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哥大喜,道:“玉兒的小騷逼又小又緊,我的大雞巴快要被你夾斷了。”
鵝蛋大的龜頭發猛地出入碧玉的花房,幾慾將個花房入裂,入時碧玉白嫩的小腹突起興哥陰莖的形狀,抽出時小腹又回復平坦。興哥按著她的小腹,越發狠力抽送,花房內的摩擦弄得碧玉杏眼迷蒙,聲若啼哭,慾仙慾死,又泄了幾次陰精。
興哥乾了幾千抽,仍未射精,然碧玉早已迷迷茫茫,不知身在何處了,興哥憐其年幼,覆在她身上,和她親嘴兒,道:“玉兒可還能承受?”
碧玉顫聲道:“親親哥哥,你入死我了,每頂一下都像頂到我的心肝裡,我要被你姦死了。”
興哥摟著玉人兒,陽物還插在裡麵,笑道:“哪有這樣被姦的?你還沒見過真正被姦的。”發力捅了十幾下,碧玉高聲道:“哥哥!啊!啊!和緩些!我會被插壞的!”
興哥兩手撐在榻上,砰砰砰地狂乾,道:“這樣才叫姦!我在姦淫你的小騷穴!你的小騷穴包得我好緊,夾得我的雞巴好爽!我要操死你!操死你這個小騷逼!”
林碧玉從未聽過這些村話,又羞又躁,小手推擠興哥的胸腔要把他推開,下身卻不由自主地吸吮他的肉棍。
興哥比碧玉高大許多,碧玉如何推得動他,就著月光看到興哥的大肉棒進出自己小小的陰戶,和著淫水唧唧作響。興哥又道:“我的大屌操得你爽不爽?要不要我的大屌夜夜操你的小穴?”
碧玉被入得爽快無比,道:“要!要!我要哥哥!我的心肝!”
興哥在她耳邊道:“要我的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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