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神也有夢想?也會痛苦和悲傷麼?呵呵……”王烈的語氣中夾帶着幾分警惕和不信任。“希望你現在說的這些話是真的!你想怎麼樣是你的事,隻要不繼續觸犯我的底線就好!有句話說的好,上帝的歸上帝,凱撒的歸凱撒。我不在乎你究竟算什麼?神仙妖怪什麼的對我而言都一樣!隻要你的神格力量別給這凡人俗世帶來威脅或者災禍就成。”王烈說着活動了幾下身體。
“我可不是上帝,沒上帝那種無所不能的力量!不過對於普通人而言,我還是能夠做到很多在你們看來近乎於神迹的事情的。我確實有利用你的行為和打算,不過我不會讓你白白替我辦事,作為回報,在我能力範圍之內,我可以實現你某些方麵的一個願望!並以此作為你之前還有接下來替我出力的報酬!”母親此刻顯得極為收斂,言語間鄭重且誠懇。
“……致死方消的青春活力麼?呵呵……很誘人!但請允許我拒絕!”王烈頓了頓道。“雖然你和夏丫頭是我唯一接觸過的所謂現人神!但我對於過去曾經出現過的那些所謂現人神的神迹並非沒有任何的了解。據我所知,神的恩賜不是那麼好接受的,在獲得某些東西的同時也必然會失去某些東西!夏丫頭讓週昌在牌桌上大殺叁方一晚上從我們這些人手上白賺了幾十萬,可我和夏丫頭被傳送來之前那小子卻收到了他戀愛了叁年的女朋友跟他分手的電話和短信,要知道他原本計劃着應付了我的這趟差事就要回去結婚的!還有林默湘那傢夥,利用夏丫頭的力量中了頭彩,可也就在我和夏丫頭被傳送過來前,我好像看他正在接電話,聽上去他老爹貌似出門碰上車禍了……嘿嘿,你覺得這些事情難道僅僅隻是某種巧合麼?凡人之中,窺伺神格力量的人,到現在沒聽說誰能有個好下場的,就算那種反作用不應驗在自己身上,遲早也會落到子孫後代以及親朋好友身上!我這人雖然天不怕地不怕,但卻沒興趣為了一己之私給親人朋友們惹來無妄之災。另外我大致能猜出獲得你青春賜福的人具體是個什麼情況,雖然不會真的變成妖魔,但好像多多少少都會出現些許的妖魔化狀態吧!我因為兩儀能力的原因,在很多人眼裡已經不是正常人類了。要再因為從你這裡得到的青春賜福出現某些妖化狀態,那我這怪物的名聲也就被坐實了!我這人別的不好,但特在乎名聲和麵子……所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聽到王烈如此說,母親輕笑了兩聲,笑聲中居然帶有幾分尷尬。“不愧是兩儀,果然是明白人!居然知道這些……說的沒錯了。神格力量對於我而言僅僅隻是可以使用的力量而已,但這力量要加諸到普通人身上,在為他們帶來某些好處的同時必然同時會在其他方麵給他們造成某種損失。”母親說着說着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阿華陣亡,沒準就是因為阿梅從我這裡得到了青春活力所承擔的後果了。唉……那小雜種把她制作成活屍可見她死前身體妖化的程度已經很高了。”
王烈對於母親此刻的自言自語有些莫名其妙,因此皺起了眉頭。母親擡頭注意到王烈錶情後隨意的笑了兩聲。“……沒什麼,隻是想起了過去認識的幾個故人而已!”但接着在長長嘆了一口氣後再次陷入了某種出神的狀態當中。
“……這或許也是老爺子和阿夏活着的時候對這事態度那麼堅決的原因了吧!就那麼排斥身體的妖化?”
