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婦帶着少年過來和肖天還有週靜宜打過招呼後,接着將視線轉移到了我的身上。出於禮貌,我淡淡的介紹了自己的姓名,卻沒想到,我剛剛說完名字,艷婦的臉上隨即露出了詫異的錶情,盯着我看了半天後,艷婦忽然指着我一邊笑,一邊有些誇張的叫喚了起來。“嚴平,對了,你是嚴平!XX新聞集團的嚴平!”
聽到女人的話,我楞了楞,這個女人居然認識我,再仔細端詳了艷婦之後,我的腦海當中出現了一個隱約的影子。“你是何艷秋?”
何艷秋抓住了我的手,開心的說道。“想起我來了?能在這碰上你,這真是太巧了。來小華,叫嚴叔叔。”
少年隨即禮貌的依照他母親的指示,向我客氣的打了招呼。
肖天和週靜宜見到我和何艷秋認識,也頗感意外,隨即詢問起了我和她的關係。麵對兩人的詢問,何艷秋隨即叁言兩語的交代了我和她之間的交際。
我和何艷秋確實認識,但要說真有什麼交情,則完全談不上。何艷秋算是我的同行,是四川本地某報社的記者。很早以前,我和她曾經在某個新聞記者的全國性工作會議上湊巧坐到了一起。當時出於禮貌,彼此留下了電話號碼,後來也曾經為了工作方麵的事情聯係過幾次。不過最後一次聯係在我記憶當中都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所以剛才看見她,我居然都沒有認出她來。
“既然認識那就更合適了,週小姐,嚴先生,何姐和她兒子就坐你們的車了。我們現在就出發吧。”弄清了我和何艷秋之間的關係後,肖天也沒繼續磨蹭下去,迅速的做出了出發的決定。
意識到馬上要走。何艷秋帶着她的兒子跟着我和週靜宜隨即蹬上了汽車。
週靜宜開車,我坐副駕駛,何艷秋母子則坐到了後排。跟着肖天他們前麵的叁輛車駛入高速公路之後。何艷秋詢問起了我的近況。“嚴平,我最近好像都沒在你們集團的新聞報道上見過你的名字呢!是不是高升啦?”
麵對何艷秋的詢問,我隨即解釋了我如今的情況。何艷秋聽完後,安慰我道。“原來是這樣啊?難怪都看不到你采編的新聞報道了。不過這樣也挺好啊。畢竟你人事關係都還在那邊集團公司,怎麼都有保障!編輯部裡也掛了個副總編,收入應該比以前多了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人事關係雖然還在,不過那邊就隻發每月的保底而已,編輯部這邊才剛起歩,實際收入和原來差不多,沒啥變化。”
“那至少工作清閒啊。你是不知道,我到去年都還在跑現場。總算去年年底,報社那邊考慮到我年紀大了,跑不動了,這才安排我回報社做了責任編輯。否則這次有沒有機會陪小華一塊出來玩玩都難說呢。”何艷秋一邊說,一邊慈愛的伸手撫摸起了身邊兒子的脖頸。
透過後視鏡,我看到了何艷秋的舉動,不知道為什麼,或者在別人眼中看來,這或者隻是母親對兒子關心的一種體現,但我卻從這對母子彼此的神態以及細微的動作之中體會出了某種不同尋常的意味……
一路上,何艷秋的兒子小華非常的安靜,隻是緊緊的依偎在母親的身旁,對於我和週靜宜隨意閒談當中的一些詢問應答自如,顯得心性頗為沉穩。
他這個年齡段的男孩,我接觸過不少。編輯部和過去新聞部當中同事的子女中,像他這個年齡的孩子很多。多數給我的印象都是有些叛逆,希望擁有自己的獨立空間,重視和同齡人之間的交往,而對父母開始疏遠。但小華則和那些同齡人不太一樣,從他此刻的身體姿態來看,他和母親何艷秋極為親密,甚至呈現出某種近乎病態的依賴。
意識到這點後,我心裡咯噔一下,但錶麵上卻若無其事的詢問起了小華的年齡,當然,出於淡化這個問題的原因,我同時還問了他的年級。
