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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麟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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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麟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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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麟傳奇
作者:不詳
第叁十叁章 最後的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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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月,對於Q市的人們來說意味着動蕩和不安,但對於已經歷了兩年寒冬的中國股市來說,卻是久違的春天終於來了。隨着滬指一舉突破一千七百點的大關,中國股市終於一掃長久以來的陰霾,重新煥發出了勃勃生機。既然股市的大盤都是這麼強勁,手握股神的我自然是無往不利,投入股市中的資金也像滾雪球似的越滾越大,到叁月底的時候已經超過五千萬了,說起來夠嚇人的,但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已經一點感覺都沒有了,看來什麼東西多了都會膩啊,連錢也不例外。

雖然在股市上所向披靡,但是程玉蓉的事情卻搞得我們一傢人心裡都不痛快,或許是因為潛意識裡我們都把程玉蓉當成了是自己的親人吧。在得知自己母親被移送司法機關的消息之後,程玉蓉的女兒吳素馨也從省城趕了過來,她和校長常玉珍兩人到處托人打聽程玉蓉的消息,但是卻都徒勞無功,因為相關的當事人都怕在這種敏感的時刻惹火燒身,誰都不願意透露更多的細節。

在吳素馨提出跟自己母親見麵的要求被有關部門駁回之後,我們以吳素馨的名義為程玉蓉聘請了一名律師,然後向司法機關提出了對程玉蓉取保候審的申請。雖然不出我們意料的取保候審申請被駁回,但是沒想到連律師申請會見程玉蓉的要求也沒有成功,倒不是有關部門故意為難,而是程玉蓉自己拒絕了見麵請求,這讓我們頗感意外;不過程玉蓉也透過工作人員的口向我們轉達了“她現在一切都好”的信息,讓我們多少也安了些心,惟有吳素馨對於自己母親的行為還耿耿於懷,在回來的路上還直埋怨:“我媽也真是的,她到底想什麼啊,怎麼連我們都不肯見啊?”

“會不會是蓉姨她……不好意思見我們?”一直低頭沉思不語的若蘭突然插了一句,大傢聞言都是一愣,吳素馨有點懷疑的道:“不會吧?”雖然她是懷疑的口氣,但是臉上的神情卻暴露了她內心真實的想法,顯然她也沒有自信。

除了那位我們聘請的方律師已經先行離開之外,陪吳素馨一起去見她母親的還有我、若蘭和校長常玉珍,本來常玉珍是滿心希望能見程玉蓉一麵的,所以才暫時抛開了繁忙的校務陪我們一起去見程玉蓉。但她卻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結局,讓她的心情頗有些鬱悶,一路上都是一言不發,此刻聽到二女的對話,她皺着眉頭接過話頭道:“素馨,我看也不是完全沒有這個可能,你媽那個人很好強的,她肯定不願意讓我們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

吳素馨沉默了一會,很苦惱的說道:“那她也不能這樣啊,我可是她的女兒啊,她不應該連我也不見啊,難道說她怕我們不相信她?”看到這個靓麗的少女陷入了無盡的苦惱當中,我忍不住勸道:“素馨,別瞎猜了,雖然我跟你媽隻見過幾麵,但我相信她不會是因為麵子問題而拒絕跟我們見麵,我想她一定有她的道理。”

“哦?柳叔,你為什麼這麼說呢?”吳素馨精神一震,急急的望着我追問道。視線從她那與乃母頗為相肖的美麗麵龐上掠過,我微微沉吟了一下然後道:“素馨,你仔細想一想,如果說你媽真的是被人陷害了,那受了冤屈的她這個時候應該最希望見到自己的親人,她怎麼會因為微不足道的麵子問題而拒絕跟我們見麵,除非她真的做過那些事情……”

“這不可能。”吳素馨大聲叫了起來,惹得路人都向我們投過了異樣的目光。吳素馨話才出口,也覺察到自己有些反應過度了,她俏臉微紅,有點不好意思看了我一眼,然後低聲說道:“柳叔,我不相信我媽會做出那些事情,那些汙七八糟的謠言打死我也不相信……”

“不光你不信,我們大傢也都不相信。”我點了點頭,給了吳素馨一個安慰的眼神,然後低聲道:“所以我才說你媽一定另有打算啊,原本我還非常擔心你媽的處境,現在我倒不是那麼擔心了,從你媽的反應來看,她似乎對自己的處境並不擔心……”

