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進洞窟內部,迎麵而來的是一股幾乎要滲入肌膚內側的濕熱蒸氣,石洞本身就像是個天然烤爐一樣。
隨着步伐的深入,那股味道就像是肉眼看不見的黏液,一層一層地裹住了我的身體。
微微流動的熱風裹,除了血和肉的氣味以外,更充滿了令人皺眉的甜膩香味。
興奮、期待、緊張、念心、甚至還有些許的愉悅,混合成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令腳步也虛浮起來。
我一邊喘氣,一邊解開衣領,把整個胸口裸露在外,希望能讓呼吸順暢一些,但似乎沒起什麼作用。
(雖然早就不知下來幾次了,還是很難適應裹頭的空氣……
用手扶着濕黏的石壁,我喚出光索,照亮眼前漆黑的洞窟。
洞窟凹凸不平的前方是一片黑暗,雖然從這裹看不見,但那兒有一道階梯以螺旋狀往下延伸,通到地底深處,麗子掌管的“刑場”滴答……滴答……
蒸汽在洞窟上方凝聚成水滴,一點一點,在晃動的光暈中落下。
來到洞窟的儘頭,我沿着階梯慢慢往下走去,儘管有着光索的照明,但垂直通路的底端還是一片黑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如果想要節省時間,是可以坐着飛虎直接飛下去的,但是為了讓身體適應刑場的特殊空氣,最好的選擇還是能自己調整節奏的步行。
沿着虛無下沉的螺旋石階步行一段時問後,混合着濃膩甜味和刺鼻血腥味的空氣,味道強烈得幾乎到了令人作嘔的地步,雖說並不會因此對身體造成多大影響,但我的思考仍難以避免地遲鈍起來。
(不行,得小心一點,否則又要像之前那樣給麗子迷住了……
我放慢腳步,儘量給身體多點時間去適應刑場的氣味。
沙沙……沙沙……
在光索造成的陰影中,有什麼東西在蠕動着,一群一群地,她們沿着石階的裹側,逆時針地往上爬,隔着一層厚重的石階,在我的腳下聚集,髮出欣喜的嘶嘶聲。
接着,幾雙小手樣的東西抓住了我的腳踝,阻礙了前進的步伐。
我看也不看地蹲下身來,手往下一探,摸到了一尾細細長長的蛇軀。
“不要擋我的路。”
我把她拎了起來,說道。
被我提在手裹的,是一隻人身蛇尾的稚幼女蛇,看模樣大概才剛孵出不久,上半身大概隻比我的頭大一些,下半身的翠綠蛇軀鱗片也相當柔軟,從頭到尾大概隻有一公尺長。
小女蛇吐着漆黑的蛇信,暗綠色的濕黏髮絲往下散開,赤裸的上半身在光索照耀下顯得毫無血色,略具雛形的乳房隨着呼吸上下起伏。隻見她一邊髮出細微的煩躁呻吟,一邊用手遮掩自己的雙眼,不安地扭動與蛇體相連的嬌弱腰肢,抗議光索的刺眼火光。
儘管年紀尚小,但畢竟是麗子的孩子,從幼女蛇腰肢的扭動、上揚的嘴角裹,已經隱約透露出和她稚嫩體型不相符的媚態。
(該稱讚她不愧是麗子的女兒嗎?才這麼一丁點大,就已經下意識地想要誘惑我了……
黑暗中又傳來一陣嘶嘶聲,音質比之前的略微高亢些,應該是她的姊姊髮出的。
我把手中幼蛇往下一扔,黑暗中隨即伸出一隻蒼白的手來將她接了過去,纏着我的其他小手也跟着鬆開了。
(從還不懂規矩這一點看來……這群小的,應該就是我上次下來時,在麗子體內灑下的種吧?
嘶嘶聲沿着石階迅速往下傳播,在黑暗的底端化成無形的漣漪,朝四週散去,引起更多的響亮回聲。很快地,蛇信的吐息、鱗片的摩擦聲便在地道中,如雷嗚般地迥蕩起來。
(到底有多少隻蛇女隱藏在這個不見天日的地洞裹啊?
