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碧玉道:“他怎麼樣與咱們有何乾係?”望入林朝英的眼裡,“你說的這些話兒,我不是不懂得,我都明白的。可我,我的心隻在你身上,做什麼都會想起你,做什麼都會想和你一起,……”說着,眼淚湧上來堵住了喉嚨,說不下去。
淚眼裡見林朝英掏出手帕子替她拭淚,再也不能忍耐,挽住他的頸兒,香馥馥的氣息噴在他的臉上,道:“爹爹,你肏一肏我,錯過了今日,我們不知何日能再見。你再肏肏我,讓我有個念想兒,不然我是活不下去的。”
林朝英抱着她,道:“我不是不願肏你,這會子傢裡全是王府裡頭的人,要是讓人看到,不是徒然害你?這事兒又是寧給人知,莫給人見。我不能不顧利害。”
一聽這話,林碧玉知他不肯,不由猜疑起來,越想越覺得是了,不忿道:“我才回來時偷耳聽那些個丫頭說你肏了新買來的丫頭霜兒,肏得她嘩嘩浪叫。
如今你是愛着那浪淫婦,給她淘虛了身子,不肯再和我乾那事!那浪貨長得條闆一樣的身闆兒,哪一點如我?值得你這般對她一心一意,撇下我!她那浪穴沒男人肏,浪着你那又小又軟東西來肏!我嫁了個大雞巴男人,我可不缺大雞巴來肏我!王爺那雞巴比你大,比你硬,天天肏得我快活死了!他肏我的時候,肏得我的穴都破了!肏得我下不了床!誰稀罕你來着!”
想起自己日日想着他,他卻肏那不知哪來的浪貨,越說越氣,越說越委屈,越說越口不擇言,越說越粗鄙,恨不能把他撕成千片萬片,撕得碎碎的吞下肚去才解恨。
林朝英越聽越覺得好笑,菈着林碧玉的手,道:“也好吃這些乾醋兒,我不過喝醉了要了她一回,也值那些人拿來說嘴。你哪尋來的這些歪話兒?”
她見林朝英不當回事,越發氣得像炸毛的貓,圓瞪杏目,道:“你趁我嫁了人就肏了那浪貨!還說我說歪話兒!”末了,抖衣而顫,嗚嗚咽咽地哭將起來,“由來都是我纏住你,你何曾少不得我過,沒了那韓愛姐,你又有個什麼“霜兒”、“雪兒”的浪着你,討你歡心,我又比她們強多少?我又是什麼好貨來着?浪着你,和娘娘搶你,氣得娘娘都病了。怨不得你厭棄我,遠着我……”把自己惹的那些事在心裡又過一遍,心更加地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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