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啾。”我打了個噴嚏,從夢中驚醒,映入眼簾的是女兒瑩瑩那調皮的笑臉,和她拿着手中的發梢。
這個鬼丫頭,昨晚我雖然苦口婆心的跟她講了許多大道理,告訴她這麼大的女孩不應該再跟父親睡一起了,可是最終的結果都是對牛彈琴。被她淚汪汪的大眼睛一瞟,我的心就軟了下來,不得不同意她跟我睡一個被窩的要求。這個鬼丫頭倒是一點也不客氣,像個八爪魚一樣緊緊的纏在我的身上,然後很快就香甜的睡着了。
女兒瑩瑩倒是很快就睡着了,我卻是幾乎整夜難眠,諸位想想看,一個渾身散發着少女幽香的胴體窩在你的懷裡,嬌小玲瓏的乳峰隔着薄薄的睡衣頂着你的胸膛,你要能睡得着才怪?可憐我這個父親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幾乎是睜着眼前撐到了快天亮,然後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可惜沒睡多久就被這個鬼丫頭的頭發給搔醒了。
我自然是很不滿意了:“你這鬼丫頭怎麼不讓人睡覺啊,我才剛剛合了會兒眼,你就來搗亂。”
“嘻嘻,爸,你還真是個大懶蟲呃,都已經過八點了,你還沒睡夠啊?”瑩瑩對自己的行為毫無覺悟,反而裝出一臉委屈的樣子,我真是服了她。
看樣子也是沒辦法再繼續睡下去了,我嘟囔着坐了起來,不滿的發牢騷道:“瑩瑩啊,為了讓爸爸睡個安穩覺,以後還是你自己一個人睡吧。”
“嘻嘻,爸爸,你能這樣說我真高興。”瑩瑩笑語如花,伸過臉來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後嬌笑着向一臉困惑的我解釋道:“因為這說明我對爸爸還是有一定吸引力的啊,要不然爸爸怎麼會激動的無法入睡啊,爸爸你說對不對啊?”
“什麼?”麵對女兒大膽的言詞,我吃驚得說不出話來,簡直難以想象這是從我十叁歲的女兒嘴中說出來的,現在的孩子啊,真是早熟的讓人感到恐怖,我甚至覺得後背有點發涼。
“爸,你現在的樣子好傻啊。”瑩瑩嘻笑不已,一點也不為剛才的言詞感到臉紅,而她的小嘴裡接着說出了讓我更想象不到的話來:“……不過,傻的好可愛哦……咯咯……”瑩瑩“啧”的一聲,又在我的臉頰上種上了一棵草莓,然後帶着一串銀鈴般的嬌笑跳下了床,嗤嗤嬌笑着“逃”進了浴室梳洗去了。我在床上呆呆的坐了好幾分鐘,然後才苦笑着穿衣下床。
客廳方向傳來咚、咚的敲門聲,我知道一定是玉梅姐,果然打開門之後,就看到提着早餐盒站在門口的玉梅姐。我忙將玉梅姐迎了進來,她將早餐放在桌上之後,看了看我,突然“噗哧” 一聲笑了起來,有如牡丹綻放一般,讓我看得一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來,自己照照鏡子。”玉梅姐嬌笑着將我菈到了客廳牆上的鏡子麵前,我自己一看,臉騰的一下紅了,原來我的左右臉頰上都各有一個清晰無比的唇印,難怪玉梅姐會望着我笑了。看着玉梅姐一臉暧昧的錶情,我的臉更紅了,手忙腳亂的伸手在臉上一陣亂擦,惹得玉梅姐又是一陣嬌笑。我什麼話都沒有說,再多的辯解都隻會越描越黑,還不如什麼都不說呢。
洗漱之後,我們一“傢”叁口坐在桌邊吃起了早餐,玉梅姐暧昧的眼神不斷的在我和瑩瑩身上掃過,讓我感覺有些無地自容。而瑩瑩這個“罪魁禍首”卻像個沒事人似的,旁若無人的填着她的小肚子,時不時還朝我甜甜的一笑,這讓看在眼裡的玉梅姐更是怪笑不已。
我隻覺得如坐針氈,胡亂的往口裡塞了幾個包子,匆匆喝了幾口豆漿,然後起身對二女道:“今天我要去調查一些車禍的有關線索,中午可能就不回來了,你們不用等我回來吃飯了。”
“爸,我要跟你一起去。”瑩瑩像個小孩子似的,嚷着要跟我一起去。
“你跟着去乾什麼?我可不想帶個跟屁蟲。”我一口拒絕了瑩瑩的請求,看着她噘着小嘴生悶氣的樣子,我不禁莞爾道:“你看你,嘴巴上都可以掛個油瓶子了,你不是說要搬回來住嘛,那今天不就正好可以去學校整理一下自己的東西嘛?”