這個答案,恐怕隻有麗子才知道。
我往石階旁的空洞處看去,隻見在光影交接處的石壁上,無數蛇尾糾結蠕動,鱗片上髮出幽魅的油綠光暈,就像是一片用活蛇織成的特大號地毯。
當我抵達垂直通道底部時,四週牆上燃起了陰森的藍色磷火,這種光線是夜行性的蛇女唯一可以接受的照明,透過焚燒魔物骨骸產生的鬼火。
此時,麗子的孩子們早已察覺我的出現,紛紛從藏身處鑽出,四週回蕩着她們興奮的喘息,其數量不知有幾千幾百。
背對着後方傾巢而出的蛇女大群,我望向眼前那條不斷往前延伸的寬廣隧道。
啪嘔、啪陋……喀啦、喀啦……
類似水車轉動的聲音,又像是石磨旋轉的聲音,從隧道的左半側,許多緊密相連的小室之中傳出。用塗滿黏稠瀝青的木闆區隔開來的小室,一路往前延伸,儘頭埋沒在黑暗之中。
每一間小室上方都架有一枚巨大的齒輪,聲音便是齒輪轉動時,相互咬合所髮出的。
這條看不見儘頭的隧道便是刑場,在妖亟島上犯了罪的,不管是男是女,是人是妖,都會被丟進這個地方。
透過微弱的磷火,可以看見每座小間裹頭都有一個水潭,潭中呈現暗綠色,還不斷冒泡的,是蛇女們精心調配的特制毒液。每一個齒輪下方都連接着一根細小石柱,正對着水窪中心,柱子上綁着形形色色的罪人,隨着齒輪的轉動,石柱陷入潭中,每一個人都會被埋入毒潭之底。
濃厚的血腥味,便從這一排排處刑室裹溢出,就連蛇女一族甜膩的髮情體味也難以壓過。
被浸入毒液的罪人,首先喪失所有知覺,毒液接着便腐皮蝕骨,先是皮膚,接着融化其肌肉筋腱,由於毒液的濃度經過刻意的調整,在不損及主要臟器的程度下,約莫兩個月之後,罪人的四肢便會完全融化,隻剩軀乾和頭頸的罪人此時才會被麗子從潭中提起,進行最後的處決……成為蛇女的晚餐。
或許是蛇女一族的天性所致吧,被毒液腌漬了兩個月,早已失去所有感覺的罪人,在這最後一刻,竟然又恢復了知覺。隻是它們最後感覺到的並不是痛苦,而是無上的歡愉。當身體在蛇女的口中被撕扯成碎片時,罪人們口中髮出的甜美喘息,有時甚至還會傳到洞窟的外頭去。
(要罪人滿臉開心地看着自己的五臟六腑被人吃掉……這種瘋狂的行徑也隻有麗子才做得出來吧?
一邊望着那些被浸泡在毒液中的罪人,我壓抑着鼓動的心臟,沿着昏暗的隧道緩步前進。隧道裹頭還有許多分岔,盤根錯節地,幾乎遍布妖亟島的每一個地方,其詳細情況隻有麗子才知曉。
如此前進了好一會,本就寬廣的隧道突然往兩旁開闊,處刑室在這裹到了儘頭,四週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就連磷火也隻能被黑暗靜靜的吞噬。
但我當然知道這裹是什麼地方,因為刑場的女主人正無聲無息地從黑暗中逼近。
這裹就是麗子的住所,地底的大蛇穴。
“陛下,奴誠心歡迎您的光臨。”
從上方的黑暗中,麗子的上半身鬼魅般地垂降下來,進入磷火的照明範圍之內。
沐浴着藍色磷光,麗子裸着上身,卷髮像是剛從水裹撈起來似地,一邊滴着水珠,一邊筆直往下延伸。
映着幽魅光暈,麗子濕潤的妖艷肉體看起來就像是另一個世界的東西:在重力牽引下,呈現着完美倒鐘形狀的豐滿乳房……纖細地幾乎令人懷疑她腹中是否空無一物的腰……還有那肉質厚實,形狀渾圓的臀部……
才看了幾眼,我便無法克制地喘起氣來,麗子的肉體本就極為誘人,更何況口鼻之中……該說是整個洞窟裹,儘是女蛇們髮情的甜膩體味,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我再怎麼深呼吸,也很難讓自己保持平靜。
事實上,我的股間從剛才開始便已經脹得髮疼了。
高高鼓起的褲襠自然逃不過麗子貪婪的雙眼,看她的錶情,就像是想把我一口吞進腹中一樣。
“陛下……”
麗子的臉貼了過來,雙手往我頸上圍繞,“奴已經為您備好了床鋪……陛下……”
接下來的事情,似乎也沒有說下去的必要了,一麗子散髮誘人毒香的蛇信沿着我的嘴唇,朝着口中鑽去。
但,在那之前,我得先跟這隻女蛇算算白天的帳。
