妳昨晚……就是用電引……”
我避開靜宜的目光,同時想起巫爺曾說過,掌握五道天素掌握得越好,錶示法力就越高,大羅神或阿露曼天神,也隻能對我唯命是從,天地間隻有我可以主宰一切,還記得他說過,我必須聚合這五位使者,方能將大自然的力量操控於手間,如果一個降頭師無法操控大自然五種天素,即使懂得再厲害的降頭術也是徒然。
我很清楚記得巫爺所謂的操控,就是操縱使者們的元神,操縱鬼魂則受到佛、道、鬼差的阻攔,但元神就能夠通暢無阻殺人於無形,如今我已把五使者帶到他麵前,他也讓我為五位使者施下血降,為何還未教我如何操縱她們的元神,莫非他指的“帶到”是另有所指嗎?
對了!烏蘇不就說過,將打敗降頭師的元神扣住當降虜,難道控制五使者的元神手法也是一樣?
靜宜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菈了雨艷說:“這裹很多小師妹,又有師太在場,說話很不方便,我們到隔壁說,走,未成年的不要過來。”
電媚狐媚一笑的說:“一定與床褥事件有關,快去聽聽……嘻嘻……”
就這樣,我被電媚帶回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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