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謝謝你。”才一進屋,若蘭就將我撲倒在沙發上,然後火辣辣的吻就送了上來。送上門來的美食我自然不會客氣,我捧着她因為興奮而漲得通紅的小臉痛吻起她的小嘴來,在恣意品嘗了一番她的小香舌之後,我抱着嬌喘微微的她柔聲問道:“蘭兒,累不累?”
“不累,就是太興奮了。”若蘭嬌喘着道,嬌靥有如綻放的桃花透着粉紅,顯得分外的艷麗。我溫柔的為她理了理有些散亂的鬓發,刮了她可愛的小鼻子一下,笑着道:“今天算是你走馬上任的第一天,也難怪你這麼的興奮,等過兩天新鮮勁頭沒了,你就該叫苦了。不過蘭兒,你今天的錶現還真不錯呢,比我預想中的要好得多。”
“那是因為有叔你在我身邊啊,我一點都不緊張。”若蘭坐在我的大腿上,雙手摟着我的脖頸,有如夜空裡的星星般明亮的眸子含情脈脈的凝注在我的麵龐上,似海深情幾乎要將我融化。我隔着薄薄的衣衫攬着她纖細腰肢,清晰的感受着她那肌膚的嫩滑和臀部的豐滿圓潤,再加上從她那近在咫尺的嬌軀上不斷散發出的醉人幽香,我不禁有些心旌動搖,當了十多天和尚的小老弟也蠢蠢慾動。
“叔,你是不是想要?”坐在我懷裡的若蘭感受到了我胯下的雄偉,俏臉變得更紅,輕咬着貝齒小聲的問道。我有些赧然的一笑,攬着她腰肢的手微微加力,調笑道:“誰讓我的蘭兒這麼漂亮迷人呢?我想就算我的本傢下惠兄來了也會忍不住吧。”
聽我說得有趣,若蘭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了聲,嬌媚的橫了我一眼後,她紅着臉將我的右手菈到了她胸前飽滿的玉乳上。我微微一怔,斜睨着她輕笑道:“蘭兒,你這不是火上澆油嗎?你存心要讓叔難看啊?”我口中雖然是這樣說,但是魔手卻已經隔着衣衫在她的胸前輕輕的活動起來,雖然顧忌到玉梅、瑩瑩她們隨時可能回來而無法真刀真槍的大乾一場,但能逞逞手足之慾過過乾瘾也好。
“不……”若蘭微微搖了搖頭,艷如桃花的嬌靥上多了一層說不出的嬌媚,美眸也變得水汪汪的,透出濃濃的春意:“叔,我想要你,就現在,就這裡。”
說完她就輕輕將裙子的下擺提起,同時另一隻手引着我的左手鑽到了裙子裡麵,隔着內褲覆蓋在了她那肥美的陰部:“叔,我已經濕了。”若蘭無比誘人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我隻覺得腦袋嗡的一下,渾身都像着了火一般,壓抑了許久的慾火也不可遏制的熊熊燃燒了起來,胯下的肉棒也硬得發痛起來。
“蘭兒……”我吻上了若蘭迎上來的小嘴,大手在她的裙子裡活動起來,隔着薄薄的內褲,我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她肉縫的形狀和濕熱的觸感。若蘭顯得情動之極,咿咿唔唔的迎合着我的熱吻,火熱的嬌軀在我的懷裡扭動着,飽滿的酥胸隔着薄薄的衣衫在我的胸前厮磨着,頂端的兩粒櫻桃就像是兩團火,把我的整個人都給點燃了。
“嗯……叔……哦……”若蘭軟軟的靠在我的身上,嬌喘微微的小嘴在我耳邊低聲的呻吟着。我的手熟練的挑開她內褲的邊緣伸了進去,觸手處一片毛茸茸的感覺,手指輕車熟路的就滑到了她濕潤的敏感之處。雖然看不到她裙子裡的美妙春光,但是從她蜜穴裡的滑膩濕潤的感覺來看,我知道她的羊腸小徑已經泥濘不堪了,而且她那肥厚的陰唇充血腫脹的感覺也從指尖清晰傳來,不斷的衝撃着我的神經。我的小弟弟已經漲得有些難受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從褲子裡鑽出來透透氣,不過看到若蘭一副很享受的樣子緊緊的貼在我身上,我也隻得暫忍慾火,魔手更加賣力的挑逗着若蘭的春情。
“叔……停一下……”若蘭嬌喘着將緊貼在我身上的嬌軀微微挪開,纖手也抓住了我在她的裙子裡活動的魔手。我微微一怔,訝然道:“若蘭,怎麼啦?”(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若蘭滿臉通紅的嬌靥上春情蕩漾,高聳的酥胸也劇烈的起伏不已,她用水汪汪的媚眼勾人魂魄的睨了我一眼,紅菱般的小嘴微張,嬌喘着道:“叔……我不要……一個人舒服……我要最真實的感覺……”說話之間她的手已經隔着褲子蓋在了我那頂起如小帳篷的部位,纖手還隔着褲子在我那堅硬如鐵的肉棒上握了兩握,異樣的刺激讓我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叔,這些天你一定忍得很辛苦吧?今天就讓蘭兒好好服侍你一回吧。”若蘭的聲音甜得有些發膩,手底下卻是絲毫不停頓,很快鬆開了我的皮帶並菈開了菈鏈,讓我那被高高頂起的內褲暴露在了空氣當中。被她的動作挑逗得有些受不了,我有些迫不及待的去扯她的內褲,若蘭將臀部擡起,給予我行動的方便,我很容易的就將她的內褲褪到了膝蓋處,而若蘭的雙手這時也已經將的肉棒從緊繃繃的內褲當中解放了出來,一柱擎天的肉棒青筋暴露,麵目猙獰,還直搖頭晃腦不已,一副擇洞而鑽的架式。看到我胯下寸草不存的滑稽可笑樣,若蘭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彎了腰,她這嫵媚誘人的樣子挑逗得早已慾火高熾的我不禁有些衝動起來。
“若蘭,別笑了,快坐上來吧。”我大喘着氣有些受不了的道,同時雙手托起了若蘭的腰肢,滿腔的慾火如果再不發泄的話我想我會爆炸的。若蘭咬着嘴唇輕嗯了一聲,臀部微擡,一手扶着我的肩膀,一手握着我的肉棒引向她滴着花蜜的蜜穴口,然後仿佛是心有靈犀一般,在我用力上挺的同時她也猛的下坐,多日不知肉味的肉棒猛地擠開她的陰唇,一下子充滿了她的整個蜜穴。
“啊……”強烈的刺激讓若蘭忍不住失聲叫了起來,螓首不由自主的向後仰起,而飽滿的酥胸也用力向前挺出,美麗的上身彎得就像一隻繃緊了的弓。久違的快感再次充盈了全身的每個細胞,我舒服得都快要呻吟出聲,忍不住讚嘆道:“蘭兒,你的那兒還是好緊,夾得我太舒服了。”
“叔……我也好舒服……嗯……”若蘭抱着我的頭壓向她的胸前,充滿活力的腰肢卻已經迫不及待的扭動起來,因為她的蜜穴已經濕潤得很充分,所以我那粗壯的肉棒毫無阻礙的在她那緊窄的蜜穴裡橫衝直撞起來。我雙手攬着她的腰肢助她一臂之力,臉卻埋在她高聳的胸前,隔着衣服含着她的一粒小櫻桃吮吸着。
本來就已經腫脹不堪的小櫻桃在我的舌頭和牙齒的照顧下,變得更硬更挺,完美的形狀在被我口水打濕而變得透明的胸衣下清晰可見,帶給我無比強烈的視覺衝撃。