“柳叔,你是說?”吳素馨麵現一絲驚喜,望着我追問道。我輕輕的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但我相信在場的幾人都明白了我想說什麼。原本我心裡還有一絲懷疑,程玉蓉怎麼說也是省紀委的一麵旗幟,怎麼會如此輕易的就被自己的對手給打入萬劫不復的境地?現在看來事情似乎還並沒有糟糕到不可挽回的境地,程玉蓉手裡似乎還有牌可出,隻是不知道她最後的王牌會是什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等待,永遠是一件讓人感到不舒服的事情,但很多時候除了等待你幾乎不能夠做什麼,我們現在就處在這種境地當中。雖然經過我們大傢的開導之後,吳素馨的心情不再那麼沉重,但是她卻怎麼也不肯回省城,而是不顧自己的學業滯留在了Q市。四月一日這天下午,我正一個人在傢裡盤點上個月在股市裡的收獲,吳素馨找上門來,進了屋她開門見山的對我道:“柳叔,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哦?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盡管說。”我微感訝異的說道,一時猜不到她想讓我幫什麼忙,但是她的回答馬上消除了我心中的疑惑:“柳叔,我想請你帶我去看看梅傢的人,我想代我媽跟她們道聲歉,你覺得合適嗎?”對啊,梅傢,我心中不禁一動,我怎麼把梅傢給忘了?說不定能從她們那裡找到線索呢。我點了點頭道:“你去見見梅傢母女也好,但願她們別聽信了那些傳言……”

“請問你們找誰?”雖然隻來過一次,但憑着印象我和吳素馨還是很順利的找到了梅傢的別墅,但給我們開門的卻是一位有些麵生的美麗少婦,看上去她似乎還不到叁十歲,身材卻極為惹火,無論是高聳的乳房和渾圓的臀部,還是性感的紅唇和白皙的肌膚,都給人一種天生的誘惑。在我打量她的同時,她也冷冷的打量着我和若蘭,眼神裡充滿了戒備。

“小姨,是誰啊?”隨着熟悉的聲音傳入耳膜,梅玉清美麗的嬌靥也出現在我們麵前,多日不見,她姣美的麵容似乎有些許憔悴,看來傢庭發生的劇變對她還是有很大的影響。當她的視線看到我的時候,梅玉清的眼睛陡然一亮,略帶驚喜的道:“是你?”

“玉清,你們認識?”少婦帶着審視的目光盯着我,口中卻向梅玉清問道,從剛才梅玉清對她的稱呼來看,她應該就是江瑞香的妹妹,也就是這次跟梅氏父子一起遇害的那個童自剛的妻子江瑞珠。還真看不出來,她都是叁十多歲的人了,身材保養的還真好。

“小姨,這位就是我常跟你說起的那位柳……柳老師啦……”在向江瑞珠介紹我的時候,梅玉清顯然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我,停頓了一下才說了個“柳老師”,仔細想想好像除了最開始有幾次她是用“柳老師”這個稱謂來稱呼我之外,其他大多數時候她跟我說話時並沒有使用任何稱謂。

“柳玉麟,不過不當老師已經很久了。”望着江瑞珠那美麗卻沒有一絲笑容的臉龐,我伸出了手。在伸出手的同時,我突然想起自己說話的口吻就像“英雄本色”當中的那句臺詞:“阿SIR,我不當老大已經很久了!”心中不禁有種想笑的感覺。江瑞珠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伸出纖纖玉手跟我禮節性的握了一下手:“江瑞珠,玉清的小姨。”

“吳素馨,我一位朋友的女兒。”我指着身旁的吳素馨向梅玉清和江瑞珠兩人介紹道,叁女互相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然後就彼此盯着對方打量起來了。感受到叁女之間那微妙的氣氛,我不由暗自搖了搖頭,心說:“難道女人看到漂亮同性的時候都是這般深懷戒心嗎?”

“柳先生,吳小姐,請進吧。”江瑞珠首先回過神來,招呼我們進屋。請我們在大廳坐下之後,梅玉清忙着給我們倒茶,而江瑞珠則上樓去叫江瑞香、莫雨晴婆媳。趁着梅玉清給我們倒茶的當兒,吳素馨好奇的四處打量着屋裡的擺設和布置,而我則在考慮呆會怎麼跟梅氏母女點明吳素馨的身份,同時我還很想了解一下有關梅氏父子的事情,但是不知道能否找到合適的機會開口。

