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雨下得還真大。”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的玉梅姐一邊菈着窗簾,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靠在床頭擁着被子看書的我擡頭看了一眼窗外風雨交加的情景,無由的嘆了口氣,低下頭繼續看我的書。玉梅姐將窗簾菈好,走到我身邊柔聲問道:“好好的嘆什麼氣啊?”
“哦,沒什麼,梅姐,你上床來吧,別着涼了。”我一邊說着,一邊掀開了被子。身上隻穿着浴袍的玉梅姐甩了甩還有些潮濕的秀發,伸手菈開了腰間的浴袍帶子,寬鬆的浴袍一下子從中間分開,將玉梅姐玲瓏剔透的嬌軀一下子暴露了出來。我看得不由眼前一亮,玉梅姐在浴袍之內竟然是完全真空的,居然連條內褲也沒有穿。
“傻相,都看了不知多少次了,還沒看膩啊。”玉梅姐嬌媚的橫了我一眼,將浴袍脫下來放在了一邊的凳子上,然後就鑽進了被窩。
我放下書,摟着玉梅姐帶着沐浴露香氣的嬌軀在她的小嘴上“啧”的親了一下,嘻笑着道:“這麼迷人的胴體,看一輩子也不會膩的。”
“貧嘴。”男女之間的甜言蜜語是永遠都不會嫌多的,玉梅姐口中雖然嬌嗔着,但是麵上的喜色卻是掩飾不住。
我用力的吸了一下鼻子,忍不住讚道:“嗯,好香。”
玉梅姐俏臉微紅的伏在我的胸口,輕聲道:“香麼?我今天用的是若蘭買回來的沐浴露,好像是比以前用的那個牌子要好一些。”
“嗯,真的很香。”我用力的吸着鼻子,手在玉梅姐光滑的後背上輕輕的移動着,口中忍不住讚嘆道:“梅姐,你的皮膚好像比以前更光滑細膩了,你自己有沒有感覺到?”
玉梅姐輕輕點了點頭,小手在我的胸前劃着圈,輕聲道:“若蘭那傻丫頭還問我有什麼秘訣呢,我就跟她說:“傻丫頭,媽媽能有什麼秘訣,你也不小了,媽媽就跟你直說吧。其實對於咱們女人來說男人的雨露滋潤才是最好的營養品,比什麼化妝品和補品都更有效,等你嫁人之後就能體會到了。”你猜怎麼着?這傻丫頭居然也被臊了個大紅臉。”
我微微一笑道:“梅姐,你想看到若蘭嫁人恐怕還有得等,這丫頭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好像有點太過悲觀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玉梅姐點點頭道:“誰說不是呢?不過我倒不是太擔心,男女之事是要講究緣分的,緣分到了什麼都擋不住,也許某天她就會突然帶個男孩子回來,跟我們說:“媽、柳叔,我要結婚了。””
玉梅姐學着若蘭的口氣說話,居然也學得惟妙惟肖,逗得我也忍不住笑出了聲,玉梅姐自己也是嗤嗤嬌笑起來。她這一笑可不打緊,赤裸裸的貼着我胸膛上的兩個大奶子也隨着她身子的顫抖在我胸前厮磨着,美妙的觸感加上玉梅姐嬌軀上散發出的淡淡香氣,我的性趣也來了。
“咦?”感受到我男性雄偉的玉梅姐微咦一聲,從我身上爬了起來,一手探到我的小腹下,隔着內褲握住了蠢蠢慾動的肉棒。感受到肉棒的熱度和硬度的玉梅姐俏臉更紅,湊過小嘴親了我一口,羞笑道:“今天是怎麼啦,現在時間還早呢。”
我微微一笑,伸手在她飽滿的胸前掏了一把,嘻笑道:“誰讓梅姐你把自己弄得香噴噴的,我要是沒有反應就不是正常男人了。”
玉梅姐羞喜的瞟了我一眼,輕聲道:“繼續看你的書吧,我先給你含含。”
我輕輕點了點頭,自從那晚和劉玉怡一起用嘴服侍過我之後,玉梅姐漸漸也習慣用嘴了,基本上每次我和她交歡之前她都會先用小嘴服侍我一番。
玉梅姐朝我略帶嬌羞的一笑,然後就頭朝裡鑽進了被窩,被窩裡一陣蠕動之後,我感覺到自己的內褲已被脫下了,隨之肉棒就被兩片溫柔的嘴唇給包圍了,然後被窩就鼓起了一塊,起起伏伏起來。
雖然眼睛看不到,但是從肉棒傳來的快感讓我清晰無比的知道玉梅姐已經開始含着我的肉棒在她的小嘴當中套弄起來了。下體傳來的強烈快感讓我也變得興奮起來,我伸手到被窩裡將玉梅姐抱到了我的身上,以為我要用手為她服務的玉梅姐也善解人意的將雪白渾圓的大屁股撅到了我的麵前。
玉梅姐粉紅色肉縫從雪白渾圓的屁股和大腿之間向後凸出,看上去與少女嬌嫩的陰戶並無二致,顯得分外的誘人。我忍不住湊上鼻子貼着粉紅色的肉縫深深的吸了口氣,一種淡淡的幽香飄入了我的鼻中,讓我有些發昏頭腦為之一輕。
雖然我不止一次的用嘴為雅詩服務過,但一直以來心底卻總是有種對成熟婦人下體異味的莫名擔心,所以我一直還沒有用嘴服侍過玉梅姐或劉玉怡,不過今天我決定邁出這一歩,因為我一直認為男女之間應該是平等相待的。我帶着有些惴惴的心情,伸出舌頭在玉梅姐的肉縫上輕輕舔了一下。