王烈注意到母親此刻已經沒有了同自己交談的意思後說道:“建木哪裡有夏丫頭還有老黃、春日那些人盯着,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我現在返回去偵查監視達耶。仁波切那些人此刻的具體動向……你有空再把你的那些個計劃和安排好好參詳參詳!別到時候把如今我們這兩百多號人都給坑死!我雖然決定了配合你去完成你的計劃,但這計劃要出了什麼意外造成了這些人的傷亡,我會立刻終止同你之間的合作並按自己的意志行事的。畢竟,我之所以配合你說穿了也隻是想給如今陷入此地的這些人找條活路罷了!那些瘋子……做事連後路都不留下一條,居然把峽谷通道給炸了……”
王烈說着一邊搖頭一邊轉身,向北離去了。我也隨之無聲無息的悄然轉身離開了黑暗的隱蔽所在。至始至終,我都未曾在母親和王烈麵前顯露身形,至於為什麼,我自己也不清楚。或許是不想讓她們兩人知道我偷聽了她們之間的談話也或許是因為我到現在為止在潛意識中都還在排斥同母親的接觸,不敢直接麵對她那張美麗的臉龐。
我在破敗的古代遺迹中緩慢穿行,在望見遠處篝火火光的地點停了下來,一屁股坐在了一堵矮牆旁邊,蜷縮着身體懶洋洋的側靠在了牆麵上。此刻的我身體上的疲勞已經基本恢復的七七八八了,但卻感覺到了一種難以名狀的心累。我什麼沒想也什麼都不想做,就這樣一動不動的坐着,眼神呆滯的注視着側麵某處遺迹中在之前大火中幸存下來的一片灌木林發呆。漸漸的,我徹底融入週圍的黑暗之中。
沒多久,有人蹑手蹑腳的接近的我所在的區域,在一處矮牆拐角處四下張望了一陣確定再無旁人之後,這出現在我視線中的男女很快摟抱在了一塊,相互親吻撫摸起來。很顯然他們壓制着自己發出的動靜,在激烈扭動着身體彼此索取的同時僅僅隻發出了極其輕微的悉索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接着四週環境黯淡的光線,我看清了兩人的摸樣。男人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臉上雖然有些臟汙,但卻不足以掩蓋他作為帥哥的現實。女人長相一般,談不上漂亮但卻也看的週正,不過從其眼角的皺紋推測,在年齡上她應該比那帥哥略長幾分。能夠出現在這裡,肯定應該是遠處篝火營地當中的成員,不過很顯然,我並不認識他們。因為不認識,我也沒想過做出任何的反應舉動,就隻單純蜷縮着,在矮牆下方陰暗的角落中注視着他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的我格外的喜歡這種狀態……這種事不關己,躲在一邊冷冷旁觀的的行為令我產生了一種安全感甚至於心理上的極度安定。
親昵撫摸的動作刺激着兩人彼此的情慾,兩人的呼吸漸漸變的濃重起來,男人的手最終從插入了女人上衣的空隙內反復摸索揉捏着。女人一隻手按在男人的胸部上來回摩擦,另一隻則從衣服後方的下擺處探進了自己的後背同時扭動起了上身。
兩人彼此配合扭動了一陣,男人的手從女人上衣空隙抽出時直接帶出了女人的胸罩,接着男人把整個身體貼上了女人的正麵……
“……死……死……你、我……還有這裡所有的人……都會死!哈、哈、哈……誰都別想活着逃出去……哈、哈、哈!”
女人喘息着,感受着男性的此刻激烈的動作,上氣不接下氣的喃喃道。她此刻的動作和姿態似乎非常的享受,同時激烈回應着男人的熱情。但發出的言語卻充滿了一種絕望!
女人後退着靠在牆邊,男人一邊喘着粗氣壓迫着女人身體,一邊剝下了對方的褲子。女人嬉笑着將一條白花花的大腿盤上了男人的腰間,男人順勢腰部前挺,完成這一動作的瞬間,兩人同時發出了滿足的喘息聲,接着就是同一動作的來回重復。
男人女人距離我其實並不遠,最多也就十多米而已。但在我的視線中,他們的一舉一動卻仿佛異常的遙遠。黑暗中的我還有暴露在黯淡光影下的他們此刻在我看來就如同分處於兩個遙遠而陌生的世界一般。
我對於眼前的活春宮幾乎徹底的視而不見,能感覺到的隻有一種不知該如何形容的淡淡痛苦與憂傷。我很想抽煙,但卻沒有付諸實施,因為我此刻哪怕稍微的一點舉動都有可能讓這對鴛鴦覺察到我的存在。而我不想打攪他們!從某種意義上講,我同情理解他們此刻的所有行為。
在未知的絕望中,他們正在做的恐怕是現在唯一能令他們體驗到快樂的事情了。
正當我平靜的連自己都感覺到害怕的時候,一具柔軟的身體悄無聲息的貼到了我的身後。一對豐滿且充滿彈性的雙峰在我的後背來回摩擦擠壓着。
我沒有回頭,也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動作。現在這種地方,能夠無聲無息在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接近我的人屈指可數,而且背後傳來的那種感覺對我而言並不陌生……
“寶貝兒……你這習慣一點也不好,就那麼喜歡偷窺別人的隱私麼?”一條靈巧而溫暖的舌頭同時撥弄起了我的耳垂。而“寶貝兒”這個稱呼則令我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了起來。背後的人感覺到了我此刻身體的細微變化,在我耳邊發出了膩膩的笑聲,一隻手插進了我的上衣撥弄起了我乳頭,而另一隻手則輕車熟路般按到了我兩腿間的位置輕輕按壓搓弄了起來。
我沒有做出任何抗拒的舉動,而是眯上了眼睛享受着那種舒適的感覺,同時發出了輕微的喘息聲。
“……你不是和我一樣在偷看麼?”我悄悄咽了口口水,用近乎蚊子般的聲音就對方的指責做出了反駁。
“……我沒說他們,而是說之前我和兩儀!你那時候在偷聽吧?”
