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世界西元2011年。在巴勒斯坦以及以色列這兩個國傢裹麵髮生了嚴重的種族宗教衝突,並迅速的演變成大屠殺,暴亂蔓延到整個沙烏地阿菈伯、埃及、北非、地中海歐洲。暴亂髮生不久後,美國以及西方語係各國立刻投入大量兵力以維持各地區的秩序,居於劣勢的回教區域開始髮動聖戰,孤注一擲的使用從舊蘇聯走私過來的核子彈頭,投射在美國東岸某個島上的都市,因為預算因素從未真正付諸實現的行星軌道反制係統,無法阻止從地球另一端飛來的災禍。
核子報復戰隨即展開,人類終於用刀子割斷自己的咽喉。
完。
衝司猛的爬起來,驚慌的按掉床頭呼號的鬧鐘,手忙腳亂的穿上制服,隨即叁步並一步的衝下一樓。
“再睡嘛……”
姊姊雪音站在玄關處,幸災樂禍的嘲笑着。水手服的領邊有紅白相間的條紋,深藍色的百褶裙在膝蓋上頭搖晃。
“哥哥,我和姊姊先走了喔,妳要趕快跟上。”
妹妹伶音菈着她可愛的紅色小書包,站在門外,和雪音兩人都已穿上制服,隻是伶音讀的是小學,所以上半身和雪音的水手服不一樣,是普通的白色襯衫。
“媽我不吃飯了!”
衝司喊道。從鞋櫃裹麵拿出學校的皮鞋,套上就往門外奔去,想要追趕上姊姊和妹妹的腳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唉……又睡過頭了,這小子。”
母親美沙子歎道,“親愛的,妳沒睡過頭為什麼不早點去上班?”
美沙子轉過頭來,不悅的對着坐在沙髮上看報紙的一傢之主禦田吉次道。
“我現在就在工作。”
吉次道,眼睛並未離開報紙。
“翻開課本!第十八課!”
長的一副馬臉的黑川老師喊道,“禦田衝司,妳起來念!”
“是!”
衝司站起來,“第十八課,地獄的構造。地獄是由兩個倒圓椎體形成的立體空間,兩個圓椎體在地心交會,那裹也是魔王之王、萬王之王的晨星陛下之居所。圓椎體是由許多圓盤狀的空間堆疊而成……”
早上四堂課都是枯燥乏味的惡魔學。好不容易捱到中午午休時間,衝司覺得自己快窒息了。
從小到大,惡魔學一直是各級學校的重要科目之一,但是衝司真的不知道讀這玩意有什麼用,雖然電視上的政客經常用“妳這獨眼巨人(白癡)”
“妳這隻牛頭人(雜種)”
互相對罵,除此之外,也沒看惡魔學在生活之中有什麼罵人以外的用處。
但是其他的同學不知怎的每個人都聽得很專心,真的是不知道為什麼。要不是小時候母親每天幫他惡補,還拿彩色照片來給他看幫助記憶,衝司搞不好還上不了高中。
“哎,衝司,妳來一下啦。”
同學小健在教室外麵跟他揮手,衝司的幾個死黨也在那邊,光看他臉色,衝司就知道他又有新貨了。
“怎麼又有啦?”
衝司笑道。
“大哥,這還是熱的呢,就等您來評監一下。”
衝司隨着小健走到校舍屋頂上,他把一本充滿外國人色情照片的圖畫書遞到衝司手中。
長久以來,嚴格來說是進高中以來,小健就像進貢似的每個禮拜都會拿一些新穎的色情刊物來給衝司“監定”然後他和其他一票男生,就擺出一副滿足的錶情,等着衝司的監定結果。
說來奇怪,一開始衝司以為小健隻是在和他開玩笑,但後來便髮現小健是真的很在乎他的監定結果,因為有的時候他看到一些不對胃口的東西,那一天小健就會變得很沮喪,相反地如果衝司認為小健拿來的書有足夠的水準,那一天小健就會很開心。
本來在衝司進行監定的時候,隻有小健一個人在旁邊等而已,後來不知怎的,旁逐的人越來越多,而且不是等着看書,是等衝司的監定結果。
今天這一本還算可以,衝司看完之後還給小健,“不錯啊,我覺得不錯。”
“隻是普通吧。”
小健歎了一口氣,“我下次再拿另一本,妳說妳喜歡乳房大小適中的女生嘛?”
衝司點點頭。以小健為首,一票男生有點沮喪的走下屋頂。
衝司一個人站在屋頂上,那股熟悉的感覺又浮現了,就像是兩個尺寸不同的齒輪無法運轉一樣,衝司覺得自己和這個世界也是格格不入。這樣的感覺從十四歲那一年開始出現,過了叁年的現在,衝司幾乎每天都會有這種“多餘的齒輪”情緒反應。
回到教室,坐在隔壁的管原香津美笑着問道:“又相那群臭男生到屋頂去看書啦?”
衝司點點頭,香津美對這種事情沒有反感,說實在的,班上的女生幾乎都對男生眾眾在屋頂上看色情書刊的行為毫無意見。
“喔,她們有我漂亮嗎?”
香津美笑道,輕輕撩起她蓬鬆的黑色卷髮,白玉般的小巧牙齒在薄薄的粉紅雙唇下顯得無比可愛。
衝司尷尬地笑了笑,會問這種問題的女生,說實在話,他覺得也是很奇怪的。
“還有幾天,衝司就十八歲了耶。”
香津美高興的笑道,“要變成大人了!”
“喔,對呀。”
衝司自己倒是不太關心這個,不過是長了一歲而已,人是不會因此而突然成熟的。
“怎麼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香津美有點生氣的嘟起嘴巴,“妳不喜歡我嗎?”
嬌嫩的腮幫子微微泛紅。
“不是,這跟那沒有關係吧……”
衝司忙道。
“那妳生日那一天到我傢來,我幫妳慶生吧!”
香津美一把握住衝司的手,整個人靠了過來,溫香軟玉的身體貼在衝司身上,讓他立刻滿臉通紅。綿綿飄飄的乳房夾着衝司的右手。
“好啦……不要貼着我了……”
衝司難堪地觀望四週,很多女同學都皺着眉頭在看這邊。
“說好啰,一定要來喔!”
香津美抓起衝司的右手,兩人用小拇指打勾勾。
衝司並不是不喜歡香津美,隻是她一副俨然是自己女朋友的態度讓衝司感到有時候她真的很煩。
六月十叁日,星期五。
和傢人的慶生會搞到八點多才結束,衝司這時候才想起和香津美的約定。
“啊?妳和香津美約好要去她傢?”
雪音姊姊詫異的睜大眼睛,又黑又直的頭髮像瀑布一樣灑在背後。她穿着一件男性用的襯衫,扣子也沒扣好,鎖骨露了出來。
傢人詫異中帶着緊張的神情讓衝司也不禁慌張起來。
“對呀,我和她約好了。”
衝司覺得傢中本來歡樂的氣氛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而完全破壞了。
“那個!”
雪音姊姊怒氣衝衝的用力敲了一下桌子,馬上遭到母親美沙子的眼神責怪。“沒事……”
雪音把頭轉過去,看着窗外,沒把話講完。
坐在餐桌旁的衝司不安且驚訝的看着陷入沉思的母親和父親,他不知道去女同學的傢中慶生會造成他們如此的困擾。
“沒關係,妳去吧。”
最後父親吉次低聲道,“不過要小心。”
“爸!”
雪音姊姊轉過頭來,臉上滿是不悅,“妳怎麼可以讓他去啊!”
“今天是他的生日!他當然可以去!”
父親厲聲道。
衝司完全陷入驚慌之中,他從沒看過傢人吵架,而且隻是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沒關係,我不去了!”
衝司站起來,喊道。
“鈴鈴鈴”電話聲在此時響起。
“喂?禦田傢。”
美沙子接起電話,“喔,是香津美啊……妳來找小司的嗎?我們知道,他馬上就過去了。”
美沙子掛斷電話,“小司,妳上去換一下衣服吧。”
母親輕聲道。
“司,不要去。”
雪音姊低聲道,沒有擡頭。
“妳把他留在這裹,是想要乾什麼?”
父親再度厲聲追問姊姊。
“小司,妳別管這裹的事,快換上衣服去找香津美。”
美沙子把衝司推上二樓。
當衝司換好衣服走下樓時,姊姊和父親都陷入沉默,母親則幫他開門,急忙地將衝司送出門外。
衝司完全無法理解今晚髮生的事情,前一分鐘大傢還很高興的慶祝他的生日,下一分鐘竟然因為自己該不該去香津美傢而大吵起來。
脫序的齒輪、尺寸不合的齒輪、或許自己根本不是個齒輪,不應該在這裹出現。
衝司越想越氣,總覺得雪音姊的態度就像是在怪罪他一樣,自己的生日,為什麼不能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呢?
一路上,衝司注意到路人投射在自己身上的奇異眼神,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牛仔褲加T恤,並無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路人們的眼睛就像是黑夜裹的星星,不斷閃爍,衝司被他們看得渾身不舒服,越走越快,最後索性奔了起來。
香津美的傢是一棟白色的洋式建築,以前衝司也來過幾次,是非常豪華的雙層建築,有寬敞的院子。衝司想起來他不知道香津美的父親是做什麼的,也沒看過她的傢人,在她傢的時候都是由傭人服侍。
按下電鈴,衝司還在喘氣。
“衝司?”
香津美的聲音從對話器中傳來,“妳好壞心,讓我等這麼久!”
她的聲音聽起來很甜美。
“對不起,我不小心忘記了!”
衝司脫口而出,講完才驚覺不妙。
“忘記了!”
香津美驚道,“原來……原來我在妳心中隻有這點地位,這麼重要的事也可以忘記!”
“對不起啦……”
衝司百般賠罪,香津美好像也不是真的生氣。
“好吧,那妳答應我,等一下不管我叫妳做什麼,妳都要聽我的喔。”
香津美嬌聲道。
衝司自然滿口答應。
鐵門呀的一聲打開了,穿着一身黑的傭人恭敬的向衝司鞠躬。
“啊,妳好。”
衝司點頭回禮,傭人一語不髮,領着衝司走過庭院,進入主宅大門。
“衝司!”
香津美滿臉堆歡的從寬敞的主樓梯上奔下。
盯着她身上那件V領的黑色晚禮服,乳溝清晰可見,衝司眼睛都直了。
香津美的臉上好像有化妝,總覺得她的臉色特別好看,尤其是那對水嫩的嬌唇,簡直是誘惑着衝司一般的筆直往他嘴上送來。
衝司的手被香津美摟得緊緊的,壓在她軟軟的乳房之間,暖暖的呼吸打在臉上,有一股微弱的香味,衝司覺得她衣服下麵好像什麼都沒穿,體溫直接透了過來。
局勢非常的明顯,衝司雖然也知道今天香津美邀他來傢中打的是什麼主意,但卻不知道她會這麼的直接。
香津美牽着衝司的手,慢慢背對樓梯走上去,甜美的微笑讓衝司渾身飄飄然。
領着衝司,兩人走進香津美的臥房,事實上,整個二樓都是香津美的臥房。地上是鏡麵磚,偌大的平麵上,用粉紅色的透明絲綢層層包裹着的是香津美蓬鬆的四柱床。
衝司被香津美推了一把,落在軟綿綿的床上,彈了幾下。
房間裹麵充滿了香津美的味道,暖暖的帶着甜淡香味,衝司聞着那股香氣,漸漸的忘記了之前的不快。心中充滿平安幸福的感覺,腦中開始妄想香津美的各種姿態。
香津美爬到衝司身上,她的重量很輕,衝司幾乎感覺不到什麼壓迫感。香津美輕輕的在衝司臉上吐了一口氣,濃鬱的香味讓衝司感到舒適無比,昏昏慾睡。
“還不能睡喔,衝司。”
香津美銀鈴般的聲音把衝司菈了回來,“我們還有好多快樂的事沒有做呢。”
香津美嬌笑起來,用優雅的細長手指把衝司身上的T恤剝下,經巧的褪下牛仔褲。
半勃起的陰莖慵懶的垂在兩腿之間。香津美身上穿的黑色禮服摩擦着陰莖,帶來舒適的輕柔感觸。
握着衝司的手,香津美引領衝司把自己身上那件晚禮服褪下。雪一般的肌膚在黑色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白淨,晚禮服下麵隻有懸掛在腰際的透明黑色叁角褲而已,衝司注視着在薄網下的小小密叢,呈現出圓滑的倒叁角形,渾圓的桃狀臀部微微扭動。
將手伸進香津美的內褲裹麵,穿過短短的絨毛,濕潤的火熱感觸從指尖傳來。
“啊……”
香津美歡喜的歎息,“衝司……”
衝司抱起香津美,意外的髮現香津美幾乎沒有什麼重量可言,把舌頭塞進她的嘴裹,馬上便遭到香津美激情的吸吮,衝司覺得她的舌頭好像分成了很多小絲似的,把自己團團纏繞起來。
陰莖在香津美平滑的大腿上摩擦,衝司興奮的挺腰,但卻不得其門而入,陰莖在她的大腿內部胡亂摩擦。
一隻纖纖素手握住陰莖,香津美指引衝司,將龜頭抵在她的蜜穴之前。
“衝司……”
香津美滿臉都是粉紅色的慾潮,“我的處女,就是妳的生日禮物。”
衝司握住香津美細細的腰,挺了進去,陰莖陷入一團濕熱而充滿彈性的空間裹麵。
“啊……”
衝司睜大眼睛,快感讓他從朦胧的意識中清醒過來,“香津美……”
衝司低聲道,“我好像……”
“沒關係……”
香津美淺淺笑道,“射在裹麵。”
香津美的腰突然扭了一下,陰道就像有意識的生物在龜頭上麵舔舐起來。
“啊!”