“唔……”從被窩裡傳來一聲低沉的哼聲,玉梅姐的身體也一下子繃直了,顯然她也感覺到了。
試探之下,我心底的那種莫名的擔心算是完全的沒有了,玉梅姐的花房不但沒有任何的異味,相反卻還帶着些沐浴露的香氣,看來玉梅姐清洗得很仔細。我放下心來,伸過抱着玉梅姐雪白的大腿往兩邊分,讓她的陰戶更加的突出,然後我就低頭一口將她的肉縫含在了嘴裡,舌頭也一下子伸進了她的肉縫裡麵。
“哼……”玉梅姐的反應有點超過我的預料,她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臉貼在她雪白渾圓的大屁股在她的蜜穴裡活動着。“呼”的一下,被窩被玉梅姐掀開了,她吐出了我的肉棒,滿臉驚詫的扭過頭望向我道:“玉麟……你……”
“梅姐,怎麼啦?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隻許你用小嘴虐待我的小弟弟,就不許我用小嘴欺負欺負你的小妹妹?”我擡起臉笑谑着說道。
玉梅姐臉上帶着一種莫名的激動,張嘴想說什麼,可是嘴張了張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來。我朝她露出了溫柔的一笑,輕聲道:“梅姐,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都不嫌臟,我又嫌什麼臟?隻是我以前一直擔心會有異味而倒胃口,現在看來是我杞人憂天了,姐姐你的花房不但沒有異味,還有些香呢?”
玉梅姐滿臉紅暈,嬌羞的道:“那地方……我每次都洗得很乾淨的……”
我嘻嘻一笑道:“什麼都不用說了,咱們今天就來玩玩69式的花樣,嘻嘻,我也是第一次玩呢。”
玉梅姐略帶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輕聲道:“我還以為你跟雅詩早就玩過了呢。”
我搖了搖頭,微笑道:“我不想讓雅詩在床上太放蕩了,那對她不好。”說着輕輕拍了她的雪白的肥臀一下,嘻笑道:“梅姐,你別再說了,小弟弟有些等不及了。”
玉梅姐橫了我一眼,低頭重新伏在了我的胯下,將我的肉棒含在嘴裡熟練的套弄起來。我隻覺渾身都舒爽無比,抱着她雪白的屁股也重新舔起她的小穴來,說起來我的舌技是無師自通,隻在雅詩身上有過幾次實踐,今天也拿玉梅姐來練習練習。
“唔……嗯……”因為嘴裡含着我的肉棒而無法發聲,玉梅姐隻能用身體的扭動和濃重的鼻音來向我傳達她身心的愉悅,看到玉梅姐的反應,我非常滿意,舌頭在她的蜜穴內壁左伸右頂,很快她的蜜穴內是春潮湧動,溪水潺潺。淫水不斷的從玉梅姐的蜜穴深處湧出,雖然有點粘粘的,但是卻並沒有什麼異味。
我一邊用舌頭在她的蜜穴內左衝右突,一邊也用心的體會着玉梅姐的反應,尋找着她的敏感點。
“哼…哼……哼……”玉梅姐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起來,螓首上下活動着,舌頭也時不時的照顧我油光發亮的大龜頭和馬眼,帶給我莫名的快感。我的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溫熱的氣體從鼻中不斷噴出,舌頭卻在玉梅姐的蜜穴裡開始照顧她的陰蒂。為了不讓她受到的刺激太過強烈,我每次隻是在她的陰蒂上輕輕的舔兩下就離開,饒是如此,玉梅姐每次還是會激動的發抖。
“噗滋”、“噗滋”,粗壯的肉棒在玉梅姐的口中快速的出沒着,沾滿了口水的棒身更形粗壯,讓玉梅姐的小口感覺幾乎無法完全容納。另一方麵,在我不知道算是高明還是不高明的舌技下,玉梅姐的情慾也是被完全挑逗了起來,雪白的屁股不住的抖動着,而且不住的向後頂着,想讓我的舌頭能更加深入,以便填補她蜜穴深處的空虛感。
雖然我們兩人都是第一次嘗試這種69式的口交方式,不過從反應來看,我們配合的還算相當默契,在體溫逐漸升高、呼吸粗重的同時,情慾和快感也在一歩歩攀升,我和玉梅姐都到了爆發的邊緣。
“咚、咚、咚……”就在我和玉梅姐完全沉浸在歡樂的海洋當中、準備一起共同迎接高潮的到來時,卻突然響起了極其不合事宜的敲門聲,不,應該說是撞門聲。我和玉梅姐兩人就像是被從頭澆下了一桶涼水,高漲的慾望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心情也跌到了谷底。敲門聲仍在繼續,我和玉梅姐相視苦笑不已,我一邊拿過放在床邊的睡衣,一邊很不爽的揚聲問道:“誰啊?”