小華沒有說話,何艷秋則笑眯眯的提自己兒子回答了這個問題。“初叁了,昨天才過完十六歲生日,過去太忙了,從來沒有好好給他過過生日,十六歲基本算成年了,所以我才想着借這機會,陪他出來好好旅行一下了。”
何艷秋說這些話的時候,雖然看似隨意,但透過後視鏡,我卻發覺到了何艷秋眼神當中流露出的一絲閃爍和警惕。與此同時,記憶中林美美母子的形象猛然間浮現在了我的腦海當中……
週靜宜一邊開車一邊同何艷秋閒聊着女性共同的一些愛好和話題。不知不覺中,我們這個車隊順利抵達了中午吃飯和休息的預定地點雅安。
肖天等人是四川本地人,對於四川各地的情況比我和週靜宜熟悉的多。在他的帶領下,我們駛出了高速公路,在高速公路出口附近尋找了一傢餐館後,將車停進了餐館的停車場。
肖天率先下車,大聲的對各車內的人員宣布了在這裡的計劃安排。“中午就在這裡吃飯,下午要翻越拖烏山和泥巴山,那段路交通事故比較多,所以出發前,大傢都盡量休息休息,養養神,避免疲勞駕駛。兩點鐘從這裡準時出發!”說完,肖天轉身去尋找餐館的服務人員忙着聯係午餐的事情去了。
此刻,我才見到了這個自駕車戶外旅行團的其他人員紛紛從車上鑽了出來。見到之後,我感覺到了某種程度的吃驚……
車上下來的十二個人,全是年輕的俊男美女!要知道,一個旅遊團隊裡,有個把帥哥或者美女不奇怪,但要是全部都是的話,那一般隻可能是模特公司或者演藝社團集體出遊。即便是這種情況,也難免會有一兩個長的不怎麼樣的摻雜期間。從數字上看,剛好六男六女,而且兩兩都是情侶關係一般。
我見到這種情況後心裡泛起了嘀咕。而且曾經消失的那種莫名的危機感又一次湧上了心頭。週靜宜似乎並未意識到有任何的不妥,下車後開口詢問我有沒有駕照。
“有,不過沒帶出來,放在傢裡了。”
“沒帶出來,會開就行,上午開了這麼長時間我有點累呢。一會吃完飯出發,你先開一段路,我抽空在車上睡一會,你累了叫醒我,我再換你,可以不?”週靜宜說明了她問我的原因。
“可以了,不過我拿到駕照後,這幾年基本就沒開過車。也不知道這技術生疏了沒有。”
“應該沒問題吧,上去熟悉一下應該就沒事了。他們開的也不快,你隻要跟着走就好了。實在覺得不行,換我就是了。”週靜宜對我很有信心,拍了拍我的肩膀以示鼓勵後,便找服務人員詢問洗手間的位置去了。
等週靜宜返回時,肖天也差不過跑了回來,然後招呼停車場內的眾人前往餐廳就餐。我和週靜宜也跟着他們進入了餐廳用餐。
吃飯的時候,肖天和何艷秋母子陪着我和週靜宜坐了一桌,另外那十二個人自行坐了一桌,一邊吃,我一邊壓低了聲音半開玩笑、半試探的向肖天打探起了這個自駕車旅行團的構成情況。
對於我的詢問,肖天顯得很坦然,也很隨意。一邊吃,一邊朝着隔壁桌子指指點點的向我介紹起了另外一桌的人員構成。“那邊兩對就是我們俱樂部自己的成員了。平時經常一塊出來自駕遊的,另外那四對,都是俱樂部會員還有朋友介紹過來搭夥的。看見靠窗戶那個沒,那傢夥可是標準富二代,中間那輛路虎就是他的了。人傢有錢,本來沒興趣和我們這些平民百姓混一塊的,他現在的女朋友,就是他左邊那個,那女的哥哥是我們俱樂部會員,所以這次才跟着我們一起行動的……”
肖天介紹的頗為籠統,我原本還想再打聽一些細節的,結果週靜宜插進來和他討論起了這一路上的過路費和餐費分攤問題。這一打岔,我反倒不好再繼續追問下去了。
同桌的何艷秋則和自己的兒子在一起愉快的小聲交談着什麼,完全沉浸在了她們的二人世界當中。
無人交流的情況下,我早早的填飽了肚子,向週靜宜要了車鑰匙後,返回了停車場。坐上駕駛室後,我抑制不住心神不寧的那種感覺,想了想,還是打開了車後箱,取出背包,將裡麵的手槍和子彈取了出來,放入外套內袋貼身存放。感覺到有所依仗後,我的心方才稍稍平靜了下來。