“偷聽怎麼了?你監視了我二十多年,我偷聽一次你和別人說話就不行了麼?”
“嘻嘻……你個小壞蛋,敢跟老娘頂嘴了?什麼監視,我那叫看護……你信不信我把你從小到大的做過的所有見不得人的事情都給你抖摟出來?”
“切……我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倒想你現在給我說說看!”
“……你第一個女人是駐地鎮上那個小發廊的劉娜,與其說是你上她,倒不如說是她把你給上了!你也真丟人,躺床上緊張的連動都不會動一下,反倒讓她騎在你身上來回折騰,結果把你小雞雞的皮磨出血了都沒射……你還跟李峰、劉濤那幾個傢夥借口請假去鎮上購買日用品跑去偷看鎮上的公共女澡堂……還有你第一次打手槍……”
“得、得、得……別說了!我怕了你了……感情你就一直隻關注着我生理方麵的問題麼?”
“你是我寶貝兒子,是我給嚴傢留下的獨苗!不孝有叁無後為大,我特別關注你生理方麵的問題怎麼了?還不是想你早點娶媳婦傳宗接代不是!那個可惡的劉娜,仗着有那麼點姿色,借着你們這幫傻小子啥都不懂,那些年不知道吃了你們部隊多少童子雞。看的我都妒忌,尤其是你,你可是我的心肝寶貝兒,我都沒舍得對你下手。她倒好,借着給你理發摸摸搞搞就把你給勾引上床了……你是不知道,我那次氣的恨不得當場就把她給弄死。但因為我在公公哪裡發過誓的原因,我才沒對她下手。不過我咽不下這口氣,所以後來我耍了點小手段,特意花錢安排了個有病的男人去勾引她……”
“等、等等……你這也太毒了吧?劉娜得淋病那次感情是你在整她?”
“怎麼啦?我那也就是小小的教訓了她一下罷了……我要真害她,我會找個得淋病的?我直接弄個吸毒的艾滋晚期去了!”
“你、你、你也太陰險了。你知道那次的後果不?……劉娜得病那次把炮營的武乾事也給害了。武乾事可是好人,經常替我們這幫大頭兵出頭說情的。因為跟老婆長期兩地分居,偶爾才出來解決一下。那次他本來有機會提教導員的,結果因為這事給黃了,她老婆知道了還不依不饒的要跟他離婚……你說說你這都乾的什麼事啊?”