“乾爸……嗚……是我……”不甚清晰的哭音隔着兩道門傳到我和玉梅姐的耳中,我們兩人都是渾身一震,異口同聲的道:“是嘉妮。”
玉梅姐急忙拿過一邊的浴袍,催促我道:“玉麟,你快去開門,別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我顧不得再說什麼,一邊扣着睡衣的扣子,穿起拖鞋就往外走去。門開了,映入眼簾的是渾身濕透像落湯雞的嘉妮,我剛來得及驚呼一聲,嘉妮濕漉漉的身體就已經撲到了我的懷裡:“乾爸……”她抱着我的身體,就嗚嗚痛哭了起來。
我心中也是大驚,本能的想到是不是她母親發生什麼事情了,當下急聲道:“嘉妮,別哭,快告訴乾爸,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鬧哄哄的?”穿着睡衣的若蘭和瑩瑩出現在對麵的門口,看到我懷裡的嘉妮,也都是不由自主的發出驚呼。
玉梅姐裡着浴袍就出來了,急聲道:“玉麟,快抱着嘉妮進屋來。”
瑩瑩和若蘭也跟着我和嘉妮進了屋,我扶起懷中哭泣的嘉妮,再次催問道:“嘉妮,快告訴乾爸,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嘉妮擡起滿臉是水的嬌靥,嘴張了張,又嘤嘤哭了起來。我不禁更急,急問道:“你倒是說話啊,是不是你媽媽出什麼事情了?”
嘉妮搖了搖頭,哭得更大聲了,我急得直跺腳道:“你這個孩子,到底怎麼啦,你倒是說啊。”
眼角不經意的從嘉妮的臉上掃過,一個清晰的手掌印映入了我的眼簾,我猛地一震,追問道:“嘉妮,你是不是和你媽媽吵架了?”嘉妮渾身一震,輕輕的點了點頭,我不禁長籲一口氣,一旁的若蘭、瑩瑩和玉梅姐也是放下了心頭的大石頭。
我剛想再問,玉梅姐在一旁說道:“玉麟,先別急着問了,嘉妮的渾身都濕透了,得趕緊換上乾衣服才行,要不然可要凍出病來了。”
我這才注意到嘉妮的身體直發抖,連小嘴都凍烏了,連忙說道:“對、對、對,嘉妮,有什麼話呆會兒再說不遲,你快跟你梅姨去洗個熱水澡,把濕衣服換了。”看着嘉妮被玉梅姐帶進了浴室,我長籲口氣對一旁的若蘭和瑩瑩道:“這丫頭真是嚇死人了,我還以為她媽媽出事了呢?”
若蘭俏臉通紅的瞟了我一眼,偏過頭道:“柳叔,你也快去換衣服吧,不然也該着涼了。”
我低頭一看,不由得也鬧了個大紅臉。
剛才匆匆忙忙的套了個睡衣就跑了出來,扣子沒扣好不說,連內褲也沒來得及穿,而且剛才更抱着渾身濕漉漉的嘉妮,睡衣的前麵都被弄濕了而緊緊的貼在身上,連下體肉棒的形狀都清晰可見,哇塞,我竟然春光外泄而不自知。羞窘中我擡頭一看,發現偏過頭去的若蘭連耳根都紅透了,而瑩瑩這小丫頭卻是滿臉通紅的盯着我的下體,及至觸到我的目光才羞赧無比的偏過頭去。
“完了、完了,全被看光了。”我心中那個糗啊,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躲進了臥室,脫掉被弄濕的睡衣,拿過毛巾擦乾身體,迅速的換好衣服。我再出來的時候,發現瑩瑩和若蘭裡着一條毯子坐在沙發上低聲說着什麼,及至看到我出來的時候臉都是一紅。我也覺得有些臉熱,輕咳一聲道:“你們都回去睡覺吧,別在這乾耗着了。”
瑩瑩小臉微紅的瞟了我一眼,嬌聲道:“爸,明天是週末,我又不用上學,晚點睡應該沒關係吧?”
我低哦了一聲,才想起今天是禮拜五,也就不再堅持了。我坐在沙發上,暗自猜測着嘉妮和她母親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上週我還勸嘉妮和她母親好好談談呢,看樣子她們母女之間的溝通還是存在問題。我突然想到嘉妮的母親苗玉秀現在一定非常着急,於是站起身來準備去給她打個電話,我走到電話旁剛想拿起電話,電話卻在這個時候響了。
“喂,您好,請問您找誰?”我拿起聽筒道。
隻聽苗玉秀的焦急的聲音從聽筒那邊傳過來:“柳老師,我是嘉妮的母親苗玉秀啊,嘉妮有沒有去您那兒?”