“那好吧。”瑩瑩有點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惹得一旁的玉梅姐笑道:“瑩瑩,你現在就跟你爸爸難舍難分,那以後可怎麼得了?”
“梅姨,你好壞,又來取笑人傢了…”雖然跟我單獨相處時顯得非常大方,但是麵對玉梅姐的調笑,瑩瑩還是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她的小臉蛋紅通通的,像個熟透的紅蘋果似的,讓人忍不住想撲上去啃一口。猛力搖了搖頭,強自抛開了腦海中無聊的念頭,我在心中暗自感嘆着,少女含羞帶怯的媚惑力真是一點也不輸於成熟少婦的風情萬種啊。
我先去報社登了條尋人啟事,然後又跑到市裡的幾個出租車公司找尋那天送玲到醫院的出租車司機的線索,雖然沒有什麼收獲,但是幾個出租車公司的負責人都錶示願意幫忙。折騰了近一天,我才拖着疲憊的身體返回學校,想起之前欠“醉生夢”酒吧的酒錢一直沒有去還,於是我轉頭向酒吧的方向走去。
“歡迎光臨,咦?”我推門走了進去,跟吧臺後的服務員小姐打了個照麵,看樣子她是認出我來了。我環顧了一下四週,心中暗自鬆了口氣。因為現在才不過下午五點鐘,所以酒吧內居然一個客人也沒有,這倒避免了我在眾人麵前不好開口的尷尬。
“這個……小姐……您還記得我吧?我那天喝醉酒少給錢了,後來又一直忘了過來。”我有點不好意思摸出一張十元的鈔票,紅着臉遞給服務員小姐。
“是您啊?我怎麼會忘記呢?恁把五塊說成二十塊,我還是頭一次遇到像您這樣的客人呢。”
服務員小姐笑着從吧臺後走了出來,從我手中接過了鈔票。
“不好意思,我那天真是喝多了。”我有點窘迫的道:“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柳老師,既然來了,何不喝一盃再走呢?”服務員小姐笑語盈盈的說道。
我一愣神,有些狐疑的望着她道:“小姐你怎麼知道我姓柳呢?”上次我都沒有仔細看過這位酒吧的女老闆,今天這一打量,才發現這小姐長得也是蠻漂亮的,看上去大概二十叁四歲吧,正處於女人一生中最寶貴的時段。
她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走進吧臺後倒了兩盃紮啤端了出來,笑着對我道:“柳老師坐下說話吧,今天我請客。”
我滿腹狐疑的坐了下來,不知道這姑娘到底想乾什麼。她將一盃紮啤放到了我麵前,然後自己端起了另一盃,喝了一口之後,才望着我道:“其實我知道您的姓名一點也不奇怪,我這酒吧離學校這麼近,經常會有學生來偷偷喝酒,我是從他們口中知道的,哦,我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張怡菁,是這間酒吧的老闆…”
我哦了一聲,沒有說話。
張怡菁又端起盃子喝了一口,然後低聲說道:“您夫人的事情我已聽說了,您一定很愛您的夫人吧?”
我端起啤酒盃喝了一大口,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後詫異的問道:“張小姐好像專門做過調查似的?”
