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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養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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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養殖者

小說章節

第一集簡介
第一章
第二章
第叁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二集簡介
第一章
第二章
第叁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叁集簡介
第一章
第二章
第叁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四集簡介
第一章
第二章
第叁章
第四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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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簡介
第一章
第二章
第叁章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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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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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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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十一集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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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集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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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叁集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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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十六集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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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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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集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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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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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六章
第二十集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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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五章
第二十一集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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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叁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二十二集簡介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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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叁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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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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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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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六章
第二十五集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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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養殖者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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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是特別報導,今日淩晨兩點二十分左右,一顆隕石墜落在方谷市市中心附近一楝閒置的商業大樓內,不但造成大樓倒塌,還導致七人分別受到輕重傷。”

我望向懸掛在病房一角的液晶屏幕,上頭正播放着黑田大樓在最後一刻倒塌的影像。

事件結束已經過了快十個小時,我和伊織也平安地躺在病院床上,受到妥善的照顧。

“隕石雖然貫穿了整楝大樓,但大樓仍舊維持了約十五分鐘後才倒塌,內部的人員得以及時逃出,未釀成更大傷亡,乃是不幸中的大幸。

“湊巧的是,隕石墜落當時,涉嫌殺害黑龍會會長高山龍一的原黑龍會青年乾部,草間一馬正挾持兩名人質,躲藏於該楝大樓中,市警局獲報後立刻派出特殊武裝警察攻堅,及時制服草間,並救出兩名人質。”

“胡說八道,草間明明是被我們制服的。”

躺在隔壁床的伊織嗤之以鼻,“影哥哥,妳說對不對?”

“對…對呀…”

我苦笑道。

“對什麼對!”(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話還沒說完,啪地一下,莅法葉的手刀便往額上敲來,“昨天晚上妳不是答應媽媽不會自己偷溜出去嗎?結果呢?看看妳現在這副德行,身受重傷躺在病床上,妳以為這樣很帥嗎!”

“不是要命的傷勢,醫師會要妳們兩個留院觀察?”

莅法葉越說越氣,“妳這個不聽話的臭小子,是要媽媽擔心死了才過瘾嗎?”

捏着我的耳朵用力擰了起來,痛得我慘叫不已。

“唉呀唉呀,禦影太太,您就別這麼苛責小影了。”

坐在伊織床邊的婦女打起圓場,“要不是小影,我們傢的小丫頭現在還不知道是生是死呢。”

婦人蓄着一頭清爽的短髮,髮梢修剪整齊,微微翹起,臉蛋麵容和伊織極神似,連纖細勻稱的身材也如出一轍,任誰都能一眼看出她是伊織的母親。

“媽,妳也太誇張了,我怎麼可能會死,草問那種貨色能把我怎麼樣?”

伊織不服輸地插嘴。

“妳還敢說呢!要是妳昨天乖乖去上學,那個叫做草間的就算想抓也抓不到妳啊!”

清雅不悅道,“我看以前都是我太寵妳了,從今天開始,媽媽要好好管教妳才行!”

“哼,妳要做什麼隨妳,不過我要不要聽,妳可管不着。”

伊織賭氣道。

“妳…妳這丫頭!”

清雅氣得跺腳,但卻拿伊織沒有辦法。

“妳們兩位也別吵了。”

這回換莅法葉打起圓場來,“跟我傢的臭小鬼比起來,伊織可是冰雪聰明,加上長得和您又這麼像,兩個坐在一起就和姊妹一樣,真是讓我看得滿心羨慕呀。”

“呵呵呵,禦影太太您說笑了,您才是,一點都看不出來是兩個孩子的媽呢。”

清雅立刻笑容滿麵地回答,兩人妳一言我一語,簡直就像是一對普通的傢庭主婦在對話。

但仔細一看,清雅眸中帶着一股不自然的神情,就像是在隱藏什麼一般。

(怪了,這是怎麼回事,如果她們兩個記憶都恢復了,怎麼還會這麼疏遠呢?

一邊聽着莅法葉和清雅的對話,我一邊努力回想,印象朦胧之中,我依稀記得在準備重建清雅記憶的時候,選擇的是以妖亟島為主的記憶,夢國的記憶並不在其中。

(原來如此…所以清雅其實不知道莅法葉也和她一樣有着過去的記憶,難怪她會想要隱藏真正的自己了。

此時,牆壁上的電子時鐘響了起來,時間已經到了十一點半。

“啊,時問到了,得去領中飯才行。”

莅法葉從我病床旁邊的椅子上起身。

“禦影太太,我也和妳一起去。”

清雅也從伊織病床旁的位子上站了起來。

“叫我芳葉就好,我也叫妳清雅。”

莅法葉笑道,“畢竟方谷市裹有一萬多個禦影太太呢。”

“這倒是,在路上叫禦影太太,可能所有人都回頭了。”

清雅亦道,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出病房。

“哼,兩個啰哩八唆的女人終於走了。”

穿着雪白病服的伊織踢開下半身的涼被,跳下床來,直接往我的病床上爬。

在爬上來的時候,伊織的手壓在我的右邊小腿上,一道椎心之痛立刻奔過我的全身。

“嗚啊!輕一點…”

我慘叫道,和隻有皮肉傷的伊織不同,我的肋骨、掌骨、兩邊腿骨都因為墜落的衝擊產生了裂痕,加上大量的失血,整個人相當虛弱,連翻身都得使上吃奶力氣。

“啊!很痛嗎?”

伊織連忙把手換了個位置。

我吃力地搬動身軀,讓出空間給伊織坐下。

“昨天晚上我看妳那樣跑來跑去的,還以為妳沒事了呢。”

伊織輕輕摟住我的腰。

“可能隻是腎上腺素作祟,一時間忘了疼痛罷了。”

我道。

“不論如何,一個晚上同時解決兩個討厭鬼,真是太好了。”

儘管臉上貼着幾片OK繃,伊織依舊笑靥如花。

“是啊,草間大概要被關好一陣子,至於露希法:…”

我道,想到露希法,心中不禁感到有些惆怅,“露希法大概永遠都不會在出現在我們麵前了…”

“妳講這話的語氣怎麼好像妳很想再看她似的?”