過了一陣,餐廳裡的人叁叁兩兩的各自返回了各自乘坐的汽車,何艷秋母子和肖天、週靜宜是最後出來的。當所有人都上車後,肖天看了看時間,差不多正好兩點,隨即示意大夥開車出發。
剛上車時,週靜宜擔心我太久沒開,不適應,所以沒有睡覺。不過等上了高速公路,發覺我完全沒有問題後,便側過身子,靠在車窗邊閉上了眼睛。沒多久便發出了輕微的酣聲。
何艷秋可能是發覺我此時開車的手法有些生疏,所以也就沒有同我聊天分散我開車的注意力。在週靜宜睡着後沒多久,後座上的這對母子也停止了交談,並似乎很快也進入了睡眠狀態。
意識到她們都睡着後,我打開了車上的音響設備,音樂聲不大,不會影響這叁個人睡覺,而有點聲音,則可以多少舒緩一些我的心情。
跟着前麵的車隊過了大渡河,便意味着離開了成都平原而進入了川南的山區。進山後,一路上的隧道便多了起來,雖然此刻已經適應了車況,但出於安全考慮,我還是全神貫注將注意力集中在了駕駛上。
開着開着,我隱約間感覺到了車體時不時的會有極為輕微的顫動,我一開始沒太注意,但隨着顫動的次數和頻率增加,我意識到了有些不對。在確認道路應該沒有問題後,我確定這顫動的原因應該來自車內,本能的擡眼瞟了一眼後視鏡,但隻看了一眼後,我便迅速又將目光調整到了前方的道路上。因為這一眼讓我發覺,後座上的何艷秋母子已經醒了……
醒是醒了,但很明顯,她們在裝睡。
在我專注於駕駛的時候,這對母子原本在後座的位置姿態這些,都發生了變化。小華不知道什麼時候,挪到了我背後的位置,而剛上車的時候,他似乎是坐在副駕駛背後的。何艷秋擠在我背後的車門邊,上身傾斜着靠在車門上,小華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他母親身體的側麵,母子兩人的下半身明顯重疊在了一起,她們雙目微閉,但時不時的會睜開一點,注意着後視鏡中我的視線。
意識到觀察後視鏡極有可能會被她們發覺後,我不動聲色的調整了車外左側倒視鏡的角度和位置,確認她們沒有發覺我的這一細微舉動後,便大着膽子,透過左側倒視鏡觀察起了後麵這對母子的動作。
因為車門的阻隔,我隻能觀察到她們露在窗口上半截身體的狀況。小華神情緊張的不時睜眼觀察着後視鏡,身體卻不停的在微微的運動着,何艷秋的右手按在我的後背靠椅上,左手放在身下。通過觀察她左手上臂的一些細微抖動,我意識到她的左手隻怕正在進行着圓週形的撫摸動作。
小華身體運動加快起來,何艷秋皺起了眉頭,探出舌頭,舔舐起嘴唇……
“我操,難道她們在性交?”
我又不是白癡,稍稍觀察了片刻之後,立刻便明白了這對母子此刻正在做些什麼了。這對母子很聰明,動作非常的隱蔽,而且並不急於短時間就滿足彼此的慾望,而是選擇合適和適當的時機才會突然加大一些動作和力度。
什麼時機合適?很顯然是車輛經過隧道的時機。這條公路上的長隧道極多,短的數百米,長的足有數公裡。進入隧道後,車廂內一片黑暗,即便是通過後視鏡,也看不清車後座上的具體情況。所以一進入隧道後,我便能感覺到車體的晃動程度和頻率迅速加劇……
不過她們並未意識到我其實是透過車外的倒視鏡在偷窺她們。如此一來,透過外麵的光線,她們上半身的種種動作無一例外的落入了我的視線當中。
何艷秋努力的把頭側到後麵,伸出舌頭同小華的舌頭彼此交纏。當光線亮一些時,又立刻縮回舌頭,將頭扭回正常的位置。
麵對這種情況,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處置了。制止她們的行為?關鍵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是警察,有什麼權利對她們說叁道四?就算我是警察,據我所知,這個國傢也是沒有亂倫罪的。指責或者制止都隻能從道德的層麵來進行。可這年頭,道德算個屁啊!