“啊……叔……你的……又粗……又長……脹得我……好滿……好舒服……啊……太充實了……”若蘭有些狂野的扭動着腰肢,豐滿的臀部飛快的重復着擡起下落的動作,坐得我倆的結合部位不斷發出啪啪的聲響。我喘着粗氣,腰部也用力的向上挺動着,讓肉棒一次次的深入她的蜜穴深處,一次次頂到她那敏感之極的花心。若蘭的肌膚頓時變得火熱起來,我攬着她腰肢的雙手甚至感到了灼熱,同時她的額頭也已經滲出了油油的香汗。
“蘭兒,累不累?”我有些費力的向上挺動着,坐着乾這事實在有很多不便之處,而且身上的衣服也顯得很累贅。在經過了我的雨露滋潤之後,若蘭越來越散發出驚人的成熟魅力,她春情蕩漾的嬌靥上布滿了紅潮,充滿情慾的大眼睛水汪汪的都快滴出水來了,媚態橫生的樣兒撩撥得我心中的慾火更熾。若蘭一邊扭腰擺臀上下套弄着我的肉棒,一邊低下頭來尋找我的嘴唇給了我一個很響亮的吻,然後吹氣如蘭的嬌喘着道:“叔……我不累……我要快活死了……”
“啪”、“啪”、“啪”,“噗滋”、“噗滋”、“噗滋”,淫靡的聲音是此起彼伏,但是沉溺於慾海中的我們已經沒有心思去管這白晝宣淫是不是會被別人聽到,我們已經完完全全的沉浸在了性愛的快感當中。滴滴的香汗不住的從若蘭的額頭滴下,她滿頭的秀發也披散了下來,遮住了她春情蕩漾的嬌靥。畢竟是已經跟我有過很多次歡好的經驗,若蘭並不是一味的套弄,時不時她還會讓我的肉棒深深的刺入她的蜜穴,然後用花心的嫩肉抵着我的龜頭一陣旋轉研磨,那種酥麻的快感簡直是深入骨髓,好幾次都讓我險些丟盔棄甲。
“蘭兒,你磨得真好,叔差點就忍不住了。”我一邊享受着若蘭的技巧帶給我的無邊快感,一邊也不忘對她的辛苦勞動稱讚兩句。若蘭羞澀的笑笑,布滿紅潮的俏臉更增幾分嬌艷,她一邊扭動着臀部在我的龜頭上厮磨着,一邊羞笑道:“叔……這都要感謝你這個好老師啊……叔……你真是一個絕佳的情人……寶貝又粗又長……能夠帶給女人無法抗拒的快感……蘭兒……這輩子是無法離開你了……叔……我告訴你……這些天蘭兒也忍得好辛苦呢……蘭兒每天做夢都會夢到……跟你做這種事情呢……”
“嘻嘻……原來我的親親蘭兒也是一個小色女啊……”男女交歡之時,調情的言詞也是必不可少的,何況挑逗若蘭這種艷麗無雙的美女,更會讓人產生不可言谕的成就感和征服的快感。若蘭被我取笑得羞澀不已,羞赧的閉上了美眸,滿臉通紅的羞嗔道:“叔……你好壞……還笑話人傢……早知道……人傢就不……告訴你了……”稍微停頓了一下,她又睜開美眸望着我有些擔心的問道:“叔……蘭兒是不是個壞女人……其實蘭兒也不想這樣……但是有時候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
“我的好蘭兒怎麼會是壞女人呢?蘭兒,你真好。”若蘭的深情讓我感動,言詞已經無法錶達我的心意,我隻要用行動來錶示我對她的愛意。我雙手托着她的腰肢,用力的上下擺動起她的柳腰來,讓我那一柱擎天的肉棒快速的在她那濕淋淋的蜜穴中出沒起來,猝不及防的若蘭在強烈的快感衝撃下大聲呻吟了起來:“叔……啊……太快了……這樣下去蘭兒……很快會不行的……叔……慢一點啊……蘭兒還想和叔一起呢……”
“蘭兒,你不用管我,也不要刻意的壓抑,叔也快了……”看到若蘭在這種時候都還能想着我,我感動得想哭,我柳玉麟何德何能啊,能得到這樣美麗多情的少女的青睐。滿腔的柔情和愛意化作了更加激烈的交歡,我們兩人氣喘籲籲的上挺下坐,配合的默契無間,我們都仿佛是要把對方融到自己的身體裡似的。激情在我們的胸中燃燒,我們彼此用心的體會着對方的愉悅,連我們的衣服被滴出來的淫液弄得一塌糊塗也絲毫不覺。
“叔……我不行了……啊……叔……我要跟你一起……”若蘭已經快到顛峰,螓首也像撥浪鼓似的的劇烈搖擺起來,仿佛要擺脫那種深入骨髓的酥麻。我喘着粗氣劇烈的動作着,氣喘籲籲的道:“蘭兒……叔也要來了……我們一起……來吧……”
“啊……叔……”隨着若蘭一聲悠長的高吟,我們果真一起到達了極樂的顛峰,在若蘭的花心深處湧出大量陰精且急劇收縮痙攣的同時,我粗長的肉棒也頂着她花心的嫩肉一挺一挺,抽搐着噴出了滾燙的陽精,燙得若蘭又是一陣嬌吟,嬌軀也無力的癱軟在我的身上。
“玉麟……若蘭……你……你們……”下班的玉梅和玉怡卻在這個時候打開了傢門,兩人無巧不巧的趕上了我和若蘭的雲收雨住的一幕,兩人吃驚得嘴都合不攏,呆呆的看了我們好幾秒之後才突然反應過來,迅速的將門關上,然後兩人靠着門背後直喘氣:“玉麟,若蘭,你們……你們也太大膽了……”
雖然已經跟我歡好了不少次,但是若蘭還從未在別人麵前跟我歡好過,這次被玉梅和玉怡當場抓到,立時羞赧無比,偏偏她這時候身體又是嬌軟無力,羞澀難當的她隻得將螓首深深的埋進了我的懷裡,我看到她的耳根都紅透了。不過玉梅並沒有因為若蘭的羞澀而放過她,她闆着臉走到了我們麵前,有些怒氣衝衝的數落起躲在我懷裡的若蘭:“若蘭,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你叔的身體還有傷呢。”
“梅,你別怪若蘭,是我要她陪我的。”看到玉梅有些責怪若蘭的意思,我忙解釋道。
“哦,你就有理了,若蘭年紀小不懂事,難道你也不懂事?”玉梅的怒火一下子轉移到了我的身上,她不依不饒的道:“玉麟,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你說你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像個小孩子似的胡鬧,一點也不知愛惜自己的身體,而且被別人聽去了還了得?”看到玉梅發火,一向溫柔的玉怡給了我一個愛莫能助的錶情,笑嘻嘻的作壁上觀。
事到如今再做任何解釋都隻是火上澆油,對於玉梅的發火我當然不會怪她,她也是關心我為我着想嘛。不過我要用實際行動來告訴她,我的身體真的已經沒事了。想到這兒,我在若蘭耳邊低聲說了句後把她放在了沙發上,然後將有些礙事的褲子脫掉後我就挺着沾滿了淫液和陰精、陽精混合物的肉棒向玉梅姐走去,雖然剛剛才發射過一次,但是肉棒依舊十分硬挺,現在的我性慾好像越來越強,每次都要發射叁到四次才會軟下來。
“你獻寶啊,還不快點收拾一下?”看到我挺着肉棒向她走過去,玉梅又好氣、又好笑的罵道:“我也真是服了你們叔侄兩個,真要玩就脫光了衣服上床再玩也不遲啊,你看你們的衣服都被搞成了什麼樣,回頭洗都不好洗。”
“梅,你要罵我呆會再罵吧,現在我要讓你知道,我的身體已經好得不能再好了。”我不由分說的就抱住了玉梅的身體,玉梅掙紮着道:“你乾什麼啊,難道還沒瘋夠啊?我可不陪你瘋。”看得出來玉梅這話說得有些言不由衷,我緊緊的抱着她道:“梅,咱們好久沒做了,難道你一點不想我嗎?”
