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立領男子似乎是感覺到了來自我所在方向的視線,原本低着注視眼前石頭浮雕的視線隨即擡高。我本能的立刻低下了頭,將自己隱藏在了眾多“俘虜”的當中。
不過很明顯,除了我之外,俘虜中還有其他人此刻也正在觀望白衣男子。白衣男子終究還是注意到了我們這些人的存在。他隨即伸手做了個招呼的手勢。程子龍當即跑上了草坪。在同白衣男子交談了幾句之後返了回來,朝着一旁的鄭彪傳達道:“學宗吩咐,帶這些人去清洗一下,現在這樣子,學宗說有些不成體統。”
鄭彪楞了楞,隨即注意到了那條從草地中央流過,貫穿整座溶洞,將溶洞一分為二的小溪後點了點頭。當即開口示意我們起身,來到小溪旁邊清洗。
在暴力的威脅麵前,劉晉這些人完全放棄了羞恥心,在鄭彪以及其他武裝分子的逼迫下,紛紛脫光了衣服,站在小溪旁擦洗起了身體。幾個女人此刻也明白,不照着做,對方立刻就會拳腳相加甚至於殺人。也都隻有光着身子在眾多異性的注視下屈辱的暴露出了自己的身體。
隻有我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因為此刻的我被反綁了雙手。想脫也脫不了……
鄭彪見狀皺了皺眉,但他顯然擔心解開我後,我再次試圖反抗什麼的。隨即開口讓那兩個被李勇拐來的女孩過來幫我扯掉了褲子清洗。
“哥們兒,你看我對你多好。都不用你自個動手,安排倆妹子幫你沐浴。我好人坐到底,來,再來一根。哥幫你點上……”他一邊吩咐那兩個女孩,一邊再一次給我嘴裡塞了根煙,幫我點燃。
我站在小溪旁,任由兩個女孩抄着水,幫我抹擦身體,吸了口煙後,含着香煙口齒不清的向他開口詢問道:“那穿白衣服的什麼來頭?你們老大?”
“嘿嘿,我老大是龍哥。白衣服哪位是老闆,當然,現在這種情況下,說他是我們老大也沒錯了。”鄭彪並不放心我,因此在幫我點燃香煙後,徑直站在了我的旁邊,一邊抽煙,一邊單獨對我進行監視。對於我的詢問,他倒是坦然給了明確的回答。
“原來如此,你們其實是雇傭兵了。替他辦事,隻是為了錢?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和我談筆交易了?”我開口試探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鄭彪的眼角跳了跳,跟着朝我露出了一絲會意般的笑容。“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不懷疑你能開出更高的酬金。不過乾我們這行的,講的是個信用,要信用沒了。也就沒的混了。”說到這裡,鄭彪低下頭似乎考慮了一下後,又擡起頭對我說道:“而且,就算你能開出更高的價碼也是沒用的。要過去,我沒準還能私下裡找龍哥和他說說什麼的。不過,現在龍哥對那個什麼學宗是崇拜的不得了。”此刻,他瞟了一眼在草地中央繼續領着何艷秋母子觀看浮雕的白衣男子。搖了搖頭道:“那傢夥救過龍哥的命。龍哥呢,又救過我的命。我想不用我多說,你也明白這意味着什麼!所以,我這條命算是賣給龍哥了,他堅持替那傢夥乾事,我也隻有跟着他一條道走到黑了!呵呵……”
說完,鄭彪伸手直接用手指捏滅了煙頭,轉身菈開了和我的距離。我意識到他在看着白衣男子的時候,眼神中明顯流露出了幾分懷疑和不信任。但另一方麵,我也確認,這傢夥是個有着自己處事原則的人。我想試圖從經濟上“收買”他,顯然是沒有任何希望的。
“怎麼會長的那麼像呢?白衣服的傢夥究竟是什麼人?”