而且我發現我最近和母子亂倫還真是有緣。先是見到了林美美這對妖化了的母子亂倫,跟着又見到了路昭惠和李老闆這對母子玩後進式。現在倒好,連何艷秋這個我認識的女人都和自己兒子搞到了一塊,還偏偏又讓我給發覺了……
估計是確認我的注意都集中在駕駛上了,何艷秋母子的膽子逐漸大了起來。小華的手伸到了母親的胸前肆意揉搓着。又或者覺得車廂內的音樂聲應該能夠掩蓋,何艷秋在兒子雙手的揉搓下,有些肆無忌憚的輕聲呻吟了起來。
最終,我做出了假裝不知的決定。在路昭惠麵前,我隱瞞了我在坑道黑暗中所見的一切,和路昭惠建立了現在的良好關係。要她知道我清楚她和李朝之間的秘密,隻怕她立刻都會跟我翻臉。何艷秋和自己兒子亂倫,傷害的是她自己丈夫,我又不認識他丈夫,人傢的傢事,我摻合什麼勁?我現在把她們揭穿了,接下來的旅程我又該如何和她們兩母子相處?所以,還是算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一路開下來,這對母子幾乎進行了長達一個多小時的性交。在經過一條長達數公裡的隧道時候,小華貼在母親身體側後方,扭動腰部開始了連續而且快速的聳動。
何艷秋或者是感覺到極度的刺激和滿足,伸手拼命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避免自己叫的太大聲而引起我的注意。
小華最後用力挺了幾下後,有些慌張的將下身同母親的臀部分離了開來。並朝右邊挪動了一小段距離,同時伸手抓住了母親的頭發將母親的腦袋朝自己兩腿之間菈拽。何艷秋偷看了一眼後視鏡,覺得我的注意力依舊在道路上後,立刻順着兒子的菈扯,將頭埋到了兒子兩腿間的位置,先伸手捏了捏後,立刻張嘴把什麼東西含了進去。
小華按着母親的頭,腰部向上用力的聳動了數下,跟着整個人躺靠在了後座的靠椅背上,兩眼翻白的同時,臉上露出了極度愉悅和滿足的錶情。何艷秋低着頭在兒子兩腿間似乎是用力吸允了一陣後,立刻起身坐直了身體,喉部蠕動着,將嘴裡的東西全部咽到了肚子裡……
她們覺得這一過程很短暫,神不知鬼不覺,卻被我完整徹底的看在了眼中。
“……要射進何艷秋的下麵,難免不會流出來一些弄臟了後麵的坐墊。口爆的話,何艷秋全吃下去,乾淨、衛生,不留痕迹!行……就這樣!”
我腦子裡滿懷惡意的思考着。就在此時,我放在車前闆的手機傳來了短信收發聲。我拿過來一看,短信隻有四個字“你看到了”,再一看短信發信人竟然是週靜宜。我連忙側過臉朝着副駕駛位置看了過去,卻見到週靜宜的身體依舊蜷縮着靠在車門上維持着之前的睡眠姿勢,但手機卻已經拿在了右手上。見我向她這邊看過來後,朝我眨了眨左眼,跟着立刻又閉上了眼睛,持續發出着輕微的鼾聲。
週靜宜裝睡的同時,後座上的母子也再次進入了“睡眠”狀態,很快,車廂內又一次恢復到了剛剛離開雅安時的那種狀態中,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傍晚時刻,車隊終於進入了涼山首府西昌的境內。進了西昌城,我跟着前麵將車開進了一傢旅館的停車場。雖然最初離開雅安時,我和週靜宜約定隻開一段路程的,但結果卻是我一個人開完了剩下的整個全程。
下了車,我忍不住在週靜宜麵前抱怨她不主動替換我,搞的我現在疲憊不堪,結果週靜宜把嘴巴湊到我耳朵邊上嘀咕道:“人傢看了後座的事情,整個身子都軟了,哪裡還開的了車嘛!你是男人,多擔待些了。”說完,嘻嘻一笑跑到旅館大廳開房間去了。
到了西昌,也就意味着和肖天一行人臨時同行關係的結束。週靜宜在大堂和肖天結清了中午在雅安我和她應該分攤的餐費後,便拽着我來到街上找地方吃飯。開了一天長途,我和她都不想再摸方向盤,所以出來後,便直接攔了一輛出租車。我雖然之前來過西昌兩、叁次,但每次都是直奔衛星發射基地,事情采訪完畢後又立刻匆匆離去,對於西昌市區這邊的情況了解不多,哪裡有好吃的也不清楚。最後還是出租車師傅替我們兩人做了決定,將我們菈到瓊海湖畔的一傢小館子。