“鬼才想你,你以為自己是塊寶啊?”玉梅明知自己的力氣是無法從我懷裡掙脫的,掙紮了兩下之後也就認命了,不過她口上卻還是不肯輕易就範。一旁的玉怡聞言嘻嘻嬌笑着道:“梅姐,這話你就說得口不對心了吧?昨天晚上你做夢的時候還抱着我亂親,口裡還喊着玉麟的名字呢。”
“玉怡,你……”玉梅的臉一下子脹得通紅,被玉怡將她的隱秘說了出來,她也有些不好意思,看到我一臉的笑意,她忍不住羞嗔道:“你得意了?真不知道我怎麼會喜歡上你這個傢夥,簡直一點都不知道體諒人傢的心意。”說着說着她的眼圈都有些紅了,眼神也顯得很幽怨。
“梅,對不起……”我低頭去吻玉梅的眼睛,也許是因為有自己的女兒若蘭在場,玉梅有些害羞的閉上的眼睛。心中激蕩的我在她的臉頰上留下了一串激情的熱吻,然後我封住了她那嬌喘不已的櫻唇。玉梅的嬌軀也變得火熱,軟軟的靠在了我的身上,慾拒還迎的接受着我的熱吻。在吻她的時候,我的雙手也沒有閒着,我熟練的挑逗着玉梅身上的敏感點,沒幾下她就氣喘咻咻,春情蕩漾了起來。
“玉麟,別,瑩瑩她們該回來了……”看到我開始脫她的衣服,玉梅又掙紮了起來。我摟着她不讓她動彈,然後頗為霸道的道:“梅,我要你,現在。”剛才若蘭對我說的話我現學現用到了玉梅的身上,玉梅怔怔的望着我的麵龐,眼神當中有着些許的迷茫,我毫不退縮的跟她對視着,我要讓她知道我對她的愛是不容置疑的,我要讓她知道我對她的心永遠也不會變。漸漸的,玉梅望向我的眼神當中柔情更濃,變得更加火熱,半晌,她才極其輕微的嘆息一聲,閉上美眸軟軟貼在了我的身上,她臣服了。
“怡,你也過來,我要同時愛你和梅。”仿佛背後長了眼睛似的,正想悄悄溜進廚房的玉怡也被我叫住了,不容她說話,我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怡,你什麼都不用說,我現在隻想在這裡佔有你和梅,我要讓你們知道我是有多麼愛你。”
“玉麟,不要太勉強自己,你的身體才剛好。”玉怡遲疑了一下,還是走到了我的身邊,不過她似乎還是有點不太放心我的身體,我邪邪一笑道:“怡,你怕我不能滿足你和梅嗎?呵呵,一會你就知道你錯得有多離譜了。”我不再多費口舌,雙手齊動開始脫二女身上的衣服。玉梅和玉怡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仿佛達成了某種默契似的,兩人也幫我脫起衣服來,不到片刻功夫,我們叁人就赤裸相見,看到玉梅和玉怡兩具豐滿迷人的胴體呈現在我的麵前,我竟然有種眼暈的感覺。的確,跟半年之前相比,她們的身體更加豐滿,肌膚也更加光滑細膩,一些奇妙的變化悄悄的在她們的身上發生。
“媽,玉姨,你們的身體真迷人,別說是柳叔,就是我看見都會動心。”已經恢復了些許精神的若蘭看到梅、怡兩人絕美的胴體,忍不住調笑起來。玉梅還是第一次在女兒的麵前跟我歡好,也有些不好意思,聞言羞嗔道:“你這丫頭還好意思說這話,還不是你挑起了這人王的興趣,害得你老媽我和你玉姨都要遭殃。”
“嘻嘻,梅,怎麼會是遭殃了,呆會保證你爽得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我笑嘻嘻的拍了拍玉梅的豐臀,讓她和玉怡並排趴在沙發上。兩女都是羞啐了一口,紅着臉依言趴到了沙發上,將白花花的屁股衝着我高高撅起,兩人都不是第一次跟我玩這種遊戲,自然也對我的意圖心知肚明。愛,不光是說的,更是要做的。
我沒有任何想讓她們難堪的意思,我隻想用赤裸裸的性愛來讓她們知道我到底有多愛她們。
“玉麟……別逗我們了……給我吧……”看來十多天沒近我的身,玉梅她們比我更渴望性,我隻不過對她們稍做愛撫,兩人的玉液就汩汩的流了出來,玉怡更是忍不住的扭動着雪白圓潤的大屁股催促了起來。我當然不會忍心讓她們難過,當下不再遲疑,雙手抱住玉怡豐滿誘人的雪白臀部用力一挺,肉棒便挺進了她那水草肥美的小穴當中,荒蕪多日的良田終於再次得到我這個辛勤農夫的耕耘了。
“啊……玉麟……用力……好……”玉怡忍不住浪吟出聲了,臀部也用力向後頂挺着以迎合我的衝刺,我如出柙的猛虎一般,迅猛無比的挺動腰肢向前衝刺,頂得玉怡的身體一晃一晃的,她那雪白的大屁股也被我的胯部撞得發紅,發出急促而響亮的啪啪聲。
“啊……玉麟……這下太猛了……”在玉怡的小穴那衝刺了五十多下之後,我轉移到了玉梅的身後,在被我猛烈的突入體內之後,玉梅也忍不住失聲嬌吟了起來。我一刻也不耽擱的猛烈衝刺起來,玉梅一邊迎合着我的衝刺,一邊像驕傲的天鵝向後仰着脖子嬌吟起來。而驟然失去肉棒的玉怡卻是有些酥癢難耐,忍不住用手愛撫起自己的玉乳和陰部,看到這一幕的我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我一邊在玉梅的體內橫衝直撞着,一邊對玉怡道:“怡,你轉過身來向上躺着。”
“你這傢夥又想玩什麼花樣啊?”玉怡一邊嘟囔着,一邊卻依言仰麵躺在了沙發上。我從玉梅的體內退了出來,還沒來不及說話,玉梅已經忍不住回頭向我埋怨道:“你這傢夥搞什麼啊,存心要急死人啊,是不是我剛才說了你兩句,你還記在心上啊?”我微微一笑,卻不說話,而是抱起了她,玉梅訝異的道:“你抱起我做什麼……啊……”這聲啊卻是因為我把她放到了玉怡的身上,異樣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的輕叫了一聲。
看着兩具豐滿迷人的胴體麵對麵摟抱在一起,看着兩個豐滿迷人的小穴緊貼在一起,我的眼中開始冒火,我扳着玉梅雪白的大腿將雪白的臀瓣稍稍分開,然後胯下還滴着玉液的肉棒帶着猙獰的麵目再次進入了玉梅那同樣滴着玉液的蜜穴,幾乎在同時,玉怡和玉梅同時發出了一聲輕呼:“啊……”我心中暗笑,有些促狹的大力抽動了起來,二人立時嬌吟不斷。
“啊……玉麟……好棒……啊……再重點……”這是玉梅的聲音,小穴中的充實爽得她眉開眼笑。
“啊……玉麟……好奇怪的感覺啊……壞東西……你真會作弄人……”這是玉怡的羞嗔,卻是暗含欣喜之意,她現在才體會到我的用意。因為她的小穴和玉梅的小穴緊緊的貼在一起,所以我在玉梅的小穴裡出沒的時候,肉棒同樣也在她的小穴上摩擦着,雖然不如真正插入的快感,但是某種程度上也可以給她解解癢。
看到效果頗佳,我暗暗欣喜,腰部大力的動作着,頓時室內啪啪之聲大作。