一開始,我差點便認為,眼前這個被人稱為“學宗”的傢夥,就是我在夢境中見到的,同夏姬一道的那個“古代異士”!但隨着我此刻觀察的深入,我漸漸推翻了這種想法。且不說,是否真的有人能活兩、叁千年之久,眼前這白衣男子同夢境中的那個“古代異士”還是存在着一些差異的,最明顯的就是身高……
夢境中的異士在身高上和我接近,但眼前的“學宗”很明顯的比我矮了半頭。此外,雖然兩人的五官幾乎是一個模子裡倒出來的,但彼此的臉型還是存在着些許不同。“古代異士”在記憶中是尖下颌,有着如女性般的瓜子臉。“學宗”則不同,下颌略寬,比之“古代異士”少了幾分俊美,但卻多了幾分滄桑感。
我們這些“俘虜”清洗完畢後,武裝分子們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堆寬大的衣物,然後讓我們集體換裝。等劉晉等人換完衣服後,我才發現,武裝分子們給我們找的竟然清一色的都是傳統漢服。雖然不明白他們怎麼會帶了這樣的東西,但在暴力威脅下,我也隻得任由兩個女孩將寬大的漢服給披到了自己的身上。
忙完之後,從通道那邊陸續又有人趕了過來。先是那名被叫做“春日聖女”的女子,她到來後,抱着自己受傷的左臂直接靠到了通道口的邊上。冷冰冰的注視着溶洞內的一切,一言不發。跟着便看見馮遠風和另外幾名武裝分子帶着四名同春日穿着相同黑色運動裝的艷麗女人快歩走進了溶洞當中。這四個女人經過春日身旁時,都同春日點頭打了個招呼,可以看出,她們彼此之間非常熟稔。
這四名女子達到後。“學宗”停止了帶着何艷秋母子“觀摩”的行動。領着何艷秋母子走下了草坪。然後同那四名女子一道鑽進了之前幾名武裝分子在洞口邊緣臨時搭建起來的帳篷裡。沒過多久,他們便又從帳篷裡鑽了出來,看上去是在帳篷內集體更換了服裝。
首先出來的是四個女人,她們此刻脫掉了身上的黑色運動裝,換成了四套顔色不同的古代長袍,類似古裝影片中的女性“宮裝”。而且每人手中還拿了東西。當先白色裝束的女子捧了一具古琴,隨後出來的女子穿了一身綠袍,手中拿了一根洞箫,跟着的女人則是紫色裝扮,手中捧着香爐。最後的女人則是一套露肩的粉色長裙,手臂上纏了一條五彩斑斓的長條綾帶。
跟着何艷秋母子也穿着極為華麗的古代服飾走出了帳篷。但當“學宗”走出來時,則讓我心中一動。
“他和那個古代人或許不是一個人,但兩者之間必然存在某種聯係……”我當即在思維中確認了這點。因為此刻“學宗”的裝扮竟然同我夢境中見到的那個“古代異士”完全一樣。高冠、緩袍,風度翩翩……
“學宗”示意眾人點燃週圍的香爐後,在身邊六人的簇擁下,自顧自的,緩慢的走到了草坪的中央。
幾名週圍的武裝分子快歩上前,在草坪上鋪設了幾張地毯。“學宗”在正中間的毯子上跪坐了下來。四名女子,則兩兩成對的同樣跪坐到了旁邊的兩張地毯上。何艷秋母子也有樣學樣的在最後的那張地毯上跪坐了下來。
他們坐定之後,分散在四週休息等待的那些武裝人員隨即紛紛聚攏了過去,或盤腿,或者跪坐,零零散散的坐到了草地的四週。
程子龍走到我們這些“俘虜”的麵前,歪了歪腦袋。劉晉等人隨即在他的指示下,排着隊踏上了草坪。我跟在後麵,隱約聽到了程子龍和鄭彪之間的對話。
“怎麼?阿彪,還是沒興趣坐着聽一聽?”
“龍哥,我就一粗人。還是站在外麵警戒的好。誰知道哪些傢夥會不會殺個回馬槍衝回這裡來?我們在外麵以防萬一了!”
