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事處一共隻有四個人,不知道我算不算中國最小的一個股所級乾部了。雖然掛着公司的名頭,但因為有政府的背景,偶好歹也還算個官的。
公司的領導在單位裡勾心鬥角體現在方方麵麵,辦事處的四個人裡麵除了我無幫無派外別的都有點說不清道不明但又人人皆知的關係。比如小王,如果按公司把辦事處建成單位的窗口的要求根本就不適合在這裡,但他還是來了。在這樣的年代一個隻上過高中的女孩在昆明能做什麼?沒有關係就隻能和別的打工妹一樣成為她們中間勞碌的一員,但是她卻心安理得地在這裡做着白領;還有老曲,一個即將退休的人又能在昆明做什麼呢?小代就更別說了,當初到昆明據說隻準備把辦事處做跳闆然後弄一個昆明戶口的。
雖然我是頭,但是要領導這麼幾個人其難度可想而知,除了鬱悶就沒有別的,如果不是那個女孩當初在昆明讀研,我再沒關係也要想辦法離開的。
坐在“昆都”的一間酒吧裡我就和“夜色溫柔”說着我的這些事情,自然她也知道我去了一次上海了。我擔心她會為這個生氣,畢竟任何一個女孩都不喜歡一個男人在她麵前說另外的一個女孩,不是嫉妒,是女孩的天性。
我說這些的時候她一直在傾聽,偶爾喝一點盃子裡的“雲南乾紅”。那種酒的顔色很暧昧,很適合酒吧的氣氛。偶爾也嘆口氣,不知道是為什麼。
我說:“還是說說你吧,我覺得這樣一直說下去我會象一個叨婆娘(唠叨的女人)的。”
她輕輕地轉動手裡的酒盃,眼睑低垂,好象沒聽見我說話。畢竟是在一個公共場合和一個第一次見麵的女孩說話,雖然我在很多時候都象一個不懂禮儀的人,但起碼的尊重還是知道的,否則誰知道你的某句話就會惹他不開心呢?既然不是真的流氓就永遠不可能裝出流氓的樣子來,所以我也隻能陪着她喝酒,喝那種暧昧的液體。
這樣喝了好一陣,一瓶酒很快就下去了,而夜色還早,在我們的位置可以看見外麵人來人往地往這裡湧。昆都是昆明單身男女的大本營,上中學的孩子都有。
這樣的氣氛很不好,起碼我覺得不舒服。雖然今天一連串的意外讓我對這個女孩真的產生了探索的慾望,但是這樣的相對無言很讓人難受。無言意味着不協調或者是不信任,受不了!與其這樣我還不如回辦事處看一本無聊的書或者一個無聊的電視劇,我說:“我想回去了,今天很累!”
“別!”她說,之後揮了揮手,叫了一個服務生過來,說:“再給我們一瓶!”(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還要喝?我不喜歡這樣喝悶酒,這樣會讓我覺得是在強迫你,這是很不好的感覺。”
“哦。”她笑了笑,有點怪怪的笑,沒有見麵的時候笑容燦爛,更感覺象哭。“你別介意,我一直在聽你的故事,我真的被感動了,所以想起了一些自己的事情,忘了你還坐着,真的對不起!”
我又暈了,她真的有點特別,沒有生氣卻還被感動?或者她是不好意思讓一個有點陌生的男人沒麵子而故意這麼說的吧?
酒上來了,我們一起喝了一口,她說:“你真的想知道我的故事?”
我點點頭。
她又喝了口酒,然後又在看着盃子,還是沒話。
不過現在我倒沒覺得奇怪了,我知道她在猶豫。和一個幾乎陌生的男人講自己的故事本來就有點荒唐,所以我陪着她沉默。雖然她沒說什麼,但肯定有一些沉重的東西。
“真的,你的故事感動了我,那個女孩很幸福也很傻!”
我沒說什麼。或者我真的感動了她,其實在火車上的時候我自己都被感動過,覺得自己有點象千裡尋夫的孟姜女。不同的是孟MM和萬GG心心相應因而讓長城崩潰而我和那個女孩分道揚镳所以黃浦江波瀾不驚。
“以後我再告訴你好嗎?現在我們去跳舞。”
她的目光征詢着我的意思,我站了起來,做了個邀請的手勢然後一起混到那些搖滾的人群中。或許是音樂的刺激,她的麵孔生動起來。搖啊搖,搖到外婆橋。難怪會有那麼多人在這樣地方吃搖頭丸,搖可以讓人生動,真TMD的奇怪。
回到座位的時候她已經開朗了,說:“大灰狼,喝酒,今晚不醉不歸了!”
“好啊,咯是我還怕你。”
就這樣,我們又是喝又是跳,滾TMD的上海,滾TMD的玫瑰。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也不知道跳了多少舞,我隻感覺到暢快,身體在發熱。後來舞池的燈光暗淡下來,音樂也開始緩慢,她就抱着了我。
我沒有拒絕,傻子才會拒絕,柳下惠才會拒絕。傻子真可憐,柳下惠真虛僞!
“走吧,大灰狼。”酒吧要打烊了。
我摟着她的腰一起走了出來,她也沒拒絕,其實腰在跳舞的時候就摟過了,但那是程序,現在不是程序,能在非程序的狀態下摟腰可以說明很多問題。
“你還能開車嗎?”
我搖頭。我感覺自己的身體發軟而有的地方發硬,真的很奇怪。我現在不想動隻想躺在某個地方。
“我們打車走吧。”
昆明的夜色在這個時候也斓珊,隻是街道上安靜了,上了車她就說:“先送你回去吧!”
西壩的街上依然站着買弄風情與身體的女人,象一個人肉市場。人肉市場隻有夜晚才生意興隆。
到了辦事處樓下,她說:“不請我上去坐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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