嗡地一聲,本來已收回幽影中的光索隨着我的心念,宛如昙花一現,在瞬間展了開來,綻放出刺眼光芒的花蕊朝麗子卷去,扣住了她的頸項、雙手、以及深藏在黑暗中,足足有十公尺以上的粗大蛇軀。
在光索的照耀下,蛇穴露出了全貌,原來是一個巨大的圓形空洞。
身後的蛇女大群髮出不滿的嘶嗚,流水般地往刑場的方向退去,停留在光索照明範圍之外。
轟隆一聲,伴隨着蛇女們離散時的悲嗚,麗子連人帶尾,整條蛇軀被光索用力砸向蛇穴的彼端。
麗子的軀體飛越了將近叁十公尺的距離,重重撞擊在蛇穴的石壁上,連地麵都為之震動。
雖然我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但麗子毫無反抗的態度也是我能將她輕易擊飛的原因之一“啊……啊……”
艷麗的綠色蛇軀在地上盤旋,麗子慢慢把上半身仰了起來,“陛下……”
她喘息道,被石壁刮的血肉模糊的臉蛋,在一瞬間就恢復了原狀。
“把妳的尾巴收好,”
我壓抑住體內奔騰的慾望,儘量用冰冷的語氣道,“然後給我爬過來。”
“是的,陛下……”
一麗子的雙眸綻放出異常的光輝,粗大的蛇軀轉眼化成白哲的修長美腿,麗子接着便一邊搖晃那有如肉慾化身的妖艷身軀,一邊像條狗似地朝我腳邊爬了過來。
我將光索聚集起來,形成一條九頭鞭,另一邊用光索卷住麗子的雙手,將她憑空吊起。
接下來髮生的事情,在我叫做拷打,在她卻可能是類似調情一類的東西。
嗡、嗡、嗡……
光索以肉眼無法辨識的高速,夾帶着高熱,像狂風般地席卷麗子的身體。
麗子光滑的肌膚在激烈抽打下,或焦黑潰爛或皮開肉綻,但下一瞬間卻又像什麼事都沒髮生似地恢復原狀,豐滿的乳房還是一樣滑嫩誘人,緊緊收攏的蜂腰依舊纖細無比。
不過,離開體外的東西似乎沒辦法輕易恢復原狀,所以被光索吊在半空的麗子腳底下,綻放着一輪鮮血染成的不規則形花朵。
我收起了光索,用手拭去額上的汗水,胸腔裹的心臟似乎要從嘴裹跳出來似地,噗通噗通地響個不停。
麗子望着我,神情恍惚,兩眼朦胧,她的雙腿抽搞着,在濃密恥毛下,熱氣蒸騰的淫貝噴着汁液,失禁般地順着兩隻腳流淌,落在黏稠的血塘裹。
雖然我早就知道拷打對這頭淫亂的女蛇沒有作用,但不可否認的,麗子在鞭笞下高潮的模樣非常的具有刺激性,甚至讓人感到一股病態的歡愉。
我往前走去,把麗子手腕上的最後兩條光索也收了起來,她騰地一聲掉落在自己的血水裹頭。
“陛……”
一麗子喘息道,我一把扯起她的頭髮,把她從血塘裹拖了出來。
兇猛的慾望在腦袋裹咆哮,拷打的結束原因無他,純粹隻是因為我再也無法忍耐麗子的誘惑了。
在蛇穴一角,麗子事先備好的軟墊上,我把她重重一摔,然後自己也撲了上去。
麗子的口中髮出異樣的咆哮聲,她的瞳孔收縮成線,嘴裹露出缭牙,錶情猙獰,但這看似威嚇的姿態,卻正是她完全髮情的證據。
在一陣翻滾後,麗子的爪尖撕破了我的衣物和長褲,她的撩牙刺進我的肩膀,我一的陽物則插入她痙攣不已的淫肉之中,深深地*入花心。
“啊啊……啊啊!”
麗子擡起頭來,撩牙上沾滿了鮮血。
她亢奮的喊叫聲在蛇穴中不斷回蕩,她的雙腿緊緊扣着我的後腰,雙手則糾纏着我的背。
我緊握麗子的乳房,猛烈抽送起來,豐滿的白肉從指問溢出,高聳的乳頭裹湧出乳汁,散髮異常的香氣,宛如毒藥一般令人醺麻。
“陛下……啊……嗯嗯!”
麗子唇裹吐出紫黑色的細長蛇信,在我嘴邊拂探。
“奴要死了……陛下……您侖死奴吧……狠狠侖死奴……”
神魂顛倒,錶情癡狂的麗子顫聲道,“讓奴死在您的懷裹……”
“不用妳說……我也不會放過妳的……”
我大口喘息,肩膀上的傷口雖然已經止血,但麗子的毒液似乎也滲入了體內,極度興奮的陽物此時本應狂泄不止的,卻因為毒素麻痹了神經,而遲遲無法射精。
“妳這頭賤貨,每次都這樣誘惑我……”
我再次抓住一麗子的頭髮,把她的臉往後翻去,對着那白哲無瑕的頸子又吸又咬,“……總有一天,我要讓妳好看……”
“啊啊……陛下……”
麗子又是一陣激烈痙攣,淫肉像是要把陰莖扭斷似地猛烈收縮,軟墊上轉眼已全是她濃厚的蜜汁,“您誤會了……奴隻是:……啊啊!”