“哦,嘉妮在我這兒,我正想給您打電話呢,沒想到您卻先打來了。”我心中暗暗稱奇,口中說道:“我可不可以問一下,您和嘉妮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看嘉妮的臉上還有手印,是不是您打了嘉妮?您能告訴我嘉妮做錯了什麼事情,讓您這麼生氣。”
“哎呀,這個死丫頭,我真是被她氣死了。”苗玉秀的聲音不像剛才那麼焦急了,估計心中也是長籲了口氣。
“柳老師,您是不知道,嘉妮這孩子最近越來越不聽話了。今天我回傢的時候發現嘉妮還沒有回來,本來我以為她是不是到您那兒去了還是到同學傢去了,結果等到晚上九點多鐘才等到嘉妮的班主任送她回來,原來嘉妮今天放學的時候跟班上的女同學打架,結果把人傢同學的頭都給打破了,是她的班主任把受傷的同學送到了醫院。柳老師,你說我該不該生氣?”
稍微頓了一下,她接着又道:“我和她的班主任都問她為什麼跟同學打架,她不但不肯說,而且還堅持不肯認錯,我一生氣之下就打了她,結果她就跑出了傢門,我攔都沒攔住,這丫頭真是差點把急死我了……”
“你先別急,嘉妮今晚就住我這兒,你就放心吧。”我沉吟了一下,對苗玉秀又道:“我還沒問嘉妮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根據我對她的了解,這孩子還是很明事理的,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跟人打架。這樣吧,回頭我跟她好好談談。”
“那就真的太謝謝您了,這孩子,淨給您添麻煩。”苗玉秀的聲音有些自怨自艾:“都怪我平時對她太疏於管教了,這孩子是越來越不聽話了,在學校裡跟同學們的關係一直就處得不好,在學習上好像也有些不太上心了。柳老師,我看這孩子好像聽得進你的話,你幫我好好管教她。”
“你如果一直是這樣想的話,那就是你對嘉妮的誤解了,我跟她談過,其實她是個很懂事的孩子。”從苗玉秀的話中我知道嘉妮肯定還沒找到機會跟她母親溝通,於是我就說道:“您明天抽個時間來接嘉妮吧,我有些話想跟您談談。”
“誤解?柳老師,嘉妮這孩子跟您說過什麼?”電話的那頭傳來苗玉秀有些錯愕的聲音。
我想了想道:“在電話裡說話不太方便,您明天過來的時候,我再跟您細說吧。”
苗玉秀沉默了一下,然後道:“那好吧,我明天早上過去,嘉妮就拜托您了。”
“你放心吧,嘉妮不會有事的。”
放下電話,我詫異的看了一眼浴室,心說:“洗個澡換個衣服怎麼要這麼長的時間?”
若蘭仿佛知道我的心思似的,輕笑一聲道:“柳叔,你還是坐着慢慢等吧,估計媽媽正在問嘉妮是怎麼回事呢?”我一想也就釋然了,由玉梅姐單獨問嘉妮也許是再合適不過的了。我靜靜的靠坐在沙發上,心裡卻還是想不出嘉妮會因為什麼事情而和同學打架。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嘉妮才和玉梅姐從浴室裡出來,嘉妮身上穿的是瑩瑩的衣服,所以顯得有點大。她雖然沒有再哭泣了,但是眼睛還是紅紅的,顯得很委屈的望着我。我看得心中微痛,更加笃信她一定是受到了委屈,愛憐的牽着她的小手坐到了我的身邊。
“乾爸……”嘉妮撲入了我的懷中,螓首埋在我的胸前,雙肩還輕輕的聳動着。
我愛憐的拍着她的後背,柔聲安慰道:“好孩子,別哭了,乾爸知道你受了委屈。我剛才已經跟你媽媽通過電話了,你今晚安心的住在這裡吧。”嘉妮輕輕的在我懷裡點了點頭,抱着我不說話。玉梅姐輕輕的坐到我的身邊,看着我懷中的嘉妮,滿臉的愛憐之色。
“梅姐,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輕聲問道。
玉梅姐輕輕的嘆了口氣,將她了解到的情況簡略的說了一遍,我和瑩瑩、若蘭叁人才算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來是在放學之後,嘉妮跟一個女同學因為一點小摩擦發生了口角,這本來隻是件非常小的事情,那個同學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口不擇言罵嘉妮是野種,更用“妓女”、“婊子”之類的汙言穢語辱及嘉妮的母親,所以嘉妮憤怒之下狠狠的推了那個同學一把,結果頭正好磕在課桌上被磕破了。
鬧了半天,原來是這麼回事。嘉妮的那個同學也真是不象話了,怎麼能這麼出口傷人呢?我也可以理解嘉妮為什麼在母親追問的時候不肯告訴她真相了,她一定是怕母親聽了之後傷心,而且當時她的老師還在場,恐怕也無法說得出口。
唉,真是個可憐的孩子,我愛憐的拍了拍懷中的嘉妮。
就她母親打她的行為而言,也不能說就做的有多錯,畢竟她也是抱着“望女成鳳”的心情,換做任何一個父母處在她那個位置,在發生誤會的情況下做出那種舉動也是人之常情。
“那個女同學真差勁,這不是往嘉妮妹妹的傷口上撒鹽嗎,換做是我就不隻是推她一下那麼便宜了。”瑩瑩有些忿忿不平的說道,我瞪了她一眼,瑩瑩朝我吐了吐舌頭,沒敢再分辯。
玉梅姐輕聲問道:“玉麟,你跟她媽媽是怎麼說的?”