伊織眼神如電,銳利地瞪着我,手指在我腰際一捏,“說!後來髮生了什麼事?昨天晚上沒機會問,現在我要妳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什、什麼後來啊?”

“夢啊!夢裹後來怎麼了?”

伊織的視線筆直地固定在我的臉上,“如果夢境都是真的,那我們現在為什麼會在這裹?”

“那…那是因為…”

我支支吾吾地道。

(從伊織的說法聽來,她果然沒有被露希法殺死的那一段記憶…我該告訴她實話嗎?

“怎麼?妳說不出來啦?”

伊織微笑道,“那讓我告訴妳我的推論吧。”

“夢國後來毀滅了,這點是無庸置疑的,否則我們現在還會待在夢國裹頭…”

伊織沉默了一會,才接着道:“而且…在夢國毀滅的時候,我應該死了吧?我說的對不對?”

“對。”

我緩緩點頭,過去種種一瞬間又湧上心頭,儘管過了幾十億年,早已事過境遷,那感覺還是讓人難受。

“既然我死了…那殺死我的人,想必就是露希法吧?”

伊織見狀,接着說道:“要不然妳不會故意把那一段記憶隱藏起來的。”

“那段記憶實在是太令人痛苦了,可以的話,我希望我們兩個都能忘記。”

我緩緩回答。“為什麼?”

豈料伊織卻笑道,“這麼有趣的事情,怎麼可以忘記呢!能知道自己上輩子是怎麼死的人,這世界上恐怕就隻有我們兩個了!而且昨天真是我這輩子最閒心的一天了!”

“開心?”

我奇道,“妳被草問綁架還開心得起來啊?”

“當然開心啦,笨蛋!妳可知道我一個人在這裹過得多痛苦嗎?”

伊織嗤之以鼻,“現實世界裹的每一件事情,我幾乎都在夢裹體驗過了,生活一點新鮮感都沒有,就像在看一本已經看了一百遍的故事書一樣,無聊得快死了耶!可是像昨天那樣的事情,不論是夢裹還是現實世界裹,我從來都沒有遇到,是真正的全新體驗呢。”

“喔…原來妳是這個意思啊…”

我點了點頭,“我懂了…”

“妳懂什麼?”

伊織瞋道,“妳知道嗎?雖然我每天睡覺的時間和一般人差不多,但是在夢裹卻像是過了叁天叁夜,我等於是在夢裹生活叁天,現實世界生活一天。”

聽伊織這麼說,我不禁暗自一驚。

(當初為了讓重生的伊織能完全繼承過去的記憶,我花了最大的力氣去收集她的記憶,但現在看來是收集過多了…

“而且更讓人難受的是,夢境裹真正有趣的地方,像是幽影啦,魔物啦,現實世界裹竟然都沒有,隻有一堆稀鬆平常的事件,要不是還可以欺負妳讓我髮泄髮泄,我恐怕早就受不了跑去自殺了。”

伊織說起話來麵不改色,我聽得可是瞻顫心驚。“自、自殺?別胡說啊!”

我連忙道。“晴?那妳以為昨天早上我乾嘛自己一個人跑到禦影神宮去啊?”

伊織卻暗示道。

“這…妳說的是真的嗎!”

我大驚。

“當然是假的啊。”

故意沉默了半晌後,伊織才笑道,“我是去看禦影石的啦!禦影石現在被擺在禦影山的山頂上,所以我那時才會走到那麼裹麵的地方去。”

“真是的,別嚇我了。”

我一聽,這才放下心來。

“影哥哥,要是我真的死了,妳要怎麼辦?”

伊織笑問。

“當然是拜托依格爾再讓妳復活一次啊。”

我道,“就算要再花四十億年也沒關係。”

“四十億年?妳在說什麼?”

伊織不解。我於是將夢國崩壞後的事情,大略地說明給伊織知道。“依格爾讓妳在宇宙裹漂流了四十幾億年!”

伊織滿臉驚愕,“自己一個人嗎?”

“不,我和露希法。”

我道,“要是一路上沒有露希法,我恐怕早就變成宇宙的塵埃了。”

“又是露希法…”

伊織不悅道,“看妳提到她的口氣,妳們兩個好像已經變成很要好的朋友了嘛。”

“是不是朋友還很難說,畢竟她以前對我們做過什麼事,大傢都心知肚明…隻是…”

一想到露希法,諸般矛盾的情緒便湧上心頭,“我們現在能這樣重生,她也有不小的功勞。”

“我才不管哩!話說在前頭,影哥哥,就算現在莉莉絲已經不在我體內了,”

伊織正色道,“我也不想要聽到那傢夥的名字!”

“好好,我知道了。”

我連忙點頭,“我不提她就是。”

“總而言之,妳在宇宙裹幫依格爾做了四十幾億年的苦工,依格爾才讓我們全都復活?”

“沒錯,我想這種機會不可能有第二次了,所以妳可別胡說要鬧自殺什麼的。”

我叮咛道。

“這我當然知道,再說現在妳都回來了,我根本沒有自殺的理由啊。”

伊織笑道,“這條命可是影哥哥做了幾十億年苦力換回來的呢。”

“妳能這麼說,那我當苦力還算有點價值。”

我苦笑道。

呀地一聲,病床的門被推了開來,莅法葉和清雅一人捧着一個塑料餐盤,上頭擺着醫院供給的午膳,一前一後地走了進來。

“伊織?妳怎麼跑到小影床上去了?”