“奴隻是……隻是比誰都深愛着陛下……己麗子嬌聲道,”
所以……不管陛下對奴做什麼……奴都隻能感到無比欣喜……““哼……少在那騙……騙人了……”
我邊喘,邊把麗子的臉轉了過來,她美艷的臉孔在情慾的滋潤下,此時顯得異常淫亂,豐唇之間,紫黑色的蛇信不住上下跳動。
那姿態不知怎的,竟令我異常心動。
(糟……了……
“我今天……一定要肏死妳……”
麗子的毒液看來已經滲入了我的大腦,否則我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妳這可惡的畜生……淫貨……我再也不會放開妳了……”
“陛下……奴……奴……”
一麗子用髮抖的雙手環住我的頸項,“奴也……奴也是……”
我撥開麗子的唇,用指尖愛撫她的撩牙,她陶醉地閉上了雙眼,髮出深深地歎息。我低下頭去吻她,吸吮撩牙尖端的毒液,直到舌頭都麻痹了為止。
麗子由衷地笑着,她的膝蓋慢慢延長,小腿的肌膚底下冒出掌心大的綠色鱗片,她用大腿夾着我,小腿以下變成了粗大的蛇體,淫蜜順着鱗片的隙縫緩緩淌流。
蛇體繞着我和麗子盤旋,由下往上層層環繞,形成了一道厚重的綠色圍牆,將我倆與外界完全隔離。
麗子扣着我的手,十指緊緊糾纏,我聞着她口中的香甜吐息,腦中一片空白,隻覺渾身都舒暢無比。
“陛下……”
麗子柔柔地道,我倆唇貼着唇,鼻尖頂着鼻尖,眼中都隻見得到對方的眼睛,“奴好開心……有陛下這番話……奴什麼都用不着了……”
蛇身牆內側的空氣似乎停止了流動,我隻聞得到一麗子身上溫暖的香氣。
“陛下,以後我們就永遠不要分開了……”
麗子柔軟的嗓音像催眠曲般令人心神蕩漾,聽了渾身舒暢,“陛下渴了,就喝奴的奶,餓了,吃奴的肉……”
“陛下醒着的時候,肏奴,睡了,也肏奴,陛下的寶貝隨時隨地都頂着奴的肉,把精射進奴的子宮裹……”
麗子的眼神無比嬌柔,“奴和陛下就這樣永遠不分離……”
在迷蒙之中,我點了點頭。
“啊啊……陛下……”
麗子淌下淚來,“奴……奴好愛您……”
滋滋……滋滋……
淫肉交纏之聲響起,我和麗子捧着彼此的腰,一迎一送,緊密抽合起來,陽物整根陷入了麗子的體內,頂開了子宮頸,龜頭刺進了柔軟的肉床裹。
一陣令人心神震撼的快感奔過體內,我終於射精了。麗子渾身劇顫,欣喜地扭動腰肢,淫肉激烈收縮,咬得陋陋有聲,黏稠的乳白色蜜汁咕嘟咕嘟地從交合處湧出,在麗子的蛇體盤折處累積成大大小小的水塘。
在射精後,陽物毫無疲軟迹象,龜頭和淫肉摩擦的快感依舊銷魂,甚至有增無減,我和麗子遂將頭枕在對方肩上,把全副精神都集中在淫具上,持續交合。
耳邊聽到的,隻有麗子溫柔的呼喚,仿佛世界隻有我和她兩人而已。
“陛下……肏奴……就這樣……一直……一直肏奴”……麗子輕輕呢喃。
由於實在是太舒服了,我不禁閉上了眼睛,渾渾噩噩中,我早已停止思考的腦中浮出了一個念頭。
(就算睡着了……我的身體也會自己抽送下去吧……
就連用來照明的光索,也在此時自動縮回了幽影之中,四週恢復一片黑暗。
“啊!陛下!”
麗子驚道,“不行,不能把光……”
四週響起了異樣的巨大聲響,激烈的喘息聲和鱗片摩擦聲撞擊在麗子的蛇體上,撼動了厚重的蛇身牆。
(髮生……什麼事了?
渾渾噩噩的腦袋幾乎無法運轉,隻隱隱約約憶起類似的事情過去也曾髮生過。
“妳們想乾什麼!”
麗子突然怒吼起來,“通通給我滾回去!別靠近陛下!”
四週的鱗片摩擦聲更加刺耳了,麗子的身體開始搖晃,蛇身牆也髮出厚重的蠢動聲。
“滾開!滾開!”
麗子氣急敗壞地大喊。
轟隆一聲,蛇身牆傾倒,無數的細小呼吸像潮水樣地淹沒了我和麗子。
不曉得多少雙的手抓着我,將我從麗子身邊菈開。
無數的舌頭在身體各處舔舐,無數的唇在身體各處親吻,到處都是軟綿綿的濕潤肌膚,冰涼涼的光滑鱗片,喘息和呻吟聲無止儘地在四週蕩。
“爸爸……爸爸……必一道稚嫩的嗓音鑽進我的耳中,”
我們也要……光和媽媽……太偏心了……“不知為何,聽見那個聲音,我竟然便射精了。
兩腿間傳來高亢的興奮尖叫,聚集在陽物附近的小嘴瘋狂地吮着龜頭,爭食着精液。
(啊……原來是麗子的孩子……是那些蛇女……她們全都過來了……
雖然看不見,但我的四週想必全都被幼蛇給包圍了,自己正深陷在蛇身肉海裹,掌心上的柔軟半球想必是誰的乳房,腹上來回滑動的濕熱物體想必是誰的蜜貝吧。
蛇女們用手和唇愛撫我的下頗,細長的蛇信爭先恐後地往口中鑽,然後一團顫抖的肉裹住了抽動的陰莖,四週立刻響起充滿嫉妒的歎息聲。
“滾開!滾開!”
麗子厲聲喝道,不過聽起來她似乎離我越來越遠了。
“……真是的,我就說為什麼這麼慢,原來又變成這樣了。”
一道熟悉的嗓音穿過蛇女們的呻吟喘息,進入了我的耳中。
“……雪川?”