“切,少跟我瞎扯這些虛的。不想聽就明說,找什麼借口?得,隨你的便了。”說完,程子龍轉身,朝着幾名武裝分子做了個手勢,讓他們將我們這十二個“俘虜”帶到了草坪中央距離學宗等七人最近的位置,武裝分子一個個的將我們按着坐在地上後,在我們的身後坐了下來。而程子龍則同鄭彪一道,留在了草坪外溶洞的邊緣區域警惕的注意着四週的環境。
學宗很滿意的看了看眼前的情況後,朝白衣女子和綠衣女子所在的位置伸手點了點。開口道:“觀雪、泛舟,可以開始了。”
白衣女子將琴架在了腿上彈撥了起來,綠衣女子也將洞箫放到嘴邊開始了吹奏。接着,一股悠揚的旋律在我們的耳邊響起……
兩個女人的演奏水準極高,雖然不清楚她們演奏的是什麼曲子,但旋律極為悠揚動聽。僅僅片刻之後,圍坐在草坪四週的人便迅速陶醉在了音樂聲中。便是劉晉他們以及那兩個被李勇拐騙來的女孩此刻也仿佛忘記了自己之前遭遇的種種不幸,被美妙的音樂所深深的吸引了……
學宗似乎覺得一切都在他的預想當中後,緩慢的,昂揚頓挫的開口講述了起來。
“非常榮幸有機會能在這裡同諸位像這般坐着說說話,聊聊天。你們中間有些人以往聽過我說法,也有人沒聽過。所以呢,不管有無必要,我還是先向這些第一次聽我宣講的人介紹一下我自己了。我姓朱,名字叫朱席。你們可以稱呼我做朱先生,當然,也可以像之前聽過我宣講的那些人一樣,稱呼我做學宗……”
學宗的聲音低沉且富磁性,給人一種極端悅耳動聽的感覺。他的聲音仿佛具有某種穿透力,輕易的便印刻在了聽眾的大腦當中。
“……今日,我邀請諸位同我一道來到這神秘的夏禹城中,是想告訴大傢一些關於這座古城的由來……”
我垂着頭,斜着眼睛觀察着四週的情況。因為我發覺,從音樂響起後,週圍的這些傢夥們便產生了某種讓我難以理解的變化……
同我一道“被俘”的劉晉等人原本畏懼和惶恐不安的錶情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則是極度的專注和認真。而且隨着學宗的講述,他們的的那種專注在不知不覺當中正在向“信賴”和“虔誠”不停的轉化。
發覺到這種情況後,我臉上的肌肉禁不住微微的抽縮了起來……
我意識到,此刻,這個叫學宗的,應該正在對週圍坐着的所有人進行“洗腦”!而從週圍這些人的神情和態度來看,他“洗腦”的效果讓人難以置信的快速和有效。
“……上古先民過着飲毛茹血的生活,不斷遭受着野獸的攻撃……他們渾渾噩噩,像行屍走肉般苟延殘喘,朝不保夕……為什麼?因為他們是一盤散沙……沒有人領導他們,帶着他們改變一切……”
“……黑暗中誕生了光明!那些勇敢的、肩負着民族使命的先覺者出現了!他們是希望、他們是光明、他們背負着拯救這個民族的重任!”
“……神賜予了先覺者們強大的力量,他們披荊斬棘,領導人民衝破了黑暗。並最終建立了華夏族!也就是我們現在這個民族的前身……”
“……先覺者們得到了人們的愛戴和擁護,人們尊敬的賦予了先覺者們‘華族’的稱呼!可以說,沒有‘華族’,就沒有我們現在這個民族……”
我聽的百無聊賴,偷偷的擡起頭,在學宗振臂高呼的不經意間,在他的體內植下了一縷紅蓮火苗。而學宗顯然正陶醉在自己的演說當中,渾然不覺。
在我聽來,這位“學宗”的宣講毫無吸引力。比之現在那些傳銷團隊的傳銷主講也大為不及,更不要說同當初我服役時期部隊上的那些以“洗腦”為本職工作的政工乾部了。
而週圍這些人之所以被他輕易的“蠱惑”、“煽動”,更主要的原因恐怕還是他身邊那四個穿着不同服裝的四名女子所造成的。
白衣女子的琴聲,綠衣女子的箫聲……紫衣女子也點燃了麵前的香爐,香爐中飄散的白色煙霧在不知不覺當中向外擴散,並最終將整座草坪籠罩在了其中……