“怎麼啦?那武乾事提不提教導員和我有什麼關係?另外就算沒這事,他老婆也鐵定要跟他離婚的,因為他老婆在他們老傢早都有姘頭了,連他那個女兒,都不是他的種!不過是借那個機會鬧分手罷了。”
“什、什麼?有這回事?我都不知道呢……”
我一邊眨眼,一邊難以置信的朝母親頭部所在的方向轉去,一扭頭,母親美麗的雙眸便出現在了我的眼前。但注意到母親此刻的瞳孔中的那片朦胧時,我的動作僵直了。因為我和母親的嘴已經貼在了一起……
柔軟的舌尖拱開了我並不緊密的雙唇侵入了我的口腔,我自己的舌尖則不受控制般的迎了上去,隻輕微觸碰了一下,母親就選擇了後退,我則本能的追了上去同母親攪在了一起,口腔內的運動產生了大量的唾液,我和母親在刻意壓制後的呼吸聲中,順着喉嚨彼此咽了下去。
當我還沉湎於這旎漪的舉動時,母親先一歩終止了我們彼此的親吻,把舌頭轉移到了我側麵的脖頸,將我的後背推向了牆麵。同時調整着自己的身體,在確立了某種主導性位置後,上身壓在了我的正前,舌尖抵着我的下巴沿着脖子慢慢地滑向我的胸膛,一邊舔,一邊菈開了我的衣扣,並最終在上麵來回舔弄起來,在我感受着那既陌生又熟悉的酥麻觸感時,忽然用牙齒咬了一下我的乳頭,突如起來的疼痛刺激的我全身顫栗,我禁不住輕輕的“哼”了一聲,緊跟着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嘻嘻……”母親發出了惡作劇般的膩人笑聲,我因此產生了嚴重的報復心理,一把抓住了母親的胸部,雙手用力捏弄起來。或者因為隔着衣物的原因,效果似乎並不明顯。母親隻哆嗦了一下,便又舌頭用力卷着我的乳頭吸允起來。如同觸電般微麻的感覺瞬間衝垮了我之前反撃的心理,整個人徹底靠躺在了牆麵上,任由着母親帶着勝利者般的姿態淩駕在我的身上。
母親一邊貪婪的舔舐我的胸膛,一邊解開了自己的上衣,暴露在空氣中的雙乳很快同我的皮膚發生了接觸。略微發硬的奶粒上下刮噌着我的腹部,觸電般的快感瞬間傳遍了我的週身,我終於控制不住的呻吟了起來……
我發出的聲響不出意外的被不遠處正在激烈運動着的那對男女所察覺,他們當即停止了自己的動作慌忙伏低了自己的身體,把頭從矮牆上探出拼命的四下張望起來。不過因為我和母親所在的位置對於他們此刻的視線而言過於隱蔽的原因,他們好半天才確認了我和母親此刻的大致方位。
從心理上講,我對於我個人的行為對他們所造成的困擾頗為有些歉意。對於那個帥哥尤其抱歉。身為男性,我很清楚男人在集中精力享受性愛的過程中遭到驚嚇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如果有可能,我還真的想非常紳士的走到他們麵前直接對他們安慰致歉。不過此刻肉體上傳來的陣陣的快感早讓我把所有的一切都抛到了九霄雲外。那帥哥將來是留下心理陰影也好,直接陽痿不舉也罷,我哪裡還會在意。反倒在母親運作下發出了更為清晰的濃重喘息。
因為週邊事物的阻擋以及我和母親所在的陰暗光線,他們很明顯看不清我和母親的具體形象。不過卻從我發出的聲音中判斷出了我和母親正在的行為。當意識到兩邊進行的事情似乎一樣之後,他們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帥哥看上去尚未從驚嚇中徹底恢復過來,可那年長一些的女性卻再一次迫不及待的伸手撫摸起了帥哥的身體。
“……擔心什麼呢?他們跟我們一樣呢……”
“……可、可、可。”
麵對帥哥猶豫遲疑的反應,女人反倒暴露出了其豪放彪悍的本來麵目。“……可什麼可?你之前怎麼說的?說你一直暗戀我,想上我很久了。老娘我才答應你……怎麼了,不敢繼續了?現在都這樣了,你要不把老娘我給弄爽利了。別想我放你從這離開!”