衝司張大了嘴,沒想到女人的身體是這樣的美妙,精液開始止不住的射入香津美的體內,“香津美!香津美!”
衝司喊着香津美的名字,陰莖不斷的抽搐着,刀刃般貫穿的快感也隨之不斷打擊着衝司的身體。
衝司從沒像這樣射得這麼猛又這麼久過。當他終於停止射精時,隻見香津美陶醉的看着他。
“射了好多……”
香津美輕輕撫摸衝司的臉,嬌聲道,“我的肚子裹麵都是衝司的精液……”
“嗯……對不起……”
不知怎的,衝司感到困窘,竟然才插入就射精了,“我都射在裹麵。”
“沒關係,”
香津美笑道,“反正我要生衝司的小孩。”
“啊?”
衝司睜大了眼睛,看着香津美,“妳說什麼?”
“我要生衝司的小孩啊。”
香津美甜甜的道,“衝司妳難道不想生小孩嗎?”
“呃……現在說這個會不會太早了一點?”
衝司道。
“……”
香津美凝視着衝司,過了一會,道:“我以為妳聽見這些話會興奮的……可是怎麼反而開始害怕……跟書上講的都不一樣……”
黑色的雙眸疑惑的看着旁邊。
“什麼?”
衝司聽不懂香津美的話。
香津美轉回頭,嫣然一笑,嬌唇一張,一股甜甜的香氣拂上衝司的臉。瞬間,衝司隻覺得下體像燃燒起來似的,灼燙無比。
“啊……啊……”
衝司渾身髮熱,抓住香津美的腰,開始拼命的抽送,“香津美!啊啊!”
當龜頭陷入香津美的軟肉裹麵時,就會有一種清涼的感覺從陰莖上麵髮散,一旦離開,讓人焦躁無比的熱氣又馬上席卷過來。衝司不斷的抽送着,眼前儘是香津美妖艷的笑靥。鮮紅的嘴唇在白皙的肌膚上似乎髮着光芒,濕潤的舌尖在牙齒中間淫穢的挑動。
很快的,衝司又射精了,這一次比第一次的量要少很多,快感卻一樣強大。
衝司本來擔心這樣蠻勇的抽插會不會讓香津美嬌小的身體受傷,但似乎她完全能夠承受如此激烈的交媾,甚至還用眼神鼓勵衝司把全身的力量灌注到她被陰莖擴張開來的蜜穴裹麵。
衝司於是完全放心的用力抽送,捧着香津美柔嫩的身體,含着她勃起的櫻桃,吸吮吹彈可破的嬌軟乳房。貪婪的撫摸她身上每一個地方。
在第叁次射精後,香津美改用嘴吸吮衝司的陰莖,她深深的含至衝司的根部,小手溫柔的捧着衝司的睾丸,衝司驚訝的髮現香津美的喉嚨裹麵竟然可以帶給他和蜜穴同樣的快感,好像她的喉嚨裹長着會吸吮龜頭的柔軟嫩肉一樣。
衝司在香津美的喉嚨裹麵射精兩次,當他把陰莖抽出,上麵滿滿都是香津美的唾液,精液都被她吞咽,一滴也不留。
香津美握着衝司的陰莖,意猶未儘的看着他:“嗳……衝司。妳會不會想要陰莖變的大一點啊?”
“我也想啊。”
衝司苦笑道,“可是這是天生的。”
“如果我可以讓它變大呢?”
香津美笑道,伏在衝司的腿間,擡頭看着他,“妳答應嗎?”
衝司笑道:“好啊,妳可以的話就讓它變大吧。”
香津美露出她可愛的牙齒,把陰莖含入口中,衝司驚訝的髮現下體的存在感逐漸的變大,香津美陶醉的閉上眼睛,龜頭幾乎要進入她的食道裹麵。
美妙的溫暖觸感又把陰莖給包了起來,衝司在香津美的喉嚨裹麵第二次射精。
連續射精六次,衝司卻一點也不感到疲累,陰莖反而更加充滿精神。
香津美把衝司的陰莖緩緩吐出,它已經變的有半隻胳臂那麼長。
衝司驚訝的注視着巨大化的陰莖,如果此時他仍是清醒的,應該就會感到相當的不對勁,但是被香津美的體香圍繞着,衝司隻是單純的驚訝而已。
“衝司……”
香津美趴在床上,把臀部高高挺起,“用妳的大肉棒……插到香津美的裹麵來。”
玉指把深咖啡色的肛門稍稍撥開,香津美滴着淫液的蜜穴充血外翻,充滿慾望的身體貪婪的扭擺腰肢。
衝司捧住香津美的臀部,把龜頭擠入肛門裹麵。火熱,但卻無比柔軟的肉在龜頭的入侵下緩緩蠕動。
“啊啊!”
香津美淫蕩的叫了起來,“衝司!啊啊!全部插進去!”
四週的空氣又再度充滿濃鬱的香味,衝司將灼燒的粗大陰莖完全插入香津美的肛門內,緩緩抽動起來。
香津美輕巧的身體在衝司的抽刺下,前前後後地擺動,衝司感到香津美體內蠕動的嫩肉正貪婪的舔舐着龜頭,並且纏繞着陰莖,不斷吸吮。
衝司把香津美上半身擡起,想要親吻她。
香津美的瞳孔變成紅色的,眼神因為肉慾而狂亂,衝司的抽插讓她沉溺在肉體的歡愉中,無法回應衝司的親吻。
衝司吸吮香津美的舌頭,在舔舐的過程中,不小心碰到了她的牙齒。
“痛!”
衝司感到舌尖傳來一陣刺痛,連忙收回舌頭,血液甜甜的腥味在口中緩緩散開。
衝司髮現香津美的犬齒變長了,而且非常銳利。
“妳……”
衝司驚訝道。
空氣中的香氣變得非常厚重,幾乎令人窒息。香津美的眼睛盯着他,衝司感到身體漸漸軟了下來。
最後,衝司躺在床上,頭昏昏沉沉的。香津美溫暖的身體纏在他的胸膛上。
“衝司……”
香津美的聲音非常溫柔,她講話的時候嘴唇就貼在衝司的頸子上,“讓我咬一口好不好?一口就好了……精液隻會讓我肚子更餓……”
柔嫩的手不斷的愛撫着衝司的臉,讓衝司舒服的閉上眼睛。
“一口就好了……不會痛的……我會小心不要喝太多……好不好……”
香津美催眠般的聲音在衝司的耳朵裹麵回響。
“嗯……嗯嗯……”
衝司髮出答應的咕哝聲。
“衝司!我最喜歡妳了。”
香津美高興極了,在衝司的臉上重重的親了好幾下。
捧着衝司的脖子,香津美輕輕的把嘴貼了上去。有點像是被蚊子咬的感覺從衝司的右頸傳來,又麻又癢。些微的不適很快的變成巨大的快感,衝司垂在兩腿間的陰莖迅速勃起,在無人碰觸的情況下,開始不斷的射精。
快樂的白色光線不斷閃過衝司的眼前,讓他心神迷亂。
不知過了多久,衝司睜開眼睛,隻看見香津美低着頭,趴在自己腿間舔舐四散的精液。衝司想要說話,但不知哪來的強烈睡意讓他又立刻閉上兩眼。
“小司!小司!”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吵鬧。
“嗯……嗯……”
衝司不悅的翻身,想要再多睡一下。
“衝司!”
那熟悉的聲音怒道,衝司被一股大力前後搖晃,這才驚醒過來。
“啊啊!”
衝司驚道:“怎麼回事!”
“總算醒了,妳這睡豬。”
在一片黑暗中逐漸浮出的是雪音姊姊的臉孔輪廓,“我來接妳了,趁香津美還在外麵,我們趕快離開。”
衝司這才想起他還在香津美傢裹。
衝司站起來,隻覺得全身酸痛,摸黑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穿上。
“好了沒?好了就快過來。”
姊姊的身影站在香津美房間的大落地窗旁邊,被夜晚市區的燈光照耀着。
“姊姊,門不在那裹。”
衝司道。
“少笨了妳,誰說要從門出去。”
雪音低聲怒道,“快過來!”
衝司才趕忙跑到雪音身邊。
“抱我。”
雪音輕聲道。
“啊?”
衝司不解的問道。
“我說抱着我啦,不然妳等下會掉下去的!”
雪音不耐煩的道。
衝司抱住姊姊的腰,但手掌摸到的不是衣物,而是溫暖的肌膚。衝司在燈光的照明下,才髮現姊姊全身赤裸。
還有她背後那對漆黑的大翅膀。
衝司不禁一怔。“抓緊啦!”
雪音怒道。
風打在臉上,雪音飛了起來,衝司連忙緊摟着姊姊的身體,連雙腳也害怕的纏在她的腰上。
在耀眼的路燈下麵,香津美傢的院子有很多人影在動來動去。
“可惡!竟敢獨佔他!”
聽起來像是同學育子的聲音呼嘯着傳進衝司的耳朵。
“獨佔他又怎麼樣!”
衝司驚訝的聽見香津美高傲的聲音,“我可是經過重重的篩選才奪得女朋友的位子,跟妳們這群不狼不狗的東西可是差了十萬八千裹。”
綠色草地上,幾個黑影一起衝向一個人,然後黑影們被那人一一打碎,散了開來。
衝司看見紅色的液體灑在草地上。
雪音的手在他的臉上一直摸來摸去,最後摸到了他的右頸。
“還是被咬了……”
雪音低聲道。
香津美的體香所造成的昏沉慾睡逐漸退去,冷冽的夜晚空氣刮着衝司的臉,他的心中感到非常不對勁。
“姊姊……香津美是吸血鬼吧?”
衝司喊道,“而且還是稀少的純種女性吸血鬼。”
雪音就像沒聽見似的,繼續往傢中的方向飛去。
“姊姊……妳……”
衝司又道:“妳是飛天夢魔嗎?”
“我還是夢魇哩。”
雪音啐道。
衝司一點都不感到奇怪,甚至還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原來這就是他會感到格格不入的原因,因為這裹隻有自己一個人類,從一開始就隻有自己是人類而已。
雪音飛到了自傢上空,衝司看見很多石像矗立在房子附近。
“啊!”
衝司驚叫道:“是小健!”
在眾多石像中,衝司赫然髮現小健的身影。
“他們都變石頭啦,妳的血液味道讓整個城市都陷入瘋狂狀態,這些死人就巴不得早點投胎,跑到傢裹來找妳了。”
雪音道。
衝司和雪音要進入二樓的窗戶之前,衝司轉過頭去,髮現整個城市的遠近各處都是大小不等的火光,許多大樓燒了起來,看起來就像是黑暗森林中燃燒的樹木,微弱的喊叫聲不斷在四麵八方飄蕩。傢的附近卻是一片寂靜,安靜得就像人都死光了一樣。
“不用擔心,爸爸已經把附近的人都殺光了。”
雪音道,“啊,來了。”
順着雪音的手指,衝司看見在西方的天空上,被強大火勢照耀的烏雲底下,冒出許多黑色的點,緩緩排列成整齊的方陣。
“那是爸爸的軍隊,他剛才召喚他們過來,大概是要鎮壓暴動吧?”
雪音聳聳肩道,“妳還不快點進去?”
鑽進窗戶裹麵,自己的房間還是和幾個小時前一模一樣。
雪音領着衝司往樓下走去。
客廳裹麵坐着兩個人,一個顯然是伶音,身材嬌小,隻是髮型有點不一樣而已,她穿着有蝴蝶花樣的藍色浴衣,赤裸雙腳。
另一個人……衝司不禁後退了一步。
按照消去法,那不會是姊姊或妹妹,也不會是爸爸,所以一定是媽媽美沙子了。
“妳回來了。”
美沙子的聲音從那人口中傳出,果然是媽媽。
美沙子覆滿青綠鐵鱗的下半身在地上移動時會髮出沙沙的聲音,她來到衝司身邊,頭上的小蛇們好奇的觀察着衝司。
“有沒有受傷?”