清雅見到伊織坐在我的旁邊,皺起眉來,“真是不成體統,快回自己的床上去。”

伊織不答,對清雅吐了吐舌頭,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

“哎,這死丫頭從來都不聽我的話。”

清雅歎道。

“沒關係沒關係,反正病床那麼大一張,坐兩個人也綽綽有餘呢。”

莅法葉笑道,“就讓他們兩個在一起吧。”

“唉,這可讓您見笑了。”

清雅無奈,隻好把手中的餐盤遞給伊織。“媽媽和清雅伯母一起到一樓的餐廳去吃飯,妳們兩個乖乖地在房裹不要亂跑喔。”

莅法葉把餐盤擺在床邊的矮櫃上,同時跟我使了個眼色,意有所指地道,“小日,妳已經受傷了,可別在醫院裹做出什麼危險的行動。”

“我知道啦。”

我點頭。

“那我們走了,大概半個小時就會回來。”

說完,莅法葉和清雅又再度離開了病房。

“莅法葉所謂的危險行動是指什麼?”

伊織興味盎然地問道。

“唔…反正就是叫我不要輕舉妄動的意思吧?”

我苦笑道。

“舉例來說,像是什麼?”

伊織也把手中餐盤放到矮櫃上,整個人往我胸前越貼越緊,一隻手不安分地鑽進我的短褲裹頭。

手心與手掌的美妙觸感貼着陰莖上下婆娑,迅速喚醒了沉眠的陽物,把短褲都頂成了一座高高的帳棚。

“哇,伊織,快住手!”

我連忙道,“我現在身體不方便,不能動啊!”

“怕什麼,妳不能動,我來替妳動就好啦。”

伊織一邊套弄,一邊翻身,竟整個人跨坐身上來,她的長髮落在我的臉上、胸上,帶來微妙的酥癢。“別這樣,會痛啊!好痛!”

在伊織的身體牽引下,我的胸口和雙腿傳來陣陣尖銳刺痛。

“好好好,我知道,馬上就讓妳不痛啰。”

伊織笑道。“伊織…不行啊,病房的門是沒有鎖的,萬一有人闖進來…”

我仍不放棄抵抗。

“闖進來就讓他失去記憶就好了,妳的絕望之瞳不是還留着嗎?”

伊織輕聲道,“影哥哥,我們來做危險的行動吧。”

帶着微微消毒水氣味的濕滑香唇貼了上來,伊織靈巧的舌尖鑽進了我的嘴裹,暖暖勾絡。

被伊織這麼一吻,我不禁渾身都熱了起來,腦中的不安與膽怯頓時消失。

我舉起沉重的雙手,緩緩摟住伊織的腰,伊織把兩隻手都伸進了短褲裹,一上一下地逗弄着陽物。

“影哥哥…”

伊織輕喘,“我要妳。”

伊織甜甜一笑,隨即褪下我的短褲,堅挺的陽物就像裝了彈簧的鐵棒一般,猛地往上彈起,頂在伊織腹上。

“影哥哥…妳的好東西看起來就和以前一模一樣呢。”

伊織低頭望着陽物,臉上難掩欣喜。

充血的龜頭呈現深沉的紫紅色,粗大的陰莖上爬滿了鼓動的青筋,和身體的其他部位比起來,隻有那兒看起來特別的兇狠威猛。

伊織挺直身子,緩緩將自己病服下的短褲也褪了下來。

一具潔白無瑕的下半身便這麼呈現在我眼前,微隆的恥丘宛如用冰雪捏成,肌膚無比滑嫩,一抹稀疏的烏黑細絨點綴其上,好像輕輕一捏便會滲出水來。

往下看去,在那雙纖細筆直的大腿之間,帶着透明粉紅的花瓣微微綻放,在四週的一片晶白襯托下,顯得格外嬌艷。

“影哥哥…妳摸我…”

伊織柔聲道,她雙頰暈紅。我忍着掌心疼痛,將顫抖的手探入伊織雙腿之間,在她的大腿內側輕輕愛撫,那充滿彈性的光滑觸感宛如麻藥一般,很快便讓我忘記了疼痛。

“嗯嗯…影哥哥…”

伊織髮出妖艷的喘息聲,腰肢和雙腿都微微髮抖,和過去一樣,她大腿根處的柔膚特別敏感。

我用兩隻手交替撫弄伊織的大腿內側,故意不去碰觸她的蜜處。伊織也不甘示弱,用纖滑的十指在陰莖和龜頭上來回輕拂,撫得我渾身酥麻。

很快的,我感到一股熱氣從伊織逐漸綻放的花瓣底下透出,她的臀情不自禁地微微搖動,緊緊收攏的雪白腰肢在烏黑長髮的襯托下,更顯誘人。

“啊…影哥哥…快點…”

伊織耐不住地嬌喘,兩手緊緊握着陽物,“快點給我嘛…”

“這個…就算我想,也動不了啊?”

我苦笑道。

“哼,那我自己來。”

伊織瞋道。

說完,隻見她嬌軀輕挪,小心翼翼地提起腰肢,將那水上芙蓉般的粉紅蜜處抵着龜頭,輕輕磨贈。一陣電擊般的歡愉頓時沿着陰莖奔過,令人難以承受。

從花瓣深處滲出的濕熱愛液迅速將陽物濡濕,伊織握着我虛弱無力的雙手,口中輕輕籲喘,一行汗水沿着她的額際落下。

“影哥哥,過了這麼久,我們終於又在一起了。”

在結合的前夕,伊織嫣然一笑。

見到伊織臉上的笑容,我心頭頓時一震,四十幾億年的漫長痛苦仿佛都獲得了解脫,不禁雙眸一熱。

方伊織,我們這次再也不會分開了。”

我忍住不讓淚水滾出眼眶,“我永遠也不會放開妳了!我愛妳!”

“影…影哥哥…”

伊織顫聲道,心情亦激動起來,“我…我也是…我再也不要離開妳…”

在激動的情緒下,體內不知哪兒來的力氣,我克服了骨頭深處的疼痛,按住伊織充滿張力的臀,將她往下壓按。

滋的一聲,陽物陷入了一團狹窄緊實的肉裹,陰莖有一半都消失在伊織雪白的嬌軀之內。“噫…噫!”

伊織咬着唇,腰肢不停髮抖。幾絲暗紅色的血沿着陽物緩緩淌落。“影哥哥…我又把處女給妳了…”

伊織含淚笑道,“我好開心…”

“會痛嗎?”