“啊……壞東西……再重點……梅姐……你……啊……不要啊……”我輪換的在二女的小穴內衝刺着,爽得二女是神魂顛倒,不知什麼時候兩人已經不由自主的緊緊抱在了一起,高聳的雙乳也緊靠在一起厮磨着,甚至兩人還不由自主的吻在了一起。看到這淫靡不堪的一幕,我心中的慾火更熾,腰部的挺動也更急促,像打樁機一般將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塞進二女的蜜穴。
“叔……人傢也好難受啊……”一具玲瓏剔透的赤裸嬌軀從背後抱住了我,我不用看也知道是若蘭,這丫頭看到我們叁人這荒唐的一幕,也心癢難耐的脫光了加入進來,不過懂事的她自然不會跟自己的母親爭搶我的肉棒,所以隻好用她那飽滿的酥胸貼着我的後背厮磨來過過乾瘾。我的上帝,這刺激也未免太強烈了吧,麵前的兩個熟婦已經讓我魂飛九天,若蘭的加入更加讓我不知身在何方,爽到不知今夕是何年。
“啊……不行了啊……要去了啊……”在我的一陣暴風驟雨般的猛烈衝刺之下,玉梅和玉怡兩人也被我推上了高潮,兩人緊緊的摟抱在一起,嬌軀一陣急抖着大泄特泄,而幾乎同時,我也在玉梅的體內猛烈的爆發了,不僅如此,若蘭也在同一時刻達到了高潮,軟軟的癱倒在了我的身上。就這樣,玉梅躺在玉怡的身上,而我趴在玉梅的身上,而我背上還有一個若蘭,就像是疊羅漢一樣,我們疊了一層又一層。
“你這壞東西,居然想出這種壞點子折騰我們……”玉梅在我的胸前狠狠的揪了一把,疼得我差點大叫起來,什麼時候溫柔賢惠的玉梅居然也學會了這“馭夫大法”中的絕招,看來以後的日子隻怕不太好過了。我疼得龇牙咧嘴起來,忍不住嘟囔道:“我的姑奶奶,我辛辛苦苦忙活了這麼半天,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怎麼着也不該得到這樣的回報吧?”看到我龇牙咧嘴的糗樣,玉怡和若蘭忍不住嗤嗤嬌笑了起來。
“哼,你自己獸性大發作賤我們,還好意思說自己辛苦?”玉梅撇撇嘴道,她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到了這個時候還不肯鬆口。我捧着她因帶着雲雨過後的春情和滿足而風情萬種的俏臉深深的吻了一口,然後深情的凝視着她那水汪汪的美眸誠懇的道:“梅,對不起,這次是我錯了,我完全沒有考慮到你們的感受,原諒我好嗎?”
也許是我的錶情過於正經,玉梅像是被突然嚇到一般,愣愣的看了我半晌才“噗哧”一聲笑了起來,蘭花指在我額頭輕輕一點道:“小色狼,這次算便宜你啦。”說完又輕輕一嘆,幽幽道:“玉麟,別怪我多嘴,我們不是阻攔你去幫助別人,我們隻是想讓你知道,你是我們大傢的依靠,我們不想再看到你因為幫助別人而使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甚至受到傷害,這個要求不算太過分吧?”玉梅的話中並沒有提到那次我為程玉蓉擋槍子差點掛掉的事情,但是我明白那次的事情在玉梅她們的心目當中還是留下了深深的陰影,她不提並不是因為她已經忘記,而是因為她害怕提起。
“當然不過分。”我緊緊的抱着玉梅豐滿的嬌軀,凝視着身邊的叁女道:“梅、怡,還有蘭兒,我向你們保證,我以後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絕不會再做逞一時之勇而讓你們擔驚受怕的事情。以前阿玲也常說我不成熟,說我看問題太偏激,做事也容易衝動,看來我是該改改了,不為別的,就為了你們我也該做一個負責任的男人,我要讓你們永遠都是開開心心的。”
“玉麟(叔),我們相信你。”叁女異口同聲的道,玉梅在我的臉上吻了一口,然後羞笑着道:“小色狼,還不肯放開人傢嗎?要是被雅詩和瑩瑩那兩個小妮子看到了現在的場景,估計我們的晚飯也是不用吃的了,嘻嘻。”
“咦,今天怎麼吃餃子?”雅詩和瑩瑩回來的時候,傢中已經恢復了正常,不過看到晚飯吃的是從超市買來的速凍餃子,兩人都是瞪大了眼睛。雖然若蘭在飯桌上給大傢講有關“四海科技”的事情,但是兩個小丫頭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不時的看看我,又看看臉上還春意盎然的叁女,兩人似乎明白了什麼。
雅詩倒還好,隻是一個勁的抿嘴偷笑,瑩瑩這小丫頭卻是很會作怪,她一臉壞笑的像小狗似的在室內這兒聞聞、那兒聞聞,又跑到我和玉梅叁人的身邊在我們身上一陣猛嗅,弄得玉梅叁女都是羞赧不已,然後她才對着麵如桃花的玉梅叁女宣布道:“嘻嘻,原來你們趁我和詩姐不在偷吃了,現在我宣布,今晚老爸是我和詩姐的,不過,嘻嘻,你們要是忍不住想加入的話,我也不反對,就是不知道老爸吃不吃得消,嘻嘻……”聽到小丫頭這話,我咣噹一下,從椅子上掉了下來。
匆匆又是數天過去,時間已到了四月底,天氣也越來越熱,夏天的氣息是越來越濃。在接手四海公司的第一個星期,我也一直是陪若蘭呆在公司裡,看到若蘭和怡菁漸漸從剛開始的緊張、興奮和生疏變得從容、平靜和老練起來,我也放心了,找個機會跟二女做了一次深談後,我就把公司完全交給了兩個女孩打理。
與若蘭、怡菁的這次談話的內容主要是有關公司的未來發展方向,以及我的一些的想法,我不知道是自己太異想天開還是她們太缺乏想象力,反正若蘭和怡菁聽了我的想法之後,都是一副撞見鬼似的眼神瞪着我,讓我是又好氣又好笑。
雖然把四海公司完全交給了若蘭和怡菁,但是我也並沒有閒下來,仍然在股市上投入了很多的精力。國際股市方麵,我關注的是日本股市和美國股市;而國內股市上,我重點關注的是跟世遠集團和騰龍集團有關聯的幾隻股票。關注騰龍集團的股票當然是因為我與梅傢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而關注世遠集團的股票則是我早就打定主意要在股市上給許傢一個難忘的教訓,知己知彼,方能百戦百勝,所以先摸清對手的情況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整天鑽在股市和股票裡也有些枯燥,我自有調劑情緒的高招,不過卻讓玉梅她們大跌眼睛,因為她們發現我不看股票的時候居然是在看圍棋棋譜。我當然不是當棋手的料,但是對圍棋一直就很感興趣的我在接觸了計算機這個奇妙的領域之後,在股神也取得巨大成功的激勵下,我決定嘗試着用我擅長的數學方法來研究圍棋中所蘊藏的奧秘。在中國古代的道傢學說裡有“道生陰陽,陰陽生萬物”的論述,而計算機世界則是由0、1這兩個二進制數創造出的奇妙世界,同樣的,圍棋中的黑、白二色棋子也為我們展現了一個充滿了智慧和哲理的瑰麗世界,這讓我不得不感嘆世界的奇妙和造物主的神奇,這也是我研究的興趣和衝動之所在。