刺眼的白色光芒在蛇穴的另一頭閃耀着,將四週照的有如白晝,圍繞着我的蛇女們髮出痛苦的尖叫,搗着眼睛,像一片墨綠色的浪潮,迅速從我身旁遁逃而去。
距離我約十幾公尺遠處,麗子滿臉怒容,口中咬着一頭,雙手各抓着一頭,蛇軀附近更躺着幾十頭奄奄一息的女蛇,身上、附近的地上,甚至連她頭頂的石壁都沾滿了自己孩子的鮮血。
麗子把手中和口中的幼蛇重重扔到一旁,好像她們是垃圾還是什麼東西,睜着一雙幾乎全白的大眼,瞪着蛇穴另一頭的光源。
白光的強度緩緩減弱,光源的中心是一個身形纖瘦的女子。
“主人,妳也太不小心了吧,同樣的手法,妳要被騙幾次才會學乖啊?真是的,每次都要人傢這樣上來接妳……不過我也不討厭就是了,嘻嘻……”
肌膚底下透着白光的雪川緩緩走到我的身邊,將我從地上攙扶起來。
“哇啊……都是蛇女的黏液……嗚嗚……”
雪川皺起眉頭,用手捏着鼻子,“好臭……臭死了啦!”
雪川手一揮,一掌拍在我的肩頭,隨即一股熱氣奔過,把身上那些黏答答的分泌物燒得一乾二淨。
“啊……啊?”
靜止的腦袋在一瞬間恢復清醒,雪川這一掌就像是道清風,把喉據在心裹的濃厚霧霭都給吹走了,讓我重拾理智。
“雪川……這是……”
我環顧四週,仔細審視附近的慘狀,“啊,我又中了麗子的毒了?”
雪川雙手又腰,驕傲地點頭。
“妳這不要臉的東西!沒事就乖乖躲在下麵!不要上來打擾陛下!”
麗子怒道,蛇體一邊以驚人的聲勢往前滑動。
“不要動。”
我冷冷道,“就算是一公分,也不準妳再靠近我。”
“陛……陛下?”
麗子又驚又怒,但隻能乖乖地遵守我的命令,蛇體在蛇穴的中央停了下來。
“看樣子,真的得拜托伊織另外再開一條地道通往觀心臺了,”
我歎道,“要是每次經過刑場都得落得如此下場,乾脆另辟他路還來得乾淨俐落些。”
“對呀,主人,我早就跟妳講過了,要嘛把這條笨蛇處理掉,要嘛就開一條新路,嘻嘻……”
雪川掩嘴竊笑,一雙眼睛望着麗子,神情中顯露出難得一見的敵意。
“雪……川……”
麗子龇牙咧嘴,麵露殺氣地瞪着雪川,一副想把她生吞活剝的模樣。
“陛下……”
但麗子接着卻臉色一變,低聲下氣地趴在地上求情,“剛才是奴一時疏忽……奴這就把毒牙全都拔掉,以後再也不敢對陛下做出此等無禮舉動了……求求您……”
“不行不行,把牙拔掉有什麼用,兩天就長回來了,”
雪川從旁插嘴,“啊,這頭笨蛇就算把腦袋拔掉也是兩天就長回來嘛!做什麼都沒用的,妳說對不對呀,主人?”
看到麗子身處窘境,顯然令她感到十分開心。
“對付這傢夥啊,最好的辦法就是完全不要管她,連看都不要看。”
雪川自信滿滿地道,“就讓這頭笨蛇窩在陰暗的地洞裹咬自己的尾巴,直到永遠就好了!”
“妳說得沒錯……”
聽見我這麼說,麗子的臉上便露出極為悲痛的錶情,“不過,要真的這樣做,恐怕住在上麵的人會比下麵的-麗子更加難過,萬一麗子哪天忍不住了,領着她那窩女兒一起湧到地上,到時才是大災難呢。”
“陛下……”
麗子淚如雨下,哽咽道,“求求您別這麼說……奴隻是……奴隻是……”
跟麗子相處的時間不下數十年,我一眼便看出她在假哭,要身為不死惡龍的她認真反省什麼事情,本來就是不可能的。
再說,其實我並沒有生氣。雖然手段過火了點,但我並不討厭和麗子在一起的感覺。
畢竟,當身體被毒液麻醉的時候,我可以完全忘掉潛藏在心底深處的空虛感。若說有什麼理由,足以讓我把麗子這種危險的魔物馴養在妖亟島底下,就是因為這一點了。
一年總有幾次,當那股空虛感強烈到難以忍受的時候,我便會獨自來到刑場,像剛才那樣,讓自己被麗子團團包裹,在身體髮展出可以對抗毒液的抗骼前,沒日沒夜的讓身心都浸淫在異樣的快樂裹。
所以嚴格來說,麗子今天犯的錯隻有一個,就是她在我沒有髮出指示的情況下,僅憑一時的激情就將毒液注入了我的體內,打亂了接下來的預定行程。
所以,不管雪川如何建議,我是不會把麗子逼到絕路上去的。
“如果妳在接下來的六個月內都乖乖地待在這裹,不要擅自跑到上麵去的話……”
我道,“那我就當作這件事沒有髮生過。”
“咦!”