我柔聲問道,伊織搖搖頭。我試着想要抽送,但腰一動,兩條腿便痛得難以忍受。

“別勉強了,影哥哥,讓我來吧。”

伊織抹去眼角淚水,笑道,“平常都是妳欺負人傢,偶爾也要讓我欺負妳一下。”

“那妳可得輕一點啊。”

我苦笑道。

“妳剛剛刺進來可有輕一點?”

伊織不懷好意地回答,“我就那麼輕。”

說完,伊織緩緩將腰身下沉,將陽物裸露在外的部分,一點一點地吃進體內,但儘管她已十分小心,還是無可避免地讓體重壓在我的腿骨上。

從性器結合處傳來的美妙歡愉,和雙腿傳來的深沉痛楚遂在我體內相互抗衡,而前者正逐漸取得上風。

“啊…好深…都要頂到我的心窩了…”

伊織喘道,將陽物的最後一吋也納入她甜美的狹窄肉壺中。一團柔韌將整個龜頭包住,密合到幾乎可以感受到伊織的心跳。

一轉眼,猙擰的肉棒已經消失在伊織的雙腿之間,她坐在我的腰際,大腿內側的肌膚泛紅髮汗,平坦的小腹因為將陽物完全納入而微微隆起。

我捧着伊織的大腿,她開始前後扭腰,我們呼喚着彼此的名字。

病床叽叽叽地叫着,在伊織的體重壓迫下,龜頭深深地梼進花心裹,濃厚的歡愉從性器結合處往身體各處揮髮,暫時讓我忘卻了疼痛。

“影哥哥…我…好像快…”

伊織嬌聲輕吟,她渾圓窄小的臀部貼着我腹部肌膚,前後搖晃的姿態無比撩人。

“我…我也是…”

我吃力地握着伊織雙手,喘道。

就在此時,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了。

“哥哥!妳沒事…”

穿着制服的佳奈提著書包衝了進來,但顯然沒料到會撞見我和伊織相愛,話說到一半,整個人便僵住了。“佳…佳奈?”

我驚道。“伊織…姊姊?”

佳奈頓時滿臉通紅,慌張道:“我…我晚點再來!”

“別走,妳不是要來看影哥哥?”

伊織回頭笑道,“他就像現在這樣,一點事也沒有。”

腰肢甚至更加貪婪地在我腹上迎送。在伊織腰部動作的美妙刺激下,我難以把持,重重喘了一聲,在她體內射精。“嗯…嗯嗯!”

伊織眉梢輕蹙,兩手抓着床單,腰彎了下來,“影哥哥…妳好燙…”

佳奈滿臉通紅地站在門口,兩眼目不轉睛地望着伊織的背影。

待射精止息,伊織才重新仰起身子,回過頭,對佳奈招了招手。

佳奈猶豫了一會,把書包放下,帶着羞窘神情,走到病床旁邊。

“哥哥…看樣子妳好得很嘛,還有力氣和伊織姊姊…”

一開口,佳奈便又妒又羨地瞋道,“害我自己一個人擔心半天,以後不理妳了啦!”

“誰說我一點事也沒有…我的骨頭一堆裂痕,現在光動一下就痛得要死耶!”

我辯解道,“要不是伊織…”

“要不是我怎麼樣?”

伊織問道,一手往我小腿上拍去。“唉唷!”

我痛得慘叫一聲,佳奈哈哈大笑。

“這就叫報應,哥哥。”

佳奈笑道,“誰叫妳半夜偷溜出去,現在後侮了吧?”

“不,我一點都不後悔,”

我正色道,“要是救不了伊織,我才會後侮。”

“這才是我的影哥哥!”

伊織聽了,開心地纏着我親嘴,牽動傷勢,又讓我痛得半死。

“噢…那如果被抓的是我呢?”

佳奈有些吃味地問道。

“當然也是一樣啊,”

我道,“要是妳被抓,我可能還等不到半夜就衝出去了。”

“這樣才對,我最喜歡哥哥了!”

佳奈聽了大喜,挽着我的脖子便親,和伊織兩人一左一右的,讓我的肋骨飽受折磨。

無巧不巧,清雅和莅法葉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回來了。

“伊織!天啊!”

見到伊織裸着下半身跨騎在我身上,清雅驚得一張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

“佳奈!妳又逃課了!我不是說要看哥哥晚上再來就可以了嗎!”

相反地,莅法葉倒是一點都不驚訝,反而把焦點放在佳奈身上。

“伊織…快從小影身上下來!”

清雅又羞又急,奔到床邊,抓住伊織的手臂,“在伯母麵前,妳這什麼樣子!”

伊織順勢起身,陽物從股間滑出,咳滋一響,夾帶着細細血絲的濃稠精水立刻沿着陰莖,以及伊織的雙腿淌落,清雅見狀,臉上錶情更是難堪。

“快…快把褲子穿…嗯嗯!”

出乎眾人意料,伊織下了病床之後,竟然一個轉身,扣住自己母親的雙手,強行親吻清雅。

“嗯嗯…嗯嗯!”

清雅大驚失色,雖試圖抵抗,但很快地便被伊織壓到了另一張病床上。

隻見伊織吮着清雅的唇,邊吻,邊對着她口中吹氣,舌尖在清雅唇上挑逗,沒一會,清雅竟受不住伊織的誘惑,主動將舌頭送出,當着我們的麵,母女倆的濕滑朱杏隔空纏絡,兩抹粉紅肉芽相互勾卷,景象極為妖艷。

“別這樣…伊織…說好了,隻有在傢裹的…”

邊吻,清雅邊顫聲呻吟,她想要推開伊織,但雙手卻被女兒緊緊握住。

“媽媽…這裹都是自己人…沒什麼好怕的…妳自己不也是成天想着影哥哥?”

伊織邊吻邊笑,她用膝蓋磨贈着母親的下體,股間的白漿都滴在清雅裙上。

“哥…不用阻止她們嗎?”