“來,請喝茶。”一身休閒裝的梅玉清將手中的兩盃茶分別遞給我和吳素馨,有錢人傢還真是不一樣,這茶盃接到手裡,我已經聞到了一股淡雅的茶香,頭腦也為之一清。說了聲謝謝,我迫不及待的端起茶盃喝了一口,哇,好苦啊,我差點沒把嘴裡的茶水給吐出來。看到我的反應,梅玉清露出了會心的微笑,笑着解釋道:“這是上等的“苦觀音”,剛入口的時候很苦,但再回味時卻是香甜無比。”其實不用她說,我已經體會到了一種讓人難以抗拒的香甜感覺在口腔中蔓延開來,這倒真是契合了“苦盡甘來”之意境。

旁邊的吳素馨聽到我和梅玉清的對話,有點不相信的也端起茶盃抿了一口,感受了一翻苦盡甘來的滋味之後,忍不住讚嘆道:“真是好茶。”梅玉清微微一笑,正待說什麼,卻突然轉頭朝樓梯口方向望去,我和吳素馨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她轉過了頭。

出現在樓梯口的是江瑞香、江瑞珠和莫雨晴叁人,江氏姐妹走在前麵,而莫雨晴跟在兩人身後。這是我時隔近半年之後再次見到江瑞香,看上去她曾經光彩照人的嬌靥似乎略顯憔悴,秀眉輕颦,似乎籠罩着一種濃烈得化不開的哀怨。在我望向她的時候,她也正向我看來,我們的視線在空中一觸即分,在那一瞬間我注意到了她躲避我的眼神和她微微發紅的嬌靥:“原來是柳先生呐,今天怎麼有空大駕光臨啊?”

咦?江瑞香說話的這口氣不對啊,在場眾人聽着都是一愣,這哪像是招待客人的口氣啊,分明是在怪我沒早來看她們嘛,我和吳素馨都不禁愕然站了起來。也許是察覺到了不妥,她馬上又掩飾的說道:“你們快請坐,我是開玩笑的,我是想說前兩天你不是讓若蘭和瑩瑩來看過我們嗎,今天怎麼還自己親自跑來?還有這位小姐是……”她指着吳素馨問道,雖然她掩飾得快,但她潔白如玉的俏臉上已然染上了一層紅暈。站在她身旁的江瑞珠也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帶着些許訝異和好奇的成分。

“你是瑞香阿姨吧?我叫吳素馨。”吳素馨跑到了江瑞香的麵前,很乖巧的說道,還真看不出來她還有這麼乖巧的一麵。江瑞香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她牽着吳素馨的手向我們走來,同時口中還稱讚着吳素馨的美貌:“真漂亮,今年多大了?”

“二十。”吳素馨被稱讚得有點不好意思,小臉也有點紅了。以我的觀點來看的話,現場的五個女人都可稱之為美女,但要真分出個高下的話,還是吳素馨和江瑞珠兩人要更勝一籌;吳素馨的高人之處在於不僅擁有天使般美麗的相貌,更在於她繼承自乃母的獨特氣質,讓人感覺是天生麗質;而江瑞珠則完全是另外一種類型,成熟、豐滿、性感、惹火,給人的感覺是天生尤物;相比之下,江瑞香、梅玉清、莫雨晴雖然也都是不多見的大美女,但比之吳素馨和江瑞珠兩人還是顯得略遜一籌。

賓主各自落座寒暄了一番之後,江瑞香首先忍不住問起了我此來的目的:“柳先生,看你魂不守舍、心不在焉的樣子,你們今天恐怕不是專門來看我們母女的吧?”我苦笑了一下,摸着鼻子道:“大姐,你還是直接叫我的名字好了,這“柳先生”叁個字聽着實在太別扭了,我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噗哧”一聲,是一直沒有開口的莫雨晴首先忍不住笑出了聲,跟着梅玉清、吳素馨、江瑞珠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真的嗎?”江瑞香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喜色,微微一笑道:“那我就托大叫你一聲小柳好了。”小柳?饒了我吧,都快四十歲的人了還被人叫成小柳,那感覺別提有多別扭了。看到我的臉都快變成苦瓜了,江瑞香的臉上終於露出了少有的微笑,她輕笑道:“跟你開個玩笑呐,玉麟,你現在該可以跟我們說了吧?”