很顯然,這白色煙霧以及音樂當中,蘊含了催眠的效果和功能。
而我更關心的其實是腦海中原本正快速向着我此刻所在位置飛奔而來的那道火苗。因為不知道為什麼,那道火苗在接近到這裡一定距離之後,忽然停止了移動。又一次在所在地點徘徊了起來。
“是夏姜麼?她究竟怎麼了?跑到一半怎麼又停止了?沒打算過來麼?不……還是不要過來的好。這裡危險。她不過來才是最明智的!過來了,肯定會落到眼前這些個神經病的手裡……”
剛想到這裡,我便被週圍眾人的突如其來的呐喊聲嚇了一跳。剛才因為走神,我壓根就沒聽到這學宗講了什麼東西。但很顯然,他剛剛說的那些話語給週圍這些人造成了嚴重的刺激。包括坐在我背後眾多武裝分子在內的所有人此刻都忽然間開始放聲痛哭起來。我身邊那兩個被李勇拐騙來的女孩和另外四個女性更是在呐喊之後,歪倒在地,一邊哭泣,身體一邊不自覺的抽搐着……
我楞了楞,連忙再次低下了頭,妝模作樣的乾嚎了兩聲!畢竟,所有人都在哭,就我一個人沒反應,這也太醒目了一些。為了避免被學宗和那幾個女人注意到,我怎麼也得意思意思。
而我對於我為什麼沒有和其他人一樣被學宗等人“蠱惑”倒也心知肚明。因為我是紅蓮。按照韓哲他們的說法,紅蓮天然便擁有“看破真相”的能力。因此,極難被普通的催眠或者幻術所迷惑。東方英那個女人上次倒是成功的對我施展過一次幻術。不過很明顯,她當時對我施展的幻術比起現在學宗這些人搞的這些“催眠”要厲害的多,另外還有個原因恐怕也是那時我體內的紅蓮之力還很微弱,所以在不經意間着了那女人的道。不知不覺中,我又想到了當時那忽然傳來的《即興幻想曲》,頭上冒起了一股冷汗,若是那道樂曲沒有傳入我的耳中,我沒準就真的會陷入東方英為我布置下的幻覺之中而無法自拔了。
學宗對於現場眾人的反應非常的滿意。伸手向穿着粉色服裝的女子示意了一下。粉衣女子隨即起身,站到了草地中央,配合着琴箫合奏的樂聲,緩慢的舞蹈了起來……
“……華族維係着我們這個民族和神之間的聯係和溝通。卑鄙的叛徒們背叛了先覺者們同神之間的契約,同時也割裂了我們這個民族同神之間聯係的紐帶。沒有了神的指引,我們這個民族便陷從此入了苦難當中……”
“……但希望總是存在的!它便如同黑暗中的一縷火苗,雖然微小,但卻頑強的維持着它的生命力……”學宗一邊說,一邊伸出了一個手指……
“滋啦”一聲,學宗的手指上騰然冒出了一縷火炎,完美的對他此刻的言語進行了某種程度的注腳。而所有聽眾都發出了難以置信般的驚嘆聲……
舞蹈中的粉裝女子甩動起了長長的綾帶,舞蹈的動作也隨之奔放了起來。她來回扭動着腰肢,豐滿的胸部前後突兀起伏,臀部也隨即激烈的抖動起來。我明顯的聽到身後的幾名武裝分子的口中發出了近乎於吞咽口水般的聲音……
舞女站在原地,右腿向後擡起向左側彎曲,跟着身體朝着左邊快速的旋轉起來。顯示出了難以置信的高超舞姿。現場所有人的視線都被她深深的吸引了過去。
“……想要再次獲得神的眷顧,就要釋放自己,釋放你們對神的無限憧憬,釋放你們對神的無限向往。對神展現你們最為赤誠的心靈……”學宗此刻特意提高了自己的聲調。現場眾人受到他音調的影像,情緒隨即變得高亢了起來。
我則感覺到身上起了一層層的雞皮疙瘩。
當這位學宗剛剛開始宣講時,我對他多多少少還帶了幾分敬畏之情。畢竟,從他之前流露出來的言談舉止這些來看,倒很有幾分“世外高人”般的摸樣。即便明知道他不是什麼好東西,但還是好奇他會說些什麼,講些什麼。而現在他的言語錶達方式,則讓我聯想到那些商場外拿着電喇叭高喊着“最後一件、最後一件,清倉大甩賣啦!”的營銷人員。同時心裡禁不住揶揄着:“什麼狗屁學宗?感情就這水準?他這樣子都能算宗師的話,韓哲那傢夥完全能當宗師他祖宗了!”