四月二十七號這天下午,分析完股市行情的我正惬意的躺在沙發上翻看老聶的“我的人生九局”,突然接到了方律師的電話,原來是檢察院終於同意了對程玉蓉取保候審的申請:“柳先生,我現在馬上去檢察院辦理相關的手續,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不了,方律師,我還有事就不去了,這事就拜托方律師你了。”我想了想後回答道,照我以前的性子,我肯定想也不想就會答應的,但是現在的我已經開始注意約束自己的行為。雖然我從來就沒有對程玉蓉有過什麼不良的念頭,但是我還是不願引起玉梅她們產生不必要的猜疑。仔細想想也是,之前的我對於程玉蓉的事情好像是有點過於熱心了,抛開為她擋槍子的那次不提,這次又為她在江瑞香麵前失去了男人的尊嚴,這種付出就是我心中的至愛淑玲也沒有享受過,也難怪玉梅她們有所不滿了。
記得有人這樣說過,愛情不是一本你可以放到書櫃裡保存五十年而不變質的書,愛情是一種植物,需要澆水照顧,讓一個人每天給同一種植物澆水,是需要很大的耐心的。的確,愛情是需要用心經營的,江瑞香的事情讓我心中多了根弦,如果讓傢裡的女人對我心生怨尤,那絕對是我的問題,因為像玉梅她們那樣的寬容已經是非常難能可貴的了;如果我還不知足在外麵胡來而惹得她們不高興,那我真是百死莫贖了。正是有鑒於此,這段時間我是收心養性,暫時把梁婉卿還有梅傢的事放到了一邊。
結束了與方律師的通話之後,我暗自沉思了起來。自從中紀委的調查組來到Q市之後,雖然省裡方麵還沒有什麼動靜,但是Q市市委書記黃××很快就被雙規了,而今天程玉蓉的取保候審申請也獲批準,一切情況似乎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對於黃××被雙規,我一點也不奇怪,因為我早從那張光盤裡的資料中知道了這是必然的結果,在中國現行的政治體制之下,出現像Q市這樣市委和市政府兩套班子同時爛掉的情況也幾乎是必然的,即便是當初陳熙同當北京市委書記時也無法幸免。
傍晚玉梅下班回來的時候還帶回了一個意料當中的客人,就是剛剛恢復自由之身的程玉蓉,看起來剛出囹圄的她心情很不錯,如花嬌靥上一直帶着淡淡的笑意。陪着我們寒暄的兩句之後,玉梅起身走向廚房:“你們慢慢聊吧,我先去準備晚餐。”
“玉麟,謝謝你,這次多虧你……”待玉梅進廚房之後,程玉蓉看着我再次向我道謝,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她看我的眼神有點異樣的味道。雖然我叮囑過玉梅她們,但是我卻不敢擔保她們不會將我和江瑞香之間發生的事情告訴程玉蓉,因為我很清楚女人們在說私房話的時候,是什麼話都有可能說出來的。
搖搖頭驅散腦海中的雜念,我笑着打斷了程玉蓉的話:“大姐,你剛才不是已經道過謝麼?這種話聽多了也會讓人不舒服,咱們還是說點別的吧。”程玉蓉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也就住口不再說了。我沉吟着問道:“大姐,中紀委調查組來Q市也有一段時間了,怎麼省裡好像一點動靜也沒有?”
程玉蓉聞言微微一笑道:“玉麟,你也太心急了一點吧?這個案子牽涉麵這麼大,涉及到的官員這麼多,調查組能不慎重行事嗎?你就多點耐心吧,像這種大的案子,至少也得幾個月才能完全調查清楚,你就拭目以待吧,那些胡作非為的傢夥一定會受到懲處的。”
“哦,大姐,你好像還是信心十足嘛。”我有點驚異的看了程玉蓉一眼,笑着問道:“難道這次事件對你一點影響都沒有,你就完全沒有受到任何的打撃?”
聽了我的話,程玉蓉露出了苦笑的神情,她搖搖頭道:“要說對我沒有影響那是自欺欺人,這就好比是貓在捉老鼠的時候反而被老鼠所戲弄,這種被挫敗的感覺真的讓人很不好受。說真的,我還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辦案居然把自己給辦進了看守所,要不是借助你與梅傢的特殊關係,恐怕我這次真是在劫難逃了,這次慘痛的教訓足以讓我銘記一生。”
“那大姐你剛才怎麼還對調查組那麼有信心的樣子,你就不怕類似的事件再次發生?”
“你忘了我曾經跟你說過的話嗎?這世界總有陽光照不到的黑暗角落,同樣的,這世界裡同樣有永遠充滿陽光而不被黑暗所籠罩的地方。我不相信那些貪贓枉法的傢夥真的能夠一手遮天,或者可以說,我是不願意相信他們能夠一手遮天,如果連中紀委的人也被他們控制和收買,那我們的黨、我們的國傢也就真的沒有一點希望了,我想這絕不是任何一個有良知的人所願意看到的。”程玉蓉的這番話說得有點沉重,從她的話中,我也聽出了她其實並不真的像她錶現的那樣充滿信心,也許這次她自己遭受的挫折讓她更加清醒的認識到了官場腐敗問題的嚴重性吧。
“哦,對了,大姐,那個從我手裡拿走光盤的老人傢到底是什麼人,他是不是跟中紀委有什麼關係,要不然中紀委調查組怎麼這麼快就來到Q市?”看到程玉蓉有些憂心忡忡的神情,我突然想起了一直讓我感到很好奇的一個問題。
“哦,你不提我都差點忘了,上次沒來得及跟你說他的事情,他姓秦,是我爸爸生前的一位好友,我一直叫他秦伯伯的。”程玉蓉輕輕的甩了一下頭,將從額頭垂下來遮住眼睛的秀發甩到了腦後,本是極為自然平常的一個小動作由她這麼一位美麗成熟的女人做出來也是非常具有美感,讓我不由眼睛一亮。也許是注意到了我的眼神,程玉蓉突然朝我嫣然一笑,笑得我又是一愣。
“玉麟,你覺得大姐漂亮嗎?”程玉蓉突然含笑向我問道,我有些茫然的點點頭道:“漂亮。”話才出口,我也猛然醒了過來,麵上立時像發燒般熱了起來。
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廚房的方向,我心中不由暗自責怪起自己來,為什麼自己對於漂亮的女人這麼缺乏免疫力,按理說自己也不是沒有見過漂亮女人的,怎麼美色當前時還是很容易受到迷惑呢?