我點點頭,朝吳素馨使了個眼色,有些怯怯的看了我一眼,吳素馨有些吞吞吐吐的朝梅氏眾女道:“瑞香阿姨、瑞珠阿姨,還有雨晴姐姐、玉清妹妹,今天是我讓柳叔帶我來的,一來是看看你們,二來是想代我媽媽像你們說聲抱歉。”

“抱歉?你媽?”梅氏眾女都是一愣,江瑞珠首先忍不住問道。吳素馨好像有點缺乏勇氣跟對方對視似的,低頭呐呐答道:“我媽叫程玉蓉,就是現在已身陷囹圄的那個調查組組長。”

“什麼?”梅氏眾女都是大吃一驚,江氏姐妹更是一下子站了起來,眾女的目光也一下子全聚集到了吳素馨的身上。一瞬間,室內的溫度好像一下子就降到了冰點似的,連我都感覺有些涼飕飕的,剛才還融洽無比的氣氛如今已經是煙消雲散。看到吳素馨咬着嘴唇一副受氣包的樣子,我忍不住對江瑞香說道:“大姐,我不知道你們對外麵的那些傳言是怎麼看的,但是我相信你們梅傢的人絕對不是素馨她母親乾的,我想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

聽我這麼一說,梅傢眾女臉上的神情緩和了許多,梅玉清像是在給我幫腔似的:“說句心裡話,我也不太相信外麵那些傳言,我想一個紀委副書記還不會笨到乾出這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情,就算她真的想置我爸他們於死地,也完全用不着把自己給搭進去。”

“是啊,我也相信素馨她母親是被人陷害的。”看到梅玉清幫我說話,我趁熱打鐵的道:“今天我帶素馨來看你們,一是素馨她想代她母親跟你們說聲抱歉,二是我想問問你們是否知道什麼線索,看能不能對素馨她母親現在的處境有所幫助,我想你們也一定希望早日弄清楚事實的真相吧?”

“哦,我說你怎麼今天這麼好心來看我們,鬧了半天你原來是來幫那個害得我們傢破人亡的女人做說客的啊?”聽了我的話之後,臉色已經趨於正常的江瑞香臉色不禁大變,冷笑着對我說道:“對不起,柳先生,您和這位吳小姐還是請回吧,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呃,她還毫不留情麵的向我們下逐客令了,這臉變得也太快了吧?說完她看也不看我們,轉身就向樓梯口走去,莫雨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轉身向江瑞香追去:“婆婆……”江瑞珠臉上帶着一種頗堪玩味的錶情瞟了我一眼,也一言不發的轉身走去,留下我、吳素馨和梅玉清叁個人麵麵相觑。

“這……這是怎麼啦?我說錯什麼啦?”我有些莫名其妙的道,梅玉清苦笑了一下,對我們道:“對不起,我媽她最近的情緒有點不太穩定,我也不知她是怎麼了,也許她還無法麵對爸爸和哥哥遇害的現實吧?算了,我送你們出去吧,真不好意思,讓你們白跑一趟。”

“玉清妹妹,你真的相信我媽是清白的嗎?”在門口吳素馨菈着梅玉清問道,梅玉清點點頭又搖搖頭道:“這個案子裡麵的疑點實在太多了,隻是事情的發展太匪夷所思了,我聽說你媽她自己已經承認了,所以才會這麼快的就立案了,反正我現在無法分辯哪些事情是真的,哪些事情是假的。”吳素馨默然了,她何嘗不是也想不通為什麼自己的母親會供認不諱,打死她也不相信自己的母親會乾出那樣的事情來。

“玉清,你回去吧。”在別墅門口,我們和梅玉清告別。雖然今天我主要的目的隻是帶素馨來跟梅傢母女見見麵,並未對找到什麼線索抱多大期望,但是出現這樣的結局還是讓我始料不及,我沒想到江瑞香會突然翻臉,而且是這麼毫不留情麵。

低着頭不知道走了多久,我才猛然想起,已經很久沒聽見吳素馨說話了,我扭頭一看,卻見她正歪着腦袋睜大眼睛好奇的看着我,我疑惑的問道:“素馨,你這麼看我乾什麼?”吳素馨微微一笑,咬着嘴唇輕聲問我道:“柳叔,你跟瑞香阿姨之間是不是曾經發生過什麼?”

“胡說,小孩子別打聽大人的事情。”我闆起臉一副教訓人的樣子,隻是我卻忘了吳素馨早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隻聽她噗哧一笑道:“柳叔,你可別搞錯了,我可已經是成年人了。”說到這裡撇撇嘴道:“柳叔,其實你不說我也能猜出個兩叁分。柳叔,我真沒想到,你原來是這麼花心的人,居然跟瑞香阿姨也有一腿。”

“你這孩子胡說八道些什麼,我和玉清她媽之間清清白白的。”我有些惱了,狠狠的瞪了一眼吳素馨。看到我真的生氣了,吳素馨也不敢再說什麼,吐吐舌頭乖巧的道:“柳叔,你別生氣嘛,我不說就是了嘛。”我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心中的氣惱也消去了不少。仔細想想,我和江瑞香之間雖然沒有發生什麼越軌的事情,但是要說清清白白恐怕也值得懷疑,畢竟我們幾乎是肉帛相見過。

看到我久久不發一言,吳素馨有點不太確定的道:“柳叔,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啊?”我沒好氣的橫了她一眼,笑罵道:“在你眼裡我就這麼小氣?”吳素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俏皮吐吐舌頭,想了想又道:“柳叔,那我媽的事情怎麼辦?”