舞女停止了旋轉,邁着舞歩跳到了劉晉麵前,右手食指挑逗般的從劉晉下巴處劃過,劉晉吞咽着口水,緩緩的站了起來。舞女朝他嫣然一笑,忽然躍到側麵伸手推了他一把,劉晉站立不穩,跟着便撲倒在了身邊女人身上。女人仿佛中了邪一般,側身緊緊的摟住了劉晉,一對男女便在眾目睽睽之下抱在一起瘋狂的親吻了起來。
舞女轉着圈,接着繞到了旁邊的一名女性“俘虜”身旁,菈着她的手將她從地麵拽了起來,跟着又是一推,女性“俘虜”隨着慣性倒在了側麵的男性“俘虜”懷中。如同之前的劉晉那對一般,這對男女也迅速糾纏着抱在了一塊,在現場人員的注視中撫摸、親吻了開來……
短短幾十秒的時間,被“俘虜”的六對男女中有五對抱成一團在草坪上來回翻滾起來。舞女注意到了我是所有俘虜中唯一被捆綁的,原本嫵媚妖娆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疑惑,扭頭朝着學宗那邊望了一眼。在學宗衝她點了點頭以示肯定後,舞女繞到了最後的女性“俘虜”身邊,將那女人菈扯起來,牽到了我的身邊,跟着將這女人推到了我的身上。女人一碰我,便像章魚一般,迅速用四肢纏住了我身體,張嘴朝着我的臉上和嘴上瘋狂的親吻了起來。
此刻的我陷入了極度的矛盾之中……
從李勇這幫人以往的所作所為和他們這次刻意拐騙六個男性和六個女性的行為來看,我早都大致猜測到了他們會讓被拐來的男女乾些什麼!雖然不知道具體的後果會是如何,但我對之前的這一“過程”倒是有些蠻不在乎的。因為我是紅蓮,我真不擔心,這個“過程”會讓我自己的身體和心理產生什麼太大的變化。
但此刻,抱着我的女人,偏偏是劉晉的那個“女友”。這女人不久之前才在我麵前和兩個武裝分子錶演了“叁明治”。這讓我對她多多少少產生了一定程度的惡心。假如能夠選擇,我倒寧可和李勇拐騙過來的那兩個女孩的其中之一在這幫人麵前來場“虛假演出”。而此刻這女人撲上來,搞的我連“虛假演出”的興致都喪失了。偏偏我的雙手被綁,根本就無法把這女人從我身上推開,我開始尋思着是不是要搞出點動靜什麼的,讓那個學宗和幾個女人知道,我壓根就沒受到他們的“蠱惑”了。
結果就在我剛剛決定不顧一切的依照我自己的本心行事時,我的腦海中忽然傳來了一道細微的女性聲音。“……不想死的話,就繼續裝下去!”
意識到這個聲音後,我當即楞了一楞。就在我還沒反應過來時,那個聲音緊跟着又響了起來。“……不要動,躺着就好!這女人挺漂亮的,起碼比廖小倩強吧?廖小倩你都能上,這女人你受不了麼?”
聽到這裡,我的瞳孔忍不住在瞬間放大了幾倍……
“這,這怎麼可能?”我的腦子忽然有一種炸開了的感覺!
剛聽到這聲音時,我還覺得有些陌生。但當她提到廖小倩時,我才猛的反應過來。這聲音竟然是屬於哪個“囂張女妖”的。這如何不令我感覺到震驚。
“……嘻嘻,你一定奇怪,我為什麼能把聲音傳到你的腦子裡吧?其實我是利用了你留在我體內的紅蓮火苗了。紅蓮是能夠對植入了火苗的部分對象進行讀心的。也就是透析目標的心理活動。當然,並不是所有對象的心理活動紅蓮都能讀取。能夠讀取的情況隻有兩種,一種是對象完全忘乎所以的情況下。二則就是我這樣,知道自己體內有紅蓮火苗而在意識當中主動向你敞開內心所想的……”
“……另外,我明確告訴你,我是不知道你此刻真正心理活動的。你在想什麼,都是我自己瞎猜的。所以,你也用不着擔心我能夠看穿你的心理活動。”
“告訴你這些隻是想讓你知道,我對你沒有任何的惡意而已!要殺人的話,在皮革廠那裡,我就能把你和那個警察局長還有那幾個笨蛋偵探一塊都乾掉了。我是妖沒錯,但我真的沒興趣殺人。原因什麼的,我想在我給你發的那些短信當中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我皺了皺眉,腦子裡嘀咕道:“沒興趣殺人?誰他媽的信啊?那怎麼當着我的麵踩死了廖小倩?”
或許正如女妖所說的那樣,她並不知道我此刻對她的想法,而依舊自顧自的在我的腦海中對我說明着。
“……我現在你的附近。無論如何,忍耐一下了……要乖哦!”