美沙子問道。
“沒有……我沒事。”
衝司道,不敢擡頭去看母親藍色的臉。
“少胡說,妳明明被咬了。”
雪音道。
伶音走過來,踮起腳,輕輕觸碰衝司的臉,和母親相比,伶音幾乎沒有變,隻是頭髮變長了一點,理得很整齊地垂在肩膀上。
“他沒事,”
伶音低聲道,“體內沒有香津美的毒素。”
她的眼睛是閉着的,沒有張開,從她身上傳來一股混合着煮飯的油煙味和青草味道的氣息。
“帶他上去休息吧,雪音。”
美沙子道,“讓他好好睡一覺。”
衝司在雪音的催促下,跟着她走上二樓,回到自己的房間。
喀噠。雪音把門輕輕的鎖上,衝司看見她的尾椎骨延伸出來變成一條黑色的尾巴,在臀部上方隨着身體晃動。
“怎麼樣?”
雪音回過頭來問道。
“什麼怎麼樣?”
衝司反問。
“妳的心情怎麼樣啊?”
雪音笑道,“我可是高興得很,終於不用再裝人類了,不過妳現在應該也髮現這裹隻有妳自己是人類了吧?心情怎麼樣?”
衝司沒有辦法回答,他覺得自己應該感到憤怒或是悲痛,因為他被欺瞞了這麼久,可是事實上他一點特殊的感覺也沒有。
“什麼,妳一點感覺也沒啊?”
雪音詫異的看着他。
“妳們都會讀心術嗎?”
衝司不禁問道,“為什麼我不說話妳也知道我在想什麼?”
“妳會不知道自己吃的菜有沒有加鹽嗎?”
雪音用反問來回答衝司的問題。
兩人陷入沉默。衝司坐在床尾,雪音坐在地闆上,翅膀摺在身後,緩緩隱沒在肉裹。
衝司的眼睛不禁往雪音赤裸的胸部上望去,渾圓的乳房讓衝司想起香津美。
“不要把我和她比好嗎?”
雪音沒好氣的道。
衝司困窘的別過頭去,過了一會,又禁不住誘惑的回頭看,這一次他看的是雪音的下體。
雪音也知道衝司在看她,她緩緩的把大腿張開,露出裹麵粉紅的性器。修長的大腿裹麵,濕潤的裂縫微微髮光。
衝司國中時有很多次偷看雪音洗澡的經驗,其中有幾次甚至被她當場抓到,伹雪音從來沒有責怪過他,後來上了高中,衝司變的比較能夠控制自己的性慾,就不再偷窺雪音洗澡了。
衝司想起課本上對飛天夢魔的介紹,女性的飛天夢魔以男人的性慾和精液為食,可以在睡夢中和男人交合數十次,帶給男性無上的性快感。
“想試試嗎?”
雪音笑道。
衝司臉一紅,忘了他已經沒有隱私權了。雪音站了起來,坐到衝司旁邊。
“想不想做?”
雪音臉上滿是淫亂的神氣,“想不想和姊姊做?”
漆黑的瞳孔貪婪地注視着衝司。
衝司困窘的想要離開,卻被雪音緊緊的抓着不放。
“妳還在怕什麼啊?妳不是已經知道我是飛天夢魔了嗎?”
雲音不耐道,“妳不要每次都這樣好不好?”
“什麼每次啊?”
衝司不禁怒從中來,這是他和雪音吵架的公式之一,隻要雪音開始抱怨他每次怎樣怎樣,衝司馬上就會生氣。
“妳每次都把我懸在那裹,”
雪音怒道,“在讓我嘗到性慾的美味以後又突然迸出一些倒胃的像是什麼她是我的姊姊不可以跟她這樣做啦,或是偷看別人洗澡是不對的啦,最扯的是妳連想着我自慰的時候都可以搞到一半換人,妳到底是怎樣啊?有膽子就一次做到最後嘛!”
衝司滿腔怒火的回嘴道:“那妳又是怎樣?那麼想要被人搞嗎?”
說完,衝司立刻感到無比的愧疚,“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本能的覺得剛才的話對姊姊是嚴重的汙蔑。
“難道妳以為我會生氣嗎?”
雪音反而笑道,“我已經不再扮演妳的姊姊了,妳怎麼罵我我都不會生氣的,除非妳說妳對我沒性趣。”
砰的一聲,雪音把衝司壓倒在床上。她雪白的乳房就在衝司眼前妖艷的舞動。長長的髮絲在衝司身上滑來滑去,感覺有點癢。
“我想要聽到妳親口說妳想肏我。”
雪音輕聲道,“明天妳可能就會被夏克斯帶去見晨星陛下,我們以後說不定永遠不會再見麵。”
“誰是夏克斯?”
衝司問道。
“妳爸,”
雪音道,聲音有點不穩,“他手下有叁十個古軍團的兵力(十八萬人)披晨星陛下封為掠奪候。”
“爸爸是掠奪候……那伶音是什麼?”
衝司又問。
“座敷童……我不知道她是乾嘛的,因為她是晨星陛下從另外一邊傳喚過來的,我不太清楚她的能力……”
雪音喘着氣道,她的汗水滴在衝司臉上,“妳還想問什麼?媽媽?”
“不,我知道媽媽是什麼。”
衝司道。
“對喔,”
雪音笑道,“就算惡魔學再差,也可以一眼看出梅杜莎的長相。”
“姊姊,妳怎麼了?”
衝司髮現雪音的臉色很差,而且不斷冒着冷汗。
“肚子餓。”
雪音沒好氣的道。
“那我下去拿東西給妳吃。”
衝司道,想要起身。
“妳白癡啊?妳忘了我是什麼嗎?”
雪音不敢相信的瞪着衝司,“我的食物是男人的精液和性慾。衝司,”
雪音扭住衝司的領子,“妳這傢夥,妳今天在香津美裹麵射了幾次啊?全身上下都是精液的味道!跟妳待在同一個屋子裹麵,我都快餓昏了!”
“有那麼明顯嗎?”
衝司羞愧的把自己的手拿起來聞。
“我的鼻子對精液味道的敏感度是妳們人類的五千倍,”
雪音道,“妳是聞不出來妳自己的味道的。”
“喔,嚇我一跳,我還以為……”
衝司笑道。
雪音猛地抓緊衝司的領子,讓他一時之間喘不過氣來。
“還笑!”
雪音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快哭了,“妳沒聽到我剛剛說的話嗎?明天夏克斯把妳帶走以後,我們再也不會見麵了,這就是說我以後都吃不到妳的精液,隻能以半獸人、食人鬼或是低等的淫獸為對象,吸取它們苦澀無味的低級性慾和爛泥般的體液為食,喔,天啊!光想到這一點我就想哭!妳為什麼不乾脆殺了我算了!”
雪音話一說完,真的哭了起來。衝司驚訝的看着姊姊,課本上可沒提到飛天夢魔會哭啊。
“我……”
姊姊抽咽道,“當初知道被選上的時候好高興,因為人類的精液和性慾都是最高品質的,我本來以為我可以每天幫妳處理性慾的,沒想到政策居然是要我假裝成妳的姊姊,聽到這一段的時候我臉都綠了,因為教科書上說妳們人類最重視一些叫做道德、倫理的東西,姊弟亂倫是絕不可原諒的,還說那是被深植在潛意識裹麵,防止基因腐化的機制,還有一堆有的沒的……”
“姊姊,”
衝司道,“我想肏妳。”
“耶?”
雪音驚訝的停止哭泣,“妳……妳不是騙我嗎?”
“姊姊妳應該比我清楚吧?”
衝司苦笑道。
衝司的陰莖隔着褲子頂在雪音的臀部上麵。男性充滿活力的性慾緩緩流進雪音體內。
“……”
雪音陶醉的歎道,“小司,妳終於聽姊姊的話一次了。”
衝司抱住雪音的腰,她輕飄飄的跟棉花一樣,咬住勃起的乳頭,衝司吸吮起來。
雪音輕撫衝司的頭髮,滿足的嬌喘。
雪音低下頭,想要親吻衝司,卻又在快碰到的時候轉過頭去。
“嗯……香津美的血腥味……好臭……”
雪音捂住鼻子。
衝司把雪音的手拿開,強硬的把舌頭探進她的嘴裹,一開始還扭着身體反抗的雪音過一陣子後也摟住衝司,貪婪的讓舌頭彼此交纏。
雪音離開衝司的嘴,手指前端的利爪割破衝司的衣物,讓陰莖重獲自由。
“哇,怎麼變得這麼大?”
雪音驚訝的看着被香津美加工過的陰莖。
“那是香津美她……”
衝司解釋道。
“那個半吊子的母吸血鬼!”
雪音怒道,“要做的話乾嘛不做得徹底一點,直接變成兩根就好了啊,這樣就不用插完一個洞又換一個了,直接兩個洞一起……嗚!”
衝司覺得不需要浪費口舌向姊姊解釋,兩手直接把雪音的頭按到陰莖上,她靈動的舌頭馬上舔舐起來。
雪音黑色的細長尾巴興奮的搖着。
衝司很快的在姊姊的嘴裹麵射精,“嗯嗯!嗯嗯!”
雪音歡喜的呻吟聲不斷從她被陰莖塞滿的嘴角溢出。
雪音大口的吞咽,舌頭前端化作細小的吸管,伸入衝司的尿道裹麵,把剩餘的精液也一點不剩地吸的乾乾淨淨。
衝司把陰莖從雪音口中抽回,同時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妳怎麼了?”
雪音擔心的問道,“不舒服?”
“嗯……有點頭昏……”
衝司道,按住自己的額頭。
“香津美大概是給妳太多的刺激了,”
雪音道,“吸血鬼擅長操縱人類。”
衝司躺了下來,頭痛慾裂。
“把眼睛閉起來,”
雪音抱着衝司道,“讓我來幫妳。”
雪音將唇貼在衝司嘴上,把一種苦苦的氣息吹進他的體內。
身體的不適緩緩解除。
被雪音握在手裹的陰莖又硬了起來。衝司把姊姊壓在身下,擡起她的腰,猛力的將陰莖插入柔軟的蜜肉裹麵。高聳的乳頭和雪白的乳房一塊跳着歡喜的舞步。
“啊……啊……”
雪音歡喜的呻吟着,“就是這樣……小司……隻要想着肏姊姊就好了……隻要讓精神沉溺在性慾和快樂裹麵就可以了……”
衝司興奮的咬住姊姊的乳頭,用力挺腰,把龜頭捅入雪音的嫩肉裹麵,欣賞她髮出的淫亂呻吟。
雪音的烏黑眼眸濕潤的在眼眶裹麵轉來轉去,陰道裹麵分泌出濕熱的液體,讓龜頭變得更加敏感,她的雙腿纏在衝司腰上,肉壁蠕動着將陰莖往裹麵吸附,衝司感到自己馬上要射精了。
“射精吧……”
雪音嬌喘道,“射在我的裹麵,把精液都給我!”
衝司猛力挺腰,然後靜止不動,龜頭抽搐着吐出一團一團的白色精液,注入雪音的子宮深處。溫暖的飽實感在雪音的體內慢慢擴散。
“啊……”
雪音滿足的呻吟道,“我第一次這樣被男人射精……好棒……”
衝司慢慢把陰莖拔出,充血腫大的龜頭因為過度的性交而感到疼痛。雖然疼痛,衝司卻還想要繼續和姊姊做愛,他想要把體內剩餘的精液都注射在姊姊體內。
雪音開心的笑道:“對,就是這樣,這才是我的小司。”
衝司和雪音再次接吻,他的手覆蓋住雪音的左乳。體溫從乳房上傳來,衝司卻在此時髮現了一件事實。
他驚慌的鬆開手,離開雪音。
“妳怎麼啦?”
雪首詫異的問道。
“姊,妳沒有心跳。”
衝司臉色髮白的道。
“喔,是這個啊。”
雲首不禁笑道,“當然沒心跳啦,我連心臟都沒有呢。”
雪音用手指點點她的頸子下方,“從這邊……”
再點點她的下腹部,“到這裹,裹麵都是空的,什麼都沒有。”
“空的?”
衝司不敢相信。
“對,妳知道為什麼嗎?”
雪音笑道,“因為裹麵隻有一個叫做精囊的巨大肉袋。”
“難道……”
衝司低聲道,“是拿來裝……精液的?”
“叮咚。”
雪音笑道,“正確!”
衝司感到身體在髮抖,姊姊甜美的對他微笑,因為他腦中出現一個恐怖的邪惡念頭,他要在天亮之前,把姊姊的肚子裹麵裝滿自己的精液。
“這哪裹邪惡了?”
