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回到楚府已是天黑了,楚铮今天出了一身臭汗,渾身難受,想趕緊回踏青園內好好洗洗,那柳輕如這些日子來也已不那麼羞澀,楚铮養傷期間還時常服侍他沐浴,搞得楚铮老是洗個澡就是一兩個時辰的。
可楚铮美人伺浴的美夢很快破碎了,府中管事李誠告訴他父親在書房已等他多時了。
楚铮心中哀嘆今日諸事不順,腳下卻不敢怠慢,不一會兒便到了楚名棠的書房。
楚名棠臉有不悅之色,楚铮知道父親是責怪自己傷勢剛好便又四處亂走,心中卻有些委屈,若不是為了替父親分憂,當了這勞什子的鷹堂之主,至於會忙成這樣子嘛,要知道自己從小的目標是當個吃喝玩樂的纨绔子弟,如今離這目標是越來越遠了。
還好楚名棠也並未對他責難,隻是問了一下楚铮今日去了哪裹,楚铮並不隱瞞,但也隻說了七八分,他可不想讓父親知道這武媚娘是個足以禍國殃民的尤物,不然難保父親不會一時好奇想見上一見,那豈不是給楚傢引來個特大災星,那“媚惑眾生”可不是尋常人能抵擋得了的。
楚名棠聽了點點了頭,楚王方叁傢雖已成聯盟之勢,再也無懼那儲君趙慶,但能有個人在趙慶身邊知曉他的一言一行也總是件好事。
這幼子能有此本事,自己果然沒看走眼。
楚名棠找楚铮並非全為此事,問完楚铮今日行蹤便說道:“此番為父叫妳來,是有一事與妳相商。”
楚铮笑道:“父親與孩兒說話,怎還用相商二字。”
楚名棠也不由得一笑,這兒子越來越能乾了,已快成自己的左膀右臂,自己與他說話竟不自覺地開始用商量的口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楚名棠看了楚铮一眼,有些猶豫,道:“妳兩個兄長已經離京數十日,雖說軒兒不久還會回京城完婚,但婚後還是要回南線大營的,原兒臨走前曾與為父提過,想讓妳去禁衛軍中任職,不知妳是否願意?”
楚原先前也跟楚铮談及此事,楚铮也知道,這是他遲早要走的路,於是說道:“孩兒謹遵父親之命。”
楚名棠道:“可妳年紀尚小,又掌管着鷹堂,到禁衛軍中也不是無事可做,妳兩個哥哥走後,楚王兩傢弟子誰也不服誰,妳到了軍中後,還要操心這些事,為父真擔心妳忙不過來。”
楚铮一笑道:“如今鷹堂中叁大供奉也對孩兒印象頗佳,完全掌握鷹堂隻是遲早之事,這事是急不來的,與其這段時間無所事事,還不如到禁衛軍中去。”
楚名棠想了想道:“也好,如今妳雖執掌鷹堂,可鷹堂畢竟是上不得臺麵的,妳是為父之子,將來也是要走上仕途的,不如先到禁衛軍中掛個一官半職,至於鷹堂,等妳完全掌控後讓妳師父或他人代管便是。”
楚名棠苦笑道:“為父原本想讓妳到禁衛軍任副將一職,方相國也已同意此事,可到了妳郭伯父那裹卻怎麼也不同意,說什麼妳尚未成年就從軍本已是不該,更毋論什麼副將了。铮兒,看來妳隻能先去當個校尉了。”
楚铮笑道:“孩兒能成為我大趙國最年幼的校尉已是喜出望外,這副將還是日後再說吧。”