“等。”我隻說了一個字,在目前這種情況下,我們除了等待好像也做不了什麼,吳素馨也默然了。回到傢,若蘭已經上完課回來了,看到我和吳素馨,她有些驚奇的道:“叔,你和素馨姐去哪裡了?怎麼都是一臉的不高興?”

“瞧你說的,我哪有不高興啊?”我笑着搖了搖頭,我倒真沒有什麼不高興的,即便是江瑞香那樣翻臉對我們,誰讓我去揭人傢的傷疤呢?雖然江瑞香的反應顯得有些過度,但想想阿玲去世後的那段時間的反應,我也就釋然了。雖然江瑞香和她丈夫之間的感情無法跟我和阿玲之間的感情相提並論,但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況她還失去了自己的兒子與妹夫兩位親人。

“若蘭妹妹,我跟你說啊……”兩個年齡相若的女孩子湊在一起交頭接耳,叽裡咕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我無心偷聽兩個女孩子的談話,所以自己走到了窗戶前,望着窗外的天空發起了呆。我在腦海裡把梅氏父子遇害前後發生的事情在腦海裡重新過了一遍,猜想着是誰要除掉梅氏父子。從我們知道的情況來分析的話,幾乎可以肯定程玉蓉的調查組裡有內鬼,而能夠在程玉蓉的身邊安插自己的人,這本身就說明了這人的份量,想通這點,我不禁又為程玉蓉的處境擔心了起來。

“叔,你在想什麼?”一具豐滿的嬌軀從背後貼上了我,同時一雙雪藕般的柔荑也從背後摟住了我的脖子,不用說除了若蘭不可能是別人。我反手摟住她豐滿的臀部,隨口問道:“素馨呢?”若蘭伸出香舌在我的耳垂上輕舔了一下,膩聲道:“早走了。”

我偏頭在若蘭那吹彈得破、白玉般的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柔聲問道:“你們兩個剛才在說什麼,說的那麼投機?”若蘭俏皮的用牙齒在我的耳垂上輕輕咬了一口,用一種醋意十足的口氣說道:“叔,素馨姐剛才向我舉報,說你看到梅傢那位小姨的時候,眼睛都看直了,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是不是真的?”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轉過身將若蘭豐滿的胴體攬入了懷中,在她那噘起的殷紅小嘴上狠狠親了一下後笑問道:“蘭兒,你吃醋了嗎?我可沒想到你還會吃醋,素馨這不是在害我嘛。”若蘭仰起小嘴回親了我一下,甜甜一笑道:“我怎麼會因為素馨姐的玩笑而吃醋呢,不過……”若蘭的臉色一整,很認真的說道:“不過如果叔你見一個愛一個或者是把一些不叁不四的女人帶回傢的話,那我可真的會吃醋哦,而且是大大的吃醋哦。”

“哦?”我抱着若蘭坐回了沙發,聽她說得有趣,我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你怎麼個大大的吃醋法,說來我聽聽。”若蘭嘻嘻一笑道:“那我就出去找八個,不,十個情人,氣死你。”我低頭作沉思狀,然後一本正經的道:“八個,不,十個,你受得了嗎?”

“噗哧……”若蘭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舉起粉拳狠狠的捶了我一下,嬌嗔道:“叔,你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我朝她一龇牙道:“誰說的?你看我這滿口都是上好的象牙,嘿,牙好胃口就好,吃飯倍香,身體倍棒……”若蘭笑不可抑,癱倒在我懷裡。

笑鬧過後,若蘭從我懷裡擡起頭道:“叔,你知道我今天回來時碰到了什麼人嗎?”我笑着搖了搖頭,若蘭繼續說道:“我碰到了那位趙大記者,我看到她和一個男孩手牽手很親密的走在一起。”我不以為然的道:“這有什麼奇怪的,上次我們倆不也看見過她和她男朋友互相摟着腰在大街上走嗎?”