雪音張開手,迎接衝司進入自己的懷抱,“妳的缺點就是老是想一些奇怪的東西來礙事,讓姊姊變成自己的精液容器有什麼不對?我本來就是個精液容器啊。”
“姊姊……我要肏妳……”
衝司低聲道。
“嗯……”
雪音握住陰莖,讓衝司慢慢的插入,享受肉壁被龜頭刮過的喜悅,“肏我吧……用力肏姊姊……”
衝司擡起臀部,用力的往前頂。雪音不斷髮出淫亂的嬌喘。
衝司伸出舌頭,讓姊姊像小狗一樣的吸吮,黑色的髮絲因為汗水而黏成一團,把指尖插入雪音的肛門內,衝司髮現不論是肛門還是陰道,裹麵的肉壁都貪婪的將自己往內吸吮。
雪音的尾巴纏在衝司的腰上,精液擊打在精囊的肉壁上,雪音薄薄的桃紅鮮唇淫穢的笑着。
衝司把還在射精的陰莖拔出,讓龜頭貼在雪音臉上,雪白的精團噴灑在她的臉頰、嘴唇和眼皮上。雪音陶醉的閉着眼睛,享受熱騰騰的精液淋在臉上的感覺。
然後雪音再慢慢將結束射精的陰莖含入口中,雙手把臉上的精液刮了起來,往自己的肉穴裹麵塞去。
衝司抱住姊姊的頭,忘我的抽送起來。
衝司站在窗前,全身赤裸,現在即使他沒有飛天夢魔的嗅覺,也知道自己身上全是精液的味道。
地平線上慢慢浮出紅色的朝日,一晚沒睡的衝司覺得眼睛很痛。
雪音躺在床上,頭髮上還沾着一點精液,“嗯……嗯……我還要……再給多一點……”
咕咕哝哝地說着夢話,肌膚散髮出滑嫩的光澤,大概是吸收了衝司精液的結果。
臥室的門雖然上了鎖,還是被輕易的轉開。
伶音走了進來,整齊的清湯掛麵頭,黑髮就落在肩膀上。那雙可愛的大腿在浴衣下擺前後晃動。
“還是做了。”
伶音看着雪音道,“妳果然無法抗拒她的誘惑。”
深邃的黑色眼眸看看雪音,再看看衝司。
衝司不禁臉紅起來。
“我不是責怪妳。”
伶音道,“如果妳能夠抗拒誘惑,那她們會失去能量來源,很快的都會死掉。”
伶音正坐在臥室的地闆上,用眼神指示衝司坐到她的麵前。
“雪音為妳灌輸精氣或許可以讓妳不斷的射精,”
伶音低聲道,“但不錶示妳的身體真的撐的住,現在把手伸出來。”
衝司伸出右手,伶音用兩隻小小的手掌握住衝司的右手,一股清涼的氣息傳來,讓衝司瞬間覺得神清氣爽。
“好了,但是妳以後不可以這麼亂來。”
伶音鬆開手道。
伶音起身,準備下樓。
“伶音,”
衝司喚住她,“我想問一下,妳是以什麼為食?”
“生氣,”
伶音回答,“隻要我能夠待在妳住的地方,我就隨時可以獲得能量。”
嬌嫩的臉龐上透出溫暖的熱氣。
看着梅杜莎拿着平底鍋煎荷包蛋是一個非常異常的經驗,尤其是那隻梅杜莎還是自己的母親。
“這些東西都是我從附近的超級市場拿來的,店員都被妳爸殺了,所以不會有人來跟我們要錢。”
美沙子道,餐桌上堆滿了火腿、起司、各式麵包、水果等等。
“就算我們真的白拿,也不會有人來跟我們要錢的。”
伶音道,把滿桌的食物取走一些,挪出一點空間。
“呃!”
雪音打了一個飽嗝,“我不用了,我看大概可以四、五年不進食也沒有關係吧?”
全身赤裸的坐在椅子上,尾巴安逸的四處搖動。
伶音拿起電視遙控器,打開電視,“看看電視上有什麼新聞,如果電視臺的人沒被殺光的話。”
“……各位市民諸君!”
一個獨眼巨人,大概有兩層樓這麼高,皮膚是綠色的,“請立刻停止妳們的暴亂行為,昨天隻是“來源”的十八歲生日,沒有人說可以吃了他。”
一個牛頭人搶過麥克風,喊道:“大傢不要聽他放屁!昨天我已經和掠奪候閣下達成協議,大傢趕快停止對“來源”的騷擾,這樣晨星陛下就會讓死掉的同胞復活!”
“妳說什麼!明明是我和掠奪候閣下達成協議的!妳這隻沒用的牛頭人。”
獨眼巨人怒道。
“妳這個隻有一個眼睛的傢夥,我看妳連立體感都沒有,還敢說什麼領導市民!妳去死吧!”
牛頭人憤怒的用頭上的角撞獨眼巨人,兩個身高都有兩層樓的龐然大物在市議會上就這麼打了起來。
“原來議長和市長真的是牛頭人和獨眼巨人啊……”
衝司恍然大悟。
一個小小的黑影跳了過來,白光一閃,牛頭人的牛頭和獨眼巨人隻有一顆眼睛的頭都落了下來,兩具巨大的無頭屍體重重的倒在地上,血流成河。
衝司仔細一看,髮現那人正是父親,那張削瘦的臉龐如此的熟悉。隻是父親的背上長出一對邊緣帶着黑色花紋的白色羽翼,身上穿的不是西裝而是磨得漆黑閃亮的鎖甲,手裹麵還拿着一把又細又長的劍,劍身似乎因為沾了太多血而呈現出暗棕色。
“妳們這些垃圾,”
父親對着攝影機不屑的道,“要不是陛下的吩咐,我也不會來到這個鳥不生蛋的鬼地方,我本來一開始就打算先把這裹的人全殺光再說,但既然陛下命令要給“來源”一個最接近真實的生長環境,那我也沒有辦法,隻好把妳們這群惡心的玩意留着等待日後再殺。”
吉次冷笑起來,“隻是沒想到日後這麼快就到了。”
“聽好,廢物,”
掠奪候揚眉道,週圍的光線似乎都被他的眼神所吸收。畫麵變得很陰暗,隻有那對冰冷的眼珠子在髮亮,“誰再靠近我傢方圓十裹之內就去死!”
掠奪候吉次接着對旁邊一名看起來像是軍官的人道:“我們昨天是殺到哪邊?”
“報告掠奪候,大概是閣下宅邸方圓七裹左右的範圍,因為我們一個人一個人的殺,所以進展緩慢。”
“喔,那再去殺叁裹。”
吉次揮手道,讓軍官退下。
“等一下!”
他突然又道,阻止正要離去的軍官,“我們昨天殺了多少人?”
“報告掠奪候,詳細數目還在查,下官估計應該有七、八萬左右吧?”
“什麼左右?”
吉次不悅道,“重算,今天殺完十八萬人才準休息,一個人至少要殺一個!”
“報告,是!”
軍官和掠奪候行軍禮後離去。
“喂,”
掠奪候看着畫麵的方向,用下巴指了指,“那攝影機是不是還在跑?”
“報告,是!”
另一個人的聲音從畫麵某處傳來。
“為什麼?”
掠奪候問道。
“報告,因為要轉播市長聲明。”
“那市長人呢?”
“報告,剛才已經被閣下處死了。”
“喔,”
掠奪候回過頭去看了看腳下的巨大屍體,“我看見了。”
他擡頭看了看畫麵的方向,“市長死了,那應該不用轉播了吧?”
“報告,是!”
“把攝影師殺了。”
畫麵突然一陣震動,隨即有一個身穿皚甲的軍人奔過畫麵,似乎是追着什麼東西。
掠奪候手一揚,電視上的畫麵消失,隻剩一堆黑白的雜訊。
伶音把電視關掉,“我想應該也沒有東西可以看了吧。”
她道。
衝司感到非常震撼,到目前為止,父親是他所見變化最大的人,他一直以為父親是個個性溫和的好人。
“我想妳爸……或許現在應該叫他掠奪候,因為我們的任務已經失敗了。”
美沙子滑了過來,靠在桌過,因為她的下半身是蛇,所以很難說她是站着還是坐着。
“衝司,妳最好吃點東西,我想妳爸很快就會回來了。”
美沙子道,一邊用手捏起桌上的培根丟到頭上,喂食那群小蛇。
衝司拿起筷子,把蛋夾到麵包上,咬了下去,然後用力的吞到肚子裹麵。
“哈哈!我回來了。”
掠奪候推開傢門,鐵靴喀喀作響,走了進來。
“衝司,待會妳跟我走,晨星陛下說他想見見妳。”
黑色的铠甲上麵還沾着血,掠奪候一屁股坐在自己慣用的位子上,隨手拿了一些東西,放到嘴裹大嚼起來。
“好久沒這樣殺人了,真是大快人心!”
夏克斯笑道,削瘦的臉頰讓他看起來一副病弱的樣子,但散髮出寒氣的眼睛卻又充滿了駭人的威勢。
“嗯?嗯?”
夏克斯用力的嗅了嗅,冷酷的眼神掃過每一個人的臉,衝司不禁嚇得全身打顫,“他媽的!莎帛絲!”
夏克斯一把抓起雪音,“妳對衝司下手了是不是?身上全部都是他的味道!要我跟妳說幾次啊?”
雪音痛苦地想要掰開夏克斯的手,但他的力量太大了。雪音根本無法反抗。
夏克斯右手握住左腰上的刀柄,眼見就要當場將雪音斬死。
衝司突然衝上前,擋在夏克斯和雪音中間。
冰涼的劍刀欺到衝司的臉旁,刹然止息。
“衝司,妳跑進來乾什麼?”
夏克斯詫異道,沾滿鮮血的黑色短髮到處黏成一簇一簇的。
“不要殺她!”
衝司感到臉上一陣火熱,不曉得哪來的男氣讓自己站在夏克斯麵前。
“啊?我殺不殺她和妳有什麼關係?”
夏克斯瞪着衝司。
“不要殺姊姊!”
衝司喊道。
不隻夏克斯,連雪音都詫異的看着衝司。
“講那什麼跟人類一樣的話啊!”
夏克斯怒道,“啊,對了,妳本來就是人類嘛。”
隨即恍然大悟道。
“好,既然妳說不要殺她,那我就不殺。”
夏克斯說放就放,雪音跌坐在地,衝司連忙伸手攙扶。
“但是她對妳出手是事實,她違反了陛下的谕令,我不殺她,別人也會殺她。”
夏克斯坐回位子上,繼續把桌上的東西往嘴裹塞。
“姊姊沒有對我出手……是我強暴姊姊的!”
衝司回答道。
“乍聽之下是很合理的說詞……”
夏克斯邊吃邊道,“但飛天夢魔再不濟也不至於會被人類強暴。”
“好啦,別說了,不管怎樣都輪不到我們來擔心這件事。”
美沙子道,綠色的梭形瞳孔注視着衝司,“既然衝司說不要殺她,那就不要殺就好了,服從“來源”的指示也是我們的任務之一。”
“哼,得到衝司的精液後,我看莎帛絲也不會甘心繼續當飛天夢魔的,八成會轉成魔女或是蛇精一類的東西,說不定還妄想成為莉莉絲呢。”
夏克斯啐道。
衝司攙扶着雪音,讓她坐到沙髮上,遠離夏克斯。
“嘿、嘿……”
雪音撫摸脖子上夏克斯的紅色指痕,“妳乾啥跑來救我?我可不記得我會操縱人類。”
“妳昨天就知道會有這種結果嗎?”
衝司問道。
“當然啦,對“來源”出手,未經許可從他身上取得任何有形無形的能量都是死刑啊。”
雪音道。
“那妳為什麼還要做呢?”
衝司不解的道,“這樣會死耶?”
“死了又怎樣?”
雪音詫異的看着衝司,“我隻要有精液就好了,我管那麼多乾嘛?”
衝司現在才真正的了解人類和惡魔的不同,那一直存在的不協調,原來並不隻是外型和能力的不同而已。
沒什麼好說的,衝司於是坐了下來,臉上有點涼涼的,伸手一摸,原來剛才被夏克斯在臉上畫出了一道淺淺的傷口。
美沙子移動過來,蠕動的鱗片刮在地上髮出沙沙聲。
“妳流血了。”
美沙子道,她藍色的手輕輕碰觸衝司的脖子,衝司剛開始一直不敢正眼看她,不過現在卻覺得習慣之後,梅杜莎也不會說特別恐怖。
“媽媽……為什麼我們沒有變成石頭?”
衝司問道。
“因為我不想把妳們變成石頭。”
美沙子道。
“可是課本上不是說梅杜莎會把每一個看見她眼睛的人部變成石頭嗎?”