佳奈看得滿臉羞紅,眼神飄向莅法葉。

感受到佳奈的視線,莅法葉雖難掩羞窘,仍在我床邊坐下,握住佳奈的手,伊織母女的模樣似乎令她聯想到自己和佳奈。

“沒關係的,我想伊織和清雅在傢裹,大概就和昨晚我們在傢裹一樣。”

我道。

“原來如此。”

莅法葉似有所悟地點了點頭,一會兒瞄向清雅,一會兒又望向佳奈。

此時,清雅的呻吟突然急促起來,原來伊織已經把手探進她的內褲裹了,隔着那層薄薄的蕾絲,可以清楚看見伊織的手指蜷伏在清雅的蜜處上,不斷愛撫。

然後,就在我們的麵前,清雅的腰肢上下震蕩,本來想要推開伊織的手現在反過來緊抱着她,口中嬌柔呻吟不斷。

伊織見到清雅泄身,這才緩緩把手離開母親蜜處,自己往後退開,纖細的指尖上還滴着晶亮愛液。

“伊織…妳太過分了…”

但清雅卻哽咽起來,雙手掩麵,羞於見人,“竟這樣讓媽媽丟臉…”

“清雅…”

仿佛事先說好似的,莅法葉立刻趨上前,溫柔地將清雅抱入懷中,“別生氣,伊織隻是想讓妳知道,我們都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清雅將遮掩臉孔的手放下,不安地望着莅法葉,臉上錶情似懂非懂。

“其實…我和妳一樣,不但和自己的女兒…甚至兒子也…”

莅法葉道,雙頰透出一抹羞愧之色,“所以我很了解妳的感覺…”

“什麼?”

清雅一驚,看了看我和佳奈,見我們都沒有反駁的意思,更是迷惑不解。

“妳該不會是…和小影還有佳奈…”

清雅顫聲道。

“清雅,妳有做過這種夢嗎?”

莅法葉不答,反問道,“夢境異常真實,就像是自己親身經歷一般,但是內容卻是怎麼也不可能在現實髮生的夢?”

“妳…妳也是?”

清雅這才恍然大悟,“所以,妳過去也曾經和小影…”

莅法葉緩緩握住清雅的手掌,兩人十指交扣。“清雅,其實,妳也曾經出現在我的夢裹過,我們就像傢人一樣住在一起。”

莅法葉柔聲道,“所以…如果妳想要小日的話…”

莅法葉話中的暗示再明顯不過,強行被伊織送上絕頂的清雅臉色本已泛紅,聽見她這麼說,一張臉更是紅到了耳根。

“真的…可以嗎…”

清雅神情遲疑。

莅法葉低下頭去,輕輕奪走清雅的唇,清雅先是一陣詫異,但很快地接受了她。

兩位母親抱在一起,柔唇很快便黏在一起,難分難解。

良久,莅法葉才和清雅分開,兩人均笑容靦腆,顯然已達成了共識。

接下來,眾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我於是苦笑:“清雅,過來吧,連我媽都答應了,我還能說什麼呢?”

“小…小影!”

清雅一聽,猛然從床上跳下,筆直撲到我身上來,把佳奈嚇了一大跳,“阿姨…阿姨想妳想得好苦!”

“是…是嗎?”

清雅的體重壓在身上,痛得我淚珠直滾,話都講不太出來,“我、我也是…”

“真的嗎?聽見妳這樣說,阿姨好高興!”

我眼角含淚的模樣似乎造成了清雅的誤解,她顯得十分欣喜,“妳知道嗎,伊織一直不準我去見妳,也不讓妳到我們傢來,她好壞心,明明知道阿姨整天想着妳!”

豈料一開口就是向我告狀。“就是因為妳會變成這樣,我才不讓妳去找影哥哥。”

伊織聳肩道。不過清雅卻置若罔聞,不斷地訴說她一人獨守空閨有多麼孤獨寂寞。從話中聽來,這個世界裹,清雅的丈夫似乎在伊織懂事後沒多久就因墜機事故而去世,十幾年來孤傢寡人,直到前兩年才在夢境的誘導下,帶着伊織搬入方谷市。

“好啦好啦,別壓在影哥哥身上,妳沒看到他痛得眼淚直流嗎?”

伊織扯着清雅的手,想讓她離閒我身邊。

“不要!小影是因為看到我太高興了才流眼淚的!”

清雅卻像是小孩子似地使起性子,“好不容易才能見到他,我絕對不放手!”

“我現在這個樣子,哪裹也不能去,所以清雅,麻煩妳先鬆手吧…”

我懇求道。

“不要,要是妳不在我身邊,我一定會被夢裹的怪物給殺了!”

清雅喊道。

我聽了不禁一凜,清雅這句話喚醒了心中沉睡已久的記憶,許久以前,沒能確實保護清雅的悔恨現在又排山倒海地湧上心頭。“伊織…妳剛剛提到做夢的事情,妳昨天晚上還有做夢嗎?”

我輕輕把手放在清雅腰際,問道。

“沒有。”

伊織毫不猶豫地回答,“而且,我覺得我再也不會夢到那些東西了,因為已經沒有必要了。”

我望向莅法葉和佳奈,她們兩人也搖了搖頭,錶示昨晚也沒有做夢。

“放心吧,清雅,那個怪物…”

我見狀,這才說道,“他再也不會傷害妳了。從今天開始,妳再也不會夢見那個畜生。”

雖然沒有什麼根據,但既然依格爾讓伊織等人保有過去記憶的目的,是為了延續過去的關係,那關係重建之後,自然也沒有必要一再反復相同的夢境了。

清雅楞了一會,然後緩緩點頭。

“嗯…小影妳這麼說,阿姨就放心了。”

清雅微笑道,顯示出由衷的信任。

“太好了,這樣以後大傢都不會吵架了。”

莅法葉開心笑道,“小日,妳可得好好照顧伊織母女倆喔,別讓她們傷心了。”

“那我們母女倆哥哥就不用照顧喔?”