點好了晚餐的菜品後,週靜宜對於接下來該去哪裡詢問起了我的意見。
南下雲南我是肯定不會去的。知道王烈在雲南,而且王森李勇那些人也很可能在雲南後,我當即給這條路線畫了個大叉。接着是泸沽湖,泸沽湖為四川、雲南兩省所共有,一想到這地方還是和雲南扯的上關係,我隨即也在心中對這條路線進行了否定。
由於對涼山其他地區缺乏信息和了解的情況下,我能想到的,便是肖天提到過的木裡藏區了。正巧我和週靜宜鄰座的客人是涼山本地人,我便主動和對方搭訕詢問起了木裡藏區的情況。
交談中,客人意識到我們是遊客後,熱情的介紹起了他了解的木裡藏區情況。並對該地區的自然風光推崇備至。
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後,我和週靜宜一塊拿着手機在網上查詢了關於該地區的各種資料和信息。結束後,我隨即向週靜宜提出建議,我們下一站可以選擇去這裡。“就自然風光的話,哪裡應該沒問題,人文景觀方麵,木裡大寺據說也是黃教重要的一處宗教場所。關鍵是,哪裡至今交通不便,到現在為止,去過的遊客很少。雖然沒有什麼古代遺迹,但也算人迹罕至了。你覺得呢?”
週靜宜思考了一陣後,點了點頭。“上次去鳳凰山坑道是我決定的,結果碰到那種倒黴事。行,這次地點你說了算。我們就去木裡藏區采集素材。”
見到週靜宜這次完全采納了我的建議後,我心中原本的那種沒有來的危機感消散了大半。品嘗着本地的湖鮮,我要了涼山當地的高粱酒,反正沒開車,週靜宜也不客氣的拿起酒盃和我對飲了起來。很快,我便見識到了週靜宜那深不可測的酒量。她一盃接一盃,感覺越喝越精神,而我則越喝越暈,當我發覺自己即將醉倒的時候,我才意識到那天晚上強子那幫人被週靜宜灌醉一點也不冤,因為現在我已經歩了他們的後塵了……
次日清晨我睡得好好的,結果忽然感覺到一陣寒冷,溫度變化當中,我幾乎本能的清醒了過來。結果是週靜宜為了叫我起床,直接掀翻了我的被子。
見到我睜眼,週靜宜笑嘻嘻的招呼着我道。“趕緊起來了,再不去,餐廳那邊沒早飯了。”
我向她抗議道。“叫我起床叫就是了!別掀我被子啊……你不知道,我最恨別人掀我被子了。”
“怎麼?你這麼怕冷?”週靜宜當即露出了鄙視的錶情。
“不是怕冷……小時候我奶奶就喜歡用這法子把我弄起來,次數多了,現在一直都有心理陰影了。”我苦笑着向她解釋着。
“嚯嚯嚯……”週靜宜刻意發出了如同動畫裡麵女王角色一般的誇張笑聲。“原來如此,看來已經形成條件反射了,嗯、嗯,這法子好,以後叫你起床,我就掀你被子了。”
“別啊……”我聽到後,當即從床上跳了起來。週靜宜意識到我要“襲撃”她,當即一臉“驚恐”的逃出了房間,我見狀,隻得無奈的鑽進了衛生間內洗漱。
穿戴完畢後,我跟着來到了餐廳。週靜宜此時已經佔好了位置,見我進來後,招呼我過去吃早飯。在拿取自助早餐的過程中,我看見了肖天、何艷秋母子等一行人也在餐廳用餐,肖天一邊吃飯,一邊拿着手機和地圖正同昨天他所指認的那個富二代帥哥熱烈的討論着什麼。出於禮貌,在經過他們身邊時,我和肖天彼此點頭招呼了一下,隨後便拿着食品和週靜宜坐在一起吃起了早餐。
快要吃完的時候,肖天又跑到了我和週靜宜所在的桌邊坐了下來,主動開口詢問起了我們下一歩的行程。對於肖天的詢問,我和週靜宜也不以為意,告訴了他我們即將出發前往木裡藏區的計劃。沒想到我們剛一說完,肖天一拍大腿笑了起來。
“原來你們也決定去木裡啊。那太好了,我們可以繼續結伴行動了……”
我聽到後,楞了一楞。“怎麼?你們最後決定去木裡了?”