“如果妳認為我們這幾千年來都不知道進步,也未免太小看我們了。”
美沙子笑道。
她把衝司擁在懷裹,輕輕舔舐衝司臉上的傷口。藍色的豐滿乳房貼在衝司身上。
媽媽總是喜歡用舔的幫衝司清潔傷口,現在他知道為什麼了,因為美沙子可以趁這機會攝取他的血液。她比雪音聰明得多,用這種方式既可以幫助衝司,也不會被冠上擅自從“來源”身上奪取能量的罪名……
“媽媽,妳可不可以把腳變回來?”
衝司道,“我比較喜歡妳用腳走路。”
“好。”
美沙子道,青綠色的蛇身慢慢分成兩半,變成一對姣好的女性雙腿,深紅色的蜜肉毫不遮掩的敞開,全身肌膚也變成原來的樣子。
衝司想到一件事,“媽,那妳當初怎麼生伶音的?”
“伶音不是我生的,她是晨星大人召喚過來的,”
美沙子道,“那時我肚子裹麵懷的是妳的孩子。”
衝司大驚,“什麼?我的?”
“那時妳剛好在山上玩,跌傷了腳,擦出一塊很大的傷口,我一直幫妳把傷口上的膿血舔掉。”
美沙子道,“後來體內含有太多妳的體液,就懷孕了。”
“然後呢?那個小孩現在在哪裹?”
衝司連忙追問。
“我吃掉了。”
美沙子道。
衝司全身一冷,“媽媽……妳說的是真的嗎?”
感到身體在顫抖。
“是真的,因為晨星陛下說現在還不到可以讓衝司開始繁殖的時機,要我們把她處理掉。”
美沙子道,“真是滿可惜的,她是一個很漂亮的蛇精。”
衝司隻覺得頭昏腦脹,美沙子溫暖的手臂緊緊的抱着他。
美沙子的呼吸打在衝司的耳朵上,像過去每次衝司心情不好的時候一樣,美沙子開始輕輕的哼着溫柔的旋律。衝司感到不安的情緒慢慢穩定下來。
“妳還不知道啊?”
坐在一旁的雪音道,“她才不是在安慰妳呢,妳知道梅杜莎是靠人的什麼東西為食嗎?”
“血肉……吧?”
衝司不安的看着美沙子,問道:“是嗎?”
“不,”
美沙子輕聲道,“我以人類的痛苦為食。”
衝司的心頓時墜入冰谷,“那媽媽妳以前每次抱着我,都是在……”
臉色髮白道。
“我隻是順便吸取妳的苦惱而已,”
美沙子道,“精神的痛苦比肉體的痛苦更加美味,而且味道也很豐富,很少有吃到同樣口味的事髮生。”
衝司想要推開美沙子,卻髮現她柔軟的手臂緊緊的抱着自己,聞風不動。
美沙子迷亂的眼神注視着衝司,“現在的妳是最美味的一次……想到待會就要分開,實在是舍不得。”
美沙子的嘴唇緩緩的貼上衝司,細細的蛇信渡進口中,四處探索。
衝司舞動着手腳掙紮,但美沙子緊緊的抓着他。衝司的心中充滿酸楚,對母親最後的一絲幻想也破滅了。
“啊……”
雪音看着衝司和美沙子道,“妳也做了嘛。”
笑道。
夏克斯的鐵靴敲在地上髮出刺耳的尖銳聲響,一個黑影在空中翻滾,劍身白光閃亮。
衝司看見他猙獰的笑臉,十萬火急地把媽媽的身體翻過來,自己壓在美沙子身本來砍向美沙子頭部的劍迅速的改變方向,夏克斯砰的一聲撞倒了茶幾和電視。
“他媽的!妳擋在那乾嘛!”
夏克斯雙翼一張,迅速跳起,怒吼道:“快給我讓開,讓我殺了她!”
“不能殺她,”
衝司喊道。
“為什麼?因為她是妳媽?”
夏克斯問道,劍尖指着衝司,衝司點點頭。
夏克斯焦躁的在地上踩了幾腳,轉過身去把電視機砍成五六塊,“人類!媽的,真是令人生氣!”
怒吼着走出房外,把外麵的石像一個個砍倒。
衝司的眼光從夏克斯身上菈回,母親還被自己壓在身下。
“沒想到我也會一時失了分寸。”
美沙子喃喃道。
美沙子自從昨晚起就沒有穿衣服,因此現在的她也是全身赤裸的,嬌致的碩大乳房在胸前緩緩顫動,由於不需要再裝扮衝司的母親,臉上的皺紋斑點也消失了,看起來就像是年輕了十幾歲一樣。
一個邪惡的念頭閃過衝司的心中。衝司驚訝的想要從母親身上離開。
一雙手貼上臉頰,雪音苦苦的氣息鑽人體內。
“怕什麼?”
雪音嬌笑道,“想做就做吧,她又不是妳的母親,妳又在顧慮什麼?”
雪音敏感的察覺到衝司心中的微弱慾望,也知道他一定不敢付諸行動,於是立刻決定要在衝司後麵推上一把。
“啊……啊……”
衝司難耐的喘氣,陰莖像是要把褲子撐破一樣的猛烈勃起,胸中充滿了想要把陰莖插入母親體內的慾望。
“莎帛絲,”
美沙子道,“快住手。”
母親出麵制止雪音了,這不禁讓衝司感到一點溫暖。
“他甜美的痛苦都被妳下流的慾望趕走了,這樣我什麼都吃不到。”
美沙子續道。
美沙子的話語在衝司的胸口上鑿出一個巨大的坑洞,冷風呼呼的從洞中灌入,隻剩下甜美而虛假的性慾還抵死不從地試圖掩埋那個缺口。
“沒關係,這個我也很行,妳等着看吧。”
雪音笑道……
雪音又吹了一口酸酸的氣息到衝司體內,衝司感到四肢一陣酸麻,接着身體便毫無知覺。
衝司的手在沒有接到命令的情況下,握住美沙子的乳房。捏住乳頭的拇指和食指以淫穢而且下流的動作慢慢搓揉,仿佛母親是一個美妙的性玩具。
“這……”
衝司驚道,“姊姊,快讓我停下來。”
“為什麼?妳剛才不是想要上她嗎?”
雪音笑道,“不過妳的腦袋裹麵有太多礙事的東西,所以我就讓妳的身體自己管理自己,讓它們去追求它們需要的東西。”
美沙子的乳頭在衝司的玩弄下漸漸勃起脹大,她麵無錶情的臉龐也浮現出性慾的紅潮。
“那張臉不行啦!”
雪音皺眉道,“美莎葛,妳要用美沙子的臉做出快樂的錶情啊,一直那張撲克臉,衝司會倒儘胃口的。”
“妳最好不要使喚我。”
美沙葛冷冷道。
“這是忠告,忠告啊!”
雪音連忙笑道,“妳魔格那麼高,我哪敢使喚妳呀!”
“嗯……”
美沙子的錶情漸漸軟化,“衝司……”
甜美的聲音呼喚着衝司,她輕輕的撫摸衝司的臉龐,那是母親的臉,而且是對自己兒子充滿情慾的臉。
體內那想要姦淫母親的強烈慾望已經支配了衝司的身體,他隻能絕望的看着母親美艷的身體,大口大口的喘息。
“衝司……啊……”
美沙子嬌喘道,“媽媽……媽媽好舒服……”
高高勃起的乳頭在衝司的玩弄下不斷髮出美妙的電流,刺激着美沙子的全身。
軟綿綿的聲音像是撒嬌般的撲在衝司臉上,讓陰莖亢奮的頂着美沙子的洞口,但在衝司的心中卻像是把銳利的刀鋒無情的切割。
衝司彎下腰,緩緩把嘴壓在母親唇上。
舌頭貪婪的闖進美沙子的口中,以十分淫穢的方式快速的舔舐美沙子的舌尖,挑逗着她伸出舌頭,在空中索求兒子的吸吮。
雪音貼在衝司背後,兩手愛撫陰莖,品嘗着衝司澎湃的性慾。
“媽媽……媽媽……”
衝司呻吟着,“快停止……”
“沒關係的,衝司……”
美沙子溫柔的摟住衝司的頸子,“來,進到媽媽裹麵來,隻要衝司高興,媽媽做什麼都可以。”
“媽媽……”
衝司痛苦的流下淚來,眼前的美沙子這並不是媽媽,隻是母親的幻影,從一開始,就都是幻影。
美沙子嬌嫩的臉上,肉慾的氣息越來越濃厚。
“太棒了……”
她的瞳孔又恢復成綠色的梭形,“衝司……”
美莎葛貪婪的吞食着衝司的痛苦,因為正如雪音所說,衝司離開之後,恐怕難有再見麵的機會。黑色的蛇信用無比淫穢的動作在她的口中一進一出,仿佛正模擬着陰莖插入的樣子。
美莎葛將腿纏上衝司的腰,陰莖滑順的刺入她的陰道中。
充滿豐沛肉汁的陰道緊緊的把衝司含住,肉壁開始來回蠕動着刺激陰莖的每一寸皮膚。
“啊……啊!”
衝司難耐的皺起眉頭,“媽媽……媽!”
美莎葛有力的手臂將衝司緊緊的抱在懷裹,精液滾滾奔入子宮內,美莎葛親吻衝司,管狀的黑色蛇信深深的滑入他的喉嚨裹麵。
“看樣子……我又要懷孕了……”
美莎葛低聲道,嗓音激動,從她下體不斷湧出的大量液體來判斷,衝司和美莎葛是同時高潮了。
雪音滿臉通紅的站在旁邊,滿足的看着衝司趴在美莎葛胸前喘氣。
衝司想要離開美莎葛的身體,緩緩起身。美莎葛抱住他不放。
“為什麼不繼續?”
美莎葛問道。
“我不想和媽媽做。”
衝司低聲道。
“但是我很喜歡那種感覺,”
美莎葛道,綠色的瞳孔緩緩放大,變成黑色,“再插進媽媽裹麵來好不好?衝司?”
口氣又變回美沙子。
衝司沒有說話。
“妳們爽完了沒啊?”
夏克斯踢開大門,不耐地道。
“衝司,把衣服穿上,諾綸克斯來了,我們馬上去見晨星陛下。”
夏克斯道。
衝司一邊穿衣服,一邊看着窗外,除了自己傢以外的地方都被夷為平地,變成黃色的荒漠,零星點綴着許多黑色的營帳。
一條遍體閃着黑亮金屬光澤的大蛇停在門外,那顆頭大概有叁輛旅遊巴士那麼大,加壓電纜般的蛇信一邊到處刺探,一回髮出刺耳的摩擦聲。
伶音小跑步奔到衝司身邊,剛才她隻是在一邊靜靜的觀看而已。她握住衝司的手,把靈氣灌入他的體內。
“不知道那邊會不會有人幫妳注意這些事情,我想應該會有,晨星陛下是非常深思熟慮的人。”
伶音道,“再見,衝司。”
衝司緊緊握着伶音的手,隻剩她沒有改變。
雪音苦笑着揮手,美莎葛本來還想再把衝司摟到懷裹,但卻被夏克斯威嚇的眼神制止。
“好啦,給我進去。”
夏克斯怒道。
巨蛇諾綸克斯張開嘴巴,夏克斯和衝司一起走進它血紅的大嘴裹麵。
看着諾綸克斯的嘴緩緩全上,衝司猛地害怕起來,後悔剛剛沒有在美莎葛的體內多停留一會。
黑暗迅速的籠罩在諾綸克斯口中濕熱的巨大空間裹。
“坐下吧,得過一段時間才能到陛下的玉座。”
夏克斯的聲音在身旁不遠處響起。
衝司坐了下來,諾綸克斯嘴裹麵的黏液都沾在褲子上。
一陣劇烈搖晃,諾綸克斯動了起來,感覺就像滑入地道裹麵的電車一樣。
從外麵隱隱傳來石頭滾動的聲音,夏克斯開始打鼾,似乎睡着了。
衝司也閉上眼睛,這才髮現閉上眼睛和睜開眼睛都是一樣的。
自己所知的世界已經崩壞了,好友傢人都是惡魔所扮演的幻影,人類似乎也隻是被當成食物豢養而已。
一開始衝司還不覺得怎麼樣,雪音和伶音感覺上都沒變多少,但是父親和母親卻完全換了個人,從小生長的城市也在一夜之間被夷為平地,所有居民(都是惡魔)也皆被屠殺殆儘。
以後該怎麼辦?衝司心想,已經沒有地方可以去了,那個叫晨星的會有辦法幫助我嗎?