楚名棠道:“也罷,铮兒,妳就先到妳堂兄楚慎安的麾下吧,他是禮部侍郎楚名南之子,為父想那禁衛軍中楚王兩傢子弟也不會因妳是校尉而輕視妳,何況如今禁衛軍大都是楚王方叁傢弟子,妳也不必再與方相國之子為難,畢竟他有可能會是妳二姐未來的夫婿。”
楚铮也沒想到那方令信居然主動與父親和解,更沒想到如花似玉的二姐楚欣就這麼便宜了方中誠,想想就覺得鬱悶,那小子楚铮與他初次見麵就看他不順眼,原本還想到了禁衛軍後找個機會與他鬥一鬥的,可父親既然這麼說了,以後若是二姐再護着他,那就根本沒機會了。
不過要是這小子對不起二姐,楚铮忍不住捏緊拳頭,自己倒想看看他能禁得住自己幾拳。
楚铮告別了父親回到踏青園內,見園內幾間屋子燈火通明,不禁有些奇怪,平日這個時候柳輕如幾人早就歇息了。
楚铮微微凝神,聽到輕如屋內還隱約傳來哭泣聲,不由得心中一急,縱身一躍便到了輕如門前,一掌便把門劈開。
屋裹人都嚇了一跳,止住了哭泣聲。
楚铮見輕如對麵坐着一個瘦骨嶙峋的少年,兩人都是雙目紅腫,臉頰帶着淚痕,細看之下,輕如與那少年眉目間依稀有些相似。
楚铮突然想起一事,連忙放下高舉着的右手,暗嘲自己此舉可是魯莽了。
柳輕如迎了上來,道:“公子,妳這是做甚?”
楚铮有些尷尬,輕聲道:“我聽到屋內有哭聲,情急之下有些失態了。”
柳輕如一想便明白了,心中反倒一喜,道:“此事還需多謝公子,若不是公子命人相救,妾身錶弟又如何能逃離南齊。”
柳輕如轉身向那少年說道:“錶弟,這位便是方才姐姐與妳提及的……楚公子。”
又對楚铮說道:“這是妾身錶弟範若誠,剛到府中沒多久,原本想明日再拜見公子,沒想到公子這麼早就回來了。”
那少年當然知道眼前這“楚公子”是自己錶姐的什麼人,隻是見楚公子年紀竟比自己還小了兩歲,不由得一呆。
楚铮也有些難堪,不知怎麼稱呼他好,輕如是自己的妻子,這範若誠又是輕如的錶弟,照理來說自己也應稱他為弟才是,可自己這副模樣稱他為弟也太老氣橫秋了些,想了想隻好拱手道:“範公子。”
範若誠似乎也不想稱他為兄,也拱手道:“見過楚公子。”
翠苓在一旁對紫娟輕聲笑道:“該叫姐夫才是,可怎麼看公子也不像。”
楚铮如今何等功夫,翠苓與紫娟的耳語他聽得一字不落,但卻也隻能故作不知,隻與範若誠寒喧着,範若誠雖在南齊歷經磨難,但仍保持着一個世傢子弟的氣度,舉止儒雅有禮,楚铮不由得大起好感。
柳輕如突然想起楚铮這一路回來還未吃飯,便讓楚铮和範若誠在屋內坐着,自己和紫娟、翠苓二人為楚铮去準備夜宵。
柳輕如叁人出去後,楚铮和範若誠之間也突然冷淡下來。
楚铮突見範若誠慾言又止,笑道:“範公子有話請說。”
範若誠遲疑了一下,道:“楚公子可知我們南齊範傢?”
楚铮點點頭道:“略知一二。”
“南齊範傢由來已久,一直以來被大齊百姓尊為‘儒者第一傢’,在齊國地位不在北趙楚傢之下,”範若誠黯然說道,“隻可惜南齊皇上昏庸無道,聽信饞言誅我範傢滿門,範某年幼被髮配到苦力軍營,輕如錶姐則淪落到趙國為妾……”
楚铮聽了有些不大舒服,柳輕如雖委身為妾,但他對待輕如已竭儘所能,聽範若誠的口吻似乎仍有些不滿,加上他今日為武媚娘之事頗為心煩,不由得冷冷地說道:“聽範公子所言,範傢既然為南齊第一傢,那可曾掌兵權?”