“玉麟,你很怕玉梅麼?”仿佛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般,程玉蓉嘴角蕩漾着一絲頗堪玩味的笑容,還故意壓低了聲音向我問道。我暗自警醒,收攝心神正色道:“大姐,別開玩笑了,對了,剛才你的話還沒說完呢,你口中的那位秦伯伯到底是什麼人呢?”
程玉蓉帶着點失望的眼神瞟了我一眼,也正色回答道:“其實你猜的不錯,秦伯伯的確是跟中紀委有些關係,他退休前曾擔任過中紀委的副書記,說起來我投身紀委很大程度上也是受了他老人傢的影響。這次中紀委調查組能這麼快來,當然有他施加個人影響的關係,不過最重要的還是你從梅傢拿到的那張可以作為證據的光盤。現在的這些貪官啊,越來越狡猾,作案的手法也越來越隱蔽,要想抓住他們的狐狸尾巴還真是不容易。就拿省裡的那位仁兄來說吧,就是典型的“老子當權官,兒子撈錢”傢族式腐敗,如果不從他的兒子打開缺口,根本不太可能找到他的犯罪證據。”
“是啊,“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現在還有幾個貪官會傻乎乎的直接收受別人的錢財呢?”我深有同感的說道,這世界上沒有誰會不愛錢,但是中國有句古話說的好,“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如果是通過不正當的手段甚至是通過坑害別人的利益來斂財的話,那就是铤而走險陷入瘋狂了。雖然我現在已經可以算是一個大富翁了,但在過去的漫長歲月裡,我一直是個不折不扣的窮人;我也艷羨過別人的闊綽,但是我從未因為自己的囊中羞澀而心理不平衡,除了對那些不勞而獲的貪官外。
我想很多跟我一樣痛恨貪官汙吏的普通百姓跟我的想法都是一致的,我們之所以如此的痛恨那些貪官汙吏,是因為這些畜生貪汙揮霍的正是千千萬萬像我們這樣的普通百姓用辛勤汗水換來的勞動果實,而這正是讓人所不能容忍的地方。
我曾經在網上看到過一份資料,內容是有關大陸最近幾年攜款外逃的貪官的情況,我不知道這份資料的真實性有多高,但即便這裡麵的內容隻有百分之十是可信的,那它所揭露出來的腐敗問題也是讓人觸目驚心的。但是痛恨歸痛恨,我們這些草名又能拿那些權大氣粗的官老爺如何呢,想想都讓人鬱悶。
“你在想什麼?”看我很久都沒有說話,程玉蓉有些好奇的問道,也將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的我驚醒。搖搖頭將腦海中的不快暫時抛開,我淡淡的道:“哦,沒想什麼,對了,大姐,你的事情到底查的怎麼樣了,什麼時候你可以官復原職?”
“我也不知道,應該不會很快吧,畢竟我的停職決定是省委做出的,在整個案子沒有完全查清楚之前要復職恐怕是沒有指望了。”程玉蓉好像對自己被免職和開除黨籍並不太介意,她淡淡一笑道:“這樣也好,以前我一直忙於工作難得休息,這次就當是給自己放個長假吧。”
“大姐,你還真想得開。”我有點感慨的說道,程玉蓉的心胸還算是蠻開闊的嘛,換作別人碰到這種事情,隻怕鬱悶得要死要活。程玉蓉笑着搖了搖頭,有些感慨的道:“人生不如意事者十有八九,想不開也得想得開才行。這些天我一直在想,到底是什麼東西腐蝕了我們黨員乾部的靈魂,使得如今的官場是腐敗成風,屢禁不止,甚至是越禁越泛濫?如果僅僅從貪慾來找原因,顯然並不完全能夠說明問題。不僅如此,我同樣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那些本該是造福一方的父母官對於上司臉色的關注程度會遠遠超過了對於自己下屬百姓生活疾苦的關心?”
“大姐,你是真想不明白嗎?我看你是不願意麵對現實吧?”針對程玉蓉的疑惑,我一針見血的指了出來:“在中國現行的政治體制之下,這種局麵的出現可以說是一種必然。缺乏監督和制約的絕對權力必然導致絕對的腐敗,而黨政不分的政治體制又使得政府官員的權利和義務不清,這種情況下你怎麼能指望那些官員都具有很高的覺悟去自覺履行自己應當承擔的義務呢?想想中紀委書記吳官正最近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要善待群眾”,大姐你不覺得非常可笑嗎?如果為官一方的乾部連善待自己管轄下的百姓都做不到,那他還能算是一個合格的官員嗎?可是現在中國的官員連這最最基本的一點都需要上頭來特別強調,這難道不是是非常悲哀的事情嗎?”
“玉麟,你這話是不是有點過於偏激?我承認你說的有道理,但是現在的情況不正在好轉嗎?最近媒體上不是報道了有關北京密雲縣縣長和中石化總經理等人引咎辭職的事情嗎?這說明我們的政府正在向有責任的政府轉變嘛。”程玉蓉對於我的觀點似乎並不完全認同,拿出最近媒體關注的“引咎辭職”的話題來反駁我,看來即便是在被關押期間,她也一直在關注着最新的時事動態。
“大姐,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好了,我不知道你是“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呢,還是自己在騙自己不願麵對現實。”我感慨的搖搖頭道:“大姐,我問你一句話,這Q市的第一把手是市委書記黃××還是市長週××?”
“當然是姓黃的了。”程玉蓉有些迷惑的答道,她顯然還沒想明白我為什麼問這種連叁歲小孩都知道答案的問題。我點點頭,繼續說道:“可是根據憲法來說,地方各級人民政府才是地方各級國傢權力機關的執行機關;如果從憲法的立法原意來看,毫無疑問,市長週××應該是Q市的第一把手,那大姐我問你,那市委書記黃××又算哪棵蔥呢?他憑什麼成為Q市的第一把手?”程玉蓉默然了,我想到這個時候她也多少有點明白我的意思了。我想不光是她,也許幾乎每一個中國人都對這種現象習以為常甚至認為是理所當然的了,沒有人會願意去想這裡麵是不是存在着不合理的東西。
“大姐,我想你已經明白我要說的意思了,黨政領導權責不明才是問題的根源。”看着程玉蓉低頭沉思了起來,我繼續闡述我的看法:“就拿你剛才有關引咎辭職的話題來說吧,幾乎所有的媒體都是一致叫好,但我卻以為現在就開始叫好未免太早了。暫且抛開引咎辭職是否會帶來諸如借此逃避刑事責任之類的話題不說,咱們就事論事,大姐,我問你,明明大傢都知道密雲縣委書記和中石化黨委書記才是真正的第一把手,那為什麼引咎辭職的卻不是他們?也許你會說他們擔任的是黨內職務,但是地球人都知道,他們才是真正擁有最大權力的人,可是偏偏他們卻不被要求承擔與自己權力相對應的責任,大姐,這是不是非常可笑呢?”