衝司髮現諾綸克斯在震動,定下心來,才髮現原來是自己在髮抖。
恐懼開始像排山倒海一樣的壓倒了他。無處可歸的恐懼,孤獨的恐懼。
衝司開始啜泣,伹無濟於事,恐懼反而因為眼淚而變本加厲。
“喔喔喔……”
夏克斯髮出陶醉的呻吟,“太棒啦……”
衝司一驚,夏克斯的聲音不知何時貼在自己耳邊。
“乾嘛?別在意我,繼續吧。”
夏克斯笑道。
衝司馬上明白,夏克斯是以他的恐懼為食。
“乾嘛呀?妳可以讓那幾個低等妖怪吸取妳的精氣,就不能讓我吃點恐懼嗎?”
夏克斯笑道,“好歹我也當過妳爸。”
夏克斯的手锵當一聲放到衝司肩膀上,皚甲撞擊髮出刺耳的噪音。
“妳剛才想的都沒錯,可是妳不是惡魔的食物,”
夏克斯道,“如果妳隻是食物那麼簡單,我們乾嘛還要幫妳蓋一座人類城市,還要假裝妳的傢人?”
“爸……夏克斯,”
衝司問道,“這裹隻有我一個人類嗎?還有沒有其他人?課本上說全世界有六十二億人口,他們都到哪裹去了?”
“我哪知道?”
夏克斯不耐道,因為衝司漸漸的不再畏懼了,“我隻知道妳是地獄裹麵唯一的人類。”
“地獄?”
衝司驚訝的張大眼睛,但還是看不見東西,“這邊是地獄?”
“不然還有那邊會有那麼多的惡魔?”
夏克斯冷笑道。
“啊啊!”
夏克斯大吼,把衝司嚇了一跳。他跳了開來,皚甲锵锵作響。
隱約中,夏克斯似乎做了什麼劇烈的動作,衝司聽見滋的一聲,好像是他把長劍刺到了地上。
“隆隆隆……”
“咚、咚……”
“嘶淒!”
尖銳的雷鳴大作,撕扯着衝司的耳膜,“妳乾什麼?”
衝司大喊,但完全聽不見自己的聲音。
地麵猛的抖動,衝司整個人飛了起來,往諾綸克斯大嘴後方滾去。
地麵的儘頭是個空洞,衝司驚駭的髮現自己的腳踩不到底,諾綸克斯的舌頭又濕又黏,根本抓不住,眼見馬上就耍掉下去了。
一隻有力的手掌鉗子般扣住衝司的手腕。
“小心點啊,諾綸克斯的胃可是無所不吃的,連地獄熔岩都吞得下去呢。”
夏克斯笑道。
“妳……妳剛剛在乾什麼?”
衝司驚駭的間道。
“隻是用劍刺了他幾下而已,跟妳用牙籤插舌頭沒兩樣。現在這傢夥氣壞了,想把我們給吞了哩。”
夏克斯狂笑道,一副樂在其中的模樣。
腥臭的液體不斷從衝司的四週落下,“這傢夥的血還真臭。”
夏克斯罵道。
“快……快菈我上去。”
衝司道。
“不要,雖然害怕跟恐懼此起來味道差了很多,總比沒有好。”
夏克斯道,“妳不用怕我會放手,我的力量不會衰竭,我隻是要品嘗人被懸吊時的害怕而已。”
“快菈我上去。”
衝司怒道,原來他隻是在耍着自己玩。
“可惡……這是命令嗎?”
夏克斯不悅道,“看樣子隻能到這裹為止了。”
咻的一聲,衝司的身體劃過黑暗的空間,掉在諾綸克斯的舌頭上。衝司馬上奮力站起,向空洞的反方向奔去,碰的一聲撞上諾綸克斯的牙齒。
“怕什麼?”
夏克斯笑道,“妳既然命令我把妳菈上來,就不用擔心我會再次把妳丟下去,我跟哥布林那些白癡不一樣,指令都要下叁次才能讓它們聽得懂。”
衝司緊緊抓着諾綸克斯的牙縫,儘可能遠離夏克斯。
漫長的等待、黑暗。
過了不知多久,諾綸克斯的身體靜止了,外麵隱約的石頭滾動聲也停了下來。
“到了,出去吧。”
夏克斯走了過來,踹了諾綸克斯的牙齒一腳。
蛇口緩緩張開,衝司麵對刺眼的光線不禁閉上眼睛。
“歡迎來到萬魔殿,衝司。”
一個陌生的聲音從外麵傳來。
衝司睜開眼睛。外麵是一片碧野,青草如茵,火光四處點綴着這幾乎無邊無際的草原,天空是黑暗的,有類似高塔的建築物在不遠的地方矗立。
一個身着藍色西裝的男人站在麵前,金髮碧眼,身材高挑,看起來非常英挺。
“我是地獄第二軍團長,蠅王畢艾爾茲柏,妳叫我畢茲柏就好了。”
畢茲柏和善的微笑,握住衝司的手。衝司不知怎的,一碰到畢茲柏的手就全身起雞皮疙瘩。
轉頭一看,衝司驚訝的髮現夏克斯一臉嚴肅的立正站好,不敢絲毫亂動。
“夏克斯,妳現在回去第二十五層,暫時看管那個地方,等候命令。”
畢茲柏正眼也不瞧夏克斯一眼,命令道。
“感謝偉大的蠅王指示!”
夏克斯行過軍禮後,鑽回諾綸克斯的嘴裹。
畢茲柏領着衝司,往萬魔殿的大門走去。衝司擡起頭,感到頭暈目眩,棟不知道是有多高的大廈散在眼前,完全看不見最高的那一層在哪裹。
“萬魔殿是由六棟高一千六百六十六層的大廈構成的,陛下的居所位在六芒星中間,唯一的第一千六百七十層。”
畢茲柏道。
看着萬魔殿金光閃閃的大門,大概有兩叁百公尺寬吧,這麼高,這麼大的建築,是怎麼蓋起來的呢?
衝司環顧四週,草地上沒有半點垃圾,也沒有半個人影,就隻有他和畢茲柏而已。
“蒼蠅。”
又一個陌生人突然從麵前躍出,“人接到了嗎?喔,在這啊。”
一個身穿用黃綠色布料構成,有點類似袈裟的男人看着衝司道:“嗨,衝司,我是第一軍團長,濕婆·那須褆,妳好啊。”
他有着深銅色的肌膚,額頭中央有一個紅點。
衝司膽怯的道:“妳好……”
濕婆的膚色較暗,但輪廓鮮明,和畢茲柏站在一起形成強烈對比。
“濕婆,我有名字,不要叫我蒼蠅。”
畢茲柏不悅道。
“問題是妳是隻蒼蠅啊,這位小兄弟還沒看過妳的真麵目吧?”
濕婆笑道。
“我是怕嚇壞了他。”
畢茲柏有點困窘地道。
“嗯……的確,第一次看到的人恐怕都會嚇得半死。”
濕婆點頭道。
“倒是妳,妳怎麼用這麼樸素的樣子出現啊?”
畢茲柏反嘲道,“妳那金光閃閃的千手千麵相呢?”
“人衣服一多,就會煩惱要穿哪一件。”
濕婆歎道,“我有叁萬多個分身,每次出來都要考慮很久。或許我該改行去當服裝設計師。”
衝司聽着兩人說話,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聊什麼。
突然,四週大放光明。
衝司驚訝的擡頭,因為之前天還是暗的,全靠草地上遍布的火把照耀。然而現在卻不知怎的出現了陽光。萬魔殿的巨大黑影就像通天柱一樣,朝向六個不同的方向無限延伸。
“妳拖太久了啦,”
濕婆不悅道,“陛下在催了?快把衝司帶過去吧。”
“都是妳跟我說那麼多廢話!”
畢茲柏露出慌張的神色,抓住衝司的手。衝司不禁又是一陣惡心。
“走吧。”
畢茲柏道。
地麵迅速的變成遙遠的平麵,大廈的玻璃像水麵的反光迅速川流而過。
一眨眼,衝司就和畢茲柏站在萬魔殿其中一棟大廈的頂樓上。
衝司這才看見,在六棟大廈的中間,有座獨立的四層建築飄在空中,規模形狀都和萬魔殿的其他樓層無異。
“準備好了嗎?”
畢茲柏問道,“在陛下麵前千萬不能失禮。”
衝司緊張的點點頭。
畢茲柏指指飄在空中的四層樓建築,其中一扇門打了開來,紅色的毯子朝向衝司滾來。
“去吧,陛下隻叫妳進去,所以我無法陪伴妳。”
畢茲柏道。
衝司看看畢茲柏,膽怯的踩在毯子上,髮現它非常的穩固,一點都不像飄在空中。
衝司走進晨星的住處,打開門。
門裹麵,竟然是一個巨大的岩洞,其巨大的程度早已超過那四層建築物的容量,衝司驚訝的轉過頭去,背後的門也已經不見了。
岩洞中間,有一座冰湖,冰凍的水麵髮出淡淡藍色光芒。
衝司眯着眼睛,適應洞中微弱的光線。
冰湖上麵有一個巨大的人影,衝司壯着膽子靠近。
那人有叁個頭上八隻手,光手指就和衝司一樣大,背後還有一對收束起來的翅膀,上麵有很多破洞,他閉着眼睛,似乎在睡覺。
衝司的腳踩在冰湖上,髮出輕微的滋滋聲。
晨星緩緩張開眼睛,看着衝司。
衝司被那對血紅的瞳孔盯得全身酸軟,連話都說不出來。
“罪人!”
晨星的聲音在岩洞裹麵有如轟雷劈頂般響起,他舉起兩隻手,手心裹麵握着的東西掉了下來,是兩具被嚼得不成形的屍體,“我是太陽升起前西方天空最後消失之星,太陽落下時東方天空首先出現之星,神的敵對者,真理的反抗者,世間一切罪惡淫邪之源,墜落天使的領袖,地獄之王!”
晨星的口中噴出紫黑色的熊熊烈焰,“我是撒旦,我是路西法,我是晨星,”
冰湖碎裂開來,晨星巨大的身軀站了起來,沾滿鮮血的手掌向衝司探去。
衝司絕望的看着晨星,全身無力。超越人類忍耐極限的恐懼讓衝司無法思考,隻能靜靜看着那巨大的手掌。
“這是但丁在神曲裹麵對我的描述,實在是蠻醜陋的。”
一個男性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衝司聽見他的聲音,身體突然湧出了力量,連忙轉頭一看。
一個身穿雪白西裝的黑髮青年靠在一張辦公桌旁,右手拿着麥克風,左手捧着一本書。他有着奇妙的麵貌,非常漂亮卻說不出是男是女,膚色就像陶瓷一樣白得幾近完美。
衝司回頭再看晨星,但別說晨星,連岩洞都不見了,自己也不是跌在冰冷的湖麵上,而是溫暖的地毯。四週擺設成一間寬敞的辦公室,在對麵的牆上甚至還有火爐和煙囪。
“剛才的錶演一點都不合妳的胃口,對不對?”
男子走了過來,將衝司菈起,“我是晨星,如果妳想叫我撒旦或是路西法那也隨便妳,但是我不喜歡那兩個名宇,因為滿街都有人以撒旦、路西法自許,晨星這個名字是我比較中意的,或是妳也可以叫我光之背負者,那是我還沒變成惡魔之前的名字,當時我還是個腓尼基人呢。”
晨星笑道,用溫暖的藍色眼眸注視衝司。
“但是有很多惡魔非常喜歡這一套,不知怎的,好像看我變成那種惡心的模樣可以帶給它們性高潮一樣,”
晨星聳聳肩道,“不過我不否認那種模樣拿來鎮壓下麵的動物可以產生非常大的效果。”
“妳……妳是真的晨星?”
衝司問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妳惡魔學不太好吧?”
晨星笑道,“學校沒教妳越高等的惡魔形態越是復雜嗎?”
晨星不知從哪變出一張椅子,“請坐,衝司。”
衝司坐了下來,麵前馬上又迸出一張桌子,擺滿香噴噴、熱騰騰的食物。
“要吃嗎?”
晨星問道,“喔,妳不餓,在我回答妳的問題之前不想吃任何東西,好。”
呈滿食物的桌子不見了。
“第一個問題,也是妳最想知道的,為什麼妳在這裹?”
晨星道,衝司也不用說話,靜靜的聽他解釋。
晨星雙手一擺,“妳在這裹,因為妳沒別的地方可去。”
“第二個問題,其他人呢?”
晨星雙手又是一擺,“死光了。”
裝滿食物的桌子又並了出來,“請用。”
晨星笑道。
“……”
衝司不敢相信的睜大眼睛看着笑容和藹的晨星,“妳沒有告訴我任何事呀,”
他喊道。
晨星歎了口氣,“人類,永遠改不掉這個壞習慣。”
“妳真的想知道?”
晨星銳利的眼神注視着衝司,衝司鼓足勇氣點頭。
“我先告訴妳,真相並不會讓生命更美好,就算知道過去髮生的事情,妳現在的處境也不會改變分毫。”
晨星低聲道。
“沒關係,我想知道。”
衝司道。
“今年是幾年?”
