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以會說他們兩個一個是狼一個是狽真的不是打撃老槍,換了其中的任何一個人狼狽的故事都不會有。
老槍象個傻子似的在車上想着陳丹妮說的事情的真實性,其實心裡明白想和不想結果都是一樣的了,隻是覺得在藝術學院的臉丟大了,和那個女人一個宿舍的人都知道她和老槍關係暧昧,現在也肯定知道老槍被當成狗給丟了。那個女人是四川人,四川和老槍沒關係。可是比如陳丹妮就是昆明人,這樣的故事就會在昆明的大街小巷流傳,昆明林立的茶樓適合傳播一些暧昧的故事。
“你還要等誰呢?”
“等你啊!”老槍真夠無恥的,才被人涮了而且別人什麼都明白並且幾乎見證了他與那個女人的翻雲覆雨但他居然在那個時候說出那樣的話來,而這一次的成功成了老槍“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又一個有力的注解。
“開哪樣玩笑?要真是等我你就不會是這個樣子了!”
“那你說我等哪個?人都走我還在這點兒不走不是等你是等哪個?藝術學院除了你我沒認得的人了。”
“得了吧你,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不要以為你的花言巧語會讓我同情你!”
“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可沒惹你!要惹也是我那個歸雁兄弟惹你的,他說你是個飛機場,對你不感興趣,所以那天晚上目不忍睹地跑了。”
“他真的這種說?這個狗東西。”陳丹妮急了,這個年頭飛機場真的不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情,珠穆朗瑪峰雖然荒蕪,但是因為挺拔且高聳才會有那麼多人去送死……所以寧靜挺着豪波站在大街上說“做女人‘挺’好!”
老槍講到這個情節的時候也被我罵了一句狗東西,幸好我真的沒和陳丹妮肉博,我真的沒喜歡過她什麼,不然真的要讓狗血淋到頭上了。老槍就這麼糟蹋我了,他真不是東西。(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不信我帶你去問!”
“問你個死人頭啊,這個都可以問啊!”
“真的不哄你,這個人就是這種德性,有色心沒色膽最後都要說女人不好,其實這個傢夥有病。”
“不想理你了,你也有病!”
“我是有病,不管咋個說我和你也是朋友你不能見死不救吧?”
“我咋個救?做替身咯?”
“不要給我說得這種無恥,陪我去吃頓飯吧,我會給你當成我的救命菩薩。”
“這種說倒是可以,我這個人心腸還是有點好的。”
狼和狽就這麼勾搭上了。後來狼就天天請狽吃飯、泡吧什麼的,再後來就真的狼狽為姦了。
那天老槍帶着陳丹妮在自己傢裡看電影,說看完就送她回學校。電影是老槍在南過境乾道高架橋下買的碟,看着看着陳丹妮就不對起來,臉色發紅,呼吸急促,象個感冒病人。老槍那個時候象個君子似的離陳丹妮五米遠,也沒看碟子。然後給陳丹妮加水的時候就把手摸到了她的頭上,說:“你是不是發燒了?頭咋個這種燙?”
陳丹妮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也沒推開腦門上的手。為什麼沒推開我不知道,老槍說那個時候女人一般都不會推開男人的手的。
老槍於是繼續摸她的頭,說:“真的很燙,我送你去醫院看看!”一把就把陳丹妮抱了起來。
“你這個瘋子,我沒有感冒!”她有氣無力地在老槍的懷裡掙紮。
“沒感冒會象這種?我給你量量體溫。”老槍已經把陳丹妮放到了床上去找溫度計了。老槍說她那個時候真的想賊笑,如果知道是後來的結果他一定不會去找溫度計的而是會直接把她送醫院,雖然明明知道她確實沒感冒。
陳丹妮現在真的象個病人了,老槍把溫度計放進了她的懷裡,放的時候就觸摸着陳丹妮青春的乳房,那乳房在老槍的手上傳來異樣的感覺,但老槍還是象醫生而陳丹妮一直象病人。老槍就這麼有耐心地對待着自己眼前的一道大菜,任憑底下的東西如何的茁壯成長他都按部就班地來,把一些都弄得真的不是故意那樣,真的是以為她生病了。陳丹妮也真的也象不知道老槍的目的真的當他是在給自己看病,甚至在呻吟的時候老槍問她是不是燒得難受她也一句話不說,老槍就繼續給她量體溫,量的時候解開了她的裙子,把手紮實地放到了她的胸脯上。陳丹妮的胸脯就在老槍的手下傲然挺拔,挺拔到冰雪消融的時候陳丹妮已經溪流潺潺,這樣的時候不需要僞裝了,老槍就這樣把陳丹妮給解決了。
這些都是老槍酒醉的時候說的故事,其實即使不酒醉他也會說他和以前那些經過他閱讀的女人的事情,似乎這也是他在麵前的一種優勢,甚至是某個時候動員我和他一起腐朽墮落的武器。
我說:“你們就是西門慶和潘金蓮。”
他舌頭很大地說:“我是西門慶?西門慶多壞啊?西門慶想不出我這樣的辦法來。”
“你們就是西門慶和潘金蓮,他們和你們一樣的都是慾火中燒的時候還要裝出不是故意、裝出針無意掉在了地上我幫你撿於是撿到了你的腳。”
“歸雁,你是個天才,你這種一說我都覺得我有點是西門慶了。”
老槍叽叽外外說了好一陣西門慶才又說他的悲慘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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