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陰精洋洋灑灑地泄在林朝英的陽具上,林朝英癒發動興,緊摟她的臀兒,粗大陽具在那泄精後的敏感花房裡輾轉研磨,林碧玉本已力竭,此時更給他磨得心神俱失,昏迷過去。
林朝英雖高大健壯,然立著抱住林碧玉狠命抽插了半個時辰有餘,也累極,見她手腳墜軟,悄無聲息,知她給入昏了,忙止了動作,捧著粉臉布了幾口氣與她。
林碧玉方幽幽醒轉,杏眼朦胧地看向林朝英哀哀道:“爹爹,爹爹饒了玉兒罷,玉兒再也當不得了。”
黑暗中聽她低低告饒,那軟軟的身兒偎著他,那雙高聳挺拔的乳兒又貼著他的胸口,林朝英未免心軟,記起牆角有張舊桌子,遂抱著林碧玉讓她坐在桌上。
那火燙的大鐵杵隨著他走動仍一聳一動地臼在穴裡,塞得林碧玉心慌意亂,道:“爹爹莫再入了,入死玉兒了。想當日,爹爹何等地憐惜女兒,今日又這般的作賤,當作娼妓似的百般羞辱。”說著又滾下珠淚來,纖手撚著大肉棒要將它拔出。
不拔則已,一拔林朝英那肉棒更雄雄生威,鑽得更深,道:“是你甘心情願要作娼作妓的,怨不得我作賤你!”狠狠抵了幾抵,道:“你和那小厮興哥操穴交歡,不知多淫蕩!要不是他那個賤婊子妹妹設下詭計讓我操你,我還蒙在鼓裡,任你們夜夜快活!到時生個私崽子下來,你還做人不做人?”越說越氣,亂抽亂送了十幾下,林碧玉隻能嘤嘤的承受,心內卻驚道:“春蘭姐設計爹爹和我?除了那晚我什麽時候和爹爹乾過?”一腔驚疑無處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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