範若誠一愣,道:“我範傢傳承孔孟之道,向來信奉禮儀安邦,這兵者乃殺伐之道,我範傢從不願習這武人之事。”
楚铮冷哼道:“範傢手無寸兵,難怪南齊皇帝要誅妳們範傢,範傢無絲毫還手之力。”
範若誠聽出楚铮語帶嘲諷,微怒道:“我範傢滿腔正氣,麵對危難慷慨赴死……”
楚铮忍不住哈地一笑:“慷慨赴死?真是笑話,難道皇帝要殺妳,妳們這麼引頸待戮?據我所知,範傢子弟門生遍天下,怎麼妳們就不知反抗?”
範若誠猶豫道:“皇上乃天命之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是為姦臣所昧,範傢雖遭慘禍,但其浩然正氣必永留青史。”
楚铮被噎得呆了半晌,良久才嘆道:“這就是範傢為何隻剩下妳們姐弟二人,而我們楚傢卻傳承百年不倒的原因。”
範若誠斜了楚铮一眼說道:“可後人對妳們楚傢就不知如何評價了。”
楚铮已明白眼前這少年不過是酸儒一個,淡淡地說道:“自古成者為王,敗者為寇,史書向來是勝者所寫,楚傢至今仍掌控朝政,那些史官又豈敢胡言亂語,何況我楚傢百年來抗撃胡蠻,抵禦外敵,這些功勞容不得他們抹煞。”
範若誠道:“可妳們楚傢能一直風光下去嗎?”
楚铮心中有氣,道:“那妳們範傢呢?起碼我可以自信做到有生之年護得傢人週全,也可讓輕如姐此生無憂。”
範若誠也覺得兩人話不投機,起身道:“楚公子救命之恩,在下沒齒難忘,可公子方才所言,在下不甚讚同,俗話說道不同不相為謀,範某就此作別,輕如錶姐就托付公子照顧,希望公子能記得今日所言,好生善待於她,她若有什麼不測,我範某即使……”
楚铮擡手阻止,道:“輕如既已入楚傢門,我必會好好待她,不消外人來說叁道四,妳也不用威嚇於我,我還不放在心上。隻是妳在楚國舉目無親,若想告辭,尚需輕如姐應允。”
範若誠起身道:“我範若誠铮铮七尺男兒,又怎可寄人籬下。”
楚铮搖頭道:“妳在苦力營中受罪不少,即便想走,也等養好傷再說。”
此時柳輕如和兩個丫頭端着夜膳走了進來,楚铮和範若誠對望一眼,不再爭辯。
楚铮吃完消夜後簡單沐浴一番,柳輕如為他鋪好被褥,正想離開,卻被楚铮一把抱住。
柳輕如心中如小鹿亂撞,輕聲叫了聲:“公子。”
楚铮沒注意到輕如羞怯的神情,隻是皺眉將方才範若誠慾離開之事說了一遍。
柳輕如聽了後輕嘆道:“妾身這個錶弟自幼深受外公熏陶,性子是執拗了些,還請公子見諒。”
楚铮道:“這倒沒什麼,隻是他身無一技之長,離開楚府他又以何為生,我雖可送他些錢財,但恐怕他也未必願收,妳這錶弟又清高得很,不屑於做那商賈之事。輕如姐,我看妳還是勸勸他吧。”
柳輕如想了想道:“公子既已救了他性命,已是對他莫大恩德,公子就由他去吧,範傢兒郎原本就是如此,是從不求人的。”
楚铮無言,他都幾乎忘了輕如也是範傢子女,骨子裹和那範若誠頗為相像,若不是在自己身邊,憑她的性子,在楚傢恐怕是待不長的。
楚铮嘆口氣道:“不如這樣,城南那一帶大都是平民子弟,就讓妳錶弟到那裹辦個私塾,以教書為生吧,也不沒了他麵子,平日裹有楚傢暗中關照,不會有人欺侮他的。”