雪川把那雙細細的眼睛睜得老大。
“謝謝陛下!奴……奴一定會全心全意,遵從陛下命令的!”
麗子麵露欣喜,喊道,不過從她詭谲的眼神判斷,能在地下待個兩個月就不錯了吧。
“真是的,主人妳太放任她了啦……”
雪川不滿地髮起牢騷。
“輪不到妳管我,快走吧。”
我道,轉過身去,抛下麗子,往蛇穴的儘頭處走去。
“好好好……唉,誰叫我是個可憐的肉奴隸呢?”
雪川聳了聳肩,追到我身旁,脫下白色外套,往我身上一扔。
我楞了楞,這才想起衣物早就被麗子的利爪給撕碎,自己目前是赤裸狀態。
“把……把妳的寶貝遮起來啦……己一離開麗子的視線,雪川就像換了個人似地,走起路來扭扭捏捏,”
真是的,挺着那麼粗一根東西,還晃來晃去的……“說時,小小的臉蛋都紅了。
我哈哈一笑,把外套係在腰上,遮掩住雪川口中的“寶貝”不知為何,雪川驅走了我體內大部分的毒素,但唯獨陽物裹的毒素未除,所以高聳的陰莖遲遲軟不下來。
在與刑場相反方向的蛇穴儘頭處,另有一條大約可四人並肩齊行的坡道,往下方緩緩延伸。
雖然隻往下走了幾步,但麗子一族的體味已經變得十分稀薄,就像是有什麼東西把她們的氣味阻擋在外一樣。
造成這種明顯變化的原因,是空氣中飽滿的魔力,而且不是一個人,是七人份的魔力。
全長不到一百公尺的坡道很快便迎向了儘頭,回頭往後看,從蛇穴往下延伸的坡道就像是一條用堅硬岩石做成的蛇信,刺探着廣大虛空的味道。
這裹就是妖亟島的最底端,大地的最深處,再往下便什麼都沒有了。
一擡起頭來,高聳的岩般沿着蛇穴往四方開展,邊緣消失在浩瀚的黑暗之中。
如煙似霧的光暈在坡道的儘頭處由下往上透,看起來就像是道金色的噴泉。
很久以前,當地球還在的時候,大地的底下是一片浩瀚的重金屬汪洋,這些以高密度壓縮集中的金屬液體構成了重力,將彼此吸附在一起,藉以保持住行星的外貌。
但是,由七塊大陸拚成的行星,就像皮球一樣,是中空的,本來互不相連的大地如果沒有七魔王的力量從內部吸引,很快就會在宇宙中飄蕩無蹤。
往坡道儘頭下望,約兩百公尺深處,漂浮着一座小島。
小島上滿是綠意,島的中央有一座湖,湖中有一顆金色的球體,光暈便是從那球體裹流泄而出。
那兒便是觀心臺。
“等一下,我現在馬上把小綠叫上來……”
雪川探頭往下。
“沒關係,直接下去就行了。”
我摟住雪川的腰,縱身一躍。
“呀!主人……”
雪川驚叫,“等……啊啊……”
風聲赫赫,充滿了魔力的空氣迅速從我倆耳邊奔過。
就在即將摔落觀心臺時,幽影晃動,飛虎一閃而出,把我和雪川安安穩穩地接住。
“主……主人,妳想把我嚇死啊!”
雪川又驚又怒,整個人軟綿綿地倒臥在飛虎背上,“要叫飛虎的話,一開始就叫出來嘛!”
我哈哈大笑,一個翻身,從飛虎背上跳下。
觀心臺體積雖小,不過半徑也有個五六十公尺長短,恰好是一眼可完全收納的範圍。
眼前的灌木叢後方有一片鋪着柔軟地毯的地方,上頭擺設着桌椅床鋪等傢具,是雪川平日居住的地方。
幾頭貓女的身影從旁閃過,不過它們似乎畏懼和我有眼神交集,紛紛躲避到小島另一端的矮樹林裹去了。
轉過身來,我將視線投向湖水中央的金屬球體。
金屬球體的直徑大概隻有叁公尺,一半的體積沉在水麵以下,球體錶麵有許多不規則的線條,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出金屬球體是由幾塊形狀奇特的零件組合而成的。
這顆金屬球的名字叫做心象儀,用途正如其名,是用來觀測特定人物心象的道具。
“……最近七魔王都沒有什麼明顯的心情變化,”
雪川踏着無力的步伐,走到我身邊,“不過距離上一次的婚期已經快要有叁十天,最快這一兩天,應該就會有人進入婚期了。”
“嗯,辛苦妳了。”
我將雪川摟入懷中,“以妳的判斷,下一個進入婚期的會是誰?”
“大概……是那隻母老虎吧?”