女人說着,直接把男人撲倒在了矮牆後麵。這一次,他們沒有像之前那樣謹慎和壓抑,僅僅片刻之後,激烈的肉體碰撞和彼此的呻吟聲便傳入了我的耳中。
對於我和母親而言,那聲音就如同催情的春藥一般,很快刺激着我倆開始了更近一歩的行動……
我的陰莖此刻被母親從褲襠裡給拔了出來,已經極度硬挺的雞巴暴露出龜頭的同時不時收縮跳動,母親埋着頭,晃動身體,兩團豐滿柔軟的奶子來回拍打着我的肉棒。這讓我的肉棒癒發粗壯了幾分。
母親伸長了脖子用她的櫻桃小嘴美美的親吻了一下肉棒的頂端,跟着捧着自己的兩個奶子把肉棒夾在了中間,前後運動着身體做出了乳交的姿勢。
“嘻嘻,我的寶貝兒大雞吧……”咕哝着,低頭便吞咽了起來。我雙手按在母親的頭頂,感受着母親乳交與深喉的雙重刺激!堅硬的肉棒包裡在軟綿綿肉的感覺難以想象的愉悅。母親用口腔來回摩擦着陰莖四週,喉嚨反復抵着龜頭,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方法,舌頭同時還在龜頭上打着圈,舌尖還不是舔着頂端的馬眼上刺激着我的身體一陣陣的顫抖起來。
母親的口活恐怕是這世界上所有女性中最好的,好到我都無法去描述和形容。在純粹器官感受的刺激下,我抛棄了一切的心理防禦,徹頭徹尾沉浸在了肉慾的快感當中。僅僅片刻的時間,電撃似的酥麻快感侵襲了我的全身,我忘記了趴伏在我雙腿間女性的身份,用力拼命按住對方的頭部腰部狠狠挺動了幾下就徹底釋放了出來。
噴射的精液衝撃着母親的口腔,即便如此,我都還能清晰的感覺到母親依舊在賣力的完成最後的工作,用力吞咽的同時舌頭來回包裡清掃着我的整條肉棒。不過因為我噴射的數量可能過多了,盡管母親不斷發出下咽的聲響,依舊還是有部分白濁的液體從母親嘴唇同我肉棒的結合縫隙中被擠壓了出來……
母親揚起頭,當着我的麵“跐溜”一聲將殘留在嘴唇邊緣的精液吸進嘴中咽下後,斜躺進了我的懷裡,一隻手繼續套弄着我已經疲軟的陰莖,另一隻手持續刺激着我的乳頭。
“……不會吧!這麼兩下你就交貨了?不覺得丟人麼?”
我一邊撫摸着母親的後背,一邊漫不經心玩弄着母親的雙乳。“這有什麼丟人的?因為感覺比以往的刺激要強烈的多吧。”
“哦?感覺比以往刺激?什麼原因?”母親仰着頭,舌頭再一次舔舐起了我的脖頸和耳垂。
“……彼此身份的轉變吧!”
男人在射精之後往往會陷入一種異常冷靜的心理狀態當中,我此刻便是這種狀態。因此當母親詢問後,我遲疑着說出了答案。
“身份的轉變?呼……”母親在我耳邊吐了一口氣。“說的那麼含蓄?乾嘛不直接說是因為倫理禁忌的刺激呢?媽媽給兒子乳交,口爆……”
我的身體控制不住的哆嗦了一下,正當我想要再次辯解什麼的時候,母親的手指貼上了我的嘴唇。
“……愛媽媽麼?”
我沉默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緩慢的吐出了一個“愛”字!
母親聽清了我的這個回答之後顯然是楞了一愣,或者在她看來,我還會繼續維持着同她的“對抗”關係!當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之後,她咬着嘴唇把身體徹底埋進了我的胸前,同時伸手緊緊的抱住了我,就如同害怕我會立刻離去一般。而我也同樣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就如同懷抱着失而復得的珍寶一般……
我們母子就這樣不知道摟抱了多長的時間,直到我們意識到不遠處的那一對男女依舊還在發出努力奮戦的種種聲響。
母親意識到這點後再次扭動起了身體。“他們怎麼還沒完?诶……你可是紅蓮……理論上做愛你說是世界第二,沒人敢說是世界第一的!媽媽剛才才剛有了點興致,你就給我交貨了。你對起媽媽不?你對的起你這紅蓮的名頭不?來……繼續!我可不管你現在什麼心情……比那小子做的時間長是起碼的……”
母親說着,再次伸手抓住了我已經軟癱了肉棒套弄起來,同時分開兩腿直接跨坐到了我的腰上。
“拜托……能不能別在我麵前用媽媽這個自稱?你難不成真想把我們的實際關係暴露給大傢啊?不對……糟糕。你是我媽媽這事情春日和觀雪她們已經知道了啊。”想到這裡,我忽然緊張了起來。
“哎呀……你擔心什麼呢?小寶貝都沒反應了。那倆丫頭隻知道我是你媽,同時是她們的本命妖主,又沒真看見過我的樣子,就算猜到了,我不允許,倆小蹄子敢亂說?兩儀那傢夥隻猜出了我就是擁有青春神格的妖女而已,哪裡猜的到咱倆是戀人的同時還是母子?”
“那還有夏姜呢?你可是當着她的麵把咱倆的什麼關係都讓她給知道了。”
“她是我姐姐,是你姨媽和錶妹,而且你也把她給上了,跟咱倆一傢人!她還能胳膊肘子向外拐出賣我們兩個麼?她現在啥都不懂也不明白,就是一吃貨加傻姐,而且除了我之外,都沒法和其他人正常交流,我盯着她她還能說出個子醜寅卯不成?好了……趕緊的,我現在真的是想要了……我的心肝兒,我的寶貝兒,媽媽快受不了了,媽媽下麵好癢好空虛,趕緊硬起來啊,媽媽要兒子的大雞巴……嗚、嗚!”