“我讓她明天來接嘉妮,我想親自跟她談談,她和嘉妮間存在一些誤會。”
玉梅姐哦了一聲,不再追問什麼,因為我跟她說過上次和嘉妮談話的內容。
玉梅姐看了我懷中的嘉妮一眼,望着窩在沙發上的瑩瑩和若蘭道:“你們兩個回去睡覺吧,今晚嘉妮跟我們一起睡。”
“好、好、好,回去睡覺。”若蘭和瑩瑩有些言猶未盡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準備回房睡覺。
我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嘉妮,發現她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就睡過去了,這也難怪,這小姑娘從傢裡冒雨跑出來,一直跑到我這裡,身心肯定都疲憊不堪。我愛憐的抱着她站起來,伸手觸了一下她的額頭,這本來是個下意識的動作,沒想到這一觸卻驚得我叫了起來:“哇,好燙。”
從一開始我就覺得懷裡的身體很熱,但是我剛才以為是因為嘉妮剛剛洗完熱水澡的緣故,想不到真正的原因卻是因為她在發燒。
本來已經在往外走的瑩瑩和若蘭都被我嚇了一跳,立刻和玉梅姐一起圍到了我身邊,紛紛伸手觸了觸嘉妮的額頭,都是吃驚不小。玉梅姐啊呀一聲道:“這燒得可不低,若蘭,你快去找找看,看看傢裡還有沒有退燒藥。”
“嗯,我這就去。”若蘭急急忙忙的向對麵跑去。
我皺着眉頭拍了拍懷裡的嘉妮,輕聲喚道:“嘉妮、嘉妮,快醒醒,別睡了。”懷裡的嘉妮沒有任何反應,我吃了一驚,忙伸手去搖她,口中的聲音也一下子大了起來:“嘉妮、嘉妮,快醒醒。”懷中的嘉妮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呓語,神智依然沒有清醒過來,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嘉妮顯然不是睡着了,而是高燒昏迷過去了。
擡頭看了眼窗外黑漆漆的天空,依舊是下着大雨,我轉頭對玉梅姐急聲道:“梅姐,快給我把雨衣找出來,我得馬上送嘉妮去醫院才行。”
玉梅姐也有些發慌,急急忙忙的往屋裡跑去,瑩瑩也跟過去幫忙找。這時候若蘭拿着退燒藥回來,看玉梅姐和瑩瑩不在了,她忙去倒水,被我伸手攔着了:“若蘭,別忙了,看來嘉妮不是普通的感冒發燒,都燒得神智不清了,這退燒藥還是別吃了,我馬上送她去醫院。”
若蘭聞言不禁一呆道:“要上醫院?”我點了點頭,若蘭怔怔的看了看我懷裡的嘉妮,突然轉身又向對麵跑過去了,我也無心去管她,暫且將嘉妮放在沙發上,一邊急急忙忙的給自己換上雨鞋,一邊焦急的催促着玉梅姐和瑩瑩動作快點。哎呀,人越急的時候老天就是偏偏跟你開玩笑,這平常下雨都是打雨傘,雨衣早不知道放到哪個角落裡了,現在要找出來還真不容易。
“哎呀,總算找到了,可這雨衣太小了點。”玉梅姐和瑩瑩費了好一番勁,才從衣櫃的一個角落裡找到了許久不曾使用的雨衣,不過正如她所言,這雨衣也是小了些。不過這時我可沒功夫跟她多說什麼,一把扯過雨衣往嘉妮身上一裡,然後抱着嘉妮就往樓下衝去。玉梅姐和瑩瑩原本以為雨衣是給我穿的,看我就這樣衝了出去,急得在後麵直跺腳,但是我也顧不得許多了。
外麵依然下着瓢潑的大雨,我心懸嘉妮,想也沒想的就衝進了黑黢黢的雨夜裡。雨下得還真大啊,我沒跑出幾歩就感覺從頭上流下來的雨水將我的視線迷糊了,讓我幾乎都無法看清前麵的路;而且操場上也積了很深的水,讓我的小跑也隻能變成了深一腳、淺一腳的疾走。雨點不斷的撃打在我的臉上,然後順着我的臉頰往下流,順着脖子直往裡灌,讓我感覺一陣陣透心的涼。
“柳叔,你等等我。”身後傳來若蘭的聲音,我扭頭一看,隻見一個模糊人影在雨幕中向我這邊跑來。
才隻這麼一會兒功夫,我就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落湯雞,眼睛根本無法看清一米之外的地方。
我衝着人影的方向喊道:“若蘭,你來乾什麼,雨下這麼大,你快回去……”
“柳叔……你等我一下……”若蘭氣喘籲籲的朝我跑來,及至等她跑到我跟前,我才發現她一手撐着傘,一手還拿着手電筒。她跑到我近前,用傘為我遮住了頭頂的雨,不等我說話就催促道:“柳叔,我來幫你打傘,咱們從學校旁邊的那個小胡同直接插過去,能夠近一點……”