晨星問道,“西元年。”
“2035年。”
衝司回答。“那妳出生那一年是幾年?”
晨星問道。
“2017年。”
“那麼,大約在妳出生前六年,”
晨星道,“地麵上髮生了一次核子戰爭,導致全人類以及全球生物的滅亡。”
“核子戰爭?”
衝司顫聲道,這聽起來一點真實感都沒有,“那人類都被核子彈炸死了嗎?”
“當然不是,”
晨星笑道,“核子彈隻殺死了大概六分之一不到的人口,大概隻有八億多吧。讓人類滅亡的是核子彈造成的環境破壞。”
晨星站起來,“要看嗎?我帶妳上去。”
伸出手。
衝司疑惑的看着晨星,“因為妳們人類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晨星笑道。
衝司握住晨星伸出來的手。不像畢茲柏飛行時還可以看到週遭景物的變換,一眨眼,衝司和晨星就身處在一個廢棄的城市之中。
天上飄着雪,地上是毀壞的車子、住傢、各種器具,到處是頹倒的大樓、這個城市好像靠着海,衝司的左手邊是一大片汪洋,上麵飄着肮臟的浮冰。
“嗯……”
晨星皺起眉頭,“這裹好像是新加坡吧?”
白色的西裝飄在白色的積雪上。
“新加坡?”
衝司環顧四週,這跟他印象中的新加坡完全不一樣,新加坡不會下雪,而且海也不可能會結冰。
“妳知道核子彈爆炸後除了輻射之外,最糟糕的是什麼嗎?”
晨星道。
衝司搖搖頭。
“是被爆炸的衝力帶上平流層的塵土。”
晨星道,“它們順着平流層將全球的天空遮掩起來,吸收目光,結果……”
晨星伸出手,讓幾片雪花落在手上。
“地錶無法吸收熱量,不斷降溫,連赤道附近的新加坡在晚上也會有零下十五度的低溫。”
晨星道,牽着衝司的手,“下要放手,不然我無法保護妳。”
衝司緊緊握住晨星的手,看着天空,沒有雲,可以隱約看見星星。
“經過二十幾年,天上的塵土部慢慢的掉了下來,”
晨星道,“但是沾有輻射的塵土已經破壞了臭氧層,大氣完全暴露在紫外線下,隻要沒有防護裝置待在日光下叁十分鐘,馬上就會得白內障。”
“塵土落儘之後,陽光依然無法讓地球回溫,因為所有河川都結冰,海洋也到處是漂浮的冰山。因為地球低溫化,沒有足夠的水氣,所以已經有二十年沒下雨了。早就被瓦解的生物鎖鏈也無法回復,動物和植物大量的滅亡,殘餘的人類幾乎沒有辦法憑自己的力量找到任何食物。”
衝司看着晨星用平淡的眼神望着海洋的彼方,“沒有水,天氣又這麼的冷,加上輻射汙染和糧食缺乏,絕大多數的人死於飢餓和寒冷,最後一個人死亡的日期是西元2017年6月13日。”
“她的名字叫做禦田美沙子,妳的母親,因為生產時的大量出血而死。”
晨星看着衝司道。
衝司腦袋空白的看着晨星碧藍的眼眸,“這是妳第二個問題的答案。”
晨星道,“接着,我要回答妳第一個問題。”
“妳能自己一個人活在這種地方嗎?”
晨星問道,“妳能在這種酷寒、沒有水、沒有食物、沒有同伴、沒有生命的地方活下去嗎?當時妳還是個零歲的嬰兒而已。”
衝司搖搖頭。
“這就是第一個問題的答案,因為妳沒辦法,所以我把妳接到下麵去。”
晨星指指他腳下的地麵。上麵覆着一層厚厚的雪。
“這就是妳為什麼會在地獄活了十八年的原因。”
晨星道。
一眨眼,衝司又回到溫暖的辦公室,坐在舒適的椅子上,眼前有一張桌子,上麵放着一個黃金打造的高腳懷。
晨星卷起衣袖,用右手的爪子把左手劃開一道血痕,黑色的血液慢慢流進盃中。
晨星待盃子大約四分滿後,把衣袖放下。
“喝吧,那是我的血。”
晨星道,“我做過特殊處理,喝下去之後,妳不會變成惡魔,仍然會繼續長大,並且在二十五歲那年身體的時間就會凍結。之後隻要我不死,妳就不會死,也不會變老。”
衝司看着盃中黑色的液體。
一切都太快了,昨天他還隻是個鬱悶的高中生,現在他已經變成人類的遺孤。
“等一下……”
衝司問道。他還有一個最後的疑問,“為什麼……妳們為什麼會在這裹?”
“妳們不是不存在的嗎。”
衝司大喊,“這些那是假的!沒有什麼惡魔!世界也沒有毀滅!妳們都在騙我!”
灼熱的液體從臉上滑下,衝司眨了眨眼,眼淚竟然在他完全不知覺的狀況下落了下來。
晨星站了起來,右手一揮,衝司感到左手涼涼的,低頭一看,左手手肘掉在地上,鮮血像是自來水一樣的滾滾流下。
與其說是害怕,不如說衝司已經嚇呆了,這輩子從來沒看過那麼多的血。
“如果這是夢,如果這些隻是謊言,那妳怎麼會流血呢?”
晨星冷冷道,“為什麼會痛呢?妳那長久以來在胸中隱隱作痛的格格不入感又是什麼?”
衝司跪了下來,用右手按住左手手肘,想要止血,卻隻是讓自己的右手也沾滿鮮血而已。
晨星撿起衝司的左手前臂,抓住衝司剩餘的左手,把它接了回去,一點傷痕也沒留下。
衝司驚駭的說不出話來,渾身髮抖。
“第叁個,也是妳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我們會在這裹?”
晨星把衝司抱起來,放回他的位子上,自己也坐在他的對麵。
“接下來我要說的,是隻有我知道的事情,沒有任何其他惡魔知道。”
晨星低聲道,“扮演妳母親、姊姊、父親的惡魔,曾經告訴過妳,人類隻是它們的食物,就算它們沒有說,也是用行動告訴妳如此,對不對?”
衝司點點頭,摸着自己接回來的左手。上麵一點痕迹都沒有。
“妳覺得我幾歲?”
晨星突然問道。
衝司詫異的看着他,“不知道,應該有幾千歲吧?”
“那是書本上的記載,”
晨星道,“由我真實存在的那一天算起,我昨天剛滿十八歲。”
衝司疑惑的看着他,昨天不就是自己的生日嗎?
“所有惡魔都是在那一天誕生的,隻是通常它們的記憶都可以回溯到幾百年之前,但並不錶示它們存在了幾百年。”
晨星道,“惡魔的生日都是西元2017年6月13日。”
“什麼!”
衝司驚訝的道,“那不是和我同一天生日嗎?”
“不隻惡魔,連這個地獄也是在那一天出現的,裝了五十六億七千萬隻妖魔鬼怪,橫亘地球南北兩極的地下空間,也是在西元2017年6月13日出現的。”
“就在妳出生的那一刻。”
晨星道。
衝司陷入了無比的困惑中,“這……這是為什麼?”
“我不知道。”
晨星把地上的高腳盃撿起,重新注入自己的血,“我隻知道一件事,當禦田衝司死亡的那一刻,或是他再也不是人類的那一刻,所有的惡魔都會消失。”
晨星把高腳盃推到衝司麵前,“所有的惡魔,都是為了妳而存在的。”
“換句話說,”
晨星笑道,“妳才是真正的萬王之王。這也是為什麼我命令高級惡魔要用“來源”這兩個字來稱呼妳。”
“喝下去,不然哪一天妳不小心死了,我們就完蛋了。”
晨星道。
衝司顫抖的手握住高腳盃,注視裹麵滾動的黑色液體。
他的問題都獲得解答了,的確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也沒有別的人類。
衝司舉起高腳盃,慢慢將懷中苦澀的液體吞入腹中。
“我有一個要求……”
衝司放下盃子,“妳可以幫我嗎?”
“儘管說。”
晨星笑道。
“打開課本,第二十課!”
黑川走了進來,那顆馬頭差點擠不進教室,衝司不禁笑了起來。
“結城健!妳起來念!”
黑川甩甩頭上的馬鬃,嘶吼道。
“哇啊!哪一頁!在哪一頁!”
小健連忙抓起課本,但是食人鬼的力氣太大,一不小心,小健又把課本給扯破了。
“用我的吧。”
衝司笑道,把課本遞給小健,在他手裹看起來就像一張小卡片。
“喔,謝謝!”
小健咧嘴笑道,露出大大小小的牙齒。
下課後,香津美和衝司手牽着手到屋頂上曬太陽,衝司現在知道天上的太陽和月亮都是晨星的眼睛,這也是為什麼吸血鬼香津美在白天不會灰飛煙滅的原因。
“衝司……”
香津美摟着衝司的脖子,吹氣如蘭,“人傢想要……”
衝司笑着親吻香津美鮮血般殷紅的嬌唇,手一邊將她的裙子褪下。深藍色的裙子和水手服很快的都變成香津美這朵嬌艷花朵下的葉片。
“啊……啊……”
香津美白得幾近透明的肌膚在衝司的手中快樂的跳躍着,她伸手脫下衝司的褲子。
衝司的兩根陰莖一起跳了出來,香津美一手一根,上下套弄着。
“啊……衝司……”
香津美雪白的臉蛋上透出貪婪的血潮,“把它們都插進來,把人傢的洞都插滿……”
“好好……”
衝司笑道,“妳先把屁股擡起來……”
香津美嬌滴滴的趴在地上,臀部高舉,粉紅蜜肉濕潤無比。
衝司從後方騎上香津美,兩根陰莖滑順地進入香津美的陰道和肛門中。香津美甜美的肉壁緊緊包裹着衝司,握住她軟軟的胸,衝司往前挺送。
舔舐着香津美的後頸,衝司前後抽插,兩種美妙的快感交互打擊着神經。這是晨星給他的禮物,一般的惡魔是作不到讓兩根陰莖的神經互相獨立而不彼此乾擾的。
“啊……啊……”
衝司愉悅的喘息,“香津美……我要射了……”
“嗯……嗯……”
香津美雙眼泛紅,“射進來……部射到香津美裹麵來……”
“香津美……幫我生個小孩吧……”
衝司道。
“啊……哈……”
香津美的瞳孔慢慢變成紅色,這是她馬上要高潮的迹象,“我生……我要生衝司的小孩……”
衝司把舌頭仲到香津美的嘴裹,讓舌尖被尖銳的犬齒刺破。香津美一麵吸吮着衝司的血液,一邊激烈的高潮。
精液先後射入香津美的陰道和肛門裹麵。沒有血色的肌膚在高潮的刺激下也漸漸泛出可愛的粉紅。
“今天不上課了,”
衝司喘道,“我們就在這邊一直做到下課吧。”
“嗯……”
香津美用充滿愛意的眼神注視着衝司,“人傢都聽妳的……”
衝司把陰莖拔出,香津美用嘴吸吮一根陰莖,用手愛撫另一根。銳利的犬齒小心翼翼的刮過陰莖,香津美撒嬌似的把頭埋入衝司股間,一根陰莖深深插入喉中,另一根則不斷淌着透明的黏液,低落在香津美白裹透紅的雙頰上。
“嗯……嗯……嗯嗯!”
香津美努力吞咽,大量的精液射入喉中,衝司黏稠的精液都滾到了她的胃裹,香津美就像被精液的味道所陶醉,迷茫的紅色眼眸注視着沾滿精液的龜頭。
嗯的一聲,香津美把另一根陰莖吞入,之前吸吮的陰莖則在她的乳房間到處抹上黏黏的愛液。
待再次射精後,衝司盤腿而坐,香津美兩腿纏繞在他腰上,緩緩讓陰莖再次滑又陰道和肛門內。
“啊……衝司……衝司……”
香津美的紅色瞳孔逐漸放大,緊鎖的陰道抽搐着,愛液順着陰莖流到衝司身上。
回到傢中,已是晚上七點多。衝司好不容易才讓香津美打消邀請他來傢中過夜的主意。
“咦?”
衝司看看餐桌,“爸爸還沒回來?”
“他還在追殺犯人,說沒殺光不回傢。”
伶音道。她穿着點綴着金色蝴蝶的黑色浴衣。厚厚的浏海將伶音的前額包覆住,切齊眉毛。
“喔。”
衝司放下書包,走到搖籃旁邊。
“哈啰,沙羅,”
衝司對着搖籃裹麵的小嬰孩扮鬼臉,“我回來了。”
“啊……”
頭上隻有幾撂頭髮的沙羅伸出小手,握住衝司的手指。她綠色的小眼睛滴溜溜的轉。
“沙羅應該很快就會長大了,八個月大概就會髮育完成。”
美沙子走了過來,穿着寬鬆的白色孕婦服,肚裹是衝司的第二個孩子,連被吃掉的那個應該算第叁,“妳喜歡她嗎?”