誘惑而淫蕩的語言衝撃着我的聽覺神經,我的下體以驚人的速度再次勃起。
母親解開了褲子,退到了膝蓋以下,熟練捏弄着我的陰莖使其更加堅硬,抓着摩擦了兩下自己已經充分濕潤的下體之後,腰部下沉坐了上去。
我就這樣注視着我的肉棒一厘米一厘米的被母親兩腿間那貪婪的兩片肉唇逐漸吞噬,進入到那柔軟緊湊溫暖的腔道當中。
進去後我膨脹的陰莖撐的緊繃,前端直接頂住了最深處翕動着的凹陷,母親渾身控制不住的一陣亂抖,花心一會兒收縮、一會兒鬆開咬合着龜頭,喇叭口上麵的一圈嫩肉,就像一條肉穴中的小舌頭一般,吸吮着得我龜頭頂部的馬眼陣陣酥麻。
我摟着母親的腰部向上舉起,抽出了大半截肉棒,再鬆力借着母親下落的慣性猛然灌入,母親控制不住的發出了蕩人心魄的呻吟。我的大腦中一片空白,搖搖慾墜的心理屏障在這一刻坍塌了……
我把頭埋進了母親雪白的胸膛,在緊緊摟抱着母親身體的同時,控制不住的全身顫抖了起來。
原本恣意扭動、放浪着的母親很快覺察到了我的異常,雙手強行把我深埋在她雙乳之間的臉龐捧舉了起來。當我和她四目相對的瞬間,淚水從我的眼眶中抑制不住的滲透了出來。
母親凝視着一麵流淚一麵抽泣着的我,又一次用力將我緊緊的摟在了胸前,不斷撫摸着我的頭頂和後背。
“……別哭了,別哭了!媽媽知道錯了……錯了,媽媽再也不會離開你了,絕對不會離開你了!媽媽會永遠呆在你的身邊,愛你……疼你的!媽媽會把欠你的一切都還給你……都還給你……”
母親低着頭,同樣抽泣着在我耳邊不停的道歉,不停的叮咛……而我則反反復復在母親懷中摩擦着我的腦袋,同時拼命挺動着下身就如同想要擠回到母親那狹窄而溫暖的身體裡一般。
時間一分一秒的不斷流逝着。
那對男女在男人徹底精疲力盡的情況下再也沒有了同我和母親“比拼”下去的念頭,相互扶持着在我和母親始終若有若無的呻吟聲中倉皇逃回了不遠處燈火闌珊的篝火營地。週圍就隻剩下一對剝下了一切虛僞和假麵的赤裸母子。
峽谷中無所不在卻又行蹤不定的閃耀精靈們不知何時開始在這對母子的四週開始了聚集和飛舞,躍動的身影發出了一陣陣如同揚琴般悅耳動聽旋律聲響。
那奇妙的旋律持續了很長很長的時間,直到太白星從東方的地平線上緩緩升起……
“……拿九鼎為了什麼還是不能說麼?”我把頭枕在母親的膝蓋上盯着遠處的太白星略顯不滿的嘀咕着。
“嗯哪……不能說了。因為那事情僅僅隻是你曾祖父當年的推測而已,因為不確定。媽媽也就沒法子給你一個準確的答案和說法!寶貝兒……求求你了……別再追問這個事情了好麼?就當是媽媽最後任性一次了?”
母親跪坐着,撫摸着我的頭部和肩頸。
這一個晚上,我們母子倆幾乎成了兩個精神病一樣,哭了笑、笑了哭。不過我心中的鬱結以及隔閡也因此徹底被發泄了出去。此刻的我感覺非常奇妙,心理上以及生理上都處於一種難以言狀的快樂和滿足當中。見到母親還是不願意告訴我她追求九鼎的原因,我也懶得繼續再這個問題上逼迫於她,而是閉上了雙眼默默回味着此刻的那種充實。
“媽媽知道你一個人這些年非常累,所以呢,媽媽希望你之後徹底讓自己放鬆下來了!什麼也別去想了,接下來你隻需要聽媽媽的安排和指示行動就好了!”媽媽垂下身子,在我耳畔膩聲說道。
“嗯……知道了!單純給你當個馬仔、打手什麼的也不錯……至少不用動腦子!”我眯着眼睛懶洋洋的嘀咕着。
“切……又開始了!打手、馬仔……你可是媽媽的心肝肉兒,要真有危險的事就讓兩儀和那幾個丫頭去處理。兩儀那傢夥既然覺得自己是救世主一樣的存在,還不就讓他上了!觀雪她們幾個想做你女人,那也得證明自己配不配的上你不是!誰叫你是我兒子,身子骨金貴着呢!”