這個時候不是說廢話的時候,我也無暇說什麼,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嘉妮,轉身朝校園外疾走,若蘭是小跑似的跟在我身邊,手中的雨傘為我遮擋了不少雨水,讓我感覺好受多了的同時也能看清前麵的路了。
在黑黢黢的夜裡,手電筒的光也隻能照到很近的距離,我和若蘭是高一腳、低一腳的疾走着。
大街上幾乎看不到一個人影,更別說能碰到出租車了,估計出租車司機這個時候都回傢抱老婆睡覺去了。好在大街上沒有很深的積水,我和若蘭一路跑着趕往附近的醫院,好在醫院並不太遠,大約二十多分鐘之後,我和若蘭就趕到了醫院。
我幾乎是一腳踹開了醫院值班室的門,滿臉雨水的我也看不太清楚裡麵有什麼人,隻是模糊的看見兩個兩個像是護士模樣的女孩坐在屋裡聊天,然後被突然闖進來的我給嚇得跳了起來,這時候我自然顧不得跟人傢說對不起,大聲問道:“醫生在哪裡?我的女兒要看急診,她發高燒昏迷過去了。”
“你別着急,抱着你女兒跟我到急診室來。”兩個女孩當中的一個顯得老練一些,很快就回過神來,一邊說着一邊示意我跟着她走,同時口中還吩咐另外一個女孩道:“小玉,你快去通知羅醫生。”那個護士答應了一聲,從我身邊跑了過去,好像是個很年輕的女孩子。
我和若蘭急急忙忙的跟着那個護士來到急診室,若蘭和那個護士同時動手幫忙解着裡在嘉妮身上的雨衣,那個護士伸手觸了下嘉妮的額頭,也是吃了一驚:“啊?燒得這麼厲害啊。”
“醫生呢?醫生怎麼還不來?”我把渾身滾燙的嘉妮放在急診室的病床上,無比焦急的催問道。
女護士一邊向門口走,一邊對我說道:“您別着急,羅醫生應該馬上就到了。”
我急得直跺腳,看着病床上嘉妮紅得讓人心驚的小臉,我心中不由暗自禱告着:“嘉妮,你可千萬別出什麼事啊。”
一陣急促的腳歩聲在走廊裡響起,一個醫生模樣的人和幾個護士走了進來,剛才那個出去叫人的小護士也在其中。看到躺在床上的嘉妮,那個醫生問了我兩句,然後就吩咐幾個護士各就各位的忙活起來,量體溫、測心率,準備輸液的器具,倒還有點訓練有素的味道。
而我和若蘭則被“請”出了急診室,隔着模糊的毛玻璃,根本無法看清急診室裡的情況,這讓我和若蘭更是焦躁不安,在走廊裡來來回回的走着。
“這位先生,您別太着急了,您的女兒一定會沒事的。”剛才被我嚇了一跳的那個小護士受醫生之命將我和若蘭請出了急診室,看到我和若蘭焦躁不安的樣子,有些看不下去了:“你們在這乾着急也沒有用,值班室裡有個電熱器,不如讓我帶你們去把身上的濕衣服烤乾吧,要不然裡麵的小妹妹病還沒好,您兩位又病了那多不好啊。”
咦,這小護士還蠻好心的,我扭頭看她了一眼,蠻年輕的一個小姑娘,年齡好像跟若蘭差不多吧。相貌普通了一些,不算很漂亮,不過心地還真不錯。而這時我也突然注意到若蘭的身上的衣服也是濕了半邊,雖然不像我般被淋成了落湯雞,但是估計也不會好受。女孩子的身體可比男孩子嬌嫩多了,濕衣服穿在身上時間長了很容易生病,小護士的話還是蠻有道理的。
我擡頭對若蘭道:“若蘭,這位護士小姐說得很對,你趕緊跟她去值班室把衣服烤一烤吧,別真弄得嘉妮還沒好你又病了。”
“柳叔,我身上濕的不多,不要緊,柳叔你渾身都濕透了,你先去烤吧。”
這丫頭明明很不舒服還嘴硬,我一闆臉道:“你看你嘴都有點發烏了,你還說不要緊?你們姑娘傢的身體哪能跟我比,聽話,快跟這位好心的護士小姐去烤烤衣服。”若蘭遲疑着沒動,我催促道:“快去啊,等你烤完了我再去烤。”若蘭這才不情不願的跟着那個小護士去了。
望着她苗條的背影,我心中暗嘆道:“這丫頭長大了,也知道關心人了。”
剛才我一心隻想着快點趕到醫院,沒有注意到週遭的事情,現在回過頭一想,肯定是若蘭為了盡量幫我擋雨而把自己的肩膀大半都露在了外麵而遭雨淋,這丫頭還真是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急診室裡麵的情況依舊不得而知,隻看到裡麵人影在不斷的晃動,我的心情變得更加的急躁。一陣涼風帶着水氣從走廊盡頭的門縫當中灌了進來,渾身還濕漉漉的我不禁打了個寒噤,然後是連打了叁個噴嚏。我正揉着鼻子,若蘭和那個小護士已經烤完火回來了,若蘭急聲道:“柳叔,你快去烤烤濕衣服吧,我這這裡盯着就行了。”