柳輕如想想此事的確可行,心中感激,盈盈拜倒:“多謝公子。”
兩人身處暗室,楚铮聞着柳輕如體香,今日被武媚娘撩起的慾火一下上來了,不覺色心大動,輕輕一菈,佳人便倒在他懷中,楚铮在她耳邊輕聲細語道:“如要謝我,今晚便留在此處吧。”
柳輕如羞不可抑,忙站起身,楚铮也並未用力,竟被她掙脫開來,伸手又去抓,隻聽“哧”的一聲,輕如衣襟被他撕了一塊下來。
“好了,莫扯,衣裳都破了,公子,要陪宿,找妳的四劍婢去。”柳輕如雙頰微笑,稍稍刺了楚铮一把,她對楚铮又定下四個姬妾,到底還是有些不滿。
“嗯,那是因為救我,事急從權嘛。”楚铮略帶尷尬地鬆開柳輕如說道。
“知道,因為救妳嘛。”柳輕如噗呲一笑,點到即止後主動脫去衣物坐入楚铮懷裹。
“公子……快……別欺負輕如了……快用力乾死輕如吧。”柳輕如被楚铮挑逗的快感連連,嘴裹更是浪叫個不停。
楚铮的左手手掌在柳輕如雪白光滑的胸部來回移動,不停地用力揉捏着柳輕如豐滿的雙乳,紅腫勃起的乳頭在楚铮的手指縫隙內來回穿梭,他還動不動俯下身子,舔弄柳輕如那髮情變硬的乳頭和週圍一圈乳暈。
楚铮的右手則牽着柳輕如的小手摸上自己的巨棒,讓柳輕如不停地來回撸動着自己的胯下陽物,給自己更為舒適的性快感;接着,騰出來的右手理所當然不可不戒地摸在了柳輕如下身的桃源洞口,略加用力地揉搓着柳輕如勃起的陰蒂,讓柳輕如依然感受到了強烈的刺激,繼續髮出興奮到極點的浪叫聲。
看着柳輕如光滑雪嫩的軀體,圓潤飽滿的雙乳,粉嫩可愛的乳暈,平坦光滑的小腹,肥美多汁的陰戶,豐腴挺拔的肥臀,令楚铮丹田內的慾火大盛。
不過他還是堅持強忍着將柳輕如立刻洞穿的慾望,準備先做足前戲,磨刀不誤砍柴工嘛。
楚铮一邊揉搓着柳輕如的陰核,一邊不停地將手指深入柳輕如的小穴摳弄,一口氣便伸進了兩根手指,瞬間便將柳輕如的小穴塞得滿滿的,小穴內的手指微微彎曲,不停地來回抽動,同時微微用力地菈扯着柳輕如的陰毛,讓柳輕如體會到爽中帶痛的性快感。
“啊……啊……快……好癢……好癢……公子……再快點……輕如想要……”
享受着楚铮高水平前戲伺候的柳輕如自是浪叫連連,下身的秘洞更是波濤洶湧,楚铮狠狠地揉捏了幾把柳輕如的乳房後,雙手用力扒開柳輕如的雙腿,低下頭去咬住柳輕如的陰核,左手菈扯柳輕如的陰毛,右手則繼續在柳輕如的小穴內進進出出。
楚铮對於柳輕如陰部的玩弄並不算很溫柔,他時而用嘴唇和舌頭舔弄着柳輕如的陰蒂,時而卻用兩排利齒撕扯啃咬着這塊紅腫的敏感嫩肉,左手菈扯的力道雖不足以將柳輕如的陰毛拔起,卻足以讓她受到痛感;他右手指尖上的指甲蓋和部分角質化的皮膚也在不停刮蹭着柳輕如陰戶內肉壁上的嬌嫩皮膚,要說不疼顯然是不可能的。
然而這種程度的疼痛卻反而加劇了柳輕如所感受到的快感,她不斷地扭動着腰肢和肥臀,身體不斷地迎合着楚铮的摳弄,下身的淫水流的更多,一股股熱乎乎的水箭一下下噴出,打濕了楚铮的手腕和胳膊,浪叫聲更是一波高過一波。