“玉麟,你的意思我懂了。”程玉蓉沉吟良久,麵色凝重的點了點頭道:“你這話還真說到點子上了,擁有權力的人卻沒有被要求承擔相應的責任,那麼他極有可能並不是在認真和嚴肅的行使自己所擁有的權力,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大姐,可怕的還不止如此。”我點點頭繼續說道:“更可怕的還在於他們的權力並不是通過國傢法律所規定的權力機關(人民代錶大會)所賦予的,這也就是說除了黨內有限的監督機制之外,他的行為是完全不受監督和制約的,當然他們也就幾乎不必承擔責任。像剛才說的密雲縣委書記和中石化黨委書記就是兩個活生生的例子,當然,這樣的例子想舉多少就舉多少,拿去年北京遭受非典肆虐的事情來說吧,時任北京市市長的孟學農被就地免職,可當時的市委書記劉琪到現在卻依然穩如泰山。大姐,你給我說說,是誰給了這些書記們幾乎不受監督制約的絕對權力,又是誰給了他們可以不必承擔責任的“免死金牌”?”
程玉蓉無言以對,她當然無法回答了,也許該說她是不願意回答,因為連地球人都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隻不過她就是無法說出口罷了。沉默了良久,她才擡頭望向我道:“玉麟,那依你這麼說的話,那豈不是沒有希望了?”
“希望當然是有的,但必須做出變革。”我起身走到窗戶跟前,眺望着天邊的朵朵白雲,嘆聲道:“要從根本上改變現狀,必須從制度上着手。有人說這都是一黨制惹的禍,其實我卻認為關鍵並不在於是一黨制還是多黨制,最關鍵的還是在於任何時候都不能把一黨的意志淩駕於政府和人民的意志之上。如果做不到這點,你就是再談什麼“幾個代錶”,什麼“黨內監督條例”,以及什麼“廉潔從政若乾準則”,那都是扯淡。”
“玉麟,你的想法還真大膽。”程玉蓉起身走到了我的身邊,苦笑着對我道:“不過,我不得不承認,在這個問題上你看得比我更深遠、更透徹,也讓我感到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現在回想起來當初我加入紀委的時候,想法其實非常的單純,那就是我每抓住一個貪官的時候,這世界上的貪官就少了一個。但是今天聽了你這席話,我突然有些懷疑自己這些年來辛辛苦苦的工作是否真的有意義?”
“意義當然是有的,隻是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大而已。”我回過頭看了一眼程玉蓉的秀麗的麵容,輕聲道:“正是有了你們這些人,那些貪官才不敢明目張膽的胡作非為,也讓那些想腐敗的官員在伸出罪惡的豬手之前會再叁的思量,這怎麼能說沒有意義呢?隻不過如果想僅僅通過加大反腐的力度就能根除腐敗,而並不打算從根子上解決問題,那根除腐敗也就必然是水中花、鏡中月了。”
“呵呵,你說的也對。”程玉蓉淡淡的一笑道:“不過,這跟我當初加入紀委的信念還是存在不小的差距,看來我也該好好反思一下自己這些年來的工作了。說真的,今天跟你的這席談話,還真是讓我感受頗深。之前我就從玉梅她們的口中聽說你常有些憤世嫉俗的言論,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不過我卻並不覺得你這是憤世嫉俗,相反我卻覺得你有點像是個洞悉世情的智者。”
“智者?大姐你也太擡舉我了吧?我可不是東方慧。”我苦笑着道:“我不過是個隻能偶爾發發牢騷的草民而已,根本無力去改變或影響什麼,也就隻能偶爾發發牢騷發泄發泄情緒罷了。”
偏過頭深深看了我一眼,程玉蓉嘆了口氣道:“玉麟,你太悲觀了,雖然我們每個人的能量都非常的弱小,但這並不能成為我們置身事外的借口,你應該更積極一些。”太悲觀了?或許她說得對,事在人為,也許這世上真的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
“咦?你們在談什麼,怎麼都是一臉的苦相?”腰間係着圍裙的玉梅從廚房走了出來,一邊擦着額頭的汗,一邊很奇怪的問道。程玉蓉瞟了我一眼,笑着答道:“哦,我們在談官場和腐敗的問題,玉麟還發錶了一通高論呢。”
“他能有什麼高論?發牢騷罷了。”對我了如指掌的玉梅不屑撇撇嘴道,不過她的評價還真中肯。玉梅並沒有理一臉苦笑的我,而是笑着對程玉蓉道:“蓉姐,你也真是的,叁句話不離本行,還真是典型的職業病,為何就不能讓自己好好放鬆放鬆呢?”
“唉,也許我天生就是勞碌命吧。”程玉蓉淡淡的笑容裡帶着點苦澀,又有點落寞。像她這樣丈夫去世多年而心靈缺少慰藉的女人,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當中,以此作為自己感情的寄托為是很很好理解的。聽到程玉蓉這樣說,玉梅有點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後也跟着嘆了口氣。我被玉梅看得心中一跳,隱隱有種不好的感覺,但卻說不出哪裡不對。
“好了,玉梅,別說這個了,我來幫你一起準備晚餐吧。”看到氣氛有點壓抑,程玉蓉忙笑着轉移了話題,玉梅還待推辭,卻已被她以不容置疑的口吻給堵了回去:“玉梅,你是想說我是客人吧?你們要真把我當客人,那我以後可不敢再厚着臉皮來你們傢了。”聽程玉蓉這麼說,玉梅也沒什麼話說了,兩女說說笑笑的一起走進了廚房。
“爸,我回來了。”瑩瑩一進門就丟掉手裡的書包撲到我懷裡給了我一個響亮的吻,我嚇了一跳,忙不迭的推開她,同時壓低聲音道:“別胡鬧,你蓉姨在呢。”瑩瑩也嚇了一跳,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我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問道:“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哦,是玉清姐開車送我回來的啊,她和詩姐在後麵呢,我先去廚房看看蓉姨。”瑩瑩趁我不備在我臉上偷襲了一下,然後帶着一串嬌笑竄進了廚房。這個調皮的小丫頭,我有些苦笑的摸着臉上被親的地方想道,不過上天並沒有給我太多的時間去抒發感慨,因為我已經看到雅詩和梅玉清也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有了剛才瑩瑩的教訓,我沒等雅詩撲上來就搶先說道:“雅詩,回來了啊,快去見見蓉姨。”
“哦,蓉姨出來了?”聽到這個消息的雅詩也顯得很高興,不過她似乎並沒有任何自覺,依舊是旁若無人的撲上來在我臉上啃了一口之後才嬌笑着往廚房裡跑去,讓我簡直是哭笑不得。不過跟兩個小丫頭相比,站在麵前臉色有些不鬱的梅玉清更讓我感到頭疼,我苦笑着招呼她道:“玉清,你怎麼來了?”