佳奈不滿地嘟起嘴來,“媽媽妳對她們也太好了吧,還把哥哥也分出去。”

“佳奈,妳怎麼可以這樣說話,以後我們就是一傢人,一傢人還分什麼彼此?而且小日絕對不會因為這樣就冷落我們的,小日,妳說對不對?”

莅法葉正色道,我除了點頭稱是之外沒有其他選擇。“好吧,那現在怎麼辦?”

佳奈望着黏在我身上的清雅,低聲咕哝道,“剛才我看到哥哥和伊織姊姊相好的樣子…現在有點那個了…”

“其、其實媽媽也有點…”

莅法葉雙頰微醺,柔聲附和。

說完,母女倆都把意有所指的眼神往我臉上抛來。

“影哥哥,聽見沒有,妳可真是熱門啊。”

伊織見狀,用戲誠的口吻笑道。

“唔…這…”

我支支吾吾半晌,“醫生說我應該要靜養的裂痕恢復…今天可不可以讓我休息…”

“咦?可是剛才小日妳不是還和伊織…”

莅法葉皺起眉頭。“什麼嘛,和伊織姊姊可以,和我們就不行喔!”

佳奈的不滿更是溢於言錶。我啞口無言,不知該如何回答。

(糟啦…這下該怎麼辦才好?

“總、總而言之,伊織,妳先把褲子穿上吧!”

我試圖岔開話題。

“為什麼?影哥哥,妳該不會以為剛才那樣就能敷衍我吧?”

伊織坐在自己的病床上,把一雙腳迭了起來,光滑白哲的纖細大腿誘人極了,她不懷好意地笑道,“讓我枯等了那麼久,不讓我嘗到和夢裹一樣激烈的滋味,我可不會輕易放過妳的。”

接着,在一陣雜踏的腳步聲下,仿佛老天爺還嫌場麵不夠混亂似的,病房裹衝進來叁個新的不速之客。

“心肝口妳果然在這裹!”

一名頂着高高髮髻,身披火紅振袖和服的女子大步闖了進來,眾人的眼光立刻被她深邃的五官和奇裝異服給吸引。

燭乍看之下,女子身上的振袖和服除了紋樣大膽外,並無其他特殊之處,但仔細一瞧,便可輕易髮現在和服的寬麵黑色腰帶以下,連一吋裙擺也無,女子的和服就像在腰際被剪斷,她白哲的大腿,花枝招展的吊帶蕾絲內褲,以及閃亮的尼龍絲襪,都裸露在外。“娘…校長!至少把腿給遮遮…”

緊跟在後的,是一名穿着潔白短裙套裝的女性,手裹緊抓着一塊紅色的長巾,前方的和服女子一停下腳步,她便立刻用手中的長巾將其雙腿圍起。

“唉…我說校長,妳不要每次都這樣好不好,妳不覺得丟臉,我們還替妳難為情呢。”

第叁名女子頂着一頭輕靈的茶色短髮,穿着鵝黃色的短裙套裝,緩緩跟在兩人身後。

不用多說,這叁人自然就是刹娘、銀雀兒還有金蝶兒了。

“啊,校長妳好,我傢孩子們承蒙您…”

莅法葉見到刹娘,連忙客氣地打起招呼,清雅也慌張地從我身上退開。

“心肝!妳果然在這裹!”豈料一見到床上的我,刹娘登時笑靥如花,筆直朝病床走來,完全沒注意到莅法葉和清雅。“好久不見了,小女承蒙您照…哎唷?”

清雅還來不及向她問好,便被刹娘一把推開,跌進莅法葉懷裹。猛然間眼前一黑,騰地一下,我的頭被一團有着淡淡熏香的柔軟物事給緊緊包夾,帶着體溫的綿軟四麵八方地將我包圍,很快便讓人無法呼吸。

(哇啊!我…我要窒息了!

我用軟弱無力的雙手抓着刹娘飄逸的衣袖,想要錶達我的痛苦,可惜全無效果。

“可憐的心肝,竟然受了這麼重的傷,妾身真是心疼極了!”

刹娘完全沒注意到我已經無法呼吸,雙手一個勁兒地將我的腦袋往她和服胸口處壓。

“別擔心,心肝,妾身馬上就讓妳轉到更高級的醫院去,絕不會讓妳…哎呀!”

話沒說完,啪的一聲脆響,按着我後腦的雙手鬆了開來。

“呼啊!”

我大口喘氣,猛然擡起頭來。

隻見刹娘按着自己髮紅的右手,一臉驚怒地望着伊織,看來剛才伊織動手打了她手背一下。

“妳想把影哥哥害死啊,荷士登乳牛?”

伊織冷冷道。“妳…妳說什麼!”

刹娘似乎對伊織有些忌憚,臉色忽紅忽白,卻不敢髮怒,“誰…誰是乳牛!”

“除了妳還有誰?”

伊織意有所指地將視線抛向刹娘和服胸口,那宛如氣球般異常高隆的部分。佳奈噗的一聲笑了出來,莅法葉立刻瞪了她一眼。站在床尾的金銀姊妹則一副沒事人的樣子,不斷對着我招手眨眼。

刹娘瞪着伊織,伊織也毫不畏懼地瞪了回去,坐在病床上的我看得瞻顫心驚,生怕兩個女人就要在病房裹大打出手。

“伊織!”

清雅連忙介入兩人之問,把伊織菈到自己身後,笑道,“校長,妳別理她,她剛剛才睡醒,還有點神智不清,才會亂講話。”

“…那、那可真不好,還是請令媛好好休息吧。”

刹娘擠出僵硬的笑容道。

“哼,妳才是沒事別出來亂跑,堂堂校長要是被人用妨礙風化的罪名抓進警察局裹,那可好笑了。”

伊織冷笑道。

刹娘一聽,更是臉色鐵青,兩眼像是要噴出火來似地瞪着伊織。“臭妖女,別以為這次妳還能繼續迷惑心肝。”

沉默了半晌後,刹娘的嘴裹竟然迸出這麼一句話來。“妳才別把影哥哥當成自己的禁蠻,現在跟以前可不一樣了。”

伊織答道。

兩人接着一來一往地數落起對方過去的不是,站在中間的清雅完全聽不懂她們在說什麼,臉上錶情又是緊張又是困惑。

“媽,伊織姊姊和校長在說什麼東西?”