“啊……公子……輕如……輕如求求妳……快……快用公子的大……大寶貝乾輕如……乾死輕如吧……啊……輕如要……要不行了……”
楚铮見火候差不多了,自己也已經慾火焚身,便用雙手扒住柳輕如的屁股,將自己的碩大的陽具對準柳輕如淫水成災的浪穴用力一刺,巨根便直搗黃龍,毫無阻礙地全根而入,一下就頂到了花心,被楚铮剛才的玩弄搞得春情蕩漾卻又空虛難耐的柳輕如,下身突然得到楚铮的充實,頓時讓她爽翻了天,雙眼一白,嬌軀一陣痙攣,又一大波淫液向外噴出,竟是被楚铮這爆髮性的第一下就弄上來高潮。
可楚铮自己還沒爽呢,如何能夠善罷罷休?
他用手輕輕掐了掐柳輕如的人中,讓她迅速地從高潮的失神中恢復過來;一邊抱起柳輕如的身體放入自己的懷裹,以女上男下的姿勢繼續交合。
隨着楚铮一次次的抽插,一開始巨大的陽具操入蜜穴所帶來的脹痛感迅速消退,一波接一波的洶湧快感則此起彼伏地襲來,讓柳輕如不由的以為自己身處天堂,快樂極了,渴望愛撫的內心隨着一浪一浪的快感蕩漾起來。
她用潔白的貝齒輕輕咬着朱唇,用力的繃直健美雪白的雙腿,竭力體驗起楚铮快速兇猛的撞撃。
楚铮的手把玩着柳輕如豐腴的臀部和腰肢,不斷地揉捏着白裹透紅的嫩肉,陰莖在她的蜜穴裹快速的抽送着。
柳輕如賣力地迎合他的操弄,努力將臀丘和腰肢送給楚铮抽插撞撃,讓他的每一次插入都十分的儘興銷魂,不禁興奮的加大了抽送的力度,速度也變得越來越快。
柳輕如的嬌軀被楚铮撞得不停地來回搖晃,秀雪白細膩的肌膚在古墓夜明珠的照耀下微微泛着令人心醉的光輝,渾不似凡間女子,看得楚铮心神蕩漾,不禁將手覆在了輕如的粉背上,胯下的操弄自然不會停下,享受着性快感的二人同時髮出了陣陣呻吟。
楚铮一邊扶着柳輕如的雪白的豐臀和光滑的裸背,不停地幫她以合適的姿勢和力道配合着自己的抽插;而柳輕如在楚铮的幫助下,身體再次變得火熱,口中髮出更加淫蕩的呻吟,她興奮地騎在楚铮的懷中,臻首本能地搖晃,身軀也情迷意亂地上下扭動,癒加用力地迎合楚铮的抽送,下身陰道內的肉壁也開始加速收縮,就如同一張餓壞了的嘴一樣,貪婪地吞噬者塞入其中的那根巨大肉棒,更讓坐在她身下的楚铮感到飢渴難耐。
“對……對……就是這樣……好樣的輕如……輕如妳還真是天生媚骨……”
“啊……公子高興……輕如就開心……公子……繼續……用力……乾輕如……”
兩人的淫叫聲越來越大,楚铮玩弄的也越來越兇,他突然變換姿勢,把柳輕如壓在身下讓其跪趴在床上,擺出母狗般的姿勢,其佔滿汁水的肥嫩圓臀高高翹起來回擺動,誘人極了。
楚铮淫心大動,趕忙從後麵狠狠地插入柳輕如的下體,同時,楚铮雙手還探到柳輕如身下,托住那兩隻碩大又極有彈性的玉乳揉捏起來。
柳輕如的雙乳不僅肥大,還極有韌性,在楚铮肆意地揉捏下,不斷地變換形狀,歡蹦雀躍,讓楚铮越捏越是舒服。
無儘的軟綿滑膩儘入手中,令他雄性的征服慾更加旺盛。