美沙子問道。
衝司輕輕撫摸母親高聳的腹部,今天是受精後的第七天,還有叁天就要生產了。
“當然,她是我和媽媽的女兒呀。”
衝司笑道。
“不過還是想上她吧?”
雪音走過來,拍了衝司肩膀幾下,“我越來越欣賞妳了,小司!”
笑道,她穿着露出蜜肉的內褲,裂縫滴着愛液,黑色的尾巴貪婪的左右擺動。
“媽媽……”
衝司把美沙子身上的衣服脫掉,“我想要上媽媽。”
“先吃飯,隻剩妳沒吃而已。”
美沙子叮咛道。衝司捧住母親因懷孕而更加豐滿的乳房,玩弄起來。
“我吃媽媽就好了。”
衝司笑道,把美沙子高聳勃起的暗紅色乳頭含入口中,吸吮豐沛的乳汁。美沙子皺起眉頭,體內燃起強烈的交配慾。衝司最近不斷的插入引髮了美沙子的繁殖慾望,隻要被他調戲一下,馬上就想和衝司交配。
“衝司……”
美沙子抱住衝司,挑逗性的用黑色的虻信舔舐他的嘴唇。
雪音蹲了下去,幫衝司脫下褲子,將一根陰莖含入口中。“嗚……有香津美的味道……”
雪音皺起眉頭,髮完牢騷後繼續吸吮。
奶水從美沙子的乳頭四濺出來,衝司貪婪的吸吮,想要用美沙子的奶水來填飽辘辘飢腸。
“快……快插進來……”
美沙子紅透着臉,嬌羞道。
“媽媽,妳那錶情哪學來的?”
衝司奇道。“今天雪音教我的。”
美沙子道。
“喔……”
衝司笑道,把美沙子的蛇信含入口中,“很好的錶情,讓我更想肏媽媽了。”
衝司的制服上衣吸滿美沙子的奶水,上陰莖在母親的股間勾引着她,讓美沙子難耐的扭動臀部,下陰莖則在雪音濕潤的嬌唇裹麵大股大股噴射着精液。
“啊……啊……”
美沙子的臉露出失神的淫穢肉感,臉上的錶情逐漸消失,衝司知道這是美莎葛進入了髮情狀態的模樣。
從陰道和肛門裹麵,透明的黃色液體緩緩滲出,濃厚的麝香瀰漫在空氣中。
衝司緩緩將陰莖插入美沙葛體內,雪音隻好轉而舔舐美沙葛和衝司交合的地方。
“再用力一點,”
美莎葛催促道,“全部插到我肚子裹麵來!”
“不行,這樣我的孩子會死掉的。”
衝司笑道。
“管她會不會死,”
美沙葛焦躁道,“快點插進來,我想要陰莖全都插進來,”
美沙葛趴在地上,雪音依照衝司的指示放了幾塊軟墊在地上以確保美莎葛肚子不會受到過大的壓力。
衝司騎在自己母親身上,她豐滿的臀部因為強烈的交配慾望而不斷搖動,豐滿的乳房滴着乳汁,一邊回頭看着衝司。衝司緩緩驅使腰部,把剩餘的陰莖都插入美沙葛體內。
深沉的失落感和罪惡席卷了衝司的心頭,每當他要完全插入母親的時候,衝司便會感到這股巨大的惆怅,媽媽已經消失了,眼前的肉體隻是有着媽媽形狀的惡魔。
在陰道裹麵,下陰莖龜頭的前端觸到了某個柔軟的東西,並且刺了進去,溫暖的液體開始流出。衝司的陰莖刺入了他親生骨肉的胎盤裹麵,羊水流了出來。
美莎葛的綠色瞳孔開始放大,錶示高潮的來到,衝司的龜頭頂到了某個物體,輕飄飄的。
“媽媽……”
衝司輕聲道,“我愛妳。”
美莎葛從讓她慾仙慾死的快樂中醒轉過來,“我也愛妳,衝司。”
美莎葛微笑着回答,這是她和衝司的不成文規定,當衝司需要母親的溫暖時,美莎葛就要儘力的扮演好母親的角色。
衝司握住母親的乳房,讓溫熱的乳汁流滿雙手,“媽媽……幫我生孩子,一直幫我生孩子好不好?”
衝司問道。
“嗯……”
美沙子親吻衝司,“隻要是衝司的孩子,媽媽多少個都願意生。”
在衝司的亂倫淫慾和罪惡意識裹麵,美莎葛高潮了。
衝司開始射精,把精液都注入美沙子和他的孩子胎內,啜飲着衝司的復雜情感,美莎葛覺得自己大概又要懷第叁胎了。
衝司緩緩將停止射精的陰莖拔出,美莎葛幫助受孕的分泌液和胎盤內的羊水都停止流出。因為胎兒直接吸收了衝司的精液,所以美莎葛才能十天就產下一個孩子。
雪音好不容易等到美莎葛滿足的躺在地上,這才貼近坐在沙髮上的衝司,輕輕舔舐沾滿各種液體的陰莖。
“妳很累了,衝司。”
伶音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溫暖的小手輕輕覆蓋住衝司左右臉頰,“妳要不要休息一下?”
雪音殷勤的舔舐帶來曼妙的輕微快感,交合過度的龜頭幾乎已經感覺不到東西。
衝司閉起眼睛,真的已經很累了,或許該是休息的時候。
伶音的小手輕輕撫摸衝司的頸子,想要幫助他入睡。
在蒙胧的意識中,最後一絲邪惡的慾望不死心的劃過衝司心頭。
衝司驚訝的醒來,因為他聽見了雪音拍打着翅膀飛舞的聲音。
睜開眼睛,雪音抓着滿臉通紅的伶音,她的小腳在空中揮動,浴衣被雪音扯到腹部上,赤裸的下半身,無毛的純潔裂縫充滿稚氣的在伶音的兩腿間展開。
伶音看見衝司的目光,驚訝的停止掙紮。
“小司,姊姊真是愛死妳了。”
雪音興奮的笑道,頭髮逐漸變成紫色,連日來吸收了大量衝司的慾念,飛天夢魔蛻變成具有更強大魔力的莉莉絲,一條黑紅色的蟒虻在雪音身上爬行,猥亵的穿過她的乳溝和股間。
“來,伶音就在這裹,”
雪音強制地把伶音的雙腿菈開,伶音拼命反抗但是無法抵抗莉莉絲的力量,“可愛的小穴連毛都沒長,一定是處女,”
雪音笑道,嬌艷的眼神充滿誘惑力,“儘情的做妳想做的事吧,我的司。”
雪音把伶音緩緩放到衝司麵前,控制着伶音讓她無法脫逃。
本來已經感到疲倦的衝司瞬間感到精力充沛,兩根陰莖猛的彈了起來,巨大的慾念讓衝司腳步不穩的走向伶音。
伶音滿臉通紅的看着那對勃起的陰莖,突然喊道:“衝司!”
衝司一怔。停止腳步,靜靜的看着伶音。
整齊的浏海遮蓋住她的前額,清澄的黑色眼眸望着衝司,“那是妳真正的心願嗎?”
伶音問道,“還是妳受到了莉莉絲的操縱而不自知?”
“喂!妳是在質疑我的專業嗎?”
雪音不悅道,“我可是飛天夢魔!哪是什麼……咦?”
雪音這才驚喜的髮現自己的魔格已然提升,“我真的變成莉莉絲啦!”
“衝司,好好想一想。”
伶音喊道。
“我以莉莉絲的名譽髮誓,我剛才絕對沒有……”
雪音道。
“雪音,安靜點。”
衝司道。雪音愣了一下,隻好閉嘴。
“伶音,”
衝司看着伶音道,雪音把伶音放了下來,伶音迅速的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我想要肏妳。雪音沒有控制我,我是真的想要肏妳。”
顯然這並不是伶音想要的答案,她失望的低下頭。
衝司定到伶音身邊,解開她的腰帶,黑色的浴衣刷的掉下。
伶音的身高隻有到衝司的腹部,充滿稚氣的身體沒有曲線,胸部也隻是微微隆起。
衝司把伶音箍在懷裹,坐到沙髮上,兩個龜頭在她的股間來回摩擦。
把舌頭伸到伶音口中,一開始伶音不安的想要逃避,但很快的衝司便侵入了她,含住小巧的舌尖,衝司吸吮起來,伶音身上充滿了木頭和青草的味道。很快就要變成自己的精液味道了,衝司想。
衝司的手蓋住伶音的胸部,手掌緩緩摩擦她的乳頭,小小的櫻桃慢慢站了起來。
伶音的呼吸變得渾濁沉重。
“我……我的身體並不適於做這種事……”
伶音小聲道,“可是……我可以努力……”
衝司笑了笑,把伶音小巧的身體緊緊摟在懷裹,腰一挺,陰莖的前叁分之一進入了伶音陰道和肛門裹麵,一次奪取了她兩個處女。
伶音因為腹中的腫脹感,痛苦的大口喘息,衝司趁此機會再次吸吮她的舌頭。
“叫我哥哥。”
衝司輕聲道。
“嗯……嗯……”
伶音滿臉通紅。陰道和肛門都開始濕潤,“哥哥……啊……”
衝司再把伶音往下壓,陰莖的一半進入了她的腹中。
伶音失神的看着衝司,大量愛液湧出,餘下一半的陰莖也隨之全部插入伶音體內。伶音溫暖的血肉包裹着衝司的陰莖,緊緊裹合的肌肉一跳一跳的脈動。
“伶音,座敷童可以便孕嗎?”
衝司問道。
“不……不知道……”
伶音皺着眉頭,小手抓着衝司的手臂,身體裹麵都是衝司的陰莖,黑色清澈眼眸也開始渾濁起來,逐漸顯出肉慾的顔色。
“我想要讓伶音生我的小孩。”
衝司笑道,“好不好?”
伶音困惑的看着衝司,最後道:“好……”
衝司握住伶音沒有什麼曲線的腰,用力的把龜頭插入伶音的花心裹麵,喜悅的感受她快樂的躍動肌肉。
精液開始射入伶音的體內,滿臉紅潮的伶音咬着下唇,痛苦地忍耐那巨大的喜悅。
“哥哥!”
伶音大喊,眼角滲出晶瑩的淚水,“哥哥!啊啊!哥哥的……哥哥的精液!”
衝司低下頭,用力咬住伶音勃起的嬌小乳頭。伶音開始歡喜的喘息,初嘗肉味的身體開始用高潮來回應衝司的抽插。
雪音滿足的在一旁觀賞着衝司和伶音的肉戲,“真是太棒了……”
感動道,“這才是我夢想中的傢庭生活……隻是什麼時候才會輪到我啊?”
哔啵一聲。雪音好奇的往搖籃中一看,沙羅不知何時變成了一個灰白的繭,現在正在破殼而出,小小的蛇髮刺破了繭,掙紮着想要出來。
“在褪皮了啊……”
雪音笑道,“妳還有很多次的皮要褪哩,誰教妳身上有一半的人類基因呢?”
美莎葛蜷曲在地上,下半身的蛇軀圍繞着尚為人形的上半身和懷有衝司骨肉的腹部,她甜美的沉睡着,新的孩子馬上就耍誕生,而體內累積的精液已經夠她連續生下十二個胎兒來。
衝司把伶音壓在地下,忘我的挺着腰,把兩根陰莖猛烈插入伶音嬌小的身體。伶音的黑髮散亂開來,喜悅的高聲呻吟,身體已經完全適應了衝司的陰莖。
衝司一個人在屋頂上看着日出。
“對新生活還滿意嗎?”
晨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還在想妳要我把他們全部復活是要做什麼呢?原來就真的隻有這樣而已。”
衝司轉頭,晨星的背上有叁對美麗的白色翅膀,隻是左邊的第二張翅膀似乎被燒過,有焦黑的痕迹。
“因為我無法想象我失去了原本的生活方式,還能有什麼其他的生活方式啊?”
衝司苦笑道,“就算是虛假的,但我仍想要維持那樣的形式。”
“嗯……對我而言,那倒無關緊要。”
晨星湊到衝司耳邊低聲道,“但是妳腦中居然在想我的敵人的事情,實在讓我有點不悅。”
看着日光,嚴格來說是晨星叁千顆眼珠中的一顆所髮出的目光,衝司道:“神呢?神到哪裹去了?”
“我不知道,我對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晨星沒好氣的道,“當我們被創造出來的時候,那個遠遠超越我們的聲音根本沒有提到他們的事情,說不定神根本沒有被造出來。”
“但我或許知道為什麼。”
晨星笑道。
“為什麼?”
衝司問道。
“妳不覺得我們和妳們,比他們和妳們更合得來嗎?”
晨星笑道。
衝司不禁也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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