隨後腦海中的聲音便徹底消失了……而我臉上的肌肉,則不受控制的再次搐縮了起來。
“……要乖哦?這女妖什麼意思?這話是什麼口氣?她以為她是誰?是我老娘麼?我操,從小到大,也就奶奶和嬸娘有資格對我說這話。你算個什麼東西?我他媽的還就……”剛想到這裡,我忽然感覺到了下身傳來了一陣酥麻感。低頭一看,女人不知何時已經把頭埋到了我兩腿之間,同時掏出了我的肉棒,張着嘴貪婪的吞咽了起來。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也不是聖人,一開始或許因為心理的原因對和眼前的女人發生關係是排斥的。可這生理上的反應一旦產生了,心理上的障礙也跟着隨之消除了。
“……操,趙中原他們究竟有沒有注意到現在草坪上發生的一切?他們在計劃着什麼?要想埋伏襲撃這幫傢夥的話,現在難道不是最好的機會麼?或者說,他們弄個障眼法隱藏自己,僅僅隻是為了避免繼續和這些傢夥發生衝突。想等着這幫傢夥把自己的事情弄完了之後,再設法逃走?”
此刻身上女人的動靜讓我再也無法正常思考下去了……
女人的舌頭熟稔的從我的下颌開始沿着胸口、小腹最終延伸到了我的兩腿之間。雙手也沒有絲毫的停歇,先是拔掉了我下身僅存的內褲,跟着又將我上身的T恤撩到了胸口以上,跟着便在我赤裸的肌膚上來回撫摸。
這女人的非常懂得如何挑逗男人的性慾,即便是在我不情願的狀況下,依舊順利對我造成了嚴重的刺激。我的肉棒完全不聽指揮的挺拔了起來。
女人把臉埋進了我的大腿根部,舌頭靈巧圍着我的肉棒打轉。我陷入了一種難以名狀的感受當中,一方麵我不想和這個女人做愛,但另一方麵,我卻感覺到體內那種衝動和慾望難以抑制的湧了上來。
女人搖晃着腦袋,轉着圈朝頂部延伸,最終舌頭貼到了龜頭上,順着龜頭下方凹槽旋轉着刮了一轉後,女人最終將舌尖頂在了我龜頭頂部的馬眼上,跟着一卷,將龜頭和半截肉棒裡了進去,跟着張口將肉棒一點點的“吃”進了口中……
在吞咽肉棒的同時,女人翻着白眼朝我抛了個媚眼。但很明顯,這應該是女人挑逗和取悅男性時已經形成的某種行為習慣。因為我注意到這女人此刻雙眼無神,瞳孔內隻有迷茫和濃烈的情慾……
“罷了……受不了了!乾脆忘記一切,像那個女妖說的那樣,躺着享受了……”
這或許是我為自己此刻行為尋找的借口,但這借口極具欺騙性。我自己在潛意識中也乾脆的接受了這自我欺騙。
我眯着眼睛感受着下身傳來的陣陣刺激,雙眼迷離的觀察着週圍的情況。
當我們這六對“俘虜”在粉衣女子隨意的湊對下開始調情做愛後。坐在四週的那些聽眾也隨之瘋狂了起來。除了粉衣女子外,紫衣女子也從地毯上站了起來。主動站到了眾人的中間,隨後配合着樂曲聲扭動身體開始舞蹈。四週的聽眾隨即像分配好了一般,很自然的聚攏到了她和粉衣女子的週圍,形成了兩個大的人圈,在兩名女子的帶領下,瘋狂的舞蹈了起來……
那邊,受到了現場氣氛影響的何艷秋母子,也摟抱到了一起。
母子兩人先是抱在一起忘情的親吻撫摸着。跟着小華迫不及待的剝開了母親那華麗宮裝的衣衽。當寬大的衣袍散開的同時,一對豐碩的肥大乳房彈了出來。小華隨即將母親撲倒在了地上。接着不顧一切的爬到了母親身上,抓住奶子,張嘴一口將母親的奶頭含在了嘴裡。
何艷秋抱着兒子的腦袋,愉快的發出了咯咯的笑聲……
小華在趴在母親身上,拼命的扭動身體,摩擦着母親的肌膚。何艷秋也沒閒着,用力的扭腰、蹬腿,將下身寬大的套裙從身上掙脫了開來。跟着插開雙腿,暴露出了兩腿中央漆黑茂密的叢林。
何艷秋伸出右手,握住了兒子的肉棒,上下套弄了兩下。小華會意,身體下縮。同時鬆開了母親的奶子,將手放到了母親雙腿之間上下摩擦了幾下。跟着將腰埋在了母親分的開開的雙腿中間,接着屁股向前一捅。
這對母子隨後發出了忘情的呼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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