“可是這次的男孩換了呃,不是上次那個。”若蘭沒好氣白了我一眼道,我微微一怔,然後笑道:“怪不得小玉跟我說,她這位錶姐換男朋友的速度比換衣服的速度還快,我本來以為她是在開玩笑,現在看來這位趙大記者還真是一位新新人類啊。”

“叔,那你怎麼看待她這種對感情的態度呢?”若蘭很感興趣的問道,我微微一笑道:“這很正常嘛,至少比你和我之間的感情要正常,我雖然不知道她是什麼心態,但可以肯定的是她還沒有遇到自己真正喜歡的男孩,等到有一天她遇上自己的白馬王子,她自然就會停止玩這種愛情遊戲。我記得香港有位姓何的女星,年輕的時候什麼都追求完美,在十六歲那年一口氣結交了42個男友,平均八九天就換一個,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讓她動心,而她自己卻慢慢患上悒鬱症,直到遇到她現在的丈夫,一切才又重新恢復了正常。”

若蘭默默的點了點頭,沉默了一會,突然擡起頭望着我問道:“叔,要是……要是有一天我真的喜歡上別人,你會不會傷心?”我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盯着她的眼睛說道:“我當然會傷心,但是我會祝福你們,然後從你的生活當中消失。”

“為什麼?”懷裡的若蘭嬌軀一震,問話的聲音也有些顫抖。愛憐的看着懷中這朵已經為我綻放的鮮花,我輕嘆一聲道:“蘭兒,你看叔都是奔四十的人了,而你還正是花容玉貌年紀,叔能夠擁有你一時已經非常滿足了,哪敢再奢求擁有你一世。”

“叔,瞧你說的老氣橫秋的,好像你真的已經七老八十似的。”若蘭嗔怪的瞪了我一眼,然後俏臉微紅的說道:“叔,說真的,我覺得你像越來越年輕似的,一點都不像叁十多歲的人。”我微微搖了搖頭,低下頭在她的額頭輕輕吻了一口道:“蘭兒,別安慰我了,歲月不饒人呐,任何人也無法消除歲月加諸於人身上的痕迹啊。”

“叔,我是說真的,難道你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嗎?”若蘭急急分辯道:“不光是我這麼覺得,媽媽她們也是這麼覺得的。”聽到若蘭說的這麼肯定,我不禁也有一絲動搖起來,難道真的像她說的,我越活越年輕了?那不成了時光倒流了?看到我將信將疑的神情,若蘭輕聲說道:“叔,我確信在你身上的確發生了一些奇妙的事情,不僅如此,就連我們這些跟你有過親密接觸的人也都發生了一些變化,叔,難道你真的一點都沒察覺嗎?”

看到我愕然搖了搖頭,若蘭羞澀一笑道:“你沒發現媽媽她們眼角的皺紋都快沒了嗎?你也沒發現我們的皮膚比以前更光滑了嗎?”我怔怔的想了想,然後說道:“唉,你這麼一說倒好像真是這麼回事,不過中國的道傢早就有陰陽和合之說,有男人雨露滋潤的女人本來就會變得更漂亮的,你說是不是?”若蘭俏臉羞紅,不好意思再說什麼,隻是把發燙的嬌靥靜靜的埋在了我的懷裡。

“蘭兒,你有沒有想過以後乾什麼?”愛憐的看着像小貓一樣窩在我懷裡的若蘭,我輕輕拍着她的秀背問道。若蘭從我懷裡仰起了小臉,她歪着腦袋想了想後道:“我也沒想好,反正我不會每天無所事事的,我要努力讓自己過得更充實一些。”

“哦,沒想好?我倒是有個想法。”看到若蘭的好奇心已經被我吊了起來,我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道:“你不是正在學工商管理的課程嘛,光有理論沒有實踐顯然是沒有用的,你看咱們現在也有錢了,我想要麼咱們自己開個公司,要麼乾脆買個小公司,讓你先玩玩,積累積累經驗。”

“啊?這……我行嗎?”若蘭顯得很沒自信,但是從她的眼神當中,我看得出她已經是迫不及待的想躍躍慾試了。我有些好笑的道:“你這是怎麼啦,這還沒開始乾自己先就沒了自信,那怎麼行?蘭兒,誰都不是天生的企業傢,何況又沒人要你非掙錢不可,就是賠錢也沒關係嘛,就當是交學費了。”

“那怎麼行,我朱若蘭可不能讓人看笑話,要是公司賠了錢我還有什麼麵目見江東父老啊?”若蘭雖然是開玩笑的語氣,但我知道她是認真的,想不到我一句安慰的話倒激起了她的鬥志,這倒真是“有心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若蘭看我帶着笑谑的眼神看着她,俏臉又是一紅,想了想又有點不放心的道:“叔,你不會哄我吧,你說話可要算數哦。”

“嘿,連我都不相信了啊?”我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若蘭忙低下頭親了我一口,嬌聲道:“叔,你別這麼小氣嘛,人傢是太興奮了耶。”說着她眼珠一轉,像是想到了什麼主意,然後望着我道:“叔,你餓不餓,我到廚房去做東西給你吃好不好?”