“我能不來嗎?”梅玉清沒好氣的答道,瞟了一眼不斷傳來歡聲笑語的廚房後,她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對麵,頗有些幽怨的望着我道:“你又不肯去看我們,我要再不來的話,估計你都要把我和媽媽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吧?”
“瞧你這話說的好像深閨怨婦似的,我的意思是你前兩天不是才來看過我們嗎?你要忙的話用不着老往我這裡跑。”我摸着鼻子苦笑着道,自從上次的事件之後,我雖然沒有再去過梅傢,但是梅玉清卻是叁天兩頭的往這裡跑。對於她,玉梅眾人倒是很寬容,笑臉相迎,笑臉相送,如果不是我警告過玉梅她們不要摻和我和梅玉清之間的事情,估計她們還會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不過錶麵上的和諧並不能掩蓋深層次的問題,雖然玉梅她們對於梅玉清很友好,但是我很清楚她們對於江瑞香還是心存芥蒂的,這從玉梅她們在梅玉清麵前從不提起江瑞香就可以看得出來。這還真是一個讓我很頭痛的問題,因為顧忌到玉梅她們的情緒,所以我也無法過度遷就江瑞香。這段時間我都沒有去看她,估計她也會對我心存不滿。不過這也不能怪我,把事情搞成今天這樣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她的責任,我如果再遷就她的話那隻會是火上澆油,引起玉梅她們更大的不滿,那隻會是事情朝更糟的方向發展。正所謂解鈴還需係鈴人,能否取得玉梅她們的諒解,關鍵還得看江瑞香自己的態度。
相對於我和江瑞香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而言,我和梅玉清之間的關係倒顯得簡單了。雖然當時為了取得江瑞香手中的光盤,我被迫答應要娶梅玉清,但是這一點卻並未對我和梅玉清之間的關係產生多少影響。雖然梅玉清也是個非常漂亮的姑娘,但從我的心理上來說,我對她根本沒有那種戀人的感覺,這種情形下當然無從談及嫁娶。從我的內心來說,我最想娶的人是玉梅和若蘭這對母女,但是造化弄人,我的這點私心恐怕是不能如願了。
我現在不娶梅玉清也並不能算是食言,因為我當時答應江瑞香的條件中並沒有時間限制,而且梅玉清上個月才剛過十九歲的生日,離法定的結婚年齡也還差上一歲呢。正因為有這些因素在裡麵,所以我並不急於改變現在和梅玉清之間這種介於一般朋友和男女朋友之間的關係。對於這一點,梅玉清自己其實也很清楚,她非常明白如果我不能真正從心理上接受她的話,那即便是我實踐了自己的諾言娶了她,那也不是她真正想要的結果。正因為如此,雖然她會偶爾以開玩笑的口吻提醒我不要忘記答應娶她的承諾,但是卻從來不曾向我施加過什麼壓力,而且她也從來不在玉梅她們麵前提起這事,可以說正是她的聰明和乖巧為她贏得了玉梅她們的好感,在這一點上她那個風騷冶蕩的母親就差得太遠了。
“不歡迎我來就直說嘛,何必拐彎抹角的?”梅玉清又瞟了瞟很熱鬧的廚房,撇撇嘴道:“我早看出來了,你不就是為了那張光盤嗎?這下你的美人也終於救出來了,我和媽媽也沒有利用價值了,你就想把我們一腳踢開了是不是?”
“胡說。”我壓低聲音怒斥道,同時狠狠的瞪了梅玉清一眼,什麼“我的美人”?這要讓程玉蓉聽見了還不知道會怎麼想呢?梅玉清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很不服氣的道:“朝我瞪什麼眼啊,是被我說中心事惱羞成怒了吧?你們男人都是這副德性,吃着碗裡的,還要看着鍋裡的,難怪別人會用“身邊站個好看的,懷裡抱個發賤的,傢裡放個能乾的,就是到老也得搞個懂保健的”這樣的話來形容你們男人的花心。”
梅玉清的話讓我哭笑不得,我沒想到她居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看到我直眉瞪眼的呆看着她,她用鼻子輕哼了一聲,然後壓低聲音道:“你可別忘了,你可是向我媽媽許諾過要照顧她的,你該不會嘗了甜頭之後想抹抹嘴丟下我媽不管了吧?”
“甜頭?”我啼笑皆非的道,真不知道梅玉清今天是哪根筋不對,怎麼淨是說這種話。梅玉清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反诘道:“難道我還說錯了嗎?如果不是嘗了甜頭那天你會那麼瘋狂?我媽可是被你弄得在床上躺了兩天才恢復元氣呃,你還在這兒裝無辜?”我是徹底的呆掉了,我想不到她居然能夠說出這麼暧昧的話來,我的厚臉也不禁一陣陣發燙,而尚還是原裝處女的她當然更不濟,在說出這番話之後俏臉也像煮熟的蝦子一樣紅了起來。幸好兩個丫頭和兩個大人都在廚房裡高聲的談笑着,要不然被她們聽到了,被笑話倒是其次,關鍵我是擔心玉梅她們聽了又有其他想法。
“我真想不到,你的臉皮還不是一般的厚呢。”呆了半晌之後我才反應過來,搖頭苦笑道:“是不是你媽教你來向我興師問罪?”我總覺得梅玉清今天的反應有點不太對勁,好像是有人讓她故意這麼說的,而嫌疑最大的當然是她那個風騷的母親江瑞香。
“我的臉皮再厚也沒有你的厚啊。”梅玉清紅着臉小聲的嘟囔了一句,然後搖搖頭道:“我媽才沒有教我來跟你說這些話呢,她有自己的發泄不滿的方式。”
嗯?我聽得一愣,怔怔的望着梅玉清的嬌靥,等着她的下文。梅玉清的臉上露出了很古怪的笑容,她好像是要強忍着自己的笑意般,捂着自己的小嘴輕笑道:“我媽在牆上掛了個飛镖盤,並且在上麵貼了一張你的頭像,然後每天在那苦練飛镖……呵呵,誰讓你連看都不肯去看她呢。”
“什麼?她拿我當靶子練飛镖?”我的聲音一下子高了起來,這個發騷的小淫婦,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你,我咬牙切齒的想道。這段時間我沒有去看她,其實也有給她機會的意思,原本我是期望她能自己找上門來,以一個低的姿態來獲得玉梅她們的諒解和寬容,看來是我太一廂情願了,看來她根本沒有一點自我反省的意識,簡直是枉費了我的苦心,讓我怎能不生氣呢?
可能是我的聲音太大了,在廚房裡談笑的眾女都被吸引了過來,瑩瑩走到了我的麵前,歪着小腦袋看看我,然後滿臉好奇的道:“老爸,你和玉清姐在談什麼啊,怎麼你的頭上好像在冒煙?”不待我反應過來,她又一臉崇拜的道:“不過老爸,你頭上冒煙的樣子真的好帥哦。”“噗”,實在受不了小丫頭花癡模樣的我立時僕街,而玉梅眾女也忍不住哈哈狂笑了起來,一時之間花枝亂顫,乳波臀浪讓人看得是眼花缭亂,目不暇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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