操入的也越來越用力,越來越深,時而甚至全根沒入,穿過騷穴內窄緊油滑又吸力十足的腔道,頂到了蜜穴的儘頭上楚铮陽具每次強有力地導入時,都被柳輕如窄緊的蜜穴緊緊包裹。
完全的貼合,帶來無儘的緊湊濕膩,嬌嫩柔滑的銷魂美感,讓楚铮幾慾癫狂。
他快速狂猛地操弄着,心迷神醉的享受着。
柳輕如的翹臀被楚铮重重的撞撃,髮出清脆的“啪啪”聲響。
尤其是公子的肉棒全根插入自己的神秘花園時,隻覺身體都被心愛的男人穿透和征服了一般,忍不住髮出失神而又高昂的浪叫叫:“呀……”
嬌嫩無比的蜜穴被不斷的抽插帶來的的極樂舒爽,讓柳輕如的嬌軀狂顫不已。
楚铮操弄所產生的力道一波高過一波,每次的操入都把柳輕如乾得飄搖慾墜,似乎差點承受不住,但為了讓心愛的公子玩得開心,她每次都頑強地支撐下來,讓楚铮肆意開墾自己這個美艷少婦胴體內所蘊含的淫虐潛能。
就這樣,柳輕如跪伏在地上歡快地承受楚铮的玩弄,楚铮則趴在柳輕如身上兇狠地插入,兩人就像一對髮情的小狗一樣儘情享受着性愛的歡樂。
楚铮不斷變換着花樣,有時直來直去,有時延綿而入,有時九淺一深,有時九深一淺,兩人交合處不斷地傳來“吧唧”
“吧唧”的踩爛泥式的聲音,可憐的柳輕如被楚铮乾的慾仙慾死,渾身香汗淋漓,嘴裹不再髮出浪叫聲,隻剩下一陣陣本能地充滿性愛歡愉地嚎叫聲,陰戶內粉紅的嫩肉每一次都在楚铮的帶動下翻了出來,又隨着楚铮的插入塞了進去,如此一次一次地來回往復,柳輕如的理智早已被這快感完全征服,隻知道本能地扭動身體讓自己更加舒服一些。
兩人越乾越猛烈,越乾越開心,楚铮也漸漸到達極限,猛地粗喘一口氣,一股渾濁地精液從陽具內急速噴出,和同時高潮的柳輕如體內所噴出的淫水撞在一起,在兩人的交合之處形成“洪湖水浪打浪”式的壯觀場麵,大量的精液進入柳輕如體內。
而當楚铮拔出肉棒時,剩下的汁液也就從柳輕如的肉縫中流出,沿着大腿根不斷地流淌在床上和地上。
雲雨之後的兩人相擁而臥,敘說着綿綿情話。
“公子,妳覺得插輕如的時候舒服,還是乾四劍婢的時候舒服?”柳輕如冷不防地問道。
“哈,這還用問嗎?當然是輕如乾的更爽啦”楚铮早學會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了,反正女孩子隻需要哄她開心就行了。
疲倦的柳輕如很快在楚铮身上進入夢鄉,楚铮看着幸福沉睡的柳輕如,心中也是一陣苦惱,還未娶妻,已有五妾,柳輕如與四劍婢俱是貌美如花,前世能娶到一位便是燒高香了,如今這還是正室沒進門的時候,隻是以後這麼多女子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想想都頭疼。
千頭萬緒湧上楚铮心頭,讓他覺得煩躁不已,便長長地出了口氣,閉上眼睛,摟着柳輕如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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