“什麼?你下廚房?”我吃驚的連眼珠子都差點掉了下來,一臉不可思議的道:“這不是愚人節的玩笑吧,我們朱大小姐也會下廚房?”若蘭從我身上爬了下來,朝我嫣然一笑,然後轉身袅袅走進廚房,一副“你等着瞧好了”的神態。雖然看見若蘭是一副信心爆棚的樣子,但是我卻還是心中忐忑,暗自祈禱不已。

轉眼又是幾天過去,四月七日這天下午,我突然接到了方律師的電話,半個小時之後,我們終於見到了久違了程玉蓉。不過見到她的時候,我、吳素馨和方律師都小小吃了一驚,因為我們見到的是一個一身休閒裝打扮,正在輕鬆的翻閱時裝雜志的麗人。吳素馨首先忍不住埋怨乃母道:“媽,你倒真是悠閒啊,卻把我們給急死了。”

“誰讓你急的,我不是讓人告訴你們我很好了嗎?”程玉蓉的一句話噎得自己女兒說不出話來,吳素馨有些氣鼓鼓的坐到了一邊,看到這對母女的鬥嘴,我不禁暗自搖了搖頭。向我和方律師分別打過招呼之後,程玉蓉笑着菈過仍舊氣鼓鼓的女兒的手,輕輕拍了拍道:“這麼不經逗啊,還生媽媽的氣啊?”

“你還說呢,一點都不體諒別人的心情。”吳素馨有些不滿的嘟囔道,程玉蓉笑着道:“好、好,是媽不對好不好,別生氣啦。”吳素馨當然不會因這小事而生氣,她望着自己的母親很嚴肅的問道:“媽,你跟我說句實話,你到底有沒有做過那些事情?”

聽見吳素馨問出這個問題,我和方律師不禁對視了一眼,這個問題同樣是我們最想知道的。程玉蓉的目光從自己女兒的臉上移到了我的臉上,然後又從方律師的臉上掠過,最後又停留在了吳素馨的臉上。室內一下子靜寂如水,每個人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從吳素馨有些粗重的呼吸聲中,我知道她現在一定很緊張,我能夠體會她現在的心情,她現在是既期待又害怕知道答案。目光在吳素馨的臉上停留了好久,程玉蓉才輕啟櫻唇,很清晰的吐出了兩個字:“沒有。”

“媽,你嚇死我了。”吳素馨忍不住抱住了自己的母親,如釋重負的道:“我就知道媽媽不可能乾出那些事情的,我就知道……”程玉蓉輕輕的抱着自己的女兒,眼神中透着份溺愛。雖然心中很想知道程玉蓉突然叫我們來的用意,但是看到母女相擁的動人場麵,我和方律師都不忍心驚醒她們,所以隻是在一旁靜靜的看着。良久之後,程玉蓉將女兒從自己懷中扶了起來,愛憐的為她撥了撥額頭的劉海,然後才擡起頭對跟我站在一起的方律師道:“方律師,能不能請你和小女離開一下,我想和柳先生單獨談談。”

“好的。”方律師很識趣的走到了門外,而吳素馨卻有點不太高興了,小嘴也噘起了老高:“媽——”程玉蓉沒有跟她解釋什麼,隻是輕輕的瞪了她一眼,吳素馨看看我又看看自己母親,狠狠的跺了跺腳,不情不願的起身離去,留下我和程玉蓉獨處。看到女兒的背影消失在門戶,程玉蓉才收回目光投向坐在她對麵的我,她自嘲的笑了笑道:“玉麟,想不到我們會在這種情形下見麵,讓你看笑話了。”

“唉,我說大姐,你還真沉得住氣啊。”對於程玉蓉這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我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再過十天就要開庭了,你還像個沒事人似的,我真是服了你。”我苦笑着搖了搖頭道:“大姐,你今天把我們找來,總該不會隻是想跟我們聊聊傢常吧?”

“當然不是。”程玉蓉的臉色一整,盯着我道:“玉麟,我這次可真的惹上大麻煩了。”我不禁一震,心中也是一沉,心中也有點恍然剛才她那輕鬆的姿態可能是做個自己女兒看的了。望着她又恢復了冷艷的麵龐,我沉聲問道:“大姐,你也是見過大風浪的人了,怎麼這次會這麼不小心?”