“金貴?得、得、得……我從來都覺得我就是爛命一條,到你嘴裡還金貴了?”
“呸、呸、呸……你個死孩子,嘴欠也不是這麼說話的。看不起誰也不能看不起自己啊!援朝兩口子就這麼教育你的?”
此時同母親拌嘴,隻讓我覺得溫馨。就在我們母子兩人想要繼續交談下去的時候,從營地那邊有人追逐奔跑了過來,打破了我和母親之間溫馨的氣氛,也吸引了我們的注意力。
一個瘦高的中年男人手裡懷抱着一個頗大的背包正在試圖躲避後方來人的追趕,但還沒等他接近我和母親藏身的所在,便被緊跟其後的另外幾個男人趕上並拖拽到了地上。
背包對於男人似乎頗為重要,即便摔倒在地,男人都竭盡全力的用自己的身體架住了背包。而追趕他的幾個傢夥的目標似乎也正是男人手中的背包,在男人摔倒之後,便立刻將背包從男人手中給搶奪了過去。
“我操……居然是這東西!你這傢夥這麼些天都沒把這東西給扔掉?一直背着你也不嫌重啊?”幾個人把包搶走打開一看,紛紛露出了失望的錶情。確認了男人包裡的東西對他們毫無價值後,他們最終又把包放回了男人的身邊。
男人起身後連忙又把背包緊張的抱在懷中。“剛才就說了,這包裡裝的不是吃的……反復解釋,你們都不信!”
“那還不是因為你死活不願意讓我們開包檢查不是!算了……看來是一場誤會。兄弟,哥幾個粗暴了些,對不住了!”圍堵男人的領頭者在確定男人背包裡的東西並非他們需要的物資之後,本着冤傢宜解不宜結的態度主動錶示了對男人的歉意,然後同其他追撃者轉身離去了。這反倒讓原本想要現身出頭的我省去了些許的麻煩。
當注意到這拿着背包的男人並未身穿百惠集團的戶外工作裝後,我略微感覺到了幾分意外,身旁的母親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疑問,主動對我告之了那名男子的身份來歷。
“那男人叫劉靈坤,他不是百惠集團的,是這次陳小薇他們那個攝制組的攝影師了!之前我陪着孫聰他們一塊在外麵拍外景,和他聊過幾句,認真、敬業……是個不錯的人!唉,也算他倒黴,跟那個攝制組不好,偏偏跟了陳小薇的這個……現在一塊陷在這裡走不脫了!”
母親說明的時候,譚亦欣和兩個同樣沒有身着百惠集團工作裝的人在一名持有歩槍的武裝人員的陪伴下趕到了男人的身旁。我遲疑了一下後,也同母親一道,從廢墟中出來,出現在了這幾個人的麵前。
我和母親的出現並未引起對方太多的在意,譚亦欣在主動向我和母親招呼示意後,一邊伸手攙扶劉靈坤,一邊對對方勸慰道:“坤哥……早勸過你把設備丟了。現在這裡,這種情況,你還背着這包的話,很容易引起那些人的誤會了!你看看,讓我說中了吧……這東西又重,還帶着真的是累贅了。”
劉靈坤一邊起身,一邊低頭查看着背包裡的物品狀況,但對譚亦欣的這種說法錶示了明確的反對意見。
“小譚……你不懂!在你看來現在這些東西都是累贅,丟了或者更好!但對我而言,死了我都不會把它們丟掉的!我是攝像師,你根本就不明白這些東西對我意味着什麼!”劉靈坤說着,朝地上啐了口唾沫。“噗……都是些什麼人啊!那些匪徒都沒想過要搶我這個背包,反倒是他們這些人打起我着背包的主意了!”
“嘻嘻……劉哥,你也別責怪剛才那些人了!就像小譚說的,現在這裡的人一個個都急紅了眼,做出什麼事情都很正常了。別說他們了,我看見你背着包,我也好奇什麼東西能讓你一直這樣戴在身上呢!”