肖天點了點頭。“昨晚上商量了一夜,到今天早上才最後決定下來。你不知道,那邊那幾個女的,壓根就不知道出來旅遊該怎麼玩,就想着去雲南麗江、大理這些地方。切,想去麗江泡酒吧,玩情調什麼的,有必要開着越野車出來自駕遊麼?好在那幾個哥們兒也都是經常出來旅遊的,明白該怎麼玩,所以意見基本統一了。對了,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出發?”
我還沒開口,週靜宜先開了口。“肖天,雖然目的地是一樣的,不過我和嚴平這次是去采風搜集雜志欄目素材的,你們是旅行了,繼續一起行動彼此的行程可能不一樣了。”
肖天打開了他一直掛在身上的那個挎包,從裡麵掏出了一臺單反相機,笑呵呵的解釋了起來。“巧了,我這次出來的目的其實和你們兩個是差不多的。你也看到了,他們都是一對一對的,就我是一個人出來的。而我這次出來的主要目的也是為了攝影。現在既然地點一致,連目的都差不多,完全可以一起行動了。據我所知,木裡境內的公路條件很差,人多些,車多些,萬一出點什麼意外,彼此間也能相互支援、照應一下了。”
聽到肖天如此說,週靜宜扭頭征求起了我的意見。
昨天在和鄰座客人的交流中,對方確實提到過木裡地區的交通條件比較惡劣的狀況。而且建議我們如果是自駕車前往,最好找輛車結伴同行,這樣在茫茫草原上,一旦有車輛故障,還有另一輛車和人員可以提供協助,出遊的安全係數也高一些。
想到這點,又看到肖天頗為熱情的態度,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見到我點頭後,週靜宜方才同意了肖天的建議。當肖天過去同那些人協商具體行動安排時,週靜宜側過頭壓低了聲音在我耳邊說道。“你信不信,一會肯定又是你那位女同行帶着她兒子搭乘我們的車。你說要是她們在我們車上再來一次,我們該怎麼處理?”
我沒想到週靜宜第一時間竟然就想到了那個方麵去,呆了一呆後回應道。“應該不會吧?她們應該沒有這麼飢渴吧?”
“我是說如果,如果!或者說,你其實心裡頭還希望再看一次?你這個偷窺狂!”週靜宜此刻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別有用心的錶情。
意識到週靜宜此刻的語氣中更多是調侃和玩笑後,我隨即也壓低了聲音反撃道。“好意思說我,昨天你不是一樣在偷看,還說什麼看的身子都軟了。指不定誰才是偷窺狂呢!”
說完,我和週靜宜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片刻,跟着彼此露出了心照不宣的壞笑。我忽然發現,原來我也會擁有這種下流的思想,不僅如此,此刻的我居然還產生了某種莫名的衝動感……
吃完了早餐,回房間收拾好了物品,週靜宜前往大堂退房,我則提着背包來到了停車場。肖天等人此刻已經等候在這裡了。見到我後,肖天主動走了過來一臉歉意的向我提出了那個早在週靜宜預料之中的要求。
“……那個,嚴平。我們這邊人有些擠了。現在既然決定還是一同行動,你看能不能?”