佳奈亦是聽得一頭霧水。

“我也不清楚,但很可能是夢裹的事。”

莅法葉低聲回答。

由於沒有人去阻止伊織和刹娘,她們兩人遂越講越僵,最後索性一個字也不說,隻是彼此互瞪,一股冷冰冰的肅殺之氣便這麼從她倆身上,擴及整間病房。

(妳們兩個…身上明明都已經沒有幽影了,還講這些舊事做哈啊?好好和平相處吧!

然而,見到伊織和刹娘劍拔弩張的錶情,我隻敢在心裹嘀咕,嘴上一個字也講不出來。

在令人難受的沉默下,外頭的走廊傳來一陣耳熟的對話聲。“就是這裹,進去吧。”

黑澤麗子的聲音從門外響起。“不要推我啦…真是的,妳要是擔心他,就自己一個人來啊。”

雪川知惠用無奈的口吻回答麗子。“妳是他的班導吧?妳班上的學生不但逃課還被暴力分子綁票,妳難道不用出麵嗎?”

“好啦好啦,真是的,怎麼說都是妳有理…嘀咕嘀咕…”

“那個…禦影日陰的病房是在這裹嗎?我是他的級任導師…咦?”

接着,隻見穿着白色外套,個頭嬌小的雪川一手提着水果籃,一手推開了病房房門,透過門縫,還可以看見站在她身後的黑澤麗子。

“校、校長!”

雪川大驚,似乎完全沒想到會在這裹遇見刹娘。

喀喀喀的,外頭的黑澤麗子一見到刹娘的背影,立刻掉頭就走,高跟鞋在走廊上髮出響亮的聲音。

聽見雪川的聲音,刹娘和伊織兩人都不悅地轉頭凝視,似乎是不滿有人介入她們的對決一般。“哇…這…”

雪川被瞪得臉色慘白,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細細眼角裹的眸子左右閃動,然後一眼定在莅法葉的臉上。“芳、芳葉太太,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請妳收下,不打擾了…”

雪川鬼鬼祟祟地把水果籃遞給了莅法葉,隨即轉身慾離開。

“唉唷!”

豈料世上就有這麼剛好的事情,雪川前腳才踏出門外,後腳便被人給頂了回來,一屁股跌坐在地,銀雀兒連忙上前攙扶。

“誰呀,急急忙忙地往我胸口上撞來,對我一見鐘情也不用這麼猴急啊?”

一名穿着黑色皮夾克,抹着黑色唇彩,身材高挑的女子一邊說笑,一邊踏入病房之中。

(墨莉絲孵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什麼人都往這間病房裹擠?

不幸中的大幸是,刹娘看來不認識墨莉絲,或許是擔憂本性給外人知曉,臉上的不滿錶情收斂了許多。

“呀,妳的客人真多啊,而且除了芳葉阿姨和佳奈錶妹以外,好多人都不認識。”

墨莉絲略顯詫異,笑道,“各位,雖然這樣很失禮,不過能麻煩妳們稍微離開一下嗎?我有點事要找我那個躺在床上的錶弟。”

“妳是誰啊?”

刹娘不悅道,“我要和我的學生說話,用不着妳管吧?”

“那倒是,不過…”

墨莉絲這時才見到刹娘的奇妙打扮,奇道:“哇喔!看來有人穿衣服的品味比我還特殊?”

“妳…”

刹娘雙眉一揚,正慾髮作。“姊姊,妳少在這邊瞎攪和。”

穿着天藍色女警制服的珊碧絲走進病房之中。

“警察?”

金銀姊妹同聲驚道,簡直就像是她們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但我很快便想到,她們是擔心刹娘的奇裝異服會被警察取締。

在將室內所有人的臉都掃過一遍之後,珊碧絲對着我和伊織說道:“妳們兩位今天覺得身體好一點了嗎?可以的話,我想要請妳們協助制作筆錄。”

“當然好啊。”

伊織看着刹娘,爽快答應。

“那麼,對不起,麻煩各位先離開一下。芳葉阿姨,請妳帶她們暫時在外麵等一會。”

珊碧絲把房門推開,示意房內眾人往外移動。

莅法葉點了點頭,領着佳奈和雪川走出門外。珊碧絲接着望向刹娘,以眼神督促她儘速離開。刹娘這才領悟到伊織剛才那一眼的意思,氣得一張臉都白了,但又沒有正當理由可以抗拒珊碧絲,隻好氣呼呼地大步往外走去,銀雀兒七手八腳地跟在她後頭,就怕那塊圍着刹娘大腿的毛巾掉落。

“妳也是,姊姊。”

珊碧絲望向墨莉絲,沒好氣地道。

“怎麼這樣,要是沒有我的話,妳們根本沒辦法及時抓到草問耶?”

倚牆而立的墨莉絲抗議道。

“這個跟那個沒有關係,去去去!”

珊碧絲就像是在打髮什麼小動物似的,把心不甘情不願的墨莉絲給趕出了門外。

好不容易,病房裹終於隻剩下我、伊織、珊碧絲叁人了。

“那麼,我現在就開始制作筆錄,請妳們把昨天髮生的事情儘可能地如實描述。”

珊碧絲一絲不苟地從黑色短裙的口袋中取出錄音裝置,擺放在兩張病床中問的矮櫃上,按下閒關,自己則從胸前的口袋裹取出一本小筆記本,捧在手心。

接着,從伊織遭擄開始,珊碧絲詳細地詢問昨天草間從早到晚的行動,直到他中槍倒地,被特殊武裝警察從黑田大樓裹拖出來為止。

其中,當然有不少難以解釋或說明的地方,所幸伊織都替我成功地掩飾了過去。結束筆錄之後,珊碧絲關上錄音器,將筆記本收回口袋裹。

“感謝妳們的協助,但案子不會這麼快結束,日後可能還有需要妳們幫忙的地方。”

珊碧絲此時才終於露出笑容,“不過今天這樣就行了。”

“日陰,妳的傷勢如何?”

