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的瑞麗依然悶熱,象一個被打開的蒸籠,吹拂的晚風就是冒着的熱氣。
每天這樣的時候,我都坐在瑞麗江邊看回國與出國的人們從姐告大橋上走過,那座大橋我每天至少要走兩次,守橋的武警已經對我不再那麼嚴厲了,公事公辦地驗證之後已經有了客氣的笑容。
瑞麗江裡是在黃昏裡沐浴的傣女,皮膚和泰國的女人沒有多少分別,一點不是傳說中的美麗,也沒有見到傳說中裸泳。她們神態自若地泡在或者遊在水裡,用各種姿態闡示着現在的民族風情。
岸邊有一些和我一樣無聊的遊客,有的還帶着像機,大概想獵取點浪漫的東西回去,但看到最後都嘆氣。
我不失望也不希望,我隻想在這樣的時候坐在這裡,一想到對麵的山和水都已經是另外一個國度我就很安靜,覺得這裡離昆明很遠了。其實飛機到芒市也就一個小時而已。我知道這是自其欺人,可是我願意,我安靜。
我是用一種狂奔的姿態離開昆明的,老槍把我送到了機場,居然還問我:“真的不告訴她?”
“你咯是有病?”主意都是她出的結果居然問我要不要告訴她。
我在候機樓的時候想象着盧小雅還帶着一幫老外在石林看阿詩瑪和阿黑哥談戀愛,用神奇的語言把石頭弄得比人還生動。在我登機之前她給了我一個電話:“雁哥,你在哪點兒?”
“還會在哪點兒?在辦事處睡大覺。”
“我要有你那麼輕鬆就好了,太陽曬死我了。我有點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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