“不小心?”輕輕搖了搖頭,程玉蓉麵帶苦笑的反問道:“玉麟,你知道人類的什麼行為是最不能讓人原諒的嗎?”看到我露出了恍然的錶情,她輕輕點了點頭,有些悲憤的道:“不錯,就是背叛。”稍微停頓了一下,她輕聲繼續道:“第一次來Q市碰到殺手後,我就知道紀委內部出了內鬼,所以這次組成調查組的人員都是我親自挑選的,但是我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自己最信賴的人,一個我一手提拔起來的、也被大傢公認為很有前途的紀檢乾部,卻在我的背後狠狠捅了我一刀,你說我還能埋怨誰?我有目如盲,竟然對自己身邊的內鬼一無察覺,相反還對他信任有加,弄到如今這個地歩也是咎由自取。”

“那位新來的紀委副書記又是怎麼回事,難道他也被收買了?”我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程玉蓉的俏臉突然一紅,冷聲道:“別提那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提到他我就想吐,真不知道我們紀委裡麵怎麼會出現他這種敗類。”看到我一臉的不解,程玉蓉歉意的笑笑道:“以後有機會我再告訴你吧,到時候你就知道他是個什麼東西了。”從程玉蓉的口氣和反應當中,我嗅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看來這位姓牛的紀委副書記一定做過什麼讓人感到惡心的事情。

“玉麟,你肯定感到很奇怪吧?為什麼上次你們來看我,我卻沒有見你們吧?”程玉蓉看我沒說什麼,主動換了個話題。我輕輕點了點頭,等着她繼續往下說,隻聽她道:“其實很簡單,因為那時候我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監視當中,我怕你們不明究竟之下亂說話,所以就沒跟你們見麵。”聽到她的話,我不禁本能的看了看四週,想看看是不是有什麼監視器之類的東西。看到我的舉動,程玉蓉顯然也明白了我的用意,她輕聲道:“你不用看了,這裡沒有竊聽器之類的東西。”

“感到很奇怪是吧?”程玉蓉好像是猜到了我的心思,不過她並沒有正麵解答我的疑惑,而是衝我笑了笑,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這世界總有陽光照不到的黑暗角落,反之亦然。”簡單的一句話,卻解答了我心中許多的疑惑,我心情輕鬆了些,低聲問道:“大姐,那你們到底掌握了對手的多少罪證呢?”

程玉蓉苦笑着搖了搖頭,有些自責的道:“本來我們的確是掌握了很多線索,但當時出於怕打草驚蛇的考慮,所以我們並沒有急於動手,而是準備把網張開然後一網打盡。後來我察覺到對方有除掉梅氏父子的企圖,所以當機立斷的申請逮捕了梅氏父子,原本是想保護梅氏父子這重要的線索,但是沒想到我這招卻正好中了敵人一石二鳥之計,等於是自己伸出脖子讓人砍。”稍作停頓,她繼續說道:“後來看情勢非常不利,我隻好出來承擔了所有的罪行,以便能給自己的同志爭取調查的時間。不過由於出賣我們的人對我們掌握的情報太清楚了,因此很多線索都被對手給掐斷而無法繼續調查下去,對手這招還真高啊,隻靠安插在我們身邊的這個人,就給予了我們致命的打撃……”

“那……那你們難道一點罪證都沒掌握?”我的心不禁一沉,從程玉蓉低沉的語氣當中,我感到了事態的嚴重。程玉蓉微微搖了搖頭,皺着眉頭輕聲道:“那當然不會,但我們手裡已經掌握的證據還不足以讓對手遭受致命打撃,對方的主要認為在需要的時候還可以采用“丟車保帥”的策略脫身,而一旦讓對方的老帥脫身,那我們可真的就萬劫不復了……”

“那……那你們豈不是非常危險?”雖然內心非常不情願說出這樣的話,但是我還是說了出來。程玉蓉點了點頭道:“不錯,如果我們不能掌握更有力的證據,那我們的確會非常危險,而我更將是首當其衝遭到對方最猛烈的報復,不過……”她話鋒突然一轉,緊緊盯着我道:“不過我們並不是沒有機會,我們手裡還有最後的一張王牌。”

“最後的王牌?”我渾身一震,情緒也一下子上來了。程玉蓉的眼神裡突然流露出了一絲笑意,她盯着我道:“不錯,最後的王牌,想知道我手中的這張王牌是什麼嗎?”看到我點了點頭,她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就在我不明白她為什麼會笑的時候,她突然伸手一指我,一字一頓的道:“最——後——的——王——牌——就是——你——”

“啊?!”我毫無形象的大張着嘴,腦中也陷入了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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