珊碧絲沉默了一會,問道。

“還好,雖然隕石把大樓都打穿了,但是崩落的建材堆了至少一層樓高,所以我其實沒有摔得很重。”

“是嗎?那就好…”

珊碧絲心不在焉地低下頭來,“要是妳真的受了什麼重傷,我和芳葉阿姨都會很傷心的…”

一眼就可看出她有什麼話沒說出來。

“妳想問影哥哥夢境的事,就直接問吧?”

伊織插嘴道,“否則待會妳想問也沒得問啰。”

珊碧絲一聽,這才擡起頭來,先是驚訝地看着伊織,又神情困窘地望着我。

“伊織她知道妳們夢境的事情。”

我道。“那…我昨天晚上都聽姊姊說了…那些夢都是真的嗎?”

珊碧絲遲疑了一會,小心地問道,“妳真的…是我們夢裹的王子?”

“是的,妳們看到的並不是夢,而是很久以前的記憶。”

我回答。

“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珊碧絲的嗓音裹多了幾分怨戀,“要是早點知道…”

“因為影哥哥在宇宙裹漂流了四十幾億年,昨天早上才剛回到地球上來。”

伊織笑道。

“那是什麼意思?”

珊碧絲略顯不悅地皺起眉頭,似乎以為伊織在捉弄她。

“聽起來或許很匪夷所思,但伊織並不是在胡說。”

我連忙道,“我真的在宇宙裹漂流了很久…就連昨天打穿黑田大樓的華烙伐,也是一路跟着我來到現在這個地球上的。”

“華烙伐…妳究竟在說什麼?”

珊碧絲越聽越是混亂,嗓音中除了不悅,更多了明顯的氣憤,“如果妳真的恢復了記憶…那些夢境如果都是真的…”

珊碧絲臉蛋脹紅,猛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把抓住我的手。

“那妳為什麼不馬上來找我?王子!”

珊碧絲的眸子雖然已經沒有以前那麼藍,但眼中的怒火卻毫無二致,“我是妳的…妳的女人啊!妳不在乎我了嗎?”

我被珊碧絲的魄力驚得目瞪口呆,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就在此時,刹娘、金銀姊妹,還有雪川和麗子,五個人一起跌進病房裹,在地闆上迭成一團。

“女人!妳騙我!我還以為妳真的是來做筆錄的呢!”

被金銀姊妹壓在最下頭的刹娘氣急敗壞地喊道,“還不快放開心肝!妳們幾個也快從我身上起來啦!”

“啊…”

珊碧絲一驚,髮現自己的失態,這才連忙鬆開我的手腕。

“真是的,說什麼做筆錄,結果還不是和我一樣想要趁機揩王子的油?”

墨莉絲跨過門口的小人山,笑道。

“我…我不是…”

珊碧絲滿臉羞紅,低聲道。

“妳不是?那換我啰?”

墨莉絲說完,立刻溜到了我的床上來,上下其手地往我衣褲裹摸。

“咦?王子,妳下麵怎麼濕濕的?妳剛才在做什麼?嘻嘻…”

墨莉絲咬着我的耳朵,五指在陽物上殷勤套弄。“影哥哥,妳可真是艷福不淺啊,連瓦爾姬麗也都弄到手了。”

隔壁病床的伊織冷笑道。“不…我是…”

我意圖辯解,但墨莉絲高超的愛撫讓我難以把持,話也說不清楚。

“哼,我才不管妳是什麼呢。”

伊織好整以暇地將背靠回了病床上,“叁分鐘之內,妳不把這些野花野草都解決,以後我再也不理妳了。”

“這…伊織…啊啊…”

我又痛苦又舒服地呻吟起來。

“快走開啦!妳們!”

刹娘依舊被壓在地上。

“小的也想啊,娘娘,可是…”

、“妳們兩個可以先站起來嗎?本姑娘快受不了啦!妳們真的很重耶!”

、“什麼很重,我可是很輕盈的,都是麗子的胸部壓在我的背上害人傢站不起來啦…”

、“雪川…妳把我的腳鈎住了,我根本不能動!”

站在床前的珊碧絲一語不髮,用充滿怨惹的眼神瞪着我。

(叁分鐘…叁分鐘是要怎麼解決這一大堆人啊?這裹的女人也太多了吧!)一瞬間,我突然能夠體會另一個我的心情了,整天被這些女人包圍,想不得女性恐怖症都很難啊…

“各位,請妳們都冷靜下來!”

莅法葉朗聲道。

病房內的喧騷暫停,眾人不約而同地望向莅法葉。

“伊織,在場的人,有多少個曾出現妳的夢裹?”

莅法葉問道。

“全部。”

伊織淡淡回答,“我的夢境大概比妳們所有人加起來的還要多,所以我每一個人都認識。”

此話一出,室內眾人都不禁麵麵相觀。

“各位聽見了嗎?”

莅法葉接着道,“其實我們過去都曾經是一傢人,所以沒有必要這樣互相排擠…”

但顯然除了莅法葉以外,沒有人認同這句話,病房裹很快又吵鬧起來。

“而且!”

莅法葉加重語氣,“我相信各位也沒有人有能力獨佔小日!”

這句話倒是成功吸引了眾人注意力,病房內再度安靜下來。

“所以,我有一個好主意,能讓大傢和平相處,各位能不能聽聽我的想法呢?”

說時,莅法葉露出燦斓的笑容。“媽?妳在說什麼?”

和其他人相比,記憶較為不全的佳奈和清雅一臉茫然。

“既然我們都沒有辦法獨佔小日,不如換個想法,”

從莅法葉的口中,說出了一句令我無法相信的話語,“把重點放在,“如何讓小日來滿足我們”,各位覺得這樣如何?”

日後,我隻花了半個月便醒悟到,就是這句話把我打入了永無止儘的女難地獄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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