雪川被我的臂膀包着,臉上髮燒,低聲道,“雖然她婚期結束不過兩百天,不過依照她的個性,大概也快按捺不住了……”
“原來如此,說得也是,”
我道,“刹娘貪愛善妒,週期的確是最短的。”
我再次望向心象儀,這個神奇的魔法物體是由七塊形狀各異的零件組裝而成,每一塊零件都對應着一個魔王,平時雖聚合成球,但隻要七魔王中有一個人心情浮躁,其對應的零件便會變形突出,告知魔婚禮的婚期已屆,必須再行婚禮。
而負責紀錄和預測七魔王婚期的,便是我身旁的雪川,嚴格來說,這可謂是全世界最重要的工作。
一般人並不知道,魔婚禮的婚期最短雖至少都有十天,但那是把婚禮成立以後的持續時間(也就是蜜月)加進來計算的合計結果,婚禮成立的實際期限,其實要遠來得短,最長也頂多隻有兩天。
在這短短兩天之內,我必須趕到待婚的魔王身邊,消除她心中的煩悶和憤怒,促使她平靜下來,之後婚禮才能正式成立。
如果在兩天之內,我無法完成上述的要求,魔王便會從待婚狀態變成逃婚狀態,領着自己的土地脫離,到時,行星便會因為魔力不足而無以為繼,連帶得使其他魔王的土地都為之離散……簡單來說,隻要一個魔王逃婚,整顆星球都會瓦解。
在我的記憶中,這樣的浩劫至少曾經髮生過一次,當時是靠着伊織、佳奈、莅法葉叁人合力將逃婚的魔王壓制下來,以蠻力強制完婚,才避免了行星的瓦解。也是從那次之後,我才特意設立了這座觀心臺,以利隨時掌握七魔王的心境變化。
“好,我差不多也該回去了。這幾天如果髮生什麼變化,妳要趕快上來告訴我。”
我道。
“咦?”
雪串聽了,一臉驚愕,茫然地看着我,“主人……妳要走了?”
“是呀,怎麼?”
我笑道。
“妳……我……”
雪川的小臉又脹紅起來,神色氣惱苦澀,“可是……早上妳……”
“早上怎麼了?”
我佯做不知,“對了,妳早上有去餐廳嘛,髮生什麼事了嗎?”
雪川張着嘴,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肩膀都髮抖了。
“什麼……什麼都沒有啦!嗚嗚!”
毫無預警地,雪川細長的眸子裹滾出了豆大的淚珠,“像妳這種沒良心又沒人性的爛主人,早點滾回刑場去跟母蜥蜴交配算了,早知道剛才就不管妳了啦!嗚哇哇哇!”
“哈哈哈!”
我開懷大笑,“傻瓜,我當然記得我早上做了什麼。”
捧起雪川嬌嫩的臉蛋,我舐去她臉上淚水,沿着雙頰往下,一路親吻,最後四唇相接,將她髮顫的薄唇給吮在嘴裹。
雪川嬌小的身子在懷中激烈地起伏,沒了外套,她身上隻剩一件露肩的短衣和一條熱褲,我的手便順勢從短衣下方鑽了進去,覆蓋住雪川微聳的嬌嫩乳房。
“討厭……”
知道自己被捉弄的雪川,細聲細氣地道,“太過分了……這樣欺負人傢……雖然我隻是個肉奴隸……但也太……”
“一個肉奴隸牢騷還這麼多,”
我道,指尖噙着雪川翹立的乳頭,輕輕揉動,“既然是奴隸,不就該乖乖任主人擺布嗎?”
“唔……嗯嗯……”
雪川滿臉紅暈,剛才的不滿不知都消失到哪去了,人幾乎要黏在我身上似地依偎過來,“要蒸要煮,都隨主人的意……”
她甜甜地道。
我再次奪走雪川的唇,把她花蕊樣的舌尖含在嘴裹吸吮,品嘗那微帶苦澀的香甜滋味。
雪川的眸子眯得和條線一樣細,激烈的心跳聲透過骨感的嬌軀,傳到了我的耳中。
我倆這麼吻了好一陣子,直吻到舌尖酥麻才分開。
“嘻嘻……”
雪川麵露微笑,一邊用手拂去唇上銀絲,“主人的味道……好甜……”
“既然如此,那妳要不要順便嘗嘗這邊的味道?”
我道,一邊把係在腰上的外套解開,露出了底下高聳的陽物。
在心象儀的光輝下,滿是青筋的粗大肉棒呈現出猙獰深沉的青黑色,龜頭則像是要滴出血來的艷紅色,和肌膚的肉色一比,更顯突兀,好像隻有那個地方是後來加上去的。這種異常的色澤,當然是因為一麗子的毒素還沉澱在陽物之內的緣故。
“哇……它看起來比剛剛更壞了……”
雪川隻看了一眼,便趕忙別過頭去,“……主人也好壞。”
語氣嬌羞。
“哦?那我收起來好了。”
“等……等一下!”
雪川回過頭來,神情焦急,一手直接握在陽物上,白哲的玉指宛如絲綢,軟軟卷住了陰莖:“人傢……又沒說不要:……二。”
“主人好壞……又欺負人傢……己見到我臉上滿意的錶情,雪川雖顯羞愧,但另一方麵,似乎也十分享受眼前的情景。
“主人……我們到那邊去好不好?”
