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定回昆明去了,春節在傢裡呆不住隻是一個原因,陳丹妮也在催,說有事情。
我得去一趟“叁塔寺”,陳丹妮說要帶幾塊蠟染的布和幾個大理石的飾品。
春節的大理根本不是大理人的大理,外地人潮水樣的湧了進來,象我這樣土生土長的大理人不去賣東西而去買東西已經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了。沒辦法,為了老槍,為了陳丹妮,為了他們的革命後代!
電話響了一下,聽聲音都知道是轉移過來的。我沒看,呼叫轉移了這些日子,我想接的電話早就不用再轉移了。所以一直保留着這個功能是因為我還在對“夜色溫柔”賊心不死,我一直在打着她的電話一直此用戶不存在但我也擔心在我不打的時候她把電話打來了。所以那麼想和我們的開始有莫大的關係,那個時候我們八杆子也打不着但是就溫柔了一把,現在認識了還有什麼不能發生的?
電話又固執地打了一次,我還是沒看。我賊心不死不死但我知道希望渺茫,渺茫得如同蒼山頂上的“望夫雲”,人人都說有,但是見過的人有幾個?真要是她,我要用電話的時候看也來得及。
電話再響的時候我沒耐心不看了,我真的怕錯過了什麼。很多人在打了一次之後沒反應就會知趣地休息了,從來沒有人這麼執着。會是誰?小王?盧小雅是很久就不打了,“夜色溫柔”?其實看一眼就知道,我不看就是希望奇迹發生結果從來沒有發生。
看一眼吧,無非就是再失望一次而已,我還怕失望嗎?
是個我不知道的電話號碼,在我熟悉的人裡麵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號碼。
真的是“夜色溫柔”?她原來的號碼不存在了所以換一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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