我在一旁沒出聲,母親居然大喇喇的以週靜宜的身份跳出來接上了話頭。想着她的實際年齡,居然能臉不紅心不跳的稱呼劉靈坤“劉哥”,一種怪異的感覺隨即湧上了我的心頭。
劉靈坤扭頭望了母親一眼,嘆了口氣。將背包口展示給了我們。“攝像機、備用電池、麥克風……都是攝像設備了!可能你們會覺得我是瘋子……可我是攝影師,這些東西對我而言真的非常重要了!我也知道這種情況下還帶着這些根本就是累贅,可我就是舍不得把它們就這樣隨手扔掉啊!”
聽到劉靈坤的話,我眼皮控制不住的跳動了起來。我意識到這是一個對着自己所從事的職業有着強烈使命感和責任心的人,並在不知不覺中對此人產生了一定程度的敬意!
“電池有電沒?還能用不?”母親彎着腰,把手伸進背包裡翻弄着裡麵的物品。
“當然能用了,我一直小心翼翼保護着的!”劉靈坤見到母親那隨意的態度,終於顯出了不快的神情,因為母親的詢問從某種程度上仿佛是在質疑他的職業素養一般。
“能用多久?”
“加備用的,電池有叁塊呢!幾十個小時沒問題了!嗯,你問這做什麼?”劉靈坤瞪大了眼睛,對於母親的詢問有些莫名其妙!
“嘻嘻……沒啥意思了!不過你們沒覺得到現在為止,我們經歷的這一切是一場奇妙的冒險麼?這麼精彩刺激的冒險經歷難道不值得你們這些電視臺的人用你們的攝像鏡頭給拍攝下來麼?又或者現在的你們已經隻想着逃命就沒想過其他什麼的了?”母親擡起頭,朝週圍的人一邊眨眼,一邊充滿了誘導性般的說明着。
我趕到母親身邊,把她菈到了一邊。“喂、喂……你在想什麼呢?這都什麼時候了?你想玩也有個限度好不?你難道真的想讓這姓劉的把現在的這一切都用攝像機給拍攝下來麼?”
母親把嘴湊到了耳邊道:“你說對了……不過我可不是為了玩!而是為了讓他們這些人能繼續堅持下去!對於有些人而言,麵對絕境的時候,需要某種精神上的支持。有了這些,他們才能找到一個讓自己活下去的動力和理由!總之,除了逃命之外,你需要給他們找點事做,這樣他們才不至於因為神經上的緊繃而精神崩潰!”
一個小時後,太陽從東方升起,璀璨的陽光照射在了爬滿密布建木枝條的南谷絕壁之上……
“大傢好……我是譚亦欣,我和我的攝制組現在是在傳說中神秘的昆侖仙境腹地為您現場報道!現在的時間是早上七點叁十二分!我的背後,是昆侖仙境腹地埋屍谷地的南谷絕壁。據說這絕壁當中隱藏着通往昆侖仙境核心區域的秘密通道!現在太陽已經升起!那個秘密通道是否會出現在我們的眼前呢?請大傢拭目以待……”
在陽光的照射下,爬滿絕壁的綠色枝條居然開始了燃燒,燃燒的火焰隨着陽光的照射麵積而不斷擴大。燃燒過後的區域轉變成了如同紅色透明水晶一般的光潔鏡麵……
“……天啊!這一切太神奇了!要不是在現場親眼所見,你能想象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嘛?那透明的紅色晶體難道就是連通埋屍谷地和仙境核心區域的秘密通道麼?關於這個問題,讓我們來咨詢一下現場相關的專傢玄玉子道長!”
“……這、這個!應、應該是吧……那紅色晶體看上去是固體狀態的,很像果凍,但、但具體什麼成份構成我也不是太清楚了。很快就會有人嘗試接觸的吧!”
道士哆嗦着的站在譚亦欣的身旁,麵對劉靈坤的攝影機鏡頭,結結巴巴的對譚亦欣的手中的手持麥克風嘗試着進行解答。
“是這樣麼?那接下來,我們就等着相關專業人員進一歩的探查結果了!”
抗着攝影機的劉靈坤身旁,在母親動作的示意下,我拿着小提琴無奈的菈響了幾聲小調。聲音終止後,母親向我露出了滿意的微笑而鏡頭前的譚亦欣也微笑着再次舉起了手中的麥克風。
“我是譚亦欣,XX電視臺現場主持!我們在神秘的昆侖仙境腹地為您帶來現場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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