張怡菁搖了搖頭道:“那倒沒有,不過是那天我向一個來喝酒的學生描述了一下您的形象,他就告訴了我關於您的很多事情,我才知道原來您是因為夫人過世才跑到我這裡借酒澆愁的,而我也正是基於此才猜測您一定很愛您的夫人。”
我苦笑着搖了搖頭,有些感傷的道:“可我到現在還沒找出肇事的兇手…”
張怡菁聞言有些驚奇的道:“哦,這又是怎麼回事呢?怎麼到現在還沒抓到肇事的司機嗎?”
我搖了搖頭,將我的遭遇說了一遍,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向一個剛剛認識的人說這些,也許是潛意識裡想找個人來傾訴,也許是因為張怡菁的態度讓我感到很放心,反正我自己也說不清楚。
“原來是這樣…”張怡菁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沉吟片刻,然後笑着說道:“您也別灰心,我相信您一定能夠把那個兇手揪出來的。”
“但願如此。”我喝了口酒,然後問道:“對了,張小姐怎麼會想到要開酒吧呢?”
聽到我這樣問,張怡菁臉色一黯道:“其實這酒吧是我媽媽開的,因為不想離我媽太遠,所以大學畢業後我沒有留在大城市找工作,而是回來幫我媽打理這間酒吧。”
“哦,那你爸爸是乾什麼的?”我有些好奇的問道,麵前的這個漂亮女子似乎有滿腹心事似的。
“我沒有爸爸。”張怡菁的話讓我一愣,看到我不解的樣子她向我解釋道:“在我還很小的時候,父親就抛棄了我和媽媽,我是由媽媽一手菈扯大的,所以在我的印象中根本沒有爸爸這個詞,我現在甚至想不起他長什麼樣。”原來是這樣啊,難怪她會放棄在大城市工作的機會。
我聞言不禁默然,看來人人都有自己傷心的事情啊,她要不說我又怎麼能想到這個整天臉上掛着笑的女孩,其實心中也有痛苦的記憶呢?沉默了一會,我問道:“那你對這酒吧的工作還習慣嗎?”
“當然不習慣。”張怡菁低頭喝了一口啤酒,然後幽幽的道:“我在大學裡學的是計算機係,現在卻乾着酒吧招待的工作,每天掛着虛僞的笑容迎來送往,我怎麼會習慣呢?不過為了讓媽媽過得好一些,我做出這麼點犧牲還是值得的,跟媽媽之前菈扯大我所吃的苦相比,我這根本算不了什麼,所以我對目前的狀況也沒什麼不滿意的。”
我不禁對眼前的這個女孩肅然起敬,由衷的說道:“想不到張小姐還是一個孝女,真是難得。”
“我倒是覺得像柳老師這樣有情有義的男人現在才真難得呢。”張怡菁苦澀的一笑,然後幽幽說道:“現在的男人,多是些沒肝沒肺、沒有良心之輩,就像我那已記不清麵目的爸爸一樣,隻有手裡有點臭錢,就忘了自己姓什麼了。”聽到她這樣的“誇獎”,我心中不禁暗自苦笑,玲才去世沒幾天,我就和玉梅姐搞到了一起,這還能算是有情有義?
“張小姐這話未免太偏激了吧?”感覺麵前的女孩語氣頗有些憤世嫉俗的味道,我不禁好奇的問道:“冒昧的問一句,聽小姐的口氣,好像在感情上受到過挫折似的?”她那苦澀的笑容讓我心中產生了某種悸動,讓我不由自主的問出了這有些唐突的問題。
微微點了點頭,張怡菁苦笑着說道:“我大學時談過一個男朋友,好了兩年多,結果畢業前一年的暑期社會實踐的時候他跟一個大企業老闆的女兒好上了,畢業時他被分配到了那個企業,據說現在已經和那個女孩結婚了。”
雖然她的語氣顯得很平淡,但是我還是能夠聽出其中的苦澀。像她這樣的遭遇,我不是第一次聽到,如今這市場經濟社會,人都快變成惟利是圖的經濟動物了。什麼友情、親情、愛情,什麼海誓山盟,在赤裸裸的貪慾麵前,都顯得是那麼不堪一撃。
看着麵前的女孩臉上流露出深沉的哀怨,我暗自嘆息一聲,安慰她道:“如今這世道讓人變得越來越自私了,小姐還是看開點吧?”在安慰她的同時,我心中在想一個問題,如果我和玲是在今天這種大環境下相遇,玲還會選擇我嗎?
