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英給她含得咬牙低聲道:“玉兒,你下麵夾得我太緊了。”想分開她緊摟他腰的手,抽出那物來,林碧玉以為他想去開門,更不放開他。一抽一摟,那兩物又套弄了幾下,插得林碧玉呀地一聲低吟。
母親沒聽到林碧玉答言,想推開門卻被林朝英在內闩住了,隻好道:“我兒可是魇著了,開下門,娘來陪你睡。”
林碧玉聽母親如是說,想起她素昔的疼愛,淚如珠下,哭道:“娘娘不要進來!”
要是母親發現她和爹爹乾穴,非瘋了不可,又想起方才在父親身下婉轉嬌啼,毫無廉恥,不由痛恨暗罵自己道:“小淫婦!不長進的小賤人,一天沒人操你就穴癢嗎?連爹爹都要勾引!隻要是大雞巴就可以操爛你的小騷逼嗎?”越想越愧,嗚嗚哭了起來:“娘娘,我沒事,隻是遺濕了被子,你不要進來。”
張氏憂心道:“一晚連遺兩次,定是大症候了,明日我讓人請週郎中來為我兒診脈。”又道:“既然被子濕了,過去和娘一起睡吧。”
林碧玉聽了這話,更愧得無地自容,淚流滿麵,放開緊摟林朝英的手,要鑽出他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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