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工商局申請營業執照,這些也都是老槍交代的。現在他的債務已經賠完了,帳麵上還有叁百多萬。所有的人都去法院撤訴了,那些追着老槍要債的人發現老牆沒跳牆,覺得他雖然前麵的事情不怎麼地道但還是值得信任的,想準備以後的合作。辦執照要身份證,老槍還沒回來。依香告訴我說槍哥說先拿我的去辦,要改等他回來再改,該籤的合同就趕快籤,馬上就可以回來了,不要耽誤了生意。地該買也買了,隻要交通方便,我上回說的那幾塊地他以前都曉得,不錯的。
我又開始奔忙,他的那輛車我也提回來了,送到修理場重新充電居然還是動力十足。忙完這些後依香打電話給我,說老槍幾天就到了,他已經從緬甸過來到廣州去了,會從廣州直接回昆明的。
這狗東西,回國了居然電話也不給,他咋個還仿這種神秘?這傢夥也太會算了吧?我把事情忙完了他就來當他的現成老闆。他沒發財的時候也就算了,這回發了才怎麼也要和他算算我的工資了,相信他也不好意思拒絕,我和依香都是他復辟的功臣,起碼也要享受個丞相的待遇。以後幫不幫他乾再說,以前倒貼的要算回來。
老槍沒有回來。
“我說依香啊,你別拿你雁哥開心啊,我等你槍哥都等得心痛了。”半個月都沒消息,我給依香打電話。
“哪樣?沒回去?我送他走的啊。”
“真的沒回來。”
“你不要嚇我。”依香的聲音虛弱起來,不象是她在逗我。好象她也沒逗過我,我在他麵前絕對就是一個標準的哥哥的樣子。
“會不會直接去澳洲找那個女人啊?他現在可是有錢了,去個澳大利亞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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