“我早就看開了。”張怡菁舉盃喝了一大口啤酒,轉顔笑道:“對了,我聽說柳老師還有一個女兒,一定很可愛吧?”
“可愛?”我苦笑着搖了搖頭道:“我這個女兒啊,調皮得很,老是讓我這個做爸爸的頭疼。
哦,對了,女兒還在傢等着我回去吃飯呢,我該走了。”我舉盃一飲而盡,站起身向她告辭。
她跟着我一起走出酒吧,笑着對我道:“柳老師,歡迎您有空再來啊。”
“好的,我一定會再來的。”我隨口答應着,正準備轉身離去,卻突然發現張怡菁的錶情變得很奇怪。我順着她的視線望過去,隻見大約二十米開外正有四五個年青人向這邊走來,我的眉頭也皺了起來,因為這幾個人一看就像是遊手好閒、惹是生非的混混,看張怡菁的錶情,好像認識他們似的,我低聲問道:“張小姐,你認識他們?”
張怡菁微微搖了搖頭,低聲道:“我隻認得其中一個,前兩天在我這酒吧裡鬧事,被我給轟出去了,今天恐怕是來找麻煩的。”說話之間,那夥混混已經走近了,我已能夠清楚的看到他們的模樣了,當先的是一個臉上有道疤痕的傢夥,看上去樣子有些兇惡。
“柳老師,您站在這別動,我自己能處理。”張怡菁低聲跟我說了一句,然後就迎上前幾歩站定,麵無懼色的看着那五個混混走到自己身前後,才不慌不忙的道:“你們想乾什麼?如果是想喝酒的話,對不起,我這酒吧不歡迎你們這些人。”
“噢,夠辣的啊,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啊?”領頭的刀疤臉怪腔怪調的說道,然後和他身後的四個小混混一起怪笑起來,顯得十分的猖狂。
我在心中不由暗自感慨,一個好好的社會,怎麼會變成如今這副德性?公民道德淪喪,街上匪霸橫行,百姓是窮困潦倒,官員是腦滿腸肥;把好好的一個國傢搞成這副德性,GCD居然還好意思整天把“××代錶”掛在口中,我對他們的恬不知恥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有如黃河之水泛濫而一發不可收拾。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張怡菁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幾個混混,好像並沒有把他們看在眼裡,這倒讓我多了幾分好奇,想看看她到底怎麼度過眼前的危機。
“我們想怎麼樣?哈哈哈……”幾個混混狂笑一陣,刀疤臉麵帶淫笑的看着張怡菁,嘴裡不乾不淨的道:“前兩天我的兄弟到你這酒吧喝酒,你居然不識擡舉的把他給轟了出來,實在也太不給麵子了吧,這要是說出去我這個做大哥的還怎麼在道上混啊?我看這樣吧,我這個人也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人,隻要你陪我玩玩,我就不再追究這件事情,小姐你說怎麼樣啊?”說着他的手就有些不乾不淨的向張怡菁的臉上摸去。
“你怎麼不去找你媽玩啊?”張怡菁的嘴也真夠毒的,手底下的動作也不含糊,身子微微一側就躲過了刀疤臉的豬手,然後順勢轉身一個過肩摔將刀疤臉給掼在了地上。還真是沒看出來,這個看起來很柔弱的女孩子身手還不簡單啊。
“哎喲……你這臭丫頭……”
“大哥……你沒事吧……”
“大哥……你怎麼樣……”
四個混混手忙腳亂的將龇牙咧嘴的刀疤臉從地上扶了起來,刀疤臉揉着手腕罵罵咧咧,突然一巴掌向一個混混打去:“你們都是死人啊,還不快去給我好好教訓一下那個臭丫頭?”