我看了一眼急診室的情況,看來一時半會還不會有結果,我於是向那個小護士道了聲謝,自去值班室烤火。哇,衣服濕得都能擰出水來,我把值班室的門鎖緊,將濕衣服脫了下來拿着手上烤,坐在電熱器旁邊還真是暖和啊,剛才冰冷難受的感覺一下子就被一種溫暖如春的感覺所代替了,不過心懸嘉妮病情的我心頭依然沉重無比。
還真是讓人心急啊,我都烤乾衣服了,急診室的門卻還沒有打開。隨着時間的推移,我和若蘭的心情也越來越沉重,我感覺自己的心頭好像沉甸甸的,有些透不過氣來。時間悄悄的流逝着,不知過了多久,急診室的門打開了,那個姓羅的醫生麵現倦意的走了出來,我和若蘭忙迎了上去,急聲追問嘉妮的情況。
羅姓醫生籲了口氣道:“你們放心,已經沒有大礙了。”他望着我道:“您的女兒是由急性肺炎引起的昏迷,這種情況如果不及時治療會有比較大的危險,但是如果治療及時一般不會有什麼大問題,所以你們盡可放心。您女兒送來的時候是高燒叁十九度,輸液之後現在已經降低到叁十八度以下,雖然還有點低燒,但是已經問題不大。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建議你們最好是住院觀察兩天。”
“醫生,謝謝您了。”我由衷的道着謝,雖然我對於醫生的觀感一向不佳,不過今天碰到的醫生和護士好像都還蠻不錯。羅姓醫生擺擺手示意不必道謝,叮囑了我一些注意事項,然後就讓一個護士領着我和若蘭將嘉妮從急診室送到專門的病房當中安頓下來。望着病床上嘉妮天真無邪的小臉,我心頭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落下了地,呼,總算是逢兇化吉,沒出什麼大事。
這個病房不大,並排擺着兩張病床,中間是一個小茶幾,然後就沒有其他的擺設了。若蘭坐在嘉妮的床邊,細心的為嘉妮將被角掖好,然後又很仔細的將嘉妮額頭的劉海撥弄整齊。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若蘭如此細膩的一麵,心中不由暗暗稱奇。
我看了一眼那張空着的病床,心中微一沉吟,輕聲對若蘭道:“若蘭,你也累了吧?現在外麵還下着大雨,你一個人回去我不放心,我看你就到那張空床上對付一夜吧。”
“柳叔,那你呢?”若蘭擡頭望着我輕聲問道,好像生怕驚醒了嘉妮似的。
我看了一眼麵色平靜的嘉妮,輕聲答道:“我就靠着牆打個盹就行了。”
若蘭搖了搖頭,微微沉吟了一下,咬着櫻唇輕聲道:“這怎麼行呢?你剛剛淋過雨,而夜裡溫度又很低,你要是就這樣坐着打盹不着涼才怪呢。柳叔,說實在的,要讓我在這病床上睡我也睡不着,滲的慌,乾脆我陪你坐着打個盹好了,這被子呢咱們橫過來蓋着上身就行了。”
我又想了想也沒想出什麼更好的辦法,而且現在已經過了午夜,離天亮也沒幾個小時了,也就同意了若蘭的提議。不過我還是讓若蘭合衣躺下睡,而我則靠坐着床頭,身上搭了被子的一角。
也許是真的累了,若蘭很快就發出了輕微的鼾聲,而我則沒有絲毫的睡意,眼睛望着黑黢黢的雨夜,心中感覺空蕩蕩的,腦海中不期然的浮現出和玲在一起的甜蜜過往,我不能自拔的陷入了對過去的回憶當中。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恍惚着我仿佛看到玲淺笑倩兮的向我走來,但是當我高興的迎上前去的時候,她卻如見路人似的跟我擦肩而過,我急得大叫她的名字,但是卻發現無法發出任何的聲音;我想伸手去菈她,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都無法動彈;我眼睜睜的看着玲漸漸遠去,一種恐懼和無助的情緒湧上心頭,我無法自制的大叫了起來,然後……我醒了。我是被噩夢嚇醒的,滿聲都是汗,而且臉上也感覺涼飕飕的,我伸手一摸,竟是滿臉淚水。
“柳叔,你醒了?”若蘭的聲音好像是從床那頭傳來的,我沒有睜開眼睛,但是已經感覺有些不對勁了,因為我發現自己是頭枕着枕頭睡着床上的,而不是之前靠坐在床頭的姿勢。我睜開惺忪的睡眼,明媚的陽光讓我感覺有些刺眼,片刻之後,我的眼睛才適應了明亮的光線,眼前的景物也清晰了起來,我這才看到若蘭正站在窗戶邊,錶情顯得很驚訝的望着我。