我笑着點了點頭道。“知道了,沒問題,我們這裡繼續坐兩個吧。”
接着,何艷秋帶着她兒子小華又一次的坐上了我和週靜宜的這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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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載中途附記:
因為主要精力都在碼字上了,所以連載至今也沒有同各位讀者有過什麼交流。這兩天抽空看了看大傢的一些回帖。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就這部小說當中大傢的一些疑問還有我原本的一些設定構思對大傢進行說明和交代。
一、關於男主角。
這部小說的男主角一開始不是嚴平,在我最初的人物設定當中,主角是嚴平的弟弟嚴光。作為H小說主角,嚴光其實更合適,黑道混混,漠視甚至藐視社會道德倫理。不過後來反復權衡之後,我還是選擇了嚴平。原因是,黑道人物或許聰明,但擁有文史知識儲備一般都不會太高,而主角在一歩歩發掘自己身世當中隱藏秘密的過程內,需要具備相應的知識沉澱。所以單就這部小說而言,嚴平的背景設定更適合作為主角了。
有看過我另外兩部作品的壇友調侃我,說我作品中的主角都是撿破鞋的。關於這個問題,這部作品當中會有所改善,因為胥悅和夏姜這兩個女角在我的設定中是處,而主角嚴平肯定會甩掉“撿破爛”的頭銜。
二、關於女主角。
這是一篇母子亂小說,女主角肯定是男主角的母親。在文中,我已經給出了太多的暗示,所以這裡就不多贅述了。
叁、關於王烈及其同陣營角色。
王烈是我在文中的某種理想寄托,他不會有H情節出現。另外,在小說的設定中他很強,至於強到什麼程度,在之前的章節中,我已經借用王烈轉述韓哲的評價進行了解釋說明。此外,王烈的性格很自負,能被他引為夥伴的人都是不同類型人物中的佼佼者。由此大傢也可以借此推斷他身邊的人,以及和他有過接觸的那些角色的具體能力。
四、關於反派陣營的角色。
迄今為止,我隻寫出了兩個隻聞其名,未見其人的角色。不過在接下來的西南篇章當中,該陣營的主要人物會開始登場,他們的登場也意味着H內容的增加。而之前出現的東方兄妹等,嚴格說,並不算該陣營的成員,而僅僅隻是雇傭兵一般的存在。廖小倩這個角色隻是為了情節轉換以及插入一段肉戲的需要,而且,她已經死了。之後的章節,會有一些關於她的情節補充,也是為了小說邏輯完善的需要。
五、路昭惠及路昭惠手下的這批人。
路昭惠是男主角母親戲份的替代和補充。她和嚴光建立“義母子”關係後,不可避免的同男主角建立起了某種沒有血緣的親緣關係。在亂派小說當中,她和男主角之間會發生什麼,大傢應該很清楚,我也沒打算打破這個慣例……
六、警察、政府。
前一部作品我調侃了一些人和事。這一部依舊會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不過近期某種風氣正在迅速轉向,政治敏感性高的朋友估計意識到了。SIS的原則是不涉政治,我既然是在SIS發文,自然需要遵守論壇的規定。因此,警察和政府在這部小說當中的存在感會非常的低,已經出現的那幾個人物,主要是作為配角存在。
而且,單就此小說中而論,他們應該屬於好人的範疇,包括路昭惠的丈夫,雖然有以權謀私的行為,但在涉及到大的原則問題上,這些角色都將有自己正確的考量。唯一例外的是之前提到的綽號“馬屁精”的那個馬培靜。從外號大傢應該可以推斷出他是怎樣的為人,相信沒人會喜歡他這種人。雖然之前他隻佔用了我幾句話的篇幅,不過在後麵的情節中,他還會登場……
七、妖魔鬼怪。
實際上到現在為止,小說中真正出現的此類事物很少。囚籠中的那具魔屍算一個,李子坪被制造出來的那幾具僵屍算,林美美母子是半妖,尚未變異完成,而曹子軒是遭人陷害,連半妖都算不上。而在鳳凰山囚籠襲撃男主角等人的屍傀、屍蜈其實都不是妖魔,它們隻是囚籠的守護者,主要用途是來鎮壓裡麵囚徒的,當然,假如外來者想要破壞囚籠,必然會受到它們的攻撃。
八、坦多羅教
Tantra(密咒)其詞根tan的原意是:生殖、繁衍。印度密教也稱為坦多羅教,其前身為印度教“性力派”。現在的西藏密宗在發展過程中也接受了該教派的部分思想理念。這部小說中的一些世界觀設定,與該教派的實踐、理論等有關聯。有興趣的朋友可以自行查閱相關資料。
九、行文
我個人屬於重度強迫症患者。所以寫東西的時候喜歡將細節以及各種因果關係這些盡可能的敘述清楚。(刻意預留的懸念不算)現在有讀者批評我情節有些拖沓,我也無可奈何,幾十年的習慣,不是一下就能改變的。當然,考慮到麵麵俱到的話,也會壓縮讀者的想象空間,我隻能在之後的章節中盡可能改善了。
色友點評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