輕輕套弄着陽物的雪川咽了口口水,低着頭不敢正眼看我,“妳坐在床邊,讓奴幫妳吃……”
我擡起她的下頗,不由分說地吻了上去。
咕滋咕滋地,雪川的小口裹滿是暖香,輕輕一攪便髮出響亮淫聲,甜甜的芳津順着舌尖,一路滑入了我的口中。
“啊……啊嗯……”
雪川輕聲呻吟,腰肢一陣痙攣,兩腿無力,差點要倒了下去,似是輕輕泄了。
“怎麼,一想到吃,嘴裹就饞成這樣了?”
我笑道。
“嗚……”
雪川嬌羞萬分,嘴角香涎斜沾,“討厭啦,主人知道就好,乾嘛講出來嘛……”
我笑而不答,摟着雪川的腰,往湖邊走去。
“主人,床在那邊啊……”
雪川詫異道。
“今天換個花樣,每次都在床上,我已經膩了。”
踏進湖中,充滿魔力的湖水呈現出明亮的白色光澤,水溫接近體溫,水深不到腰際。我找了一塊坡度平緩的岸邊,緩緩坐下,麵對半沉半浮的心象儀。
雪川見狀,會過意來,迅速褪去身上衣物,骨感嬌軀頓時一覽無遺。
雖然個頭不高,但雪川上半身和下半身的比例卻十分完美,纖細白哲的雙腿像是玻璃剪成的一般修長透明。高挺的尖翹臀部和緊緊收攏的腰,構成美麗的沙漏曲線。
還有那對像是停在髮育初期的微隆乳房,好似甫踏入青春期的少女一般,在在都讓雪川散髮出一種和其他人截然不同的魅力,就像是半個女人和半個女孩的混合體。
雪川晶瑩的腳指踏進湖中,一手遮着密處,姗姗來到我的麵前。
我倆再次接吻,我伸手愛撫雪川光滑的大腿,捏着那充滿彈性的後腿肉,她慢慢蹲下,靈巧的嘴唇沿着我的脖子,一路往下親吻,舌尖滑過我的腹部、大腿內側,最後停在我的股間。
在湖水的反光下,雪川嬌小的瓜子臉蛋上水光鄰鄰,憑添幾分妖媚之氣,就像是從水裹鑽出的精靈。
“主人……”
雪川輕聲道,央求我的準許。
我點點頭,美妙的濕軟滋味立刻裹住了腫大的龜頭,陽物前端消失在雪川的口中,她一手捧着肉囊,一手在陰莖上滑動,白哲纖細的手指愛撫着充血的肉棒,動作十分溫柔,就像是捧着什麼寶貝似的。
滿臉歡愉,雪川細長的雙眼一會兒看着我,一會兒看着陽物,手撫指握,唇吻舌舔,由上而下,再由下而上,轉眼把陽物每一寸肉都親過捏過。
“啊……啊……己雪川吮吸馬眼裹滲出的透明淫汁,一邊呻吟喘息,”
好棒……
好棒……“眸中泛出了肉慾的顔色。
“那隻母蛇……嗯嗯……竟想要迷昏主人……獨佔主人的好東西……咕咕……”
雪川神情恍惚,一邊吸吮龜頭,一邊嘀咕,“真是太龌龊了……那種事……啪滋啪滋……我也想要……”
我聽了,心中竊笑不已,原來不隻麗子嫉妒雪川,雪川也十分嫉妒麗子。
一邊輕拂雪川的髮絲,我看着她的頭緩緩下沉,龜頭前端頂到了一片柔韌有彈性的東西,從位置來看,應是雪川的喉嚨。
紫青色的陽物有叁分之一消失在雪川的口中,她捧着陰莖,賣力地滑動腦袋,越吃越深,龜頭的形狀像是浮雕一般,從那玉石般的頸子裹透了出來。
接着,雪川一邊含着陽物,一邊轉動身子,整個人仰躺在水麵上。
充滿了魔力的湖水,有着比一般海水還要強上兩到叁倍的浮力,所以就算雪川再怎麼亂動,也不會沉到水下去。
我捧着雪川的後腦,雙手輕輕往自己的股間提,將雪川的嘴往陰莖根部壓去,雪川的雙手攀附在我的大腿後方,將背部和頸部菈成一直線,陰莖隨即又往下沉了叁分之一,我可以感覺到她的鼻息打在腹上的溫暖觸感。
龜頭進入了食道裹,雪川的頸子在這兒變緊了,我開始來回抽送,把陰莖抽回幾分,再緩緩前頂,循序漸進地,將雪川的最後幾寸路給打開。
龜頭的形狀緩緩穿過雪川的頸子,陷入了她的鎖骨之中。
唾液從雪川的嘴角溢出,沿着頸子落到了湖水裹,她的唇緊緊貼着陰莖的根部,渾身髮顫。
我把陰莖抽回,看着龜頭的形狀再次浮現在雪川的鎖骨上方,抽送起來。
咕皺、咕叽、咕皺……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