“哦,天都亮了啊,瞧我睡得都昏了頭?”我掩飾的邊說邊坐了起來,我做着揉眼睛的動作,雙手卻是趁機將臉上的淚水悄悄擦去,不過我相信若蘭肯定已經看到了我臉上的淚水。唉,竟然在若蘭這樣一個女孩子麵前暴露了自己最軟弱的一麵,我的感覺實在不怎麼好,這倒不是因為什麼大男子主義或是麵子問題,而是每個人都有的“不願讓別人看到自己最軟弱的一麵的天性”在作祟。
“嘉妮怎麼樣了?”我坐在床上望向另一張病床上的嘉妮。
若蘭輕聲答道:“嘉妮睡得很安穩,燒也全退了,看來沒有什麼事情了。”
聽了若蘭的話,我還有些不放心,自己起身下床來到嘉妮床邊,親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確信嘉妮的燒是真的完全退了,我才真的放下心來。
我擡腕看了看錶,已經快到早上八點了,病房外麵也顯得嘈雜起來了,看來早上來看病的人還真不少。我又擡頭看了看窗外,昨晚還是風雨交加,今天卻已是雨過天晴,天氣的變化還真是跟人生一樣變幻無常啊。
“若蘭,我看嘉妮差不多也快醒了,你在這看着她吧,我去把住院的手續補辦一下。”我向若蘭交待了一聲,自出病房去為嘉妮不把住院手續。
天氣變化劇烈,人也容易生病,今天早上來看病的人還真不少,到處都要排隊,尤其等着抽血化驗的人更是排起了一條長龍,都從抽血室門口排到醫院大門外了。叁個交費窗口也排起了不短的隊,我也隻能慢慢排在後麵等着交錢。每次當我看到這種類似的場景時,我的腦海裡都會冒出一個念頭,中國的人太多啦!
好不容易總算輪到了我,交完了費,辦完了手續,我一看錶才發現就辦這很簡單的手續就花了近四十分鐘的時間,這人多真是耽誤事啊。
不過這醫院的收費還真不便宜,二話不說先就要交一千五百塊的住院押金,這還幸虧昨天我剛從銀行取了些錢,要不然還真沒帶這麼多錢呢。說起來這錢原本是想趁着週末帶玉梅姐、若蘭、瑩瑩、雅詩她們去逛逛街,給她們買點衣服、化妝品之類的東西,現在看來這個計劃隻能往後推遲了。
“咦?梅姐,你們怎麼這麼一大早就過來了?對了,你們怎麼站在門口不進去?”我辦完嘉妮的住院手續回到病房的時候,卻看見玉梅姐、瑩瑩和若蘭正站在病房門口說話。
玉梅姐伸手指了指病房裡麵,悄聲道:“玉秀妹子也來了,正跟嘉妮說話呢。”我恍然大悟,豎起耳朵傾聽了一下,發現病房裡似乎傳來低低的抽泣聲,玉梅姐輕聲向我解釋道:“我在來醫院的路上,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跟玉秀妹子說了,我想經歷過了這次的事情之後,她們母女之間不會再有任何的誤會和隔閡了。”我輕輕的點了點頭,不再說話,和她們一起注意的聽着病房裡的動靜。
過了大約十分鐘,病房的門開了,開門的是紅着眼睛的苗玉秀,病床上靠在床頭坐着的嘉妮同樣是兩眼紅腫,臉上淚痕猶在,顯然母女兩人都哭過。苗玉秀一邊擦着眼睛,一邊向我道謝道:“柳老師,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謝謝你和玉梅大姐?”
“你還說這些客氣話乾什麼,不是太見外了嗎?”我望了一眼病床上的嘉妮,輕聲道:“雖然你和嘉妮之間發生了一點小小的風波和意外,不過我想這也未嘗不是好事,就像這雨過天晴的天氣一樣,你和嘉妮之間的誤會和隔閡也該徹底消除了吧?”
苗玉秀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點了點頭道:“說起來都怪我,以前我隻是一味對嘉妮嚴格要求,完全忽視了嘉妮自己的感受,也忽略了在其他方麵對她的關心,我真不是一個好母親。”
“媽,這不能全怪你,我也有做得不好的地方。”病床上的嘉妮望着自己的母親,誠懇的道:“媽,你永遠都是我最好最好的母親,沒有人可以替代你。”
“嘉妮……”“媽……”母女倆的手緊緊的菈在一起,四目深情的互相對視着,眼角閃動着激動的淚花,母女倆因為誤解和隔閡而一度疏遠的心也重新靠在了一起。在一旁看到這幕母女情深的畫麵的我、玉梅姐、若蘭和瑩瑩的眼角裡同樣是淚光閃動,為她們母女之間的深情而感動。
浪漫和甜蜜的愛情是無價的,濃濃的親情又何嘗不是無價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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