“臭丫頭,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上。”其中一個混混招呼其餘叁個混混,一起向張怡菁圍了上來。雖然從剛才她的身手我已經知道她是練過空手道的,但是到底她的實力到什麼程度我還吃不準,而且雙拳難敵四手,她一個女孩子要對付四個混混,一不小心就會吃虧,我可不能再坐視不理了。
“我真替你們臉紅,幾個男人欺負一個姑娘,真是丟我們男人的臉。”我從角落裡走了出來,那幾個混混剛才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張怡菁的身上,到現在才注意到我。
刀疤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有些不屑的道:“噢,你又算哪棵蔥啊,就憑你也想英雄救美,大叔,我勸你還是省省吧,萬一你不小心扭了腰,我可擔當不起啊,哈哈。”
“唉,現在的年青人真是越來越不懂得尊老敬幼了……”我搖着頭嘆息道:“也罷,既然你父母沒有教你該怎麼做人,那我今天就教教你——”“你”字出口,我的身子已騰的一下朝刀疤臉撲去,雖然已經很久沒有與人動過手了,但是這麼多年我可一直沒有間斷過練習,收拾眼前這半吊子老大還是綽綽有餘。幾乎在我動手的同時,張怡菁也嬌叱一聲,跟幾個混混動上了手。
“哎喲——”隨着刀疤臉的一聲慘叫,他被我一腳踢中麵門,倒在了地上。
“大哥,你怎麼樣?”兩個混混聞聲跑了過來,扶起了灰頭土臉的刀疤臉。
“噗”的一聲,刀疤臉吐出了兩顆帶血的牙齒,一手推開了扶着他的兩個混混,口齒漏風的罵道:“你蒙都係喜銀啊?(你們都是死人啊?)給我打啊…”
“是,大哥您別生氣,看我們給你報仇。”兩個混混朝我圍了上來。
我朝他們勾了勾手指:“乖兒子,來啊。”
“操你媽的,敢打我大哥,我看你是活膩了。”兩個混混惡狠狠的從懷裡掏出了明晃晃的匕首,朝我撲了過來。
我閃身躲過其中一人的攻撃,毫無懼色的麵對另一個刺過來的匕首,使出了“空手奪白刃” 的功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扭,他就殺豬般的大叫了起來:“哎喲……”手中的匕首也“咣噹”一聲,掉在了地上,我喝聲道:“去吧……”一腳將他踹到了一邊,幾乎與此同時,對付張怡菁的那兩個混混也被她摔得葷七八素,灰頭土臉的倒在地上。
“來啊,怎麼不來了?”我麵帶微笑的朝那個還能站着的混混道:“你手中不是有刀子啊,你倒是來刺我啊。”
“你……你……別過來……”那個混混嚇得腿都打哆嗦了,真是讓我大失所望。
我懶得理他,而是望向那個刀疤臉,惡狠狠的說道:“趕快從我麵前消失,滾!”
“我們認栽,我們走……”刀疤臉惡狠狠的看了一眼我和張怡菁,帶着四個混混灰溜溜的走了,四週圍觀的發出了一陣哄笑聲。
我在心中暗自搖了搖頭,這四週圍觀的也有快二十人吧,居然就沒有一個人能夠站出來說句話,現在的人都是“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變得極端的自私自利,膽小怕事到了極點。我實在無法理解,一個匪徒用一把匕首就可以讓一車的乘客乖乖的交出身上的財物這樣的故事,每次我從報紙或是電視上看到這樣的報道時,我都會為自己的民族感到悲哀。
如果幾十個人在麵對一個手持匕首的匪徒時都這麼軟弱,那麼如果中國有朝一日麵對外族的侵略時,你還能指望他們能夠奮起反抗嗎?我甚至能夠預言,如果中國再像現在這樣繼續“發展”
下去,幾十年後“南京大屠殺”的一幕還會在中國重演,這絕不是危言聳聽。一個隻知道忍讓、退縮的軟弱民族,遲早都會是外族欺壓的對象。
更具諷刺意味的是,在刀疤臉他們一夥人離開了之後不久,幾個派出所的民警“及時”的趕到了現場,狐假虎威的要帶我們回派出所問話。好在有不少圍觀的群眾這時候站出來為我們說話,這幾個民警才悻悻作罷,臨走還警告我們“不要尋釁滋事,否則有我們好看的”,K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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