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00五年叁月六日,這是一個非常平靜的日子,悄悄地寵然不驚地來到了浙西峽谷,來到了谷中的遊客身邊。
誰都沒有意識到這個日子的顔色究竟是绯紅的,還是黑色的。
每個人都按照自己的既定程序,走向這一天屬於自己的命運。
而注定有那麼一群人,好像是冥冥之中有一個無形的手,把他們推向那個注定震動世界的事件。
羅可可早上起來,梳妝打扮完畢,想到孟望達約好的六點半時間,便早早地吃過了早飯,然後坐在一樓旅店的接待室裹等臨時雇用的駕駛員到來。
那一天,她不慎把車子開到峽谷裹後,便對山路的崎岖不平產生了畏懼的心情。她的駕車技術本來就不高,加上是女性,也缺乏挑戰驚險的興趣,所以,昨天晚上,她與山莊的高老闆談到駕駛問題,高老闆十分熱心,說他可以介紹一個駕駛來,對開山路十分有經驗,羅可可聽說,自然求之不得,立刻托高老闆找一個熟悉的駕駛員。
在等駕駛員的時候,羅可可與高老闆聊了起來。高老闆年齡在五十歲左右,個子一米八左右,名副其實地高。據說在在大峽谷已擁有多處不動產,資產已過百萬,具備了一個資產階級的雛形。為人還是挺熱情的,保留着社會主義的純樸,這種人,應該說是社會轉型時期比較常見的一種人吧。提起上海人,高老闆就一言難儘了。
反正閒着無聊,高老闆與羅可可聊起了近年來浙西的旅遊熱,說到了大部分的旅行者,都是上海人。高老闆顯然對上海人很感冒,說山裹的純樸之氣,都被城裹人給破壞了。高老闆抱怨說,上海人太小氣,太吝啬,太刻薄,也太尖酸。
色友點評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