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想那天晚上那個小姐醒來的時候會是一種什麼樣的錶情,會和那天晚上我醒來的錶情一樣嗎?
在公司送別的晚宴上,當我開始豪言壯語的時候我就知道今晚玩完了,我知道自己這樣會醉,我似乎想用酒證明什麼,但酒能證明什麼呢?我用微笑的錶情加上足夠的熱情和每一個人乾盃。我模糊的記得當時的氣氛很熱烈,有一個小子說了一句:“歸雁今晚要得(可以),公司裡沒有哪個氣質比得上他了。”
我輪流的敬酒又輪流地接受別人的回敬。我不是一個好酒的人,我信奉的是絕對不為公傢的事情腐敗了自己的肺和自己的胃,所以即使在做辦事處主任的這幾年裡我都沒在酒的事情上翻船。其實今晚和我喝酒的一些人我知道可能我今天出了公司的大門他們就會在我的腳後跟潑汙水,但是我就是想喝。
人到想喝酒的時候沒人能夠阻止了,在公司做了那麼幾年的小傭,終於能做一回主角了。
我再次敬到小王麵前的時候她沒有舉盃,眼睛有點水汪汪的看着我:“歸雁大哥,我們就不喝了吧,到昆明的時候再為你餞行好不好?”
她居然叫我“歸雁大哥”?意外啊意外,共事那麼幾年了如此正式的稱呼而且出現在如此的眾耳窺窺之下真的意外。女人眼睛水汪汪的時候真好看,我忽然覺得這人沒那麼醜惡,當然也就是一瞬間的感覺。我說:“小王,這麼些年了,既然你那麼難得地叫了我一聲歸雁大哥,這酒我怎麼都要喝了。然後再和你喝一盃。”
“你不能再喝了!”
她水汪汪的眼睛就是好看!早怎麼沒發現呢?在她伸手搶我的盃子之前我把酒踏實地放到了自己的肚子裡。
“他不能再喝了,再喝要出事情的。”
她的眼睛越發地水汪汪,臉也紅彤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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